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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凉夜的花样年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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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哪里还硬得起心肠,反倒要去安慰他了。
  她叹息一声,伸手替他擦拭眼泪,放柔声音道:“好了好了,以后可不许胡闹了。嗯?”
  无双眼里噙着泪,毫不知羞的点点头,下一秒已经猛地扑到她怀里,由于用力过猛,竟一起掉下树去。好在两人都是高手,不曾摔着,可站定一看:树下忽然间多了两名护卫,脸上都有一种奇怪的表情。
  杜凉夜心里不免有些惊慌,面上却不露一丝声色,厉声道:“你们不用干活吗?”
  那俩人不语,目光齐刷刷地看住无双。
  无双不知何时已经戴好了那个蝴蝶面具,他好像压根没看见这俩人,握着杜凉夜的手说:“小夜夜,我走了,下次再来找你玩。”
  他才说完,人就不见了。
  这时,一名黑衣护卫上前半步,回禀道:“凤翔客栈发生命案,我们是否要介入……?”
  “不必!”杜凉夜挥手打断他下面的话,停顿一下,方才沉声道:“咱们这次的首要任务是保护范大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可是……”那人微微犹豫。
  “怎么?”
  “老张他们已经行动了。”
  “什么?”杜凉夜眸光一紧,语气蓦然如坠冰窖。
  “属下不敢欺瞒统领。今日午时三刻,他们已经动手,在亲和巷做了一个。现在好像是出了岔子,凤翔客栈死的那两人,据说是死门的段氏兄弟。”
  杜凉夜一言不发,一张俊脸阴沉得可怕,脑海里不由得浮起临行前王爷交代的一番话。
  “本朝刚刚建国,根基尚不牢固,我效仿前人暗设密探,按奇门遁甲之术,共设有休、死、伤、杜、开、惊、生、景八个门,其中,我最重视的,就是死门和景门。现在,我将这两个门交由你来统领。但是夜儿,你不要大意,这个位置并不好坐,底下有些人很不服气,张槐的阅历深、经验足,遇事不妨多向他请教……”
  他坐在暮色深重的宅子里,那张历经风霜战乱,但依然年轻刚毅的脸上,有一对雄鹰般锐利的眼睛,声音却懒散得不像话,一字一句,低沉而缓慢,停顿了良久,方才意味深长的说道:“夜儿,这次洛阳之行,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八章(下)

  约摸是日跌时分,街上陆续有了身影,人声渐渐喧嚣高涨起来,到底是热闹惯了的城,耐不得太久的寂寞。
  杜凉夜负手站在凤翔客栈临街的一间客房里,临窗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面色如霜,目光如电。
  房间里另外还有三个人。
  其中二人黑色劲装,佩带短刀,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均是一脸肃穆。另一人头戴斗笠,坐在桌边低头咝咝的抽一根旱烟,看不见脸孔和表情。
  外面尽是吵杂的人声,各种各样的声音议论纷纷。莫名其妙死了两个房客,确实够人们莫名惊诧的。
  杜凉夜静默有顷,终于转过身来,看住抽烟的那人,缓缓道:“张统领,这次的计划本不该我负责,王爷临时将我调派来洛阳,我虽然也不大明白他的意图,但有一点,你我都很清楚——咱们都是王爷的人,为王爷办事。临行前,王爷说你经验足,阅历深,要我遇事多向你请教。我现在确实要请教一下,你这样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老张闷不做声,半晌方才将烟管在桌腿上敲了敲,低低道:“那个跑堂的,半年前杀过我一个兄弟,我答应过我那兄弟,要替他报仇。”
  “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一打草惊蛇……”
  “惊不了!”老张打断她,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我们都知道,这一仗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忽然话锋一转,冷冷地,斩钉截铁地说:“就算惊了又怎么样?这一次,谁也跑不掉,就算是一只蚊子,它也甭想飞出洛阳城去。”
  “可你这样做,岂非打乱了原来的计划?”杜凉夜淡淡地反问。
  “计划赶不上变化,随时都必须做出调整。”
  “什么意思?”
  “温良辰主仆此刻就在隔壁房中,毒杀段氏兄弟的,就是唐门悦意,”老张伸出烟杆朝隔壁虚点了一下,声音低哑而阴沉:“这个节骨眼上,她来找慕容秋水,这葫芦里头到底卖得什么药?慕容秋水又是什么身份?”
  杜凉夜冷冷笑了一声:“你想知道慕容秋水的身份,何不直接来问我。”
  老张终于抬起头,自斗笠下面露出那张苍老的脸,语含惊疑道:“哦?杜统领知道他的来历?”
  杜凉夜展眉一笑,道:“他就是天下无双阁的四大宗主之首,醉花阴。”
  闻言,老张拿烟杆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身后的二人也是面容大变,颇有惊撼之色。
  室内重新陷入静默。
  沉默有顷,老张轻叹一声,道:“真是没有想到啊,他居然是天下无双阁的人,难怪我查不到一点头绪。嗯……他既是天下无双阁的人,咱们自然不宜开罪。不过,他与温良辰搅在一起,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沉吟一下,道:“杜统领有何高见?”
  杜凉夜微笑道:“我能有什么高见?我年纪轻,临事经验浅,还得请张统领多多指点。”
  老张笑笑,好像根本没有听出她话里的讥讽,正容说起自己的意见来。“我们此次的任务是要将反清复明会的几个首脑一网打尽,目前仅知的风雷刀曲澜、飞天鹤刘卫辰、霹雳神拳高健他们几个都已经进了洛阳。‘凤凰’这一条线是从京里传来的,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消息错不了——”
  他停下来,吸了一口烟,续道:“说起这只凤凰,实在是狡猾的很,神出鬼没,来去无踪,足迹遍布五湖四海,专杀叛明投清的官员,死者背上都有一个剑刺的凤凰图案。惊门专门负责查访她,却接连失利,安老大连对方的影子也没见着就被卸了一条腿。这种身手放眼江湖也没有几个。以前我也是百思不解,可当我看到温良辰,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你们想想看,若是有一个戏班子,班里还有一个名角儿,出入大户官员的宅院岂非很便利?他们通常全国各地的跑,行踪不定。嘿嘿……天下真是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掩护了,谁能想到一个千娇百媚的戏子,就是赫赫有名的凤凰杀手。”
  “可惜这只是你的推测,我们没有证据……”
  “咱们这一行的规矩,从来都是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若是杀了她,找谁来给范大人唱戏呢?”杜凉夜语带双关地问。
  “这倒是!咱们要想唱好明天这出戏,还真少不了她。”
  老张说着不由得笑了起来。他身后的那两个年轻人也不约而同地陪笑起来,笑声里有一股浓浓的心照不宣的意味。
  杜凉夜也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外面楼梯上忽然起了一连串脚步声,有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喝问:“死的人在哪儿?”
  立刻便有人回答他:“官爷,在那个房,左手边第三间。”
  杜凉夜等人心知是府衙的人到了,便越发不言语。
  府衙的人在一番折腾之后,案情也没有获得实质性的进展,便照例盘问周围的人。当他们大刺刺的闯进慕容秋水的房间后,顿时就惊艳了。
  他们再没想到,居然能在执行公差的时候,见到仰慕已久的温良辰。而且眼前这个没有化妆,一身纨素的温良辰,居然比舞台更柔美动人,更风情万种。直到慕容秋水连唤两声,那两名衙役方才醒过神来,清一清嗓子,端着架子开始发问了。
  “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秋水。”
  “哪里人士?”
  “苏州人。”
  “来洛阳干吗?”
  “自然是为了一睹温老板的风采。”慕容秋水的声音里含了一丝笑意。
  “呃……你跟温老板很熟吗?”说着,拿眼去瞥温良辰。
  这个问题不仅他们想知道,隔壁房间的四人也相当关心,忍不住侧耳倾听。却听慕容秋水避重就轻道:“我对温老板心仪已久,对她的戏如数家珍,应该算是比较熟的吧。”
  杜凉夜闻言,皎白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微笑。
  “隔壁死了人,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
  “看见什么可疑的人了吗?”
  “没有。”
  “那么温老板呢,”已然换了一付语气,“您有没有看见可疑的人?”
  “回二位官爷的话,”温良辰的声音温软动听,柔柔道:“我们一直在房里坐着,什么也没有看见,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紧接着两名衙役假公济私,缠着温良辰问了一些杂七杂八,与本案无关的问题,以满足自己的八卦好奇心,因知道她是杜大人请来的名优,倒也没怎么为难,就来转敲下一个房门,门打开一看,里面站在府台大人的千金小姐,遂非常识趣地告退而出。
  这一桩无头公案算是落定了!

  第九章(上)

  晚饭是在宴宾楼吃的。
  这是洛阳城最好的酒楼,位于洛阳府衙和凤翔客栈之间,可谓是得天独厚,占尽优势。
  范大人一路东来,屡受刺客惊扰,虽说是有惊无险,但这一顿饭依旧丝毫不敢马虎。偌大的二楼只有他们一桌十来个人,楼梯口以及四面临窗的位置尽是带刀护卫,宴宾楼外十二名巡捕二人一组,分守着四面八方。酒席之上,当地官员们对这位清朝皇帝跟前的大红人极尽逢迎、阿谀之能事,好在杜凉夜自幼就听惯了此类言辞,方能做到充耳不闻。
  酒足饭饱之后,再由众人一路护送范大人至府衙休息。夜间的安全隐患自然较白日更大些,她特意安排了几名得力下属夜间当值,然后才与父亲一道步出府衙大门。
  其时新月初升,凉风徐来。杜大人酒至微醺,被这晚秋的凉风一吹,顿时觉得身上清爽了许多,便挥退阶下等候多时的轿夫,顺着长街向北漫步而行。
  杜凉夜随行一旁,沉默不语。
  杜父边走边道:“凉夜,你回来这两天,我一直没得空儿跟你好好谈谈……”
  杜凉夜心内惭愧,忙道:“对不起爹爹!我——”
  杜父摆摆手,道:“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肯定是王爷又给你派了什么差事……凉夜,你可别怪我啰嗦,王爷是对咱们不薄,但你毕竟是个女孩子,成天打打杀杀的,我担心……”
  杜凉夜最怕听这个,忙赔笑道:“爹,我的武功可是王爷专门请高手教的,没那么容易就死——”
  “胡说八道!”杜父喝斥一声,瞪着女儿面露怒容。
  杜凉夜自知失言,不禁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杜父无奈摇头,父女二人继续朝前走。
  “说起来,这事也怪我,当年我要是态度坚决一点,不让你跟他去的话,或许——”
  “爹,那是我自己的选择,”杜凉夜看着自己的父亲,语音清坚地道:“您别总是自责。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
  杜父侧目看她,苦笑道:“可你那个时候太小,还不明白,这条路对你来说,真正意味着什么?”
  “我至今没有后悔过。”
  “你不后悔?凉夜,你是不能后悔,也不敢后悔啊!王爷的手段朝野皆知……”他目露怜悯,话说得却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他停顿一下,继而长叹道:“傻孩子,那是一条不归路啊。”
  杜凉夜闭唇不语。
  她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她也见识过王爷的手段。从前她小,不知道怕,长大后,才渐渐明白其中的厉害深浅,尤其是她临行前,他说的那一番话,莫名使她有些不安,甚至惶恐。她说不上来这种情绪是为什么,就是一种感觉。明明是捧你、看得起你,却叫你感觉战战兢兢,惴惴不安——或许,这也是他的一种手段?
  杜父继续道:“你现在给王爷当差,有很多事情,我虽然是你父亲,却也不方便过问。我只要求你一件事——你办妥了这件差事,到王爷跟前求个情,求他放你回洛阳来吧,我的年纪也大了,只有你一个女儿,我们也不图什么大富大贵,只求个平平安安……”
  杜凉夜鼻头发酸,低低叫一声:“爹!”
  杜父苦笑一声,道:“他会同意的,趁他现在还宠着你,你去求他,他会同意的。”
  杜凉夜闻言身子一僵,仿佛被某个极锋利的兵刃刺中要害,有一种尖锐到极处的疼。
  原来在自己的父亲心目中,她的今时今日,亦不过是仗着王爷的宠爱!他一句话,就将她的辛苦努力全部否定了。她能做这个统领,不过是仗着一个男人的宠爱!
  这些年她走南访北,也曾立下过不少功勋,单说三年前围剿幻月剑派,七名首领全部歼灭,余党几乎铲尽杀绝,在八门数百名密探之中论为第一功,至今无人超越。然而,王爷手下的那一帮男人仍旧是瞧不起她,他们在背后议论纷纷,笑称她最最了得的功夫乃在床笫之间。这一次她被派遣来洛阳,统领景、杀二门,老张第一个就跟她唱反调,什么为兄弟报仇,哼!不过是个借口……这些她都可以忍,但是万万没想到连自己的父亲也这样认为。
  她不由得微笑起来。
  “凉夜?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
  杜父还想说什么,忽然看见她的脸色,便顿住了,半晌才道:“明天是重阳节,范大人要在城中考察巡视,下午登邙山,晚上会春楼听戏——”
  他说到这里,杜凉夜猛地想起什么,问道:“洛阳城不也是有两个名角嘛,怎么忽然想起请这位温老板?”
  “这是范大人的意思,前些时候,他派人来传讯说,听闻最近出了个温良辰,红极一时,想在洛阳听听她的戏。”
  “原来是这样……”杜凉夜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习惯性地眯起眼睛。
  “说起来,你范伯父这几年变化挺大的,这次见面,感觉也生疏了许多。”杜父自嘲的笑了一声,“以前,他是绝不听这些戏曲歌舞什么的,说是玩物丧志。想不到如今……呵呵……”
  他又笑了两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杜凉夜听得心跳突突,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一时又想不起来。
  她一路将父亲送进家门,又到院子周围查看一番,吩咐守夜的几个护卫多加留神,然后才回到自己房里,脱下那身亮珊瑚的长衫,挑了一件纯黑劲装换上,将一头长发细细盘髻于顶,最后戴上面罩,拿起宝剑,推开窗户,像一只夜莺般飞了出去。
  直奔洛阳府衙。
  她一来轻车熟路,二来暗哨明岗尽在胸中,故而一路畅通无阻的潜入了府衙内室,范大人大概是喝高了酒,正卧床酣睡,室内残留一盏小灯,光线微弱。
  她悄无声息地翻开范大人的行李,捡起几封信笺,凑着灯火快速查阅了一下,面罩下的脸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唯有一双眼睛清澄透亮。少顷,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床上鼾声不绝的范大人微微开启了眼脸,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

  第九章(下)

  杜凉夜离开府衙,一路向西飞掠,直至洛水河畔方才站定身子,望着月光下的洛河怔怔出神。头顶上的夜空深邃而广袤,高不可及的碧青天幕上,几点星辰闪烁,越发衬托得天幕深不可测。
  深不可测。
  杜凉夜忽然之间发觉,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深不可测。人心难测,天威难测,命运更难测。她这样想着,身上便一阵阵的发凉,兼之河边的湿气浓重,夜风尤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肩膀,这才发现一身夜行衣已经全部汗湿。
  远方的天边隐约有焦雷滚滚,由远及近的传过来,轰炸得她两腿发软,脚下的泥土松软潮湿,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深深脚印,她走的谨慎极了。
  远远的,她望见会春楼下东南角的面摊。
  面摊上坐着一袭白衣的慕容秋水。他似乎在等一碗面条,等得无聊便把玩起筷子来,两根尖细的竹筷子在他灵活的手指间飞快的转动,像要凌空飞去似的。
  杜凉夜的心不由得绷紧了。
  这时,老张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阳春面走过来,弯腰将碗放在桌子的时候,身子好像停滞了一下。慕容秋水紧跟着就失去了踪影。
  杜凉夜觉察出自己的呼吸急促,几十米的距离纵身掠过,越过静谧的河流,来到面摊跟前。老张的上身斜倒在矮桌上,一根竹筷刺穿了他的咽喉。鲜红的血一点点倾流到筷子上,再慢慢滴到他的前襟上,缓缓洇染开来,血色由深及浅……她紧紧盯看着血流的速度,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仿佛有人在她的身体里烧了一把火。
  她已经不记得,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她发现,自己的体内其实藏匿着近乎疯狂的嗜血因子。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辽东马场,在那疯狂杀戮与冲天的血腥气味里,年轻高大的男子目如冷电般扫视过跪倒在泥巴里的人们,冷冷地说:“我不会再问你们第二遍,生,或死,掌握在你们自己的手里。”
  事实证明,贪生怕死是人们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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