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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帅舒兰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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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家敌手,这个可控狼群的银发男子果然不好对付。
  唐雪松立即持箭架弓,唐雪峰晓得自己箭术不及弟弟,极有颜色地由后接过缰绳驭马。
  “咻咻”几声穿云裂风之音,气势如虹的一弦三箭再次直射银发男子!
  然而这一次银发男子身旁的护卫速度极快地在他面前筑起一道盾墙,显然吃过一次亏,这些人涨了不少经验。
  “一个都不要放走!杀!”
  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一群低沉嘶吼的男子嗓音里尤为尖锐高昂。
  赶来的援军就好比沙漠中的绿洲水源,给予在饥渴和绝望边缘的人们送来了生的希望。
  疾驰的烈马,奔腾起来没有半点的犹豫,舒兰双手一撑,倒立在半空的身姿倏然一落,整个人直立在马上,只是以脚勾住缰绳,那随马跃动的身型瞧在外人眼里只觉得危险。
  舒兰对着山丘的银发男子举起弓箭,然而上头的铁壁铜墙又岂是区区的弓箭可以突破的?
  唐雪峰刚想喝其乱来,不想射出羽箭的一刹,舒兰突然举高了手臂,弓箭朝天空射去,众人以为她在玩什么把戏,全部都不敢轻视,直直盯着那箭下落的方向,果然,这一箭虽然射的高,可弧度丝毫不差,落下的方位竟就是银发男子的头顶!
  有护卫立即上前去挡,不想只是盾墙稍动的一刹,在远处静观的唐雪松不知何时再次搭起弓箭,一击强弓,直射那松动的空隙!
  “盾!立好盾!”
  然而明明在右侧重新立好了盾墙,却不想由左侧又冒出一支利箭,直窜移动中盾墙露出来的那一丁点空隙!
  “主子!”
  只是在蛮夷们惊呼之后,舒兰没有等到他们的慌乱无助,显然她和雪松左右配合下的那一箭,并没能拿到什么好处。
  彼时,混乱的战场上,迦国士兵在自家骑兵的援助下渐渐站稳了脚跟,开始集结反击。尤其是随舒兰一并赶来的月萼,正在远处拿着陶笛发出在军中一般的嘶哑音律,眯起的笑眼看着她家的宝贝血蝎子,在尘烟飞扬的战场上,将那些灵敏的野狼斩于剧毒针之下。
  舒兰调转马头,准备退到后方,只是这会山丘上的护卫也同样尽数退开,叫银发男子露出庐山真面。上次舒兰他们因距离隔得远,未能看见这男子的样貌,只被他的一头银发吸引,如今一见,他的左半张脸竟戴着一个与发色一般的银色面具,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那半张脸,可是露出的另外半张脸,却是比郝远还要倾城绝色!
  “美男子。”
  舒兰忍不住地念出声来,原本是绝对不可能彼此对话的距离,不想那男人竟也是动了动唇,似乎在对她说。
  “女人。”
  “女人?”舒兰重复着口型,想了想轻笑着回复道,“就是女人。”
  谁都没想到两军王将的第一次对话竟只是口型上的唇语,然后区区几个字就划上了句号。
  两厢转身的背影,同样的绝决冷冽。
  战场杀伐,从来都没有男女之别,有的只是生死之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默契 燕京

  “舒帅的确是好箭术。”
  回到军中时,军心振奋,所有人都在为这一次的大捷高声呼和。高坐在千里马上的舒兰挥手向四周的士兵示意,这一刻任谁都瞧得出来她在军中的威望。
  稍远处,唐雪峰与唐雪松并肩而行,唐雪峰不尤一声感叹。上一次他围困在战局之中,未能瞧见舒兰射箭,如今亲眼瞧过这一幕,不得不说,这的确是男子都难及的功夫。
  “当年说到骑术箭术,迦国之中,的确难有人能出舒老将军的左右,我以为只有舒大公子承了这两项绝技,没想到舒帅也是当仁不让。”
  唐雪松默默颔首道:“她因是女子,在箭术上始终略逊男子的气力,不过后来她苦修江湖人的内力心法,这会的劲道倒未必会输给男人。而且凭借女子的轻盈灵敏,她的精湛骑术恐怕已是越过舒老将军。”
  唐雪峰想了想弟弟的话,“你真的很关注她。”看着自家心肠说不上是软是硬的弟弟,正色道,“不过虽然舒战已故,可她的心里总还有他的身影,既是不谈这一点,眼看着二皇子追到这里,你不会不明白他想要什么吧?雪松,固然她对你有情倒也罢了,可是你们到底只是青梅竹马,而眼下迦国西征,突破西蛮之后还有西胡、突厥,这正是你我男儿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你且再仔细想想为兄的话,届时你我兄弟若能马上争天下,必然万夫莫敌。”
  唐雪松垂落的眼眸,没有说话,唐雪峰知道他一时半会也不会想开,不愿再逼,“去吧,眼下你总还是舒帅的亲卫队正,且做好自己的本分。”
  “多谢大哥。”
  唐雪松走得没有半分犹豫,看着他那冷静挺直的背影,唐雪峰忽然就晓得自己方才说的一席话又是浪费唾沫了。
  其实,雪松不是不想将大哥的话放在心上,而是从来就认定好的事情,他不晓得要如何去更改。
  骑兵,他以前的确是骑兵营的编制。
  可是在更早以前,在认识舒兰之初,在成为她的玩伴之时,他便一直是如同她亲卫一般的角色。甚至舒老将军曾想将他们……
  如果舒兰没有遇到舒战的话。
  回到舒兰营帐的时候,隔着侧面的帐帘,唐雪松已能听见里头郝远的声音,似乎是高兴地凑在舒兰的面前,要她将战场上的事情说与他听。舒兰留下郝远之后,除了一开始的试探,再也没有其他动作。唐雪松对此沉默不语,心里却多少有些沉重。
  而后不等他再走近几步,前头扫过一阵疾风,迦烜已是忧心冲冲地冲了进去,不过忧心的一张脸在看到郝远的一霎,倏然就变成了怒气。
  掷下的帐帘,迦烜没有顾及到旁人,而唐雪松则匆匆瞥见了一眼里头热闹的景致,或许唯一和这个场面无缘的就是他吧。
  唐雪松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转身离去,空旷的草原天色已染上了红橙色的晚霞,苍鹰展翅飞过,好像是在飞往那遥不可及的太阳。
  遥不可及。
  “雪松!我就说我看见他了吧。”舒兰掀帘出来,“你站在那里做什么?进来啊,我方才还和郝远说起咱俩在战场上的雄姿呢,我们可是最有默契的搭档!”
  突然惊彻耳畔的声音直直地窜入耳中,唐雪松倏然一怔,刹那间竟不晓得该做出什么反应。
  “你怎么了?”舒兰的声音由远到近。
  等到唐雪松反应过来时,舒兰已走到了他的背后,这会他才回过身,淡淡应了句,“没什么。”
  舒兰有些狐疑地打量着他,“你面色不大好看?不是被狼吓着了吧。”可见唐雪松又似个闷葫芦似的站着不答话,舒兰抿着嘴角也不再开玩笑,“好了,你今个就去雪峰那吧,后头才是硬仗,你既是要做我的亲卫队正,往后我可不会再给你们腾出兄弟聚头的时间。”
  她的亲卫队正。
  “方才那一仗,我配合得当真默契?”
  “原来你面色不好看,就是在想这个?真是自寻烦恼。那一箭若不是你配合我,我又怎么可能奇袭成功?”舒兰抿嘴瞪他一眼,“你我的默契,可是舒战都望尘莫及的,他以前对此还羡慕得很呢,你忘了?”
  少顷舒兰回过身子,摆手道:“快去、快去,别再叫我被雪峰怨恨。”
  仍旧是那道纤长的身影,在晚霞的映照下多了一分柔和。
  唐雪松怔怔地看着,如果说望着她的背影就注定是他们之间的距离。
  那么,这样就好。
  ***************************
  迦国西征军初战大捷,损了西蛮二万精骑不说,还斩杀了不少凶狠的野狼,算是将一开始被围困的颜面彻底挽回了过来。稍后,军队立即按舒兰最初的计划兵分两路。宋深江带大部分步兵,由内侧围守岚敏山脉,舒兰则率余兵,由西洲内陆进军蛮夷,意在彻底围困西蛮。
  离开的时候,受刑在身的宋少鹄还下不得床,却是托了他家叔父宋深江送了一样物件给舒兰。
  舒兰也未料到,打开盒子一看,是个软软绵绵还有些陈旧的布娃娃,巴掌大小,可样子却长得十分奇怪。
  “这是什么?”舒兰把小娃娃拿在手上,上下前后得看了个遍,“他难道是想讽刺我像个布娃娃?”舒兰心中一气,腹诽着,“还真当我是柿子,专挑软的捏呢。”
  “咳咳。”宋深江捂嘴咳了两声,解释道,“这东西,他自小带着,藏得深,旁人看一眼都不行。”
  是该藏得深点,一个大男人做什么总带着个布娃娃?
  “这是乌桓族的东西,那里人不管这个叫布娃娃,叫乌干,是象征平安的。”郝远瞥了一眼,音调里有股子别扭劲,“多半都是送给自己的亲人。”
  “嗯?”亲人,宋少鹄和她可算不得什么亲人吧?说是藏得深么,舒兰捏着娃娃眨了眨眼睛,少顷对宋深江和睦笑道:“那便请宋老将军替我多谢宋兄,这份情谊舒兰记下了,接下来且请他安心养伤,也祝宋老将军一路顺风,再会时,必是我迦国旗开得胜之日。”
  宋深江本想再说什么,不过这到底是小辈的私事,他还是不要插手的好,遂只是拱手离去。舒兰一路送过,自己的军队也全都做好了行军的准备,只是再回来时,就见郝远捏着那个布娃娃,一脸不快。
  舒兰瞧着反对唐雪松道:“那个东西好生替我收着,眼下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个送上门的机遇,且不用担心宋老将军会对我如何了。”
  唐雪松点点头,便要从郝远手里将布娃娃拿走,郝远狠捏了一下,才乖顺地将东西交了出去,又对舒兰说道:“你这样不好。”
  “什么不好?”
  “就是不好。”
  拈花惹草,纵使是为了收复人心,这样也不好。
  舒兰不理他,大声吩咐道:“拔营。”
  前行的路上,善雅同舒兰一同骑马并进,月萼却是快马加鞭地跟上了章鹏的先行军。善雅笑道:“看来月萼很喜欢那位章将军,她本就像个男孩子似的,总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之前看上的不还是雪松么?
  年纪轻,变得倒也是真快。
  “虽然我不想泼冷水,不过小章鹏心里可是有一个十分喜欢的女子,喜欢了很多年,虽然没有结果,不过章鹏可不是会轻易移情别恋的男人。”
  “是么。”善雅拢了拢面上的布巾,“这就是缘分吧。”
  “不过纵使他们才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我也希望阿雅姐都够阻止月萼这么做。”瞭望着远方的苍穹,舒兰好像看见了燃烧起的厮杀场面,“这里是战场,不是可以谈儿女私情的地方,人非无情,可是感情也会影响一个人理智,会影响一名将领应该做出的判断和选择,我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眼下这种紧要的关头上,所以纵使只是一个小火苗,我也希望就此掐断,免除后患。”少顷,肃然的舒兰对着善雅咧嘴笑道,“自然,大战过后,他们要如何发展,我是不会多说半个字的。”
  善雅看着舒兰的侧脸,清秀的面容带着舒门将才的英气,只是她的笑容里……却有着离别的味道。说到底,她自己也是失了一段缘分的人。
  善雅颔眸回笑,“你顾虑得很是妥当,此次让月萼跟来,本就是要磨练她的品性,我自会看好她的。”
  只是她们这一番谈话的背后,去掉神情万般不变的唐雪松,郝远和迦烜的面色委实不怎么好看。一个最近极不受宠,一个最近极不受待见,诚然他们都不晓得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会倒是有些明白了,活该是他们把谈儿女私情的地方给弄错了。
  稍后,有一亲卫骑马上来同唐雪松讲了什么,唐雪松颔首上前对舒兰道:“军需处许燕京求见。”
  舒兰想了想道:“嗯,我在前头,你让他上来吧。”
  许燕京生于雍州燕京,故取出生之地为名,而许家正是当初为壑帝开辟北路的北征军元帅,当年许门父子长短枪扫阵前敌的英勇也是一桩美谈,不过后来战事结束,许燕京的父亲已是阵亡沙场,许老将军遂抱着家里仅留下的一点血脉回到京城,颐养天年。
  许燕京长大以后,一直想要承袭父亲及爷爷的意志,保家卫国,不过奈何却是先天有缺。
  “元帅。”许燕京打马上前,正色凝气,“我想调离军需处,只要能阵前杀敌,我愿意降级做一等小兵。”
  本就料到了他的请求,舒兰神色不变,这刻他们的前方是一字拍开的骑兵,个个背脊挺直,威风凛凛,“你我两家自爷爷一辈起便时常来往,也算得上是世交,你今天既是来找我,我便也同你将话摊开了讲,你能入常胜军并随军出征,我舒门已是承了许老将军的面子,你也晓得以你自己的身体,本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是,我天生有哮喘之症,可是这两年我已经好了很多,没有再复发过,我只是想要同其他人一样上阵杀敌,为什么连你也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许燕京自入常胜军起,便多次为了此事上禀舒老将军,奈何都被一一弹回。如今舒父已去,换了她做元帅,许燕京又是想要来试试了吧。
  “正因为我们彼此熟稔,我才不能害了你。你的病,我也一直关心着,军医说起码要五年不复发才能作数,若然性命都保不住,你又谈什么继承父志呢?”舒兰难得苦口婆心,“燕京,你以为我一个女子之身,如今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很幸运吗?你应该晓得我付出了什么代价。”
  西陉关一役,舒门尽灭。
  这种痛,他也体验过,很不好受。
  那是宁可自己去死也不愿承受的痛苦。
  许燕京没了声音,半晌才垂眸说道:“舒兰,有时候我真是佩服你的坚强,哪怕你是个男人,也太坚强了。”
  舒兰没有接话,倒是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吴枫这两日是不是对着那些狼皮发笑?”
  许燕京不明白她的意思,遂没有接话,倒是舒兰噙笑继续不着边际道:“燕京,机遇这种东西,除了要耐着性子等得到,还要有本事能够抓得住,而且后者比前者更为重要,你明白吗?”
  抓住机遇?
  是啊,如果舒兰当初一味地沉浸在悲伤之中,如今的她或许只是被帝王册封的一个贵妇人。
  许燕京倏然顿悟了什么,颔首谢道:“属下多谢元帅指教。”
  “回去吧,我记得你们那抓住了几头狼,好生养着,以后会有大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凌晨和俗子,所谓有一种感激叫做雪中送炭。
  其实玉玺最近正有些小郁闷,可是真心喜欢女将军的题材,一定会继续码下去地,玉玺的心理素质和坑品委实极有保证。^_^

  ☆、第十八章 平衡 时机

  再然后,迦国西征军一路向西,接连两月,已是打败了一些西蛮零散的部落,实现了由东推进、一路不落的全灭策略。不过在迦国的强迫震慑之下,西蛮骑兵的优势也渐渐显露出来,他们尽数避开了正面对战,全以奔袭迂回战略突袭。如此也导致纵使两月来,舒兰的军队一路推进,但实际上却并未剿灭多少蛮夷军队。
  换言之,西蛮至今仍保持着一支数量及能力皆为上品的轻骑队伍。
  彼时,在西洲大草原上的一座毡帐内,身着西蛮服饰的魁梧男子正负手而立,用西蛮话立在首位上下达指令。
  “帤达塔,你负责守住大营。狼,我再给你一万轻骑,这次一定要取来那个迦国女元帅的头颅。”
  然而于西蛮首领的部署,身为西州第一勇士的帤达塔并不服气,怒指一旁的银发男子喊道:“他整整损了两万骑兵!你竟然还给他骑兵?”
  现任的西蛮元帅的班赞显得十分冷静,“损兵两万,你也有份,可我也仍然让你守营。”
  身高马大的帤达塔解释道:“我会失策,也是因为相信他驭狼的本事,听了他将兵力分散的计策,否则哪里会是这样的结果?”
  “作为西蛮的第一勇士,你这样找借口太难看了。”班赞看也不看他,只对沉默的银发男子道,“如果这次再失败,我自然会对他做出处置,你明白吧?”
  男子抬头看着班赞,冰冷地问道:“阿蓝呢?如果你敢伤他分毫,我不会如你愿的。”
  他对他们是守是攻的计策没有半点兴趣,他关心的只有他的狼。
  班赞嘴角一扬,“那是当然,我待它一如上宾。”
  银发男子抿嘴不语,霎时转身步去。
  帐外是错落着的大小毡帐,这里是西蛮在草原上少有的一处聚集地苍城,四周用高耸的石墙累起,筑起了一道相当于迦国城池的城墙。银发男子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这里有一座用石头堆起的祭祀台,以稀少动物的骨牙装饰,刻画上意义深远的文字图案,被西蛮人誉为神圣之地,平日少有人来。
  须臾,一只雪狼从祭祀台的后面走了出来,它极为敏捷地噌噌窜到了男子的脚边。男子蹲下身,抚摸着雪狼仅剩的一只眼珠子。
  “阿雪,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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