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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嫡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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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这些情节就是在心里,可是码文的时候一千字要码三四个小时。真的好想爆粗口啊!
35赵家竹林宴客
    林珩迷惑地皱了皱眉头,这是为何?按说此案作案手段之穷凶极恶、犯案地点之逼近神京、劫掠对象之非同寻常;这赵公可是名动天下的大儒;如此恶行怎能不激起士林愤慨?且又已惊动圣驾,可谓是百年间难得一见之大案,京兆府尹断无草草结案之理。更别说连凶手也未抓捕归案。除非此案牵涉到某些权高位重的人物;连熙成帝也不得不抬手放过,不再追究。而赵公也选择息事宁人。

    林珩抬眼瞧了瞧赵祁;见他面上虽有愤慨,愤慨之中却夹着几分郁色;显见心中有未出之郁气。果真听怀泌说道:“先生不是说了并不是那京兆府尹尸位素餐;而是那贼犯已逃到海外去了;难以抓获;这才久久无法结案。”语中颇有几分讥诮。林珩闻言颇有几分尴尬;他外祖正是京兆少尹。

    正说话间,有一小厮从外头找了进来,赵祁眼尖,见是他祖父的小厮长空,对他招招手。长空紧着步子迎了上来,笑道:“爷们让我一通好找,老爷在‘屏霞翠篁居’设了筵席,命诸位公子前去。”荀莹等人点头,一起出去。

    荀莹笑着对林珩说道:“这翠篁居离先生的松壑轩不远,是座二层竹楼,坐落于竹海之中,景致甚是清幽。先生平常绝少在此处宴客,多半是在楼上教我们弹琴。先生有言竹林弹琴,益于养气。”林珩不免好奇问道:“咱们还要学琴?”怀泌笑道:“还不止学剑术、学琴艺,咱们还要学作画、下棋、射箭、医卜、星相、骑术呢。”林珩又惊倒,这赵玄辉是何等的惊才绝艳、无所不通,口内不免赞叹一番,转而疑道:“如此庞杂,咱们一时可都能学会?”

    怀泌笑道:“哪里都能学得会?咱们只学个皮毛,或是单爱哪样,再专攻哪样。若是先生觉得你在哪种技艺上实在没灵性,便可不学。”林珩点头道:“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弃之。”赵祁大笑:“确是如此。”荀莹道:“还有一事,珩弟可要先备好琴、剑、纸、笔、墨、弓,虽说先生家中也有,只是难免使不惯。”

    林珩解其意,这丝桐、宝剑,须得谨慎挑选。若是选中了,如丝桐,须得时常弹奏以用心保养,时日长了,虽不能臻至人琴合一之自然境地,但也需要达到人琴和谐的地步。古人常有“以琴为友”的说法,林珩倒觉得是“琴为心声”,琴声能表露弹琴者的哀乐、悲怒,因此择琴自然不能草率。

    一行人脚步颇快,不多时便到了竹海。林珩只见琅?蚋觯?窳5对短??黄?嗔贵锷??矗?匚匮恃剩?辶怪??鼻秩思》簟a昼袼孀胖谌搜刈帕旨淝嗍?〉溃?暄淹?窳稚畲ψ呷ァa种猩畲w?19乓蛔?衤ィ?徵缧n伞1鹩蟹缰隆l?胁10扌?颐帕保?凹饕脖恍断拢?黄??痢a昼裢??孕?杂肓趾6?嘶?嶙?谙?希?媲案靼谧乓徽琶坊ㄑ笃岚?福?贤烦律璞?坦?取6?苏?谒祷埃?皇倍允右谎鄢┛於?ΑⅫbr>;

    众人进内行礼问安,赵玄辉面色微红,熏熏然点头道:“尔等来了,不必拘礼,各自择席坐下吧。”众人应了,并不拘泥年岁长幼,各自跪坐在席子上。赵玄辉也不理会他们,只和林海说话,说到兴头处,不禁击案而起、长啸出声,众人只觉心潮澎湃、豪气顿生。

    林海取萧和之,箫声凄厉,不过三五十息,竟跟不上啸声清咏。林海放下竹箫,洒脱一笑道:“赵公啸声果真清属,当浮一大白。”说罢,便举起桌上酒觞一饮而尽,赵玄辉啸声愈发清越,正高入云霄出,忽戛然而止。众人恍若失魂落魄,半晌才回过神来。林珩端坐默然片刻,才闲闲一笑道:“好。果真是绕梁三日、其音不绝。”赵祁坐在他的身侧,偏身歪向林珩答道:“我更爱世叔箫声如风竹飒飒,令人凄恻心忧。”

    林珩略吃了点菜肴点心,便停著听赵玄辉、林海二人清谈,言及庄老佛儒,玄之又玄,机锋往来,析理深密,才藻新奇,花映烂发。众人只觉神晕目炫,如入七宝楼阁,满目光华,虽见珍宝万千琳琅其前,却空手而还。最后林海语诘,一时答不上来,也不以为意,赵玄辉取笑道:“功名利禄在心,文章俱忘尔。”林海自嘲道:“案牍劳心。”二人举杯对饮,相视大笑。

    待尽兴后方撤下残席,众人漱口净手完毕。赵玄辉起身焚烧心字香,众人在梅香中静坐片刻。林珩望着那炉中烟雾袅袅,耳边是细细龙吟,不禁有些神思困倦思睡起来。待香燃尽,赵玄辉又命人端上竹叶露茶来,众人各自饮了一杯,十分清冽,正好驱走瞌睡虫。

    饮完茶后,林海便起身告辞,赵玄辉也不挽留,笑吟吟送他们出去。待他们上了车马,才转身回去。林海因饮了酒有些头晕,便弃轿与林珩一道坐车。马车宽敞,林海倚着车厢,面露不适,林珩忙倒了杯浓茶递与林海。林海一口饮尽,方解了酒,将茶盅放进桌上特特挖空的杯型小格子,又按了按眉头,说道:“我已和赵公定了日子,正好在六月初四,恰逢荷花诞辰,也取个好寓意。”

    林珩默然,莲花“出于淤泥而不染”,乃“花中君子”也,林海择这良辰吉日却也用心良苦。又听林海说道:“回去就让你娘给你收拾行李,等行完拜师礼后,你就留在赵家用功吧。待月休,我就派人来接你回去。”林珩唯有点头应是。一时林海又絮絮叨叨嘱咐了良久,“要与同窗友爱”“需尊师重道”云云,均是老生常谈了。林珩望着他,不知怎么,却有些想要发笑。如今离六月初四还远着呢,他就这么叮嘱起来,那哪里叮嘱得完?林珩慢慢低下头来,不敢再看林海那愁眉愁眼。林海苦涩一笑,轻轻拍了拍林珩的肩背,其不舍之意溢于言表。

    怪道络陵怪我心狠,竟舍得将儿子送到眼见不到的地方,如今尚未分开,他心里已经千难万难了,哪里敢想那分离时节?只是他到底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转瞬便收起了为难,笑道:“你可知如何行拜师礼?”

    林珩却是不知,他从前是跟着父亲念书,并没有正式拜师,忙摇头答话。林海拍了下额头,道:“我可是昏了头了,竟忘了教你。咱们如今是依《朱子家训》行的礼,要盛装着深衣,并要请司仪奏礼乐。”便细细地讲来,林珩该行多少礼,如何行礼,有哪些礼数。拜师礼自然是要跪拜了,而这拜又有“九拜”之分,稽首最隆重,顿首和空首只区别于额头是否碰触到手背等,一样也马虎不得。

    林珩默数了下,不禁失笑,到那天竟要成磕头虫,从头至尾,大约得磕二三十个头才够数呢。林海一气讲完后,又觉不甚妥当,便道:“咱们在家要演练一两回,练熟了才不会错。”林珩只能点头,这昭朝跟明清一般,最重礼节,他也只能入乡随俗,力求尽善尽美万无差池了。幸而来时尚少,不然单是这些繁琐的礼节和习俗,就能教他出丑露乖。出丑露乖倒还不怕,怕的是惹人猜疑。

    作者有话要说:废柴作者羞愧前来更文。
36第35章
    林海仔细想想;六礼束脩自然是由络陵料理,忽然拍了下额头道:“差点疏忽了;明儿你认真做篇祝文和拜师文出来;呈到书房里,我好替你斟酌着改了。这可是那一日拜师礼上要当堂朗读的。若写不好;倒教你师兄们笑话了。”林珩点头应了。

    林珩问道:“父亲可知道,上一年先生家里遭了强盗的事?”林海点头问道:“你从同窗那里听来的?”林珩点头:“闲话时偶然提起,依我说;这事也太匪夷所思了,竟连凶犯都未曾抓捕归案。”林海抚摩着林珩的的头顶笑道:“横竖与你不相干,你打听这些做甚么?”林珩了然,像他这样小的年纪,林海是断然不肯将□说与他听的;遂也不再多问。

    林海见了,心下暗暗点头,可见玉儿是知晓分寸,继而透了一两句口风:“需知太平盛世下也有不大太平的时候。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给你挑了八个老成精勇的家将,日后你若出门,必须得将他们都带上,时刻跟在你左右。可听清楚了?”语末已是厉声告诫了。林珩恭敬地应道:“孩儿谨记在心。”

    林海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谆谆嘱咐了林珩不少事项。车马辚辚,父子一路叙谈,不知过了几时,方到家中。父子二人一齐到正给林母请安。林母见他们进来,如同得了宝贝一般,把秦氏、贾敏都撇在一旁,一心只跟他们说话。一会儿拉着林珩的手问道:“累不累?”一会儿又回头问林海:“事情可成了?”

    听说择了六月初四行拜师礼,一面吩咐秦氏赶紧备好六礼,一面又叫碧山去内库房里找出那本宋版的《文苑英华辨正》和一卷怀素《圣母贴》来,说是要送给赵玄辉当谢礼,真个忙得团团转。林海啼笑皆非,温言劝道:“横竖还有一段时日,母亲何必如此着忙?”林母笑着驳道:“总得事先备好了。若是事到临头再来料理,难免有不美之处。”

    林海无法,只好看她张罗。一会儿问秦氏:“玉儿的四季衣裳、铺盖、荷包挂饰可都收拾齐了?打发哪个丫头跟着他去?”林海想起一事,忙劝道:“说起衣裳,很不必带上。赵公家里都备好了,跟咱们家的份例一样,每季给门下弟子们做四套衣裳。今儿我看见那些小学生们都穿一式不同色的云纱绣百象戏球纱袍,很是精神。丫头就更不必带上,按着赵家小哥儿的例,每人安排两个丫鬟,两个未留头的小厮伺候,很是周全。母亲是知道他们家的,赵家也是诗礼簪缨之家,跟咱们家比也不差什么了。再者,玉儿是去念书的,带丫鬟去,人家恐怕要说他太过娇惯了。”

    林母不悦道:“这如何使得?你教玉儿孤身一人在外,身边也没有个稳重体贴知根知底的丫鬟服侍,我如何能放得下心?”林珩倚着林母笑道:“老祖宗很不必担这条心。赵家的丫鬟能分配道我们身边伺候的,都是先生、师娘调理过的,很老练沉着。再则,旁人都不带家里下人去服侍,单我带去,岂不是暗示赵家的下人不好,咱们不放心,因此才另外带人,怕是要拂了先生的面。”

    林海父子千劝万哄,好歹才打消了林母的忧虑。贾敏坐在一旁见他们父子母子祖孙好亲热的情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眼内万分瞧不上那秦氏志得意满趾高气扬的模样,只好别开头不看。手却轻轻地搭在腹上,嘴边漾起淡淡的笑意。

    林母又问道:“城外的小庄子可修好了?”秦氏回到:“据那匠人说,左右还得有两三个月的功夫才能修好。”林母皱眉道:“也太慢了些。我如何等得?可是人手不足?索性多请几班匠人来轮番,日夜不停歇地赶工也就快了。”秦氏应了:“是。叫我说,偏该怪玉儿,不是他画的那样刁钻的园子画,兴许早就建好了。”

    林母笑道:“怪他做什么?他也是孝顺我的意思,想要给我建座好园子,好教我享享田园之乐。”秦氏笑道:“我就知道老太太的心是偏的。玉儿什么都好,怎么也不提提我这个监造园子的人?”林母指着秦氏笑道:“你倒和你儿子醋起来了?也罢,我领你的情了,回头就赏你些花儿草儿戴。”秦氏笑道:“咱们这样的草木人儿,也只能配些花儿草儿了。”

    林母绝倒:“越说越出格了?你快跟玉儿说说,到底想谋算我什么物件?我也不小气,三银五金的总还拿得出手。”秦氏笑道:“我也不要银,我也不要金,只求老太太出门去玩的时节,好歹捎上我吧!”林母摇头笑道:“偏不带你。家里这么一大摊事儿,哪里能离了你这个当家人?”林珩插嘴道:“祖母以阖家相托,正是爱重母亲,母亲该欢喜才是。”

    秦氏望了他一眼嗔道:“小油嘴。惯会使唤你娘。回头不为你备六礼了,看你拿什么去拜师?”林母摩挲着林珩玉雪一般的脸颊笑道:“这倒不怕。祖母替你料理了。我吩咐下去,你娘敢说一个‘不’字不成?”秦氏叹道:“这话不差。老太太有话,家里哪个敢不遵的?我再能耐,也不过是佛祖手里的孙猴子,远远翻不出五指山去。”

    林海见林母被秦氏逗得拊掌大笑,面上含笑,倒将人世中的不如意俱都消去,心内只余平静安宁。只听林母笑道:“怎么生就的一张巧嘴?这般伶俐,到把我强住了。我不和你说,只同玉儿说,看你怎样卖乖。”秦氏长吁短叹:“我就知道自个讨嫌。也罢,今个儿我命人做了南边的点心,想来也没人稀罕,竟都便宜我了。”林母笑道:“你还敢藏私不成?你也不怜惜怜惜玉儿累得慌,竟想着吃独食。”

    秦氏忙笑道:“这就叫她们端上来。二太太也用点,我瞧着你近来似乎饮食不调的样儿。今儿的点心俱是清淡可口,半点也不油腻,你看看合不合口?”林海听到了,回头问贾敏:“夫人可是胃口不振?可请医生瞧了?”

    贾敏勉强笑道:“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懒懒的,任是什么都不想吃。又有些胸闷,大夫瞧了说无碍,只是妊娠有感罢了。”心下却是暗恨秦氏与她添了那么多闲气,现又在众人面前装贤惠,可别把她当瞎子,真以为她没见到老爷方才赞许地看了她一眼么?真真叫人作呕。

    前几日不是才刚把账房管事撸了一半,其中不少可是她经年的心腹。虽明面上说是他们手脚不干净偷盗主家财物,暗地里不是指着骂她管家糊涂么?若不糊涂,怎么养下了这许多蛀虫。再则,断了这些臂膀,她若想掌控整个林家也难以成事了。提拔上去的偏又是老爷、老太太的人,若是日后她重新掌家,她能轻易将这些人撤换下来么?这秦氏当真狡猾,如此她既不要担夺权贪权的恶名儿,又能博得老爷、老太太的另眼相待,三则这些新人虽然不必怕秦氏,但也绝不会与她对着干,一举三得,真个好手段。

    贾敏心里恨得不行,面上却要和风细雨地与林海说话,还得笑着谢谢秦氏的体贴关怀,这软刀子割得她肉痛,却不得不忍。冰雪也得忍,她们主仆倒是一样处境了。前儿,她派了史嬷嬷到冰雪家里去探看,冰雪还是寻死觅活的,她家里人也很嫌她。

    好好一桩亲事,猛地遭人退亲,家里的脸面都丢尽了,街临巷尾都议论个不停,可是姑娘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不然这管事敢违抗老太太的命令退亲不成?家里都羞得不敢出门,好歹史嬷嬷去了,才叫大家伙儿看到,并不是姑娘有什么不好,若姑娘不好,主子还会这般惦记叫人送衣裳送银两的不成?但后街上的家人小子冰雪是不能嫁了,只好放了她的卖身契,把她嫁到城外的农家去了。好歹跟了她七八年,总不能叫她没了下场。

    隔日林海下了衙门回来,正在书斋里看文章,忽然有家人飞报:“礼部侍郎、吏部侍郎并掌院太监前来传旨。”林海忙叫林忠义并林仁前去奉茶、摆香案,自己匆匆去换了官服,赶去前厅接旨。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废柴作者打滚求收藏求评论。
37林海升官众人心思起
    林珩见林海匆匆出去接旨;心驰神摇;不由得把手中握着的玳瑁管紫毫笔搁在一旁;怔怔出了回神。不知那圣旨是升是贬,是祸是福?可恨他年小;不然早就随着出去接旨了,哪里需要在此揣度半天儿?林珩心内一动;昨儿信义亲王才和父亲道了喜,今儿圣旨就颁下来了;想来不至于是祸事吧?

    林珩心内一定,提起笔来接着写祝文。今儿林海给他讲了祝文的体例、格局、结构,又挑了两篇例文让他细心揣摩。祝文多颂圣之辞,若要写得花团锦簇倒也不难,林珩正涂抹些“幸赖圣儒,万代垂仪”的奉承话,忽见林仁家的喜气洋洋地奔了进来,口内嚷道:“大喜,大喜。”林珩忙站起来,巴巴儿问道:“大娘,外头传进来什么喜信儿?”林仁家的歇了口气,喜笑颜开道:“老爷升了都察院左都御史,皇天菩萨啊,这可是正二品大员,真真是阖家的早换,哥儿说这算不算天大的喜事?”

    林珩抬脚就走,粲然一笑:“果真是喜事。可到里头报信去了?我给老太太道喜去。”林仁家的笑道:“早有人传信进去了,可不知老太太是如何欢喜呢?”林珩一面与林仁家的说笑,心下却有些忧愁不安。《红楼梦》中的林如海可不曾官任左都御史,如今有此意外之事,是喜是忧耶?

    这左都御史是都察院的长官,非皇帝心腹、非忠直骨鲠之人、非进士不得担任。左都御史职专纠劾百官,辨明冤枉,考核官吏,乃天子耳目风正之司,若非心腹,恐不能体察上意、上传实情,恐不能为天子如使臂指,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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