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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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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故的夏以萱,见之有些慌乱,“皇上……”
“皇帝的风寒,还未好吗?”
但萧太后,却是忽然出言,打断了夏以萱想要说的话,她恍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赶忙垂下首,不再说话。
不等燕祈说话,萧太后已薄怒道:“皇帝身边的人究竟是怎么伺候的?连这么点儿小风寒,都要治那么久?!”
话音才落,殿内的一干人等,便吓得齐刷刷跪了下去。
“太后娘娘息怒,这都是以萱的不是,皇上染了风寒,以萱却还让皇上饮葡萄酒,害得皇上犯了病……”
“你这孩子便是实诚,哀家何时说过要怪罪于你了?快起来吧。”
说着,还伸出来了手,亲自牵夏以萱起身。
燕祈不动声色地冷笑,凉凉开口:“母后宣儿臣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以萱这孩子千里迢迢自东胡而来,哀家看这孩子甚为欢喜,便想要将她留在宫中,陪哀家说说话。”
这话说得,倒是好笑了,她萧太后做事,何时竟然还会如此好声好气地询问他的意见了?
很明显,她这是醉温之意,不在酒。
燕祈冷瞥了夏以萱一眼,慢慢启唇:“儿臣听闻,昨日元家二小姐,也与母后说了许久的话,难道是她伺候不当,惹得母后不悦吗?”
“皇帝不喜喝药,这事儿哀家知晓,那丫头也是一番好意,皇帝你便这么不留情面地将她赶出了养心殿,是不满意她,还是不满意哀家?”
再怎么说,元芷瑶都是萧太后钦点的御侍,燕祈昨日将她赶出养心殿,无疑是打了萧太后的脸。
“儿臣犯病,便会心情不悦,这一点,母后是知晓的。”
闻言,萧太后却是冷笑了声,“心情不悦,却是将元菁晚,独留在了殿内,而且还是一整夜?”
“儿臣只是留她在殿中随时伺候,这点小事,母后也要干涉吗?”
冰凉的话音,没有半点恭敬之意。
这让夏以萱有些惊愕,不由在燕祈与萧太后之间,来回地扫视。
看来,外头传得并不假,当今小皇帝与萧太后之间的关系,不佳。
其实这也难怪,小皇帝燕祈又不是萧太后所出,亲生的,与抱养的,终归是不一样的。
夏以萱微微垂下眼睑,掩盖了眸中,不明的晦色。
“从前皇帝你年岁还小,不愿踏入后宫,哀家不逼着你,但是而今你已十七,岂有日日待在养心殿的道理?即便是不愿去妃嫔那处,但是未央宫,还是要多留的。”
提及此事,燕祈不悦地蹙眉,冷眸扫向萧太后,“儿臣心中自有定夺,便不劳母后费心了。”
留宿未央宫?呵,简直是痴人说梦!
“放肆!延绵皇嗣,乃是国之大要,岂能儿戏!就你如今这番样子,哀家如何能放心,将玉玺交到你的手中!”
听到‘玉玺’这两个字,燕祈的眸底,闪过一丝晦暗,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若是肯将玉玺交回到他的手中,那才是真的见了鬼呢。
可嘴上,却冷冷淡淡地回着:“儿臣不敢。”
“明日的检兵,皇帝莫要忘了。”
萧太后的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下瞬,便转移了话题。
南周有传统,身为帝王,需每年前往龙武军营检验兵力,军力,乃是一个国家在九州之内立足最重要的基础。
只是……作为一个没有玉玺在身的君王,去检兵?其实是去寻笑话吧!
“儿臣明白。母后若是无事,那儿臣便先告退了。”
小皇帝冷着一张脸来,冷着一张脸回去,唯一没变的,也就这一点。
待到燕祈走了之后,夏以萱才犹豫着上前,“太后娘娘……”
“皇帝自小没在哀家的身边长大,所以脾气古怪了些,便是连哀家,很多时候都管不住他,哀家一直想找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能够辅佐皇帝。”
闻言,夏以萱立时便明白了过来,低眉顺眼地回道:“能得太后娘娘赏识,以萱何德何能。”
“哀家知晓,你有这个本事。你父皇既然将你派过来,想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的身上,承载着的,是东胡与南周友好的希望。”
说话间,萧太后轻拍着她的手背,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哀家一心为着南周着想,只是皇帝年幼,不能明白哀家的一番苦心,但是哀家相信,你能够做到。”
“以萱定不辜负太后娘娘的厚望!”
她膝盖一弯,便在萧太后的面前跪了下来。
萧太后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臂之下,笑道:“哀家信你。不过皇帝他向来不喜人亲近,性子薄凉,所以在此事上,你万不可心急,循序渐进,哀家相信,这一天,不会很久的。”
皇帝越长大,心就越大,这一点,萧太后在很早前,便已经意识到了,但这一点,却是她绝对不能容许的!
与夏以萱说了会儿话,萧太后便让秦嬷嬷带她下去歇息。
“东胡的老皇帝,倒是打的好算盘。”
抿了口葡萄酒,萧太后嗤笑一声,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徐徐开口。
而就在她话落的同时,屏风被一只白皙通透的手,给慢慢地推了开,一袭白袂,似是与撒进窗棂处的柔光,融作了一块儿。
“这个九公主,自小便被东胡帝用心栽培,心思可是颇深,若是利用地好,自是把好剑,但若是利用不当,怕是会反受其害。”
清泠的嗓音,如潺潺流水一般,自薄唇吐出。
听到对方的声音,萧太后原本犀利的眸光,竟是不由自主地便柔和了几分,缓声道:“哀家相信,阿璟你是不会让哀家失望的。”
男人的唇角,扬起一抹如碧风般的笑意,“是。”
“明日,皇帝要去检兵,你也随着一同去。”
闻言,男人唇畔处的笑意,愈深,“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皇帝越长大,就越不满哀家的干政,尤其是近来,这暗地里的小动作,可是没少做,哀家闲来无趣,倒是可以陪他玩玩儿。”
“但是……哀家可不是在事事上,都有那般好的脾气,可以陪他玩儿。不给他点儿苦头吃吃,他怕是都要跳到哀家的头上了。”
平缓的语调,可却是在无形之中,有一种迫人的震慑力。
——
元菁晚在与舒珊回芙蓉轩的路上,考虑到舒珊腿上有伤,所以元菁晚选择走捷径的小道回去。
却不想迎头便撞上了个横冲直撞的小姑娘。
舒珊被她直接给撞倒在地,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哎哟,哪儿冒出来的家伙,会不会走路呀?!”
将她撞倒在地的小姑娘,看着年岁不超过十岁,有一双极大的眼眸,知道自己撞了人,有些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眸。
“我……”
弯腰,将舒珊给搀扶了起来,元菁晚忽而出声:“安苓郡主这般急切,不知要去做何事?”
“你认识我?”
见自己被一下子认了出来,安苓眼睛一亮,目光落在了元菁晚的身上。
“安苓郡主可是永召王的掌上明珠,臣女曾有幸,一睹郡主之姿。”
元菁晚说话温温吐吐,而又十分地客套,听入安苓的耳中,让她十分受用。
她微微眯了眸子,忽然凑近了些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将元菁晚看了又看,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
“你叫元菁晚?”
闻言,元菁晚微微一笑,颔首道:“原来郡主,也认得臣女。”
“我今日进宫玩儿,德妃姑姑便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我觉得好奇,就看了下你的画像,虽然画得有所偏差,不过……你确然是,长得不怎么好看。”
实话,元菁晚的姿容,只能说是中等偏上,说得好听些,就是属于耐看型,说得不好听些,就是不大引人注目。
与自来便被称之为南周第一美人的元芷瑶而言,她元菁晚确实是,差得很远。
不过即便是被这个只有十岁左右的孩子如此言说,元菁晚也并未表现出半分不悦来。
但舒珊却是不高兴了,插着腰肢,瞪着安苓,“嘿我说小屁孩儿,你还敢说别人,你自己长得也不咋的,我家的darling哪里不好看了?信不信我削了你?”
说着,还不忘撸袖子,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来,一把抓住安苓的衣领,想要好好地恐吓她。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动作,就有两道身影,刷刷地落下,二话不说就朝着她拔剑相向。
“放开郡主,否则摘了你的脑袋!”
哟呵,怪不得这小娃娃会如此地肆无忌惮,原来是有强硬的后台在。
舒珊哼唧一声,一把将安苓拉近了自己,傲慢道:“我不放又怎么的!”
“你……”
“此处是皇宫,不是永召王的王府,两位侍卫的护主之心,我明白,不过在皇宫中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拔剑,若是被皇上知晓了,不知皇上会作何感想。”
元菁晚不过是挪了一下,便将身子挡在了舒珊的面前,唇畔笑意犹存,可是说出的话,却是字字如芒。
没错,能在宫中拔剑的,除了御林军之外,其他人可没有这个资格。
这两个侍卫一时护主心切,竟然忘了这个茬。
一想到当今皇帝阴晴不定的性子,以及折磨人的各种残酷法子,叫他们忍不住浑身一颤。
两个侍卫默声了,舒珊愈加得意,趁机用两只手,捏住安苓的小脸蛋,往外拽,毫不手软。
“小屁孩儿,为你刚才说的话道歉,不然,我把你捏成巧克力!”
安苓被她捏地眼泪汪汪,作为打娘胎里出来,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安苓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你你你……你大胆!”
“乖,叫声姐姐,要叫得比糖还要甜,我就饶了你。”
向来胆大高于天的舒珊,如何会被她给吓到,再者,郡主到底是个多高的职位,她一点儿也不懂。
反正有元菁晚给她撑腰,她自然是不用怕的,当着那两个侍卫的面,尽情地捏这小娃娃的脸。
忽而,手腕处便被不知名的东西给重重弹了下,舒珊痛得下意识地便松开了手。
旋即,一道清泠的嗓音传了过来,“得饶人处且绕,元大小姐的脾气,倒是够大。”
………题外话………男二粗现鸟,作者君都激动了……
77。077。歹毒,拉个垫背(5000+)()
元菁晚眸光一凛,顺着声音的发源地看去,入眼的,首先是一袭飘然的白袂。
世人皆言,丞相容璟之貌,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硕长的身形,着了一件月白的锦袍,那衣袍极为华贵,上绣青丝雕花图案,一头墨发,却未竖起,任其随意地披散于后。
但最为独特的,便是在他的眼上,系了一条白绸带,这条绸带说宽不宽,说窄却也不窄,恰好盖住了他三分之一的容颜撄。
即便是如此,他那俊美绝伦的五官,依然耀眼夺目,配上他唇边,如沐春风般的笑弧。
看着,分明是和睦亲近,可却在隐隐之中,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个人,终究是不可能十全十美的,就如这容璟,即便是美貌绝伦,但……却是个瞎子,无法视物。
“臣女只是想告诉安苓郡主,皇宫如虎穴,说话做事,都要万分小心,否则,这脖子上的脑袋,可是说掉就掉的。偿”
顿了下音调,元菁晚唇畔处的笑意,多了几分料峭,“容相乃是太后娘娘眼前的大红人,这话,臣女在容相面前说出来,倒是有些班门弄斧了。”
“元大小姐可真是伶牙俐齿,本相不过只是说了一句话,元大小姐便句句逼人,倒显得,本相不识时务了。”
柳梢微微一挑,元菁晚还未回话,被舒珊捏地小脸红扑扑的安苓,便一下子扑向了容璟。
谁料想对方竟然不肯接住她,反而是不动声色地侧了下身子,安苓直接一头便载到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方才,被舒珊虐待,她已经觉得很委屈了,而今,又被忽然出现,本该救她与水火之中的男人,所嫌其,安苓心中的委屈,已达到了顶点。
不过也只是个十岁的小娃娃,心中这般一委屈,直接就坐在地上,‘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哗啦啦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看着,着实是十分地可怜。
自家主子受了委屈,坐在地上哭,可是吓坏了那两个侍卫,赶忙上前去,想要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安慰。
元菁晚的眸中,泛起了带着几丝揶揄的笑意,开始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白衣丞相起来。
前世,她与这个白衣丞相的接触,并不是很多,只知他很得萧太后的信任。
此人,看起来一副脱离世俗尘嚣,飘然若仙的样子,可是行事却十分高调,比如他的衣食住行,皆是高档次。
但在前世,她在帮助宁晟尧坐上摄政王的宝座之时,作为一朝丞相,萧太后跟前的大红人,他却表现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来。
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
当初,她一心帮着宁晟尧完成大业,并未细想,而今再这么仔细地一寻思,便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
“安苓郡主可是德妃娘娘请进宫来的客人,容相将安苓郡主惹哭了,难道不该做些什么吗?”
元菁晚这颠倒黑白,将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的厚脸皮,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听到她的话,容璟轻声一笑,侧了下身子,慢条斯理地说道:“郡主哭得这般伤心,是在责备微臣,方才没有接住郡主吗?”
他的话,轻飘飘的,甚至是柔和似水。
可不知为何,安苓听入耳中,却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她抽泣着,一双小眼睛哭得红肿,却不敢看向容璟。
即便她年岁尚小,但对于容璟这个名字,她可是熟地都烂在肚子里了。
这个年轻丞相,长得一副绝代风华的脸,给人一种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舒服感,可实则,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在萧太后的手下做事,不知有多少大臣,因为犯事,而死在了他的手上。
据说,那些大臣的死法,都不相同,唯一共同的地方便是——死得极为之惨。
安苓揉着眼角,深吸了口气,颤颤巍巍地指向元菁晚,“是……是你推了本郡主,害得本郡主摔倒了,你们把她给我抓起来!”
比起得罪容璟,安苓还是个有脑袋的人,将目标指向了没有后台的元菁晚。
容璟唇畔处的笑意愈深,被白绸所蒙的双眸,似是看向了元菁晚,“看来,元大小姐的人缘,没有本相好。”
什么狗屁人缘,人家分明是被你恶毒的名声给吓得好么!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怎么的,德妃恰在此时派了人过来,二话不说便要将元菁晚与舒珊都带走。
而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容璟,却当着她们俩人的面,优哉游哉地出宫去了。
舒珊气得险先咬断了银牙,以胳膊肘撞了撞元菁晚,“darling,这个什么相的怎么那讨厌,原本我看他上次在宫门口,帮我们教训元曼薇还觉得他挺顺眼来着。”
“德妃迟早都会找上门的,今日,不过只是一个顺风梯而已。”
她昨夜宿在养心殿,这一消息,想必不用一日的功夫,就能够传遍皇宫各处了。
而作为燕祈的妃嫔们,如何还能耐得住性子呢,可不得来找她麻烦?
不过这第一个会是德妃,这一点元菁晚倒是不曾料到。
钟粹宫。
将哭得梨花带雨的安苓搂入了怀中,德妃的凤眸中,粹了怒火,直射向元菁晚,“元大人好威风,不过便是二品御侍,也敢将手伸到郡主的头上来!”
就在方才,安苓加上那两个侍卫,已经在德妃的面前,大肆渲染元菁晚与舒珊,是如何虐待了安苓。
这恰巧正中德妃的下怀,她心中一面冷笑这个不知好歹的辅国公府弃女,一面还要装作十分关心安苓的样子来。
而元菁晚却像个置身之外的游客一般,任由那三个人颠倒黑白,直到——德妃开口。
“娘娘方才只询问了安苓郡主与其身旁的侍从,而并未问臣女,当时到底发生了何时,便下了定论,认为这都是臣女的错,臣女听闻,德妃娘娘素来贤德,帮助皇后娘娘治理后宫,臣女斗胆一问,难道……娘娘平日里治理后宫,也是这般,只听一面之词的吗?”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宫中何人不知晓,德妃素来刁钻,性子甚是泼辣,仗着娘家的势力,在后宫耀武扬威。
当今皇后软弱,虽是萧太后的亲侄女,但由于德妃强势,所以硬生生地,被德妃分去了三分之一的职权。
而今元菁晚这一番说辞,竟是抵地德妃话音一滞,一时不知如何往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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