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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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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自四十九年初,二阿哥弘昀殁了以后,四爷府里一直只有弘时一个孩子。或许是因为玉福晋的关系,或许是弘时总是不能在外面给胤禛争光,或许是因为父子之间缘分不够……胤禛总是不喜欢这个唯一的孩子。如今,我和耿氏肚子里的孩子,不仅打破了外界对他的种种谣传,更使得他满腔的父爱有了可以寄托的对象。他准我可以在私下直呼他的名讳,这个我在心里喊了很多遍的名字;他会在每天下朝后匆忙赶来看我、喂我喝安胎药;他会很开心地跟我说,将来这个孩子出生后,他要给孩子最好的一切、他要让这个孩子受人羡慕……每一回的他,都单纯的像个孩子,守着简单的喜悦,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得其乐。原来,这样尊贵的雍亲王,他的幸福来得如此简单。我想,他一定会是一个好父亲。
康熙五十年八月,我的儿子出生了。皇上赐名叫弘历。(作者提示:十一月,耿嘉兰的儿子也出生了,真胤禛给他起了名字叫弘昼。)我的孩子满百日时,胤禛给他准备了抓周,毛笔、木剑、金银珠宝等等一切人们能想到的东西,都被放在了毯子上。弘历却窝在我怀里,看着他的阿玛,死活不肯去爬。胤禛亲自来抱过他,试图将他放在毯子上。这时的弘历做了一件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的举动,他伸手紧紧抓住了胤禛另一只手里的大托盘。后来听胤禛说,过去的顺治皇帝,小时候抓周也是什么都没抓,偏偏拿了那个放东西的托盘。胤禛说,‘咱们的儿子心很高啊,将来他想要的只怕……’他没有说下去,我却猜得到,我们的儿子要这天下。我也知道胤禛心里也想要这天下。唯有得天下者才能自由,而胤禛素来是不喜欢被人拘束的。但,我们都知道,这些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
我以为我会一直在胤禛心里霸占着不一般的地位,我以为他会一直宠爱我,然而,我错了。在弘历出生前的一个月,年茉凡以“第一侧福晋”的位号接受皇上的赐婚,进了四爷府的大门。(作者提示:年氏其实是在康熙五十三年才进门的,这里改了一下)那一天,整个雍王府喜气洋洋,到处是刺眼的红色。第二日,我挺着大肚子,偷偷地到新房去看了年羹尧的妹妹、胤禛新娶的年侧福晋。她很美,带着一种肆意的、纯洁的美,如同冬日的阳光,热情而不强烈,柔弱而不失温暖。她总是开心地笑着,对每个人都和和气气、出手大方;她总是在福晋面前一副谦恭温顺的样子,总是很会附和福晋的意思;她总是会对着胤禛肆意地撒娇,天真烂漫,无忧无虑。这样一个女孩子,注定是能够讨得胤禛的欢心的,何况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好哥哥。我的心突然觉得很慌,我知道我的专宠的岁月已经过去了。在胤禛心里,唯有江山和十三阿哥,是永远值得喜欢值得放在心尖上的;而其他人,他随时可以抛在脑后。即便那个人是他明媒正娶的格格,那个人是他的四阿哥弘历的亲娘,那个人是自康熙四十三年起就尽心尽力地服侍他的人。
我自请到四爷府后面新建的家庙——云观寺去修身,胤禛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或许他也觉得无法同时面对我和年茉凡吧。如今的我,已经成了他们俩之间的障碍,那样显眼、那样碍事。我的儿子被托付给嫡福晋照看,我知道她是个好人,一定会像一个母亲一样尽心地照顾弘历。而我只能选择逃避,我实在不堪忍受我最心爱的人将另一个女子温柔得搂在怀里,与她耳鬓厮磨。而悲哀的是,我知道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和年茉凡相比,更不会有什么可以比得过她的。这场战役,没有开始,我就已经输了。
木兰秋狩时的幽会
太后的六十寿诞一过,爱出去到处跑的康熙突然提出要去木兰围场秋狩,云真不记得历史上对此有过记载,又不能到十四府去问凯特。因此,尽管有些担心,但在康熙钦点他随行后,还是无奈地带着钮钴禄氏一道动身了。此次随行的名单上,人员丰富,有诚亲王胤祉、雍亲王胤禛、八贝勒胤禩(作者提示:虽然推举新太子时,康熙将他贬为闲散宗室,但迫于他在朝中的影响力,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又复封了八阿哥为贝勒)、九贝子胤禟、十郡王胤‘礻我’、十三阿哥胤祥(作者提示:康熙第一次大封皇子时,十三还小,没轮上。第二次大封皇子时,康熙以为十三要弑父夺位,因此跳过了他。所以在康熙朝,十三一直没有爵位)、十四贝子胤题(作者提示:据说是康熙四十八年封)、十五阿哥胤‘礻禺’、十六阿哥胤禄和十七阿哥胤礼。加上太后、德妃、宜妃、密嫔(作者提示:新消息,密嫔是在康熙五十七年十二月才册立的,以前一直都是密贵人。但是我就不做改正了)和各位阿哥的福晋或侍妾,光是爱新觉罗家的人就有几十个。这还没有加上随行的官员、太医和奴才们。
一大堆人浩浩荡荡地出发,往皇家猎场前进。一路上,云真等阿哥要轮流走在队伍的前列,给太后和康熙开路。不需要开路时,云真便偷偷地躲在马车里跟十三或钮钴禄氏玩纸牌。到了木兰围场,康熙决定不住行宫,所以奴才们都忙着给各自的主子搭建帐篷。(我对木兰围场的构造不是很熟悉,手机查资料真的很不方便,所以就瞎编了,有错误的地方,只能说不好意思啦)云真听说八阿哥府里,那个姓张的侍妾前几日怀孕了,八福晋又和八阿哥大吵了一架。这回,八福晋特意丢下府里的事,赶着和八阿哥一道过来,试图看住八阿哥。在随行的阿哥们的女人里,她是唯一的嫡福晋。通常,嫡福晋都不会随阿哥们长久地外出的,因为府里府外都会有很多事要她们去参与或处理,所以她们是不能随意出京的。为了进一步俘虏郭络罗氏的心、使她彻底地爱上自己,在钮钴禄氏不注意的时候,云真在小双的安排下,到离营地很远的河边见了八福晋。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呦……”(作者提示:歌词太多,很难打,所以就不打了)云真靠着河边的树,唱着蒙古歌谣《敖包相会》,他专用的、康熙新给他的汗血宝马‘造化’在他身边安静地站着。(云真旁白:历史上,雍正给他的两只宠物狗起名,一只叫百福,一只叫造化。造化,这名字起得……还真是有创意。所以,我也要拿来用用)他确信,‘胤禛’的先天条件很好,声线磁性柔和,低沉而不失活泼,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温柔,十分适合当歌手,自然唱歌也很好听。八福晋郭络罗筱惠站在树后,看着惬意的云真,十分着迷。等云真唱完一遍后,他回过头来对着郭络罗氏回眸一笑:“筱惠,咱们许久没有这样单独相处了。”郭络罗氏心下一惊,难道那天夜里他没有喝醉?
“四哥找我有事?咱们这样,恐怕不太方便吧……如果被有心人看见,只怕又是一场是非。”郭络罗氏既希望云真留自己,又害怕会被人看见。“放心吧,爷的人在四周看着呢。”云真一副吊儿郎当、无所畏惧的样子。郭络罗氏便大胆地在他身边坐下来,突然想到听小双说过他和十三在香山寺被刺,十分担心,于是便问云真:“四哥,你的伤大好了?”“叫我胤禛,筱惠。”云真见她关心自己,知道她事先不清楚那件事,也知道她心里已经有自己了,因此十分坚定地说。“不,四哥的名讳,自然只有皇阿玛和德妃娘娘叫得。我怎么能……”郭络罗氏虽然霸道、目中无人,但除了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嫡福晋之外,她还是很懂皇家的规矩的。“不打紧,”云真厚脸皮地长臂一勾,将郭络罗氏搂到怀里,“爷准你叫,叫我胤禛。”“胤……胤禛……胤禛,胤禛,胤禛……”郭络罗氏起先还很紧张,后来叫顺口了,竟然连着喊了好几声。云真好笑地看着满脸喜悦的她,压下心里的罪恶感:“叫得好,爷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惠儿,听说……听说,八弟府里很快要添一个小主子了,不知道会是阿哥还是格格?”郭络罗氏闻言,立刻推开云真,站起来要走。云真伸手抓住她的手,毫不怜惜地将她扯倒,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腿上。郭络罗氏一边挣扎,一边怒目圆睁:“你们就都高兴去吧。菩萨保佑,一定是个小阿哥,顶聪明、顶可爱的小阿哥!”“好了好了,看你,还耍小孩子脾气。那又不是爷的种……我也没有背着你宠幸丫鬟,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呢?恩?”云真尽量用宠溺的语气说。“你有你有,你就有。你家里多的是福晋,将来也会多的是小阿哥!”郭络罗氏委屈极了,“我郭络罗氏筱惠,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他不仅为了那个贱婢当众呵斥我,而且一路上竟然还一直不搭理我……我的孩子,他却亲手扼杀了他……他也可能会是一个聪明伶俐、讨人喜欢的小阿哥。”
郭络罗氏似乎是已经憋屈了很久、很想发泄了,但是天生的骄傲又使得她非要在人前装镇定。此时见四下无人,于是就卸下了防备,似乎已经气得快哭了。云真搂着她的腰,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好了好了,乖,想哭就哭出来吧。你这样,爷瞧着很心疼。”郭络罗氏看了他一眼:“我不哭,才不要在你们这些臭男人面前……失了我们安亲王府的颜面。”“惠儿,你实在不该把自己逼得这样紧。你……你爱八弟吗?如果你不爱他,为什么要霸着他、不让他纳妾?如果你爱他,那你又是怎么看我呢?我算什么?”云真故意用一种心疼的语气说。“胤禛,我……我以前爱过他,他毕竟是那么的优秀。因着表哥的关系,他和我也算是自小就熟悉……可是现在,我不爱他了……我恨他,他那么残忍,不仅背叛我,而且还……”“惠儿,一会儿到皇上跟前去,就说,你同意八弟将那个姓张的女子纳为侍妾吧。这样,皇上和良妃娘娘都会对你改观,你也不必背负着‘大清第一妒妇’的名号被别人耻笑,而且八弟以后也会对你好的。”
“我……我才不稀罕呢。谁在乎他会不会对我好!”郭络罗氏显然放不下自尊,也不愿违背自己的原则、对八阿哥让步。“惠儿,你不想要替咱们争取一个未来了吗?只有好好活着,咱们将来才有可能在一起啊。”“咱们?在一起?不可能的,天下人不会同意。”没想到一向飞扬跋扈的八福晋也会有怕的时候。“天下人?爷不怕天下人说什么,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云真学着电视剧里的台词,继续打感情牌。“胤禛,你……我……”郭络罗氏将自己的头靠在云真肩上,似乎很心动,又似乎很苦恼。“相信我,筱惠,我一定有办法让八弟心甘情愿地主动休了你,也一定会娶你。你愿意为了我们的将来,赌一把吗?”
“赌?怎么赌?赌什么?”郭络罗氏诧异地说。“你应该知道,只有做这天下的主人,我才能主宰所有人的命运,才能娶你、给你一个名分。”云真像一个自信的拳击手,打算孤注一掷。“胤禛,你……你不怕我会出卖你吗?”“如果连你也出卖爷,那么我不如就骑马被马踢死……”“不要,不要这样说,不吉利。好,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也为了替我的孩子和我这些日子来受的委屈报仇,咱们就赌一把。”云真满意地吻了吻郭络罗氏的额头,看来,这个卑鄙的手段还是取得了很好的结果。一定要借郭络罗氏的手,将八阿哥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爷,咱们出来很久了,如果再不回去,皇上问起来,恐怕……”远处苏培盛高声说。“筱惠,我先回去,你和我分道走。”云真站起来,又抱了抱郭络罗氏,“回去就请示皇上,让八弟把那个丫鬟纳为侍妾吧,就说看在孩子的份上。相信八弟一定会再次对你很好的。”“谢谢你这么用心,胤禛。你……放心。”郭络罗氏坚定的说。云真知道她话里隐含的意思是,要自己对‘她会做自己的盟友’这一点放心,于是欣慰地点点头,骑上‘造化’回自己的帐篷去了。
第二日,经过休整,康熙便下令进行围猎。侍卫们将整个围场里的动物们赶到一处,再在四周围成一圈、不让动物们逃出来。为了改变康熙对自己‘一向身子骨不硬朗’的坏印象,也为了使郭络罗氏更加迷恋自己,云真下决心今天一定要拔得头筹。康熙一声令下,阿哥们都带着自己的亲兵纵马飞驰,不停地猎杀动物,都想在康熙面前有上佳的表现。在十三的有意协助下,云真马屁股上挂着的动物尸体越来越多。
“今儿,你们都表现得很好。老四和十四,在数量上并列第一。但,十四那里有一只猎豹,所以,此次围猎,依朕看,十四算是头一份儿。不过,胤禛和十四,都有赏。”康熙站在高台上,一副领导人训话的架势。“皇阿玛,儿臣自认为骑射不如十四弟,实在惭愧,不敢邀赏。”云真压下心中的不快,单膝下跪说。“恩,很好。不过,你先前受过重伤,今日能有这样神勇的表现,着实难得。朕自然不会偏袒了哪一个。不如这样,再赛一局。图海,派人去把那边挂着的条幅卷起来。再在地上按八卦阵的布法,用草垛做一个迷宫出来,这个~~就由彰嘉国师来办吧。你们,谁能够最早、最快地跑到那根旗杆那里,并且一箭将卷着条幅射开,朕就重重有赏。”“好!”一众阿哥都群情激昂。
一个时辰后,随着康熙的一声哨响,云真等着兄弟们都冲进迷宫中,才慢悠悠地骑马进入大大的迷宫。因为他知道,走迷宫不是跑得快就有意义的。没有充分准备,很有可能会迷失方向,反而浪费时间。由于真胤禛既对佛法有兴趣,又对道家的理论多有研究。太极、八卦,五行、命理,虽不能说精通,但也略知一二。云真进了迷宫后,就在心里默默地喊着胤禛,感觉到他来了,就在他的指引下,开始往最中心的旗杆骑去。沿途,云真细心地在每一个交叉口做不显眼的记号,防止自己在走错的时候,还重新转进死胡同里、做无用功。在云真和真胤禛的默契配合下,借着真胤禛对八卦阵的布局方式的了解,很快就到了旗杆下。他知道康熙等人正站在远处的高台上看着自己,这一箭绝对不能射失。于是做了几个深呼吸,策马站好角度。在十四阿哥出现在路口时,干脆地一箭射断为了能使条幅卷起来而系上的绳子,长长的条幅‘哗啦’一声落了下来,‘木兰围场’四个大字出现在眼前。云真故意不去看十四失望的眼神,策马按着原来做的记号以更短的时间出了迷宫。‘造化’似乎也明白自己的主人出了大风头了,脚步十分轻快。
在康熙带头的叫好声和兄弟们的窃窃私语中,云真意气风发地下马,到康熙跟前去将‘自己是如何做到第一个到达的’的方式告诉康熙等人。随行的官员们见康熙一脸自豪,纷纷很有眼力劲儿地恭维奉承。“胤禛今日的表现实在像咱们满洲巴图鲁的样子,没有丢咱们爱新觉罗家的脸。很好。这么着,张廷玉,拟旨,着令四阿哥胤禛署内务府总管事。”康熙的话音刚落,云真就听见八爷党的人难以置信的抽气声,接着又听见老十不满的嘟囔‘这原是八哥的差事’。云真和兄弟们及官员们一阵虚伪的客套,又趁众人不备,冲站在钮钴禄氏右侧的郭络罗氏眨了眨眼睛,满意地看到郭络罗氏和钮钴禄一致的崇拜的表情。
夜里,康熙兴致极高的大摆宴席。云真假装喝醉了,在苏培盛的搀扶下,从康熙眼皮子底下走了出去。八爷党的人今天没有收到满意的效果,尤其是十四,明明胜利在望,却在最后关头与成功失之交臂,因此都在喝着闷酒。云真见除了胤祥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不在席上,就冲郭络罗氏偷偷示意了一下。郭络罗氏忙向皇上提出要求八阿哥纳妾,康熙和皇太后对视了一眼,心情更加愉快,连忙夸赞郭络罗氏。一旁坐着的八阿哥胤禩虽然有些讶异,但见康熙同意了郭络罗氏的请求,也很欣慰地冲郭络罗氏一笑,以为她想开了、从此要改变过去独霸的作风。过了一会儿,郭络罗氏见上首的人都没有注意自己了,便向八阿哥说自己要回去休息,提前离席了。八阿哥以为她心里不痛快,也觉得能这样做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所以也不留她。
在四阿哥的亲兵的指引下,郭络罗氏带着小双走到云真的帐子里,小双和苏培盛便在帐外守着。“惠儿,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云真示意郭络罗氏给自己洗手,看着郭络罗氏认真地说。“不委屈。我既然不爱他,自然不会介意他娶谁不娶谁。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在努力。”“我知道,你放心。胤禛此生绝不负你。”云真搂住郭络罗氏的腰,深深地吻住她的唇。接着又侧头去吻她的脖子,郭络罗氏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云真将她抱到榻上,轻柔地为她除去身份累赘的衣饰,在她身上点燃激情的火花。帐子中的蜡烛被云真的袖风一扫,火苗跳了跳,随即灭了。黑暗中,云真一边在郭络罗氏的胸前种着‘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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