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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祭司哪有这么温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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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暮回望罗洛德的眼,从正经的表情中看出他毫无虚言,诧异地扬起眉毛。

他选择沉沦?

「哈哈哈哈,果然……我果然没看错人啊!潜藏在你心底的疯狂……」以暮主动揽住靠上来的罗洛德颈子,反被对方使劲地压在石制的供桌上,粗鲁的动作差点把旁边的花瓶给撞掉,「只有你……才能……」他剩下的话语都进了罗洛德口中。

亲吻来得热烈而深入,「呼……嗯……你这么急啊……」以暮轻喘着,脸颊因升起的欲望而浮现淡淡的红,手抓住正在解开自己衣釦的大掌。

「你也希望这样不是?」以暮的力道根本不足以阻止罗洛德,他毫不犹豫地扯开以暮的上衣,露出里头赤裸的肌肤,带茧的手立刻抚了上去。

「呵、呵呵……这里可是神圣的祭祀大厅啊……嗯,你每次都这么粗鲁……」

罗洛德的手指经过的地方都留下鲜明的红印,即便他用让人感觉疼痛的力道碰触,以暮的欲望却因此烧得更加旺盛。当以暮的上衣完全被褪去后,他的身体也遍布罗洛德所留下的印记。始作俑者玻鹧郏浇茄锲鹨凰苛约憾济徊炀醯牡靡猓剖嵌宰约旱慕茏髌奈月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尽收以暮眼底,「早就看出你这家伙内心藏着不为人知的野兽……别压抑了。」

罗洛德的回答却是吻上他身上的红印,唇舌象是要拂去这些印子似地在以暮身上移动,一手拉掉他的腰带,轻而易举地扯掉以暮下身的屏障,手指熟练地探向臀瓣间的私密。

「啊……」感觉到外物侵入时,以暮的背脊挺直绷紧,随即晃着腰让自己的身体更吞入罗洛德的手指,「再来啊……不用担心我受不了。」

罗洛德抬起以暮的一脚,在他后庭的入口边缘用指尖刮搔轻按,再伸入另一指,两指交错进出着。

「嗯……你还真是体贴,直接来也无所谓啊……还是——」

「够了。」罗洛德抽回手,不满地咬着以暮的耳朵说道:「我已经决定要做,就不会反悔,不用一直试探我。」他把以暮整个人放倒在供桌上,握住对方逐渐甦醒的欲望,「看着你的神好好享受吧。」语毕,他直接掏出自己的性器,直接挺入。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侵略令以暮浑身颤抖,下身的火热与石制桌面的冰冷同时袭来,这种矛盾的刺激比以往都来得尖锐,他忘情地抬起头呻吟,金色瞳孔中映着上方的神像,他自嘲地笑了。

明明是如此下流的身体——在这种地方做着污蔑神殿的事,让他更兴奋——却能行使神的权能,是不是代表这种行为是被认同的呢?

「忏悔够了吗?」罗洛德把以暮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上方,加重欲望进出的力道,「听到……神的声音?」

「哼……我……我从来……不忏悔……嗯、也从来……没听过祂的话语……啊啊……」

「祂在的吧。」

「是。」没错,神一直看着世间万物,所以即使以暮听不见祂的声音——祂还是在这里。

以暮瞟了罗洛德一眼,看到的却是温柔的注视。

就是这种视线……让以暮决定要离开时,始终不敢看向罗洛德。

看到了,就走不了了。

这个家伙……不管是什么事,都被他一概承受下来了啊,不管是以暮的不安,或是任性的举动——真是令人讨厌的男人。

在受到以暮这么恶质的对待后,却还是这样看着他──到底有什么毛病呢?这个强硬又阴险的男人……

「呵、呵呵……」以暮轻蔑地笑着,这笑容让罗洛德感到不悦。

「你这笑声还真打击我的信心。」

「这可是……对你的赞赏……啊……呵……原来你──这么容易就软了吗?」

充满调侃的眼神激起罗洛德的怒火,他把以暮的腿扳得更开,使劲地顶着内部,「闭嘴,专心感受我……」强势蛮横的侵略令以暮无暇回嘴,只能扭着身体迎合他的动作,手指紧揪着散在桌上的衣物。

『哐当』一声,供桌上的花瓶被以暮胡乱挥动的双手给打了下去,鲜花与清水泼洒在地板的绒毯上。

脑袋被快感充满的以暮轻晃着头低吟,原本整齐束好的金发也不知何时散了开来,一绺一绺的金色线条缠在罗洛德的手臂上,因汗水而服贴在上头,「嗯、啊……呵、呵呵……」在呻吟中穿插着零碎的笑声。

以暮还是游刃有余的模样让罗洛德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虑,他松开以暮的双手,抱起衣衫不整的身体,停下律动,「你到底在笑什么?」

以暮坐在供桌上,轻佻地用手指勾着罗洛德的下巴,两腿抬起,夹着他的腰,让两人的身躯更加贴合,「哈哈……你在懊恼什么?真怕自己不够勇猛?嗯!」闷哼代替了他未完的话语滑出口——罗洛德抓住他的欲望,揉着渗出液体的顶端,同时又开始移动深埋在体内的硬挺。

「哈……」以暮玻鹧郏兆淼叵硎苁种傅母诩唇酱锛奘保蘼宓掠仲康赝V梗蜃潘男靥牛贤芬丫擦艘徊惚『埂

罗洛德实在不想让以暮称心如意,他想让这个男人更加焦虑──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焦虑。

这个想法在脑海浮现时,罗洛德忽然理解自己为何放不下这个傲慢的祭司了。

看到罗洛德专注地吻着自己的身体,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以暮收紧正含着硬挺的后穴,感觉到扶着自己腰部的手指跟着使劲,「不行了?」他抱住罗洛德,舔吮着绷紧的颈子,「你第一次跟我做就让我用后面射了……今天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啊……呵……大神官的回归仪式至少要半天,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做个够……」他愉悦地听见耳畔的叹息,接踵而来的却是罗洛德猛烈而狂乱的侵袭,才刚消减的欲望又立刻窜起,激情麻醉了彼此的理智。

在以暮因剧烈的快感而颤抖、在罗洛德手中解放后,罗洛德依然没停下菗餸,甚至将有些无力的身体往自己这里扯,让以暮的臀部整个悬空着,只能任他摆布。

庄严的祭祀大厅中回荡着银荡的肉体拍击声与两人的喘息,罗洛德像只脱缰野马一样在以暮体内恣意奔驰,直到以暮再度达到顶点,无力地瘫在供桌上。

罗洛德放缓了进出的动作,托着留下手印的臀,细细品味肉壁的颤动与温度,手指沿着以暮的眼、眉、鼻的线条而下,最后落在吐着喘息的唇上,罗洛德模仿着以暮方才的口气说道:「不行了?我可还没射。」

「哼……」仍沉浸在余韵中的以暮张口含住他的手指,舌头灵活地绕着指尖,他的模样彷彿口中的异物是美味佳肴般,半玻У乃凵磷乓盏纳裆膏拧 雇该鞯耐僖貉刈怕蘼宓碌氖种浮⒁阅旱淖旖腔洌冈倮窗 

罗洛德无奈地投降,还没满足的欲望顶入热烈邀请他的肉穴深处,「你这个没有操守的霪乿祭司……」

「操守?呵……你这个正在上祭司的恶徒有资格说我吗?」以暮亲暱地搂住他的脖子,视线扫过罗洛德背后空无一人的大厅,露出恶作剧的笑,低头在硬实的肩膀上留下齿痕,「呵……看到没?」

「看什么?」

「没……」以暮轻啄罗洛德的唇与下巴,把得逞的情绪隐藏在闭上的双眼中,「我们都是疯子啊……」

神啊,若这种疯狂是您创造出来的——那想必您也会连同它一起包容吧。

两人的缠绵从大厅一直持续到以暮的房间中,等到激情过后,赤裸的两人挤在狭窄的木床上喘息。

以暮倚在罗洛德肩头,呼吸逐渐平复,渐渐地,细碎的声音传到罗洛德耳中——起初是隐忍的窃笑,后来变成毫不掩饰的大笑,「哈哈……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吗?」

「我的脑袋还算清楚。」不就是莋爱嘛,只是地方、时间还有对象都很特别。

「你看看神像前的狼藉……这可是玷污神殿的大罪啊!」

本来盖在神像的布被扯下来,大剌剌地摊在供桌上,昂贵的布料上沾满了两人激情时的体液与汗水。而本来在桌上的花瓶也都无一幸免,全都成为毫无价值的碎片,跟被反覆践踏的花朵一起散在地上。

老神官看到现在大厅的状况搞不好会气到立刻去见主神谢罪了,不过以暮还真想亲眼见识老神官看到那惨况的表情。

「喔。」罗洛德一脸泰然,「所以?」趁着没人赶快去收拾一下就好了。

「哼……说得轻松。我们可是共犯啊,你已经摆脱不了我了喔?」以暮神采奕奕地骑上罗洛德腹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日晓……她可是知道日神殿内发生的一切事情,她不会追究我——但是你呢?哼哼……」想把他甩开就只能面对来自日神殿大神官的怒火了。

「你是知道会有这种后果才会这样做?」既然误上贼船,那就认了。

「对,而且……哼……呵呵……哈哈哈哈……」以暮猛然转过身,对着罗洛德看不到的『人』说:「你们引以为豪的团长可是堕落了喔!他可是豪放地在祭祀厅像个种马一样操着无辜的祭司呢……早跟你们说了——哈!」

『无辜的祭司』是谁啊?以暮的话让罗洛德背脊一凉,「你在跟谁讲话?」

不管是在大厅还是房间,以暮的目光会不时地扫向某个无人的空间,但当时罗洛德无心细想原因,现在内心浮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觉得呢?」

罗洛德顺着以暮的视线看去,当然什么也没看到,但直觉感应到有东西在那里,他额上流下一滴冷汗。

「他们还没走?你不是不喜欢——」

「你觉得在日神殿到处勾引信徒、现在还表演给主神、大神官观赏的我会在意三十四个观众吗?」

「你唬我?」不行,比起被不甚熟稔的日晓知道,他更在乎往昔好友在旁边对自己的房事评头论足——以他们的个性绝对会做这种事——罗洛德忽然兴起一头撞死的冲动……等等,现在死了不就要去见这些队友们?

他的求生意志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强烈过。

「我没骗你啊,但是我也没说他们看到你没事之后就会乖乖离开。」以暮咬着他的胸,「放心,他们看得很高兴。」

「拜托,别讲了。」他才不想知道这种事。罗洛德用手臂遮住眼睛,象是这样就能逃避悲惨不已的现实,「你还有什么东西该跟我说的?」长痛不如短痛,索性让以暮全盘托出,免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喔?你真的想知道?有些事情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所以真的还有。」就算误上贼船,好歹也要知道贼船往哪开啊。罗洛德摇头,吁出一口气,「你照实说好了……」

「哼……这可是你说的……」唇舌在他的肩颈游移,以暮含糊不清地说:「我有事情必须跟你说……很重要的事。」

「什么?你还有什么东西没讲?」

「只有一件而已,放心好了。」

「一件?」看他的行事作风,一件还不够多吗?

这个保证完全无法让罗洛德安心,而他怀疑的表情也忠实地反应他心里所想。瞧见他这副模样,以暮象是安抚他一样轻吻他的额与眼,等他眉间的皱纹稍微舒缓后,才轻声道:「你……」

门外传来凄厉无比的惨叫,就象是看到什么惊世骇俗的惨剧一样,充满绝望与惊讶。

罗洛德立刻从床上弹起,把以暮抱在怀里,「什、什么?」那个惨叫怎么听起来有点象是……那位老神官的声音?

以暮嘻嘻笑着,「大神官回归的仪式结束了喔,若你不想被武僧们追杀的话……最好赶快离开……呵。」

这已经不是贼船了,根本就是沉船,搭上去的人都被沉下深渊的漩涡给卷进去,万劫不复。

「这种事情你要早点说啊!」罗洛德连忙穿上衣服,然后看着床上一丝不挂、完全没有任何动作的以暮,一咬牙,抓起床上的被褥,直接把以暮整个人包起,扛上肩头,「别怨我,这是你自找的!」

语毕,他便举起木椅,砸破窗户,就这样带着以暮跳出窗外,把神官跟武僧们的呼喊跟嚷嚷全都抛在身后。

「该死!你这该死的家伙──」罗洛德在夕阳的映照下爬上日神殿的围墙,一边不停地咒骂。

回应他的是不带任何嘲弄、纯粹而开怀的笑声。

这个笑声是罗洛德曾经听过的──在他们被土巨人追的时候,以暮也是这样笑着。

于是他又叹了口气。

罢了,沉船就沉船,反正他上去之后也没打算下船。

至于他肩膀上那个恶质的祭司……回旅馆后再好好地『教训』他──

罗洛德看着夕阳,咧出一个满足的笑。

8

夜晚的酒馆充满着用餐、稍作休憩的人们,几位穿着性感火辣的女侍拿着端盘在许多桌子间穿梭,偶尔停下脚步与客人调笑。在大厅旁有间小房间,房间的门扉紧闭。而在门摆着一张木头方桌,刚好每边都坐了一个人,手上都拿着几张牌,桌面散落着几个硬币与不同花色的纸牌。

「我说……这些家伙能撑多久?啊,我跳过。」卡崔克皱眉盯着手上的纸牌,「我猜十分钟。」

「他们看起来挺耐打的,我猜半小时,嘿嘿,这张如何?」席斯扔出一张牌到桌上。

「嗯……欸……这个花色是不是最小的呀?」七珋把他手上的一张纸牌翻开给其他人看,见到三人面无表情地对他点头后便喜孜孜地丢出来,他总是不清楚自己手上的纸牌到底好不好,虽然偶尔也会打出一手好牌,但通常都是他输最多钱——反正他输越多就越开心,而善良的同伴们也不会让他饿肚子,所以他一点都不介意,「我觉得是一小时耶,好羡慕喔,我也想进去被以暮大人骂……老大你觉得呢?你跟以暮大人关系最好,常常被他骂呢。」

罗洛德弹了弹手上的纸牌,微笑道:「我跳……嗯,可以把门打开了。」

在门边的席斯迅速地把木门拉开,同时里头冲出一个男人,像逃命一样跑出房间,不见踪影。

「喔……不愧是老大。」席斯赞叹道。

「还有一个还在挣扎呢。」卡崔克瞄了一眼房内,看到颤抖得像冬天雪地中的雏鸟一样可怜的身影,默默地为那人哀悼。

「你们几位又来了啊,还是没找到理想的同伴吗?」酒馆的女侍替每个人端上一杯清凉的啤酒,酒沫沿着杯壁滑下,令人想立刻捧起杯子开怀畅饮。她非常自然地倚着罗洛德的手臂,看了他的牌,「啊,这手牌……」

女侍话没说完,罗洛德便开口:「我跳过。」

「喔?您可真是有趣……」女侍眨着水润的眼睛,有意无意地让丰满的上围触着蕴藏惊人力量的手臂,「让我很好奇接下来您的打算呢。」手指逐渐不安份地在罗洛德胸口与颈间移动。

罗洛德毫无反应,两眼依然盯着纸牌,好像这些挑逗根本与他无关,反而是其余三人交换了个惊恐与担忧的眼神,但也不好介入,只得装作没事般地继续出牌。

「老大,你真是飞来横……不是,是艳福。」席斯差点把内心想的话说出来,招来卡崔克警告的瞪视。

三人绷着神经,不发一语地轮流把牌迅速扔出去,彷彿想快点结束牌局,不一会儿又轮到罗洛德了。

「我还是跳——」

「呜……呜哇哇哇!」房内的人跌跌撞撞地跑出门,甚至还在正在玩牌的四人旁边摔了一跤,重重的声响令在场的人不由得替他痛呼一声,最后连滚带爬地离开酒馆。

「今天依旧是挂零,什么时候才有新成员……上次有人加入是三个月前……」席斯失落地把手上的纸牌抛出一张。他们到底何时才足以称得上是『团』啊?

「如果你要废物的话,这里随便抓就有一打。」踩着大步自房内走出的以暮满不在乎地朝人声吵杂的大厅比了一下,「你们可真悠哉,我被逼着要跟许多不知道哪来的低能白痴对话,还要『温柔地』指出他们哪里有问题,难道他们已经茫然到要把我当心灵导师吗?那些蠢蛋就这样浪费我时间,你们不帮忙逮住他们,居然在这里赌博?这毫无生产力的娱乐到底有什么值得浪费时间的优点?没有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能做了吗?比方说——去帮酒馆擦擦桌子、扫扫地之类的?这里的灰尘让我不禁怀疑这酒馆是不是从上古时代就没打扫过。」

「唉呀,客人您真失礼,我都很认真打扫的。」纤纤玉指已经缠上罗洛德脖子的女侍不悦地抗议。

看到以暮的目光落在女侍的手上,除了罗洛德之外的三人不约而同把椅子往后挪了一点──更正,只有七珋兴冲冲地把椅子靠向罗洛德,大有想代替他的意思。

有人要倒大楣了。

以暮隔着罗洛德盯着女侍,把她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接着露出令女侍脸红心跳的温和笑容,轻声道:「那我想那些灰尘应该是妳身上掉下来的粉吧?嗯?妳的老板付妳薪水可不是让妳把这里当作自用的性欲发泄场,该去送菜送酒就乖乖去,让客人饿到可是失职,妳竟然连这种基本的职业道德都没有?少在这里到处勾搭——还想让妳身后的那些小孩增加几个?那种东西就算搜集十个也不会实现愿望的。」

「什、什么?」女侍脸色苍白,惊恐地回头,动作大到差点从罗洛德身上跌落,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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