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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辽东-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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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烟的绝佳地点。

    之所以要这么折腾,是因为这次行动的目标很特殊——既不是攻城掠地,也不是野外阵战,而是要劫牢!这就注定了大军的行动必须快、必须隐蔽,否则朝鲜守军很可能反应过来之后直接把光海君给剁了,那样的话大军即使是把整个江华岛都抢到手也完全没有意义了。

    棘手的活儿呀!

    赵海心中暗叹了一声,目光又扫了一遍山下那个小院子,等两名手下绘制完了便悄然起身,下山来到了北面山谷里的落脚点。

    落脚点里赵海的帐篷内,两个浑身酒气的人正等着他,他们是特情司朝鲜处的人——这么复杂的侦察任务,没有朝鲜处的人可不成,尤其是侦察大队里还没几个会朝鲜话的人。

    “赵队长,俺们昨晚终于把那位观察使的书办给请出来了。”赵海一进帐篷,那位辽东小伙儿立刻站起身汇报道——虽说是浑身酒气,可却看不到他有半点醉态。

    “哦?怎么样?他撂了没?”赵海眼睛一亮,招呼着两人坐下后问道。

    “大致的情况都已摸清楚,只是有些细节他也不知道,”辽东小伙儿递上一份记录,然后有些兴奋地谈起了他们怎么套取情报的,“赵队长你也知道,俺们在这江华郡没有直接的线人,只有小崔的一个远房舅舅在这儿当厨子……”

    他说到这儿,身边那位姓崔的朝鲜小伙儿用生硬的汉话更正道,“远房姨父……不是舅舅。”

    “……他姨父帮着打听了很久,才现了那观察使的这个书办是个缺口——这家伙好色!”辽东小伙儿愣了一下,这才继续道,“他是专管观察使军务文书的,能接触不少核心机密……小崔连着泡了好几天的青楼,终于和这家伙套上了关系……昨晚俺和小崔狠狠灌了他一通,又给他送了两个绝色侍女,总算从这家伙口里掏出了不少东西!”

    他一头说,赵海一头在看那记录,内容果然丰富且翔实——高丽行宫和江华郡驻兵各有多少,都有哪些将领,脾气秉性如何,职权范围多大,受谁的辖制;甚至每个营头的来龙去脉,战斗力如何,驻守防卫的区域等等核心机密都一一写明了。

    其中有几个细节引起了赵海的注意,一个是高丽行宫的守备名义上是宗亲府的官员负责,实际上由于粮秣供应是要观察使经手的,所以观察使对行宫驻军还是有很大影响力的;另一个是这观察使职权还不仅局限在江华一岛,为了防备岛上作乱,他还有个特权是可以紧急抽调海峡对岸仁川郡驻兵。

    赵海心中一动,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些细节都是可以利用的,但是该如何利用呢?

    ——————————————————————————————————————————————————————————

    就在赵海为制定营救计划挠头的时候,北面距他五百里远的朝鲜平安北道的清川江畔的介川城外,李国助也正看着一处遍布矿洞的山梁流口水。

    他身边站着的,是尚可喜和他的家丁们——他们是跟随东江镇的挖参队深入大山的,其实际目的则是来了解朝鲜的铁矿情况。

    “良辅兄,”尚可喜见李国助看得出神,唤着他的字介绍道,“此处便是朝鲜最大的出铁之处了……良辅兄多次跟俺说,希望通过俺们东江镇弄些铁料,是以俺早就使人好生打听过了,此处方圆数里之内,百余矿洞多为官办或是官督民办……所产生熟铁料,年逾十万斤,多为朝鲜官府所课,流于民间者极少……良辅兄若肯花大价钱,可喜愿从中牵线,为贵公司打通关节,每年弄个几千斤铁料只怕不是什么难事。”

    听他这么说,李国助眼中不由得一黯——缺铁一直是济州岛最大的问题,他到这朝鲜腹地来,就是想要试试能不能同东江镇合作,取得一处矿山;可现在听尚可喜这语气,这事只怕没戏。

    “元吉兄有心了,国助先行谢过,”李国助也是个不轻言放弃的人,客套了一下后试探着问道,“元吉兄,若是你们东江镇出面,以抗鞑的名义向李倧借一处铁矿矿山,不知有望否?”

    尚可喜像是不认识般看了他一眼,然后沉吟了良久,这才斩钉截铁地说出了一句让李国助如堕冰窟的话。

    “绝无可能!”(。)

第四百四十九章 双岛之殇(一)() 
皮岛。

    腰部唯一一处比较平缓的山脚下,矗立着一座庞大的府邸,说是府邸其实颇为勉强,其实不过是用木墙圈起来一大片地方而已,其中的房舍仓库等等都是用木头搭建,没有任何修饰,好些木料连树皮都没来得及铲掉。

    房舍修得马虎,可大门却是相当雄奇阔大——两人多高将近三丈宽的朱漆大门上满是黄灿灿的铜钉,一个个足有拳头大小;顺着山势堆砌的汉白玉台阶两旁,蹲着两座一人多高的石狮子,张牙舞爪栩栩如生。

    门楣上硕大一块宝蓝色底的牌匾,上面从右到左依次是竖写小字“奉旨敕造”,横写颜体大字“平辽将军府”,最后则是竖写几行小字“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巡抚登莱等地袁可立书”。

    透过大开的府门望进去,却没有看到该有的影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旗台,上面竖着一杆高达数丈、粗如水缸的大纛,明黄底色的旗面正中央斗大一个毛字,其上一行小字“钦差平辽便宜行事挂征虏前锋将军印总兵官左军都督府左都督”。

    刘之洋远远站在府门外盯着大纛出了一会儿神,这才把目光转向了门里大纛旁黑压压跪着的那帮子人——那都是这些天犯了事儿的各营官兵,一大早全被提到了这大纛下等候落。

    那其中便有刘之洋的几个兵,昨夜去流民营地里找乐子时同其他营头的人争风吃醋打起来了,他一早听到消息便急忙赶了过来——刘之洋深知毛军门于军律上一向严格,生怕自己这几个手下因为这点小事儿便被砍了脑袋。

    和刘之洋一样守候在府外的还有不少人,都是各营的参将、游击、都司之类的,目的估计和刘之洋差不多。

    大多数人刘之洋都不认识,只有一个人叫得出名字,便是铁山后营守备毛有德——他本姓孔,是个长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极好认的人。

    “游击大人,有德这厢有礼了,”看到刘之洋后,毛有德挤到他身前抱拳道,“游击大人可是为昨晚之事而来?”

    刘之洋是听说过毛有德不少事迹了,说他豪侠仗义,最喜结交朋友,这倒合了刘之洋的胃口,此刻见他客气,赶紧拱手回礼道,“毛守备客气了,俺正是为了那几个不成器的家伙来的,毛守备你这是……?”

    毛有德脸上顿时堆起了笑,拉着刘之洋的手更加热情了,“论年齿兄弟要小几岁,不见外叫一声刘哥了……不瞒刘哥说,昨晚同贵属闹得不愉快的,正是小弟营中的几个王八蛋……误会!都是误会!回头事儿平了,俺让小王八蛋们给大哥您负荆请罪!”

    他这话刘之洋听得心头舒坦,脸上也就带上了笑容,“不敢不敢……孩儿们年轻气盛,打打闹闹也是常有的事儿,过了就过了,请哪门子罪呀。”

    毛有德笑容更甚,“早听说大哥为人敞亮,小弟今天算是见识了……哥哥若是不嫌弃,有什么用得上小弟的地方吭一声就成,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小弟绝不皱一下眉头!”

    他这么一说,俩人顿时就亲近了不少,谈得越火热了,那毛有德话里话外尽是请刘之洋待会儿在掰扯打架这事时别抓着不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刘之洋也有此心,没口子地应了下来。

    他俩正聊着呢,一阵“哗啦啦”的甲叶撞击声由远而近,很快,一群沉默的甲士从山脚转了出来,约莫有二十多人,或是挎着腰刀,或是扛着长矛,其中几位背着巨弓的矮壮身影更是引人注目——那都是反正的建州女真人。

    这群甲士的领头者却是个略显单薄的中年汉子,铁兜鍪下的黑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高高地颧骨直直拉到了下巴上,使得他那八字眉、细缝眼以及深深的法令纹更加突出,整个人散着一股阴鸷的味道。

    随着甲士们离大门越来越近,等候在此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有人高声问了一句,“毛大,军门呢?”

    那中年汉子只是扫了一眼他,却没立即回答,等走上了高高地台阶站定后,这才掏出一支大令高高举起,朗声道,“奉毛军门钧命,今日由內丁参将毛承禄负责落干犯军令者,或杖或斩,诸将不得异议,此令!”说完他冷冷扫视着阶下,见没人质疑这才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降低声量道,“毛军门此刻尚在铁山屯田处安排试种玉米等物,此事事关我东江之存亡,不可不慎,是以军门才让在下代行军法,还请各位兄弟海涵。”

    他这番话说完,不少人脸色便都有些白了。

    这毛承禄乃是毛文龙义子,也是最得信任的心腹大将——若不是最信任他,如何敢将这三百余人的家丁交给他统领,须知在东江这乱世之中,实力才是立身之本;若是没了这三百精锐,即便是以毛文龙之威望,他这总兵也不过是个虚衔罢了。

    行军法乃是重权,毛文龙极少假手他人,几次例外便都是交给毛承禄的,这也让大家领教了毛承禄的手段——比起毛文龙来,这家伙手倒不黑,可就是有些看人下菜;同他关系近的,便睁一眼闭一眼,若是平日稍微有些过节的,鸡蛋里他都能挑出骨头来。

    刘之洋来东江镇的时间还不长,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毛承禄代行军法,既有些惴惴不安又充满了好奇,他身边的毛有德却是兴奋难抑,一再安慰刘之洋让他不用担心。

    说话间门前大案已经摆好,那毛承禄端坐其后,第一批五个干犯军律的士卒已经被押了出来,齐刷刷跪倒在大案前。

    这五个家伙趁着天黑摸到了流民的营地里,绑了个小姑娘到山上淫*乐;折腾了半宿还不算,天明后因担心小姑娘告,索性杀人灭了口。

    这等禽兽不如的行径听得刘之洋牙痒痒,恨不得亲手剁了这五个杂碎——那毛承禄却不动声色,只管拿眼往人群中梭巡。

    只见毛有德不知什么时候悄没声儿钻了出去,走到毛承禄身边附耳不知说了什么,那毛承禄“啪”的一声甩出支令签来。

    可他宣判的结果,却让刘之洋如堕冰窟!(。)

第四百五十章 双岛之殇(二)() 
五个畜生只判了个“穿箭游营”,而后面三名因为饿极了抢米的士卒却被砍了脑袋,让刘之洋对毛承禄这位內丁参将的评价顿时差了

    稍一打听刘之洋便明白其中的猫腻——那五个畜生是耿仲明营里的人,而耿仲明、毛有德和毛承禄是一派,所以死罪变成了活罪;三个抢米的却是刘兴治的人,恰是毛承禄的对头,后者自然要痛下杀手。

    他这种明显的偏袒顿时引了一阵风波,阶下众将分成了三拨——刘兴治为的几个将领当场便鼓噪了起来,而毛有德他们一伙儿则站在了大案旁给毛承禄帮腔,更多的人则和刘之洋一样,选择了冷眼旁观。

    双方剑拔弩张地对峙了一会儿后,刘兴治他们毕竟实力不济,挣扎一番后只得骂骂咧咧愤然离开,任由毛承禄将那三个倒霉蛋砍了脑袋。

    一场风波看似就这么平息了,但刘之洋很清楚,东江镇内部的裂痕又扩大了一些——这也难怪,时下大明军镇都是一个德行,拥兵自重、实力为尊,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说话的资本;东江镇有毛文龙压着还算好一些,关宁、登莱等处,这种拉帮结派、仗势欺人、排挤同僚的戏码哪天不上演?再加上有那些文官的掺和,只怕比东江更赤*裸、更血腥、更无耻得多!

    正想着呢,刘之洋和毛有德那几个群殴的手下被带出来了,果然不出刘之洋所料,这点小事上毛承禄都要分个亲疏远近——他的兵每人挨了二十军棍,当场打得鬼哭狼嚎的,而毛有德的人则判令“回营自行惩处”!

    刘之洋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极为齿冷,以至于他带着挨了棍子的兵离开时,鸟都没鸟冲他拱手致意的毛有德。

    刘之洋自然也不知道,他刚走不久,一封来自宁远的急递便送到了毛承禄的面前。

    而在此刻皮岛对面铁山山脚下,一位短打扮浑似农夫的老者,正蹲在新辟出来的山田中,观察着地里刚冒出来的新苗。

    “军门,屯田虽是大事,却也不至于让您亲自下田嘛。”老者身后一位穿着二品狮子补服的武将劝道,手里还攥着一本薄薄的册子。

    老者不用说便是名扬海内的孤胆英雄毛文龙了,他今年已是五十三岁的高龄,却仍是猿臂蜂腰,浑身散着一股英武的气息;而他身后这位,便是东江镇副总兵,署理铁山战守屯田诸事的陈继盛了。

    听到陈继盛的劝慰,毛文龙站起身拍了拍手,扶着腰冲陈继盛一笑道,“久不事稼穑,老矣!”

    借着陈继盛的搀扶,毛文龙跨上了田坎,沉吟了一下方才说道,“承平兄所言不无道理……然立军之本,在粮在饷,其中粮秣更是根本,军无粮则必乱!……袁蛮子视事以来,我东江镇断粮缺饷已八月矣,若非东印度公司鼎力相助,诸岛饿毙之士卒百姓,不知凡几!”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陈继盛手中的册子道,“依此书所言,这土豆、玉米、番薯三物实乃天赐我东江镇活命之物,故此老夫方才如此急于验证,明知三物非其时而执意下种……不求亩产五百斤,但凡有个二三百斤,东江诸岛何至于饥馑?”

    陈继盛闻言不由得随手翻看起那本小册子来,可惜他是个纯粹的武夫,里面的字倒有一大半不认识,嘴里却没停,“军门所言极是……想想俺们东江,从开镇以来好像就没吃饱过肚子!……但教俺们能吃饱,早他娘的打到赫图阿拉去了!”

    毛文龙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认同陈继盛的豪言壮语,却没打击他的热情,轻言慢语地回应道,“壮哉!承平兄……自林丹汗败亡之后,鞑虏其势已成,已非老奴酋时那般单薄……今日之辽事,若上下不同心、诸部不协力,恐难与鞑虏相抗……袁蛮子大言炎炎,竟敢向今上夸口五年平辽,实乃痴人说梦!”

    “他就是个只知道争权夺利的王八蛋!”袁崇焕断了东江镇八个月粮饷,陈继盛这些将佐早恨得牙痒痒,此刻更是气急败坏地直接开骂了,“奶奶的皇上不差饿兵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他还当哪门子的蓟辽总督?”

    毛文龙看了看他,心中不由得喟然长叹。

    别看陈继盛外表粗豪,毛文龙却很清楚他话只说了一半——用粮饷卡脖子逼迫武人就范,这样的套路大伙儿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东江镇这些汉子们虽然粗犷无文,可也都清楚这八个月的时间,是袁、毛之间在掰手腕!

    毛文龙下定决心不让步!因为他没法让步!

    这样做并不是说他毛文龙恋栈不舍,而是因为他已经看清袁崇焕这个人了,他绝不会把艰辛卓绝开创的东江镇交到这么一个庸才的手上!

    从奇袭镇江堡开始,辽东的好汉们一个个聚拢在他毛文龙的身边,他很清楚这些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铁血男儿是多么的桀骜,是多么的骄悍,是多么的难驯!

    自己以开创之身,高举着光复故土、杀鞑复仇的大旗,驾驭他们尚且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袁崇焕这样的庸才,怎么可能收得了众人的心?

    如果自己真的撒手不管,任由袁崇焕拨弄,毛文龙可以肯定,要不了半年东江镇就将如开春的河水一般分崩离析!

    而东江镇一旦崩坏,鞑子的右翼将再无任何牵制,皇太极不管是远征大漠还是攻伐宁锦,都再不用担心有人在身后捅刀子!到那时袁蛮子引以为傲的关—宁—锦防线还能撑多久?山海关一旦沦陷,一马平川的京畿重地便成了鞑子砧板上的肉,亡国之祸躲都躲不开!

    这就是毛文龙宁愿八个月看不到一斤粮一文钱也要苦苦支撑的原因——他绝不会向袁崇焕低头!绝不能让袁崇焕祸害东江镇,自毁长城!

    “报~~军门,宁远急件!”

    毛文龙正想得出神呢,一群家丁急匆匆走来,捧上了那封急递军报。

    匆匆浏览一遍后,毛文龙嘿然一笑,笑声中满是无奈与不屑——军报中袁崇焕要求他六月初二前赶赴双岛议事,袁崇焕这是要摊牌了。

    来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第四百五十一章 双岛之殇(三)() 
双岛,这是位于旅顺口半岛西面港湾中的一个小岛,略呈月牙型。

    岛中央的平缓山地上,矗立着一顶硕大的牛皮帐篷,帐篷南北相距不远的山脚下分别扎起了帐篷群北面是袁崇焕及其随从,密密麻麻的帐篷如同雨后的蘑菇般从山脚一直延伸到了山腰,而南面则只有几顶稀稀落落的帐篷,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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