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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帅舒兰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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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是一条路的,都杀了。”
  “舒兰!”
  迦烜护在她受伤的一边,城楼上十数个暗卫堵在他们的两旁,“小心!”舒兰翻身踢开近处的利器,单脚立于城墙上,不想,暗卫灵敏,一掌打在城砖上,碎裂的城砖支撑不住上头的人,舒兰的身子陡然下坠!
  “舒兰!舒兰!”
  小时候,她摔过马,那时候年幼她觉得从马上掉下来已经很高了,再然后她贪玩爬树,也掉过几回,可那时身上学了功夫,已不再那么恐惧。这一次,从高耸的城楼上摔下,舒兰看着迦烜扑出身的惊恐面容,大概这就是她此生的最后一眼了。
  这样也好,西陉关葬了她舒门全家,如今她也死在这,也算是个团圆。
  “舒兰!”
  她轻笑着缓缓地合上双目,耳畔寒风呼啸,白雪茫茫,唯独记忆暖如春夏。
  人生,多有遗憾,她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而生死一刻,她却并不悔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七章 营救 相聚

  “舒兰!”
  下落的身子被人猛地一揽,抱在坚实的怀中,睁开的眼睛映进一张熟悉的面孔。
  雪松?!
  他不是在西洲大原城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这一刻,张不开的嘴,只有双手不自禁地抓住他的衣襟,就像是救命的稻草。
  唐雪松抱着舒兰,双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足了力道,就是将她真真实实地抱在怀里,他都觉得在隐隐发颤。她竟然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竟然从那样足以致死的高度摔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往下坠!
  两人抱做一团,唐雪松身法几变,脚底踏过城墙,借力缓下速度,安稳地落在地上。
  可来不及叙旧问好,舒兰立即抬头再看城墙,已不见迦烜,只看见龙亲王迦逸一副悲悯的面色。
  舒兰喝道:“快去救迦烜!”
  “好!”唐雪松自不用吩咐,二话不说就将马背上的弓箭持在手中,两人急冲进城门。
  重新登上城楼时,守城的章鹏带了许多士兵过来,喜极而泣的一张面孔,愣是一路都满面泪水,一张黑黝黝的脸真是哭得愈发难看,开口要说的话更是半个字都听不清楚。不过舒兰来不及安抚他,几步奔上城楼,就见迦逸昂然屹立在前方,瞳眸沉静如深潭。好在迦烜还算安然无恙被暗卫制在后头,并没有要了他的性命。
  “真是命大啊。”迦逸看着毫发无损的舒兰,“可惜,不管你们两个是死是活,也阻不了我的宏图大业。”
  舒兰道:“还请龙亲王放了迦烜,我会替他做完应尽之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种人我当然喜欢,不过你们即使不想做这俊杰也无妨。”迦逸缓走两步,看着底下的城砖百姓,“城门依然要关,迦国二皇子的性命还在我手里,你们也知道壑帝子嗣单薄,就是太子迦烨膝下也只有一位公主,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再动手。否则,届时皇位后继无人,本王自也当得。”
  “龙亲王,我和你原该是一路人,我们有共同的仇人,可是你的仇牵扯太多,这些年迦国连年征战,你既然是迦国皇族,曾经的皇帝,难道就不该为百姓想一想?你这一动,足以牵扯天下,你真的考虑仔细了?”
  迦逸坦言,“我要做的是拨乱反正,若不是壑帝野心太大,迦国又怎么会连年面临战乱纷争?壑帝本是臣子,却残害兄长、谋算侄儿,夺得帝位,此不仁不义之人,何以为君?如今我以谋夺回,又有何不对?”
  “呵,那我倒希望你干脆直接杀了迦烜。”舒兰目光一睁,“然后是太子,还有壑帝,就像你说的,只要取了他们的性命,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你为什么不这样做?能谋得天下的人,暗杀之术想必只会更加得心应手吧。可是你为什么放弃这样便捷的法子,非要以兵谋天下呢?显示你有作为皇帝的资质?还是证明你有不输壑帝的霸气野心?”
  “你既然只是想要拿回自己的位置,可身为迦国帝王,你却将无辜百姓牵扯进来,无视我们百姓的心声,这样就算坐上了龙椅,你会是一个好皇帝?”
  迦逸有些好奇地望着她,“我以前竟不知道你是这样能言善道的女子。”
  “我以前也不知道龙亲王是这样不体恤百姓的皇族子弟。”舒兰反击道,“壑帝疑心病重,你每每回京,从不和人交往过密,不就是为了避免牵连他人?何以今时今日却要叫百姓重受战火之苦?”
  迦逸摇头,“这就是天下。”
  “怎么不说,这是你没有本事。”
  倥偬间,身后的暗卫突然倒戈相向,一把将迦烜推到了舒兰的身上,与此同时,唐雪松立即反应过来,一招制住迦逸,电光石火间,局势瞬息变化。
  舒兰接过迦烜,这次她总算看清这个卧底是谁。
  赫连远!
  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那刚刚在她背后解开她穴道的人就是他?呵,突厥暗探,到底无所不能到了什么程度。不过迦国的暗卫也不是用来简单的角色,前推后擒之间,已经将赫连远的向上人头抓在手上。
  于是,迦逸成了他们的人质,赫连远则成了他们的人质。
  舒兰愣了一刹,很快反应过来,她对着迦逸的暗卫们笑道:“呵,眼下局势很明确了,何必做无谓之争,区区一个护卫的性命,也能和你们主子的性命相比吗?您说是不是,龙亲王?”
  而纵使被唐雪松制住,迦逸的面容仍旧淡定沉稳,“在舒门的眼中,想必性命没有贵重之分,既然是一命抵一命,那哪里有什么区别。”
  “龙亲王之前不是还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么,迦国暗卫向来只认主子,只要你的性命有一点差错,他们二话不说就会自己抹了脖子。是以在他们眼中,就是天皇老子都比不得您龙亲王的一根毛发,何况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异族人。”
  迦逸唇角轻起,直接下令道:“废了他的胳膊!”
  “谁敢!”舒兰厉喝,一手猝然成爪捏住迦逸的上肢,那姿势分明是要生生卸了他的关节,“你们谁敢动他,就别怪我对龙亲王下狠手!”
  暗卫们当即停了手,双手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对峙着。
  可舒兰这样维护着赫连远,在唐雪松和迦烜的心里却隐隐涌上别样的味道。他们都能猜到,舒兰假死的这几个月,多半是同这个男人在一起,如今她又这般关心他,恐怕……
  唐雪松本就知道舒兰对赫连远情非寻常,且不说当初他成全他们时,舒兰到底是真的心仪赫连远,还是顾虑着他的前程,可想着舒兰一直维护这男子的样子,唐雪松便相信,舒兰对赫连远是有一份很深的情义在的。
  至于迦烜,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的情爱从来不会都发生在自己身上。就算自己的心口再怎么痛,也不会有所改变。
  迦逸见此景浅笑,“如此还敢说你不在乎他?”
  “纵使如此,他们若砍他一刀,我就两刀还在你身上。毕竟他比不得亲王的尊贵,想来会比你更扛得住些。”
  僵持的局势,暗卫赫然不动,舒兰犀利的目光定在迦逸的身上,可明明是身为阶下囚的男人,此刻仍旧有着稳如泰山的气势,叫谁也不敢妄动。
  “以物换物,以人换人,这可算是公平了。”
  舒兰明白了迦逸的意思,垂了垂眼眸,又侧目看了看城楼下,才道:“我会为你们准备马匹,你们下城楼之后,只要从我们眼中消失,追缉就会开始。”她又看了迦烜一眼,“这是我能劝二皇子做出的最大让步,若是龙亲王不肯,那么他的命我也只好下半辈子再还给他了。”
  迦逸看着舒兰的神情,很是认真,他不清楚赫连远的身份,自然也就信了舒兰的话。
  “好。”他今天就拿这性命赌一赌舒兰的信义。
  城楼上的呼吸声似乎盖过了冰天雪地,舒兰同唐雪松对了一眼,唐雪松立即心领神会,他挥手让章鹏与士兵让出一条路来,暗卫们动作敏捷,纷纷下楼上马,只有最后一个挟制住赫连远的几个暗卫,等在城楼下。
  少顷,唐雪松领着迦逸在前,舒兰、迦烜在后也一并下来,只是一干士兵被留在了城楼上,暗卫素来谨慎能干,交换人质的过程做的滴水不漏,就是等到迦逸上马离去,都有暗卫守在他后头,以防舒兰他们偷袭。
  “舒兰,今日一别,下次我定会要了你的项上人头!”
  烈马上,迦逸持缰放话,不是威胁,只像是一句临别赠言。
  “那我静候亲王大驾。”
  舒兰很守信,在他们的身影没有消失的一刻,她始终没有让章鹏派人去追,既是贵为皇子的迦烜也没有吭声,一行人就立在那里,静默地看着西陉关的皑皑白雪。
  直到迦逸不见身型,舒兰才道:“二皇子该派人去追了。”
  迦烜望着她,事实上她早就将事情都安排好了,只不过是要用他的身份来发个话而已,“章将军,追缉龙亲王迦逸的事情就交由你去办,通告各地,杀无赦。”
  “哟,二皇子好有气魄啊。”这会同没事人一样的赫连远一边望着迦逸逃去的方向,一边踱步上来笑道,“和当初在军里的样子可真是差太多了。”
  迦烜瞥他一眼,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这场战争,他或许注定是个败者,但是唯有珍视的心情,他永远都不会认输。
  这会最好奇的人就是章鹏了,眼见着舒兰死而复生,他是有一堆的问题想要问她。她怎么就死了又活了?那个郝远当初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这会怎么又出现了?还有那个老实退位的龙亲王怎么就挟持上了二皇子?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
  偏偏二皇子的吩咐他不能不听,就是舒兰也对他说道:“二皇子都发话了还不快去办,如果有问起我的,就说只是长得相像,你要记着,在迦国,巾帼将军已经死了。”
  “为什么?你……”舒兰明明活着,为什么还要说自己是个死人?
  “服从军令的意思忘了吗?”舒兰打断道。
  对于军人来说,军令除了服从,没有第二项选择。章鹏撇着嘴,但只一会他就颔首离开了城楼。
  这会倒是被冷遇的赫连远不甘寂寞地又发话道:“喂,别不理我啊,咱们几个好不容易又聚到一处,怎么也要一起喝一杯吧。”
  “你们想怎么聚就怎么聚吧。”舒兰背对着城楼下的人群,方才上楼时她隐在一干暗卫之间,并未露面。说到底,她在迦国是已死之人,露面说不准就有性命之忧。少顷,她对唐雪松问道,但目光却不敢与他直视,“不过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该镇守在大原城么?”
  唐雪松动了动唇,其实他是得知舒兰已暗中回到了迦国,所以他千里单骑赶回来就是为了见她一面。这些时日,他明明知道她活着,明明知道她就在赫连远的身边,可是他不能去找她,不能去见她,就连打听她的消息都是件很艰难的事情。
  他只能疯魔地留意着突厥的每一个消息,然后得到的就是突厥十王子大婚的婚讯。也是这个消息让他知道,郝远是突厥的十王子,而舒兰就像他们重遇时那般,一直都在他的身边,并且成为了他的妻子。
  虽然他至今不知道舒兰为什么要诈死离开,可是从小到大,他没有一次是不如她的意的。
  于是唐雪松说出来的话,多半都将他自己的心思给瞥得一干二净。
  “只是正巧回来。”
  “是么,那我运气还真是好,要不是你正巧赶回来,我大概就要命陨西陉关了。”舒兰浅笑,又对着其他人道,“我不宜在大伙面前露面,就先回去了。”
  话是这样说,可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得不处理清楚。赫连远会追到这里来,已经叫她无比意外,米拉答应她会看好赫连远,何况突厥自家的国事应该就够他忙的了,她没想到他还能抽身出来。
  只是没想到,这次拦住她的不是赫连远,而是迦烜。
  脱离了过往只会倔强的神情,这张经历了许多的面孔,叫舒兰看得熟悉又陌生。
  “我们谈一谈,就我们四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八章 谈论 阴阳

  舒兰没想到迦烜会有这样的提议,他从来都不是会用这种法子的人。
  “谈?我不知道我们要谈什么。”舒兰拍拍手,去掉了身上的一些灰尘,“我们有各自的身份、各自的背景,自然也就有各自要走的路。这段时间,我和你们应该都已经体会到了,人,缺了谁,都是可以活下去的。纵使活得不是那么好,但是我们都还活着,对经历过战场的我来说,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这日是个好天,西陉关的日头爬上城楼,照亮了皑皑的白雪。
  城楼下的百姓已经被士兵驱散,空旷的场地上只留下一个个杂乱的脚印,人生的道路大概就和这雪天的脚印一样,错综复杂,有的清晰可见,有的则被践踏地不知其原貌。
  迦烜默默地听着,大概是坐轮椅坐得太久了,他渐渐不习惯站着,不习惯用这样的高度看人,不习惯……这样的舒兰。
  终究是他高看了自己的爱情。
  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他最终是舍弃了心上人,保全了自己的国家和至亲,这是大义吗?不,只是在他的潜意识里,舒兰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重要。
  这一刻,迦烜嘲笑自己的天真。
  她说,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而害死舒门一家的罪魁祸首正是他的父皇,纵使他再怎么恨他拆散了自己的姻缘,却也不可能拿起利刃,去刺进自己父皇的胸膛。
  往往就是只有将利益摆在面前时,才知道衡量的标准并非自己原先所想。
  或许的确如舒兰所说,真的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我要回长安去了。”
  呼出来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汇作烟雾,飘散开来。
  “舒兰,你……”迦烜的嗓音有些哽咽,沉默了很久,他才艰难地启齿道,“你不要来长安,不要来。”
  来了,必然有人会受伤。可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决定。
  可舒兰听了,只是淡淡地露出一抹笑容,“迦烜,你有你要走的路,我也有我要走的路。”
  不是否决的话,却是否决的决定。
  至此,迦烜没有再说话,他改变不了舒兰的决定,也没有资格去改变。
  他只抬头看了看两旁的赫连远同唐雪松,放在以前,就是他退出之后,他也绝不会支持其中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是他很担心,他担心唐雪松这个笨蛋会处处退让,叫那个让他看不顺眼的赫连远平白得了运气。
  临走时,他对赫连远冷冷道:“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过既然站在我迦国的领土上,你最好安分守己一些,不要以为没有人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赫连远双手环胸,靠在一旁的墙头上,自信满满道:“二皇子就是这么对救命恩人的?”见迦烜不理他,反而转身要走的样子,赫连远挑衅地嚷道,“舒兰这几个月可都是和我在一起,而且我们已经成了亲,名正言顺。”
  “那又如何?”迦烜知道他这样说不过是想弄得人尽皆知,起码是要他和唐雪松知道,“成亲也是可以和离的。”
  “呵。”赫连远轻笑,当初那个只会吃醋的二皇子居然也有了这份气度,还真是叫人不能小看,“那是,不晓得二皇子留在长安的那位侧妃,打算什么时候和离啊?”
  舒兰出言制止,“雪松,你送二皇子回京吧,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情,一路上想必不会太平。”
  迦烜微蹙了眉头,这算什么?把他和唐雪松都支走,岂不是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好在少顷,舒兰就对着赫连远道。
  “至于你。”她走到他的面前,眼眸平淡,不起半点涟漪,“我很感谢你今日出手相助,不过你的能力应该有更适合它施展的地方,迦国并非你的久留之地,还是请你早些回去吧。”
  “这样就想赶我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如此平静的面孔,赫连远却觉得怒气上涌。那么多时日的相处,换来的还是她对他的无视,放在以前他或许可以再筹谋打算,可是赫连远明白,舒兰根本没有再回突厥的打算。
  他冷笑道:“怎么,你怕我会在这里生出什么事情?”
  舒兰浅笑,“何必明知故问,大家都心知肚明得很。阿远,尽管你我的身份变得有些不一样,可他仍是迦国二皇子。”
  而你,则是突厥未来的君王,两国纵使近期不会开战,可迟早会兵戎相见。
  这件事和这个打算,没有人比赫连远自己更清楚。
  “所以你急着要他走的最终目的,是为了防我?”赫连远眼睛一眯,翘起的嘴角含着冷冽和危险,“呵,你居然还护着仇人之子,该说你爱国还是顾念旧情?”
  舒兰没有回答,她的本意是断定赫连远根本就不可能在迦国久留,赶他回去是给他一个台阶下,也是要他明白,她没有和他一起离开的打算。
  但仇人之子这四个字,却让唐雪松浑身一惊。
  迦烜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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