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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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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在将她嵌入怀中,发狠地吸允她所有气息的同时,大手已灵活地摸向了她的腰肢。

    不过是一个转瞬的功夫,便拉住了她的宫绦,只稍往外一拉,原本便不怎么牢固的宫绦,便顺溜地被松开,他将手一松,宫绦偏偏然落地。

    稍稍地离开些许,男人以腾出的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颔,不许她躲避。

    扑散在眼帘的气息,随着床内温度的上升,而显得十分灼热。

    四目相交,只见他的薄唇轻吐着:“你不相信朕。”

    他说得那样笃定。

    她在意他,即便口上不承认喜欢他,但不论是做何事,首先想到的便是为他考虑。

    可她却那样地排斥为他生孩子,唯一的可能便是……她不信他。

    “我不信……这世上所有的男人。”

    燕祈楞了一下,旋即,元菁晚便缓缓地,轻轻地说道:“保持如今的状态难道不好吗?为何非要去强求那些不可能得到的,你分明很清楚,我不可能给你你真正想要的。”

    即便处于这般暧昧而又一触即发的情况,元菁晚也依然是冷静的。

    但恰恰,燕祈便是讨厌讨厌她这种不合时宜的冷静。

    原本炽热的眸底,在顷刻间便像是被一盆水从头浇到了尾,一下子便没有了任何兴致。

    四目相接,对视了许久,最终还是燕祈先开口,轻叹了口气,冰凉的指腹抚上她的眉眼处,“晚晚,你在害怕些什么?”

    不过才十五岁的年纪,但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便发现她的眼睛里,有一种超乎于寻常的岑寂。

    这样的眼神,本不该出现在她这个年纪的少女身上。

    可偏偏,他看上的女人,心里藏着太多的秘密,他无法通过其他途径而知晓的秘密。

    “我害怕很多东西,但唯独,不怕死。”

    死过一次的人,对于死的概念,早便已经看得通透了。

    但燕祈却不懂这种感觉。

    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良久,才将她外泄的衣衫拉回来,而后将她娇小的身躯搂入怀中。

    “你是朕的女人,上天入地,朕都不会放过你。”

    霸道而又不容置喙的嗓音,在说出口的同时,他微低首,亲了下她的额首。

    “晚晚,你可以心如磐石,但像今日这般直白的话,朕不想再听到。”

    这是他所做出的最大的让步,却有着一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在元菁晚愣住之时,他已再次垂首吻了下来。

    这次,没有方才那般凶猛,而是缓缓地,而又极尽缠绵,似是想要将她慢慢地融化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她没有拒绝,任由他索取。

    整个殿内的气息,随着他们的逐渐深入,而渐渐地升温再升温。

    呼吸的交融,欲。望的层层交叠,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而又缠绵的接触。

    心似乎也在同时,浮在云间,又在顷刻间坠入地狱。

    这么一来二回,直至身下的女人虚软如泥,他才堪堪放过她。

    先带着她去沐了个浴,将一身的汗渍洗去,而后才将她重新放置会床榻之上。

    显然,对于比元菁晚的虚软无力,吃饱喝足的燕祈,显得格外地神采奕奕。

    将她有些凌乱的碎发慢慢地别至而后,小啄了下她红润欲滴的樱唇,嗓音柔和了几分:“睡一会儿,晚些还有正事。”

    知晓晚些有正事,还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这个可恨的色鬼!

    不过元菁晚却是没有力气与他计较了,眼睛一合,便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睁开双眼之时,才发现殿内不知何时已经掌起了灯。

    火烛被透过窗棂的风吹得东摇西晃,元菁晚顺势坐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还是很酸软。

    放下的白色帷幔被一只指节分明的手缓缓地撩了开,透着黄韵色的烛光之下,男人的面容显得三分真切,七分虚无。

    “醒了?”

    他的右手中,端着一只玉碗,说话间,便在床沿边坐了下来,而后,舀起了一勺,吹了好几下。

    确定不烫了之后,才递到元菁晚的面前。

    顺着低眸一看,是黄色的液体,闻着便有一股药味。

    不等元菁晚说话,燕祈便已缓缓地解释:“息子汤。喝了这个,你便不必担心了。这是朕亲手陪的,对身体没有半分损伤。”

    元菁晚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他,但他的眸底太过于深邃,以至于她竟无法看出半分的异色来。

    张嘴便喝了下去,直到半碗下去,才又响起男人冷冷淡淡的嗓音:“那次……你回去之后,也服用过息子汤?”

    停滞了片刻,元菁晚才缓缓地点了点首。

    她微垂着眼眸回应,却是错过了在她承认之时,男人的眸底,闪过一丝受伤之色,转瞬即逝。

    全数都下肚了,燕祈才顺手将碗搁在了一旁,抬手,轻轻地拂去她唇角的药渍。

    “还有力气吗?若是没有力气,朕去便可。”

    元菁晚眨了下眸子,随后,慢慢地伸出手来,“臣女没力气,难道皇上的手是摆设吗?”

    燕祈当即便楞了住。

    不为其他,只因从认识元菁晚到现下,她从未表现地如此明显,这分明是在……撒娇。

    撒娇求抱抱这个词,着实是不适合用在元菁晚的身上。

    可此时此刻,她却将手伸出来,摆出的却是这个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姿势。

    前一刻还沉闷的胸口,在顷刻间又如浮云般消散。

    没法子,面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家伙,他在大多数情况下,便算是有再大的火气,最后也会消失地无影无踪。

    将她抱了个满怀,而后调转了个姿势,横抱在前头,却在下一瞬,有些不悦地蹙了下眉梢。

    “太瘦了,日后芙蓉轩便不必回去了,便住在养心殿,何时养胖了,何时再回去。”

    男人强硬的语气,让元菁晚险先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不给元菁晚任何反驳的语气,他在说完之后,脚尖一点,运展了轻功,便朝外头飞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袁府。

    准确地说,现下应当不能称之为袁府了,而是人间地狱。

    虽然萧太后下令派了宫里的人来为袁氏一族惨死的人收尸,但这满地的鲜血,却是已经深入到土里,除非岁月的沉淀,否则如何也无法消散。

    府中之人被一夜之间灭门,京都内外流言蜚语不断,人人都说袁氏一族是得罪了神明。

    也因此,不过是一日之间,原本住在袁府周围的府宅,便全数都搬走,即便是一时搬不走的,也不敢留在这个地方住下来了。

    所以等燕祈与元菁晚到达之后,周围一片冷清,没有半个人影,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头顶上的一轮明月之外。

    元菁晚扫视了周围一圈,轻笑了下,“看来还是臣女估算错了,这般场景,似乎根本便不必等到夜里再来。”

    燕祈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梢,在将她放下来的同时,顺势便牵住了她的素手,才朝袁府里走去。

    门是半掩着的,在门面上,有斑驳的血迹,在无声之中,显示此处曾经经历过多么可怕的惨剧。

    在踏入袁府的刹那,有一股阴风迎面而来,燕祈一个侧身,便挡在了元菁晚的面前。

    虽然挡去了大半的冷风,但这风中带着的浓重血腥味,元菁晚还是闻到了。

    微微蹙了下黛眉,定睛看去,满目的血迹。

    但仔细一看,这些血迹并非是随意分布,而是这边一块,那边又有一滩。

    在心中大致地勾勒出了这些血迹所分布的地点,而后,再连起来汇成一条线。

    元菁晚大惊,正想要说什么,便有一道淡淡的嗓音在同时飘了过来:“此乃修罗阵,乃大凶大煞至极的阵法。”

    ——题外话——

    谢谢13888847176宝贝儿的鲜花,亲一个先,么哒~~今天作者君满课,泪奔无法做到六千,明天补回来,哭晕在厕所……

第205章 205。反噬,你想死吗(1更)() 
闻声瞧去,便见得一抹玄青色的身形在说话间,从大门的左手边缓缓地走了过来。

    元菁晚有些惊讶,“大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在元菁晚的印象里,这位大师兄性子极为冷淡,除了四象八卦、奇门遁甲之术以外,似乎没什么能够吸引他的注意的。

    东珏未说话,便有一抹淡蓝色的身形,从屋檐上直接便跳了下来。

    显然,穆淮的轻功实在是无法上台面,这么直接跳下来,身子便是猛地一个踉跄醢。

    幸而东珏眼疾手快,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臂,才稳住了他的身子。

    但穆淮的心思却并未在这个小节上,而是将右手抬起来,在他的右手里,恍然拎着一只黑猫。

    不过这只黑猫的脖子处被割了一道极深的口子,此刻血已经差不多流光了,只是这么看着,显得有几分恶心缇。

    “杀人我倒是能理解,不过……杀一只猫,还将它扔在房檐上,这我就实在是想不通了。”

    东珏没有说话,只是在看到黑猫之后,眸光微敛,而后一个旋身,便上了房顶。

    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又回到了地面,恰好与元菁晚投来的目光相撞。

    便见他缓缓地点了下首,“这间房的屋顶,便是阵眼。”

    元菁晚蹙了下黛眉,“修罗阵位居十大凶煞阵法之一,乃是奇门遁甲之中的禁术,凡动用禁术,布阵者皆会受到反噬。”

    害人终害己,这话用在摆下这些歹毒邪恶的阵法最为合适不过了。

    东珏淡淡地接了下去:“虽是有反噬,但这个府邸并不算太大,所以即便是反噬,也不会太大,这大概也是布阵之人会选择摆下修罗阵的原因之一吧。”

    “不过能摆下这样的阵法,修为定然不低。五师妹,你可知京都之中,是否隐藏着能做到这种程度之人?”

    几乎是下意识,元菁晚的脑海中,便闪过了一个人的名字,“丞相容璟。”

    听到这个名字,东珏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而燕祈则是有些吃惊。

    “容璟会奇门遁甲之术?”

    明显,若是元菁晚不说,燕祈怕是如何也不会发现。

    或许换句话来说,容璟此人太过于神秘,即便他曾动用了无数的力量,想要查清这个人的背景,但却一无所获。

    一个人,能将自己的背景藏得如此隐蔽,便绝对不是一般人。

    元菁晚犹豫了一下,才点首应道:“我无意中发现的。”

    无意中?

    燕祈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梢。

    他可不信,像容璟这般狡兔三窟之人,饶是他至今都不曾发现他有这般地能耐。

    又何况是与容璟接触并不多的元菁晚呢?

    见元菁晚方才有一瞬的犹豫,燕祈便已瞧出其中的端倪,只是他抿着凉薄的唇角,盯着元菁晚的面容,没有说话,似乎是想要等她自己坦白。

    发现自己被看了出来,元菁晚只得叹了口气,老实承认,正想要说话。

    忽然听到了一声惊呼,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眼前玄青色的身影骤然一晃而过。

    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呼声打断,燕祈旋即便握住了元菁晚的素手,只道:“在这边。”

    随着燕祈赶了过去,拐过白墙,便见东珏停在了墙角的一株柏树之前。

    这柱柏树看着已然有些年代了,而且长势有点儿奇怪,下半部分倒还好,上半部分便开始弯弯扭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姿势。

    而东珏便站在这棵柏树前,虽然面上戴着青铜面具,无法看出他的神色,但从他周身所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凝滞气场,便知晓此刻他的心情不悦。

    “大师兄,发生何事了?”

    东珏抬手,将手覆在柏树之上,缓缓地开口:“穆淮被吸食进这株柏树了。”

    元菁晚一怔,快步走了过去,“这株柏树也被设下了阵法?”

    “是那只黑猫有问题。”

    在收回了手之后,东珏在淡淡回话之际,便自袖间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的手心割了一刀。

    “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答那,洞罡太玄。开!”

    他绕着柏树,一面将手心的血围着滴落,一面口中念着咒语。

    在最后一个字眼吐出口之际,一阵紫光大绽,刺目非常。

    待到光芒退去之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分成了两半的柏树。

    只是这株被分成两半的柏树里头,有盈盈的光芒在,显然里头是有东西的。

    东珏在收手的同时,没有半丝犹豫,直接便跨步走了进去。

    元菁晚随之也想跟进去,手上的力道却是一紧,微侧首,便见燕祈微蹙了眉梢,“里头吉凶未卜,你不准进去,在外头乖乖地等着。”

    但这次,元菁晚却是毫不犹豫地便摇首,“不成,里头定然布下了不少的阵法,大师兄要去救穆淮,定然顾不上皇上你,臣女必须一同跟随。”

    她说这话之时,根本便没怎么思考,而只是下意识地便说出了这句话。

    燕祈先是一怔,而后勾了下唇角,臂弯不过是一个用力,便将眼前的女人搂入了怀中。

    大手顺势便滑到了她的腰际,紧了几分,凉薄的气息,扑散在眼帘,“好。”

    这次,他出乎意料地没有傲娇,而是一口便应了下来。

    而先行一步进去的东珏,顺着前方微弱的光芒一路往里走,走到光芒点之时,却是别有一番洞天。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刺目的光芒,等到眼睛适应了这道光芒之后,再看到的,便是一株巨大的树。

    这树长得有点儿像菩提,密密麻麻的藤蔓,错综着交叠在一块儿,从树的这端开始生长,一路蔓延,在这个并不是很大的空间内,几乎都被这绿色的藤蔓给覆盖了住。

    整个空间内,全是绿色的藤蔓,而唯一的光芒,便来自这棵树的顶端。

    显然,没有半点儿阳光,这棵树却长得如此郁郁葱葱,是不符合自然规律的。

    而此刻,站在这株巨大的树之前的,便是直接不知何故被外头那棵柏树吸食进去的穆淮。

    不过即便是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吸食了进去,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穆淮却并未表现出半分的害怕之意。

    反而很是好奇地揣摩着眼前的这株郁郁葱葱的大树。

    这些年来,他走遍九州大陆,见过不少奇珍异草,却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树木。

    骤然间,他看到在这株大树丛密的藤蔓之下,似乎有一道目光,透过这些藤蔓,看向了他。

    缓缓地伸出手去,手腹才触碰到藤蔓的一角,耳畔便传来了一道呵斥声:“穆淮!”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原本静止的藤蔓忽然动了起来,在眨眼的功夫,便缠住了他的手指,并且沿着他的手,迅速向前蔓延。

    一道白光旋即掠过,在顷刻间砍断缠着他手指的藤蔓的同时,腰际便是一紧。

    被强有力的臂弯固定住腰肢的同时,迅速往后撤。

    待到站定之后,耳畔便传来染了些许恼怒地嗓音:“穆淮,你想死吗?!”

    穆淮正想要说话,被砍断的藤蔓所溅出的绿色的汁液,有几滴在无意中落在了他的手背之上,几乎是在下一瞬的功夫,那些汁液便透过他的肌肤,直接渗透了进去。

    面色一变,穆淮在推开东珏的同时,迅速封住自己的手臂,旋即左手一翻,数枚银针在同时便扎在了开始泛诡异绿色的肌肤的周围。

    但即便穆淮的动作再快,还是有汁液渗透进了他的血肉之中。

    手臂处骤然便传来了一阵钻心刺骨般的剧痛,穆淮紧咬住牙关,但额首却在瞬间便渗出了虚汗。

    身子在同时便开始站不稳,幸而东珏便站在他的身旁,扶住了他的双肩。

    眸光落在他的手背上,虽然他及时扎针,但这绿色的汁液蔓延的程度却超出了想象。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他半边的手背,都开始变色。

    神色一紧,“怎么回事?”

    “这汁液上有剧毒,且蔓延速度太快,我无法控制。东珏,趁毒素还未扩散,砍了我的手。”

    穆淮痛得满头都是虚汗,但意识却十分清晰,在说出此话之时,冷静果断,没有半丝的犹豫。

    话音才落,随后赶上来的燕祈与元菁晚,在看到这一幕之时,迅速上前。

    看到穆淮手上的剧毒之时,燕祈立马从袖间掏出了一把匕首,而后对东珏果断道:“将他的手固定住。”

    闻言,东珏不疑有他,立马便抓住了穆淮的手腕,而后,以另外一只手,覆在了他的眼睛之上。

    “忍一忍。”

    一刀下去,连带着皮肉一起割开,将被感染最严重的部位的血肉一块儿给割掉。

    即便燕祈动作再如何迅速,这份割肉的剧痛,也不是寻常人能够忍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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