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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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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娘脸色一红,斥道:“这多口的妮子,还不退下?相公刚刚回来,舟车劳顿,你不好生伺候着,怎么竟说些没影子的话来罗唣?真是不知好歹,再这么乱说乱讲,便自己去领家法。”

    严鸿不觉大受感动,晚娘这个夫人,本就是自己依仗霸道抢来的,捆绑着成的夫妻。后来婚后她又遭了严鸿本体的虐待,而与自己这个穿越者之间,也是缺乏共同话题。可就是这么个女人,当生死关头,确是不声不响的准备好了为自己殉葬。你说她是被封建思想毒害也好,你说她只是机械执行落后道德观也好,至少这种同生共死的打算,实在是让人不能忽视的。

    然而正因为这个,他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自个去济南这一趟就是为的孙月蓉,而反叫晚娘这般操心。他笑道:“没事,我不累。听坠儿说的话,我想,八成这些消息,都是从二弟那边传来的吧?”

    晚娘神情一黯道:“二叔房里的丫头,却是有些多嘴多舌,不过下人们每天无非传些闲话,这也没什么奇怪,相公不必放在心上。坠儿,快去给少爷备些热水,伺候少爷沐浴。”

    等到把坠儿打发走,晚娘红着脸道:“相公,你今晚,就把坠儿收了房吧。”

    严鸿本以为晚娘急着把坠儿打发走,是要和自己亲热温存。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也是常情,不料对方竟然说了这么一句。大为奇怪,道:“娘子,这是哪的话?”

    晚娘道:“相公,这丫头说来年纪也不算小了,早该许个人家。只是看她的样子,若是许个小厮或者府外人家,她反而要寻死觅活。你我成亲三载,并无子嗣,也该纳些姬妾,给严家开枝散叶。以往妾身太过悍妒,实是大大不该。相公大人大量,不怪妾身,妾身却不敢再恃宠生骄。”

    她自有满腹心事及莫大的压力,却是无法对严鸿说明。这内宅之中,也有内宅的消息来源,如今外有强兵陆兰贞压境,内有宝蟾虎视眈眈,晚娘自己又无子嗣,慢说宠爱,连正妻的位置都有些不大牢靠。思来想去,她只得出此下策,用自己的贴身丫鬟来栓住丈夫的心。所谓肉烂在锅里。至于这手段成效几何,却是连她自己都没把握。

    严鸿本来倒是很满意这个安排,只是看对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想起对方肯为自己殉节的事,自不忍今夜便抛下她别取新欢。当下道:“今晚是我回来第一晚,哪能让这丫头来伺候?这事压后再议,左右她也跑不出去。今晚啊,相公我陪着娘子你,哪也不去。”

    晚娘先是一喜,可随即又一低头道:“可是……妾身今天身上不大方便,伺候不了相公。”

    严鸿柔声道:“那也无妨,我们只在床榻上说说话,正好也把此番下山东的事,说给你听听。”

    晚娘见严鸿这般温柔,鼻子一酸,泪珠儿滚落下来。她也不言语,抱住严鸿,将个温玉般的身体投在严鸿怀里,死死不肯放开。(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四章萧墙之争
    等到严鸿沐浴已毕,又与晚娘一起用过晚饭,严嵩父子才从西苑返回家中。一到家,就把严鸿叫到了书房之内问话。

    这一遭严鸿,感觉与以往大为不同。首先是老爹的态度,以往总是一脸严厉,真可谓是看见自己就带上三分怒,可这一遭,这位独眼龙胖子却是脸上神色如常,无喜无嗔,甚至还有一丝微笑。可带上先入为主之见后,觉得老爹这微笑比哭还难看,没来由的,严鸿只觉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相反,倒是往常对自己慈祥的很的爷爷严嵩,这次白须倒竖,勃然怒道:“鸿儿,这一遭,你当真是胆大包天!那刘应时是老夫的义子,论起来也就是你的叔伯。本来说你去济南,找几个无关痛痒的小辈收拾了,既有了面子,也不伤筋骨,你怎么敢对你的叔伯下起了死手?当真是岂有此理?就算刘应时真的做下贪赃枉法的勾当,你也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怕真是收不住,你何不先将其逮捕送京,在证据上做些手脚,自然有老夫提他转圜一二。如今你倒好,生生把你世伯在衙门里断送了,这却叫你爷爷我面子何在?还有那钱凤、李守真皆是一省大吏,方用贤更是代天巡狩的御使,你怎么胆大包天,竟然把他们全都杀了?难道真当你玩的那些手段能瞒的住朝内诸公?”

    严鸿在济南放火,烧死刘才等人,这种手段确实难以瞒住朝廷诸公。大家也不是傻子,谁能信这种鬼话?几十个白莲死士就能袭击衙门。纵火滋扰。而且偏生是挑关押犯人的那几间房子烧。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唯一对严鸿有利的是,这种事要想调查取证倒是不容易。那会儿刑侦水平还很差,又没有天网系统和摄像机。除非当事人自己招供,否则以明朝当时的科学技术,要想去伪存真,查明真相,不啻痴人说梦。但是查不出证据,这不等于大家就放过严鸿。这种手段可以说极为恶劣。完全不能被大家接受。

    再说,刘才堂堂一省巡抚、李守真则是堂堂臬台老爷,居然说拿就拿,谁给的严鸿权力?方用贤份属巡按御史,根本就不归严鸿管,居然也被他给拿了,这简直是无法无天。至于高延宗,虽然只是个武臣,但毕竟级别最高。他的死活就算是无人关心,好歹他的故人陆大金吾不能完全坐视不理。

    这一票高官。可以说按常规没一个是严鸿能动得了的,却被用非常手段送掉。这真是更是让百官切齿。严党的固然人人自危,便是徐党和第三方的,也都胆战心惊。包括严嵩自己,得知这个消息,也是一时之间双手颤抖,不知道自家这个宝贝孙儿抽了什么风。

    只是严鸿既做了初一,身为他身后的家族,也只好跟着做十五。既然严鸿上书,请在济南斩钱凤、常知孝等人时,而严鸿本身又得到皇帝的支持,那么严嵩当然不可能自家打自家耳光,只能也在朝中全力支持,积极促成此事。

    在这其中倒是徐阶的态度比较暧昧。方用贤、李守真都是他的门人,要按照常理来说,徐阁老多半应该坚持原则,查清方李二人死因,并且全力要求将钱凤递解进京,交三法司论罪才是正理。只是这回徐阁却选择了装聋作哑,不哼不哈,连带都察院的一众御史在这件事上,也多半诡异的失声,因此济南开斩的事才能那么顺利。

    严嵩终是上了年岁,对于那班干儿子个个爱护。当初听说严鸿遇险,自然是焦急。如今既然严鸿安然无恙的回来,却想起那死得不明不白的干儿子,难免要责怪几句,问这个孙儿如何这般大胆。

    严鸿见爷爷发怒,一时不敢反驳,只是跪下连磕几个头。却听严世蕃在一旁阴测测地道:“父亲息怒,鸿儿这次弄死刘才一班人,说不定他又有自个的道理哩。说起来,自从坠马后,鸿儿的道理倒是一下子多了不少,凡事都能扯一堆出来,这次倒不知是个什么道理,说来听听也好。”

    他这语气不阴不阳,不温不火,却是让严鸿感觉还不如直接打自己一通来的舒服。但好歹有了老爹这句话,正好开始解释。他忙道:“回爷爷、爹爹的话。孩儿此番,确实是有自己的道理。”

    严嵩将手重重往桌上一拍:“孽畜!那你就说一说。若是说不清楚,老夫便要用家法来惩治你!”

    严鸿这才定了定神,一五一十,把刘才如何为严家安排官员,开采私金,盗卖军粮军械等事,一一说明。最后更强调,刘才这厮自己做了勾当不说,居然还留有变天帐做为要挟手段,试图以此来绑架严府。因此孙儿只得当机立断,将他除掉,免得害了我严府满门。

    听到这些,严世蕃脸上神色自若,老严嵩却已经面上发白,嘴唇微微颤动,鼻孔呼呼出气。愣了片刻,他用手指向严世蕃道:“东楼!你背着老夫,做的好大事!”

    严世蕃却并不十分恐惧,只是回道:“父亲息怒。孩儿以为,您老人家每天忙于公务,已经殚精竭虑,这种小事如何还敢让您老人家分神?我严家家大业大开销也大,上下这么多张嘴,若是单靠俸禄、田庄,却只是个入不敷出。因此孩儿只得做些生意,维持维持。”

    说到这,严世蕃用手一指严鸿道:“不说旁人,单指说这鸿儿,他每日花天酒地,还倒贴钱出去给姘头挥霍,使银钱如同流水,这钱莫非是天上掉下来的?”

    严嵩怒道:“住口!鸿儿所费银钱不及你十分之一,你莫非当老夫不知道?只是你爱花多少便花多少,满朝文武皆要仰仗我严家照拂,也不敢不把银子拿来给咱们使用。可是这开采私金、盗卖库粮,乃是杀头抄家的事,却也是能做的?这事要是闹出去,你你你……你要我严氏宗族死无葬身之地啊!”严嵩毕竟年老了,看问题比较容易上火,说到这里,却是一阵急火攻心,不住的咳嗽。

    严鸿忙起来,给爷爷捶打了一阵后背,然后接着跪下。严世蕃却不接满脸怒容的老爹话头,转向严鸿问道:“刘才那厮竟敢记我严府的黑账,可谓是养不熟的狼崽子,那处死他也不冤枉。他记的那帐本,如今却在哪里?有没有找到?”

    “回爹的话,那帐本已经被孩儿烧了。”

    “烧了?”严世蕃一声冷笑,“那等好东西,怎么可以一把火烧了。要知,日后严家的财产本都是绍庆的。可你只要把帐本拿捏在手中,便是要分咱家一半家产,我也只能双手奉上。这值钱物事,也是能烧的?”

    严鸿心知老爹这话里有话,暗中是在试探自个附体的正牌死鬼之前记的那本变天账。不过想来那本变天帐,连自己都怎么想不起来放哪,外人更未必能找的到。倒不如借这个由头,撇清一下自家。当下回道:

    “爹爹休要说笑话挑弄孩儿。孩儿既然是严家的人,怎么可能想着拿捏本家?至于钱财么,爹爹和爷爷自不会让孩儿忍饥挨饿,三弟更不会看着我这个大哥流落街头,只要严府这棵大树不倒,我这旁枝也就不愁花繁叶茂。这账本却是能砍倒严府大树的刀锯,我留着它,岂不是给自己过不去吗?爷爷,爹爹,孩儿虽然不学无术,这道理还是懂的。好比一个店铺,有店东,有掌柜,有伙计,大家都靠这店吃饭。忽一日这店里起了火,当然要把这火头扑灭,大家才有饭吃,断无说我是个伙计,就要往这火上浇油,好当掌柜的。店里烧成了白地,我就当掌柜能有甚么用?”

    严世蕃听严鸿这不伦不类的比方,冷笑不语。严鸿又道:“再说,此一番下山东,孩儿遇到了不少奇人,都是能高来高去,飞檐走壁之士。这些人神通广大,本领番茄。那物件别说是留在孩儿手中,就算孩儿回京来把它交给爷爷,万一路上一个疏忽,被人盗了去,却是要坏咱严家的大事。因此孩儿也只好一把火烧了了事。”

    “烧了好,烧了好。”严嵩此时才缓过神来,连呼侥幸:“那物事,若是落到敌党手中,万事休矣!东楼,你实话对我说,像这样的事情,你到底做过多少?”

    严世蕃忙笑道:“爹爹勿忧。这安排官吏的事,倒是做过不少,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毕竟那些官任官的文书是吏部下发,托人照顾一二,也不算大罪。那些买卖官职么,这种事又没有铁证,料来也无大碍。至于卖粮,孩儿当时也只是想趁着靼子闹灾,狠狠赚上一笔,其他地方却没这么做过。采金的事,也只在山东做过,别处并未如此。”

    严嵩点头道:“那就好。当真吓煞个人。那当初你不让鸿儿下济南,莫非就是担心他查出真相?你就不怕旁人下济南,直接把证据交到万岁手里?”(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五章狗头之谋
    严世蕃心道:与其相信这小畜生,我还不如另派个心腹,断不至于如此自作主张。不过这话他说不出来,只讲另一方面道理道:“父亲,若是旁人去,既没有鸿儿的势派,也没有他的胆略,根本扳不倒刘才,那些事,也就自然漏不了马脚。再说孩儿也未想到,刘老狗如此胆大,居然还敢记咱们爷们的黑帐。如此看来,烧死他却也是便宜了他。”

    严嵩一拂袍袖,瞪了严世蕃一眼。然而毕竟父子情深,而且干儿子刘才做下这账本,确实也对不起严府。他只是说道:“这一遭,却是老夫险些错怪了鸿儿。好孩子,你快快起来坐下。先前爷爷听说你在济南的处事,雷厉风行,很是厉害,只是怪你对刘才太无人情。然而如今看时,还是你做的当。今后咱严家议事时,也有你一个位置。你年纪轻,脑筋活,又有闯劲,怕是爷爷和你爹都不如你。”

    严鸿忙道:“孙儿年轻识浅,见识平平。虽则在爷爷和爹爹的指点下学了几手三脚猫的本事,也全凭爷爷的洪福和我严府的威势,误打误撞立下些功劳,可不敢妄自尊大。今后还要全靠爷爷和爹爹多多提点。只是孩儿以为,我严家户大人多,门生部下遍布朝堂,这或许是好事,但也是坏事。固然我们人多势大,可这人一多,良莠不齐,如人身之上,生了坏疽,日久天长,可是要妨碍人命的。此次若非我严家列祖列宗在天保佑,稍有一个闪失,山东变乱必起。到时候怕是我大明江山动摇。社稷不安。日后追究起来,我严家也多半难辞其咎。”

    “看你这般说辞,多半心里有了对策,不妨说来听听。”严嵩此时恨儿子犯混,对这个孙子倒是看着分外顺眼起来。

    “孩儿的对策也谈不到有什么高明,无非削足保头,四字而已。”

    “削足保头?”严世藩独眼之中寒光一闪,“你是说让我严家自毁基业。自断臂膀?这见识,当真好的很。”他一声冷笑,不屑之中,更带了几分阴恨。

    严嵩也说道:“鸿儿,这朝堂之上,自来都讲个招兵买马,积累实力,如此争斗起来,才能一呼百应,按你这说法。把人都驱逐出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严鸿心想:留着这些废柴混蛋。才是自寻死路。他的用意就是严家开始收缩防御,别再当朝堂上的出头鸟,以此来换取活路。

    可是严家父子可不是穿越众,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家几年后的命运?如今从局面上看,严嵩父子圣眷日隆,加上这一遭严鸿实打实立下大功,安抚百姓,坚守危城,更铲除白莲,击退蒙古,为国库进金银无数。这许多大功积累下来,严府势头更盛。按说正该招兵买马,大展拳脚之时,严鸿所谓的削足保头,自然连老严嵩也难以接受。

    严鸿又道:“爷爷,按孙儿想来,可以把我严家人马分为两部,朝中这一部,却是不必动他们。这些人身在朝中,却不敢肆意胡为,坏我严家名望。遇到事情,他们摇旗呐喊,冲锋陷阵,也自便当。而朝外那些,孩儿认为则要进行甄别,若是真有才具,能做事,能立功的,自然当保全;可若是那如刘才一般,仰仗我严家声望,胡作非为,横行无忌者,却当尽早铲除,免得将来连累到自家头上。而这卖官之事,孩儿认为也是尽早收手为好,这买官的人,全指望到任上去回本,如何能不出问题?”

    严世蕃冷哼一声道:“小儿之见。我来问你,人若无足,如何行走?督抚以及方面官、亲民官皆是我严家的足,他们在地方上,既能为我严家赚银子,又能为我严家通消息。如果把他们都断了,那我们严家就成了聋子、瞎子,于地方上的事一无所知,遇事难以先做处置,反过来,这朝内的事也就不好办。更何况地方官与京官原本就不好分辨,督抚可以转入六部,京官也可以外放转任,你却要如何处置?你说京官就不用动,单动地方官,那前不久赵文华堂堂工部尚书,他算京官还是地方官?如何就惹得天子龙颜大怒了?至于买卖官职,这笔收入没了,又该从何处补上?实在是一派胡言!”

    严鸿回头也发现自己这话说得挺傻叉的,硬着头皮答道:“孩儿的意思是,留下有本事的,驱逐一味阿谀逢迎别无所长偏又专一祸国殃民为非作歹的,至于有本事能任事的,倒是应当尽力保全。至于钱么,他日海贸一开,我严家只要拿出银两做本钱,还怕没了钱使?”

    严世蕃又冷笑一声:“荒唐,蠢材!你以为这一班人脸上都写作‘有本事’‘无所长’,任你去拣选?你以为那有本事的便是两袖清风的,为非作歹的都是没本事的?鸿儿,我看你近来这几桩事务,做的颇有章法,怎么提这主意,却像是那听惯了评话的山野村夫一般,愚不可及!好比对皇上说,这国家政务简单得很,无非是用清官,除贪官。狗屁!你且说说,这被你烧死的山东巡抚刘才,他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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