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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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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发出的声音在云真耳边响起,刺客手中的剑被弹到了地上。“你们十几个人,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啧啧,真是好大的出息啊!”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找死的娘们!兄弟们,上!”被弹掉了剑的刺客气急败坏地吼。“哼!想动姑奶奶,你们还得再回去练它几十年!”一个大约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从山下走上来,手里拿着一把剑,穿着打扮都很像江湖人士。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差不多打扮的丫鬟和一大群家丁模样的人。一时间,山路上一片厮杀声,不断有刺客和家丁倒地。“看剑!”那个小姑娘突然发力,飞上树枝,向树上坐着的蒙面人刺去。蒙面人一时没有防备被她在手臂上划了一剑,立刻跳起来和女子厮杀起来。云真忙躲到一旁的树下,远远地观望着。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小姑娘就从树上跳下来,手里提着蒙面人的人头。“都住手!你们的首领被我杀了,你们要滚快滚,不滚的话就只有……死!”她的话音刚落,家丁们已经把剩下的刺客都解决了。云真忙跑出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只是,在下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下是……”小姑娘突然把在滴血的人头扔在云真脚下:“你不是?呵呵。你不是的话,为什么不反抗,反而站在那里等死呢?看看,是谁要杀你吧。不过,我说,你敢看吗?”云真蹲下来,揭开面纱。果然没有料错,是十三爷府上新进的奴才,一个叫贵顺儿的太监,好像是太子送去给十三的。看来,这事还得回去细查查。“喂!书生,我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还有,这儿死了这么多人……那些穿着一样的衣服的,是你的人?”“是啊……跟你说过了,爷不是书生!”云真狠狠地瞪了小姑娘一眼,这个能够把人看得直冒冷汗的眼神,是云真苦练许久、还请胤禛当了评委才练就的。目前,没有人在被自己这样瞪着的情况下,能够不瑟瑟发抖或是惶恐不安的。“你以为你眼睛比我大就了不起吗?不要以为你是书生我就不打你。再说了,刚才是姑奶奶救了你一命。”小姑娘显然不害怕云真的直视。这个小姑娘倒是挺有意思,云真暗自笑了笑。
“喂!你叫什么?刚才我们的家丁在山脚捡到一个人,已经昏迷了,大概是从山上滚下来的。他和你是一伙的。”小姑娘用肯定句说。“是,他是我弟弟。多谢姑娘搭救之恩。”云真说着给小姑娘作了个揖。“呵呵,罢了,你下山去吧,我的家人在山下等你。”“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将来有机会,胤禛一定报答姑娘。”云真发现自己竟对这个小姑娘毫无戒备心,顺口就把真实的名字告诉了她。“年茉凡。不必了,姑奶奶最看不惯这样以多欺少。”年茉凡笑着摆摆手,带着奴才们往山上走。“后会有期啊,姑娘。”云真笑了笑,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喂,那个叫胤禛的,你快下山啊,坐着做什么?”年茉凡见云真半死不活地坐在地上,忍不住又回头,“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样就吓得腿软了?喂喂喂……”见云真毫无反应,她急忙跑到云真跟前。
“小姐,他昏过去了。”左边的丫鬟说。“没用的男人,这样就昏过去了,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年茉凡看了看山顶的寺庙,又看了看山下,“算了,救人救到底,咱们下山吧。叫赖旺儿给他查看一下。”“小姐不上山了?可是,今儿小姐好不容易得了皇上的准,出宫来,一则看看老爷夫人还有二少爷,二则来这香山寺求一道姻缘签。小姐今年都十六了,再不嫁就……就嫁不出去了。”右边的丫鬟着急了。“小麻雀,你闭嘴。本小姐没有看得上的男人,是不会嫁的。要嫁,就嫁一个顶天立地、真正的男子汉。尤其不要嫁像这种手无缚鸡之力、关键时刻还吓得昏倒的书生,真是没用。”“可是,小姐,咱们为什么不把他带上山呢?”左边的丫鬟问。“你笨死了,你看看这样子,他们一定厮杀了很久,而且这么大的动静,山上的和尚不可能听不见,但是他们没有下山来救。说明他们和这帮刺客是一伙的,只怕把这书生带上山反而断送他的性命。小喜鹊,做人要聪明点啊。你们,过来把他背上,咱们下山吧。姻缘,也不是靠菩萨就能得到的,我可不信这些。“
“小姐小姐,你快看,他的脸、他的脸变紫了,奴婢看,他是中毒了。”小喜鹊带着哭腔地喊,年茉凡忙上前一看:“是啊,刚才还没有呢。快点,咱们快下山。你,还有你,你们俩快回府去,叫我二哥准备一下,把薛神医给请来。动作快些。”两个家丁忙答应着跑了。“小姐,这可怎么办啊?他不会死吧?”小麻雀也慌了神。“镇定!你们啊,跟了我多少年了,胆子还这么小。咱们家以前一直住在西北,为朝廷镇守边关。老爷和少爷厮杀过多少敌人啊,你们又不是没见过死人,也不是没杀过人。怕什么!”“小姐小姐,奴婢不是怕死人,奴婢是觉得他长得这么好看,浓眉大眼、气宇轩昂,而且衣着华丽,跟天上掉下来的神仙似的。要是就这么中毒死了,不是太可惜了。这样,世上就又少了一个美男子,小姐能选择的男人也少了一个。”小喜鹊明显是在打趣年茉凡。“闭嘴!好大的胆子啊你,敢打趣我!本小姐就是做姑子,也不会嫁给这种没用的男人的,不仅没有功夫,而且还能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叫别人下了毒。看这样子,就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儿。一点男人样都没有。”
“到了到了,快把他放到马车里。咱们快点回府去,把他的弟弟也一道带上。快一点。”下了山,年茉凡指挥家丁把昏迷的云真小心地放进马车,自己也坐了进来。而小喜鹊二人则和胤祥一起坐在后面的一辆马车里,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年府出发。
“好热、好热!”云真没有意识地低声说着,手不受控制地拉扯着自己的领口。“你……你……你”年茉凡指着云真的手,说不出整话来,“我警告你住手啊。”见云真似乎是真的很难受,忙掀开马车的门帘,“水!拿水来。”小喜鹊忙下了车:“小姐,他怎么了?”“没事,水给我,叫他们走快点。”
“胤禛,来,喝水。”年茉凡轻轻地将云真的头抬起来,将水喂进云真的嘴里。“皇额娘,皇额娘,禛儿好难受啊,好热。好热。”云真一把拉住年茉凡的手腕。皇额娘?天哪,难道他是个阿哥?可是自己在密嫔娘娘那里伺候了三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啊;而且,如今宫里面既没有皇后也没有皇贵妃,他就算是阿哥,又怎么会叫自己的额娘是皇额娘呢?年茉凡仔细打量了云真一眼,看来这小子还有些来头啊。不知道救他是福还是祸。
养伤
到了年府,年家人早已经预备好一切,薛神医也已经在府里候着。众人将云真和胤祥抬进客房。“这……这位公子……啧啧,手上的伤倒没什么,并没有刺中筋骨。只是这毒……”薛神医摸着山羊胡子,替云真仔细检查了一遍。另一边胤祥,因为几乎没有中毒,已经醒过来了,一听,忙下床走了过来:“大夫,你看我四哥的毒可解吗?”“恩……小老儿虽然知道这是一种叫碎心散的剧毒,中毒之人据书上记载会面色发紫,全身发热,心跳异常,体内酷热难耐。如若不早解毒,毒走全身,就可能将这位公子的心脉烧断。而且这种毒药的制作十分奇特,配药的人即便有配方,如果没有掌握好火候,也有可能使得碎心散的药效变弱。换言之,假如配制剧毒的碎心散,需要半个时辰,那么,如果没有熬够半个时辰,毒性就可能减弱甚至变成另一种毒。小老儿号称神医,亦不曾配制出合格的碎心散。”“那怎么办啊?”胤祥急了。“碎心散的解药有两种,一种自然就是拿它原来的配方叫同一个人,熬制出一服一模一样的碎心散来以毒攻毒。还有一样东西也可以解此毒,只是……”“只要这东西世上有的,我就可以去找来。”胤祥忙表态。“北京城外东郊,有一片桑林,林子深处住着一个古怪的老头。江湖人称‘毒怪’。我知道,他的手里有一只金蟾,用这只金蟾的唾液加上林子西边的尖高山山顶上的一株雪梅,一起煎药制出世上‘最毒之药’,才能解此剧毒。而且在今天午夜之前所有东西都要找齐。只怕你们很难办到,金蟾的脾气很大,轻易不肯吐出唾液,而且它的唾液收集起来亦十分困难,稍有不慎就可能沾毒而亡。”薛神医紧锁眉头。“可是,如今还只是十月,怎么会有梅花?”胤祥有些不相信。“那株雪梅长得极高,常年开着花,花朵大而雪白,乃吸取天与山的精华而长,但一年只生一两朵。你放心吧,小老儿自然不会骗你。要救你四哥,还是快些去想办法吧,可拖不了多久。”薛神医看了看胤祥,又对着家丁们说,“你们,来几个人准备一桶温水,把这位公子放到水里去浸泡着,小老儿会放些药进去,能多拖一时算一时。你们快点去寻药吧。”屋子里的人忙都答应着出去了。“我陪你一起去吧,教我功夫的师傅和那个常年住在桑林里的怪老头,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兴许他看在我师傅的面上,会让咱们拿点唾液,反正又不是拿他整只金蟾,这能有什么。”年茉凡跟上胤祥。
“多谢姑娘。咱们这就快走吧。”
带着家丁,年茉凡和胤祥一路骑马飞奔到东郊的桑林。“看,就是那座奇怪的竹屋。”年茉凡用马鞭一指林子深处一座孤零零的、全部用竹子搭建的小院落。“咱们过去看看。”胤祥下了马,把马缰绳递给身后的年府家丁。“有人在吗?”“请问,毒怪薛大侠在吗?”年茉凡跟在胤祥身后走进院子。“谁?”屋内一个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响起。胤祥压下心中的不快:“您是毒怪?晚辈有要事相求。”一个白发老人从屋子内飞了出来,轻飘飘地落在胤祥二人的身后:“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听说前辈有一只金蟾,晚辈今日来求一点金蟾的唾液。”“滚!说什么求唾液,分明是打我金蟾宝贝的主意。你们这些人我见得多了。快滚!否则别怪我毒怪杀人!”老头自顾自地在院子里的一局棋盘前坐下,看也不看胤祥。“可是,前辈,晚辈真的没有要拿走你的金蟾。不如你去屋内弄一点金蟾的唾液给我,求前辈发发善心,救人一命。”胤祥忍耐着,向老头苦苦哀求。“哼!金蟾睡下了。”老头仍旧不看胤祥。
“喂!该死的老头!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原来大名鼎鼎的毒怪,是这样一个小气的人呐!枉我师傅还夸赞你,虽然性子古怪,但却一片善心。我看,你真是沽名钓誉、假仁假义!”年茉凡大着胆子说。“善心?哼哼!能用来做什么呢,能救得了谁呢?过去……罢了,你师傅是谁啊?”老头抬了抬头。“我师傅人称‘邪魅书生’,使得一手好剑的麻竹玉是也。”“哦~~原来是他,他倒是和老夫早年是朋友。不过……哼哼!小姑娘,你倒挺聪明,知道用你师傅来说情。不过……你们还是请回吧。我可没有那样的善心。老头突然又变得很和蔼。“你……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我叫你们滚出去,带这么多人来扰我清净!”外面马儿意外地低声嘶鸣了一声,毒怪突然发怒了。“可是……”胤祥还想说什么,被年茉凡扯了扯袖子:“喂,你不如先去采那株雪梅吧,眼看夕阳西下了,只怕时间不多,你四哥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这里有我。”看着年茉凡坚定的眼神,胤祥望了望正盯着棋盘看的毒怪,无奈地带着几个家丁走了。
“小姑娘,即使你师傅是邪魅书生,我也不会把金蟾抱出来的。”毒怪突然又很温和地对着年茉凡说。“我留下,是陪前辈下棋的。如果我赢了,你把金蟾输给我。如果我输了,随你处置。”“哈哈哈哈哈,小姑娘好大的口气。你没有听说过老夫的名号吗?老夫可是没有什么棋不会下,没有什么人下不赢的。而且老夫在江湖上以恶毒著称,你就不怕我以后折磨你吗?”毒怪哈哈大笑起来,显然不把年茉凡放在眼里。“是吗?那么前辈敢不敢用这围棋棋子跟我下一局五子棋呢?”年茉凡狡诘地一笑。“五子棋?是什么?”年茉凡于是便把现代的五子棋的下法和毒怪说了一遍。“有趣,听着倒简单。来吧,还没有谁能下赢老夫的。小姑娘,这种棋法是你发明的?”“不是,是我的朋友完颜曦教我的。前辈到时候输了可不许耍赖啊,我的家丁们可都听见了。”年茉凡一年前认识了十四福晋也就是凯特,两人相见恨晚,时常玩在一起,因此也就学会了现代的五子棋。由于年茉凡一向聪明,如今她的五子棋已经下赢了在现代时打遍整个校区无敌手的凯特了。
“好啊,把棋子都撤了,你执白,我执黑,你先下。”毒怪显然很自负。“晚辈冒昧了。”年茉凡也不客气。一时间,整个桑林里除了落子的声音外,没有任何声响。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年茉凡大笑起来:“前辈,你可输了。”“不行,不行,再来一局,我还不熟悉这玩法……”毒怪像个小孩子似的要耍赖。“前辈,咱们可是说好的,只玩一局,一局定胜负。怎么?难道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毒怪,是这样一个没有信誉的人吗?”“可是……”“好了,前辈,这么多只耳朵都听着呢,你可不许耍赖啊。传出去,江湖上的人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前辈呢。”年茉凡略带撒娇地说。“罢了罢了,没想到今儿居然败在小姑娘手里,真是惭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弄点金蟾的唾液给你。要知道金蟾的唾液可来之不易啊,它是轻易不会吐唾液出来的。而且它的唾液剧毒无比,收集起来很难,你……算了。”毒怪一脸的无奈。年茉凡在他背后做了一个鬼脸。
“给你,今天只能有这么一小瓶了,再多也没有了。”一会儿功夫毒怪从屋里出来,拿着一个大拇指大小的瓷瓶。“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年茉凡跪下给毒怪磕了个头。“起来吧,小心点,别撒了,沾上皮肤就会中毒的。你走吧,改日再来和我下一局,我必定赢你。”“是。多谢前辈承让,此次茉凡亦胜之不武。后会有期。咱们走。”骑上马,年茉凡从家丁们示意了一下,便飞奔回家了。
“你可回来了。好妹妹,你怎么把他带回家了?”一进门,二哥年羹尧就一脸着急地拉住了茉凡。“谁?”“四阿哥啊,哎呀,就是你救的那个中毒的人。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外面绰号叫‘冷面王’的那个雍亲王啊。咱们家前儿被皇上划到他的旗下,如今他就是咱们的旗主了,那可就是正经主子,你……”“四阿哥?你是说他是四阿哥、雍亲王?”茉凡瞪大了眼睛。“是啊,二哥几时骗过你。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已经通知了雍王府,如今四爷福晋正在咱们府上坐着呢。皇上那里也已经得了消息,你啊,若是四阿哥在咱们府里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就是全家陪葬也不够啊。”“哪里就这么严重了,再说我又不知道他是四阿哥。我还救了他一命呢,不然他就死在香山了。”年茉凡有些不以为然。“算了,快进屋去,把这个给薛神医吧。听说,另外还有一人和你一同去寻药的,我只怕他就是十三阿哥。唉……算了,只能小心些了,咱们和四阿哥的命,如今都在薛神医手里捏着了。”年羹尧把茉凡拉进屋。茉凡将手里的瓷瓶递给薛神医,薛神医看了看,冲茉凡说:“看来,你倒是和我哥哥有缘,他竟这么容易就把金蟾唾液给你。”“哥哥?毒怪是您的哥哥啊?怪不得听说都姓薛。哪里,我可是费了很大劲的。耍了点小聪明才赢来的呢。”
“回来了,回来了。雪梅来了。”外面一片嘈杂。几个家丁搀扶着胤祥走了进来,胤祥浑身湿透,面色苍白,步履蹒跚,手里紧紧地抓着一小株雪白的梅花。“快,快把十三爷抬进去,找身干净衣裳给他换上,再备些姜汤来。”见到这么狼狈的胤祥,年羹尧急得大喊。“十三爷,把雪梅给小老儿吧,趁还没有到午夜,咱们得快去煎药了。”薛神医走到胤祥身边,柔声说。胤祥费力地睁开眼睛:“你……你一定……一定要救……”说着他就昏了过去。“快,快把十三爷抬进去。”“快,快随我去煎药。”“把四爷从药汤里拉出来,换身干净衣裳。”“快去通知四福晋,药都找来了。”一时间屋内屋外人声、脚步声纷乱不堪。
“今日多谢姑娘救了我们家爷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茉凡忙站了起来。眼前这个女子看起来大约二十多岁,皮肤白净。一双大眼睛下,小巧的鼻子和红润的嘴唇勾勒出她娇美的俏模样,而圆润的下巴又为她填了一丝成熟的韵味。她穿着大红色的、江宁织金锻缝制的夹袄,却丝毫不显俗气。通身掩饰不住的贵族气势和优雅,使得这个女子即使不开口也能给人一种很有教养的感觉。茉凡想,她大概就是四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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