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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横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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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民乙道:“你看他抱住牛头的手法,这是什么招式,似乎不是本村祖传的武功。”

  村民甲道:“好像是……佛门的‘伏魔手’,几个月前我遇到少林的绝色禅师,跟他切磋了几招,他用一套武功打断了我三根肋骨,招式之精妙,功力之深厚,让人佩服,正是伏魔手。当时阿发也在一旁观看,莫非阿发他学会了这门功夫?”

  村民乙皱眉道:“不然,伏魔手我也略知一二,这套功夫虽然精妙,但不适合应对体格健壮的蛮牛。阿发所用的功夫比伏魔手少了三分灵动,更多了三分沉稳,莫非是……”他往村民甲脸上望去,村民甲同时也向他看来,两个心中同时想到了一个答案,齐声道:“不错,想必如此。”

  村民丙功夫较浅,阅历也浅,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村民甲道:“阿发所使的伏魔手已不是原来的伏魔手,而是经过他临时改变,演化成更有威力的‘伏牛手’,看来他要制服此牛已是易如反掌。”

  村民丙道:“阿发竟能在仓促间将一套伏魔手改成伏牛手,而且出招老练狠辣,没有半分迟疑阻滞。这……这……这怎么可能?”

  村民甲捻着胡须,笑而不答。

  村民乙叹道:“他真是武学奇才。”

  村民甲道:“不错,也许本村只有他才有可能破解那一招了。”

  村民乙道:“你说他能破解那一招?”

  村民甲道:“如果连他都想不出破解那一招的方法,那么就没有其他人更有办法了。”

  村民丙目光闪烁道:“不错,我们只能靠他了,说不定他能创造奇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在绝望中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几个人提到“那一招”,都显得闷闷不乐,似乎每个人都吃过“那一招”的苦头,却又无可奈何,但“那一招”到底是哪一招,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外人是不得而知的。

  村民丙惊叹道:“好一招‘懒牛摆尾’,此牛倒也厉害,可惜他面对是是阿发,普普通通的‘牵牛十八式’在他手里竟然毫无破绽,接下来再使一招‘牛目混珠’和一招‘逼牛跳墙’,便能生擒此牛。”

  村民甲和村民乙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但过不久,他们脸上均露出狐疑之色,村民甲道:“逼牛跳墙这一招本该是脚踏实地,以双手托住牛角,虽说其中用了些巧力,但要对付一头蛮牛,毕竟不是闹着玩的,阿发竟然只用单手,未免托大了。”

  村民乙道:“用单手也就算了,但他另一只手为何抓住腰间不放呢?”

  村民甲道:“莫非这一招还有什么出奇不意的变化?但是村长他们在十多年前已经仔细研究过这套武功,一致认为在招式上没有什么可能突破了。”

  忽见韩大发单手握住牛角,双腿齐出,连踢了十多脚,每一脚都结结实实踢在牛一侧腹部,那牛已是筋疲力尽,尽管受痛,也无力挣扎,被踢的前腿跪倒,趴下身子。韩大发乘机或拍或点,连封它身上十八处穴道,虽说牛身上的穴位跟人差不多,但要点得如他这般精准又潇洒,却也不易。

  那头牛躺在地上,张着嘴,浑身僵硬,吐出一大截鲜红的舌头,让人知道原来牛的舌头竟有这么长。

  韩大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我已经用重手法点了它身上十八处要穴,就算是武林高手也挣脱不了。”这时候他的其中一只手依然是抓在腰间。

  村民甲问道:“你这只手放在腰上是何用意?”

  韩大发道:“用意很明显,就是提着裤子不让它掉下去。裤带松了,只能如此。”

  众村民恍然大悟。

  八叔感激道:“多亏了阿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韩大发道:“救人于危难之中乃我辈本分,何况乡里乡亲的,八叔你这么客气就是见外了。”

  忽听得有人呼喊道:“是不是发哥回来了?是不是发哥回来了?”竟是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

  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妇往人群中张望,她一身朴素的农妇打扮,衬得身躯饱满结实,一双袖子挽得高高的,两段如莲藕般*的小臂耀得人睁不开眼。她将头发随随便便束在脑后,娇美之中更带三分慵懒。一张小脸上偏偏生了一对大酒窝,乌黑透亮的双眼一眨一眨地,羞涩中又带着几分调皮。

  韩大发忙系好裤带。

  村里人都知道这是韩老实的新婚媳妇俏妹,傻人有傻福这句话在他身上应验了。韩大发每次见到这个女人,心里总是又爱又恨又怨,只怪自己当初拐来的老婆为什么不是她呢?

  俏妹那双多情双多刺的眼睛终于看到了韩大发,她的眼神突然变了,变得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整张脸因为这样的眼神而显得柔软妩媚,就像是一朵娇艳的梨花被初春的细雨轻轻打湿。

  韩大发心里又是怜爱又是嫉恨,只能暗暗叹息,同时又诅咒韩老实夜夜阳萎不举。

  俏妹望着韩大发,仿佛有点忧伤地道:“发哥,你可回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韩大发正义凛然地道:“出了什么事?是牛还是骡子?”

  俏妹急道:“还是家里的那头母猪,它不知怎么地又爬到村上去了,上去了就下不来,我可怎么办好呢?”

  韩大发道:“你可以找村长呀!”

  俏妹急道:“若是普通的树,我便找村长帮忙了,可是那棵树,恐怕只有你才有能耐上去。”

  韩大发皱眉道:“什么树这么难爬,难道是村头的那棵千年老槐村?”

  俏妹道:“正是那一棵。”

  众人随着俏妹来到村头。普通的槐树多是多枝扭曲,粗壮而不高耸。但这棵槐树高耸入云,树干足有四人合抱之粗,又直又滑,树顶枝叶浓密如盖,与普通的槐树大不相同,说它是槐树,倒更像是云衫。这棵树不是普通人能爬上去的,远远向上望去,的确有一头黑色的小母猪伏在枝桠上,却不知它是如何上去的。

  众人纷纷责怪道:“这头猪也太调皮了,爬高爬低的,成何体统。”

  俏妹哀怨地望着韩大发:“发哥,你可一定要帮我。”

  韩大发为难道:“可是上这棵树实在很危险,就算是轻功像我这么好的人,也有可能摔个半身不遂。如果是这样,我老婆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去偷人了。”

  俏妹注视着韩大发,悄声道:“难道发哥为了我也不肯冒一点点险吗?”她突然给了韩大发一个古怪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透露了某种暗示。只要是男人都能读懂这样的暗示。

  韩大发思考了片刻,道:“好吧,为了你,我只好冒此大险了。”他双腿一蹬,人如箭一般往高处射去,这一跃足有丈余,双手双掌牢牢吸附在树干上,接着再向上如壁虎般攀爬,只过了片刻,便已到了树冠浓阴处。

  众人抑头自下往上观看,见韩大发硕大的臀部一扭一扭的,仿佛随时会从树下跌落下来。许多人心中想到:若是他真的跌下来,不知道会不会摔死?他若摔残了,他老婆会偷人吗?如果会偷人,那会偷谁呢?

  接着就见韩大发一只手抱着母猪从树上坠下。每当下坠之势过急,他就用另一手或抓或拍树干,缓解速度。顷刻间便落到地面。

  韩大发把小母猪递到俏妹怀里,柔声道:“给你,这次可要看好了,别让它爬这么高的地方。”

  俏妹抱着母猪,无限娇媚地望了韩大发一眼,道:“发哥你真好,一次又一次地帮助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韩大发把俏妹拉到一边,小声道:“说到感谢嘛,不知道俏妹今天晚上半夜三更有没有空?”

  俏妹奇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韩大发挠挠头道:“是这样的,我自小苦练武功,总算有些成就。但最近我觉得一个人仅仅武功高强是不够的,还必需有一定的文学修养,于是我试写了一首诗,想跟俏妹姑娘深夜探讨。”

  俏妹道:“发哥还会写诗呀,了不起。”

  韩大发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条,道:“这诗其实就是写给你的,请看。”

  俏妹接过那纸条,读道:“……关关什么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什么……”她有些羞涩地赞道:“发哥好文采。”

  韩大发笑道:“哪里、哪里,很一般。”

  俏妹指着关关雎鸠的“睢”字问道:“发哥,这是什么字?”

  韩大发看了那字半天,道:“这个字嘛……我倒给忘了,写的时候一气呵成随手就想到这个字,也不知道这字用的贴切不贴切。”

  俏妹轻笑道:“发哥写的,当然是贴切的了。发哥不但武功高强,更是文采*,小女子我真的是佩服死你了。”又叹道:“比我家那呆头呆脑的相公强多了。”

  只听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道:“发哥不但武功高强,更是文采*,这样的人我看连饭都不用吃了。”

  一听这声音韩大发和俏妹脸色都变了,俏妹道:“我还得喂鸡,先告辞了。”她的话刚说完,人已飘到了远处,连手上的纸条都惊掉了。

  韩大发刚回过头,就看到了脸色阴沉的林戴玉,他脸上立即浮现又乖巧,又诚恳的笑容。这是男人对付老婆的专用笑容,他学了很久,已经学到精髓。他笑道:“娘子,您怎么来接我回家了?”

  林戴玉道:“我不来接你回家,恐怕你迷了路,就进别人的家了。”

  韩大发立即坚决道:“不可能,我心里万分惦记着娘子您,就算被人砍了头,爬也能爬到家门口。”

  林戴玉叹道:“我老公不但武功高强,文采更是*,不知道多少寡妇少妇惦记着呢,你说我能放心吗。”

  韩大发道:“娘子您不是天下少有的美女吗?”

  林戴玉道:“我当然是,那又怎么样?”

  韩大发道:“娘子您不是贤良淑德、温柔体贴吗?”

  林戴玉道:“我当然是,那又怎么样?”

  韩大发道:“既然是这样,我有勇气失去你吗?”

  林戴玉道:“你当然舍不得我,但是你是个男人,男人总是得到了以后,还想要更多。”她捡起地上的纸条:“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好文采呀!你给俏妹写这个这是什么意思?”

  韩大发暗道不妙,表面上依然挂着笑容:“这其实是抄来的,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计划。”

  林戴玉冷冷道:“是什么计划呢?”

  韩大发干咳了两声道:“这个,自从和娘子成亲以后,我常到集市买菜,发现这集市之上卖鸡卖鸭的多,卖鸠的少,于是想到,如果我们动手养鸠,市场无限广大,前景一片大好。”

  林戴玉冷冷道:“是吗?那跟俏妹有什么关系?”

  韩大发道:“你看俏妹这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显然是一个好劳力,如果跟她合伙养鸠,干活的是她,收益的却是我们。何乐而不为呢?这张纸条写的就是养鸠的重点,关关什么鸠,就是说鸠要关起来养,才长得快,还要养在河边,水源充沛,男人们都求着买呢?”

  林戴玉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韩大发讨好地笑道:“这个也算不上错怪,怪只怪我没一早跟你说清楚,娘子是没有错的。”

  林戴玉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韩大发正色道:“什么事?娘子的事一定是重要的事。”

  林戴玉道:“当年你写纸条给我‘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婆婆发现了,你告诉她说是想跟我们家合伙种柳树,黄昏的时候种树最凉快。可是我上了你的床,又生了你的儿子,到现在却连柳树苗也没见到一棵,又是怎么回事?”

  韩大发偷偷擦了一把冷汗,道:“这个,原因很复杂,非常复杂……”

  林戴玉厉声道:“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韩大发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因为……因为……”

  林戴玉大喝道:“你敢骗我,看招!”她的右手突然轻轻一挥,手腕一摆一折,手指如簧般轻弹不止。

  韩大发大吃一惊,意识到不妙,但他心里早已暗暗戒备,当下迈动步伐,疾退六步。这六步变幻了六个方向,用了六种轻功步伐,但他还未站定身形却见眼前白影晃动,林戴玉的手已到了耳边,手腕手指看似柔弱无力,但蓄意无穷,似乎有源源不断的变化,将所有的退路全部封死。韩大发惊出一身冷汗,但他毕竟是高手中的高手,突然间身子突然从中间折断,头向后抑,双手撑地,接下来将是一个铁板桥向后空翻,只要他能翻出,便可依靠体力和速度逃之夭夭。

  但他的手刚着地,突觉耳朵一紧,耳根一阵刺痛,左耳已被林戴玉又细又长的手指掐住。她的手看似苍白无力,但把韩大发的耳朵掐的紧紧的,绝无半分挣脱的可能性。

  林戴玉冷着脸道:“看你还敢骗我。”

  韩大发一声惨叫,哭诉道:“娘子轻点,我可是孩子的亲爹哪……”

  林戴玉道:“不教训你难解老娘心头之恨。”

  韩大发道:“老娘你快放手,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林戴玉道:“真的我说什么你都听我的?”

  韩大发道:“千真万确。”

  林戴玉道:“好,今晚我要你把那件事做一百次。”

  韩大发失声道:“一百次?娘子,能不能先打五折再打三折……”

  一些躲在远处偷看的村民见了又是失望,又是感慨,纷纷叹息道:“看来他也无法破解这一招,难道这一招竟是无解的吗?”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013 此仇难报
除了那些村民,还有一个人也躲在村口的山丘上偷看。

  尤二狗其实早就来了,他的心情本来不错。仇恨是一种动力,尤其是夺妻之仇,让他感到屈辱的同时又充满斗志。他带着昂扬的斗志走在通往韩家村的小路上,心中波涛澎湃,那一点屈辱渐渐被手刃仇人的欲望所填平。

  他要杀人,这个念头让他兴奋不已。他的心中已经构建出这场搏斗的壮阔场面。那必然是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血与火同时在燃烧,生和死交织成惨烈的悲歌。他又回忆了半个时辰前在集市见到的武功招式,发现果然已经忘光了。但他并不担心,这些学过的东西到了关键的时刻才能发挥作用,哪怕到时候突然记起一丁半点,就能用它致对手于死地。而且这一次是他主动出击,必定能打个敌人措手不及。那个勾引他老婆的,叫什么阿发的人,今天已经非死不可。他要亲手把自己的老婆变成寡妇。

  这条小路果然荒凉,浓密的树木将天空遮得暗无天日,地上铺满落叶,踩上去就像踩到死人腐烂的尸体。几只乌鸦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它们一直在偷偷窥视着尤二狗,每当他受到惊吓时就出其不意地叫一声,使他的惊吓进一步提高。

  风吹动树冠,斑驳的树影隐隐绰绰,像是无数鬼怪在林子里飘荡。一些奇怪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风声,还是鬼的哭声在附近飘散不去。鬼,这个林子里有鬼吗?尤二狗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对是否有鬼这一常识性的问题再度慎重地分析。

  那些大声说没鬼的人肯定从来没试过一个人走在这幽暗的深山老林。尤二狗已经开始后悔,早知道就该走大路,大路又明亮又宽敞,说不定还能遇到美女。但是在这小路,就算遇到美女也一定是女鬼。

  如果真的遇到女鬼该怎么办呢?是挣扎反抗?还是从了她算了?这两种方法显然都不算好,最好是一个女鬼都没有,哪怕是又美丽又温柔的女鬼。

  尤二狗一边低着头走路,一边默默念道:“没有鬼,没有鬼……”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鬼。确切地说是一个吊死鬼。

  更确切地说,这家伙现在还不是吊死鬼,但过一会儿也许就是了。

  在一棵长着一枝大横枝的大树下,一个面容憔悴瘦弱汉子站在两块垫起的石头上,手上握着打好结的绳子正要往脖子上套,绳子另一头系在横枝上。那截树枝被磨得十分光滑,显然都是绳子磨的,看来这棵树非常适合上吊。

  尤二狗先是吓了一跳,接着是大怒,但他的怒火很快就平息了,因为他今天心情真的很好。于是热情地打招呼:“老兄,上吊哪!”

  汉子低声道:“是呀,活不下去了,只好上吊。老弟一个人急匆匆的走这条小路是为什么,莫非有什么急事?”

  尤二狗有此自得地道:“算不上什么急事,只不过是赶着去杀一个人。”

  汉子点头“哦”了一声,道:“那你忙去吧,我也该吊了。”

  尤二狗道:“且慢!”

  汉子惊道:“干什么?你可千万别劝我,被人一劝,我说不定就不想死了,那么还得继续过悲惨的日子,你不会害我吧。”

  尤二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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