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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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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来说,好良家妇女,好黄花闺女,乃至各种变态yù望的sè鬼都是有的。可是,今儿这男子竟一口要我们母女三人同时服侍,恐怕就不是单纯的sè鬼那么简单了。八成,这厮是莫家的仇人,与其说是来寻欢,不如说是故意来折辱自己。

    虽然雪艳娘实在搞不清楚莫怀古怎么会有这么狠的仇人,但既然你有这玩心,老娘自有办法奉陪!待会,少不得施展手段勾引这狼心狗肺的贵客。待他与自己欢好时,这定情金钗,就是他要命的阎王。刺死了这个禽兽,然后再自我了断,也就是了。

    雪艳娘既出身风尘,命运多有起落,她也不打算真像那些书上写的烈女一样,为自己的男人守住什么劳什子的清白。反正,我为你多少报一点仇,也算对得起你。

    且说到烈女,自己这“姐姐”刘氏,枉自为莫府的正牌夫人,平rì里三贞九烈,伦理道德,说得头头是道。怎么一旦短处被人捏住,立刻就成了个没胆子没主见的浮萍,任人摆布?

    她自己愿意接客倒也不说啥了,怎么反还劝说起清儿来了?莫非亲身女儿的清白,就当个交易的铜板么?若是依照雪艳娘往rì脾xìng,真忍不住要出言讥讽。不过此刻大家身在这种地方,本不是斗口的时候;刘氏素来待自己又不错,这姐妹一场,看她一副窝囊相,话到嘴边,却不好说她什么。

    她只用一双妙目撩着严鸿,盼着他只来找自己发泄,到时候拼个同归于尽,也要尽自己之力,保住清儿的身子。
第九十三章 情难自禁
    等到三女被秦泰带着进得大屋,雪艳娘看严鸿,却是个英俊的公子哥,倒也稍有些诧异。不过,风月场上貌似潘安,心如赵高的人可也不稀罕,她当年也见多了这种人面兽心之徒;雪艳娘诧异之后,心中更带上了一丝恶意的喜悦。老娘就算要死,拉一个这么帅的小伙子垫背,倒也不枉空。

    没多久,便见严鸿yù火焚身,一副猪哥嘴脸盯着自己,雪艳娘更是暗自冷笑不语。果然,再好的皮囊,来这教坊司的地方,毕竟还是男盗女娼的主儿。这类人,自个当年也是见的多了。只是,那些文人雅士多少还要讲个面子,心里不管如何龌龊,面上还要装着副清高样子。却不像这少年郎一般不加掩饰,真是那啥啥啥不要牌坊啊!

    说起对付这类人来,雪艳娘真是驾轻就熟。她故作风情,掩口一笑道:“这位公子爷,您又何必着急呢?反正啊,今儿时间还早的很。您看,我这位刘姐姐,年纪终究大了,身子骨也不大好。这清儿丫头呢,年纪还小,笨手笨脚,也不会服侍人的。不如,先让她们回去,由我留下服侍公子你可好?也免得多两个人,在边上碍手碍脚。公子爷您不知道吧,雪艳我的手段多着呢,包管服侍公子满意就是。”

    严鸿此时本是sè授魂予,热血上涌,眼看再过一会儿,大概就要露出禽兽的真面目扑上了。听着雪艳娘嗲声嗲气的勾引,更让他yù望大盛,每一声都像在他心上挠了一爪子。

    可是,一听雪艳说道清儿年纪还小,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是他娘的救人来的,可不是找乐子来的。

    虽然雪艳娘果真是盘诱人的大菜,sè香味俱全,恨不得扑上去吃掉她。可是,要是眼下这会子放纵了,回头陆炳那里……一想到陆炳魁伟的身材,严鸿身上的某个地方不由得一紧。

    这一激灵,也让他的头脑清醒些。回想自个刚才那想法……娘的,自己这是怎么了?虽说来之前在胡晚娘那里确实激发了些yù望,不过没必要饥渴成这样啊。可是想归想,身体深处的热流还是在不断奔腾,简直控制不住了。

    一急之下,他抬起巴掌,狠狠又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啪的一声,火辣辣的有些痛。不过这一下,总算是恢复了些神智,身体深处的yù望也压制了一下。

    然后,严鸿起身笑道:“哎呀呀,这位是莫家的娘子?客气了,客气了。在下严鸿,乃是当朝元辅长孙,这厢有礼,有礼啊。”

    说罢,严鸿就深深作了个揖。

    那雪艳娘眼见这少年正在sè迷迷的随时会扑上来的模样,可是等自己说出一番勾引的言语后,反而忽然脸sè大变,居然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又变的彬彬有礼起来。

    这一下,饶是雪艳娘见多识广,心中可也少不得大为诧异:以前在青楼里,倒是知道有些爷们爱些别扭的玩法,喜欢打姑娘的也有,可自个打自个的,真是第一次听过。莫非,这少年是个疯子?这样的话,那可更要看住了,莫让他伤了清儿。

    紧跟着又听到他报名严鸿,居然是严嵩的孙子。这下子,可就轮到雪艳娘脸sè一变了。自己的丈夫莫怀古,就是因为刺杀严阁老而获罪。虽然她不太懂朝廷上的事,在她心中却已经把严府的人画上了“坏人”的标记。

    那么,今天这个严嵩的孙子来干什么,还用问么?自然是替他爷爷报仇,来想办法羞辱,折磨我们娘几个。

    如此一来,雪艳娘心中倒是更坚定了要舍身行刺的想法。

    脑子里定了这打算,雪艳娘脸上的媚意反而是更增三分,盈盈笑道:“我当是谁家公子爷,如此英俊潇洒,风流万端?却原来是元辅的长孙。真是当朝第一家,高第良人啊。小女子雪艳这厢有礼。能侍奉公子爷,真是万幸啊。”说着,也还了个万福。

    而莫怀古的正妻刘氏,一听对面那美少年竟是严嵩长孙,又惊又怕之下,只道是大限将至。这位正室夫人的见识胆识,均远逊于雪艳。眼看着大仇人的孙子过来piáo娘仨儿,她想的只是,既然来者不善,自己如何要加倍的含垢忍辱,屈意侍奉,才能够喂饱这恶少的贪yù。千万别让这人想起折磨伤害自己的儿子啊。

    想到这里,刘氏赶忙也是深深一福,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强打jīng神道:“奴家刘氏,见过大少爷,愿大少爷贵体安好,严阁老长命百岁。”说完还使劲笑了一下,可这下笑得真比哭还难看。

    紧跟着刘氏又拉着清儿过来,低声喝令道:“清儿,快,快给严大少爷行礼。”

    那清儿年方十五,在明代虽足以婚嫁,毕竟平rì不出闺阁,见识有限。中午寻死觅活一阵,已经透支了她的勇气和jīng力,这会儿在母亲的劝说和命令下,也只能哭哭啼啼地行了个礼。

    之后,刘氏还是带着那种硬装出来的殷勤,一步一停地上前来,双手捧起茶壶,为严鸿倒茶。饶是面带笑容,她的手却抖得厉害,倒的茶有一半都洒到了桌子上。

    严鸿也看出刘氏的慌乱和痛苦,说实在的,他心头也不太好受。于是忙不迭的一一朝三个女子还了礼,又伸手止住道:“刘夫人,厄,不必客气,不必客气,我自己来便是。”伸手去拿茶壶,却鬼使神差,握住了刘氏的手。

    刘氏年过三旬,那双手保养得却甚好。也不知怎的,严鸿一握这手,心中又是一跳,竟然手上微微用力,似乎想要把刘氏拉过来。而刘氏被他这一下轻薄,早就吓傻了,砰的一声,茶壶跌在桌子上,好在不高,没有摔坏,茶水却是溅出来许多。

    只听得莫清儿已是一声惊叫,雪艳娘脸上的媚笑却是不变,只是眉宇间陡然起了一缕不平之气。而刘氏则木头人一样地站在那里,手就这么伸给严鸿抓着,不敢缩回,也不敢躲闪,只是脸上的笑容更僵硬了。

    却说严鸿这么一握,顿时觉得不对,赶紧松开手,在自个衣襟上擦了擦。一边退后半步,一边道:“哎呀,恕我失礼,恕我失礼。刘、邱二位娘子,还有莫家妹子啊,您三位赶快请坐。”

    雪艳娘这个名字,本是青楼取的花名。她自从嫁给莫怀古为妾之后,就用了本来的姓氏邱姓,但名字却还是用的雪艳。因而在严鸿面前,她自称是雪艳,而严鸿则称她邱娘子。

    “三位,站着不好讲话啊。咱们有话,还是坐到床上去说吧。”

    话一出口,严鸿又立刻意识到不对。我擦,自己今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好地又说出床来了?可是这话出口之后,脑海里立刻又出现一副chūn光绚丽的图景,自然是他严鸿陪着眼前这三位美女,就在屋里这间九尺大床上的**情景。

    严鸿越发感觉奇怪,今儿我病不轻啊,怎么一见到这一家三口美女,脑子里就总想到床?当然,这也算是正常生理反应,可没必要饿痨饿相到这种程度吧。他急忙改口道:“不是不是,错了,我是说,坐到椅子上。哦对,是坐到椅子上,不是床上。不是床。”

    这边莫家三女,听严鸿两句话不到又拐到床上去,早就更认定了这是个花花公子,所谓彬彬有礼,也是他装出来的样子。刘氏拉着莫清儿,一脸惨白,浑身颤抖,却还带着那可怜巴巴的笑容,在盘算着曲意迎合,舍身救子。

    而雪艳娘,既然认定了严鸿是个无耻的酒sè之徒,意志更坚。她脑子里也是飞速旋转,琢磨如何想办法绊住严鸿,一是不让他去玷污了清儿和姐姐,而是想最好能如何把刘氏和莫清儿支出门去,自己好无牵无挂地用淬毒的簪子刺死jiān贼。不然的话,以刘氏这德xìng,临到头惊呼几声,甚至为了莫兴祖这宝贝疙瘩阻止自个的复仇大计,也是做得出来的。

    于是雪艳娘甜蜜蜜地冲严鸿一笑:“严大公子既然令奴家坐下,奴家当然只好坐下啦。其实坐椅子上还是坐床上,还不是听大公子一句吩咐啦。”一边说,一边轻扭细腰,将个翘臀挪到离严鸿最近的一张椅子上。

    待等坐下,雪艳娘又笑道:“今儿这天sè呢,说来还早的很。就这么枯坐着,便要行乐子,也太单调了些。依奴家看来,不如啊,先叫坊司的人送上一桌酒菜来,由奴家为严公子亲手把盏,敬您几杯,再为您唱几个小曲解闷可好?待公子赏过小曲儿,品过美酒,再趁兴寻欢,那滋味儿,岂不是更美么?”

    雪艳娘本是南方人,更在秦淮河的青楼里过了数年,一口官话里夹杂着吴侬软语的腔调,再加上那张吹气如兰的樱红小嘴,那杨柳般扭动的纤腰,以及素白孝服包裹下曲线毕露的丰胸在眼前晃来晃去,直弄严鸿半边身子都发酥了。

    他只觉得自己周身血液流动的飞快,口干舌燥,五脏六腑里仿佛一阵火在烧,憋得煞是难受。眼下这个身体,怎么感觉不是自个的了?似乎稍一放松控制,这身体就要饿鬼般扑上去,把雪艳娘一身孝服撕个粉碎,弄她个死去活来。

    难道说,来了教坊司这地儿,就是又回到了正牌死鬼的主场,被正牌严鸿借着这sè心大发的机会,想要重新夺回躯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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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做好人,做坏人
    一旦意识到正牌死鬼可能夺魂,冒牌严鸿的机jǐng劲儿一下就爆棚了。他强忍自己身体深处奔涌的冲动,为了镇定下情绪,又抓起刚才刘氏斟水的茶碗,咕嘟喝了一大口。一口茶下去,好像那股劲儿给压住了。他急忙开口说道:

    “不……不必了。这会儿时间紧张的很,也就别让他们送什么酒菜了。抓紧时间,抓紧时间。”

    莫家三女一听严鸿这话,自然都知道,这俊俏公子是个不要脸的sè狼,现在已经yù火攻心,猴急得不能耽搁片刻了。

    严鸿一边喘大气,一边道:“三位,我……我今天来啊,是有几句要紧的话,务必给你们说,来来来,你们看。”

    说着话,严鸿右手伸到左手袖子里去一摸。已将莫兴祖的身契拿了出来,递给她们,又从怀中把那莫兴祖的项圈银锁拿出来压在了上面:

    “喏,这是莫兴祖的身契。兴祖这孩子,现在在我那儿,这个长命锁就是证据,他根本不在教坊司。刚才,秦泰那老儿拿兴祖来胁迫你们,纯粹是讹你们。凭他,有什么本事到我严府上去害人?笑话!”

    严鸿受陆炳所托,是打定主意要救莫兴祖的。当然,陆炳的意思,只要莫兴祖在他的庇护下,不要被严府其他人虐待就好。而严鸿则早就存着回头放了莫兴祖的心。所以,这会儿他把身契直接递出来,自也不怕这娘三个毁坏身契。

    至于告诉莫兴祖在自己那,更是为了说明情形,免得莫家三女眷吃了秦泰的讹诈。

    只是,这会儿不知道怎的,身上实在躁的厉害,连说话都不利落了。手上握着莫兴祖的身契,却按耐不住地想往雪艳娘胸口上伸。这样子,也就更没时间细说从头,只好长话短说,赶紧表态。

    可是他这番气喘吁吁的话加上猪哥动作,在莫家三女听来,却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你们听好了,莫兴祖那小子,根本不在秦泰手上,在本公子爷手上呢!秦泰老儿是奈何不得他的,他的死活,全在本公子爷一句话!所以,你们今天要是敢不从我,嘿嘿…………”

    这也没办法。谁让莫怀古是因为刺严嵩而犯的事,又谁让严家“名声在外”?再加上,刚才严鸿那一副嘴脸,现在想说自己是好人,也得有人信才行啊。

    眼见得这个严府大少爷,竟然无耻到这种程度,雪艳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刚才脸上那副媚意倏忽消失,已经半点不见。眨眼间,却又换了一种无奈的凄婉之sè。她站直身来,微微一笑,复又作柔弱态道:

    “罢了罢了,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严家小阎王果然名不虚传啊。公子爷算无遗策,既然拿住了我莫家的一脉单传在手里,奴家和这位刘姐姐,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只能任君摆布了。您爱一龙双凤,那也是公子爷的恩赐,我们当然只好乖乖领受了哦。不过,公子爷啊,奴家却禁不住要多嘴两句。奴家不敢说比首揆长孙读的书多,却也听老人说过,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今rì看他起高楼,明rì谁人倾栋梁。说不定,严阁老家的威福,也难免有掉落的一天哩。公子爷,您若有半点天良,就请高抬贵手,不要毁了清儿。老爷已死,我只把她当自己亲人一般。为了她好,我雪艳今天就陪公子一夜,任公子随意施为,包您欢畅愉悦。可是你若害了清儿,雪艳便是做了鬼,却也要缠着公子爷,夜夜求个公道。”

    雪艳娘这番话,语调柔和,而意思坚决。说着话,她不自禁地又摸了摸头上那银钗。眼前这个yín棍若是善罢倒好,不然,豁出去和他拼个鱼死网破,也顾不得那莫兴祖的死活了。我雪艳可不是刘氏这种糊涂姐姐!

    雪艳娘这番话说出,端的是掷地有声,严鸿不禁暗暗称奇,为之击节叫好。

    一边那刘氏却早已吓慌了,心里直埋怨这个妹妹。雪艳怎么回事?往rì莫老爷待你不错啊,怎么眼看小阎王严鸿这么霸道,你不是乖乖服软,反而拿话来撩他?若是激怒了这恶棍,害了兴祖,怎么了得啊!

    想到这里,刘氏不等严鸿说话,赶紧跳了起来,一边大叫:“妹妹。别说了,姐姐求你别说了!”一边拉着莫清儿,双膝跪在地上,含泪带颤道:

    “严公子,严大少爷,你老人家大仁大义,莫要生我妹妹的气。她是青楼上出的,不懂高门大户的规矩。公子爷啊,我莫家三代单传,只有兴祖这一点骨血。求你可怜我们娘几个孤独无靠,大发慈悲吧。只要你能好好待兴祖,我们……我们做什么都肯。清儿……清儿她今年才十五,还未许过人家,是个清白的姑娘。求公子你发发慈悲,救她出这个火坑吧,只要你救她出去,我们也不敢奢求什么名分,情愿让她与您作妾……不对,让她给您为奴为婢,伺候您一辈子。严大少爷,您就开开恩吧!”

    说着,刘氏按着清儿,就要给严鸿磕头。

    雪艳娘看着边上口不择言的刘氏,暗自叹息。这个姐姐,为了独根儿子,不但自个全无节cāo,而且甘愿把女儿送给仇人糟蹋。真不知道该歌颂她的母爱,还是鄙夷她的厚此薄彼。说句笑话,如果严鸿真是这样恶魔般的人,清儿给他为奴为婢,就一定比在教坊司里要好过么?

    想到这一头,雪艳娘忍着气,轻柔地说道:“姐姐,你这般求严公子,有什么用呀?”她本有心不跪,但看刘氏已经拉了清儿跪下,自个站在边上,反而变成一同受礼了,于是也只好陪着跪倒,想把刘氏拉起来。哪知刘氏认死了理,却死活拉不动。

    这时候正主严鸿,眼看三个女人闹做一团,自己脑子里也是翻来倒去。他口中道:“快起来,快起来,你们闹的是哪出?”身子却稳坐不动。

    那刘氏当然不会以为这小阎王是真客气,还在那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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