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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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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鸿哼了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既然如此,本官且信你一回。若是找不出来,有你好看!本官问你,你方才说的这些,可愿签字画押,来rì作证?”

    吴癞子道:“愿意愿意!长官,只要不让小民受这不白之冤,小民做什么都愿意。全仗长官开恩扶持!”

    严鸿道:“那却要看你自家的造化了。”吩咐邵安写下供状,让吴癞子签字画押。签字画押完毕,严鸿收好供状,再对四位总旗道:“去营中点兵,起赃去者!”

    没一会儿功夫,严鸿带着四个旗总,押着吴癞子,还有八名锦衣力士,带着铁锨、镐头等挖掘器械,浩浩荡荡出锦衣卫衙门,直到吴癞子家中,按对方指引,掀了土炕,在床下开挖。

    这帮人行动利索,一顿铁锨镐头下去,不多时就有一名力士喊道:“有了有了!”手中高高举起一个瓦罐。

    严鸿大步上前,在瓦罐中伸手,摸出一个布包,将包袱打开,果然里面有一件**的东西。此时天sè已近黄昏,手下人点起灯笼,他接过来对着灯笼细细一看,只见是一块碧绿的玉佩,长约二寸多,宽约一寸。玉佩的质地良好,看来价值不菲。上面刻着两行蝇头小字:国之栋梁,器比瑚琏。两句首字连起来,恰好是“国器”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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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鸿盯着这块玉,发出无声的笑。这回,核心的物证也是有了。这个东西,要说不是郑国器的,也得有人信才成啊。

    至此,各主要线索一一落实并相互印证,这桩安定门一尸两命案,其主要轮廓过程,在严鸿的脑海里也差不多清晰了:

    首先,郑尹两家交好,郑国器勾搭上了尹三小姐。

    之后,在嘉靖三十四年冬,郑国器与孟小姐定亲。恰好冯生投奔岳父,尹府丞便将已非完璧的三女儿嫁给了这位家道已经败落的故人之子,也算是个一俊压百丑。

    谁知那尹三小姐浪心不收,虽嫁做人妇,依然勾搭jiān夫,还欺凌本夫。而那郑国器也乐此不疲。

    到今番,尹三小姐发现怀有身孕,遂以此要挟郑国器另娶。惹得郑国器动了杀机,一尸两命。但在争斗中,郑国器随身的玉佩也被拽下,恰好为准备前来捉jiān勒索的吴癞子捡到。

    郑国器逃回府中,越想越慌,又兼发现玉佩失落,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索xìng发动郑府的力量,要一举把冯监生打成杀妻凶犯,斩草除根,保全自己平安。而尹府丞虽然知道女儿不是好东西,但或许认为是冯生一怒之下杀妻,或许也与郑府继续同流合污,因此也跟着恐告,这才上演出冯生牢狱蒙冤的悲剧。;

    不过,郑家千方百计想要找回的那块玉佩,却不知早就被吴癞子拾到,埋到自己家床下。

    至于锦衣卫,其实对上述情况早已了解个**不离十。只是陆炳碍于郑晓的势力,不敢出头来做这个恶人,这才把烫手山芋扔给了严鸿。只希望严鸿胡搅一气,最好能把冯生免罪,对得起高拱,也就是了。

    严鸿把诸般事情在脑海里捋了一遍,仰天哈哈长笑。

    他先前已经打定主意了,自己不但要洗雪冯生的冤屈,还要把这郑国器绳之以法。如今拿到证据,如何不开怀大笑?

    但只笑了一下,严鸿又恢复了不动声sè的面容。今天大张旗鼓地来开挖,最好别对外泄露得太厉害。他把玉佩收好,吩咐众力士道:“各位辛苦,今rì这桩盗窃案,价值连城的赃物已经从吴宅起出,但盗贼余党尚未尽数拿住。所以这事件,各位切勿外泄。谁敢泄露出去,坏了陆大都督的事,军法无情!”

    众力士齐声遵令。严鸿又拿出四百两银票,其中二百两赏了挖到玉佩的力士,二百两让其余人分了,也算犒劳大家辛苦。力士们平素的军饷都不多,如何不高兴?;

    那挖到玉佩的一家伙得了二百两,更是欣喜若狂。大家齐赞严千户真是慷慨人。严鸿令众力士收队回营,自同四个旗总,复又押了吴癞子,先转到诏狱,把吴癞子关禁了,更吩咐在诏狱值勤的锦衣卫,连此人一起看了,照例是不许和旁人说话。

    安排完毕,严鸿带着四个总旗,又回了衙门。

    进到自己的官署之后,严鸿脸上抑制不住得意的笑容。他把冯孝先的供状,还有竹青和吴癞子的供状,连同这块玉佩,一起拿出来,给王、刘、陶、邵四总旗传看。

    这四人也都认得字,几份供状一路读下来,四人互相对视,各个面sè沉重,尤其邵安脸sè更是难看。

    严鸿看在眼里,知道他们还是惧怕招惹郑晓,于是拱手道:“四位老兄,你们得这个差事确实不容易,这事里面的沉重,我心里也清楚。若你们当真不愿意干,我也不勉强,这就回奏陆大都督,把四位调往别处,我自己去办这姓郑的小子。我既然号称小阎王,那阎王爷是要判生死,惩罪孽的,决容不得这样杀妻灭子的豺狼,逍遥于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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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总旗看着这恶名昭著,0661看完了重么办123wb下次来咯,**四传的小阎王,居然做义正词严,大义凛然状,不仅都大为震撼。

    严鸿接着拿出土豪嘴脸,恶狠狠地说:“再说了,别人怕郑家,老子可不怕!老子办这差事时,祖父、父亲都有话,告诉我放心大胆去做,自有他们撑腰。老子倒要看看,老子证据确凿干掉一个杀妻灭子的恶棍,他郑大都堂能咬了老子的鼻子去?放心,不至于连累了四位!”

    严鸿这几句话一说,那四位脸sè一红。按说锦衣卫份属军职,讲的是令行禁止,哪怕是刀山火海,只要上官一声令下,也只能有进无退。无论是战场官场,遇到危险时,牺牲下官保全长官,更是常见的不能再常见的事。

    严鸿表示愿意把他们调开,这份意思,实在让他们有些感动。若是换了其他的长官,哪管你下面人如何想,一声令下,哪容你下属推三阻四,真出了事,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推出去顶缸。

    再说了,四个小小的总旗,这běi ;jīng城里,难道只有郑大都堂能收拾自己?这严公子在陆大都督面前一句话,难道就不能革了自己的前程?县官不如现管,又何必为了怕郑晓,就得罪眼前这位顶头上司?。:  *

    尤其是严鸿后面那几句,隐然说明有当朝首辅在后面撑腰,想到这,四人胆气顿时一壮。严阁老是何许人也,他的势力比郑大都堂,那当然是大得多的。

    再加上,像严鸿这样体恤下属的长官确实也是难得。四人一咬牙,也罢,就拼了,至不济就投到严小相公门下,靠着严阁老的保举,即使革职也能起复,总不至于开除军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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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敲山震虎
    四个总旗对视一眼,目光中已传意思。。王霆便拱手道:“严长官何出此言?哥四个既然是您的下属,自当听您命令行事。我们在锦衣卫干的久了,虽说不是那一等心慈手软的善人,但总知道要惩恶扬善,维护国法,又何尝忍见那凶徒郑国器逍遥法外?只是若要拿他,咱们也不能擅自行动,总要陆大都督下令才行。”

    邵安也大着胆子道:“这桩案子既然牵涉到郑小相公,却没那么容易办。还望长官暂息雷霆之怒,从长计议。”

    严鸿不是白痴。他冷静下来想想,自个这两天虽然算是把证据搜集得差不多了,但其实绝大部分线索,锦衣卫早就已经到手了,就连吴癞子都早已经抓了。换句话说,陆炳多半也早就知道凶手八成是郑国器。他之所以不动,还把这烫手山芋扔给严鸿,那必然是顾忌到郑晓的势力。陆炳都不妄动,自个有什么资格随意来?

    他也知道,邵安再次不顾一切地提醒,确乎是好意。因此严鸿对四位总旗拱手道:“你们四位的好意,我严鸿当然明白。放心,这事我也不会贸然乱来的。多谢四位老兄不拆我的台。今rì天sè已晚,大家且各自休息。明rì一大早,我定要向大都督讨来捉此贼子的命令。记住,这两rì的事情和进展,不得跟任何人说起。便是家人好友、亲近同僚,也要只字不提。否则,军法从事!”;

    四人一起悚然行礼:“遵令!”

    严鸿带着严峰、严府自骑马回府,一路之上,看着夜幕下的街巷,胸中的气愤,却是越积越多。

    严鸿身为jiān臣之后,并不是那种道德圣人。在男女问题上,他自个也是把柄很多的。在他看来,那冯孝先长相平平甚至是丑陋,看来也是个没啥本事的,而尹家三小姐既然姿sè过人,又英姿飒爽,那么这俩确实不怎么相配。就算勾搭上了郑国器,也是人之常情。虽然败坏了伦理,但自个懒得做这正义使者。

    但是杀人就是另一回事了。尤其郑国器居然对自己的亲骨肉下这毒手,端的是狠辣之极,无耻之极。严鸿残存的一点道德感怎么样想不明白,世上会有这样的男人!

    要知道,别说穿越的闫东来,就算被附体前的小阎王严鸿,虽然心狠手辣,抢男霸女的事没少干,但对自个真正中意的女人,哪怕教坊司和民间青楼的犯女、jì女,他也不曾欺负过。当初,为了娶胡晚娘,更不惜和自个的老爹严世蕃闹翻。

    所以,即使从严鸿本体来说,都对郑国器这种举动,有着本能的憎恶。他骑在马上,不禁冷冷笑道:;

    “这一番,算是证据确凿了。郑大都堂,你好狠心啊。你儿子不但勾搭了有夫之妇,还把人妻杀了。你又yù屈打成招,送这丈夫抵罪。朝廷清流,原来是这般角sè。”

    说到后来,已经是气愤填膺。那严峰、严复看大少爷脸sè这般难看,哪里还敢多问。

    不多时,进了严府大门。严鸿这一路越想越气,对门口笑脸相迎的严侠根本不搭理,就气冲冲返回了自己的房中。

    自他坠马苏醒以来,丫鬟坠儿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姑爷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没事虽然嬉皮笑脸,却不会再来纠缠自己,而且更不会对自己发脾气。

    今天,却忽然见姑爷一面如铁青,手按绣chūn刀自外面大步闯入,不禁大吃一惊,急忙道:“小婢给姑爷见礼。姑爷吃晚饭了么?”

    严鸿一摆手:“不吃了!”

    坠儿关心地问:“姑爷,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外面谁又惹了姑爷生气?”

    严鸿正憋着一肚子气,被这自家房内的小丫头一问,当即气哼哼的道:“这狗jiān夫,胆大包天,做下那龌龊下流的事情不说,还要设毒计谋害本夫,实在可恨!他以为自个做下事来,神不知鬼不觉,哼哼,哪知道我严鸿的厉害!坠儿,且看你家姑爷,这几rì间,定要断送那jiān夫的狗命!”;

    他这几句,本来是针对尹氏的案子有感而发。却不料话刚出口,就听里间屋一声脆响,却似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再看坠儿,也是脸sè发白,身子摇摇yù坠,站立不稳,仿佛随时要瘫软在地一般。

    严鸿却也猛吃一惊,赶紧问:“坠儿你怎么了?好端端的脸sè这么难看,莫非是病了?”说着伸手就去摸坠儿的额头。谁知坠儿却是连连后退,最后一屁股跌坐在椅子,双手护住胸前,口中接连的哀告:“姑爷饶命!饶命啊!”

    严鸿感觉一头黑线,摇头道:“我又没想怎么着你,只是想摸摸你的头,看你是不是发热。你这么大惊小怪干啥?真不知道你这丫头,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我要真想把你收房,也得你家小姐点头才行啊。再说,我是这么sè急不顾场合的人么?”

    说罢,他只得撇下坠儿,往里间的卧室走。进去之后,却见结发妻子胡晚娘脸sè苍白,竟比坠儿还难看,愣愣地站在那看着自己,眼中含着泪水。那俏面上的神情,半是凄苦半是绝望。而一面菱花镜,则摔在了地上。;

    “我说,你们,这都是怎么了?”严鸿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他上前一步,弯腰把菱花镜拣起来,放回桌上。接着握住晚娘的手。晚娘本能地想往后一缩,却又止住了,任由严鸿握住。严鸿只觉得她双手冰凉,更是吃惊非小,急忙问道:“夫人,你莫非身体有所不适?你且坐下,我与你请郎中前来医治。”

    晚娘却不坐下,而是反问严鸿道:“相公,你刚才说的什么jiān夫谋害本夫,莫非是在外面听了些什么风言风语,就到家里来闹?”

    严鸿哼了一声:“哪是什么风言风语?这事儿是板上钉钉,证据确凿!这几天光景,我就寻思主意开销了他。不给点颜sè,你不知道小阎王的手段如何!”

    晚娘听到这里,身子又是一阵摇晃,几乎摔倒。好在双手被严鸿握住,总算有个支撑。严鸿急忙伸出左手,一把抄住她的纤腰,把她搂在怀里,一边轻抚晚娘的肩头,一边柔声安慰道:“你们妇道人家,就是胆子小。这种无耻无良的歹人,早该死了。再说又不是我去亲手杀人,至于怕成这样?”;

    晚娘脸sè依旧发白,颤抖着轻声道:“相公,你说那jiān夫……你可访查明白了?”

    “那是自然。这个兔崽子,还是去年新中的举人,真是斯文败类!老子非把他读的书都熬成纸浆,滚烫烫灌他一肚子!枉费他爹执掌都察院,平素里摆出副忠臣模样,儿子却是这样的杂碎。”严鸿恨恨地继续骂道。

    他只顾得自己宣泄情绪,却浑没注意,当他说到举人时,晚娘面sè又一变,几乎要昏厥过去。但等说到都察院时,晚娘的脸sè却变得逐渐正常。似乎这时,她方才注意自己被严鸿抱在怀里,于是玉手轻轻一推。严鸿松开了手,晚娘自己站住了身子,问严鸿道:“相公说的jiān夫,到底是哪一个?”语气里倒没了方才那种惊惧之意。

    “哪一个?还不是那都察院郑晓的儿子郑国器!这个狗东西,0058看完了重么办123wb下次来咯,我倒要看看是他的脖子硬,还是老子的绣chūn刀硬。”严鸿骂骂咧咧说了这句,忽然想起了啥,又轻声叮嘱道:

    “不过,这事事涉机密。娘子,你可要千万嘱咐坠儿,可不要说出去啊。”严鸿想,胡晚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且平素本来就沉默寡言,倒是不用担心。坠儿跑里跑外,和外面的家丁也常有交道,倒是要嘱咐的。只是,这丫头实在敏感得很。自己要摸她额头,都被怀疑是非礼,这嘱咐人的事,还是交给晚娘去做。;

    晚娘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同时恢复的,是平rì里那冷冰冰的样子。她随意地问道:“却不知yín妇又是何人?”

    严鸿一脸神秘兮兮的道:“咳,还能有谁?就是那顺天府尹府丞的三女儿。这女人,不知廉耻,都不是背夫偷汉了,而是明目张胆地偷汉欺夫。标准的欺负老实人!可惜啊,恶人自有恶人磨,她最后八成还死在了自己这个jiān夫手里。”

    说到这里,严鸿却又有一丝伤感。毕竟尹三小姐的做法虽然相当不妥,但她也是在自以为为自己的幸福努力。要她被郑国器始乱终弃,或者老老实实跟着自己看不上的冯孝先,或许都是一种痛苦。这样一比,莫非死在郑国器手上,对她倒是干净些的结局?

    于是,严鸿就就把今天查出来的这个事,大致说给了晚娘来听。

    “啊!那郑国器好生可恶,姑爷可不能放了他!”不知几时坠儿也从外屋跑到里屋卧室来旁听,听到后面怒不可遏,一副要为民除害的样子。

    “你这小丫头几时过来的?真是的,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都快二更了,我与夫人都要就寝了,你来捣什么乱?赶快滚回你床上去。”严鸿气他刚才拿自己好心当驴肝肺,难得的凶了她几句,坠儿嘟着小嘴回了外面。。:  *

    晚娘忙道:“相公,你一家之主,何必跟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她刚才见你这气哼哼的样子,一时慌乱,有些失礼也不是大错。不瞒你说,就连我刚才也被你吓住了呢。”

    严鸿道:“我也是一心想着案子,不禁气愤了。如此倒是我的不是。晚娘,时候不早,赶紧歇息了。”

    ;
第一百三十七章断案易,断人难
    严鸿上了床,余怒渐渐消平,但却还在想着,该如何捉拿这郑国器,该怎么处理此事。。辗转反侧,又是大半夜未眠。

    旁边被窝里的胡晚娘,开始还略带jǐng惕地盯着这夫君,可是回头看严鸿完全只顾自个思索,禁不住又意兴索然起来。

    等到第二天严鸿上值后,坠儿来见晚娘。主仆两人想起昨天的事,犹自后怕。坠儿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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