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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辽东-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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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线直接插进去就成了。

    找到了没燃完的引线,李承焕却没看到它要引爆的火药在哪儿,只知道这截引线最后是深深插入了壕沟的墙壁中,难道火药是埋在土里的?

    李承焕有心想挖开一探究竟,可却顾忌着手中的火把他对火药当然还是略知一二的,这要是一不小心把引线点着,自己还不得给炸得粉身碎骨?

    放弃了挖掘的企图后,李承焕继续前行,他心中对这帮明人,尤其是那位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年轻首领越来越佩服了。

    如此庞大的地下工程决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他不知道明人用了多少人、花了多长时间挖掘了这些壕沟,但他知道这一切应该是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开始,而那个时候,征讨大军还在海的那一面!

    换句话说,看似煊煊赫赫、声势浩大的征讨大军,还没出发就已经注定失败了!李承焕以及上万征讨大军的同袍们,竟是老老实实排着队,自己走到了明人挖好的坑里面!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居然在几个月前就准确判断出征讨大军的驻营地和集阵地?能有如此细腻的手段,短短几个月时间里便完成如此庞杂的地下工程?能有如此坚忍的方法,将这么大一件事遮掩的干干净净、丝毫不露痕迹?

    这真是那位笑起来便是一口洁白的牙齿,看上去无比单纯、毫无心机的年轻首领吗?

    举着火把蹒跚前行的李承焕脑子里不停地纠结着这些问题,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一个渐渐下沉的壕沟前,地上的陶管更加密集,李承焕脚下一滑,竟骨碌碌顺着壕沟滚落下去。

    突然,他眼前眼前一亮,只见一个宽阔的地下大厅中挂满了气死风灯,十来杆火铳黑洞洞的铳口正对着自己。

    灯光下,一张年轻的脸庞凑近看了看他,笑了,一排洁白的牙齿格外醒目。

    不是那位年轻首领还能是谁?

    此刻的地面上,陈忠读带着他的骑一连,七弯八拐的终于冲进了中军大阵。

    眼前的场景让他大吃了一惊三营的步兵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撒开丫子追逐着那些失魂落魄的朝鲜人,速度比他们这些四条腿的快多了!

    “砰砰!”“轰!”

    火铳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不时响起步兵们得到的命令很简单,只见到拿着武器的人便开火折让本就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朝鲜败兵们更加惊慌,跌跌撞撞转身便逃,一股朝着西边月朗峰大营的冲去的人潮已经渐渐成型。

    仗还能这么打?陈忠读不由得有些傻眼大整编时他也是在新兵营里背过完整的步兵操典的,最小规模的作战集群那都是班一级的,他想不出哪条操典规定可以三五成群编组作战要知道火铳几乎没有什么准头,三五条枪根本没法形成有效的弹幕,敌人若是来个集群冲锋这点人就得全完!

    仔细一观察,陈忠读终于明白这么做的好处了:三五个人根本不用担心阵型问题,地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坑就再不构成障碍而火铳,几乎就不是用来打人的喏,就在前面一箭之地远的地方,有个衣裳都被炸得破破烂烂的朝鲜小头目,正挥舞着手中长刀大喊大叫吓阻那些溃兵眼瞅着溃兵们迟疑着放慢了脚步,这时三营的一个五人小队发现了情况跟了上去,二话不说抬枪就打隔着三四十丈那铅丸早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可对溃兵们确仿佛是莫大的惊吓枪声过后,溃兵们纷纷加快了脚步,连那位小头目裹挟着仓皇而逃。

    “嘿!二混子,你们怎么这会儿才到呀?”

    陈忠读正看得入神呢,耳边传来了沈腾得意洋洋地叫声陈家二公子刚入军营那会儿的胡闹早让“二混子”这外号传遍了全军。

    “路不好走!”稍一迟疑,陈忠读瓮声瓮气地回答道。

    “俺们走的不也是这样的路?”沈腾看他吃瘪,脸上笑容更甚,“这时候还穷讲究什么阵型呀?赶紧把部队打散喽,朝鲜人一点儿斗志都没有了你们还不抓紧,待会儿人全让俺们抓了,你们上哪儿赶羊去?”说完他手一指,陈忠读顺着看过去,果然二营正忙着串“葫芦”呢那些跪地乞降的朝鲜人被反绑了双手穿成了一串,十几串长长的俘虏大军看上去蔚为壮观。

    “全连听令!”陈忠读再不多话,反手抽出背上的“陈”字认旗使劲挥舞起来,大声下令道。

    “三到五人编成一个小组追击!一定要把朝鲜人彻底赶散!”。。。

第四百二十七章 天崩地裂(十二)() 
“我记得你姓李,是原来柳家的骑兵总教习对吧?”灯光下,楚凡凑近李承焕笑眯眯地说道,“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

    他身边早有会朝鲜话的宋人后裔把这话翻译给李承焕听,后者失神地茫然四顾了一下后,讷讷道,“果然是你!打得好一场神仙仗!”

    楚凡正听那宋人后裔翻译呢,却见两位老兵攥着绳子上前,准备把李承焕绑起来,他赶紧用眼神制止了从前他就想招降李承焕,可惜没成功,这次他打算再试试。

    “这一仗你们虽然赢了,可王廷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下一次的征讨大军会更多!更厉害!”说到这里,李承焕突然苦笑起来,“济州岛是我们朝鲜的,真不知道你们干嘛非要来抢?”

    “非也!非也!”对他的指责楚凡丝毫不以为忤,笑着回答道,“谁说济州岛是朝鲜的?耽罗!耽罗国知道吗?那可是我们大宋的属国!三百年前,朝鲜从耽罗国手中抢走了济州岛!”

    轻蔑地一笑之后,楚凡站直了身子,眼望着北方高声说道,“现在,是该还回来的时候了!”

    李承焕脑袋“嗡”的一声他来柳家时间不短了,平日里也听到过一些耽罗国的传闻,只是这些都是私底下的悄悄议论,所以他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听到楚凡这么说,方知朝鲜抢占济州岛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你的老东家柳胜海,”楚凡转过头,定定地看向李承焕道,“就是耽罗国的臣民!济州岛上所有的本地人,都是耽罗国的臣民!他们在你们朝鲜的残酷欺压下足足忍了三百年,现在,终于到了他们夺回自己土地的时候了!”

    李承焕脑子乱成了一团!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济州岛是朝鲜的,为济州岛抵抗明人的“入侵”天经地义可突然之间发现朝鲜人其实并不是济州岛的主人,真正的“入侵者”恰恰就是他们这些朝鲜人!

    晕晕乎乎济州城外“采买”的那位百户的胖脸浮现在了他的眼前,让他更加羞愧和难堪这些扰民的官兵的脸嘴和作为,岂不正是“入侵者”最好的注脚?而他自己恰恰就是其中的一员!

    恍惚中他被人架着跟在楚凡身后,从一个密道里回到了地面上。

    “正好你在,走吧,带我们去找找泉大将军,”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地,楚凡心情格外爽,吩咐李承焕道,“你应该见过他不少次吧?但愿能找到囫囵尸首。”

    他这话把李承焕的思绪又拉了回来,跌跌撞撞跟在楚凡身后边走边问道,“这位大帅,请问你们这些火药很早就埋在地下了吗?”

    楚凡哈哈一笑道,“怎么可能!别说不到最后一刻无法确定你们布阵的真实位置,就算知道我们也不可能把火药埋那么久呀,那不得全潮了?现在仗也打完了,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些火药都是今早才埋设好的!”说到这里,他站住了脚,眼中闪着得意和嘲弄的目光看了看李承焕,“就在你们脚下埋的!”

    李承焕既震惊又羞愧,一边低头走路一边回想着刚才在壕沟中难辨方向,不由得脱口问道,“这地下壕沟如此晦莫难辨,你们怎么能找到我们布阵的位置?”

    楚凡扭头深深看了他一眼道,“这个问题问得好你可知这瀛洲城西,有多大一片地方开挖了壕沟?”

    李承焕茫然摇了摇头。

    楚凡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双臂比划道,“出西门三里,南北向十里、东西纵深两里,我们脚下共有壕沟八百二十六条!除非泉智男不从西门进攻,否则你们绝逃不过这灭顶之灾!”

    说到这里,他转向了目瞪口呆的李承焕轻声问道,“你比我了解泉智男,他是会选择冒着被两面夹攻的危险,在南北两个方向布阵吗?更不用说绕到东面了!”

    又一个得意而轻蔑的表情在楚凡脸上闪过,他一下逸兴横飞起来,“每一条壕沟都编了号,对应地面上相应的区域看到那堆石头没有,那就是界石,这样的界石足足有二十多个有了这些界石,有了详细准确的隧道网,你们布阵的位置就如同我手心的掌纹一样,清清楚楚!说起来我比泉智男还要持重,知道今早我们什么时候才开始埋雷的吗?你们中军大阵全部到位我才下的隧道!十万斤火药!三叔三婶他们没日没夜才赶出来,可不能浪费了!”

    虽说这计谋是针对自己的,可李承焕依然听得心旌动摇这么周密的谋划、这么深远的心机、这么淡定的指挥,任谁听了都会耸然动容的。

    “啊!我懂啦!”突然,李承焕低呼了一声,睁大眼睛道,“你指派这千多人出城迎战,就是为了拖延,让你们有足够的时间埋雷吧?”

    “你很聪明!”楚凡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不过拖延时间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嘛就是为了让地面上的动静大点儿,毕竟我们在下面有两百多个爆点要填土,万一被你们察觉了可就麻烦了!”

    说完楚凡又指了指远处正撵着朝鲜溃兵往月朗峰跑的二营三营道,“当然,他们倒也不是光摆摆样子最终的任务是顺势抢下月朗峰大营!”

    李承焕恍然大悟般连连点头道,“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了我就一直在想,真要据城死战的话,怎么你们步阵的两翼居然没有骑兵护卫骑兵从南面来不说,还摆出那么一副横扫大阵的阵势原来如此!”

    楚凡嘿嘿一笑,扭头望向了西北方,那里复辽军骑兵已经冲出朝鲜大阵左翼,正赶着数千乱哄哄的朝鲜溃兵朝德泉里转运小寨而去漫天的黄色烟尘中,不时传来朝鲜溃兵的鬼哭狼嚎。

    许久,楚凡才收回目光,悠然自得地说了一句让李承焕惊掉了眼珠的话。。。。

第四百二十八章 天崩地裂(十三)() 
仲春时节的禾北川,着实美得让人心醉。

    弯弯曲曲的河道中,清亮见底的河水淙淙而流,仿佛一匹光洁如新的丝绸般再看不到半点涟漪低缓的两侧河岸上,满是长可及膝的牧草,宛如两张巨大绿毯般延伸出去,一眼望不到头绿毯上星星点点全是紫色苜蓿花,在海风中摇曳多姿。

    如此美景却被河中央一条临时铺设的浮桥给破坏了,浮桥的两头被踩出了两大块难看的黄土地,西边那头两条土路分别通往禾北川大营和济州城,东边则只有一条土路,蜿蜒着消失在不远处的小山丘上。

    浮桥东面,三四十个盔斜甲落的朝鲜士卒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正无聊地聊天打屁,不时看看西斜的太阳,巴不得早点儿应付完站岗守桥的任务,早点收兵回营。

    隔着士卒不远的地方放着一把竹躺椅,上面睡着位富态的中年人,光着膀子一身肥膘白花花晃人眼,甲胄兜鍪不用说早扔在了一边,手里拼命摇着白纸扇兀自热得满脸直冒油。

    “娘的!这破地方怎么连根树都不长!”胖子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不满地嘟哝了一声他便是负责守备禾北川大营,京畿道龙虎营辛字营指挥使裴世彪了整个禾北川大营现在真正的战兵就只剩他这个辛字营了,而这个浮桥乃是重中之重,所以他宁愿挨晒也只得守在这儿。

    他今年三十六岁了,是从他爹手上接过这个指挥使的,到今天才足足十年了龙虎营在京畿道各营中战力算强的,至少缺额不像内三厅那么厉害,拉出来还勉强能摆出个模样,所以泉智男才会把守家的任务放心地交给他。

    若论带兵打仗,裴世彪可谓是五窍通了四窍一窍不通,可若论见风使舵、察言观色、揽功讳过、溜须拍马这些名堂,那他裴世彪在汉城的武将圈子里可是鼎鼎有名的这次出征,龙虎营十个营头只要两个,要不是他裴世彪人脉广、会来事儿,这等好事能轮上他?当然他裴世彪再怎么牛,也就是个低品武将,比起那位世子爷的大舅哥可就差远了人家为了抢这功劳,愣是把那十个连枪都拿不稳的营头塞了进来!

    没法比!谁叫人家出身高门大户呢!

    他正胡思乱想着呢,隐隐听到东面那小山丘背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裴指挥!有人来啦!”他手下最为倚重的一名百户官高喊了一声,吓得他一骨碌翻身坐起,只见那百户官正拳打脚踢扯着那帮子士卒列队。

    “别急!我估摸着是咱们自己人不是说今天就要攻城了吗?传令兵来得一趟一趟的!”裴世彪站起身来后稳了稳神,一边手搭凉棚张望一边淡然说道。

    “蹄声不对!这是大队骑兵!”那百户侧耳听了会儿,突然跳着脚嚷嚷道,越发忙乱地扯那些还赖在草地上的士卒。

    裴世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骑兵的身影出现在了小山丘上,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纷乱的骑兵像潮水般涌出,朝着浮桥狂奔而来!

    说他们是骑兵其实勉为其难了所有人身上的甲叶都是破碎不堪,脸上被硝烟熏得漆黑,一个个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胯下的战马早已疲惫不堪,不停打着响鼻喷着白沫,时不时便有撑不住的轰然倒地,连人带马被淹没在汹涌的马群中除了少数人手中拎着家伙,绝大多数都是两手空空。

    裴世彪还在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帮分明是那几个骑营的同袍夺命狂奔呢,早被那位百户官一把扯住胳膊,沿着河岸便往北面跑,“裴指挥快跑呀!咱们的骑兵败啦!”

    败了?今天才开始攻城,这骑兵怎么就败了?

    裴世彪脑子里还没转过圈来呢,才跑了两步就硬生生站住了这败兵后面该不会还跟着明寇吧?这要是把浮桥给丢了,后面大营和济州城出点儿什么差池,泉大帅还不得把他给砍了?

    “不行!”他甩开百户官喊道,“咱们必须得把桥给守住!”

    那百户显然是经历过溃阵的,哭丧着脸大声劝他道,“唉哟我的指挥大人诶!守桥?你不看看这帮子骑兵都乱成什么样啦!谁挡踩死谁!赶紧跑吧!离他们越远越好!”说完也不管裴世彪怎么想的,拉着他便继续跑。

    裴世彪边跑边回头看,只见这帮溃兵已经涌到了浮桥边上,头几个还好,一驰而过,后面人越来越多,顿时便把个浮桥挤得水泄不通。

    看得出溃兵们是真急眼了,有兵刃二话不说朝着面前的人便招呼就算两手空空,也拼了命般使劲推搡身前的人更有那么些骑术不佳的人,冲到跟前拉不住马,一头便扎进了禾北川里。

    一时间浮桥桥头乱成了一锅粥,被同袍砍杀的、被挤落水中的、不慎落马被踩翻的尖叫声、怒吼声、哀嚎声冲天而起,听得裴世彪他们心惊胆战。

    混乱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才算平息了下来,四五百骑能囫囵过桥的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剩下的要么就掉进禾北川随波逐流,要么就躺倒在浮桥桥头,鲜血把浮桥附近的河水都染红了。

    那百户官见这波溃兵过去好一会儿了,也没见着顺势抢桥的明寇,不禁有些疑惑,“指挥大人,怎么到现在还没看见明寇的骑兵?”

    “咦?他们怎么不进营?”裴世彪却是一直盯着对岸看,他是担心溃兵冲了大营,可让他疑惑的是,溃兵们过了桥后,只有少数几个人冲向了闭着门的大营,好些人直接绕开大营直奔北面禾北川河口的码头而去。

    那百户官这才发现对岸的蹊跷,扭头看了好一会后突然大喊了一声,“他们要抢船!”

    裴世彪一听火冒三丈,“他娘的这帮家伙要造反吗?败个阵而已,居然就想抢船出海?真不怕大帅的军法了吗?”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带着百户他们返回浮桥,刚走到浮桥桥头抓了个被踩断腿儿的倒霉蛋准备问话呢,小山丘上传来一阵喧嚷,他回头一看,不由吓得脸色煞白。。

第四百二十九章 天崩地裂(完)() 
楚凡驻马禾北川浮桥旁的这个小山丘上时,太阳距离西边那海天一线正好三尺高。

    禾北川西岸已是狼烟四起两千多溃兵的破坏力是巨大的,死亡的恐惧和求生的本能让他们疯狂地冲击一切他们认为安全的地方,比如营寨、比如城池,从而自觉或是不自觉地成为复辽军的先锋。

    月朗峰大营是这么陷落的,沿路的三个转运小寨也是这么陷落的,现在,该轮到禾北川大营和济州城了。

    比起济州城来,禾北川大营的陷落可谓不费吹灰之力负责守卫的裴世彪在看到这第二波溃兵漫山遍野而来时,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跑,加入了抢夺船只的行列。

    他的行为自然被大营寨墙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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