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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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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直接将她剩下的那件里衣也往外扯,不过下瞬,他就看清了她后肩上的伤。
有一枚铜钱,直接刺穿了她雪嫩的肌肤,比一根手指的长度还要长。
怪不得即便是他点住了她的几个出血大穴,还是控制不住她的血流量,原来是血脉已经被这枚突如其来的铜钱给隔断了。
注意到燕祈盯着她右肩的目光越来越冷鸷,像是有一种要将她整个人给拧成麻花的冲动。
元菁晚忍不住出声:“我不怕疼,你动手吧。”
听到她这句话,燕祈原本便憋在肚子里的一堆火气,彻底控制不住了,按在她肩头的力道,在不自觉中紧了几分。
连带着出口的语气,都阴冷到了至极,“怎么这枚铜板,就没有直接贯穿你的肩膀,让你疼死算了!”
元菁晚眼角一抽,知晓他现下心情狂躁,便顺着他的意思接道:“是,疼死也活该。”
顿时,燕祈到嘴边的咒骂,像是一根鱼刺,卡在了吼间,上不去也下不来。
直至穆秋提着医箱匆匆赶来,打破了房中诡异的岑寂,“阿祈,医箱我取来了……”
一进入房间,穆秋便看到元菁晚几乎半个肩膀以上都袒露了出来,而燕祈的手,则是搭在她的香肩上。
屋内的气氛,有一些微妙的暧昧。
穆秋眸光一暗,没有再说话,而是拎着医箱直接走了过去。
有人来了,燕祈也只能先将没有发泄完的怒火暂且咽入腹中,伸手便想取过医箱。
但穆秋却是往回一避,躲开了他的手,在他侧首之际,她解释道:“阿祈,元大小姐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还是由我来吧。”
说着,她便想要往床沿处坐,但少年却是将手臂一横,拦在她跟前的同时,顺手取过了她手中的医箱。
不容置喙道:“出去。”
穆秋怔了下,显是不曾想到,他会拒绝地那么无情,唇角有些转白。
但看他脸色阴沉,似乎下一秒她若是违背他,他便要将所有的火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穆秋忍了忍,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来。
在离开房间之前,她深深地看了元菁晚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捉摸不透。
没有了旁人的打扰,燕祈打开医箱,便开始专心的医治。
这个脾气火爆,任性妄为的男人,一旦认真起来,衬地原本便如精雕细琢般的俊容,愈加好看。
元菁晚侧目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忽然,他将手一抬,直接往她的口中塞了一包东西。
“酥麻米分,吞下去,便不会那么疼了。”
顺着他的话,元菁晚便咽了下来,但这酥麻米分的药效并不是很快,而且作用也不是很明显。
在燕祈拿着镊子探入她的肌肤之时,剧烈的疼痛感,让她瞬间抓紧了衣裙。
额上的细汗,不断地渗出,她紧紧地咬着唇瓣,连何时将其咬破都不知晓。
忽然,一只冰凉刺骨的手便扣住了她的下颔,稍一用力,就将她紧咬住的齿瓣分了开。
“朕让你为了忍痛,自残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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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33。挑衅,谁敢要你()
挨过了这阵钻心般的痛感,元菁晚缓了口气,才回道:“臣女没有自残,臣女对自己的性命,很珍惜。”
“珍惜?”
燕祈嗤笑了声,“你若珍惜,便不会把朕派到你身边的护卫送给了别人,更不会在朕不在之时,单枪匹马地与穆铉斗,险先送了命。撄”
元菁晚无奈地叹了口气,“万事难料,臣女无法事事都预料到,偶尔的意外,还是难免的。”
但燕祈却是不信,刨根问底:“你不是会占卜之术吗,怎么在那日随皇姐出宫之际,不为自己算上一卦,测一测吉凶?”
废话,她自重生的那一刻开始,便已是逆天而行,怎么还会有命相可以占卜?
不过这一点,她是至死也不会说出来的,不然岂不是会被当成怪物?
“皇上难道不懂医者无法自医的道理吗?臣女尚还未达到师父的标准,可以为自己算卦。”
元菁晚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可是顶呱呱,说这话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偿。
燕祈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而是继续低首,在将铜钱取出来之后,便开始缝合她的伤口。
幸而铜钱并不是很大,挨过了前面的剧痛,后来酥麻散的作用倒是发挥了作用,缝合伤口时并不是那么疼了。
处理完了伤口之后,元菁晚出了一身的汗,这对于向来便洁癖成疾的燕祈而言,是无法忍受的。
将染血的手随意擦拭了下,他便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沐浴完之后,便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便回宫。”
“伤口才缝上,若是碰了水,不是会使得伤口发炎,进而引发高烧吗?”
由于肩上有伤,对于燕祈的这一系列动作,元菁晚都不敢有太大的挣扎,若是一不小心扯到伤口,导致伤口二度崩裂,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闻言,燕祈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梢,“朕一直以为,朕的晚晚是个医学白痴,没想到对这方面,倒是了解地透彻。”
“这是常识。”
虽然她在医学方面,是无论如何,怎么样都学不进去,但一般的常识,她还是略懂一二的好么。
“放心,朕怎么会舍得让你下水呢。”
少年轻飘飘地回着,脚步走得很快,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到了浴池边。
直到他单膝跪在池边,拧了块湿巾,打算将她未曾穿戴好的衣裳再次扯开时,元菁晚才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
阻止他的动作,“皇上,臣女有手有脚,可以自己来……”
“普天之下,还没有人享受过朕的亲自服务,你竟然敢嫌弃?”
明显,听到她的话之后,这个傲娇的男人不悦了,冷眉一挑,眸光转冷,盯着她,似是她下一秒敢拒绝,他便直接掐死她。
不等元菁晚再次说话,他便直接上手,将她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裳往外一拉。
雪嫩的肌肤,在顷刻间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元菁晚恼羞成怒,想要往回拉衣裳,而少年则是不悦地蹙眉,直接扣住她是皓腕,语气尽是不耐:“晚晚,若是不想朕用强的,便乖乖地听话,嗯?”
“皇上,你不能那么蛮不讲理。”
见元菁晚竟然一反常态,还一本正经地与他讲起了道理来。
想来定是吸取了先前惨痛的教训,明白若是硬碰硬,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毕竟她不会武,力气没有他大,在这方面上,她的确是敌不过他。
燕祈看她这张稚嫩的脸上,露出这种想要和他讲道理的表情来,不由失笑。
腾出只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很是理所当然地回道:“朕的字典里,有道理这两个字吗。”
一句话,就能把元菁晚噎住。
“燕祈。”
通常情况下,元菁晚只有被他惹恼,在气急败坏之下,才会连名带姓地唤他的名字。
但是今日,面前的男人并没有做出什么让她难以忍受的举动出来,两人四目相接,意识都非常清楚。
男人挑了下眉梢,便听她淡淡地补充道:“你若真喜欢我,首先,便要学会尊重我,你难道不知道,你的那些行为,真的很让人讨厌吗?”
“讨厌?可是朕怎么却觉得,晚晚你很是享受?”
说着话,他只稍那么一用力,便将她揽入了怀中,大手抚上她后背的同时,将她好不容易拉上来的衣裳又拉了下去。
而且这次还更加过分,直接拉到了臀部的位置,冷飕飕的气息,扑散在后背之上。
“你说得没错,朕确然是喜欢你,但你又不喜欢朕,在这一点上,对于朕可是很不公平的,朕又为何,要学会尊重你,那岂不是……朕吃亏了?”
这什么狗屁逻辑思维!
元菁晚真是被他的无理取闹打败了,“燕祈,我不想和你吵架。”
“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朕不介意与你吵吵架,联络联络感情。”
这对话,简直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我们什么时候是夫妻了?”
“除了朕,谁会要你?谁又敢要你?”
他低低冷冷地笑了声,大手已抚上的光滑的后背,以湿巾,动作缓慢而又轻柔地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元菁晚被他这看似正常,却在隐隐之中,暗含着挑。逗的动作,弄得既痒又羞耻。
“晚晚,若是你都能像今日这么乖,不再故意气朕,朕宠你都还来不及,怎么还会舍得伤你呢?”
他的话音中,含着显而易见的笑意,足以见得,此刻他的心情很好。
毕竟怀中的女人,没有像从前那般,一旦他做出了超出常理的举动来,便反抗剧烈。
若不是怕这份好不容易才培养起的温顺感被冲散,燕祈早便已经忍不住,当场便将她给办了。
“只要皇上不发疯,臣女又何必要浪费气力与口水,惹你生气呢?”
这一切的源头,还不是因为他的思想太污,手脚太不安分所造成的!
两人正在说话间,外头便传来了一阵***。动。
燕祈为她拭后背的动作一滞,而后将衣裳重新拉了回去,遮掩住她雪嫩的肌肤。
“剩下的戏,便由朕去唱完吧,你好好休息,等朕回来。”
说着话,他便将湿巾一股脑地往身后一丢,而后将她抱了起来,重新返回到床榻边。
将她放置在床榻之上后,顺势便在她的额首上亲了下,这般似乎觉得还不够满足。
他稍一低首,便吻住了她红润的樱唇,不过并未深入,末了还不忘咬了下,才起身离开。
燕祈将房门推开,却发现穆秋竟然还站在外头,一看到他出来了,开口便道:“阿祈,庄里出事了……”
“朕知晓。”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便让穆秋后头想说的话顿了住,不过旋即,她便明白了过来,“是你做的?”
“走吧,去看看,僵死之虫,是如何做垂死挣扎的。”
燕祈冷冷地一勾唇角,长腿一迈,便从她的身侧跨了过去。
穆秋加快了步伐,才赶上他的脚步,“真的……是穆铉害死了我爹爹?为什么,神医山庄待他不薄,当年,若不是祖爷爷,他早便已经病死了,他怎可如此歹毒!”
闻言,燕祈的脚步一滞,侧首,眸光深邃地看向她,“穆秋,人心是贪得无厌的,又何况像穆铉那般思想扭曲之人。”
“待会儿,这出戏的结尾,还得由你来画上一个句号,记得,不要因为一时气愤,让他死得太痛快了。”
燕祈一身的恶趣味,呲牙必报,穆秋跟着他身边这么久,多多少少也学了一些。
等燕祈与穆秋到了华轩居之际,里里外外已聚了许多人,不多大多数的弟子,都是面露困惑之色,显然不知晓里头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们皆是听说,今日来打扫的仆人,在路上看到副庄主穆铉倒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人事不省,惊慌之下便跑出去通知其他人。
这短短的两天之内,先是庄主出了事,紧接着便是副庄主,事态的严重性,已经超出预料了。
没一会儿,三位长老闻讯再次赶了过来,面上皆有怒色。
毕竟这接二连三的,作为神医山庄的第一把手和二把手都出了问题,明显,这是有人在向神医山庄挑衅!
但当他们赶到华轩居,看到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医治的穆铉时,皆是眸光一紧。
目光,全数都落在了他的左臂之上。
从手肘开始一直向上蔓延,直到肩膀处,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碧紫色,这样的颜色,这样的症状,对于通晓医理的三位长老而言,再为熟悉不过!
而被匆匆唤来,医治昏迷不醒的穆讳,在看到三位长老都来了,明显是一惊,赶忙起身来行礼,“前辈。”
三位长老脸色十分诡异,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极为恼火。
虽然不知之前到底发生了何事,但穆讳以为他们是在担心穆铉,便赶忙说道:“副庄主身上的伤势虽然重,但并不会危及性命,就是手臂上的……有些复杂。”
穆讳对于巫蛊之术,并没有多少深入地了解,所以并不知晓,穆铉手臂上呈现出的诡异碧紫色,是因为下蛊而遭了反噬。
他不懂,但三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却是明白地很。
尤其是看不得半点肮脏的冷夙,眸底似是掀起了狂风暴雨,“把这个孽。畜给我弄醒!”
——题外话——
谢谢lakala_yang2宝贝儿的月票,第二更会加更一千哟,么么哒。作者君想弱弱地说一句,宝贝儿们能不能在评论区里冒个泡,就算是吐吐槽也是木有关系的呀,评论区冷清地可怕,作者君只能一个人在角落里画圈圈……
134。134。送死,迅速撤离()
穆讳一怔,明显是不曾反应过来。【鳳/凰/ //ia/u///】
而冷夙则是直接几步上前,抬手,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屈起的手指,便在穆铉的身上连续敲打了数下。
而且每一下,都敲在了重要的穴位上,不过瞬间的功夫,原本还昏迷不醒的穆铉,便霍然睁开了双眼。
一睁开眼睛,穆铉便对上了冷夙那双泛着泛着滔天。怒火的目光,不过转瞬,他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几乎是下意识地,似是想要做垂死挣扎一般,想将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藏起来。
但冷夙却动作迅速地直接扣住他的手,而且力道相当之大,只听‘咔嚓’一声,她直接便将他的手腕给卸了偿!
“穆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学巫蛊之处,用以害人!看你这手臂的颜色,你下蛊已不是一日两日了,说,迄今为止,你到底害死了多少人?!”
神医山庄自建立以来,便立下了悬壶济世的祖训,凡为神医山庄之人,当心怀仁慈之心,以救治天下苍生为己任,以为民治病为己责。
若有违祖训,胆敢以所学之术,做出伤天害理之举之人,当受剔骨噬心的惩戒!
“我……我没有……”
即便手臂上的秘密被发现了,穆铉还想要做无谓的挣扎,想要为自己辩解。
他的话才吐出口,便有一道清冷而又夹着愤怒的嗓音传了过来:“穆铉,我爹爹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穆铉自编自导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坐上庄主之位?!”
顺着声音瞧去,便看到穆秋站在门口,怒目而视地瞪着穆铉,眸光已有泪花闪烁不定。
一听到她的控诉,冷夙霍然明白了过来,抓着穆铉手腕的力道,再次紧了几分。
穆铉的整只手腕,都被她给掰了过来,以极为扭曲的姿势,手腕脱臼,就像是被生生折断了一般,只挂在那儿。
“查,便算是给我把整个华轩居翻遍了,也要找到庄主!”
只是,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怕是都明白,就算是能找到庄主穆衍,他能够活着的几率,也是很小了。
就在冷夙下令之际,穆秋夺步上前,一把揪住穆铉的衣领,撕心裂肺般地哭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要害爹爹,为什么啊……”
“我没有杀他,是你,分明是你杀的!前辈……冷前辈,是她,是穆秋杀了庄主,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此时此刻的穆铉,就像是刺激过了头,连脑子都没有了,竟会在这般不利于自己的场景下,说出这句足以令人笑掉大牙的话来。
‘啪’地一声脆响,冷夙在盛怒之下,便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直接将他的脸扇向了右侧,面上,留下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
“神医山庄真是被猪油蒙了眼,当年怎么会救下,你这个狼心狗肺一样的家伙,便算是千刀万剐,你也不足惜!”
听到这番话,穆铉原本还想要垂死挣扎的最后一根弦,便彻底断了,他仰首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泪水混合着他脸上的血,显得他的面容狰狞非常。
“是啊,我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当初,你们怎么就瞎了眼,把我给救了呢?为何不让我自生自灭?我便算是被野兽咬死,也好过进入神医山庄,受尽白眼的好!”
即便当初,是神医山庄的上一任庄主救了他,亲自将他带回了山庄,后来还收他作为义子。
可自他记事以来,他便永远只能是一个影子,一个跟在穆衍的身后,永远也抬不起头的影子。
即便他多么认真努力,没日没夜地研究医术,他都敌不上穆衍,只因为……他是神医山庄庄主的嫡长子!
直到此刻,众人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理,竟然那么早开始便已经扭曲了,而且还扭曲地如此可怕。
便在屋内陷入短暂的,诡异般的沉默之际,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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