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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女朋友就好了，可以陪我玩，我就不用在這邊聽死豬叫”
我的心搗頭如搗蒜地答應，還好我被沖昏的腦袋還有一絲是醒著的，不忘提醒自己偶爾要裝man：
“什麼我是你女朋友，應該說你是我女朋友還差不多，現在很多人在哈我，你可能要掛號一陣子才掛得到”
我自認反應一百分，我期待袁平要怎麼接招，怎麼把話屁回來
但袁平洠Щ卦挘�也洠П晃业挠哪�逗笑，良久，他才淡淡地回說：“那恭喜你了”
啊~，怎麼會這樣，我才要跟他說我是開玩笑的，他又補一句：
“你們進展到什麼程度？”
“喂，你還真好騙”
“真的嗎？”他的聲眨�瞬間恢復活力
“嗯”
“故意耍我？”
“嗯”
可惡，我怎麼又娘了起來
偏偏我的濃情蜜意，我的自我陶醉，都給阿ken打斷，真是的，幹嘛這時候輪到我們去唱啊！我也不想聽死豬叫
不過換個角度想也好，若照剛剛那樣發展下去，夢裡向袁平告白的情節，就會被我搬到現實生活中
暈頭暈腦地回去跟同學會合，免不了被同學挖苦一頓，虧我跟女友黏得死死，哈哈，他們完全不知道我想黏的人會是個男的
在ktv包廂裡，大家唱得很high，連苦情歌都唱成high歌，為什麼MV裡的每個男主角都跟袁平長得神似，我彷彿是置身MV裡的女主角，享受著男主角給予的愛戀
一夥人唱到六點結束，回到學校九點多，我洗完澡就一覺睡到下午六點，為了好好補眠，關了手機才上床睡
醒來時打開手機，裡頭又有一堆未接來電和簡訊，其中管家顏叔的未接來電就有十幾次，顏叔也傳了兩通簡訊給我
第一通：“馮老師，底迪心情很糟，希望你能幫我開導他，麻煩你無論如何，都跟我聯絡一下好嗎？顏叔”
第二通：“馮老師，我很想去找你跟你談底迪的事，可是我不知道你在不在學校，也不放心底迪一個人在家，我很需要你的幫助，再次拜託你跟我聯絡，顏叔”
顏叔待我一向客氣，我只是一個在學生，他口口聲聲地稱我老師，他這樣地尊重我，我覺得我不應該將他和底迪混為一談，雖然他一定也是為底迪而來，但我不能因為底迪而對顏叔不理不睬，況且，底迪也三番兩次道歉了
好吧，我也犯一次賤
我回撥電話給顏叔

☆、20。突破關係之三（上）

“馮老師你好，謝謝你跟我聯絡，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學校宿舍”
“你方不方便過來，因為我走不開”
“不能在電話說嗎？”
“很難說清楚，你應該不知道底迪兩三天洠�去上課，我很怕他不去學校了”
“為什麼？”
“底迪他心情很差”
“發生甚麼事？”
“嗯。。。”顏叔遲移了一下，“我當面跟你說好不好，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底迪已經好幾餐洠С詵｜西，而且也不理人”
我迹麗炍也贿^是個外人，事情愈嚴重我就愈幫不上忙
“他以前也是不怎麼理我，現在心情不好就更不可能理我”
“不會不會，所有老師中底迪最喜歡你，他只有給你加鐘點費，其他人都洠в小�
對於照懇懇的顏叔，我不想敚С鑫业牧嫜览�齒去反駁他，可是我又找不出說服自己的理由，可以讓我覺得去那裏會是一件有意義的事，照理來說，顏叔也應該懂這一點才對
“底迪很在乎你，真的，上次他做錯事，為了跟你道歉，還花了兩三個小時傳簡訊，底迪小學五年級就出國讀書，注音幾乎都忘了，很多國字也是只會說不會寫，他不讓我幫他傳，只讓我把傳給你的話湊好，還把所有注音標給他，我還跟他一起查字典，你看，他有多在乎你”
花兩三個小時傳簡訊？而且還不假手他人，這麼說他是很有找飧�我道歉
“可是我不知道我去能做甚麼？”
“你先過來，我把他的狀況告訴你，你再幫我安慰他鼓勵他，就試試看好不好？”
看來找不到拒絕的理由，所以答應顏叔一會就過去
不知為什麼，掛下電話後，突然讓我想到我弟，以前跨年的時候，他都會主動傳簡訊跟我說新年快樂，今天新年卻絲毫洠в袆屿o，很不像他的作風，所以我撥了電話給他
果然如我所料，家裡有些狀況，爸媽這兩天吵得兇，老弟心情自然好不起來，他昨晚洠С鋈ク偅�他說他試著靠電玩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問他為什麼不跟我說爸媽吵架的事，他說他不想讓我擔心，不希望影響到我跨年的心情，看來我弟真的長大了，他這樣讓我更心疼
聽到我說要送他一個8G的mp3，他整個人就開朗起來，還問我袁平送我甚麼生日禮物，洠Ц�他聊太久，畢竟還要趕去底迪家，不過我最終有交代，以後一定要跟我說家裡發生的大小事
顏叔早已等在門口，我看見底迪在樓上窗口探視著，我看不出他的表情，他就只是站在那不動，洠в幸驗槲业牡絹碛腥魏蔚南才�哀樂
顏叔的笑容藏不住他的煩憂，感覺上顏叔蠻疲倦的，他一直眨眼睛，我想他應該是因為底迪而洠�睡好
進了屋裡，顏叔讓我先在沙發上坐著，桌上有一杯早幫我泡好的茶，我坐了下來，準備好聽顏叔怎麼跟我說
可是顏叔似乎不知道如何啟齒，我看他摳摳髮鬢，又磨磨人中，喉嚨清了兩次也洠�吐出半個字來，還是說，我被他們給耍了，難道是顏叔配合底迪演這齣戲好騙我過來？
我跟顏叔表明上次的事我已經不介意，期末考就到了，如果洠�別的事我就要回去看書，聽到我說要回去，顏叔馬上開口攔我：“好，我跟你說，底迪失戀了”
我皺了一個眉，心想這干我甚麼事，不能因為我大他個兩三歲，就表示我有療傷的經驗吧？況且我連初戀都還洠в�
“上個禮拜天，底迪跟美國的男朋友通完電話，人就變了”
我還以為我聽錯了，所以又皺了一次眉
“洠уe，是男朋友，所以我才不好意思跟你說這件事，我也不是很理解這種事”
雖然我理解男人喜歡男人這檔事，但我怎麼可能表明說我能接受呢？只好靜靜地聽顏叔道來
原來多年前底迪父親有婚外情，因為無法自拔，於是與底迪的母親撕破臉離婚，底迪的父親拿到監護權，很快就把底迪送去國外讀書
底迪後來不知是怎麼學壞的，抽菸喝酒不說，連毒品都沾上，聽說就是被他美國男友帶壞的，底迪被父親中斷金錢資助，心不甘情不願地被遣送回來
底迪和男友相約好，兩人各自振作，將來一定有機會廝守在一起
我問顏叔為什麼他會知道這些，顏叔說學壞的事和交男朋友的事都是從美國那邊的學校知道的，因為顏叔一直將底迪視為己出地疼愛，加上顏叔明理又不喜打小報告，所以底迪很多事私密的事也會讓顏叔知道
底迪男友另結新歡是底迪美國朋友告訴他的，後來底迪查證了其他朋友，可信度逐漸升高，男友最終承認出軌，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顏叔懷疑底迪好不容易戒掉的毒癮又死灰復燃，他說底迪洠С允矕｜西，好像也洠�睡覺，跟他以前染毒時的症狀很像，憂鬱的傾向也很嚴重，希望我能開導開導他
我上了樓，見了底迪，不知道如何開口，他看了我一眼，也洠г觞N理睬我，我找了老位子坐下，從散亂的桌面上挑了數學作業本，我發現他新的作業一片空白，找到了切入點，我便開口要求他坐下來讓我教，他搖頭回我，我想大不了跟以前一樣自己把它完成
我才寫完一睿�，作業就被他搶走
“你來幹嘛？”
“顏叔很擔心你，我看他好像都洠�睡覺，你有枺�西可以提神，他完全用意志力在撐”
“顏叔跟你說了什麼？我有叫他去睡，是他自己不要”
“你這樣他要怎麼安心睡？”
底迪從窗台起身，往門口走去
“你要幹嘛？”我問
“叫顏叔去睡”
我跟了出去，在樓梯時，我交代底迪由我來說服顏叔去睡，底迪洠в蟹駴Q我的提議，我想他之前應該真的試過了
到了客廳，顏叔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還打著好大的鼾聲，我和底迪看了都心疼，我要底迪站在一旁，由我一個人跟顏叔交涉，我把顏叔搖醒，小聲地跟顏叔說了一些話後，顏叔很快就聽我的勸回他的房間睡覺
“你跟顏叔說甚麼？為什麼他就聽你的話？”
“我跟他說他再不睡我就要走了”其實我還答應顏叔今晚會留下來陪底迪，所以顏叔才放心去睡，反正我今天補了不少眠，絕對可以撐一個晚上
回到底迪房間，我們再度無語相對，很快讓我想到跟他互動的辦法，我跟他說我睡到下午起床，一整天還洠С詵｜西，他說要幫我叫外賣，我提議到廚房煮碗麵，我還掰了一個爛理由，說洠б娺^大戶人家的廚房長甚麼樣子
底迪引我去廚房，果然是大戶人家，廚房比我家的房間還大，光冰箱就有兩個，瓦斯爐灶也有兩組，底迪找出乾麵條給我，我自己從冰箱拿了我想配的幾樣青菜和兩顆雞蛋，我給自己做了一份，也給底迪做了一份
吃到一半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袁平打來的，我很尷尬，因為之前他和霸王都認為我已經和底迪切斷關係，如今我還打算在這待一個晚上，真是。。。
而我又不想跟袁平說謊，我的支支吾吾，我的不自在，弄得這頭的底迪和電話那頭的袁平都看得出來，我跟袁平說我在外面不在學校，正在處理一件重要的私事
袁平洠ё穯栁沂巧觞N私事，很淡定地就跟我結束對話
完了！袁平不會以為我在私密女友吧，跨年夜時我還跟他說很多人在哈我，他這下不會又當真吧，我的憂心很快被打斷
“女朋友？”底迪問
“不是，是好朋友”
“男的女的？”這什麼怪問睿�
“當然是男的”
“那為什麼講電話要這麼小心？”
“我朋友都知道我把家教辭了，我這麼尷尬還不是你害的”
“噢”
低頭繼續吃麵，底迪又冒出一句：“是上次那個陪你來的男生？”
“不是”
“你這件外套是他送的，對不對”
聽到他這樣說，我正準備吞下去的麵差點吐出來，我洠Х裾J他說的，只是用眼神望著他，底迪說那外套是歐洲進口的，還落下品牌的英文名稱，對於名牌我一福Р煌ǎ�他不愧吃過洋墨水，發音咬字就跟外國人一樣
“你來我這是要讓我開心起來，怎麼不穿我送你的，還在生我的氣？”
“昨天穿你送的衣服去跨年，爽了吧！？”
“真的？”他終於露出一點興奮，“你跟誰去跨年？”
“我同學”
“跟那個男生在一起？”
“他不是我同學，他是我室友，他跟他同學去跨年”
“你有洠в信�朋友？”
“洠в小�
“有洠в心信笥眩俊�
我馬上回他一個眼色
“開玩笑，開玩笑”
真的覺得他很像霸王，差別是他愛男的而霸王愛女的，我洠в衅珢壅l送的外套，我刻意不在他們的面前穿他們送的外套，洠�為什麼，就是不想
我吃完一碗麵，他只吃了半碗就吃不下，我堅持自己把碗洗了，怕他躲起來吸毒，還不讓底迪離開我的視線，他還蠻上道的，聽從我的指示在一旁陪我
之後我們又回他房間，他的房間原本就有空眨�，加上我吃了一碗熱湯麵，一進房間就熱到把外套脫掉，底迪身體真健壯，房裡房外都只穿一件長袖T…shirt，胸肌和臂肌把T…shirt撐得緊實飽滿，線條蠻吸引人的
底迪幫我把外套掛好，又說想要上廁所，我尷尬了，該陪他去嗎？如果不陪他，他會不會藉機吸毒？
我要底迪站好別動，伸手往他的長褲口袋一一摸去
“要不要脫光光給你檢查”他傩χ�
我將他口袋摸得透徹，確定無異物後，我要底迪跟我到樓下去上廁所
“為什麼去樓下？”
“我不是笨蛋”
“那你跟我進去廁所不就好了？”
媽的，真的是霸王的翻版，死活都不正經，他洠У任曳磻�，直接往他的浴廁走去，我騎虎難下，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21。突破關係之三（中）

我站在浴廁門口，希望他小個便很快就會出來，可是真的度秒如年，難挨死了
我真的不希望他再碰毒，等不及他出來，我開門進去
底迪跪在馬桶前，見我進去，他立刻沖馬桶。該死的傢伙，竟然敢騙我，我將手伸出去，希望他把其餘毒品交出來
“我還洠Ш谩�
王八蛋，這樣會不會太超過？有這麼一刻我真想掉頭走人，如果不是救世主的臁�魂又上身，
我才不想捨命陪君子
啊！我铡畷�他了，底迪把頭埋向馬桶，我聽到作嘔的聲音，我尷尬地站在原地，我不是因為他嘔吐才尷尬，是因為我把他想壞了
他又沖了馬桶，並用手上的毛巾擦拭嘴巴，他看著我，臉脹得好紅，還不斷喘著氣
我走過去蹲下問他：”好一點了嗎？
“還不是你的麵”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吃不慣”，我是真心地感到抱歉，他這個大少爺，吃我孤芳自賞的手藝，著實是委屈他了
底迪笑了，為什麼？而且他笑起來的神韻跟我弟很像，只是我弟帶點天真的稚氣
“你真好騙，我先前用了不該用的枺�西，所以現在不管吃什麼都會吐”
“那你幹嘛吃我的麵？”
底迪撇撇嘴、抖抖肩
我將他手上的毛巾拿過來，打開水龍頭，幫他把毛巾洗乾淨，扭乾後我蹲下遞還給他
看著他帥氣略帶病容的臉孔，我真想親自幫他擦臉。這個小孩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母親的關照，想到這一點，更讓我想去好好關懷他、照顧他。
可是我是個男的，如果將心裡所想的付諸實行，肯定會被他看出我女性化的那一面。雖然他是同性戀，但我並不想讓他知道我跟他是同好中人
底迪洠в薪舆^我的毛巾，他直接向我靠倒過來。生平第一次有人靠上我的肩懷，我很願意讓他依靠，甚至很想伸出手撫慰他。可是就如同我先前說的，這些舉止都會讓我的性向暴露出來
底迪的狀況很糟，我心裡其實很滿足被他需要的感覺，但是我進退維谷，一頭想安撫他，另一頭又顧懀б欢延械臎＇的。
搞了半天，我什麼也洠ё觯�既洠�採取主動，也洠в芯芙^他。他靠著我的時候，我完全洠в邢肴敕欠牵�純粹是想給他溫暖而已
不過他貼得這麼近，身上的菸味自然逃不過我的臁�鼻。這樣過了幾分鐘，我決定起身
我順勢將他扶抱起，他真的好重，洠�事長那麼高幹嘛？以我的身高176來看，估計他有182到185，比霸王還高一丁點。當然，我也只有在扶他起身時，樱�碰到他的身體
他接過我的毛巾，看著鏡子擦臉，擦完後說：”好想吸一口”
我瞪他一眼，隨後盯著他跟我走出浴廁
我覺得必須轉移他的注意力，否則他動不動就起吸毒的念頭，所以我再度拿起數學功課教他，這次他很乖，坐下來聽我講解
“你的聲音很好聽”
馬的，又不正經起來。不過他洠Ш�謅，我的同學、還有霸王和袁平，都稱讚過我的聲音，說我可以去當DJ或是配音員
我發現底迪還蠻聰明的，寫的算式都言之有物，推理也有所根據，不像霸王有時會亂槍打鳥
我們研究了一個多小時，中間阿ken和小彬彬有打電話過來，他們很意外我這個乖寶寶竟然不在學校
將近十點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來電顯示是霸王打來的，我心臟差點跳出來，我立刻起身，轉身到屋子角落接電話
霸王已經回寢室，他問我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去，問我現在在哪裡、在幹什麼？我不是他女朋友，也未免管太多了吧。奇怪，袁平問我，我心裡就甜滋滋的；霸王問我，我就有些不耐煩
我跟霸王說我正和朋友在一起，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他又問我是哪個朋友，是同學還是社友什麼的。唉！為什麼他就不能學學袁平給我一點耄�私
洠Ц�霸王從實招來，我很強勢地結束我們的對話，我知道這麼隨隨便便把他打發掉，回去有得受了。眼前我管不了那麼多，對我來說，底迪現在比霸王比袁平都重要
吼─我才掛下霸王的電話，另一隻霸王又不放過我：”是你室友洠уe吧！？”
我點頭
“我也想當你室友”底迪說
你們都去死好了
底迪給我一條新毛巾好讓我洗臉。我早上九點洗過澡，大冷天的又洠�亂跑，身體一點也不髒，所以洠в邢丛璧谋匾�。不過小主人要洗澡，我總不可能盯著他洗，我堅持要他到客房去洗，我深深懷疑他的浴廁有藏毒
他洗澡前還幫我開了音響，讓我挑了CD播放，我坐躺在沙發上放鬆欣賞，打算晚上就睡在這沙發上，軟硬適中的沙發椅墸�，我只要再加一件毯子應該就會很舒服
而底迪家的電話偏偏在這時候響了，響了很久，逼得我不得不接
是顏叔，他問我要不要吃宵夜，還問說底迪的狀況怎樣。我要他一切放心，哄他趕快回頭去睡
底迪洗好回來，便坐在一旁跟著我聽音樂，他身上的味道很香，讓我忍不住想到袁平
我的肩頭被底迪的頭靠將過來，我很願意給他安定的力量，而且他今晚還算乖，除了耍點嘴皮，都還買我的帳，所以我就當作給他的獎賞，反正只要我自己把持住，而他也別太過分，應該就不會有問睿�
底迪應該在想他的男友，而我想的卻是袁平。如果是袁平靠著我就好了，其實我不應該憂心袁平會不會铡畷�我跟女友在一起，因為就算是真的，那也不會影響到我和他的交誼
說也奇怪，底迪怎不問我要不要回去？他怎麼知道我要留下來？還是說他剛才給我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