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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记(清穿雍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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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一一记录下来,四哥心里有数。死士们还是要培养的,心腹自然是重要的事,你的身边也要有人保护。还有十五和十六,如今是四哥的人,要好好扶持。将来他们也必定不是平庸之辈。”云真细细地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胤祥,“还有,这段时间但凡有什么差事,不管难不难,只要是无人敢应的,咱们就去应承下来。结果不重要。”“恩,我知道了,都包在老十三身上了。十七弟打小和我要好,他将来也必定是四哥的人,我可以叫他混到老八那里去,他和四哥平时不大开往,老八他们自然不会疑心他。”胤祥兴头十足的说。“恩,这很好,不过要拉拢官员的事,要特别小心……我记得前几日,听说黄河水又泛滥了,只怕需要有人去赈灾,咱们不如就把这差事揽下来,顺道到外面去物色物色咱们的人。”“那也好,可是最近皇阿玛不是叫四哥监视太子吗?”“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不会了,原先是在我被圈禁期间,叫我和老大一起在毓庆宫里看着胤礽的。现在老大被圈禁了,我也被放回家了。估计……这不是重点。这次黄河泛滥情况日益严重,只怕赈灾的差事无人敢应,咱们以前几次随皇父巡视过永定河。现在,是时候咱们为皇父分忧啦。”云真刻意地加重了‘分忧’两个字的音,胤祥了然地点了点头:“四哥看来已经是胸有成竹了,老十三跟着四哥,自然也是会有出头之日的。只是,这次,法海师傅为了替我报不平,被皇阿玛逼得辞官,我实在是……对不住他了。”“十三弟,先生实在是一个不俗之人,这官场似乎也不适合他。早早地脱离这个苦海,于先生而言,亦不是坏事。”云真忙安慰胤祥。想起四岁那年自己初见法海的场景,那个不卑不亢、气质脱俗的书生,真真切切的是一个令人敬佩的人。
  胤祥走后,云真颓然地坐倒在椅子里,十分懊恼。想起出塞前,在永和宫里,十四曾对自己说‘四哥……小宝它,已经死了很久了’,那时,自己竟没有听出他话里隐含的意思。十四他,早已经忘记了小时候的情分了。况且,自己明明知道十四是八爷党的人,明明知道这一次胤祥会被圈禁,竟然事先没有做任何努力和准备,任由胤祥在塞外孤独无依;而且在此之前,就连自己也怀疑过胤祥,怀疑他有篡位之心。现在自己竟还有脸以胤祥的四哥、胤祥的保护者自居,实在可笑!

  蓄意勾引

  也不知是康熙对下面的官员太有信心,还是已经习惯了黄河水的多次泛滥、认为没有大碍,竟一直不派皇子出任‘钦差’、到第一线去赈灾。在这样的情况下,云真除了每日练练字、陪陪妻妾和弘时,几乎无所事事。当凯特一次在他面前提到,八阿哥的嫡福晋‘郭络罗筱惠’和自己成了顶顶要好的姐妹时,云真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很‘龌龊’的计划:所有人都知道郭络罗氏和她的外公安亲王,对八阿哥胤禩的影响极其深远;而且,虽然郭络罗氏为人刁蛮骄横、霸道无礼,但胤禩还是一直对她‘敬重有加’。云真知道,只要能够合理利用郭络罗氏,打击八阿哥党自然也就更简单了些。既然八阿哥可以利用德妃和十四来打击自己,那么,我又为什么不可以利用他的妻子来打击他呢?
  在云真的有心安排下,由真胤禛亲自调教出来的丫鬟小双,首先装作逃难的孤儿,卖身进了安亲王府;又在八福晋探望安亲王福晋的时候,以一曲据说是八福晋最爱的古筝独奏《春江花月夜》打动了眼高于顶的八福晋,于是被安排顶替‘犯了错’的八爷府的丫鬟,做了八福晋的贴身侍女。当然了,八爷府里有云真早安插好的细作,那个原来贴身服侍八福晋的丫鬟,究竟有没有出错,也就只有天知地知、她知细作知了。
  由于云真的雍王府和八爷府乃是一巷之隔,两府也就各有一间角门是彼此相对的。雍王府的这边,由于临着关押犯事的奴才的柴房,因此很少有人进出;而八爷府的那扇门却对着八爷家的后花园,八爷府内的花农们时常会拎着肥料进进出出。康熙四十七年十月中旬,因为八阿哥宠幸了一个姓张的丫鬟,八福晋上演了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闹剧,八阿哥忍无可忍、拂袖而去。小双便怂恿气昏了头的八福晋到后花园去散心,路上一边走,一边还跟八福晋说了云真和十四福晋对她的评价:“福晋,四爷和十四福晋打小就要好,奴婢过去听人说,四爷对十四福晋说,‘你啊,应当多多地和八福晋在一起。她是个性情豪爽不羁的女子,心直口快的,只怕对你的意思,你们必定是能做好姊妹的’。福晋您看,可不就是这样么,十四福晋如今和您,好得跟亲姐妹似的,人人都羡慕呢。”在被自己的丈夫背叛后,骄傲的八福晋有些失落,听到小双这样说,十分惊讶:“老四那人,他一向和我们不是一路的,他能这样说我?”“那可不?奴婢虽说伺候福晋不到一个月,但奴婢好赖是咱们安亲王府出来的人,福晋还信不过奴婢吗?”小双知道八福晋对安亲王的感情极深,因此拿安亲王出来说事。从小倍受宠溺、娇生惯养的八福晋,一向十分自傲,自然认为小双没有这个胆量和本事欺骗自己,因此轻易就信了小双的话。
  “前几日,十四福晋来,福晋去给她拿花样子了,奴婢还听见十四福晋说了一回呢。她和四爷都觉得,像福晋这样的‘满族第一美女’,又是安亲王的外孙女儿,万里挑一,真真是一等一的人儿。四爷还说了,要是是他娶了福晋啊,必定再也不拿正眼瞧其他女人了呢。”小双故意语气夸张地拿郭络罗氏的‘自己的丈夫眼中,只有自己一人’的心愿来说事。郭络罗氏被逗得笑了出来:“这话可不像冷面王会说的。”
  “福晋,您还别不信。十四福晋身边的丫头小菊,和奴婢是好姐妹,她也和奴婢说过呢。四爷和十四福晋说,要多向福晋您学习。还说,像福晋您这样的女子,实在叫人钦佩,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公然和皇上作对。就连皇上亲口说……说您是‘大清第一妒妇’,您都能坚持自己的原则。这份勇气实在难能可贵,实在可歌可泣。就是七尺男儿,也没有福晋您这样的勇敢无畏呢。”走进后花园,小双有意将郭络罗氏向角门引。另一面,早有细作去报告给云真知道了。“雍亲王他……真的这样说?”郭络罗氏竟然有些飘飘然了,她从小就被众人巴结奉承长大,十分习惯于听好话。何况,此时刚跟八阿哥吵了架,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而且当时在场的、自己的亲表哥——九阿哥又无条件站在八阿哥一边,指责自己没有肚量、犯了七出之罪,郭络罗氏正觉得委屈和生气。没想到,往日并不来往的云真,会这样在背后夸赞自己。由于完颜曦和八福晋关系很好,小双又是很会讨她欢心的丫鬟,几番强调之下,郭络罗氏彻底信了小双的话,对云真的印象也瞬间改观,对小双一口一个‘四爷’竟然也没有怀疑。小双见有些苗头,便再接再厉:“福晋去那边看看牡丹吧,听说这是四爷最爱的花儿。四爷说,牡丹能够这样大肆地向世人宣扬自己的雍容富贵,不是众人所说的俗气,根本就是一种不俗的勇气呢!这花,不正像福晋似的,美丽、大方,高贵、雍容,却又极富勇气嘛。”小双继续给八福晋戴高帽子。“牡丹花的庸俗竟然可以这样解释?这也是勇气?”
  被小双车轮战的奉承之下,郭络罗氏中计地走向离角门最近的、最不受八阿哥待见的牡丹花群,“这花果然开得很繁华,果然是能深得本福晋的心。”
  “是啊,奴婢也觉得这花真是美,只有它才配得上福晋。而且这样的花,配福晋喜欢的《春江花月夜》,奴婢的愚见,倒是很相称呢。这花、这曲子,竟也都是四爷喜欢的,福晋和四爷真真是有缘的。听四爷说,当年孝懿皇后也极爱这牡丹呢,启祥宫里多的是牡丹花的香味。”“真有此事?”郭络罗氏的心很高,她的确是想要当皇后的,听说孝懿皇后喜欢的花是牡丹,顿时也对牡丹产生了好感。“千真万确,奴婢哪里敢骗福晋呢?”“谅你也骗不了我。”八福晋自负地说。“福晋到这里来坐坐吧,奴婢去给您上茶。”小双把郭络罗氏扶到离角门几乎只有一步之隔的石凳上坐下。细作早已将角门打开,并且把守好后花园的各个出口,不让八爷府的人靠近。
  “明慧,慧儿,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假装醉酒的云真发挥出自己‘金马奖影帝’的演技,‘醉醺醺’地走向坐在一旁卸下了在人前的故作强势、正暗自神伤的郭络罗氏。“四、四、四……”年轻的八福晋竟被突然出现的云真吓得说不出话来。但她毕竟是安亲王的外孙女、从小接受皇家的教育,很快就镇定下来,瞪着云真。云真‘厚颜无耻’地走到她身后,将她环在自己怀里:“明慧,做什么一个人坐在柴房这里发呆?出什么事了?”“柴房?!”郭络罗筱惠四下望了望,明明是一大片一大片美丽的花卉,他是哪只眼睛看到这儿是柴房的?“请雍亲王自重,否则我要喊人了。”“哈哈哈……”云真大笑起来,吓得郭络罗氏伸手去捂他的嘴,生怕把八阿哥引来。“明慧,你在开什么玩笑呢?你看看清楚,我是你的爷,你要喊什么人来啊。你……呃……你就是叫破了喉咙,那起子奴才也不敢上前来打扰的。哈哈。”云真觉得自己的演技真是华丽丽。
  “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四嫂。”郭络罗氏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推开云真,还是该继续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云真偷眼看了看她,毕竟还年轻啊,又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心机和她的丈夫比,差太远了。
  鱼儿快上钩了。云真下死力地搂紧郭络罗氏,将自己的头放在她的肩上,语带悲伤地说:“我知道你在怪我,你怪我今年没有到黄花岗去看晖儿。你在怪我。”见云真不同于往日的冷漠和倨傲,而像个无辜的孩子,郭络罗氏讶异地忘记了应该喊人来。“慧儿,惠儿,”云真知道郭络罗氏和那拉氏的名字里有一个字是谐音的,喊‘慧儿’时就好像是在喊‘惠儿’,“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不去看晖儿的。”“那四爷怎么喝得这么醉醺醺的,竟连自己家的门都走错了。”郭络罗氏发现自己竟然不讨厌云真的亲近。“自己家的门?笑话,爷哪里有走错了,这不正是雍王府的大~~门嘛!惠儿,你知道吗,爷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就到街上去溜达了。你猜……呃……猜怎么着?我在崇文门那儿碰到弘晖了。不,不,不是晖儿,是一个……一个很像弘晖的孩子,六、七岁吧。”“像弘晖的孩子?”郭络罗氏回想了一下弘晖的样子。“是啊,可像着呢,一模一样。你知道吗,爷今天做了一件和可笑的事,我丢下奴才们,一个人跟着那个孩子走了好多好多路,一直跟着他……还和他一起在路边,坐着,吃了串糖葫芦。”云真放开环着郭络罗氏的手臂,顺势坐下,将头靠在她的腿上,“后来,我一直看着他进了他家的大门。还看见了他的额娘。”“是吗?”郭络罗氏看着可怜兮兮的云真,不自觉地语调放缓。
  “那可不,我……我那时才醒悟了,那不是晖儿啊,不是我们的晖儿啊。晖儿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明慧,你知道吗?我以前曾经想把晖儿培养成最最讨人喜欢的孩子,可是,来不及,统统都来不及……我还来不及教他骑射,来不及带他去塞外玩儿,来不及……呃……惠儿,你一定恨死我了,对不对?我也好恨我自己,晖儿以前一直缠着我想要糖葫芦吃,我却一直嫌脏,不肯买给他。今天,我才终于、终于知道了,糖葫芦的味道,酸酸甜甜的,小孩子一定都喜欢。我是他的亲阿玛,却这么……这么吝啬,一直不实现他的这个心愿。我是个混蛋!”云真说着说着,想起过去弘晖还活着时的场景,眼泪竟然止不住地真的掉了下来,落在郭络罗氏的大腿上。“四哥,你……”“叫我胤禛,惠儿,叫我胤禛。”云真故意不给郭络罗氏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你一定是心里怪我,才会这样叫我的。惠儿,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郭络罗氏显然处在震惊的状态里,脑袋濒临‘死机’。“惠儿,你不要离开我。没有了弘晖,你还有我啊。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们还会有另一个孩子,我会爱他,会对他好,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他……”云真觉得自己真是很适合演琼瑶戏,肉麻得可以。
  “孩子?”郭络罗氏撑到现在的心弦终于断了,前不久,她的孩子,因为被良妃娘娘身边的宫女陷害,使得八阿哥当时误以为她想扇那个宫女的耳光,气极之下一把拽住她的手。推拉之下,她摔在了门槛上,孩子就这样没了。虽然事后八阿哥百般道歉、千般柔情,可是郭络罗氏还是觉得很伤心也很难堪,有一种不被信任、不被保护的屈辱感。现在听到云真提起孩子,郭络罗氏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她骄傲地在人前强装镇定太久太久了,谁能知道她心里的痛,谁能知道她失去第一个孩子的心碎?要知道,太医说她可能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现在一直不被自己待见的雍亲王竟然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痛,同病相怜之下,郭络罗氏心底的防线彻底崩溃了:“胤禛,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是个好父亲的,我信你。不像他,明知道我有孕在身,竟然……竟然推我。那个,也是他的亲骨肉啊。”“惠儿,别哭,别哭。”云真站起来,将郭络罗氏搂到自己的胸前,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说,“我让你受委屈了,晖儿没了,我们以后还会有第二个孩子的,你信我。真的。”
  “天呐,雍王爷,您怎么会在这里?”久久没有出现的小双见戏演得差不多了,便适时出现。郭络罗氏羞红了脸,有一种偷情被人发现的感觉,既刺激又难堪。“福晋,四爷他醉了,一身的酒气。奴婢去喊人来送他回去吧。”小双眼睛不眨地假装没有看到云真正搂着郭络罗氏。“好,你小心些,不要叫爷知道了。”郭络罗氏有些后怕。“福晋放心吧,要不,奴婢扶王爷出门,反正对面就是雍王府的角门了,敲了门自然就有人出来了,咱们也就可以尽快回府,这样谁也不知道他来过。”“不可,如今是秋天,夜深露重,万一着了凉……我和你一起扶他到正门去吧,把他放在狮子旁边,雍王府的侍卫巡视的时候,自然能看见他。万一这角门这儿没人,那他不是要在外面过一夜?”“福晋真是心善。奴婢都听福晋的。”小双暗喜。
  二人一左一右架起云真,就往正门走去。由于王府很大,虽说两府之间只隔一条小巷子,但从角门走到正门还是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何况云真此刻正‘醉醺醺’地摇摇晃晃,郭络罗氏虽是满族女子,但也娇生惯养、没有力气,两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高大的‘胤禛’拖到雍王府大门前。躲在暗处看了一会儿,见侍卫发现了云真,郭络罗氏才放心地往回走。小双一向很会看眼色,见郭络罗氏这样的表现,明白她的心已经有些向‘四爷’偏了。
  而云真也已经明白了,毕竟李氏和郭络罗氏有些相像,他很了解这样的骄傲而又爱颐指气使的女子的心态,也很清楚应该怎么对付和勾引这类女子。何况,依着‘胤禛’英俊儒雅的外表、高大潇洒的身形和皇子的身份地位,如果刻意勾引,很少有女子不会拜倒在自己的锦袍下的。加上自己精湛的演技、肉麻而又动情的台词、堪比厚墙的脸皮,相信情窦初开而又时常倍受委屈的郭络罗氏,逃不出自己布下的情网。
  果然,那夜以后,再在宫里遇到郭络罗氏时,她不再像往日那样嘴里客气,眼中却透着不屑。每每在甬道里‘巧合’地遇上云真,她都会带着一丝轻易不能察觉的娇羞和期待,看着云真从她身边走过。云真很明白对付这个身份尊贵、养尊处优的高傲的女子,应该采取欲擒故纵的手法:人不多时,他会对着郭络罗氏温柔地笑。众所周知,帅哥笑起来是很迷人的,而酷酷的、冷漠的帅哥难得一笑是更加迷人的,郭络罗氏自然也不能免俗。人多时,他又冷冰冰地仿佛没有看见郭络罗氏这个人。郭络罗氏从小到大,因为安亲王的权势,每个人见到她,不管身份如何,都会挺客气地打声招呼。见云真这样对自己,她实在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是人天生犯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还是郭络罗氏喜欢挑战、因为从来都只有别人上赶着来巴结她的,云真偶尔的不屑一顾,反而令她觉得心神荡漾。

  南下赈灾

  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十九日,康熙帝命李德全传谕:“前拘禁胤礽时,并无一人为之陈奏,惟四阿哥性量过人,深知大义,屡在朕前为胤礽保奏,似此居心行事,洵是伟人。”赏了四爷府许多金银珠宝和田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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