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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说晚安-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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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老爷子叹了口气,转身来怜悯看了眼她,“既然陆府即将有新的女主人,今年的生辰就不能再麻烦你了。好孩子,委屈你了,唉!”语毕,已往外而去。
  什么意思呢?难道以往老爷子的生辰是古子萱操办的?陆府即将有新的女主人?是指我吗?可我什么都不会。我有些无助地望着陆璃,陆璃脸上却没有多大表情,倒是顾妈对我淡然一笑,“孟晨,你应该高兴才是。”
  “哦。”我只是傻傻的应了声。做苦力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还是不明白。
  古子萱却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望着陆璃的双眼雾蒙蒙的,眼底有着掩饰不掉的迷恋,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可某人却连眼稍都没扫一下,依旧很认真地喂我吃粥。
  “张嘴。”某人淡漠的声音从他薄唇溢出,有些不耐地瞪了一眼神游太虚的我。
  我痴痴的张开了嘴,然后垂眸默默的吃着他递过来的粥,一口一口的,直到把不算小的一整碗粥都喝掉……
  陆璃把碗一推,喝了口水,便起身离桌。“我回趟公司,如果下午顾齐来看你,顾妈你替她多问问,看哪些能吃的哪些不能吃的,一一记下。”
  顾妈应了声,陆璃俯身在我额上印上一吻,手指眷恋地摩挲下我的脸颊,“下午乖乖睡午觉,再也不许玩手机、电脑了,知道吗?”
  我傻傻地应了声,问他,“今晚回来吃晚饭吗?”
  “嗯。”他拿起公文包离开了。
  直到陆璃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古子萱阴毒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射过来。
  我胃里很不舒服,本来想坐一会儿才上楼的。但我更不想面对古子萱,便跟着起身,一言不发地绕过来,打算上楼。
  她噙着愤怒的目光狠狠的瞪着我,嘴里喃喃自语的、愤恨的说道:“你不过是他的一宠物,他怎么会让你怀上孩子?说,肚子里的杂种是谁的!”

☆、98 陆涵说出的秘密

      我耸耸肩,回答,“谁知道?”
  “你……”她见我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气得转到我面前,手指微微颤抖地指着我,“不要脸!”
  顾妈冷冷的声音从餐桌那边传来,“古小姐,劝你还是慎言的好!这孩子是不是阿璃的,相信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你再侮辱陆家的后代,陆府这里不欢迎你!”
  顾妈又恢复了那副高冷的模样,古子萱的目光跟她的相碰时,她的眸子比冰雪还要冷三分。“这陆府我从小到大横着走,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向着她?不过是件生产工具而已!”
  “就凭她是阿璃第一个带回陆宅的女人!”兰姨不以为意的说道,淡淡的睨她。
  “璃哥哥第一个带回陆宅的女人叫何珊珊!何家家世显赫,何珊珊又讨人喜欢,几乎全城的男人都喜欢她,是眼前这个村姑能比吗?”古子萱冷嗤一声,恨恨地踢了一脚茶几,面上的几个杯子跳了起来,有茶水洒了出来。
  顾妈斜睨的瞪她,说道:“古小姐,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阿璃的事情,他自己心中有数,轮不到我们来说三道四。”
  很意外的,顾妈竟没有继续维护何珊珊。
  古子萱张嘴想要反驳几句,却见顾妈沉了脸,她不甘愿的收回了到嘴的话。古子萱讨不了口头上的便宜,几乎要把银牙给咬碎了。
  脸上微微扭曲着,一双眼眸如淬了毒的箭射在我身上。
  我表情淡淡,转身便往楼上而去。
  以防她在背后出阴招,例如推我一把什么的,我暗中半侧着身子,用余光偷偷瞄她。
  待我回到二楼时,才惊觉后背已出了一身冷汗。
  以前看电视,总羡慕那些有钱人的奢侈生活,现在看来,太有钱未必是好事,打你主意的人太多,一个不设防,你未必有命花。
  上了楼,一看到床,便焉焉的,直想往那上面躺着。我拖着疲倦的身子去洗簌,把刚吃下去的海鲜粥吐了个干净。
  胃里一阵阵抽痛,忍了忍爬上床,下一秒便睡死过去。
  再次醒来,房里已一片昏暗。
  身上凉凉的,一摸,全是冷汗。头脑昏沉沉的,不知今夕何夕。
  换了衣服,再洗簌一番,便下了楼。
  顾齐早已在客厅等候,安静地看着一份报纸。
  而一旁跷腿抖脚玩手机的人,却是陆涵。
  他跟陆璃不合,怎么又来这儿了?
  我忍住惊讶,跟这两人分别打招呼。
  陆涵冲我龇着一口大白牙,“好久不见。”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我笑笑点头,“你没事了吧?”
  “唉!我住院你也不来看看我。”俊脸皱成哈巴狗模样,幽怨地瞅着我。
  顾齐一脸八卦地来回看我俩,我尴尬得不行。他不是不知道陆璃那人,怎么可能让我去看他呢?偏偏要在这里提出来,不是故意让我难堪是什么?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理他,径自挨坐在顾齐左侧,默不吭声,伸手给顾齐号脉。
  顾齐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按在我脉搏上,神情认真。“脾胃有些虚,需要好好调养,多休息。胎儿迹象稳定,需要上医院建档案作个B超了。”
  “哦。”我傻傻地应了声,想了想又问道,“我需要准备什么资料去呢?我一个人去可以的吧?”
  “一般情况下,需要带上结婚证、计生证、准生证,夫妻双方要到场。”
  呃……这些我一样都没有。不知陆璃能不能搞定。
  看见我面露尴尬,陆涵笑了笑道,“陆璃应该是没空的了,要不要我陪你去?”
  我眼眸霍地睁大!
  这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你……你别再胡言乱语了,陆璃要知道,非把你扒皮不可!”我食指伸出去,扬在他鼻尖前方。他不怕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顾齐眉毛一挑,不动声色的收拾他的东西,很快就告辞而去。我怎么看,他都有逃离是非的嫌疑。
  陆涵把玩着手机,笑着连连摇头,“你很怕他?”
  “废话!难道你不怕他?”每次他都被陆璃打趴下,我就不信了。
  果然,某人立刻换了副面孔,苦着一张脸,点头如捣蒜。
  我翻着白眼,“不作不死!”
  他懒懒的躺靠在沙发上,一双带笑的眼眸淡然地睥睨我,挑眉问道:“那如果我说要带你去见一个你一直都想见的人,你敢跟我去吗?”
  “谁?”我心中隐约猜到,只是不敢肯定,防备地瞪着他。
  “你知道的。”
  夏天傍晚的阳光依然灼人,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耀得人眼睛发花。
  我停在一辆车旁,紧张得左顾右盼,确定没人看见,飞快地打开车门上了车。
  由于惊吓和疾走还没有舒缓过来的我还在轻微喘着气。
  我作个深呼吸,喉咙里吞咽了下,拿出包包里的小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
  陆涵的声音从前座传了出来,“还怀着身孕怎么还走得那么快,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我不以为然,“哪能那么娇气。”
  他不再说话,轰了一脚油门,车子飞快地往前奔去。
  就在方才,我与他达成了共识,一起去找慕清河。
  为了避免麻烦,他比我先出了大门,我后脚跟上。或许陆宅的佣人或者陆璃安排保护我的人有看到,但我已顾不上那么多了。
  慕清河,她快死了。
  我一定要去找到她,问问当年是怎么回事。
  陆涵像换了个人,薄唇抿紧,一脸严肃。
  “在去到慕清河的家之前,你不打算跟我说什么吗?”我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像是进了郊区。
  他苦笑道,“不知从何说起。”
  “孟华山可告诉我个大概。”我从后视镜那观察他的神情。只见他脸上的线条迅速绷紧,眼眸里透着一丝紧张。
  “有些事情的发生是个意外,你也不想的。但我仍然希望你亲口告诉我,毕竟,你怎么说也是陆璃的弟弟。”我在套他的话。
  果然,他脸上神色变了又变,嘴唇微张,一声苦笑再次溢出他的口,“仅仅因为我是他弟弟?”
  我不语。不仅仅是弟弟,还能是什么?莫说我与陆璃在一起了,即便没有陆璃,我也不会喜欢他。此刻的他在我眼里,就是一懦夫。
  他从后视镜那瞟了一眼目无表情的我,眼底闪过一抹伤痛,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随之恢复了那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你确定想听?”
  我点点头,想到他看不见,又应了声。
  他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声音透着一些颤抖,“我本来想烂在肚子也不愿提起,但陆璃已经在着手调查此事,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与其通过别人的口中让你知道,我选择自己亲口告诉你。”
  车内的气氛被他这样沉重的语气给渲染得压抑,我的手不知不觉拽紧了包包。
  “五年前,我回国去找小时候的几个玩伴一起玩儿。”他陷入了回忆当中,沉默了许久才继续道,“我那时已经大学毕业,又不想去做事,整天跟他们厮混在一起。”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座位,害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拿包包砸他。害怕那些伤害姐姐的人渣当中,有他。
  “我住在一个小镇上。表姨妈(陆璃的妈妈)下乡做慈善时买下了一套房子,她去世后一直空在那儿。跟我来往的那些同龄人就是跟表姨妈下乡时认识的。他们大多是当地政要人员的独生子女,仗着父母的宠爱,性格飞扬跋扈,在当地无法无天,简直是横着走。”
  “记得那天,正好是我生日。一群人陪着我去嗨了一个晚上,半夜才分道扬镳各自散去。有几个是跟我一路的,一起回来时,经过一所学校,前方有一块大草坪,此时大家都醉得东倒西歪,索性停了摩托车,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上休息。”
  我听得万分紧张,包包被我捏得变了形,身上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他似乎也很紧张,停顿了下,单手握着方向盘,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就着车上的点火器点着了,不经意地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正捂住口鼻的我,许是想起我是个孕妇,又立刻开了车窗扔了出去,“不好意思。”
  我冷漠道,“不碍事,你继续吧。”
  他微微蹙眉,眉宇之间带了一抹愁绪。
  半响,才重新整理下情绪,打起了一丝精神继续道,“我那天被他轮番灌酒,喝得特别多。倒在草地上,像头死猪般。恍惚间似乎听见女孩子的尖叫声、哭喊声和男生的yin笑声,我还以为是在KTV里,心里还道,这些穿着暴露的女子太会装了,难道这样玩起来才更有情趣?”
  我终于忍不住,抖着声音道,“你没有参与?”
  他激动的捶了一拳方向盘,像还不解恨似的,又踢了一脚车门,“我当时醉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中,就着夜色只看到一团影子,没有多久,便醉死过去。”
  这么说,真的不关他的事吗?我的手微微放松下来,额上的冷汗也适时滴落。“后来呢?”
  “后来,”他苦涩一笑,眼眸里满是后悔与痛楚,“我半夜被冷醒,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了,可周遭却是一片狼藉,撕得破烂的女性衣物、纸巾、甚至用过的避yun套……扔了满地。一个浑身刺luo的女孩子缩在一团草丛里,瑟瑟发抖……”

☆、99 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我心脏猛地一缩,那可怜的女孩凄惨的呼叫似乎就响在我耳边,那无助而绝望的哭泣在四周飘散开来。而后,紧紧包围着我,穿透我的四肢百骸。我痛得痉挛,不由得紧紧抓住座椅靠背,指甲深深陷了进去。
  陆涵一双眼眸紧紧地瞪视着前方,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
  前方并没有什么车,他死死的盯着,似乎在瞪着什么洪水猛兽。
  他继续道,“女孩的身体紧紧蜷缩着,似乎已经神智不清。我想起半晕迷时那些破碎的声音,不免胆颤心惊,当下完全没了主意。想了好久,才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给那女孩套上,打电话叫了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开车过来接我们。”
  “那朋友是我姑婆村里面的,也快要大学毕业了,人很憨厚老实。他到了现场,我把情况跟他一讲,他也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这时,他发现那女孩竟然跟他是一个村的,更加怒不可遏,可还是愿意相信我是无辜的,只打了我几拳,就把那女孩带回去了。”
  “根据他后来说的,他回去后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说有事外出时经过大草坪发现了衣裳不整的女孩,直接就带了回来。”
  “女孩被家人照顾着,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便报了警。可她已经记不清都有谁,只是大概记得怎么发生的事情……”他闭了闭眼,睁开眼时眼眸里一片猩红。“我在朋友带女孩离开的当时就步行到公路上打了辆摩的回去了,如果我当时冷静一点,选择报警,就能帮到那女孩寻到真凶。”
  我左手死死掐着右手手心,再一次听他提起这件惨事,我依然心痛得不能呼吸。我咬牙道,“事实上,你并没有,是吧?还有,那些人渣都是你的朋友,你怎么不出来帮忙我姐指正他们?”
  他沉默不语。
  良久,他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才缓缓松开,原本脸上笼罩的阴霾也渐渐的散去,“当时都醉得一塌糊涂,哪里还记得有谁跟我一道?”
  我算明白了,他嘴里那“憨厚老实的朋友”就是孟华山。
  “所以说,你当时怕惹事上身,连忙出了国。回国后又倍受良心的谴责,联系上了孟华山,密切关注着我家的一切动静……还给我爷爷打了十万块钱?”
  他眼眸微微低垂,算是默认了。
  孟华山竟然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么多年也一直守口如瓶,让我姐姐一人受尽千夫所指,也不站出来指正。
  自私的人哪,只要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与名誉,其他人的苦痛又与他何关?
  车内的氛围让我觉得窒息,我把车窗打开,风从窗口灌进来,发出猎猎之声,我的头发被吹散,劈头劈脸将我盖过。
  我任由自己像个疯婆子一般,任由泪水流了一脸。我不知陆涵的话有几分真假,慕清河在这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只是被动地去接触、了解,真正的事实真相,我等陆璃的调查结果。我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的。
  如今,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他,我只能信任他。
  慕清河的家只是一套简单的复式公寓。
  房子采光很好,夕阳斜照下,客厅明晃晃而金灿灿。装修却很简单,不过很对我的口味,让我意外地感到温馨,没有一个大的亮点,却处处体现着女主人的精细。
  整栋房子,只有一个保姆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女孩和慕清河在。看不到她那个酷且拽的男人身影。她此刻虚弱地躺在床上,招呼我们坐下。
  我抬眸打量她,脸部淤青肿胀,头上用绷带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身体藏在被子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她见我流露出同情的神色,淡淡地自嘲道,“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报应吧。”
  我望着如木乃伊般僵躺在床上的她,狐疑道,“不管你遭遇了什么,此刻你最需要待的地方,不应该是医院吗?”
  她黯然道,“没有用的,不管我治得如何,他都会再次把我打残。”
  我倏然一惊。
  这个“他”到底是谁?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虐待、伤害她?“你,为什么不报警?”
  她臃肿的脸上一片苦涩,“报警抓了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吗?”
  我不敢置信,“那又如何?他要弄死你啊,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可我舍不得他坐牢。”
  我嘴巴张成了“O”形,久久不能合拢。
  她轻微地移动了下身子,我以为她想坐起来,连忙去扶她。谁知,她只是翻了个身,侧过身子来对着我们。
  我不经意看到她手臂上、肚皮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看来伤得真的不轻。这个男人是有多恨她,才把她往死里揍?
  我叹了口气,同情道,“你何苦如此为难自己?”
  她淡然道,“不怪他。”
  好吧,清官难断家务事。可我们来不是听她诉苦的吧?
  我正想问她关于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她忽然激烈地咳嗽起来。
  她的保姆忙抱着孩子进来,把孩子往旁边一放,忙给她递上毛巾,帮她顺气。
  好一会儿,她紧紧捂住毛巾,幽幽地叹了口气。我瞟了一眼,看到毛巾上是一片猩红。心中一跳,再也忍不住高声道,“你这应该是伤到内脏了吧?为什么不去医院啊,这样熬下去,你会死的!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着孩子啊,她还那么小,难道你忍心看她没了妈妈吗?”
  她冷冷一笑,“我如果报警,孩子不一样没了爸爸?我们之间,总有一个是要死的!”
  我语塞。揣度不出她这话里的意思。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房间里只有她女儿在玩玩具,发出咿咿呀呀的兴奋的声音。
  过了半响,她才开口道,“五年前,”又咳嗽了声,用毛巾擦拭下嘴角,“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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