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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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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死亡的征兆!
第一次在面对病患之时,舒珊那样地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除了……坐在床边哭。
因为她根本便不知道元菁晚到底得了什么病,也就根本无法下手!
施阵的动作一滞,燕祈自然知晓,元菁晚为何拖着病体,也要拿着龟壳作法。
只是为了……触发阵法,进而造成神明大怒的现象,劈死袁瀚,掀起轩然大波,好方便他行事。
她如此地聪慧,不会不知晓,这次开坛祭天与她忽然患病有着莫大的联系。
但她还是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触发了阵法,只是因为……
袖下的手骤然一紧,在将银针全数封在元菁晚的命脉处之后,燕祈便直接瘫坐在了床边。
紧紧地握着她纤细的素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元菁晚,没有朕的允许,你没有权利死,若是你敢死,朕便是下十八层地狱,也要将你抓回来!”
近在咫尺的女人,有着一双如古潭般深幽的眼眸,面上总会有着若有若无的温和笑意。
算计起人来,从来都是悄无声息,为他谋划大业,也一贯自信满满。
她倔强起来,便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狐,时刻会咬对方一口。
但她乖巧起来,就像是一只被驯化了的小狐,收起了全部的爪牙,乖乖地窝在他的怀中。
不知在何时,又不知在哪一刻,这个让人又气又恨,却又让他爱不释手的女人,已经如此深地镌刻在了他的心口。
她的身上,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是每一寸血脉,都印着他燕祈的名字。
所以……没有他的允许,她绝对不能死,也没有资格死!
便在此时,骤然有阵疾风,猛地冲开窗棂,使得床帘上的白纱帐飞扬了起来。
伴随着一道淡淡的嗓音:“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藏玄冥,青龙白虎,遂仗风云,朱雀玄武,侍衙我真,定!”
有一抹玄青色的身影掠过眼帘,燕祈眸光一紧,身形欲动,却在余光瞥见另外一道淡蓝色的身形之后,顿了住。
眼见得那抹玄青色的身形停在床沿边,口中念着咒语,并随之咬破自己的食指,点在了元菁晚的眉心。
有刺目的光芒,从她的眉心处晕开,却在下一瞬便消散了下去。
在那人将手挪开之时,元菁晚苍白如雪的面色,竟然开始慢慢地红润了些许。
虽然依旧苍白,但比之与之前,明显好了许多。
燕祈迅速重新把上她的脉搏,之前是几乎把不到她的脉象,但此刻,却是明显强了许多!
确定元菁晚的性命暂且无忧之后,燕祈才稍稍出了口气,随之慢慢站了起来。
眸光却是看向了那抹玄青色的身形。
而就站在那人之后,着一身淡蓝色衣衫的男人,则是整了下流袖,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将谢喻都派了出来,不惜一切手段要将我抓来,是要救何人,原来……是小师弟你的心上人呀。”
没错,说话之人,正是神医山庄庄主穆衍的大弟子,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穆淮。
不远处的男人,只着了一件简易的淡蓝色衣衫,一头墨发只以一根木簪挽着,留下了一大半,随意地披散在肩头。
斜飞英挺的剑眉之下,是一双泛着柔光,带着浅浅笑意的眸子。
大摸是常年行医,即便只是这么站着,也能从他的神韵之中,看出那份只属于医者的温和之意。
准确地来说,这个从燕祈很小的时候起,一年至多只能见上一两面的大师兄穆淮,不论在何时,总能给人一种阳光般的温暖感。
也因此,除了穆秋之外,燕祈与这位大师兄的关系,最为要好。
薄唇边,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大师兄。”
这一声,从而今的燕祈口中唤出,着实是不容易,毕竟,他乃是一国之君,而穆淮只是一个平民。
穆淮随意地摆了下手,“我们师兄弟之间,还需要将这些虚礼吗?”
随之,他便将目光转向了玄青色男子的身上,补充道:“东珏,她情况如何?”
顺着穆淮的目光,燕祈才将目光停在这个名叫东珏的男人身上。
他面上带着张半面的青铜面具,只露出了光洁完美的下颔与优美的唇瓣。
整个人看上去,便如他脸上所戴的青铜面具一般神秘。
燕祈微敛了眸光,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他。
东珏收回了手的同时,便将咬破的食指,轻轻地含在了口中,再伸出来之时,手腹之上的伤口,已然消失不见!
若不是亲眼所见,燕祈亦是不会相信,世上竟然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看着东珏的目光,又添了几分莫测的神色。
“人有三魂一名胎光,二名爽灵,三名幽精。胎光主命,爽灵主财禄,幽精主灾衰。三魂为阳,若是碰上至阴之物,定然会迫使三魂驱散,一旦三魂不稳,一个人便会陷入假死的状态。虽是死不了,但同样也不会清醒,与沉睡是一个意思。”
闻言,燕祈眸光一凛,薄唇轻吐:“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晚晚的三魂上做手脚?”
“能够驱散三魂,有两种人,一个是她的至亲之人,还有一个……便是她的至爱。心之所系,魂之所归,一样的道理。”
自然,燕祈是绝对不可能会害元菁晚,那么便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辅国公府。”
燕祈一直都知晓,元菁晚自出生起,便不受辅国公府的青睐,被送到了尼姑庵,直到快及笄之时,才回了京都。
但虎毒还不食子,他如何也不曾想到,辅国公府的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想要至元菁晚于死地!
只要一想到,若不是这个名唤东珏的男人及时到来,元菁晚便真的会香消玉殒,他眸底的杀意,便外泄无疑。
“你方才所施的法,是已将晚晚的三魂稳住了吗?”
缓缓地摇了摇首,“我只是暂时以血魂咒牵制住了她三魂的消散速度,并无法完全治根,只有找到与她心脉相连的至阴之人,才能彻底破解。”
一听此话,燕祈便抬了下手,“谢喻,限你在一个时辰之内,将辅国公府与晚晚有任何血脉关系的人,生辰八字,一字不差地查出来。”
“属下遵旨。”
谢喻领旨便迅速离开了。
而才从这场意外之中稳下了心神,确定元菁晚真的暂时没事儿了之后,舒珊的脑回路才算是正常过来。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骤然回过首,目光毫无掩饰地落在了穆淮的身上。
似乎觉得这么看着有些远,她便站了起来,靠近再靠近。
虽不知,面前这个女子为何会用这么奇怪地盯着他看,而且还不断地靠近。
但穆淮向来性子极好,也不与她计较,只是她进一步,他便退一步。
直到,有一只手臂,横在了两人之间。
“姑娘,请自重。”
东珏不清不淡的嗓音,响在舒珊的耳畔。
舒珊才停下了脚步,但目光还是黏在穆淮的脸上,好一会儿,才吧唧了下嘴巴。
“你是穆淮?”
这话问得,像是与他很熟悉一般。
穆淮挑了下眉梢,轻笑了下,“是,我是穆淮,姑娘认得我?”
“你真的是穆淮?可是……可是不对呀,难道是我被吓傻了,连穆淮的样子都记不得了?”
记忆之中的样貌,与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有几分相像,但只要仔细那么一瞧,还是相差甚远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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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199。命格,罪魁祸首(2更)()
一听这话,穆淮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轻笑着道:“那一定是小师妹又调皮了,我与小师妹本就长得有几分相像,便算是师父,也曾玩笑说,我们俩个是不是亲兄妹呢。”
舒珊显然是受到了惊讶,脚后跟有些不稳,踉跄着倒退了一步。
盯着穆淮看了好一会儿,豁然又回首,看向了燕祈,这么来来回回地看了半天。
她才算是彻底地明白过来,“我……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穆秋?”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对于一个现代人,而且还是一直生活在国外的现代人而言,同性恋什么的她倒是无所谓醢。
只是……她竟然会喜欢穆秋?
只要一想到,今日穆秋让婢女打了她一巴掌,用那样恶劣的态度对她,她便觉得自己曾经对其的一片丹心,瞬间便被碾成了渣渣。
“姑娘,你没事儿吧?缇”
看舒珊这一脸震惊而又纠结的模样,穆淮顺势问了一句。
胡乱地摆了下手,舒珊一面向角落里走去,一面说道:“我冷静冷静。”
一看舒珊这副如同见了鬼一般的模样,穆淮不由失笑出声来。
骤然,一道凉飕飕的目光便扫了过来,穆淮立时便觉察到了,眸光一流转,便对上了东珏隐晦的目光。
他轻轻地笑了笑,走向了燕祈,拍了拍他的肩头,“有师兄与东珏在,你的心上人定然不会有事的。”
燕祈亦是勾了下唇角,原本冷挚的眼眸,难得有了几缕笑意,“多谢师兄,这几日,便麻烦师兄与你的朋友,在皇宫歇几日了。”
东珏自袖间掏出了一只金色的瓶子,抛向了燕祈,“这药一天服用三次,待会儿她应当便会醒过来了,不过因为三魂不稳,她一天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沉睡,你要有心理准备。”
冷着脸,燕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首。
而后,唤来了苏德,让他去准备厢房。
苏德的办事效率极高,很快便为他们了准备了两间雅致的厢房,离养心殿极近。
说起来,穆淮也是有许多年不曾来过皇宫了,这些年在外游历,看惯了山山水水,如今再来看皇宫,倒是有种不一样的韵味了。
在厢房的对面,便是一个亭子,亭前,是一条小河流,周围种植着各色的鲜花。
穆淮一跃,便坐在了窗棂横栏上,伸了个懒腰,“东珏,那个小姑娘,你认识?”
他认识东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家伙,性子冷淡,对于不关心的人,不关心的事,连半眼都不会施舍。
但今日,谢喻找上门来,在说明了来意之后,他居然一口便答应前往,这可是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东珏自袖间掏出了一只龟壳,上头躺着五枚铜钱。
“命运,是很神奇的。”
一见东珏拿出他的宝贝龟壳,穆淮立马便来了兴致,跳下了窗棂,几步便坐在了他的对面。
托着下颔,飞速地眨了下眸子,“你要占卜那个小姑娘的命相?”
缓缓地摇了摇首,“她没有命相,不若然,我也不会这么多年,也无法探知她的消息。”
闻言,饶是穆淮,也不由有些吃惊,“没有命相?你的意思是说她……”
点了下首,叹了口气:“我原以为,三师弟会陪在她的身边,但如今看来,她的命格被强行改变,命运之轮,已经完全无法预料了。”
“这些年,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的三师弟吗,既然她在京都,说不准,你三师弟也在呢?”
东珏没有说话,只是将龟壳举过头顶,左右迅速一摇,而后,反扣在桌案之上。
再将龟壳掀开之时,五枚铜钱竟然跌在了一块儿。
第一次看到这种现象,穆淮不由挑了下眉梢,“这是何解?”
缓缓地将龟壳收回了袖中,吐出两个字眼:“无解。”
——
元菁晚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黄昏了。
从午时昏迷开始,一直到了现下。
而她一睁开眼睛,便撞上了那双冷挚而又带着急切之色的眸子。
这个男人,一直待在她的身边,他们十指相扣,从她昏迷开始到现在,便一直不曾分开过。
尤其,是她在看到,男人在发现她清醒了过来之时,眸中闪过惊喜之色,随后,便又被怒火所取代。
不等燕祈发火,她便轻笑了一下,开口的嗓音有些沙哑:“我饿了。”
一肚子的火,就被她这么一句隐隐之中,带着撒娇一般意味的话语,顿时便像是一盆水浇了下来,顷刻间就没有半丝的火气了。
膳食很快便上来了,因为元菁晚的身子还虚着,所以燕祈特意让人备了大补的鸡汤。
将伺候的宫人遣了下去,燕祈亲自去盛汤,而后折了回来,坐在床沿边。
元菁晚伸手正想要接过,男人却是避了开,舀起了一勺,吹了好几下,才送到她的唇边,“张嘴。”
楞了下,元菁晚下意识地回道:“皇上,臣女有手……”
“朕乐意喂你,有意见?”
冷硬的态度,强制的语气。
却是让元菁晚轻笑出了声,知晓他此刻心情不悦,她也不与他对着干,张嘴便喝了下去。
“晚晚,朕觉得,日后要寻根绳子,将你捆起来,朕才能放心。”
他前脚才走,她便出了这样的事,这让他如何不火大!
元菁晚眨了下眸子,微微笑着:“之前臣女便说过了,臣女做一件事,若是没有足够的信心,便绝不会轻易尝试的。”
“三魂都不稳,还说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朕真不知晓,你这信心是从何处来的。”
闻言,元菁晚亦是有些惊讶,“我三魂不稳?哦……原来是这样,如此之前我想不通的事情,便能连贯起来了。”
燕祈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梢,“连贯?”
“有人在我的三魂之上动手脚,最终的目的,就是怕我会坏了他的事,但似乎……我已经搅了那人精心布好的棋局了。”
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燕祈将碗里的鸡腿拿起,直接便塞到了她的口中。
冷眉微拧,“不省心的小家伙,今日必须给朕把所有的鸡汤都喝下去。”
元菁晚噎了一下,抬手将口中的鸡腿拿了下来,“皇上,喂猪也不带你这般喂法的吧?”
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脸颊,有些不悦地开口:“才几日的功夫,便瘦了一大圈,朕自然要将朕的晚晚重新养得白白胖胖的,如此抱起来也舒服些。”
这么赤果果的调。情之语,也就只有面前这个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男人,能够说得那么脸不红心不跳的了!
元菁晚白了他一眼,懒得与他争辩。
她胃口本来便小,却被燕祈硬生生地塞下了三碗鸡汤,吃到最后,只要一闻到鸡汤味,她便有种想吐的感觉。
见她真的吃不下了,燕祈才堪堪放过她,折身去放碗筷。
回来之时,他的手上拿着块湿布,二话不说,便将她的素手牵了过去,竟是在为她擦拭手上的油渍。
说不惊讶,那是假的。
眼前这个男人,有多洁癖,她不是不知晓,可不知从何时开始,不论她有多狼狈,他都不会嫌弃她。
他的眼睫极长,微微低着眸子,认真地为她擦拭着手上的油渍,让元菁晚一时看得楞了住。
豁然,男人抬起了首来,正与她未来得及收回去的眸光相撞。
男人唇角一扬,猛地便倾身过去,长臂在穿过她耳畔的同时,将她直接抵在了床壁上。
只属于这个男人的冰凉气息,迎面而来,与此同时,他抬手,微凉的指腹,抚上她的面容。
以双指,轻轻地摩挲着,“晚晚,朕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么深情款款地看着朕,朕可是会……忍不住的。”
这个满脑子色。情的男人!
还真是会见缝插针,无时无刻不想着占她的便宜!
被他近在咫尺的气息撩得耳畔极痒,元菁晚侧首想要避开他,却在下一瞬,脑袋传来一阵眩晕感。
她忍不住挽起了黛眉,燕祈立时便觉察出她的异样来,“怎么了,是何处又不舒服了吗?”
“只是有一些头疼,没什么大碍。在我的所知里,三魂若是不稳,我应当是不会这么快清醒过来的,皇上是寻了什么能人异士过来吗?”
她得的不是病,燕祈自然是不可能会请寻常的大夫。
燕祈自是知晓她的忍痛能力,虽是不悦,但还是伸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慢慢地揉着,帮她减轻痛楚。
“是朕的大师兄,穆淮的朋友,倒是的确有几分本事。”
一听到穆淮这个名字,元菁晚本半阖着的眸子,豁然睁开,“穆淮来了?那舒珊她……”
“这种事情,本便无法隐瞒太久,趁她情根未深,及时抽身,也是好的。”
而且,元菁晚似乎是保护舒珊成了一种习惯,下意识地,便想要为舒珊挡去一切风雨。
也因此,在她的意识里,觉得舒珊很脆弱,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元菁晚不由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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