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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嫡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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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瞧见人影找着人,各人心里都有些嘀咕。正好玉儿也是被这吹虚声惊醒,咱们只须直说便是。”

    林母点头道:“正是如此,咱们原也不该张扬。”又对着林珩正色敛容道:“玉儿也须得知道分寸,方才见到神仙的那些话儿不许再跟他人提起。”林珩忙凛然应是。秦氏笑道:“咱们玉儿并不是那没有分寸的人儿,说话前不还求了老太太遣散众人么?”林母叹道:“到底稚嫩了些,这么白眉赤眼地把人都赶下去,岂不是叫人心中生疑。”秦氏更是笑着道:“他小人家哪里能思虑周全,只好咱们帮他圆了就是。”林母点头道:“这个倒是。你既说了,就让你料理吧。”秦氏应了,忙到门口叫了吴嬷嬷、张嬷嬷上前,吩咐了他们几句话,二人匆匆下去打理。

    秦氏又商议着要把林珩挪回东厢房去,林海也点头附和道:“为了这孽障,倒叫母亲不得安歇。如今他好了,还是叫他挪回去吧。”林母点头道:“这也罢,已经遣人去各处报信,想来一会子各家亲戚也该来了。我这里人来人往,倒搅了他静养。”秦氏用一床红绫小被子将林珩包裹严实,林海伸手就把他抱了出去,秦氏忙随后跟上去。贾敏见他二人如此默契,未免眼酸。

    等二人把林珩安顿好,外头的通报声此起彼伏,忙放下幔帐叫他安心歇息,又叮嘱丫头们好好服侍,才赶去出待客。林珩也觉有些疲倦,合眼睡去。且不说这合家亲友如何探视、说了哪些亲热话儿、个个念佛庆幸,只说隔日林海上早朝时遇见了件捏冷汗的事儿,叫他唬得魂儿直飞。

    这隔日早朝上,林家的紧邻工部侍郎余清上了一本奏折,说到他们东城玉梨胡同昨日出现了一位真仙,这真仙可了不得,虽没有现身,只半空奏了几段仙乐,听了叫人精神抖擞、百病全消,林海重病不治的小儿都被救醒了,将其渲染得无所不能、神通广大,又说这真仙现身乃是上天对本朝国泰民安、政通人和、民丰物埠的嘉许,这可是本朝最大的祥瑞,正是今上治理天下有方之证,把话说得光鲜亮丽、花团锦簇。朝上的众位重臣纷纷以眼睨之,十分不耻。内阁首辅宋芝山屡屡想打断他,但余光瞟见坐上的熙成帝一副听兴正浓的模样,强自按捺下来。

    这位熙成帝最是英明神武、雄才大略的人物,比之秦皇汉武也不差什么了,恰恰他也跟这秦皇汉武暮年一样的症候,逐渐信起神仙方术。偏他又十分克制,并不命人去搜寻什么长生不老之药,也不服食丹药,只是好听神仙逸事,但叫众臣不知从何劝谏,只得暗自忧心。

    这余清今日此举,不过是为了博熙成帝欢心,却不知诸位忠臣将他恨个牙根痒痒,好个佞臣,惯会阿谀逢迎、拍马溜须、吮痈舔痔的东西,竟敢在大朝会上大谈特谈神仙之事,真是荒谬不经、欺师灭祖。又有些佞幸小人在底头扼腕,竟叫余清这个匹夫抢了先去。

    这熙成帝饶有兴趣地听完余清的奏对,抬眼望下林海,问道:“余卿所奏可属实?”林海忙出列躬身言简意赅答道:“确有此事。”熙成帝轻声笑道:“这倒奇了。”又有一名官员出列奏对:“微臣当时正骑马行在路上,和身边随从俱都听到了,举目四望确实不见踪影。而那吹虚声又好似在耳旁响起,十分清晰洪亮。”

    接着又是几位林家的紧邻一一出列承认此事。林海趁此忙缩回行列。熙成帝又问道:“这仙人奏的是什么?”竟是有几分相信了,毕竟此事做不得假,总不能这么多大臣众口一词来蒙骗他,又观底下群臣神情竟是大半都知晓此事,虽有些不以为然,但也没人出来驳斥这是假的。

    余清为难道:“微臣才疏学浅,并不知奏的是何乐,只觉听了叫人飘飘然,心旷神怡。”林海却冷汗直流面上铁青,难道竟只有他家中听到了那句“该回头时须回头,合撒手时应撒手”吗?这话到也平常,只是不能放到君主面前去讲。别叫皇帝心中起了疑心,谁能讨到好处?到时皇帝要是疑心众位大臣暗里的意思是让他退位让贤呢?可家中大小俱有听到此话,哪能瞒得过去?皇帝一查便知。这余清果然狡猾,他究竟是有听到还是没听到?这该如何是好,一有不慎,可是要抄家灭族。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点击一直涨,评论收藏却没啥动静,好难过呀~

    唉,这章写得不好,今天懒得再改了,明天改吧,妹子们将就看看吧。

    还有这两天也许不会更新,只会适当修文。因为废材作者要攒点字数入v,谢谢陪我一路走来的妹子们。希望入v了也不要抛弃我,唉,预感成绩不会理想。
24真的是更新啊!巧舌如簧动君心
    正焦虑如锅上蚂蚁,却见其他大臣脸色亦不好,林海心里微微一动,难不成大家竟都听到了?熙成帝还要问话,宋芝山忙躬身出列奏对:“陛下,此乃大朝会,不宜言神鬼之事。”熙成帝恰似被浇了一盆冷水,眯了眯眼道:“罢了,众位爱卿还有何事启奏?”又有几位朝臣出来启奏了一些政事,诸如官员升降、军功赏罚、宗庙修缮云云,君臣融洽地商议完朝政。

    甫一退朝,熙成帝便在乾清宫的小书房召见众位有涉昨日神仙显身之事的官员并几位心腹肱骨。有小太监引着他们往乾清宫而去,众位大臣皆分成三三两两走在一起说话。这内阁首辅宋芝山正是林海的座师,二人素来投契,亦师亦友,虽往来不甚密切,但也时常互通声气。

    宋芝山低声问道:“昨日之事,甚是奇异。”林海叹道:“确实如此,但此事再难瞒住,纵是余清今日不上奏,终究会上达天听。学生也甚觉蹊跷,若不是亲耳所闻,再难以置信。”宋芝山叹道:“我担心圣上若查核此事属真,必会为其敕封立庙,这到也无妨,只怕到时起了寻仙访道的心思就为难了。”林海有些烦难道:“此事有些棘手。”他好歹有些对策,到时面圣时且便宜行事。

    等进了小书房,又是些跪拜行礼赐平身的套语。等诸位大臣分两排依次站定,熙成帝方开口垂询:“哪位爱卿将昨日所见的情形细细奏来,一字也不许漏”。余清便出来躬身应答:“陛下,请容臣细禀。臣其时正独自一人在家中书房作画,因臣有个癖性儿,写字作画时一概不许人靠近。起初臣只听到一丝极细的筝声,本以为是家中小儿女游戏,也不以为意。却不想那乐声渐渐起来,竟像是几百人在一起弹奏一般,抑扬顿挫,动心入耳,竟由不得人不听,连手中的画笔何时搁下也不知了。”熙成帝笑道:“有趣。讲下去罢。”

    “原先耳朵还分得清筝声、埙声、琴声、箫声、笛声、鼓声、笙声、风声、雨声、鸟声、流水声、钟磬声、琵琶声、箜篌声、春花凋落声、白云舒展声,到后头臣也糊涂了,任什么声也辩不出来,只觉入耳有说不出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是熨斗熨过的,无一处不服帖,浑身上下,像吃了人参果一般,无一处不畅快无一处不舒坦,只觉年少了十来岁,脸上的皱纹都放出光来了。”余清一番手舞足蹈、巧舌如簧,把熙成帝乐得放声大笑。

    余清见熙成帝龙颜大悦,便也放着胆儿往下说:“微臣见识鄙薄,当这已是‘洋洋乎盈耳’,不想这其他乐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听见那渐渐急促的琵琶声,越来越高,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是崩紧的弓弦豁啦一声断裂,直叫人精神一抖。那乐声在极高处尚能盘旋转折,几啭之后再高了一层,接连三四叠,节节拔起,恍若从傲来峰西面攀登泰山的光景;初来看傲来峰壁立千仞,便觉上与天通,谁知翻上了傲来峰,更有扇子峰高上一层,这扇子峰上尚只能仰望南天门,真是愈高愈险,愈险愈奇,直教人将心也随着愈拔愈高,由不得屏气凝神忘乎所以,直至喘不过气来。”

    熙成帝笑着抚掌道:“好,真个绝妙。”底下有位老大臣低声撇嘴说道:“这张嘴直是八角鼓儿,一番好词。”余清听见了,脸上羞得紫涨起来,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吐不出来。熙成帝恐其羞臊太过,忙望了那位老大臣一眼,温言抚慰道:“爱卿所言绝是一篇好赋,何不续之?”

    余清勉强开口,只神色已大不如前,言语上也稍显平淡:“这乐声陡然一落,像是源头摔落下来的瀑布中途碰见峭壁上罗列的群松,声势陡然一消,从此以后愈来愈低,愈低愈细,那乐声就渐渐听不见了。臣突闻此仙籁天音,只觉尽善尽美如痴如梦,忽而浑然忘我击案叫绝,曲中似有仙人低语,只是臣当时已熏熏然醉矣翩翩然梦矣,因而并不曾留心仙人话语。”

    熙成帝皱眉道:“这仙人宣了什么纶音?”众大臣面面相觑,皆有些碍难,个个如泥雕木塑一般,只垂手肃立。殿内一阵惊心沉默,唯有越岚挺身而出,应答如流。这越岚可是实打实的今上宠臣,年轻俊秀、极富才干。熙成帝素来十分爱重信任越岚,不过因其博闻强识、雅谑解颐、敏于应答、才略过人,又工于书画、精于品评鉴赏,常伴君侧,君臣之间可谓是琴瑟和鸣、融洽无间。

    越岚应答道:“仙人玉音未同凡俗,臣只听闻‘忠孝义慈行方便,不须求我自然真。’臣母却说有人向她耳边说道‘惜福先从善事始,立善尤须礼道诚’,臣妻却说分明是‘求子不须向观音,只向三清坐下求’,臣家幼女犹说是‘好将护花人,深向远山眠’,更可笑的是家中煎药小婢,竟说是‘瞌睡煎糊药,爆栗打上头’。千人千言,因人而异,好似所有人听到的仙人话儿都是不大相同,阖家大为惊异,纷纷议论,倒像是说中人人的心事一般。臣也不解这是什么理儿。”

    熙成帝微微笑道:“果真是仙人玉音,精妙之至,不同凡响,竟是人人都有见解了。倒是显出仙凡之别来了。”宋芝山听到此处,又想咳嗽了,他望了眼玻璃窗外的天色道:“陛下也该进午膳了,龙体最为要紧。”熙成帝想着瞪他一眼,但又想起他素来的好处,到底是跟了他三十年的老臣子了,他不过也是忠心为主,虽然有些可厌,但也不好太下他脸子。

    只好应道:“传午膳吧。吴辰光给众位爱卿设座赐膳吧!只内阁事多又急,须得宋爱卿前去主持才好。”竟是变相将宋芝山请走了。虽这话说得宋芝山十分体面,忙跟着众人磕头谢恩,又连连谦逊,倒是叫他哭笑不得。这熙成帝可真是朝纲独断、圣心独运,眼里揉不下一颗沙子。宋芝山素来也知他的脾性儿,不然也不会有明君贤臣的佳话儿传出来。他也知这熙成帝现在兴头上,容不得人忤逆劝谏,只得怏怏作罢,令择他时再说罢。

    午膳摆在乾清宫西侧殿,这皇家用膳的体统规矩又不同一般,排场豪奢、气派非凡,仅来往传菜、上菜的太监们有数十个。人人各就各位、肃然站立、鸦雀无声。上菜就像钟表一般,该走的走,该停的停,一个一个向里传,井井有条,偏又一点子声响也无,叫人叹为观止。

    众人偏坐在绣墩上,对着满桌山珍海错却是食之无味,战战兢兢用了一餐,也不敢多用,时时觑着帝王的举动,只恐御前失仪,端的是谨慎克己。唯有宋芝山、越岚等熙成帝的心腹肱骨,不同旁人、举止自若,这几人是常常面圣,俱是经过场面的,甚至还有人与熙成帝有几分私谊,便更安稳自在了。

    寂然饭毕,众人在小太监们的服侍下净手漱口后,又端上茶了,众人且吃了一口。宋芝山便起身向熙成帝禀明要去内阁料理公务。熙成帝点点头允了,宋芝山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熙成帝端坐在宝座上,望着底下众位大臣,懒懒道:“众位爱卿且直言上奏便是。”众人应了。前头有余清、越岚二人的铺叙,这时众人倒不忐忑了,直说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前两天修文,很多妹子不知情,误以为是更新,让你们失望了。所以特意贴了此章,表达一下废柴作者的歉意。对于这些一章章跟文的妹子,我还是很感动滴。好了,可别再生我的气了。
25有惊无险皇帝困惑
    那位骑在马上听到仙乐的官员罗飚,便是在座官员中官职最显赫的;官拜五军都督府右督;理应由他开口先说。只见他神色有些郝然道:“微臣得的是两句打脸的话儿,不过说出来搏君王一笑罢了。”熙成帝起了兴致,不免问道:“什么话儿?竟叫你这罗铁胆难以启齿了?”

    罗飚讪讪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家之祸。”众人皆会心一笑,都是知道这罗都督的家事;这罗都督有两个儿子,倒不是十分纨绔;只是大儿子是个诗酒风流的人物;平日最喜赌博吃酒、游荡优伶;又爱上台串些生、旦的风月戏文。二儿子虽是娴于弓马;却是个爆碳脾气;常一言不合就与人动手。熙成帝也素有听闻,不免笑道:“这仙人竟是神机妙算了。天下再没有事情他不知了么?”

    又有大臣出来禀道:“当时臣正捧着一方堪称稀世奇珍的端砚赏玩,却蓦然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道‘百年人生如游鸥,该撒手时须撒手’。微臣当时听了打了一个激灵,由不得手一抖,竟真的将这端砚撒手抛了出去。待臣要扑上去接了那砚台,却忘了前头是个书案,囫囵被绊个了倒栽葱,那端砚也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嗳呦,可把臣心疼的。”

    熙成帝其时正在喝茶,听了此话,差点把茶水喷出去,旁边的内侍见了忙把漱盂端到熙成帝面前,让他把茶水吐出来了。熙成帝笑骂道:“你这老货,还是这么促狭。”这老臣只嘻嘻笑着跪倒请罪,这熙成帝倒是不在意,只是抬手将袍袖一摆,便让他起来了。

    熙成帝望着另一位老大人黄炳忽地一笑道:“怪道你今日上了告老致仕的折子,可说说你昨日听到了什么?”黄炳风干得像是福橘皮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道:“臣听见的不过是《周易》上的一句话儿,‘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想着臣是到了风烛残年的年纪,狠该空出缺位以待贤能。”熙成帝听了,有些不悦:“你才许多年纪,竟说这样的丧气话儿?”老大臣笑道:“微臣已近古稀年纪。”熙成帝叹道:“罢了,此事再议罢。”

    等到林海启奏时,见熙成帝已经无前头的欢欣了,便小心回道:“微臣当时因独子正卧病在床,不省人事,瞧着时日无多的模样儿。臣也无心他事,因几日不曾合眼,倦极了正伏案而息,忽而听到半空乐响,只以为做梦,朦胧间像是听到有人在我耳旁低语。话儿倒是和黄大人的差不离。”熙成帝不免被勾起点兴致,前头个个所闻皆不同,这倒有点意趣,问道:“如何?”

    林海忙回道:“微臣听到的是‘该回头时须回头,合撒手时应撒手’,因小儿重症的事,臣一听到‘撒手’等话,就觉棘手不祥,吓得出来一头冷汗,登时就清醒了。谁知竟有家下人来报小儿醒了,臣当时就觉得有些蹊跷。今日听了众位大人言语,皆有所中的,独臣昨儿听到的话儿没中,臣也不能深究其奥。”

    熙成帝冷笑道:“有何难解?不过是功名利禄皆虚妄,趁早放手是真罢了。”林海有些讪讪,忙磕头告罪。熙成帝眼色一动,吴辰光便喊了:“起。”林海便顺势退回座位。又有一位青年官员出来回禀道:“臣昨儿除了听见仙乐飘飘,就只听见一串‘哈哈哈’的笑声,再无其他了。”

    熙成帝听了,沉吟良久,忽而抚掌笑道:“好一串笑声。依朕看来,这仙人也不过是放声大笑一场罢了。”众人虽不解,但也忙奉承‘圣上英明’‘圣明烛照’,独越岚略一思索,有了猜测,脸上流露淡淡笑意。熙成帝瞧了,便有些懒懒道:“罢了,朕也乏了,你们都跪安罢,各自拟了折子上来便是。”林海等人忙山呼万岁,躬身鱼贯而出。

    后头悄悄缀上了一个小内侍,将越岚的袍袖轻轻一拉,便解其意,悄悄地跟着他折回身去。小内侍引着他进了东暖阁,指了宝座下的一只紫檀木绣墩,上头搭着随黄缂丝垫让他坐了,越岚含笑坐了,并不拘束。少时,熙成帝出来,又是一番君臣见礼。熙成帝指了指座前的绣墩,让他坐了。越岚亦不推辞,谢恩后半偏着身子坐了上去。熙成帝并不开头,只神色有些郁郁,悠悠出神。越岚亦不敢开口,君臣二人默默相对。

    半晌,熙成帝才慢慢开口问道:“方才那个说话的青年是谁?”越岚恭敬答道:“他是今科二甲进士方寔,乃是翰林院的庶吉士。他叔父乃是已告老的礼部尚书方维,因着无子,便讨了这方寔来承嗣。”

    熙成帝略点点头,越岚踱其意,慢慢地讲下去:“因着与臣俱是住在玉梨胡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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