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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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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家的约束太少了,他们竟然有这么多事瞒着自己。年羹尧这几年官做得太顺利,只怕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他是一个野心勃勃又骄傲自大的人,只怕都快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了。云真决定听从真胤禛的建议,在发现和培养本门的人才、并且将他们扶上重要的官职的同时,也要恩威并施地对这些人进行打压,免得养了一群忘记主子和自己的身份、任务的白眼狼。在密信对年羹尧加以训斥后,云真一面要求年羹尧把他的部分家眷和满十岁的儿子年希送进京城;一面又对自己旗下的、其他被自己扶植起来的官员们,一一做了变相的警告。
  再说十三阿哥府内,在云真的指使下,完颜曦联合十四阿哥苦苦相求,皇太后出面去保,康熙才终于将胤祥放回了十三爷府,也声称不再限制他的自由。但胤祥还是很颓废地每天在府里呆着,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没有康熙的圣旨召见,他绝不会出门,也轻易不会见客。这天,王太医例行公事、给胤祥请了脉后,开了一堆药就匆匆走了。羽宁便吩咐厨房去煎药,胤祥一个人无聊地在屋内歪着。如今已经是康熙五十三年的冬天了,天气很冷,由于腿疾也一直好不了,因此胤祥只能十分郁闷地一个人在书房坐着,随意地看看过去的一些文章。忽然在一堆沾满灰尘的书信和自己的手稿中,看到一份奏折,胤祥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康熙四十九年六月,自己和三哥、十四弟一起给皇父上的请安折。胤祥拍拍上面的灰尘,打开一看,顿时血冲头顶。原来,在这份三个人一起上的请安折里,康熙独独批了一句:‘胤祥并非勤学忠孝之人,尔等若不行约束,必将生事,不可不防。’(作者提示:这是真实的事,康熙真是太残忍了)胤祥记得,当时自己是和一大帮皇子一起看的,那时是何等的难堪、何等的羞愧啊!还记得自己回府后,过几日还大病了一场。胤祥苦笑了一下,将这份奏折扔进了火炉里。原以为自己都已经忘记了,没想到,现在一掀开伤疤,还是疼得无以复加。皇阿玛,他应该是真的很讨厌我了吧。
  “咳咳咳……咳咳咳……”胤祥急火攻心,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兆佳氏正好端着药进来,忙上前给胤祥顺气:“爷是怎么了?”“没事。羽宁……我……跟着我,叫你受苦了。”“爷今天是说的哪里的话啊?我竟听不明白了。你我夫妻自然同命,难道我是那起子可以同富贵却不能共患难的小人吗?爷不要多想了……上回弘历来找咱们的弘礅时,带来了藏在粥里的四哥的密信,爷忘记了?四哥说,要‘得意淡然,失意泰然’,爷连四哥的话也不听了吗?爷,咱们该喝药了。”“算了,又没有用。我啊,也就会拖累四哥。四哥他这一生为我做的太多了,为了我,他也失去了太多了。我怎么能……如今我的腿看来是好不了了,太医都来看过多少回了。王太医是四哥的人,他自然不会不尽心。若是能好,早就好了。爷不想再喝药了……”胤祥烦躁地将滚烫的药碗挥到了地上,药汁落地前有部分溅到他自己的手上,一阵刺骨的痛。“爷,你这样真不像是羽宁认识的那个拼命十三郎!你怎么可以这样自暴自弃呢?你没有听曦儿说过,只要还活着就会有希望吗?你没有听四哥说一定要忍耐、要相信他吗?你这样,叫我都看不起你。”兆佳氏将胤祥的手拉过来,心疼地轻轻吹着,一边又恶狠狠地埋怨他。“羽宁,我是个没用的人。小的时候我不能保护额娘和妹妹,甚至不能保护我自己,时常被兄弟们欺负,而且就知道哭。到后来,我又不能让你们过好日子,叫你们成天和我一起提心吊胆。我还时时连累四哥,若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二废太子时,皇阿玛不会疑心四哥。这么多年,四哥一直在照顾我、保护我,我却一直在拖累他。以四哥的能力,他该有更辉煌的成就的。都是因为我。”胤祥被那份奏折刺激得失去理智,有些口不择言。
  “爷,这些都是我们所有人愿意为你做的,你原也值得我们为你做这些。我们过的哪里是苦日子啊,只要咱们都还好好地活着,那就很幸福了。虽然窘迫些,可比起平民百姓,已经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何况咱们这样,也是避开了那些争斗,反倒安全些。”兆佳氏一边吩咐奴才去再煎一碗药,一边劝慰胤祥。“我们是安全了,可是四哥呢?他就是一个人在外面和老八他们斗争了。虽说有十五弟他们,可再怎么说也比不了我和四哥之间的情分。有些话四哥不必说出口,我也懂得,十六弟他们却不会明白的。何况德妃和十四……四哥虽说有亲生的额娘和弟弟,却还不如没有。”“爷,皇阿玛也说四哥是个‘金刚不可夺其志’的人。他心里有数的,我们要相信四哥,爷知道,他一向是说到就能做到的。”羽宁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胤祥,因为她自己也对十三爷府内所有人的命运没有把握,“听说四哥如今一直在圆明园里住着,和一帮和尚、道士谈古论今,编撰了一本叫什么《悦心集》的书。前儿,还写了首《醒世歌》……结果,被皇阿玛好一顿训斥,说是太不吉利。呵呵。”尽管羽宁强颜欢笑地试图逗胤祥开心,但敏感又善良的胤祥还是一直在自责:“我明白他的,四哥这也是没办法。如今外面一定有人说他薄情,居然真的就弃咱们于不顾了……其实四哥有四哥的苦处。我总是……”
  “算了,爷还是先把药喝了吧。担心也是没有用的,四哥他一定可以保护好他自己的。像四哥那样霸道又强势、聪明又多疑的人,外边人人都怕他,相信也不会有人敢置他于死地。何况,听曦儿说,皇父这两年对他,也是很不错的。四哥现在虽然不再过问朝事,但他和皇父的关系却越来越好了。”羽宁老实地说。胤祥接过刚煎好的药,笑了笑:“是啊,单看四哥过去治家的本事,‘铁门槛’的名头就响当当啊。四哥的确不是一个能够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也的确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唉……反正也帮不上忙,也只能得过且过了。”说着便把浓郁的药一口喝尽。羽宁心疼地看了他一眼,知道胤祥心里的心结还是打不开。
  康熙五十四年的春天,胤祥的腿略有些好转,因此康熙便下旨给他换了一个太医,由原先的王太医改成了胡太医。据说是十四阿哥举荐的,这个胡太医虽然是新进的太医,但在跌打损伤和腿疾方面却多有研究,因此云真也没有将此事太放在心上。而且此时的云真正忙于使自己的门人戴铎升到道员的职位上的行动,他还计划把戴铎的哥哥戴锦活动到河南开归道的官职上、把镇安将军玛奇之子常赉活动到副都统的位置。这样一来,无论在南还是在北,重要的地方上都有自己的门人为官;而将常赉推到副都统的位置,对于自己的势力深入军队,更是一次历史性的进步。云真一面装出在家养伤和陪儿子读书练剑的清闲样子,一面又四处暗地里活动。
  同时,为了‘求真馆’能变成一个大型的连锁企业,云真一面忙着指示李卫在江浙一带又开了几家与字画馆相关的店铺,比如像雕塑馆、绣坊之类的靠手艺活来支撑的店;一面又四处搜寻合适的管理人才。李卫虽然很机灵,但他读书不多又有些像市面上的无赖,而且他以后还要出来做官;兴儿虽然勤快,但又老实木讷,而且有点一根筋,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所以,云真一直在学子和各地知名的商人世家中,寻找能够信任、又很有才干,头脑灵活、又不迂腐、容易接受新事物的人才,来代替自己出面,充当求真馆的老板。由于所有这些事,云真都不希望被别人知道,因此他每天也是忙得团团转。
  康熙五十四年初夏的一天,云真一大早刚走出圆明园,打算带弘昼去畅春园给康熙请安。十三阿哥府里突然来了人:“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十三爷出事了……”“你说什么?十三爷好好地呆在府里,哪儿都不去,他能有什么事?”云真看着这个很眼生的人,“你是谁?小卓子呢?”“回王爷,真的出事了,小卓子公公已经进宫去上报给皇上知道了,我们福晋叫我来请王爷。眼瞧着我们爷真的不好了……呜呜呜,如今十四阿哥他们也在我们府里呢……”来人突然抹着眼泪哭起来。“这……你细细地把你十三爷的情形说说。”因为自己现在和胤祥必须走得很远,云真怕轻举妄动、中了别人的圈套。万一引起康熙的疑心就前功尽弃了,但他听到是胤祥有事,又没办法袖手旁观,因此十分犹豫。“前几日我们爷的腿有了很大的好转,爷和福晋都很是高兴。可是昨儿晚上,爷突然就觉得心口绞痛,气也上不来了。今儿一早爷刚起来,就突然吐血、栽倒在地……呜呜呜……把屋子里的人都吓坏了……福晋原先不敢来请王爷,毕竟大家都知道,我们爷过去陷害过王爷,所以我们先去请的十四爷。十四……十四爷……十四爷来了一看,就慌了神,忙着去请太医来。福晋这才叫奴才来请王爷,求王爷看在往日情分上,去看看我们爷,奴才……奴才真……”
  “罢了罢了,爷换身衣裳就来,你到门口去候着。”见来人哭得凄惨,云真的心里也很没有底,真胤禛现在又没有在自己身边。云真实在很担心胤祥,也只好决定即使是陷阱也要往下跳了。一路飞奔进十三爷府,不等通报,云真就冲进了胤祥的卧房,八、九、十、十四、十五、十六几个阿哥竟然都在。兆佳氏坐在胤祥的床榻前抹泪,其他的几个侧福晋和侍妾也都在一旁站着。云真拨开人群,上前一看,只见胤祥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似乎呼吸十分困难。一旁的兆佳氏见云真来了,忙从脚踏上起来,诧异地说:“四哥,你怎么来了?”云真一听也有些纳闷了:“不是你派人请我来的吗?”兆佳氏摇了摇头。云真转头扫了九阿哥一眼,看见十阿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于是就冲兆佳氏一笑:“罢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十三弟这样了,你不派人来,我得了消息也是会来的。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原还好好的。自打胡太医来了,爷就说他的腿好多了,也没有原先那样疼了。可是昨儿晚上,突然就……可吓了我们一大跳了。”兆佳氏不愧是嫡福晋,此刻已经镇定下来了。“这是怎么说的,好端端地在府里呆着,也能出事。”云真伸手摸了摸胤祥的额头,又偷眼看了看十四,“也不烫啊,可是,我怎么瞧着胤祥好像烧得难受。”“是啊,外面瞧着也瞧不出什么,如今只能等太医来看了。”
  “王太医、胡太医到。”胤祥的贴身常随小卓子的声音响起,一直负责胤祥的病的两个太医相继走了进来。正要行礼,被云真不耐烦地打断了。“十三爷的这个病……恕奴才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来。”大约一炷香的工夫后,两个太医竟然抹着额头的汗,战战兢兢地跪在云真脚前发抖。“你们说什么?居然看不出来,你们是怎么做太医的,朕养你们何用?”门外突然响起康熙的声音,云真等人忙跪了下来。“皇上息怒,实在是这病来得奇怪的很,又这么突然,奴才……”王太医爬上前,“奴才行医多年,虽说对跌打损伤和腿疾方面并不在行,可也略知一二。十三爷之所以昏迷不醒,和他的腿并没有关联。只是究竟为何,奴才实在看不出来。他的脉息十分紊乱,呼吸也似乎极为困难。身上烫得很,却又不是发烧的症状。奴才们细瞧过了,十三爷的心肺并没有大碍。这……”“该死的,都是一群饭桶!滚,都给朕滚回太医院去想办法!要是想不出办法,就提头来见朕。限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朕在这里候着。”康熙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王太医身上,可怜的老头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和胡太医一起狼狈地出去了。
  “皇阿玛,儿臣想到一个人。”云真突然想起自己在香山中毒后、救自己一命的薛神医。“哦~~谁?”“薛神医,过去在年府住过一段时日的薛神医。儿臣上回在香山中毒,是他救的。只怕他会知道这是怎么了。”云真急切地说,“不如儿臣现在就去找他。”康熙原本焦急的脸,此刻突然回归了平静。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状似无意地看了云真一眼:“胤禛,你有多久没有和十三府上来往了?过去~~不是气十三那样背叛你吗?不是说,和十三如今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吗?听说,今儿也没人告诉你十三出事了,你……朕看,你好像对十三还是很关心啊。”“是啊,四哥,十三府里又没有人去请过你,你怎么消息这么灵通,这一大早的就来了。”十阿哥插嘴到。“回皇阿玛,早上儿臣一走出园子,十三弟府里就有人来请,说是十三弟瞧着很不好了。兄弟哪里会有隔夜的仇呢?儿臣就是再气他,也不能……毕竟十三弟是儿臣自小看着长大的。儿臣也是实在担心十三弟的身体,因此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云真忙重新跪下。九阿哥似乎还想说坏话,康熙不经意地转头望了他一眼,八阿哥忙使眼色阻止了他。
  “罢了,你一向是很友爱兄弟的,朕都知道。虽说……不过毕竟是自家兄弟,‘兄弟之间没有隔夜的仇’这话说得不错。你能不计前嫌,关心胤祥,这很好。”半响,康熙才突然冲云真说,“算了,你起来吧。原也没什么,是该来看看的。胤祥……就算十三府里没人请你,你若是得了消息,也该来一趟。”
  云真诧异地站起来,康师傅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生胤祥的气了,还是他在试探我?他这是在暗示我‘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和胤祥来往’,还是在误会我刚才说的‘早上儿臣一回到园子里,十三弟府里就有人来请,说是十三弟瞧着很不好了,’这句话是在说谎,因此变着法儿指责挖苦我?云真偷偷看了看康熙的脸色,面无表情,这令云真懊恼不已,自己在这里也活了将近三十七年了,竟然还不能完全参透康熙的心思。可见,自己实在低估了康熙的帝王之心啊。“胤禛,你和胤题一起去找吧。年羹尧做了四川巡抚后,举家去了四川,只怕找那个薛神医不好找。”见云真愣在原地,康熙指了指十四阿哥说。“是,儿臣告退。”云真和十四同时开口。
  “四哥,咱们上哪儿找他去?”上了马,十四问道。“不急,先回园子,我府里的年氏应该会有些线索。咱们这样盲目地去找,只怕是浪费时间。”云真快马加鞭地往圆明园飞驰而去,十四忙拍马跟上。进了圆明园的大门,一路绕过许多景物,进了‘蓬岛瑶台’,年茉凡正在和小喜鹊、小麻雀以及冬梅讨论绣花的花样子,见云真和十四一起急冲冲地进来,都吓了一跳。云真便简单地将事情描述了一遍。“这可是不大好了,薛神医去年在爷去查民理教的案子时,和毒怪前辈大打出手,受了重伤。据说是去西北老家疗伤了。当时还是随咱们旗下的陕西商州知州沈廷正(作者提示:这个人也是胤禛藩邸的旧人,后来做了甘肃兰州同知的)一道上路的,爷不在园子里,因此大概不清楚这件事。”“什么?这可怎么办?文觉大师出门在外,如今也不在这儿,更不知几时能回来。你还知道有什么人……”云真急得失去了往日的镇定自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我看十三弟的样子,应该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不如去找找毒怪前辈,我和爷一起去。十四弟和我们一道去吧,皇上那里叫苏培盛去支会一声。事不宜迟,不如咱们现在就去。”年茉凡拉着云真就往外走,赶着到城外的桑林里去找毒怪。
  另一边,八阿哥等人已经各自回府去了,康熙和兆佳氏等十三的亲眷,在卧室外的大厅坐着。近来重新又变得很得胤祥欢心的侧福晋瓜尔佳氏,在里屋单独陪着胤祥。“皇阿玛,羽宁很感激今天您能够来看胤祥一眼。”遣退众人,兆佳氏突然给康熙行了一个大礼。“起来起来,羽宁啊,这些年你受苦了。胤祥,朕是对他寒透了心,过去他做出那样不忠不孝的事来,后来他又连老四都能背叛,他……过去朕那样宠他,自三十七年起,朕出巡哪回不带着他?四十一年,朕第四次南巡的时候,还叫他单独去祭拜泰山……那是何等的风光啊!羽宁,朕对他还不够好吗?他想要什么呢,难道是要这天下吗?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啊。”康熙的表情从伤心到愤怒,他越说越是激动。兆佳氏忙上前给他拍背顺气:“皇阿玛息怒,初嫁时,儿臣也不知道胤祥他想要什么。儿臣也明白,任何人得到皇父那样的恩宠,都是不能够保持理智的。但是自打四十九年起,儿臣可以以项上人头担保,胤祥绝不会再有什么窥视大宝的心思。”“他……朕知道了。朕姑且信你这一次。但是,羽宁,你要知道,即使是皇帝也有做皇帝的无奈。”“皇阿玛误会儿臣的意思了,儿臣没有想要什么,也不求皇父能够给胤祥什么。其实这样也很好,至少远离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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