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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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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救了谭歌一命,这算作是一份人情,而今皇上带了穆太医来为谭歌解毒,这又是另一份人情。皇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今你与太后娘娘的实力还是太悬殊,但若是有了苏家的支持,意义就不同与寻常了,成大事,必然要有一定的军力作为基础。”
对于元菁晚为他所铺好的顺风梯,燕祈并没有矫情地不肯接受,他松开了一只手,再次扣住她下颔的同时,将她的脸挪回来。
“如果朕不懂你的心思,今日就不会带穆淮来相府。”
说话间,他再次低下首,但这次,他的薄唇却是落在了她的额首上,如亲吻着冰山雪莲一般。
耳畔,是他依旧冷冽,却又在隐隐之中,添了几分暖意的话音:“晚晚,朕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燕祈无比清晰地知道,眼前的少女,就像是一朵罂粟花,浑身上下都是毒,可是这种毒,却能够让他上。瘾。
恰在此时,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声传来,将燕祈好不容易酝酿的暧昧气氛给冲散。
苏洵不知在何时,就站在了不远处,在看到燕祈将元菁晚抵在石柱上,亲吻了额首,凑着耳畔不知道说了什么之时,他才选择出声。
不知为何,他在看到燕祈与元菁晚之间的相处时,竟然生出几分羡慕之情来。
至少,元菁晚对待燕祈,是那种若近若离的感觉,但谭歌对他,却是一味地将他往外推。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装作无所谓,一直在试着靠近谭歌,希望离她越近越好,哪怕很多时候,只能远远地看着。
可是时间久了,他也觉得很累,尤其,在他看到燕祈与元菁晚之后。
不过这种疲惫感转瞬即逝,他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再次抬首间,依然是那个风姿飒爽的大将军。
朝燕祈拱手,一本正经地道:“歌儿已经好多了,多谢皇上出手相助。微臣有话……想单独与皇上谈。”
趁着燕祈的注意力转向苏洵之际,元菁晚一用力,就将他给推了开。
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元菁晚忍不住暗暗舒了口气,若是现下有铜镜,她定然能发现,自己的耳垂,不知在何时,微微泛红。
“臣女告退。”
说完,元菁晚的步子有些快,身形很快走进了房内。
直至看不到元菁晚的背影了,燕祈慢慢地收回视线,却听苏洵似是开玩笑的嗓音传来:“皇上与元大小姐在一块儿,倒是与平常判若两人。”
闻言,燕祈不动声色地一勾唇角,似笑非笑,“苏将军,这边请。”
这里毕竟是户外,自然是不适合谈话。
苏洵见他转移话题,只是笑了笑,随着他往前走。
元菁晚回到房间之时,穆淮正在为谭歌施针,听到了脚步声,穆淮并未回头,而是对谭歌说道:“方才我为你开的方子,需每日用温水进行药浴,三日之后,身上的毒就会全数排出体外。”
针灸大摸是很疼,所以谭歌的面色异常苍白,连额首都冒出了点点汗渍来。
听到穆淮的话之后,谭歌咬着泛白的唇角,点了点首,开口:“有劳了。”
作为医者,穆淮的手生得很好看,纤细而又白皙通透,尤其是施针时,迅速而又娴熟。
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将施在谭歌身上的针收了回来。
将医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穆淮起身来,在走到元菁晚身边时,止住了步子,嗓音低低却又透着凉意,“元大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的态度很生硬,甚至在隐隐之中,透露出一种敌视感。
虽然元菁晚并不清楚他为何要对自己敌视,但她还是随着他出了房间。
当面对她一人时,穆淮直接开门见山道:“元菁晚,我不论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才接近皇上,若是你肯主动离开,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在很早的时候,元菁晚就能感觉到,这个年轻的御医,对她有种莫名其妙的敌意。
尤其在她与燕祈相处时,他的目光,总是毫不掩饰地落在她的身上,冰冷而又阴鸷。
而今,他更是毫无章法地,站出来说,让她离开燕祈。
这话听入元菁晚的耳中,却是让她嗤笑出了声来,年轻的御医立时懊恼,“你笑什么?!”
“穆太医今日,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与我说这句话的?”
听到她的反问,穆淮怔了下,张嘴正想要说话,却被元菁晚笑着打断:“是皇上的随侍御医?还是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
被元菁晚这么轻飘飘地指出来,似是在无形之中,暗示了什么,让穆淮的面色一变。
看着元菁晚的目光,充斥着满满的厌恶,“我与皇上是何关系,你没有资格问,更加没有资格知道,今日我好生与你严明,你若是不听,日后也莫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题外话——
虽然只是小小的肉,但现在的小肉,都是为了日后的大肉,作者君睁着水汪汪的大眼表示:我绝对没有说谎!!
97。097。拘谨,心满意足(1更)()
容璟的生辰宴,作为辅国公府最宠爱的女二,元家二小姐元芷瑶,自然是要随着父亲辅国公一块儿来的。
因为两日前在养心殿,不慎被小雪豹咬了一口,手背上的伤还未好,所以元芷瑶特意让婢女选了一件有宽大流袖的衣裙,可以遮住她受伤的手。
对于素有南周第一美人之称的元芷瑶而言,随时随地保持她的美人形象,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等到她装扮完毕之时,辅国公的马车,已经在宫门外候着了撄。
进了宫有一段时间,元芷瑶一上了车,就被坐在里头的冯氏握住了手,拉到身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
不由心疼道:“怎么受了好大一圈?瑶儿,母亲不在你身边,你可要好生地照顾自己,进宫才不过一段时间,就受了这么大一圈,你叫母亲如何能放得下心?”
话才说完,又想要拉住她另外一只手,结果就听元芷瑶‘嘶’了一声,低首一看,竟发现她的手上缠着绷带。
“这是怎么回事?!偿”
元芷瑶想缩回手,但冯氏抓得很紧,她只能微笑着回道:“女儿在养心殿伺候皇上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只雪豹给抓伤了。不过母亲且放宽心,皇上让他的贴身御医为女儿医治,还赏赐给了女儿均脂膏,并且让女儿这几日要好生修养。”
“倒是母亲的面色看起来不怎么好,是身子不舒服吗?可有让大夫来看过?”
被元芷瑶那么一说,冯氏脑袋里晃过的,全都是鬼影子。
自从那个花匠惨死之后,不知为何,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一觉醒来,却又什么都没有。
反反复复,被噩梦缠绕着,她甚至请了道长来家里施法,当天夜里还能睡个好觉,但到第二日,又重复做着噩梦。
冯氏觉得,十个手指头都能数清这些日子来,她睡过几个好觉。
因为这段时间无法睡踏实,她的精神也不怎么好,原本就在几日前,三姨娘的孩子,是要抱到她这里来养的。
这是大宅子里一贯的规矩,所有的儿子,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都必须交由娣长母来养。
但元老夫人却以她精神不佳为由,竟然同意让三姨娘将孩子带到一岁大左右。
她听到了这个消息,一时气急,差些昏厥了过去。
不过冯氏依然还是冯氏,即便这段时间被噩梦缠绕,精神不济,一时疏忽让三姨娘钻了空子,但她最近正在着手准备,势必要把三姨娘的孩子弄到手!
“就是最近睡不踏实,总是很容易做噩梦,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冯氏简单地说了一句,又迅速转移话题:“对了,母亲在宫外听闻,元菁晚那个祸害,近来也很得圣宠?”
“她么?”元芷瑶不屑地冷嗤了一声,“前一段时间确然是,但她为了吸引皇上的眼球,在一夕之间得罪了皇后和德妃,就在前几日,她从龙武军营回来之后,还被太后娘娘传去训话,女儿听说,太后娘娘让容相将她带回了相府,若是想要再回宫,蛊惑皇上,怕是……希望渺茫了吧。”
前几次,马前失蹄栽在了元菁晚的手上,冯氏心中可是窝了不少气,原本想寻机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却不想她竟然被皇帝看中,直接入宫就职。
今日听到元菁晚遭了殃,冯氏心中这口恶气,可算是出了。
母女俩聊着体己话,马车很快就到了丞相府。
送完了贺礼,随着引路的婢女来到属于自己的位置时,元芷瑶惊愕地发现,坐在她右手边的,竟然是靖远侯世子宁致安!
她上次被人陷害,无故发狂咬断了宁致安半截耳朵,导致现下辅国公府与靖远侯府的关系都还有些僵硬。
而今,又狭路相逢,坐在了旁边,饶是元芷瑶,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反是宁致安,在看到她之后,出乎意料地对她笑了一下。
像是上次的事情,他已经不放在心中一般。
这可是个难得的,冰释前嫌的好机会。
元芷瑶心中这般想着,亲自斟满了一杯酒,递到宁致安的跟前,“大表哥,上次的事情,芷瑶一直没机会亲自道歉,还望大表哥莫要记恨在心,千错万错,都是芷瑶一人的错。”
女人的嗓音,细细柔柔的,宁致安满脑子里,都只有元芷瑶那张姣好的容颜,根本就没想起在不久前,自己被元芷瑶咬断耳朵的事情。
在接过她递来的酒杯之时,宁致安顺手就握住了元芷瑶纤细而又滑嫩的小手。
摸了又摸,“二表妹,你今日可真是漂亮。”
面对这张色眯眯,让她几欲作呕的脸,元芷瑶心中只觉恶心不已,但为了能够缓和辅国公府与靖远侯府两家的关系,元芷瑶任由他揩油。
欲拒还迎地朝他眨了下眼睛,“大表哥就会取笑芷瑶。”
毕竟,这是丞相府,而且来往的宾客甚多,而元芷瑶她现下还是皇帝身边的二品御侍,自是不可让人看到宁致安拉着她手的这一幕。
于是,她在娇笑一声之际,将两人的手按了下来,有面前的矮桌挡着,外人就看不出他们到底在暗地里干些什么了。
而宁致安则是一边摸着元芷瑶的小手,一边喝下她递过来的酒,笑得可真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而在另一边,燕思桦所在的位置,只稍那么往下一瞧,就能看到这极不要脸的一幕。
舒珊看得咯咯笑不止,用脚踢了下在自顾饮酒的燕思桦。
燕思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差些一口酒呛在喉咙里,连连捂着嘴咳了好几声,才抬首看向舒珊,想要开口教训她。
却见她忽然蹲下了身子,躲在他的身后,拉着他的流袖,朝他挤眉弄眼,又用手指向了一边。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燕思桦将元芷瑶与宁致安的一举一动都尽收入眼底。
而后,才收回了目光,抬手在舒珊的后脑勺上敲了下,“非礼勿视,一个姑娘家家的,看到这种东西,还这么兴奋,成何体统?”
舒珊翻了个大白眼,哼唧了声,“不仅扣门,而且还思想迂腐,本宝宝爱看什么就看什么,要你管。”
燕思桦只觉得,手心又开始痒痒。
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受了委屈哭得像只兔子的小家伙,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呀!
两人正在斗嘴间,就忽听得太监阴阳怪调的嗓音响起:“太后娘娘驾到——”
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众人,立马就闭上了嘴巴,齐刷刷地跪下,磕首,高喊:“恭迎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太后今日打扮地甚为光鲜靓丽,唇边挂着一抹近似于和蔼的微笑,而在她的左手侧,则是跟着容璟,正虚扶着她的玉手。
坐上了高位之后,萧太后环顾了低下一圈,才缓缓出声:“都起来吧,今日哀家只是来沾沾丞相的喜气,众爱卿尽管自便,不必拘谨着。”
等到众人又坐了回去,萧太后才笑着看向了容璟,“每次哀家来你府中,都觉得心情很不错,阿璟,你是不是在府中施了什么法,连哀家都瞒着?”
“可是微臣却觉得,那是太后娘娘您在微臣的府中,施了法,让微臣每时每刻都沐浴在您的恩泽之中。”
萧太后笑出了声来,看着容璟的目光似是能掐出水来,“阿璟你这张嘴,总是能甜到哀家的心坎儿里。”
“太后娘娘高兴,微臣就心满意足了。”
容璟微微低垂着眼眸,面上的白绸带,使得他的肌肤愈加白皙如玉,显山露水,更衬得他的面容风华绝代。
萧太后看着,心中就是一动,在容璟为她斟了杯酒,递到她面前之时,她的指腹,有意地,慢慢地拂过了他的手背。
而后,在他的指尖处,轻轻地勾了一勾。
对着金樽小抿了一口,萧太后才徐徐地说道:“阿璟你府里的酒,度数可是不低,哀家若是醉了,可就回不了宫了。”
“太后娘娘住宿相府,乃是微臣莫大的荣幸。”
男人如是说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真是说进了萧太后的心里。
萧太后又与容璟说了一会儿话,才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正中央的高坐上。
有些不悦地一蹙眉,“不是说皇帝早早地就出宫了么,怎么到现在也没见个人影儿?”
“皇上确实早就已经到了,不过皇上前脚跨入相府,后脚就让微臣将元菁晚唤去伺候。”
容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立时就让萧太后的面色一黑。
“皇帝真是越来越不成调了!”
话才说出口,就有一道冷冰冰,不带半点温度的嗓音传了过来:“儿臣不过是来迟了片刻,母后便动怒了么?方才儿臣远远地,还看到母后与容相相谈甚欢呢。”
似乎,燕祈与萧太后的气场,就是相冲,一旦碰面了,就会撞出激烈的火花来。
燕祈所走的路,是一条捷径,所以他忽然出现,下头的人都未曾发现。
直到他的话音传来,众人才慌忙叩首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题外话——
作者君在评论区里置顶了一个盖楼区哈,宝贝们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去报个道,冒个泡呗,也好让作者君知道,都有哪些宝贝在看文呀~~~!!!
98。098。护驾,用心良苦(2更)()
在燕祈出现的时候,舒珊的眼睛就亮了,赶忙往他旁边使劲儿看,却没有发现穆淮的身影。
就在舒珊要绝望之时,忽然瞥见在后台不远处的某棵柏树旁,倚靠着一抹削瘦而又硕长的身形。
他抱着手臂,微低着首,斑驳的树影,将他的面容衬地影影绰绰。
舒珊看得整颗心都要飞出去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撄。
看了好一会儿,舒珊觉得不够尽兴,但现在是宴会,她不好走,眼咕噜一转,两只手捂着肚子,装出一副及其痛苦的模样来。
“哎哟,我肚子痛,痛死了,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不用等我哈。”
不等燕思桦同意,舒珊就已经猫着腰往后溜走,燕思桦想要抓住她,却只抓到了她的衣角。
光滑的衣角在他的指间滑过,他抓空了,只能看着舒珊在退出场子之后,一蹦一跳地向着在不远处的穆淮跑了过去偿。
心口似是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燕思桦在不知觉中,将手中的杯几捏碎,玻璃片割破肌肤,一滴接着一滴,殷红的鲜血顺着手心的纹路,滴落在矮桌之上。
在离穆淮还有一段距离之时,舒珊顿住了脚步,她决定,要给穆淮一个惊喜。
所以她倒退了回来,从后头绕过去,绕到了他的背后。
穆淮比她要高出半个头,她屏住了呼吸,点起脚尖,伸出双手,蒙住了他的双眼,将脑袋凑了过去。
停在他的耳畔处,故意压低嗓音:“猜猜我是谁。”
她的距离靠得很近,近到她吐出的每一个字眼,每一下呼吸,都能无比清晰地扑散在他的脖颈处。
让他的身子不由一僵,他修长的手指不过是一个翻转,只见一枚逆打着阳光而来的银针,稳稳地扎在了捂住他眼睛的那只手背上。
舒珊痛得‘嗷呜’了一声,捂着手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眼睛被解放了,穆淮转过身,才看清原来捂住他眼睛的人,是舒珊。
“呜呜呜……你怎么用针扎我,好痛啊……”
其实并不是很痛,但是这么绝佳的占便宜机会,她怎么可以浪费了,于是乎,她捂着被扎伤的手,眼泪汪汪而又怨气深深地瞪着穆淮。
穆淮大摸是因为之前从来没有和女人相处过,或是被舒珊夸张的演技惊到了。
上前了几步,半蹲下身子,在将她手上的银针拔走之时,一直以来冷硬的态度,竟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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