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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魔猎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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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来找他麻烦的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这让他的整颗心都高高的吊了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可能已经被斩首的家人。

    面对着卧室的木门,陈哲深吸了一口气,让紧张的心平静下来。一只手抓在了门把手上,他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手枪,猛的将门推开。

    还未等他来得及看清卧室里有什么东西,一只铁钳般的手掌便握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痛的将手中的手枪掉在了地上。

    正当他想要痛呼的时候,另一只手掌抓住了他的下颚,让他叫不出声音来。

    “冷静一点,我不想发生什么令人遗憾的误会。”

    李牧放开了陈哲,捡起了地上的手枪,在手掌上把玩着。他拇指一扣,便抽出了手枪之中的弹匣,将里面的子弹一颗一颗的退了出来。子弹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就仿佛掉在他的心上,让他整个人都神经紧绷着。

    陈哲可以看到看见昏迷着的妻子和女儿,双眼紧闭,衣裳整齐,看起来并没有受什么伤害。这让他松了一大口气。

    “看来你好像忘记我了,我还得感谢当时你解开铐在我手上的手铐呢。”

    李牧将手枪空仓挂机,检查了一下弹仓里还有没有子弹,然后大拇指扣住扳机护圈向下一推,将手枪的套筒拆了下来,接着按部就班,很快的就将一把手枪拆解为一地散落的零件。手枪是陈哲内心深处暴力与安全的象征,李牧通过这种方式瓦解他内心的防御。

    经过李牧的提醒,陈哲的瞳孔猛的一缩,他想起了面前的人是谁。

    “你。。。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从那座监狱里逃出来!”

    他看着李牧,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一般,从没有人能从第一监狱里逃出来。

    李牧的眼睛眯了眯,看来总督府隐瞒了第一监狱的情况。

    “你怎么可能找到我的家!”

    陈哲脸颊上的肉哆嗦着,脸上满是冷汗。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是李牧的对手。

    “你的搭档因为那支被我折断的胳膊,请了三个月的假,这在你们那个漏洞百出的系统之中可很好调查。”

    李牧用低沉的声音,对着他说道。

    “我想知道的不多,当初出卖我的那个治安官现在在哪。参与那件事的等级最高的治安官是谁,告诉我!”

    说到最后,他向着陈哲吼了一声。这让陈哲吓了一跳,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仿佛被水泼过一般。

    “我。。。我。。。”

    “告诉我,我就不会将你的家人怎么样。”

    李牧不露痕迹的释放了一丝怒之攻势,怒涛一般的凶煞气势向着陈哲涌去。位于食物链顶端的威势彻底击溃了陈哲的内心防线。

    “他被安排到了东八区!你只要去东八区的辖区去问一问那里的黑帮,就可以找到他。至于我知道最高级的长官,是东城区治安署的署长吴霖,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角色,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李牧的双眼眯了眯,记住了吴霖的名字。手掌涌出一圈黑色的光圈,他的掌心便多了一只装满金币的袋子。

    他抓着袋子在手中颠了颠,扔到了陈哲的身上。陈哲反应不及,没有接住,让袋子掉在了地上。一枚枚晃着金光的金币从里面滚了出来,看的陈哲双眼发直。

    “这些钱给你,我记得那个出卖我的治安官有一个女儿,等你听到他的失踪的消息之后,就把他的女儿接过来领养。”

    李牧说着,用手拍了拍陈哲的脸颊,将他的脸拧向床上的妻子和女儿

    “做一些冲动的事之前,先想一想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不要连累到自己的家人了,知道么?”

    “知道。。。我知道了。”

    “那就好,以后再见。”

    李牧说着,吹了一声口哨,躺在床上的陈哲妻子突然一阵扭曲,便成了一名成熟而又美艳的女人,身材丰满有致。

    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胸前的两团几乎要裂衣而出。

    “唉,在床上躺了那么久,连骨头都酸了。”

    昆苏丝露用她特有的毫无波动的语气说道。

    “你根本就没有骨头。”

    李牧没好声气的回了一句。

    此刻的陈哲看着一脸迷茫的昆苏丝露,心中已经猜到了她是谁。

    “你。。。你就是那个下水道杀人狂魔。。。”

    他惊恐的用手指指着昆苏丝露,脸涨的通红,全身颤抖着,他看过那些案件的宗卷,简直惨绝人寰,丧尽天良。

    “我的老婆呢。。。我的老婆是不是被你吃掉了。”

    “什么叫下水道杀人狂魔!”

    昆苏丝露的语气难得有些起伏,张开了嘴,想要对陈哲喷出酸雾。她显然被这个奇葩的外号气到了。

    李牧无语的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的酸雾堵在了口腔里。

    “咳咳,这个真相可能有点残酷,你真的想要知道?”

    他咳嗽了一声,看着陈哲。

    “当然要知道,我的老婆到底去哪里了?”

    “其实呢,我们潜入你的家的时候,你的女儿已经昏迷着躺在沙发上了,我推测应该是你的妻子给她喂了安眠药。”

    门是昆苏丝露将身体化成了粘液,从门缝间钻了进去,从里面打开的。

    “而你的妻子呢,则和你的邻居在你的床上干一些激烈的少儿不宜的事,我的这位同伴开门的动静有点大,把他们两个惊动了。你的邻居和妻子以为是你回来了,拿着枪冲出来想要杀人,但是看见她粘液状态的身体后,一起吓晕在了地上。”

    李牧看着陈哲有些铁青的脸,知道这个刺激对他有点大了。李牧将这对男女拖进床底下,又打扫了一下房间里凌乱的环境,可废了好一番力气。

    “现在呢,他们两个正在你的床底下,我个人建议你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第一百四十章 带着面具的毁灭者() 
一幢残破的老式建筑里,昏暗的客厅内,几名彪形大汉正围着一张充满了油污的桌子坐着。这张餐桌一件很久没有认真的清洗过了,桌面油光发亮,裂缝间淤积着腐烂的残羹冷炙。

    现在这张桌子上堆满了枪械和金币,这些大汉们正以与他们体型不相衬的灵巧将步枪拆成零件,擦拭积碳,上油保养。

    为了防止坐在家中突然被街上的流弹爆头,这一带建筑的墙体都很厚,窗户却很小,比起射击孔也大不了多少。阳光从窗户里照了进来,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昏黄的阳光下,可以看到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敞开了衣襟,露出了结实的胸肌与浓密的胸毛。他们的胸前都纹着一颗炸弹,若是普通人身处这个房间,必定会因为恐惧而噤若寒蝉,坐立不安。

    那是是整个东八区最凶悍的帮派炸弹帮的纹身。他们不仅干一些绑架勒索的案子,还控制了东八区的毒*品交易。

    他们作为衔尾蛇的分销商,将衔尾蛇源源不断的运进新临汾的毒*品售卖给那些码头工人和平民们,因为货物纯度高,进货量打,即使别的区的帮派也到他们这进货。虽然他们的大半利润要分给衔尾蛇和坐地的治安官,依旧吃的钵盆满溢。

    炸弹帮的头领看着手下的骨干们清理枪械,优哉游哉的抓着一小叠金币在手中把玩着。他的这几个部下都是第五能级和第四能级的强者。用贩卖毒*品挣的丰厚利润笼络而来,是他立足于东八区的依仗。

    最近东七区的那几个帮派想要和他抢衔尾蛇的货源,为了维持地位,他必须要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斩断他们伸过来的手。让那些泥腿子们知道什么是可以碰的,什么是不能碰的。

    “都准备好么?”

    他看着自己的左右手们,准备发表一个即兴演讲,鼓励一下手下们的士气。

    咔嚓!

    客厅的门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声,有人正在敲门。

    头领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敲门声打断了他的的思路。他的内心已经下了决定。若是那个不长眼的手下报告的事无足轻重,他要让对方好好的吃一点苦头,知道他作为头领的威严。

    坐在门边的一名大汉站了起来,即使这幢残破的建筑外面围着整个炸弹帮的精锐。他依旧小心的透过猫眼,想要观察一下门外人的相貌。这是他做雇佣兵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时刻保持警惕,总能救自己一命。

    但这次出现了意外,从猫眼里看去。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到。正当他准备拿一支桌上的冲锋枪,开门检查的时候,情况突变。

    一声巨大的轰鸣声,结实厚重的铁门像一张纸片一样飘飞了进来,在空中震颤着。巨大的力量之下,它就像扇飞一支苍蝇一样,将站在门口处的壮汉拍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现场一塌糊涂,仿佛车祸现场。

    鲜血在空中飞溅着。洒了在场所有人一脸。

    一个带着奇异鬼怪面具的人站在了门口,他的手上拿着一只结实的大铁锤,他就是用这支锤子砸开的铁门。

    “什么人!?”

    在场的所有人就像受惊的麻雀一般,扑向桌子上的枪械,想要向着大门处的怪人射击。

    一股强烈至极的威压从门口向着室内涌来,这种恐惧从内心涌起,仿佛潜藏在他们的遗传基因深处,现在被人所唤醒了。那是天敌的气息,人类的远古祖先,就在这强者的气息下艰难生存着。所有敢于反抗的勇者。都被吃掉了,没能将自身那敢于抵抗的基因遗传下来。

    这就是怒之攻势混合了泰坦暴龙与猎魔者的效果,对于意志不够强的人,几乎是压倒性的碾压。

    即使是身为刀口舔血的暴徒们。他们依旧恐惧的双脚发软,手中的枪仿佛重若千斤,几乎就要拿不住了。

    有人嘴角喷出了血沫,凭着一股子狠劲,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从威慑之中挣脱出来。

    “不管你说什么怪物。去死吧!”

    他举起手中的冲锋枪,就要向站在门口的怪人射击,但是他刚刚想要将对方套进准星中,便发现那个怪人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室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利啸声,那名暴徒才惊恐发现怪人已经冲到了自己的身前,他挥舞着沉重的铁锤,就像挥舞着一根轻飘飘的木杆一样,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紧接着,便有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每一根神经都在灼烧着。他的脸红的就像喝醉了一般,一根根青经凸起。

    那名暴徒的整个下半身消失了。

    李牧不理会哀嚎着的暴徒,他抹了一把面具上沾上的鲜血,扔下了手中的铁锤。用带着手套的手掌抓起一支桌子上的手枪,旋上了消音器,他对着那些暴徒们的脑袋扣下了扳机。用铁锤杀人,血液和内脏容易溅的到处都是,没有用枪械来的干净清爽。

    一声声沉闷的枪声,他干净利落的打爆了在场所有暴徒们的脑袋,没有浪费一颗子弹。

    炸弹帮的头领瘫软在了座椅上,他无法接受自己依仗的手下们就这样想羊羔一样被人杀死,几乎毫无反抗之力。之前的踌躇满志,就跟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早就消失无踪了。

    李牧抓起一张椅子,放在了他的身前,翘着二郎腿坐了上去。

    “我要问你一些事情。”

    他把玩着手中的手枪,不时将枪口指向头领。

    “你是斧头帮那群孬货派来的吧,我认栽了,只要你留我一命,兴都斯坦人运*毒的那条线我这就给你们!”

    那头领服软的话才说道一半,便像一条狗一样,捧着自己的腿哀嚎惨叫着。

    李牧一枪打碎了他的膝盖。

    “首先,我问一句,你才能答一句,是谁教你抢答了。而且,我要问的可不是什么兴都斯坦人运*毒的线路。”

    李牧吹掉了枪口的硝烟,冷冷的说道。

    那头领被他的冷酷无情吓到了,看着他脸上的面具,仿佛在看一个魔鬼一样。

    “我想知道,你们下去的赵能治安官住在哪里,别跟我说不知道,你们塞给了他那么多钱,总得查查钱都存在哪里吧?”

    “你只是想要查赵能那个贪得无厌的家伙的住处?”

    头领快要抓狂了,我无法接受自己所有的属下,是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被杀死的。他有些歇斯底里的向着李牧喊着,在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片,写上了赵能的住址。

    “你想要知道这个,为什么不直接问我,我比谁都想掐死那个一屁股脂肪的蠢货。”

    李牧接过了布片,扫了一眼,便记下了上面的地址。他将枪按在了头领的脑门上,让这个有些激动过度的家伙重新冷静下来。

    “现在,你告诉我,衔尾蛇是怎么运*毒进来的。”

    李牧有些兴奋,这是一个意外之喜,衔尾蛇在殖民地有数十个隐蔽的变种刀片蕨麻种植园,一年能生产数百吨的毒*品和杰特。这些东西不仅在德干高原上销售,还通过货运帆船走私到中州和其他殖民地,是衔尾蛇的一大财源。

    斩断它,就斩断了衔尾蛇的一条腿。

    那名头领的意志已经被李牧彻底摧毁了,没有怎么抵抗,就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李牧听完,双眼一缩,他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人牵涉在了这条运*毒线里。这条利益链条之上,牵扯到的人物,一个比一个尊贵。中州在德干高原的统治竟然已经腐朽到这个程度。难怪在中州议会不断加强打击衔尾蛇的力度之后,衔尾蛇反而越加的猖獗起来了。

    “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你若是跟着那些大人物喝汤的话,你可以在新临汾呼风唤雨。但你若是想要干一些触动他们利益的事的话,我想不论你有多强,在港口外水域的海底,很快就会出现你的尸体了。”

    砰!

    一声沉闷的枪声,子弹贯穿了他的脑袋,翻滚着将他的脑袋搅成了一堆浆糊。他的眼中还残留着一丝对李牧的嘲弄,倒在了地上。脑浆迅速从创口里涌了出来,沾湿了地面。

    “井底之蛙。”

    李牧冷哼了一声,那些人只是寄生在中州议会这棵腐朽大树上的蛆虫罢了,这棵大树看起来枝繁叶茂,但早已经腐败不看,只要轻轻一推,便会轰然崩塌。

    当年兴都斯坦人杀进新临汾的时候,即使百般求饶,这些大人物依旧像猪一样被拉到街上斩首,妻女变成奴隶,积累的财富被掠夺一空,豪华的别墅被付之一炬,烧为灰烬。他们的结局比起平民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衔尾蛇从没有因为他们是合作伙伴而打算放他们一马。

    见过那番血流成河惨烈景象的人,心中是不会残留一丝对他们的敬畏的。他们只是一群目光短浅的硕鼠。

    李牧的手掌上一阵黑色的灵能波动,一桶火蜥的血液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绕着整个房间洒了一圈,又提着它沿着楼梯一路洒过去。

    一排排零落的尸体沿途躺着,都是他闯进来途中杀死的炸弹帮帮众。

    等走到门口,一桶火蜥血液刚好用光,李牧随手将铁桶扔在了尸堆上,掏出一盒防风火柴,点燃了一根,扔在了血液之上。

    熊熊火焰升起,迅速的漫延,没过多久,便将整幢建筑吞没其中。火蜥血液燃烧产生的高温火焰能融化钢铁,毁灭一切证据,不留下一丝痕迹。

    没有人会知道,就在这普通的一天中,烜赫一时的炸弹帮是怎么彻底从新临汾消失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复仇者() 
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了傍晚,昏黄的夕阳穿过了这条街上的建筑,在街上留下了斑驳的光影。

    东八区的光辉路距离海岸并不是很远,住在这里的都是小有资产的企业职员们。他们大多在港口公司和棉花收储公司上班,是新临汾的中产阶级。这里的建筑都是整齐的砖石屋子,街道上也比那些贫民区整齐干净许多。

    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在街头巷尾穿行着,沾满油污的大喇叭不断的重复播放着收废品的广播。蹬着三轮车的是一名赤着瘦骨嶙峋上身的青年人。肮脏的头发粘成一撂一撂,背上还有一片大小不一的红斑。

    上面是集群性浅表的无菌性脓包,融合成了脓湖,周围开始脱屑。这是很常见的辐射病,即使在净水措施良好的新临汾内,依旧会有许多底层的人患病。

    这个时候,居民们都已经下班,不时有人听见大喇叭的声音,提着早就扎好的废纸和空瓶罐们走了出来,放在三轮车上。

    新临汾因为物质贫乏,即使这些中产阶级们的日子过的也不是很好,需要精打细算的过日子。这个年轻人显然经常在这里收购废品,他拿出一杆秤,稍稍一称就将那些废品堆在了三轮车上,从挂在肩上的褡裢里掏出几个铜角子,递了过去。

    他登着三轮车,停在了一栋占地面积比周围大了不少的独栋洋楼前。这栋洋楼的主人并不怎么和邻居交流,附近的居民除了知道他有一个女儿之外,只知道他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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