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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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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后软弱,虽是萧太后的亲侄女,但由于德妃强势,所以硬生生地,被德妃分去了三分之一的职权。
而今元菁晚这一番说辞,竟是抵地德妃话音一滞,一时不知如何往下接。
“真是一张巧嘴,怨不得皇上连有南周第一美人之称的元芷瑶都不放入眼中。元菁晚,你该不会真以为,在养心殿留宿一晚,便真的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吧?”
“臣女不是乌鸦,自是不曾想过要做什么凤凰。”
不卑不亢的回答,立时便叫德妃怒上加怒,一把将怀中的安苓推到了身旁服侍的婢女的怀中,霍然起身。
凤眸扫向舒珊,“就是这个贱婢,将苓儿的脸弄成这般模样的?”
“没……没错,德妃姑姑,你要为苓儿做主啊,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苓儿……”
听了安苓的话,德妃唇畔处的冷笑愈深,“来人,将这个贱婢杖杀!”
元菁晚身子不动,却在同时,提高了嗓音道:“且慢。”
“怎么,本宫要处置一个贱婢,元大人还想要插手吗?”
犀利的目光,盯在元菁晚的身上,但对方,却是微微一笑。
“臣女所知,只有皇后娘娘,才有杖杀奴婢的权利吧?而今德妃娘娘,只是协助皇后娘娘治理后宫,臣女愚钝,不知皇后娘娘是否也知晓,德妃娘娘在处置事情时,一动怒便会采取杖杀的措施。”
她这是在,威胁她!
没错,只有掌握凤印的皇后,才有杖杀奴婢的权利,虽然她分走了三分之一的凤权,在后宫的地位数一数二。
可即便是如此……她也,依然不是皇后!
不过即便是如此,她也威胁不了她,因为……萧太后,不喜她这个辅国公府的嫡长女。
“不过便是杖杀一个微不足道的贱婢,本宫事后向皇后娘娘讨一道旨意便成,这事儿,就不劳元大人操心了。”
谁知,元菁晚却是轻笑了声,慢慢道:“德妃娘娘误会臣女的意思了,臣女的意思是,舒珊是臣女的婢女,若是要罚,也是由臣女来罚,打狗还要看主人,又何况是人呢,德妃娘娘你说,臣女说的可对?”
“好啊,交与你处罚倒也无碍,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处罚。”
微垂下眼睑,她慢条斯理地回着:“舒珊是为了臣女,才一不小心冲撞了安苓郡主,此事归根结底,也是臣女的错。”
“很好,既然元大人敢于承认,本宫倒也不会为难元大人,就压去慎刑司,杖责五十吧!”
杖责五十?一个身体强健的男人尚且受不了,又何况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呢,德妃这是,铁了心,想要治她于死地吧。
心中冷笑,元菁晚不卑不亢,不慌不乱地接了下去:“德妃娘娘似乎又忘了,臣女乃是二品御侍,即便臣女是有错,要受罚,也不是由德妃娘娘来罚,而是……由皇上说了算。”
“还是德妃娘娘想要越俎代庖,替皇上,来惩治臣女?”
三两句话,分明听上去依旧温温和和,却字字如芒,再次让德妃失语。
当今圣上的脾气,作为妃嫔的她,又如何会不知晓。
如今放眼皇宫,即便是瞎子聋子,都知晓燕祈是有多么看重元菁晚,不若然,也不会将她独留在养心殿整整一夜。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儿。
德妃即便是骄纵,却也懂得,这个浅显的道理。
“元大人严重了,这等小事,怎可扰了圣驾。只是元大人也该知晓,安苓乃是永召王的独女,若是让永召王知晓,她在宫中受了委屈,本宫也不好交代。”
元菁晚自然清楚,这个机会,可是得来不易的,即便是她搬出了燕祈,德妃也不会就这般轻易地放过她。
“皇后娘娘驾到!”
恰在此时,太监尖锐的嗓音,自殿外传荡而来。
元菁晚的眸光一敛,看着皇后许依兰缓步而进,而在她的身侧,紧随着的,是她的‘好二妹’,元芷瑶。
看来,这元芷瑶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吗,才不过一会儿,她便收到了消息,转而还将皇后给请了过来。
“参见皇后娘娘。”
殿内,一干人等齐刷刷地跪下,许依兰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而后,微凉的眸光,明显地停留在了元菁晚的身上。
“都起来吧。本宫方才在与元二小姐饮茶之时,听得小太监前来回禀说,安苓郡主在宫中,受了欺负?”
许依兰这话,正中德妃的下怀,她赶忙将安苓揽入怀中,推到她的跟前,关切道:“皇后娘娘你看,这苓儿的脸,都红肿了,足以见得,下手之人,是有多么地心肠歹毒。”
瞧了一眼,许依兰立马便摆起了脸色,“是何人,敢有如此大的胆子,竟然连郡主,也该欺负!”
“皇后娘娘,正是这个胆大包天的贱婢,臣妾方才便想要惩治她,但她却是元大小姐的丫鬟,元大小姐拿皇后娘娘和皇上来压臣妾,臣妾不敢越俎代庖,实在是……”
“元菁晚,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果不其然,德妃这么在许依兰的面前稍加渲染,许依兰便勃然大怒,毫不犹豫地便将矛头指向了元菁晚。
不紧不慢地朝着许依兰跪下,不卑不亢地回道:“臣女不敢。”
“不敢?桃花宫宴、女官大选,你元菁晚的胆子,可是比天还要高啊!”
而且在女官大选中,她竟敢当着她这个皇后的面,勾引皇帝,这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臣女敢问皇后娘娘,在宫中,除了御林军之外,若有人在此拔剑相向,当以何罪论处?”
霍然,元菁晚抬眸,古潭般深幽的眸底,直撞入许依兰的眼睛,没有半丝的畏惧。
许依兰一怔,随口答道:“按宫规,当是处以腰斩之刑,不过这与你……”
“皇后娘娘金口玉言,臣女管教婢女不当,这个惩罚,臣女自是不会推卸,但是在此之前,皇后娘娘是否,也该处理,这两个违反宫规之人?”
听到元菁晚的话,安苓顿时便明白了过来,拽住德妃的袖子,急切道:“德妃姑姑,那两个侍卫,是看苓儿受了欺负,一时急切才会拔剑的……”
“你看,皇后娘娘,臣女并未说谎吧,连作为他们主子的安苓郡主都承认,他们俩人,在宫中拔剑,不知皇后娘娘,要如何处置他们呢?”
还能如何处置,她方才都说了,腰斩!
许依兰不由敛眸,仔仔细细地盯着眼前这个,看似笑意柔和的少女。
她方才说了那么多的话,不过是为了引出她后面的那句话,进而达到一箭双雕的效果而已,真是……好深,好歹毒的心计!
她清楚地明白,今日自己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惩治,所以,她要拉个垫背的。
拉个垫背的也就算了,她竟一心,想要治这两个垫背于死地!
若不是亲眼所见,许依兰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还未及笄的女子,心肠竟是比蛇蝎还要狠毒。
流袖下的手,倏然握紧,许依兰不过是沉吟了片刻,便做出了取舍,“将安苓郡主身旁的那两个侍卫,拖下去。”
闻言,那两个侍卫立时便吓得腿软,跪倒在地,直磕头求饶:“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
安苓泪眼汪汪,张嘴想要为他们求情,手却被德妃握紧了好几分,她抬眸看去,撞上德妃警告的眼神。
只能不甘不愿地将所有的话咽进肚子里,眼里含了仇恨,直直地射向元菁晚。
但是对方却恍若未觉般,唇畔处的笑意,如沐春风。
殿外,传来了凄惨的喊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渐渐地消沉了下去,这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彻底陨灭了。
而在同时,元菁晚已垂下了眼眸,如扇的长睫,遮掩住了她所有的神情。
“舒珊冒犯了安苓郡主,归根结底是我这个做主子教导不当,臣女知错。”
听到元菁晚终于肯认错,许依兰冷冷地一勾唇角,“既然元大小姐认错了,那本宫也不会罚地太重,不如就……”
“皇后娘娘,臣女有一事不明,想要问一问娘娘。”
谁知,许依兰话未说话,便被对方给打断,许依兰显是不高兴,但还是暂且压住了怒火,“什么事?”
“臣女乃是二品御侍,按南周律法,臣女乃是在朝官员,而官吏犯了事,能够做出裁决的,只有当今圣上,不知臣女所言,是否属实呢?”
倏然,许依兰的面色变得刷白。
急着想要处理掉这个心思深沉的少女,她竟是一时忘了,南周的明文条例了!
怪不得,怪不得她一直神态自若,应对自如,原来,是早已抓住了这个空档,为自己脱身。
燕祈都破例将她留在养心殿一夜了,又如何会舍得罚她?
这个明显到白痴都知道的问题,让许依兰气得都要七窍生烟了!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一向赏罚分明,臣女相信,有太后娘娘在,皇上定然不会,徇私舞弊的。”
一直处在旁处,保持沉默的元芷瑶,忽而冒出了一句话出来。
她的这一句看似简单的话,却是让凝滞的气氛,瞬间被打散了。
下一刻,许依兰的面上,便露出了欣赏的神色来,赞同地点首道:“元二小姐不愧是南周第一美人,果然是才貌与智慧并俱呀。”
“来人,去请皇上来钟粹宫,便说是本宫,有要事需禀报。”
燕祈自登基以来,便鲜少踏足后宫,除了按例去给萧太后请安之外。
不过许依兰却相信,此事牵扯到元菁晚,他,定然会来。
原本,从慈宁宫出来之后,燕祈的心情已不怎么好,忽然有太监前来回禀,说是皇后请他前往钟粹宫一趟。
而且,这太监,竟然还提到了元菁晚的名字。
冷眸闪过一丝不明的晦暗,燕祈竟是未发怒,反而摆驾前往钟粹宫。
“皇后可真是贤惠,为了那么点儿小事,也要朕亲自前来解决?”
冷鸷的嗓音,打破了钟粹宫里,诡异的寂静。
78。078。抬杠,指手画脚(5000+)()
一向讨厌进后宫的皇帝,今日竟然真的为了元菁晚,而摆驾钟粹宫!
一时之间,许依兰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不过有这么多人在,许依兰自是要端好皇后的仪容,“元二小姐乃是二品御侍,即便是犯了错,臣妾也没有权利处置,所以才请了皇上前来主持公道。”
谁知,燕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了声,薄唇微吐:“不过便是捏了几下脸,就缺胳膊断腿了?还需要朕来主持公道?”
“皇上,安苓郡主乃是永召王独女,永召王有功于社稷,皇上怎……撄”
“皇后的意思是说,朕这是,有意苛刻有功之臣了?”
要说这皇后许依兰,也是太不会讲话,才一张嘴,就好死不死得踩中了燕祈的雷区偿。
吓得她腿一软,差些便跪了下去,“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朕清楚地很。朕将后宫交与你管,不是让你本着小肚鸡肠的心思,整日里钻这些不痛不痒的事情不放。”
落在许依兰身上的目光,不满与不耐之意愈加明显,最后,他连半个眼神都懒得施舍于她。
见到这个势头,德妃意识到不对,赶忙跪下,咬牙道:“皇上,此事虽是小事,但安苓郡主毕竟是郡主之身,却被一个婢女所欺凌,若是此事传扬了出去,折损的,也是我皇家的颜面呀!”
燕祈阴冷的目光倏然扫向德妃,她下意识地浑身一抖。
原以为他会大怒,却不想他反而讥笑了声,几步上前,行至安苓的跟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带着他独有的冷鸷目光,安苓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嘴唇发白,连一个字眼都发不出来了。
止住步子,他忽而抬手,以两指,钳制住安苓的下颔,强迫她抬首,而后,他的目光,在她的小脸上,扫了几眼。
“苏德,去取盒冰肌玉膏,赏给安苓吧,这么一张脆弱的小脸,若是一不小心毁了,也是可惜。”
听到燕祈的话,御前总管苏德立马便心领神会,哈腰赶忙吩咐人去取冰肌玉膏。
这冰肌玉膏可是天下的女子,都趋之若鹜的宝贝,具有美容养颜,润滑肌肤的奇特效果,即便是皇宫,也不过只有十盒。
但是今日,燕祈竟是直接将这宝贝,赏给了安苓。
这最终的目的嘛……自然是不言而喻。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了元菁晚,其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羡慕嫉妒恨。
不等燕祈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元菁晚便已垂下首,低眉顺眼地道:“都是臣女管教不严,请皇上责罚。”
冰冷的眸光,旋即移到她的身上,盯着这般的目光,直至那个少年,走到了她的跟前。
“明日朕要去龙武军营检兵,朕便罚你,与朕一同前往。”
此话一出,叫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元菁晚与舒珊之外,面色都变成了猪肝色。
这哪算是罚,分明是莫大的恩赐好么!
“皇上,太后娘娘最为注重赏罚分明,若是知晓您今日……”
“后宫,是朕的后宫,朕要如何赏罚,需要皇后你,在此指手画脚?!”
一声厉斥,吓得许依兰腿一软,便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臣妾……”
“看来,皇后最近是闲得都发霉了,爱在小事上斤斤计较,没有半点皇后该有的肚量,想来是女则学得还不够透彻。”
闻言,许依兰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眸,正对上燕祈冷鸷的眸底。
“既然皇后闲来无事,便去抄三百册女则吧,记得,后宫中人,要人手一份,以此为戒。”
说罢,他最后的一点儿耐心也被消耗殆尽了,拔腿就走,没走几步,却又忽然停了下来,薄唇轻吐:“还愣着做什么?”
这话,是说与元菁晚听的。
元菁晚不动声色地朝舒珊使了个神色,她立马会意,随之一同出了钟粹宫。
他们的身形消失不久,许依兰面色铁青地扫视了所有人一眼,他们皆是心知肚明地垂下首,示意自己方才什么都没看见。
“皇后娘娘息怒,莫要因为小人得志,而气坏了自己的身子,这可是值不得。”
若说怨恨,元芷瑶的怨恨不比任何人少,她自小便被捧在手心长大,又有南周第一美人的嘉誉在身。
原以为自己日后定然会锦绣繁华,却不想……半路杀出个元菁晚,将小皇帝所有的宠爱,都夺了去。
这叫她如何不恨,不嫉妒,可即便再如何恨,再如何嫉妒,她元芷瑶,都不会昏了脑袋。
元菁晚,日子还长着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许依兰怒气依然难消,“这个狐狸胚子,真是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若是再放任其在后宫为虎作伥,定然会祸国殃民!”
“皇后娘娘说得是,臣女这个长姐,自小便不在辅国公府长大,从深山里出来的女子,本就不懂规矩,随性妄为地很,皇后娘娘大度宽容,何须与她计较呢。”
元芷瑶这句话,既贬低了元菁晚,又抬高了许依兰,听入许依兰的耳中,自然是让她心中舒坦了许多。
“元二小姐倒是能说会道,怎么便不曾抓住皇上的心呢?当日女官大选,太后娘娘可是着力推介元二小姐,甚至还与皇上争执了起来呢。”
不料,德妃讥讽的嗓音,却是传了过来。
面色微微一变,元芷瑶未曾反驳,许依兰便先不悦地开口:“德妃,皇上向来不喜本宫,本宫早已认了,但德妃你年华正茂,怎么也未得半点的恩宠?如今,反而开始在,别人的身上找起茬来?”
许依兰在后位上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但一直以来,都表现出温婉有度的姿容来,何时像今日这般,句句夺人呢。
很显然,她才被皇帝训过,而德妃今日这番话,恰好又踩在了她的雷区之上。
“皇后娘娘可是冤枉臣妾了,皇上不愿踏入后宫的真正原由,皇后娘娘不是,比谁都清楚么。”
柳梢一蹙,许依兰好不容易忍下的怒火,被德妃这三言两语,再次激了起来。
见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元芷瑶身形一动,上前半步,柔笑道:“皇后娘娘,德妃娘娘,臣女知晓,德妃娘娘之所以会生气,是因为臣女与长姐,都是辅国公府之后。”
“想来德妃娘娘也是知晓的,长姐自小便被送入了尼姑庵,名义上是为奶奶祈福,实则,是父亲不喜她。”
闻言,德妃的眉梢微微一挑,“哦?”
“皇后娘娘与德妃娘娘乃是名门之后,身份地位自是贵不可言,但长姐却不一样,除了皇上的恩宠之外,长姐她……一无所有。”
言外之意便是,元菁晚没有强有力的后台,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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