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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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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上有威望的人是什么后果,所以只能要求小桂子等人暂且忍耐。一时之间,官方的对于民理教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在给康熙上了请罪密折后,云真在院子里练剑。突然看到柳大娘坐在角落里愁眉不展,云真忙上前搭话:“柳大娘,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府中的奴才怠慢了诸位?”“当然不是,柳兄弟不要多心。我是……”柳大娘似乎并不愿对云真说实话。“大娘,咱们虽说不是深交,但认识也有近半月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云真吗?”云真佯作不悦。柳大娘看来是个初出江湖的,见云真不高兴,她立刻指天发誓地说没有这回事。云真在康熙五十一年时,曾经对原步军统领托合齐进行审问,就此一举端掉太子党的重要人物,也给太子定了罪。在康熙五十二年,顺治的淑惠妃去世时,康熙曾派云真去严厉查办此次办理丧事的人员随意潦草的行为。在这一次的查案中,工部尚书满笃、侍郎马进泰,光禄寺大夫马良和接替云真新上任的内务府总管等都被处分(作者提示:这两件事都是真的,只是具体时间不知道)。所以,在审问别人、从别人嘴里套话这些方面,云真简直像个现代的刑警大队队长,十分有经验。见柳大娘犹豫不决,云真通过几日的观察,早就知道柳大娘是个善良心软的人,因此见四下无人,便故意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我不是你们的兄弟,你防着我些,自然也是人之常情……”听到云真这样说,柳大娘顿时就心软了:“柳兄弟,你太多心了,你和麻竹玉大侠的高徒是夫妻,自然是自己人。我哪里是防你,不过是实在难以不好意思说出口……”“难道大娘有难言之隐?我云真也不是那起子碎嘴的人,自然不会笑话你。”云真恨不得要学柳大娘指天发誓。
  “柳兄弟是爽快人,又好结交义士,与我们兄弟也是一见如故。你的人品,我自然信得过,这……事实上,是因为我们身上的银两已经不多了,而其他的弟兄却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到。实在是……”柳大娘憨厚地冲云真一笑。“这有什么,难道我是那样小气的人,给诸位侠士一个住所、管诸位一顿饱饭也不能够吗?你们尽管在我这里住着,吃喝都包在我身上了。虽说家道中落,但还不至于小气至如此田地啊。”云真学着胤祥以前意气风发时,和街面上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结交时的语气说。“柳兄弟实在是个慷慨大方的人,只是我们几个已经叨扰这么多日,那里好意思再赖着。胡大哥的意思是要咱们过几日就动身,只是我们身边已经没有多少盘缠了,我也没敢跟他们直说。”“大娘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在我心里,已经把你们当成自己的亲人了。我从小就羡慕可以行侠仗义、浪迹江湖的侠士。你们实在不必这样客气。”云真心想,还没有从你们这里得到实质性的调查进展,怎么能让你们就这么走了呢?“这……”柳大娘似乎做不得主,因此看起来十分为难。“大娘不如想办法劝劝胡大哥,若是他们执意要走,那么盘缠的事都包在云真身上,自然不叫大娘为难。何况你们不是有任务在身吗?就这样走了,假如你们的其他兄弟来了,又要住哪里呢?”云真一副尽心尽力的样子,存心要利用柳大娘的善良和没有戒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柳大娘有些感动,想了想,便决定真的去劝说胡青等人。见柳大娘走了,云真就带着苏培盛偷偷去了趟知府衙门,去和“雍亲王”还有小桂子商议未来的动向。
  “四爷,咱们在这里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那个文举人家中防卫森严,饶是奴才这样的,也没法进门去偷听,几次差点被抓住。”挥退众人后,小桂子轻声说。“爷知道,而且依爷看,这个知府必定和文举人有勾结,只怕他和咱们不是一心,不能尽心为咱们卖力。”云真在上首坐下,示意一个亲兵去望风。“爷说的是,而且这几日看来,这个知府也是个贪官,见着他假扮的‘雍亲王’都能吓得要死……而且他似乎有把柄在文举人手里,对文举人是言听计从……咱们再这么拖下去,皇上那里,只怕不好交代啊。”“爷晓得,但如今和我们住在一起的那帮人,爷看应该和民理教有些关系。只是他们狡猾得很,一直不肯漏出口风,咱们又不能打草惊蛇,还是再缓缓。你要小心不要露了馅,爷会想办法从那帮人嘴里套出话来的,还是不要操之过急的好。”云真皱起了眉头。“是,一切听爷的安排。只是,这个知府,和咱们不是一路,对咱们的查案是有意诸多阻拦,爷打算怎么办?”“暂且留他狗命,查查他背后的主子是谁。若是动不得,那么就想办法让民理教的人办了他。你查查看,在他手里有没有冤案。爷不便在这里久留,现在就要走了。一切要小心,万万不可轻举妄动。”“是,爷放心吧。”
  十一月中旬,云真在杭州的第一家字画店终于开张。康熙朝一向推崇董其昌的字,而云真的字又是写得极好的,在董体的基础上不失自己的风格(作者提示:历史上,雍正的字,至少在诸多皇帝之中,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记得一次康熙南巡时,回京路上,因为胤礽的病暂停德州,云真和胤祥就照例、每天下午在书房习字。某日,康熙和随行大臣谈论书法,谈到高兴处,康熙还特意将大臣引到云真的住所,叫云真写几幅对联给大臣们看。当时,在场所有人没有不钦服的。
  在‘雍亲王’的亲自捧场之下,云真的‘求真字画馆’的生意好得不得了,许多杭州城内的显贵和读书人都来“附庸风雅”,使得云真也因此结交到不少文人清客和爱装有学识之人的商人。见云真和‘雍亲王’似乎关系亲厚,胡青曾起了疑心,但云真解释说,是因为自己的东家和雍亲王是多年的好友。他们这才稍稍放下戒备。
  在柳大娘的一再劝说下,几个人终于同意再留在云真府上几日。云真知道再挽留就会让人起疑心,为了进一步试探他们,在小桂子查到杭州知府在康熙四十九年曾经被一个姓林的财主收买,而无视林财主强抢民女的罪行,还帮忙逼死该女子的老父和未婚夫。虽然是电视剧里常演的剧情,但云真知道这是个可利用的好机会。十一月十二日,是杭州知府的娘八十大寿的日子。很多显贵都被邀请出席寿诞,相信那个林财主也会在宾客的名单里。云真故意在十一日的晚饭时,提起当年林财主和杭州知府勾结的事,拍着桌子十分愤慨地说:“这些个贪官污吏简直目无法制、草菅人命,实在该杀,我听说就连雍亲王知道后,也是气得了不得呢。”听到云真这样说,一直对云真心存感激的柳大娘忙说:“怎么?这事雍亲王也知道?”“自然知道,这事还是他身边的得力侍卫跟我说的呢。实在可气,那个杭州知府这样的人,真该叫民理教的英雄们杀了他。他做的坏事实在太多了。”当云真提到民理教时,果然看到上官羽的眼光一闪,看来他们必定是民理教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胤禛’天生是皇帝命,办这回的差事竟然这样顺利,没有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虽然时间上花费的多了点,但计划还是进展得很准确。“柳兄弟也知道民理教?”胡里阴阳怪气地说。“自然知道,他们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连皇上都知道了,小弟又岂能如此孤陋寡闻呢?我实在钦佩他们,那些贪官污吏鱼肉百姓就该杀!”“说得好,柳兄弟一番话,实在说到我心里去了。”金三大吼着说。“唉……只是气愤归气愤,这个杭州知府背后可是有八阿哥这样的靠山,就连雍亲王也不能轻易动他呢。实在是……”云真端起酒,装出很无奈的样子,一饮而尽。“这有什么,咱们就偷偷去杀了他,为民除害。”胡里突然激动地说。云真的心里一乱,难道他看出什么不对劲了、在试探自己?“杀一个朝廷命官,谈何容易啊。”云真和胡里对视了一眼,镇定地继续演戏,他苦着脸说,“若是有民理教的侠士们在就好了。朝廷动不了这些人,就让咱们除了他们。”
  “若是我们就是民理教的人,柳兄弟愿意一同去为民除害吗?”胡青突然开口。“自然愿意,早就对这些人看不过眼了。”云真一副兴奋地磨拳擦手、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知道我们如今能这样好吃好喝、好房子住着,都仰仗柳兄弟,柳大娘已经把盘缠的事和我们说了。柳兄弟大恩,胡某实在感激。事实上,不瞒柳兄弟,我们正是民理教的当家,这次真是来刺杀杭州知府和雍亲王的。听兄弟你的意思,雍亲王似乎倒也是很痛恨这些贪官污吏的,因此我们打消了刺杀他的计划。毕竟若是杀了一个亲王,朝廷一定不能容忍我们,恐怕到时候……”胡青无奈地说,“因为计划有变,我们才不得不让其他兄弟暂留城外,另作打算,此事我并没有告诉柳大娘。”“胡大哥能够把真相告诉小弟,就是看得起小弟。既然大哥这样信得过小弟,不如这样,大哥尽管把兄弟们叫进来,明日知府的娘八十大寿,趁乱咱们正好下手。待宾客散去后,知府必定已经醉酒不醒,我再想办法把雍亲王和他的随从调开,你们去杀了知府。到时候就尽快回到这里,想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查到我的府上。你们正好完成了任务,就快些离开杭州,盘缠和马车都包在我的书童柳盛身上,他会安排。”云真从怀里掏出一副知府衙门的地形图,“这是雍亲王身边的侍卫偷偷给我画的,我们早就想杀了他了。而且不瞒诸位,雍亲王和八阿哥一向不对付,八阿哥的人他自然是不会保的。只要和那位侍卫大哥说好,调开雍亲王不是难事。我身边的另一个书童柳桂,如今正在知府那里呆着。咱们里应外合,保管杀他个片甲不留。几位以为我的计划如何?”
  “柳兄弟竟做了这样周密的计划?”上官羽惊讶地说。“我原是打算自己动手的,只是我身边现在没有武艺高强的侠士,因此不敢轻举妄动。要杀一个知府不是易事,自然要做详细的准备。”“杀个知府算什么?巡抚我们都杀过。”金三不屑地说。“果然是民理教的侠士、响当当的英雄人物,自然是和我们这些读书人不能比的。云真实在是佩服。”云真认真地说。金三见他真诚,不由得得意洋洋。“既然柳兄弟做了周密部署,不如就听柳兄弟的,咱们明晚就动手。”胡青拍案而起。“这样自然最好不过了,我明日也是要出席的,到时候和柳桂一起做内应。我会想办法让衙役和雍亲王的随从离开知府身边,你们一定要尽快。若是不能得手也不能恋战,一定要在天亮之前回到这里。”云真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拍金庸的武侠剧,不由得豪情万丈。
  十二日夜里,知府衙门的院子里摆了三十多桌酒席,‘雍亲王’和小桂子在上首坐着,云真便过去坐在小桂子身边,把计划简单地交代了一遍。三更时分,宾客们陆陆续续散去。‘雍亲王’声称自己头晕,要到内院去歇息。内院就是知府一家的住处,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园林样式的大宅子。连接衙门和内院的是一条长长的、弯曲的走廊,走廊下面则是一条人工河,连接着内院中心的一个人工湖,景物优美,十分奢侈。小桂子扶着“醉酒”的‘雍亲王’在走廊里摇摇晃晃地走着,几个亲兵在后面跟着。“不好了,雍亲王掉水里了。”小桂子突然大喊,准备扶老母亲回去休息的知府正在走廊的尽头走着,听见小桂子的叫喊,慌忙将老母亲交给夫人,自己则往前走。“大人,您去有什么用啊,还不快去请衙役们来。雍亲王身边的都是北方人,都不会水,大人难道是醉糊涂了?”云真突然出现,拦住知府。“是是是,多谢柳公子提醒。下官这就去。”有些醉醺醺的知府摇晃着往衙门去,一会儿功夫,在值班的衙役都来了,一群人乱哄哄地围在走廊里准备救人。云真便冲屋顶上一拍手,然后趁乱将神志不太清醒的知府拖到衙门和内院连接的角门处,这里离那群救人的人所在的走廊,大约弯弯绕绕地有三十多米,而且被一颗梧桐隐藏,衙役们根本看不到。
  “狗官,拿命来!”金三一马当先,身后跟着胡兰。知府吓得酒醒了一大半,跪地拼命求饶。金三手起刀落,干脆得砍下了他的头。云真这才从梧桐树后面走出来:“怎么就只有金三哥和胡兄弟?”“大哥他们去杀这狗官的妻子了,据说那个蛇蝎妇人,背后给这狗官出了不少坏主意。”胡兰接口。“原来是这样,那真是该杀。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快走。雍亲王那里自然有柳桂呢。”云真带头往衙门外走去。“今日多亏云真兄弟,我们才这么顺利杀了这狗官。”金三说。
  “什么人?”差一点就走出衙门时,一个衙役突然出现,大声喊着。已经把‘雍亲王’捞上来的衙役们便都冲了过来,连同‘雍亲王’、小桂子和留在衙门的亲兵们都来了。云真见事情有变,忙向小桂子使眼色。但作为‘雍亲王’,那个亲兵自然不能当众包庇刺客,于是他下令‘抓刺客’。云真三人很快便被衙役和随从包围了。一阵厮杀,寡不敌众之下,金三和胡兰身上都挂了彩。云真觉得差不多了,便再次向小桂子使眼色。精明的小桂子忙示意亲兵们偷偷退下来。趁衙役们有些茫然的时候,金三和胡兰忙一刀一个的杀了他们。云真便向‘雍亲王’一挥手,带着金三二人趁着夜色夺路而去。
  “没想到这个雍亲王竟然没有对咱们赶尽杀绝。”回到柳府,听了云真等的叙述,胡青感概地说。“是啊,雍亲王对这些贪官污吏痛恨已久,他也很想杀了他们呢。趁风声未起,你们快走,晚了可能城门就关了。”云真示意柳大娘赶紧动手收拾行李。“云真兄弟说的是,如今杭州城留不得,也不知道知府的家眷有没有漏网的,万一……咱们还是快走为好。只是云真兄弟会不会受咱们牵连……”胡斐说。“放心,有雍亲王在,我没事的,过几日我就随他一起北上了。”云真递了一百两银子给胡青。“云真兄弟大恩,我们几个永远都不会忘记。后会有期。”金三急性子地拿着行李边走边说,其他人对着云真一抱拳,都飞快地消失在夜幕里。
  “爷,咱们现在放跑了他们,只怕被皇上知道……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小桂子带着一众亲兵,三日后深夜回到柳府,“我已经以爷的名义,把这件命案上报朝廷。新任的浙江巡抚已经派人来查了。皇上命咱们即刻回京。”“不必担心,反正当时在场的,除了我们的人之外,其他人如今都已经命丧黄泉。只要爷伪装被刺客刺杀,皇上就不会怀疑什么。民理教的人杀了不少贪官,其中很多和老八的人有些关系,真是出了爷心里的恶气,爷不想伤害他们。咱们明日就回京,皇上那里最多会治爷一个‘办事不力’的罪。”云真沉思了一番,“小桂子,你先偷偷回京,叫李卫到这里来,和兴儿一起替爷看着爷的‘求真馆’,爷的字画会不断从京里运来,不能叫招牌砸了,这可是个赚钱的好买卖。顺便叫李卫在江南一带替爷看着,若是老八的人在这里有什么动静,一定要报给爷知道。还有,叫他多给爷在江南一带夸大声势,爷在这儿的好名声和用得上的人脉,可都在他身上了。此事非同小可,须一切小心,叫李卫这小子去办正合适。爷已经给他安排了一个身份,他到了这里,就是江南铜山(今徐州)境内一户姓李的有钱人家的公子了。(作者提示:这个是历史上的李卫真实的背景,他的确是铜山一个家境比较富裕的人家的儿子)爷给他起了个字叫又玠,以后他可以以‘李又玠’的身份出现。”“爷想得真是周到,奴才这就去。”小桂子答应着便飞奔出去。
  “苏培盛,刺伤爷的右手臂。再告诉浙江巡抚,就说雍亲王被刺客刺伤,明日就要回京去养伤。你再派人去上报给皇上知道。要快些。”

  胤祥病重

  云真等人回到雍王府后,王太医就来了,给云真重新包扎了伤口。云真又到康熙跟前请了罪,因为他受了伤,而且又是第一次把差事办砸了(作者提示:追讨户部欠款,是因为康熙下令不要查了,才不了了之的),所以康熙也就没有治他的罪,只是训斥了几句。而民理教的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因为他们屡次杀害朝廷命官,这回又刺伤雍亲王,所以康熙下令武力镇压。但由于民理教的人脉广阔、成员混杂,官兵一直以来都无法查到几个当家的踪迹,因此也一直无法将民理教赶尽杀绝。
  当小桂子查明民理教人口中的赖旺儿,就是上回在香山被人刺杀时,年茉凡提到的、在山下赶马车的年府家丁时,云真心下一惊。早就听说诚亲王胤祉和十四贝子胤题一再拉拢年羹尧,而现在年家的家丁又和民理教有染,看来自己对年家的约束太少了,他们竟然有这么多事瞒着自己。年羹尧这几年官做得太顺利,只怕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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