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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神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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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缺乏锻炼的他,到了十楼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这个时候,看上去已经比较老迈的母亲却并不是很严重,起码不像余宇一样大喘气。
但他毕竟是儿子,还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无论是好胜心起,还是孝心的缘故,他都不可能让母亲提着东西爬楼梯,所以他始终坚持自己提东西。但此时此刻,几斤重的东西在他手里就像是千斤那么沉!
结果是二十三楼,他歇了五次,而且每次都是他提议休息的,实在扛不住。到了家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卫生间的门,大口吐了起来!
那种感觉,简直是生不如死,天旋地转,没有过类似经验的人怎么都无法想象那种难受劲儿,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坐着不舒服,歪着不舒服,躺着也不舒服,怎么都不舒服,即便是年青人,没有半天,你别想缓过来!
现在余宇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让人无比难受的滋味!
不知道什么时候,薛子陵,石牧天,左小勇,迟伟华,李馨蕊都默默的站在了小路的旁边,静静的看着一边身子血红的余宇,默不作声!
薛子陵的脸色有些难看,有些发白,又有些不自然,眉头挑了挑,终归是没有说什么,石牧天冷哼一声,当这么多人,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余宇本就能修行,走上这条小路,原也应该!
“余宇,你不要命了,赶紧下来!”付凌华是知道余宇伤势的,原本她还真的以为是无足轻重的伤势,但现在看到了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了的余宇,她紧张的小脸发白,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他听不见的,若要下来,除非他自己识相!”那两个执事站在一旁木然道。
“余宇,你这个家伙,真不要命了吗?”付凌华的大眼睛开始闪烁泪花,长长的睫毛晶莹而动人,凝脂一样的白皙脸庞上滚过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李馨蕊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抬起脚步,准备再走下去的余宇!
时间其实不长,一点都不长,但余宇却像是耗尽了毕生的精力一般,脸如土灰,他的背开始弓起来,眼光开始暗淡,嘴角开始往外溢出血丝。大家都看的清楚,余宇较之以往走的更远了一些,但明显伤势也更重了!
“余宇,你给我下来!”付凌华不顾多人在场,猛的窜了过去,一把抱住余宇的身子,像是抱住一根粗大的木头一样,身子使劲往旁边一拧,扑通一声,两人摔倒在地!
余宇清醒了过来!
事实上,余宇对外界的感知虽然已经不再清晰,但还是有些感受的,多位同学的到来,付凌华的劝阻,他并非一句都没有听到。他在感觉,他能感觉自己在和那种力量对抗,就像每一次他和某一位高手拼命一样,要使尽浑身解数才能解困。这次他知道不可能解困,但也不想昏倒,毕竟待会儿还有课,他只是不想浪费时间,而且他有足够的信心,能在晕倒之前从小路上出来!
不曾想付凌华硬生生将他拽了出来!
付凌华的举动让所有人都错愕不已。焱国虽然风气开放,男女之间并无太多刻板的条条框框,但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也是同样存在的。尤其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和一个男人肌肤相亲,肢体接触,这种事情传出去,对女孩子的名声大大的不利!
太过难听的话可能不一定有人说出来,但不矜持是肯定的了!
石牧天的脸变了变,望向李馨蕊,李馨蕊却没有看他,而是急忙来到付凌华的身边,拉起她道“小华,你怎么样?”
付凌华怎么说也是武道好手,去拉一把自然不会出什么问题,李馨蕊虽然深知这一点,但本能她还是十分关切的问了一句。
付凌华这时才知道自己有些冒失了,看着自己怀里的余宇,双手正好放在她那刚成型极富有弹性的酥胸上,她的身子不禁一阵,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神荡漾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立刻红了脸,急忙忙的松开余宇道“馨蕊姐姐,你不知道,这人身上有伤!”
摔倒在地的余宇很快恢复了清醒,其实一共加起来,他不过走了二十几步,身上的伤口在流血他也知道,但那种较劲,对抗的感觉让他暂时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止住流淌不已的血势。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教授摸样打扮的老者静静的站在众多学生的旁边,安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是法科教授左丘水。
所谓的法科教授,也就是说,他是在修炼上很牛逼的人物,非常牛逼!教授也是带学生的,这一点是学府一直以来的优良传统,无论什么身份,修为多高,学问多深,只要是学府的老师,就要带学生,新生也是一样,必须要带!
所以,左丘水认识在场所有的人,自然包括余宇!
不知是谁眼尖,一下子看见了默然而立的左教授,顿时不再言语了,旁边的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正气恼他的突然不说话,但一回头看见左教授站在那儿,便立即老实了。这种场面就是如此,很快气氛便诡异了起来。
就连李馨蕊,付凌华两人也发觉了异样,抬眼一看,左教授正直眉楞眼的看着她们两个,付凌华小脸一红,不敢再说什么了。
左教授看着自己这些平日里神采飞扬但见了老师立刻变成乖宝宝的学生们也不在意,只是来到余宇近前道“不要命了,虽是外伤,但却也耗费精血,年青人,要多爱惜自己的身体才好!”
余宇拄着枪,连声道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左教授没有理会余宇不知是尴尬还是虚弱的静默,抬起手,一团白色的烟雾在他的手掌中缭绕开来。清晨原本有风,但左教授的那团烟雾却像是在真空中出现一般,任凭风如何吹打始终不散。
众人这是第一次看见教授在他们面前展露本事,顿时兴奋的脸色有些发红,有的人更是屏住呼吸,紧张而小心翼翼的看着教授的一举一动。
薛子陵看见教授的举动,知道这是在为余宇疗伤,但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手段,不过依他的聪明才智,能猜出**分来,教授这是在用纯正的场能为余宇疗伤,这种耗费场能的举动,薛子陵心头突然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击打了一下,他的脸有些苍白。
“好了,洗洗,换身衣服上课去吧,以后别这么拼命了,路就在这儿,难不成还跑了它?”教授教训了余宇几句,背着手云淡风轻的离开,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但余宇心中却是升起了一股暖暖的温馨。
自十岁开始,从来没有人像今天这样关心过自己!这种被人关心,被人疼爱的感觉实在太好。他有点害怕自己忘记了那种感觉,站在那里仔细地品味着教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舍得离开!
付凌华上前捅了捅余宇道“那人,你难道想这么站一辈子吗?”
余宇这才知道自己有些犯痴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教授真乃高人也,我的伤,基本上全好了!”
余宇说的不假,非但小路给他的创伤被教授抚平,就是自己肩头等各处的外伤也好了七七八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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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小伙伴们都怒了
一个强大的国家,必然伴随文化事业的繁荣鼎盛,焱国便是如此。
今天一天都是文化课,也就是史学文学课!
在学府里,文史不分家!同是一个老师代课!文学即是史学,史学也可以当做文学,实词歌赋大抵还是要围着史学走!
余宇在众人浓烈的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中垂下眼皮,挺着胸脯,习惯性的倒提着长枪离开了静默的小树林,梳洗去了!
“谢谢!”临走前,余宇感激的看了一眼望着自己的付凌华,露出一个招牌式的人畜无害的笑容来。付凌华小脸一红,赶紧垂下了脑袋!
粗粗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余宇再次迈步向教室走去!
此时离上课其实还有一会儿,有些睡懒觉的学生刚刚睁开双眼,正在苦苦思索今天逃课要找个什么理由合适,是肚子不舒服,还是胃不舒服。
余宇离开宿舍,慢慢的行走在小路上,背着手欣赏着学府优美的秋景,其实内心还在品位刚才教授那一番呵护备至的几句话。
教室是一排黑白相间的建筑。这是学府独有的风景!
宿舍一律是青色建筑,不管是高层的木质楼房,还是低矮的小屋,都是青色的;教室则全都是黑白相间的;教授们的居所则全部都是白色的,一点别的颜色都没有,外部看起来极为刺眼,非常之不舒服。余宇认为教授们的居所无论是何种颜色,都不应该是白色,但它就是白色的。
一开始的余宇很不解,觉得这样的建筑风格太过突兀不说,也没有任何美感可言,后来才知道这是学府的文化之一,青色喻意活力,是年青人的朝气蓬勃;黑白相间代表乃是融合,告知年青人一个不一样的世界,非黑即白的世界观是错的;教习们的居所全用白色,乃是喻意教习洁身自好!
学府的教习地位之高,待遇之高,非外人可以想象。同时要求也自然极高。不但要在自己所属的领域出类拔萃,是为业界翘楚,同时为人品行必须端正,所谓学高为师,身正为范乃至无上注解。
于此同时,学府的老师在焱国也享有无上的地位,不管你之前是干什么的,无论是大奸大恶,还是作奸犯科的凶徒,只要你能瞒过学府,得到学府的承认,那以后你就再也不用为自己的安全考虑了,因为几千年来,还没有人敢到学府捣乱。
这是学府的规矩,是学府的骄傲,也是学府底气!
宿舍和教室离的并不是很远,穿过一条很宽阔的青石路就可以到教室,刚走上青石路面,余宇就看见不少人围成一团,议论纷纷,好像在看什么热闹。
余宇本无心上去看个究竟,怎奈何自己的腿似乎比较感兴趣!
来到近前,看看有老生,也有新生!
“嘿,学府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个学生说道。
“是啊,竟然有冒名顶替的,还真新鲜”
余宇一听,觉得这世界真是诡异,怎么自己上一世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这里也有?冒名顶替上大学,这事儿好像是听说过,但没见过!
学府,也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挤进人群,只见一张告示贴在告示栏里:
告示:兹有学生陆斌,年二十五,行伍出身。术科班新生,假借路清晨之名,得名额以进学府,经查实,伪也。故革其名,驱逐出府,永生禁足于学府!
此告!
言简意赅,简明扼要,一目了然。
余宇心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居然有人敢假借他人之名,混入学府,这人胆子着实够肥的,想必背景也不简单。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这告示为什么没有加上一句:以儆效尤!
通常来讲,这是一句不可或缺的套话,虽然是废话,但却不能没有。学府就是没有,只是简单将事实陈述一般,然后告知惩处方案,完事收工!
有点草率!
但余宇想了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心道学府的却是霸气,连句废话都懒得说。意思很简单,只有你有本事,不怕被学府查出来,你就试试看!
大气,这才是大气,不怕你闹事,只要你敢!
这是学府的脾气!
今天是文化课,没有课本,这个教授有些脾气,她说课本是束缚人用的,用它干啥?所以她自己讲课不用教案,学生也不发课本。上课像是逛街似的,都空着手进进出出!
悠悠达达来到教室,余宇依旧在最靠后一个角落里坐下来看窗外金黄色的深秋景致,默想自己的心事。
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早到是允许的,迟到是不行的,教习例外!
付凌华进来后朝余宇的位置望了望,张了张嘴,但看看四周的同学,她忍住了没说过什么,靠着李馨蕊坐了下来!
很快一脸和气的女教授苏风烟走了进来!看上去约有四十来岁,其实知道她真实年龄的都晓得,苏教授年过半百了。若说风韵犹存却是过了些,也显不敬,但女性的风采却更加浓郁了。一张恬淡的脸上给人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息,那是一种仿佛脱离了尘俗的风华之美,不是典雅端庄,因为更胜之,不是秀外慧中,也更胜之。
简单的学府教授打扮,不着脂粉,干净而利落,发迹雪白干净,倘不是岁月留在脸上的痕迹,单拿出脸上的一块地方来,真难怀疑这是五十多岁女性的皮肤,鬓边根根分明的青丝都似乎透着一股子清淡安静。
一双看惯了世情的眼睛经过岁月的洗礼丝毫不见浑浊却愈加明亮了!苏教授莲步轻移,缓缓来到讲台。作为老师,没有太多客套话可讲,上来自然是讲课来了!
“今天想说一首词,不过在说之前,给你们提个醒儿。外面的告示,想必你们都看见了。那是你们看见的,你们没看见的是,学府早在陆斌进校的当天就知道了他是冒充的了!”苏教授像是在说一件非常随便的事情一般,微笑着道。
下满的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若说学府的大名,在他们心目中的分量,那是不用多强调的,但具体到底学府有什么多大的能耐,多深厚的底蕴,多强大的力量,他们并未直观的感受。
早上看见法科教授左丘水为余宇疗伤,若是老生自不会表现出过多惊诧,但对于从未见过“世面”的他们,无疑是“开了荤”,现在又听到苏教授对陆斌的事做了这样的解释,各自的震惊才愈发的强烈,对学府强烈的敬畏以及身为学府学子的骄傲油然而生!
苏教授用一块软布轻轻拂了拂并不是太脏的古木桌子,开始出声道
“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余宇差点一口老血喷将出来,这尼玛不是自己写给蓉娘的吗,怎么教授知道了!
让余宇更吃惊的是,他发现班里所有男生,除了个别寒门子弟外,几乎全都忍不住惊呼一声“啊”,然后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再小心翼翼的看着台上的教授,一脸的惶恐不安。
苏教授看着学生们的表现,微微一笑“看来你们这些孩子对这首词都很熟悉啊,是吗,左小勇,石牧天,迟伟华,赵澜,你们几个我看动静挺大的。来,左小勇你先说说看,这首词怎么样?!”
教授笑眯眯的看着脸红到脖子的左小勇,做出一副认真期待他给出答案的样子来!
左小勇心下惴惴,他对诗词哪里有什么见解,只是知道这是和迟伟华两人去望江楼时听来的曲子,乃是蓉娘近一段时间的得意之作,此时整个圣城都已经传开了。
如果圣城那家青楼没有人会唱这首词,那就别开门做生意了,卖曲儿的女孩儿家,如果不会唱这首曲子,那是要砸了招牌的,圣城所有的曲艺坊,演出过程中,这首词都是保留节目,如果演出过程中不唱《一剪梅》,人们就会觉得整个演出都是不完整的,缺少点什么。
更甚之,皇帝都已经知道了这首词在圣城的流行程度,专门命乐官演奏,每次欣赏完毕陛下都会忍不住赞叹道“妙,真妙!”
上有所好,下必效之。此刻皇宫后院的妃子们都牟足了劲儿在学习者首曲子。
蓉娘本就是望江楼的头牌之一,艳名远播,才名也是有的,但这首曲子一出来,她才真正走到了自己的事业高峰期,迎来了娱乐事业的黄金阶段,成为了圣城达官贵人争相追逐的对象。
当然,这一切余宇都是不知道的,他去望江楼的时刻,基本上都是姑娘们不开门迎客的时候,望江楼里自然显得清冷许多。
左小勇听闻教授的询问,想猪肝一样的脸更红了,像是顶着块大红布一样,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来。
叫道赵澜后,赵公子对诗词倒是有些研究,但无奈刚才的表情都被教授看在眼里。所谓做贼心虚,如果他是从别人那里听来这首词来自青楼也便罢了,问题是他是亲自听过蓉娘亲唱的,虽说狎妓在焱国不犯法,但面对一个女教授,他还是觉得浑身上下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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