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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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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献的黑熊,在表演时忽然失控,抓伤了皇帝,这罪过,待到将此事彻查清楚了,哀家再来追究。撄”

    在燕祈发话之前,萧太后便先揽下了此事。

    抓伤皇帝,害得龙体受损,这可是大罪,足以掉脑袋。

    但靖远侯一向站在萧太后这边,萧太后又如何会舍得,让这么一个拥护者轻易掉脑袋。

    萧太后向来只做有利可图的事儿偿。

    为官那么多年,靖远侯早就已经圆滑地不得了,听到萧太后的话,赶忙跪下,“老臣有罪,待到犬子之事水落石出,老臣定向太后娘娘负荆请罪!”

    等到他们说完了话,容璟才轻飘飘地开口:“方才你说,杯中有毒,可为何,宁世子的桌上有两只金樽?”

    此话一出,立马就将众人的目光重新吸引到了案件之上。

    听到这话,立马就有一个婢女颤抖着身子,跪了下去,“回……回大人的话,这金樽,是元二小姐的,奴婢就在旁边伺候着,亲眼看到元二小姐斟了杯酒,递给了世子。”

    顿时,房内有片刻的安静。

    直到容璟再次缓缓开口:“去将元二小姐请过来。”

    西厢房。

    排完了毒,将后背上的伤包扎好,穆淮才算是真正地松了口气。

    盯着床榻之上,因为中毒又受伤而面色苍白如雪的少年,穆淮有一种想生气却又不知如何生气的冲动。

    看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来,去弄条湿毛巾。

    恰在此时,有人悄悄地走了进来,作为燕祈身边的二品御侍,外头的御林军也是认得元芷瑶的,所以并未拦着她。

    元芷瑶进了屋内,才发现屋子里竟然没有其他人。

    她尽量将脚步声放轻,慢慢地朝着床榻走了过去,当离床榻还有几步之遥的距离时,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道嗓音。

    冰冰凉凉,有一种森然的感觉:“谁让你进来的?”

    元芷瑶只觉得后颈一凉,有些僵硬地转过了首,定了下心神,有底气地解释道:“皇上受了伤,我作为皇上的御侍,自然是要来服侍皇上……”

    “滚。”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眼,年轻御医阴冷的眸光,扫向了元芷瑶。

    “你怎么……”

    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穆淮一抬手,在他的五指之间,恍然就有五枚闪亮亮的银针。

    “不想被扎成马蜂窝,就立刻在我的面前消失。”

    顿时,元芷瑶就不敢说话了,这么好的机会,元芷瑶是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弃的。

    可是一看面前的男人,一张冷到可以结冰的脸,再加上手上几欲飞向她的银针。

    怎么看,元芷瑶都觉得眼前这个人绝对会做出将她扎成马蜂窝的举动来。

    元芷瑶很懂得审时度势,知道此刻自己得不到便宜,便也不再停留,提着裙角快步走出了房间。

    直到房门被重新阖上了,穆淮才上前,坐在床沿边,动作轻柔地将他额前的虚汗慢慢地拭去。

    他的手上也染了不少的血,穆淮执起他的一只手,仔仔细细地将血渍都拭掉。

    待到完全干净了,他却没放开执着燕祈的那只手,反而是在无形中,紧了几分。

    眼前的这个少年,一颦一蹙,甚至,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痕,他都无比地了解。

    可是,穆淮却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自从,那个少女出现之后,他似乎,就离他渐行渐远了。

    “燕祈,你骗我,你说过你不喜欢元菁晚,但在危险发生之时,你身体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将她护在怀中。”

    他的嗓音低低,甚至是苦涩非常。

    十指相扣,他在说话之时,不知不觉中,力道又重了几分。

    昏睡中的少年,似乎感觉到不适,微微地蹙起了眉梢。

    元芷瑶才出了西厢房,还未有所动作,就有一队人忽然冲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元二小姐,请随小的们前往东厢房一趟。”

    莫名其妙的话,让元芷瑶楞了下,旋即,她愠怒道:“你们是何人,敢对我如此不敬?”

    “小的们乃是奉了大人之命,还望元二小姐配合小的们,若是元二小姐不肯,那小的们就只能动手了。”

    元芷瑶才在西厢房里受了威胁,如今竟是有一队低贱的下人,都敢如此放肆地与她说话。

    饶是元芷瑶平日里装得有多么典雅大方,此刻也不由面色一黑,但她还是忍下了这口气。

    “我随你们去便成,我倒是想知晓,容相寻我去,到底想要做什么。”

    等元芷瑶到了东厢房,看到房内站了许多人,甚至连萧太后都在,而且靖远侯看她的眼神,非常不对劲。

    第一感觉告诉她,一定出事了,而且这件事似乎还和她有关。

    虽然并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元芷瑶还是端着一副端庄贤淑的姿态,向萧太后行礼,“臣女参见太后娘娘。”

    而后,又看向容璟,“不知大人宣臣女前来,所为何事?”

    “在前一刻钟,宁世子剧毒攻心,救治无效,毒发身亡。”

    容璟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让元芷瑶震惊了,而后,她下意识地朝床榻那边看了眼。

    靖远侯见她看过来,立马就悲痛万分地朝她吼道:“我儿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如此地心狠手辣,非要治他于死地不可!”

    听到这番话,元芷瑶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一步,连忙矢口否认:“这怎么可能,我为何会害大表哥……”

    “你还敢说不是你!当初在辅国公府,我儿就被你无缘无故地咬断了半截耳朵,若不是看在靖远侯府与辅国公府多年来的交情,本侯如何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却不想你竟还恩将仇报,在容相的生辰上,对我儿下手!”

    面对靖远侯的声声质问,元芷瑶有些缓不过神来。

    毕竟杀人罪名无论放在何人的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

    匆匆赶来的辅国公元峥朔和冯氏,一进门就听到了靖远侯的话,先是震惊,而后赶忙上前。

    冯氏先一步拦在被吓住的元芷瑶跟前,反驳回去:“侯爷,杀人的罪名有多大,侯爷是该知晓的,我们家瑶儿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如何会有胆子,敢做出下毒杀人的勾当来?”

    闻言,靖远侯却是冷笑了声,“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元夫人怕是未老先衰了吧,当初在辅国公府,我儿好心前去为你的好女儿庆贺生辰,结果呢,你这看似纤纤如柳的女儿,忽然发了疯,将我儿的耳朵咬断了半截!”

    这事儿,当初元峥朔亲自上门请罪,若不是靖远侯的二儿子也在那次生辰宴上,失控让元曼薇失了清白,一事抵一事,才勉强让靖远侯消下火来,否则不知该会闹得多大。

    但不想,今日靖远侯痛失长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再次将那件事情给搬了出来,丝毫不顾及元芷瑶还是个尚未出阁的女孩子。

    冯氏也是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话给气着了,张口就回了过去:“当时,你的好儿子,还将我三女儿给毁了,当初我们未曾计较,你今日却还将当日之事搬了出来,不是给我们难堪还是什么?!”

    靖远侯话音一滞,在宁晟尧不知何故,会失控夺了元曼薇清白这件事上,他这边确实是理亏。

    眼见着场面越来越激烈,元峥朔赶忙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之间,“侯爷方才声声指责说是我的二女儿害了宁侄儿,不知侯爷可有何凭证?”

    一听这话,靖远侯立马就有了底气,朝跪在地上的大夫看了一眼,“你来说给他听!”

    “是是是,方才草民将世子生前所用的东西都检查了一番,却在这只金樽上,检测出了毒素。”

    同时,另一边的婢女也接道:“奴婢当时就在旁边伺候着,亲眼看到是元二小姐将这杯金樽递给了世子。”

    认证物证具在,一时将元峥朔的嘴堵了住,他霍然看向了元芷瑶。

    已经渐渐缓过神来的元芷瑶,听到了这两句话后,立马就落下了两行清泪。

    “父亲,女儿没有害大表哥。当时女儿随着母亲来到相府之后,却发现自己的位置挨着大表哥,女儿想到上次自己不知何故,伤害了大表哥,所以就想着向大表哥请罪,才会斟了杯酒,递与大表哥的。”

    元芷瑶本就生得美,这般一哭,配上极为无辜的语气,引得旁观之人皆是心中一软。

    小声地议论着,元二小姐这般柔弱,怕是没有这样的胆子,如此云云。

    见风向转向了元芷瑶,靖远侯气急败坏,愤愤地指着元芷瑶,“一派胡言!我儿品性向来好,除了与你有过节之外,并没有什么仇家,不是你害了他,还会有谁!”

    听此,冯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了声,“侯爷痛失长子,妾身明白这个中的悲痛,但还望侯爷在说话指责之前,先想一想,事实是否如此,宁侄儿平日里的品性到底如何,想必在场的许多大臣们,都有所耳闻。”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知是气坏了昏了脑袋,还是真的被自己的好儿子给蒙在了鼓里。

    要说宁大世子平日里的德行如何?谈起他所犯的事儿,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而今这靖远侯竟然还敢说自己儿子品性好,这不是引人笑话还是什么。

    虽然是自己一时嘴快,说错了话,但是靖远侯如今怒火正旺,一听到冯氏这话,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我儿如今就躺在这里,身子都还没凉透,你们害了他,还敢在此说风凉话,出言侮辱他,本侯……本侯要跟你们拼了!”

    说着话,靖远侯真就朝元峥朔他们冲了过去。

    一抹白袂晃过,挡在了元峥朔他们的跟前,众人就只瞧见,靖远侯一头撞在了容璟的身上。

    大摸是冲击力很大,容璟被他撞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旋即,就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原本还在一边没有说过任何话的萧太后,一看见容璟被靖远侯撞伤,顿时大怒,上前一步喝道:“靖远侯,你好大的胆子!”

    靖远侯是真的被元峥朔和冯氏的三言两语气昏了头,被萧太后这么一喝,顿时脑袋一清。

    发现自己竟然撞在了容璟的身上,顿时吓得腿软,跪在了地上。

    但跪的同时,他还不忘痛声哭诉:“老臣……老臣有罪啊!只是……只是老臣的儿子还在床上,尸骨未寒,凶手就在跟前,却死咬着不肯承认,老臣没用……还请太后娘娘为老臣做主啊!”

    萧太后之所以一直站着没有说话,最大的一个原因便是,辅国公与靖远侯,都是支持她的门阀贵族党派。

    而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执不休,却又有认证物证摆在前面,还有那么多的大臣在。

    不论她站在哪一方,最后都会伤了另一方的心。

    再者这是一件杀人案,若真是元芷瑶做的,到时靖远侯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定然要让元芷瑶偿命不可。

    这是最坏的结果,萧太后自然不会允许这种结果发生。

    一听到这话,元峥朔带着冯氏他们,也一同向萧太后跪了下来,“太后娘娘,仅凭这一盏金樽,和一个婢女的话,就判定是微臣的女儿害死了宁世子,微臣心中不服啊!”

    “元峥朔,认证物证具在,你还敢说不服?若是没有这些证据,本侯如何敢说出那番话!今日,你不给本侯一个满意的答复,我靖远侯府,与你没完!”

    ——题外话——

    谢谢清云侠宝贝儿的月票,这章加更一千,一共四千哟,作者君可是言而有信的撒,么么哒。

101。101。偿命,天经地义(1更)() 
“既然侯爷一心认为是我下的毒,那自可来搜我的身,看看我身上是否有毒药!”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诬陷,元芷瑶觉得自己若是再不澄清,就算是没有下毒,最后也会毁了名声。

    但靖远侯却冷笑,“你既然敢说出这句话,说明你早就已经将毒药给藏了起来,搜身定然是搜不到的!”

    闻言,容璟就开口了,“侯爷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来人,将元二小姐所去过的地方,都仔仔细细地搜一遍,无论搜到了什么,都带过来。”

    得令,仆人们立马就下去搜查撄。

    等待是最艰难的过程,尤其是靖远侯,一直都用仇视的目光,盯着元芷瑶。

    像是不管搜不搜得到,这元芷瑶都是真正的凶手一般偿。

    终于,搜查的仆人回来,带来的,却是一只翡翠耳环,递到了容璟的跟前。

    一看到那只耳环,元芷瑶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就摸了下自己的右耳。

    空的!

    大概是当是黑熊忽然发狂,场面太混乱,不知在何时掉了,她至今都没有发现。

    容璟随手就将耳环抛给了大夫,下令:“看看,是否有异样。”

    大夫赶忙取了过去,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番,忽然他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以小拇指在某个凸起的地方那么一掰。

    凑进去看,赫然发现里头有东西。

    他迅速取了一枚银针,***,再拔出来之时,银针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变成了黑色!

    “大人,这只耳环的凹槽处,有毒粉。”

    一句话,让元芷瑶险先受不住,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

    扶着她的冯氏,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在她的手臂处用了几分力道,示意她要镇定下来。

    而容璟则是微一垂腰,将那只耳环拿了过去,而后,朝向了元芷瑶所在的方向,轻笑一声道:“真是巧,元二小姐的右耳处,也缺了一只耳环,看左耳处所戴的耳环,和本相手上的一模一样,元二小姐该不说……这还是一场美丽的意外吧?”

    这丞相大人说话,果然是毒辣,却又一针见血!

    不过是一句话,就堵得元芷瑶面色一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听到大夫和容菁的话之后,靖远侯看向元芷瑶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给千刀万剐一般。

    但经过了方才的教训,靖远侯已经学会聪明了,他一屈膝,就在萧太后的面前跪了下来。

    掷地有声地说道:“如今所出的证据,全都指向了元芷瑶,老臣不敢诬陷,还望太后娘娘为老臣做主!”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而且这一过程,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萧太后就算是想偏袒,也不能再偏袒了。

    再者死的是靖远侯的嫡长子,靖远侯的正妻乃是御封的一品夫人,戚氏在朝堂的势力,同样不可小觑。

    比之与靖远侯与戚氏一族的势力,辅国公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萧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开了金口:“将元芷瑶收监大理寺,等候处置。”

    “不,太后娘娘,臣女是冤枉的,太后娘娘!”

    一听萧太后竟然要将她收押大牢,元芷瑶终于维持不住平日里端庄有礼的形象了,冲到萧太后的面前求饶。

    但萧太后却是一蹙眉梢,立马就有两个侍卫拦在前头,将元芷瑶牢牢地挡住。

    “押下去。”

    从屋外跑进一排的侍卫,得了太后的御令,立马就上前来,将元芷瑶双手反扣。

    “父亲,母亲,救我……救我……”

    元芷瑶撕心裂肺地叫着,冯氏看得心都要碎了。

    想要冲上前去,为元芷瑶开脱,但手臂处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扣了住。

    抬首,对上元峥朔隐忍的目光,冯氏是个聪明人,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是……亲眼目睹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被押下去,投入大牢,就像是一把刀子,插在了冯氏的心口。

    这场谋杀,以证据确凿,元芷瑶入狱为终止。

    靖远侯为自己惨死的儿子报了仇,在离开相府之时,心情却无法得到半点的轻松。

    他带着活生生的宁致安前去赴宴,但回府之时,却是他冷冰冰的尸体。

    一想到将要面对戚氏那张脸,以及她平日里凶悍的个性,靖远侯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也幸而他坚持着,最后查出了凶手,即便这个坚持,最后毁了靖远侯府与辅国公府建立多年的关系。

    但比之与痛失嫡长子,和戚氏的质问,靖远侯还是会选择后者。

    “侯爷且慢,可否……借一步说话?”

    就在要上马车之时,一道略显沧桑的嗓音响了起来。

    靖远侯的动作一滞,回首看去,就瞧见元峥朔携着冯氏,面前憔悴,目光中带着恳求之色,与他四目相接。

    不用猜也知道,元峥朔叫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这次,已经不像上一次那么简单了,靖远侯心肠异常坚定,“辅国公,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本侯的儿子,独自一人在地府,该会有多寂寞。”

    说罢,靖远侯就钻进了马车内,车帘放下,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

    元峥朔张嘴,想要说的话,也没有机会再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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