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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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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动手剥了他的皮!”

    陆炳又看了自家俩儿子一眼,道:“如何,你两兄弟还有什么说的?”

    陆绎如丧考妣地道:“爹,我俩就算还有什么说的,您老人家肯听么?反正都是您的孩儿,厚此薄彼,我们也没办法。”

    陆炳叹息一声:“畜生,你两个终究是不懂爹的一番苦心。不错,我陆家确实富贵一品,然而这富贵是靠为父在天家面前的三分薄面挣来的。他年为父不在了,谁来与你们撑腰?你们在科举上又都没甚出息的,他日就算给你们留下许多钱财,也是怀璧其罪。那班儿清流文臣,越发瞅你们不顺,寻个错字,别说家财保不住,我看连命都堪忧。这严鸿,你等瞧他不学无术,可他破安定门案,招徐海,灭山东白莲,抚佛郎机人,大破倭寇,这种种奇功,他年不过二十余岁,却一一作出,他日前途未可限量。把家财给你妹子,让严鸿看着,你兄弟俩日后也有照应。为父这是狡兔三窟,未雨绸缪,全然为了你两兄弟好,你等却如此不知趣!去吧!”
第六百三十一章 一石千浪(二百万字求推荐评论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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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兄弟听老爹这么说,虽然心头未必了然,却也不敢再多纠缠,灰溜溜走了。陆炳又对陆兰贞道:“丫头,你再过不多久,便要嫁与那严鸿。说实在的,严鸿虽然行事滑稽,人品其实不差,也能办大事。只是在这男欢女爱上,咳咳,着实不是个谦谦君子。为父嫁你与他,万般放心,唯独这一桩,不敢完全无虑。”

    陆兰贞听到这里,鼻子一酸,泪珠儿便滚落下来:“爹,鸿郎他……他说是丧妻娶我,可其实却还在了尘庵中,与他那娘子厮混,只瞒着女儿!”

    陆炳怒道:“可恶,这严鸿竟如此无耻。老夫早就叫他,务必将胡晚娘除掉,再来与我提亲。什么山盟海誓,什么前情旧缘,算个甚么东西!还是娶我的宝贝女儿要紧,严鸿就该把这旧情全抛了才好!”

    陆兰贞聪明伶俐,却如何不知老爹这是在说反话。想想严鸿当初是为胡晚娘绝食的,若真是为了娶新妇就把旧人抛在一旁,那却成了个薄幸男儿,自己纵然嫁与他,安知日后不是这个下场?想到这一层,便不那么伤心了。

    陆炳又道:“兰贞,你想一想,若是实在放不下,为父便派人去把那胡氏杀却,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兰贞忙道:“爹,不要!你若真害了胡氏,不但女儿心中不安,而且……而且鸿郎怕也要怨恨。”

    陆炳呵呵一笑,点点头道:“不愧是我的女儿。兰贞。你的头脑心思,比你那两个不成材的哥哥要强。但爹却要教你一点。自古男子蓄妾,也是寻常。他便与你情深意切,这一层往往放不开。你若硬要管住他。不许他亲近别个女子。他纵然一时贪慕你的温情,或者畏惧爹爹的权势。不得不从,心下总是痒的。日久之后,多半反心生怨愤,到时心就落到别人身上去了。”

    陆兰贞道:“那女儿却当如何?”

    陆炳道:“兰贞。你可知我大明朝开国皇后马娘娘,生的并不甚美丽。然而太祖洪武皇爷,对她不离不弃,殊荣备至,却是为何?皆因马娘娘生性不嫉,太祖纳后宫妃嫔,马娘娘并不阻拦。反而极力促成。如此一来,太祖虽爱慕后宫佳丽美貌,然而在马娘娘这里,始终舒心。自然宠她。这便是为正妻之道。若论美貌,妻不如妾是常事,兰贞你纵然此刻美貌,再过十年二十年,终究有色衰时候,岂能与那时的少女相比?为妻的若因此嫉妒,不许丈夫亲近妾室,那丈夫心中,便是或妻或妾,择一为伴。这样日久生怨,则远妻近妾,甚至休妻扶妾的勾当都能做出。可是为妻的若宽怀大量,准许丈夫纳妾,丈夫爱美色尽可去妾那里,要贤内助却还会来妻这边,他又何必想**之事?洪武爷要一应佳丽,马娘娘皆不阻拦,他却从哪里寻这好的皇后?你去严府,也是一般。须知天朝夫为妻纲,由来已久,为妻若是欲得丈夫之心,应以柔克刚,而非一味蛮横,欲挟持丈夫,那便做了为渊驱鱼之事。”

    兰贞听陆炳这么说,倒也有理,却又道:“然而我听说,鸿郎的妾室孙氏,本是山贼招安,颇有武艺,敢在安东便门马头刀劈锦衣卫百户,挟持户部尚书的。我若一味示弱,被她节节进逼,那又如何?”

    陆炳道:“那山贼小妾也要,别的小妾也好,纵然嚣张一时,总归不脱是个妾。只要你自己不乱,她要敢与你正妻相争,那便是取死之道。日常小事,你可记下,却不必计较。她若要嚣张,你且任她嚣张。她越是嚣张,自家丑态越露,且后宅其余姬妾丫鬟,对她也生抵触。待等她犯下大错,你再来个人赃俱获,从头算账。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要她命脉,或配或卖,定不容情。严府是何等地方,岂容她撒野?就说严鸿再是宠她,若这人恃宠而骄,在后宅横行,那严鸿也不是傻子,岂能容得?”

    陆兰贞见老爹传授机宜,渐渐有了笑容。陆炳又道:“你嫁入严府,时刻不忘你正妻之位。既是正妻,举止大度,宽宏待下,这既是立威之道,也是安内之法。那胡氏便因心胸狭窄,嫉妒它女,以为可以拴住严鸿,反而落得个扫地出门。兰贞,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你可要记得了。还有,后宅之道,你可去和你周姨娘讨教一二,她必能教你法子,拴住丈夫。”

    泰山胡同,次辅徐阶府中。送走欧阳必进,徐阶脸沉如水,站起身来,在屋里一连踱了几十个来回,吩咐家人去请周延、邹应龙、李春芳、张居正等故友门生前来。

    不多时,群贤荟萃,彼此落座。徐阶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将严府拒婚之事讲了。那邹应龙冷笑一声道:“严嵩既如此不讲情面,恩师何必再与他周旋?以学生所见,他拒婚倒是好事,免得侄女被那严门纨绔玷污。”

    周延也道:“子升兄,你欲和严府攀亲,当初我便不赞同。如今却也好。他严鸿原本是有妻室胡氏的,偏偏赶在要另娶陆家丫头时,却莫名其妙死了,这其中之事,甚是可疑。而又把国朝举人李天照打为白莲教匪,说是李天照行刺,伤了胡氏。这李天照本一文弱书生,焉能跑去行刺,去行刺不伤严鸿,却伤了胡氏,又被他这般轻轻拿获。这中间蹊跷之处太多,必有隐情。以我之见,便叫我麾下御史,弹劾他‘杀害发妻,栽赃举子’之事,清查出来,纵然不能将严鸿绳之以法,却也能杀杀严嵩和陆炳的威风。”

    徐阶看向张居正。张居正却不慌不忙,先喝了口茶,又道:“恩师,徐陆两家同时向严府提亲,严阁老选陆小姐为媳,这是居正做媒不力,愧对恩师。然而提亲本为笼络,如今因为对方不许,反目成仇,却是小不忍而乱大谋。严氏一党若有欺君罔上,贪赃枉法之劣迹,弹劾之可也。若是因闺阁小事,寻衅一战,纵然得手,却也先乱了自家阵脚。须知严鸿下江南与徐海之妻勾搭、淫常知府之女,种种行迹,天家皆未惩处。这胡氏之事,就算其中真有隐情,一则难以真相大白,二则天家也不会太在意一个前朝尚书的玄孙女。故而居正以为,此事不宜闹大。莫若按兵不动,且看严阁老究竟做何后续。”

    徐阶点头道:“叔大言之有理。诸位,此番婚姻不成,却也不必先擂战鼓。诸位下去,可多方搜集严党种种不法之事,却不可轻举妄动,静观其变可也。”周延等人各自叹息,纷纷离去。

    裕王府中。裕王千岁朱载垕端坐书房,对面则是他的老师,当朝礼部右侍郎高拱。这位裕王千岁,此刻尚不知道,自己在某个历史位面中成为了大明皇帝,年号隆庆。此刻他虽然是嘉靖皇帝两个儿子中较年长一位,但嫡子虚悬,到底未来如何,完全难说。

    也因此,他对把持朝政的严嵩一党,充满怨恨。严府暗中支持自己的弟弟景王朱载圳,他是知道些端倪的。严嵩之子严世藩飞扬跋扈,甚至扣发自己裕王府的供养,这已经让裕王出离愤怒。而严嵩的孙子严鸿,两年前在教坊司里和他争嫖雪艳娘,还带着大队锦衣卫大闹教坊司,以强力包揽母女三人之事,更是使裕王耿耿于怀。一个犯官小妾是小事,严府这般嚣张,岂不是目无国朝,有不臣之心?

    也因此,裕王对于不久前送到家中的这些器物,颇为诧异。这是父皇嘉靖皇帝特命太监送来,明说是严鸿下江南后给皇子皇孙准备的礼品。其中给自己这一份金银价值不下万两,已然宝贵。如果说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弟弟景王那边可能送的也不少,那么单独给自己的儿子朱翊钧送来这些精巧的西洋小玩意,又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严府和裕王府,一直以来是隐隐的政敌。严世藩一有机会就要打压裕王府。可现在严世藩的儿子闹这么一出,算哪门子花招?

    在仔细检查,确认这些玩意里面无毒之后,朱载垕还是把其中一辆小马车和一架小击琴给了儿子。看着一周岁多点的乳儿,在地毡上快活地敲打着琴,发出叮叮咚咚的脆响,或者哇哇叫着,把小马车拖来拽去,朱载垕那久因夺嫡之争而绷紧的神经,也不禁有些放松。

    然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朱载垕终究对此事放心不下,只得请教自己的保护神高老师。

    高拱来后,听朱载垕说了此事,沉吟片刻,坦然道:“殿下,严家究竟要做什么,高某一时也想不明白。往好了说,殿下本年长,加之去岁诞了皇孙,这大统之事,理当为先。严家往日虽和景王有些勾当,此刻欲改换门庭,也不足怪。若往坏了说,他借此机会,松懈殿下提防心,却于暗处另使诡计,倒也须得提防。单只说这些礼品,既然是万岁爷传旨赐来,量无所害。”

    朱载垕道:“高先生以为,我等当如何提防?”
第六百三十二章 红尘不了
    高拱道:“殿下只要凡事小心谨慎,谨守为子为臣之道,恭敬事父事君,自无畏惧。但此次严鸿送来礼品,究竟是严嵩授意,还是严鸿自作主张,此事却也须得考察一番。正好,近来京城里徐阶、陆炳两家皆要与严府攀亲,听闻最后严府选了陆炳的女儿,九月重阳节后便要成亲。届时,殿下不妨派人前往道贺。这样一则看严府态度,二则也是向景王那边隐隐示威。然后我再观其变,择道而行,可保有利无弊。”

    朱载垕大喜道:“先生此计甚好,我自当派员前往。然而届时还请先生辛苦一趟,也去探看一番。”

    高拱冷哼一声:“也罢,为了殿下,高某便去那严家纨绔的婚礼上走一遭。殿下休得忧虑,有高某在,殿下该有的东西,绝不至于旁落。”

    了尘庵,本是个无名庵堂,香火不旺。等到嘉靖三十六年冬天,却来了个面貌姣好的尼姑,且身家丰厚,直接带来百亩良田。这不禁引得周围不少闲汉,起了觊觎之心。她来了之后,庵堂附近就多了不少无赖前来撩拨,想要与这位田尼姑参一参欢喜禅法。

    可是谁知这田尼姑却是个手眼通天的角色,竟然有锦衣卫护驾。一通拳脚下来,打的无赖们鬼哭狼嚎。几个带头闹事的,莫名其妙就失了踪,其他人便心里发虚,不敢再来这惹事。

    现如今,这了尘庵里,又多了位姓胡的妇人,听说是带发修行,与落发的田尼姑不同。这位胡娘子削肩柳腰,不但模样比田尼姑还俊俏些。身家更为丰厚。据说带来了三百亩田地,几千两银子,在城里还有几个铺面。

    这又有钱又有貌的年轻妇道,更如同一块鲜肉。但是这次周边的无赖们已经学乖了。这胡娘子似乎比田尼姑还难惹。自从她来以后。这庵堂旁边不但更添了锦衣卫,还多了一位锦衣卫胡姓试百户!

    那位胡百户虽然说人瘦的跟跟竹竿似的。看着不像很能打的模样。可架不住他是锦衣卫啊,更别说他身边那几十条大汉如狼似虎,可不是假的。在庵堂附近住的一些佃户,似乎也不是普通人物。从没见过他们种地,只知道他们打起人来那叫一个狠。

    后来总算有耳目灵通的角色打听出点消息,这胡娘子似乎与京师中那位小阎王严鸿有些瓜葛。还有人说,看见小阎王带着个小女娃来过这庵堂,还在这过夜。此言一出,更是打消了所有闲汉无赖那点龌龊念头。小阎王是什么人,自己能惹的起么?没听说书先生说么。人家在江南,杀倭寇一百五十万,人头筑京观一百零八座,为天罡地煞数。每一座京观下面镇着一个倭寇头目的魂魄。这等狠人。可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起的,因此便也再无人敢来这里搅扰。

    今日的了尘庵外,那位胡试百户眼睛瞪的如同铃铛,盯着往来行人。那些稍微往这一凑近的,就被他抡起鞭子赶走。那几十条大汉也如临大敌,人人手持兵器警戒。而庵中有一位翩翩公子大驾光临,自然便是锦衣佥事严鸿严纯臣了。

    原来当陆、徐两家争婿时,陆炳对胡家这块绊脚石自然没有好眼色,直接把胡天佑的差使给撸了轰回家去。后来发生李天照刺杀晚娘事件后,陆炳看严鸿面上,又把胡天佑提拔了回来。再后来,更让胡天佑带领三十名锦衣卫,专门巡防了尘庵一带的治安。严鸿知道陆大金吾手眼通天,既然下这等命令,自是早知道了了尘庵中的勾当。他又想胡天佑虽是个浑人,倒也听自己的话,于是暗中给这位前任舅子说了晚娘诈死之计,叮嘱他决不可外泄。胡天佑得知姐姐竟然没死,喜出望外,自然是不辞辛劳执行任务,连喝酒赌钱都戒了。

    庵堂内房中,头上青丝尽落的田盼儿摇头叹息。自她亲眼见到雷占彪死于她面前之后,心中受了巨大打击,觉得自己对不住彪弟。彪弟心里一直有自己,而自己却甘心侍奉彪弟的仇人,朝廷里的严钦差。即使当初算是被钦差的权势所迫,不得不委身,可是后来自己心里动了情,也是无法否认的。因此她来到京师便落发为尼,整日颂经,为的是让雷占彪死后灵魂得到安息,早日脱离苦海。

    没想到不多天前,严公子的原配夫人竟然也到了尘庵带发修行。盼儿的庙产都是严鸿给的,安全也是严鸿派人保护,人家还替她养着女儿,自然没有她拒绝的道理。而更没想到的是,严钦差与这位原配闹了假死瞒名的把戏后,并未一刀两断,相反倒是常借用她这庵堂私会。

    有时候,两人竟然大模大样,就在她自己禅房的隔壁为那鱼水之欢,娇吟长喘,如何是那薄薄墙壁挡得住的?听得位一心清修的田盼儿面颊绯红,心旌扰动。她这点清修,那份青灯古佛的禅心,便算是全毁了。

    不但如此,还有同在济南城相识的那位张女侠,陪着胡娘子来的,也常在一边凑趣,玩那车**战的把戏。他们还经常在禅房里摆下大鱼大肉,饮酒寻欢,还硬要田盼儿前来陪吃。田盼儿本已茹素许久,便是生恐严公子吃荤酒,扰乱了佛门净地。可是看他们几个人说说笑笑,却又拉不下脸来,只得捏着鼻子在边上陪着。

    饭桌上,晚娘道:“相公,你大婚的日子定了?怎么这么急啊,我以为只是定亲,成亲怎么也要在明年。”

    严鸿道:“我也以为是等到明年,可是陆世伯那急的很。爷爷也说宜早不宜迟,我也没办法。等到过了重阳,便要办喜事了。”与自己的下堂妻谈论迎娶新夫人的事,严鸿总觉得十分奇怪,但是晚娘已经适应过来,他也就无所谓了。

    张青砚为严鸿夹了一筷子鱼,道:“相公,你和陆小姐成亲后,妾身是不是就有望进门了?”

    严鸿点头道:“不错,等我们把婚事办了,就娶你过门。总不能这么没名没份的过下去,只是怕是你要受点委屈,排场上比月蓉要差点。”

    张青砚也知道,孙月蓉那是特殊情况,不可能次次都如此。至少那些勋贵家的人,不会给自己当娘家人。但是连身子都赔上了,再计较这个也没用处。好在严鸿许她穿嫁衣,不走偏门,也算是给足了面子。而孙月蓉那边,也联络些勋贵家的朋友,好歹也借出来几面官衔牌撑场面,也算能糊弄过去。

    “妾身一切都听相公安排,便是相公让我当个外室,我也愿意。”张青砚柔声说着,又敬了严鸿一杯酒,暗想道:只要能在师门里有面子,赢夏紫苏一次,便也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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