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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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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钮钴禄氏的背叛和出卖,害得自己在二废太子时受了十四的窝囊气,害得胤祥再次无辜被圈禁,所以云真对钮钴禄家的人都有些敌意。但,见荣轩淡然镇定的样子和那一袭似雪纯净的白衣;云真心里也明白他和他的阿玛凌柱,如今都已是不问政务、无心朝堂虚名之人。转瞬间,云真又觉得自己刚才见到荣轩时,恨乌及乌,倒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四……呃……云真,你怎么会在这里?京里传来消息说,雍亲王重病染体,及至卧床不起、避不见人……细算算,我们都已近一年,未见过四爷本尊,亦未曾听闻到四爷的任何消息了。想不到……”“荣轩,你仅是一个偏居杭州的商人,身后也无官员、皇子之势纠葛不清。我亦知道你和凌柱都是超尘脱俗之人,我自凡事不瞒你。只不过,说来话长。”“云真,既出此言,足证明你看得起我……今日之事,我若泄露给第三人知晓,必叫我不得好死。”古人对于自己下的毒誓,大多讳莫极深,云真放心地点了点头:“我若不信你,刚才就不会与你相认。你与荣勒不同,他野心勃勃、力求腾达,你却算是已经脱离苦海了。”“云真这话,太抬举我了。我是商人,乃大俗也,岂敢称‘超凡脱俗’,又岂敢说已是脱离苦海之人。罢了,咱们别在这里酸溜溜的说话了。我每每来此,都会带一些茶叶来品。寺中的和尚会为我备下滚水,今时今日,有幸再见到四爷,我请你喝一杯好茶。”荣轩略有些自负的说。“喝茶?这倒是极雅之事。”云真也不谦让,率先走进冷泉亭内。荣轩用力拍了三下手掌,喊了一声:“慧空师傅。”过了一会儿,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年轻和尚匆匆跑来,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他的身后,一个看起来很木讷的老和尚,手里端着许多泡茶必须的‘设备’。“请慧空师傅泡茶。”荣轩煞有介事地起身,双手合十,向着慧空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云真暗自好笑地摇着头看了看一身白衣的荣轩,他的脸上竟带出了一丝调皮的笑容。这个过去看起来总是万事处变不惊,偶尔会略带腼腆的男子;多年不见,倒平添了一丝成熟淡定、一丝幽默风趣。
  慧空手法娴熟地表演着不同的泡茶方式,云真穿越后极爱喝茶,因此也对茶道略有研究。见慧空时而用煮茶法、时而用点茶法……甚至还表演了功夫茶,手法多种多样,真可谓是花样百出,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大师好手法。”云真由衷赞叹。慧空虽然表演了许多不同的泡茶方法,乍看之下,均似花里胡哨的炫耀。但在他的手里表演出来,却平添了一分令人舒适的自然。荣轩这人的品格,倒的确令人敬佩。有人说,若要知晓一个人的人品,看他交往甚密的朋友的素质,就可以略知一二。荣轩既然会与慧空开玩笑,足见他二人关系之好。
  “公子谬赞了。”慧空面无表情地说。“云真,我今日请你尝尝狮峰龙井。”荣轩示意慧空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装的是上好的西湖龙井,其外形挺直削尖、扁平俊秀、光滑匀齐、色泽绿中显黄。云真笑着点点头:“西湖龙井茶,向以‘狮(峰)、龙(井)、云(栖)、虎(跑)、梅(家坞)’排列品第,以狮峰所产龙井茶为最佳。‘龙井茶、虎跑水’又为西湖双绝。想来,今日所用之水亦是虎跑之水吧?”慧空闻言,脸上终于带出了一丝笑容:“想不到公子亦是懂茶之人。”说完,他将盒内的茶轻轻地用茶则挑出少许,置于淡色茶杯之内;接着采用“回旋斟水法”,向杯中注水少许,云真估计约有1/4杯;过了稍许,温润的茶芽,已经散发出一缕清香。慧空便高提水壶,让水直泻而下,接着利用手腕的力量,上下提拉注水,反复三次,让茶叶在水中翻动。“凤凰三点头?大师将此举做得如此赏心悦目,实在功力深厚。”云真再次赞叹。“请二位品茶。”慧空泡完茶后,便带着那个木讷的老和尚退出亭子。
  “龙井素有‘色绿、香郁、味甘、形美’四绝之称。苏东坡曾用‘白云峰下两旗新,腻绿长鲜谷雨春’之句,来赞美龙井茶。今日细细品来,果真如此,古人诚不欺我。”云真微微一笑,架势十足地品着茶。荣轩坐在他对面,附和地重重一点头:“足见四爷你是大雅之人,不仅懂茶、识茶,亦与好茶有缘。”“如此说来,我今日碰巧到此,却是幸运之至了。”云真闻了闻茶香,果然配得起‘色清味甘’的评价。“这是雨前嫩芽,我寻了多月,才在一人手中转买而得。可见,四爷真真是有福气的人。”荣轩和云真正坐在亭里,一边喝茶,一边闲谈。忽然,亭外响起一个人的笑声。二人往外一看,原来是文觉大师到来。
  “云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为你来做说客,你却和这位公子躲在此处喝好茶,竟藏着掖着不愿分老和尚一杯么?”文觉大笑着说。“原是我的疏忽。”云真和荣轩竟异口同声地说,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罢罢罢,和尚原不是来追究过错的。如今我来了,可能分得好茶一杯?”“能,自然能。若大师不嫌弃,我便来为大师再泡一杯?”荣轩将自己的袖子往上撸了撸,笑着问。“不嫌弃,既有难寻的好茶,贫僧恨不能立时就尝到,又岂会嫌弃公子手艺呢?”

  畅春园赏桂

  康熙五十五年八月,枝江发生地震。级数不算太高,不如1679年9月2日的京师大地震。那次地震就发生在“皇城根儿前”,震波及河北、山西、陕西、辽宁、山东、河南六省,共计200余州县。据称,“声响如奔车,如急 雷,昼晦如夜,房舍倾倒无数,压毙人畜甚多。地裂深沟,缝涌黑水甚臭……”其人员伤亡及破坏程度可想而知。虽然此次地震严重程度不算高,但在封建的古代社会,仍旧引起了平民的一阵恐慌和文人清客们关于‘遭天谴’的‘评论’。因为这件事,康熙不得不暂时放下手里的事情,训斥“全无为国报效之心”的官员,“发内帑银十万两”,赈恤灾民;并号召“官绅富民”捐资助赈。此外,他还亲自带领官员对朝政得失,作一次全面检讨和反思。不久,他自己又写了一篇赋,来为灾民祈福。与此同时,云真得知消息后,特意派死士了解了一下,知晓枝江大约位于现代的湖北省中部偏西,地处长江中游北岸。于是,他便带着胡兰,与民理教中极有眼色、头脑灵活的几个教徒一道,赶往灾区赈灾。到了枝江后,情形比2008年的汶川地震要好太多了。云真暗暗放下了心,他偷偷地到此处的各家求真馆视察了一番;又以民理教的名义,由求真馆出钱,从外地运来粮食和棉被等物,深入灾区慰问灾民。由于云真的人比朝廷调派的钦差来得还快,灾民们第一时间得到了他们的帮助。民理教原本就是以为民请命、斩杀贪官污吏为‘建教目标’的,在民间名声极好。如今,添了这一个真心为民的好名声,在民间的声望更加高了。
  “宣诸位成年阿哥都到朕这儿来罢。”几日后,康熙得知了民理教人最早进入灾区慰民的消息,他看了看奏折,沉思片刻。半响,才抬头对着李德全闷声说。“是,万岁爷,奴才这就去。”李德全摸不清康熙的心思,偷眼望了望康熙的脸色,躬身退了出去。
  “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到~~”太监拖长着声音报序。“都进来吧。”
  “儿臣等参见皇父,皇父吉祥。”一众阿哥纳闷地偷眼看了看康熙。“都起吧,随朕到花园去走走。“康熙合上手里的奏折,意味深长地望了老八和老九一眼,带头往外走去。诸位阿哥们相互对视了一圈,越发纳闷地跟了出去。“八月时节,槐花黄,桂香飘,断肠始娇。白苹开,金钱夜落,丁香紫。”康熙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众人抬眼一望,花园中几株盛开的桂花树,枝上朵朵白色小花散发出郁郁纷纷的香气,浓郁而不失淡雅,甜腻而不失雅致。“宋代韩子苍曾诗曰‘月中有客曾分种,世上无花敢斗香’,可见这桂花之香,实在闻名于世。”三阿哥开腔。‘最年长的兄弟’发话了,底下的弟弟们自然很有眼色地接上。老五:“桂花乃是十大名花之一,大多盛产于多雨多情、青砖碧瓦的南方水乡。在皇阿玛的畅春园里竟有这样正宗的九龙桂,可见是皇父福泽绵长、庇佑万物。”老八:“李清照曾在词中写道‘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留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应羞。画栏开放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可见桂花的美艳之至。儿臣等今日有幸赏得此等佳品,实在是借了皇父的光了。”见自己的八哥说话了,老十忙插嘴:“是啊,皇阿玛园子里的桂花是真的好。儿臣想,这么好的桂花,就是做桂花糕也甜些。”他的话才刚说完,原本面无表情的康熙忽然大笑起来,看了老十一眼:“不学无术,成日价就知道吃吃喝喝,没个皇家的仪态!”见康熙没有生气,老十憨厚地一笑。
  “朕记得老四过去写过一首诗,最后一句乃是‘辜负此时曾有约,桂花香好不同看’。说起来,这几株桂花还都是老四失踪之前亲手为朕栽下的。如今,倒真是物是人非了。唉……”康熙难得的一副显露真心情的表情。突然听到康熙这句话,所有说了好话赞美桂花和正在想好句子来赞美桂花的阿哥们都愣了一下。一瞬间,有人喜悦、有人急切,有人纳闷、有人气愤……康熙一转身,所有人的表情都换成了与他一致的悲伤。“是啊,四哥失踪这么多月,竟毫无音讯,实在……”八阿哥正要接着康熙的话茬,要顺势表态。康熙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转身问老九:“胤禟,你说说,‘姜耾大被’是什么意思?”老九望了望康熙,又望了老八一眼,犹犹豫豫地说:“《汉书》‘曾予立传’中提及,姜耾与弟相友爱,同被而眠,一直到成年。因此,‘姜被’一词,便被用来形容兄弟友爱……四哥失踪,我们也派人去找了。后来……后来,是皇父叫儿臣们撤回自己的人……”“说的好啊,典故倒是说的清楚,可这其中的道理你想透彻了吗?”康熙的语气里带出一丝怒火。八阿哥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忙出声援助老九:“皇阿玛息怒,儿臣以为……”“老八,先别忙着为老九犯的那些事开脱,朕且有话问你。‘菽水承欢’乃是何意?‘入孝出悌’,又作何解?”“回皇阿玛, ‘菽水承欢’出自《礼记·檀弓下》。子路曰:‘伤哉!贫也!生无以为养,死无以为礼也。’孔子曰:‘啜菽饮水,尽其欢,斯之谓孝。’唐时,李商隐的《李义山文集·祭韩氏老姑文》曾曰,‘弓裘望袭,菽水承欢。’此意为身虽贫寒而尽心孝养父母也。‘入孝出悌’,语出《论语·学而》。‘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此外,汉·桓宽《盐铁论·授时》亦言,‘教之以德,齐之以礼,则民徙义而从善,莫不入孝出悌,夫何奢侈暴慢之有?’。此意为回家要孝顺父母,出外要敬爱兄长、友爱弟弟。”“说的更好了,好啊。那么,你做到了哪一个呢?”康熙眼中的X光直直地射在老八脸上,刺得他一阵心悸。现在自己虽然出入自由,但身上却没有差事,若……只怕,翻身无望。老八遂跪了下来,低下头:“儿臣愚昧,不知皇父此言何意?”
  “不知?那么,朕今日就说于你知!香山寺,派心腹刺杀你们的四哥;二废太子后,十三府,小婢下毒,欲断胤祥性命……所有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可敢说你毫不知情?”“皇阿玛,这都是儿臣一人的主意,与八哥无关。”老九很有义气地扑倒在地,为老八开脱。“你们几个向来有水泊梁山义气,今日看来,仍是如此,毫无长进……”康熙转眼看了看十四,沉声说。“皇阿玛,这些事都是儿臣做的,与八哥、九哥都无关。”康熙的话才说完,老十就很没有眼色地继续接口。“哼!都抢着来认罪来了啊!老十,你向来鲁莽性急,又是个直肠子的人,你以为朕会信你的鬼话,你也能算是个拿主意的人?”老十遂也跪了下来。剩下的、站着的阿哥们都面面相觑。“李德全,传朕旨意,除去图海御前一等侍卫之职,充入丰台大营为兵。另外,宣张廷玉来见朕。”康熙突然转移了话题。跪在地上的三人愣了一下,老爷子莫不是被地震给刺激到了,到处拿人开刀吧?有了这个意识后,三人脸上惊慌的神色淡了几分。八阿哥更是低眉顺目,眼观鼻,鼻观心,作沉思状。“王喜,到朕的书房去把朕交代过的东西都拿来。”
  “桂花香好不同看……老八,你可知道你四哥这句诗写的是何人?”“这……回皇阿玛,儿臣不知。”“老十四,你和老四一母同胞,原就亲近。你说呢?”康熙又一次睁眼说瞎话。“回皇阿玛,儿臣窃以为写的是年侧福晋。只是,此诗写于何时何地,儿臣不知,因而……儿臣愚昧。”“罢了,朕不过随口一问,朕的十四阿哥岂会是个愚昧之人呢?”康熙的这句话无疑是重磅炸弹,话里那一声‘朕的十四阿哥’让作沉思状的八阿哥都忍不住抬眼望了望十四。“皇父谬赞了,儿臣还要发奋,才能不辜负皇阿玛的期望呢。”十四笑说,桂花树前的气氛变得略好了些。“十四啊,朕叫你猜个谜,如何?”“请皇父赐教。”“挟泰山以超北海,打一名将。”“乃是岳飞。”十四很快就说出了答案。“唔,不错不错。你自小爱看兵书,猜武将之名,果然亦是你之强项……岳飞是个忠心不二的栋梁之才啊。”康熙话里有话,十四却了然地点了点头,略带压制不住的骄傲说:“皇父所言极是,岳飞的确不可多得。”“哈哈,少年自负,有这份心,朕以为极好。罢了,你去园子里看看你额娘罢,朕昨日宣了她来。”十四便告退而去。
  “老八,孟子言,‘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叙,朋友有信。’朕看,你倒是做到了夫妇有别,朋友有信。”王喜将一本书递给康熙后,康熙看了看老八笑着说。“谢皇父谬赞。”“可惜~朋友有信,此朋友却非彼朋友。”“皇阿玛,您要打要罚,给个痛快话。儿臣绝不敢有怨言。”老十忍不住大喊,因为康熙的这句话他没听懂。什么朋友不朋友的,这些人就知道在我跟前玩文字游戏!“老八,朕命你闭门思过,二废太子至今,你可思出点什么来了?”“儿臣……”老八给康熙磕了个头,“儿臣以为,身为臣子,当忠字为先。身为儿子,当孝字当前。皇阿玛,儿臣知错了。”“错?那么,你细说说,你错在何处?”“错在未曾鞍前马后为皇父分忧,错在皇父忧心之时不曾侍奉君前,尽一份孝道……”
  “老八,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八阿哥的话还没说完,康熙将那本书扔在了他肩上。老八捡起来,打开一看,吓得面无血色。这是一本帐簿,记载着过去二十多年,诸大臣巴结、孝敬自己这几位阿哥的财礼,一笔一笔,详详细细,清清楚楚。“老八,你可还有话说?”康熙向前两步,“你的朋友,可真是遍布全国呐。”“皇阿玛,儿臣……”老八欲辩解,忽见康熙怒目圆睁地瞪着自己,心里的底气顿无。“无话可说了?”“儿臣……”“说起来,你到底不如你四哥干脆。”康熙再次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老八细细一回忆,想来皇阿玛说的,是二废太子当日,四哥被皇父责问,当即主动声称‘儿臣无话可说’吧……可是,证据确凿。此时此刻,我是辩解是错,默认亦是错,真真进退两难,又岂能和四哥当日光景相提并论?“还不肯从实招来么?”康熙收起了如X光般射在老八脸上的视线,换上了淡然的表情。“儿臣知错。”老八扯了扯欲张口的老九的袖子,急切地认罪。“此时倒认得快!”康熙的脸上越发看不出情绪。老九和老十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皇阿玛,此事乃是儿臣所为,与八哥无干。”“哼!胤禩,八贤王,果然名不虚传呐!”康熙抬脚踹了老八一下,老八只得顺势倒地,身侧的老十忙伸手将他扶起。“传朕旨意,胤禩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邀结人心。朕深知其不孝不义行为,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义绝矣!(作者:这句话其实是康熙在老八送了对垂死的鹰给他后,当众说的,被我改了一下)即日起,着令胤禩闭门思过,皇室中人不得与之相来往。若有不尊者,视同其党羽,一并交宗人府查处!”“皇阿玛!”老八脸上现出了明显的绝望,他爬前两步,抓住康熙衣服的下摆,“儿臣知错了,求皇父再给一次机会。‘父子之义绝矣’,此话……”他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在场的阿哥们忙都跪下来,为他求情。“休要多言,你们都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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