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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后妈难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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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眼瞳里光芒闪烁,恍若有了若有似无的水光飘荡。

悠扬一把夺过南次郎手里的两双筷子,一手上拿着一双,吃得很欢乐。鼓鼓囊囊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乐意。”两双筷子相击,悠扬道:“听着,现在越前家的新家规第一条宣布,凡女人和小孩可以偷吃,男人只能看着女人和孩子吃。”悠扬自认对小萌物龙马不是一般的好。
“不公平。”南次郎嚷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你有意见?这个桌子……”悠扬拿筷子的另一头敲了敲桌子,看到南次郎大便色的脸,“这个桌子下面的东西,我也不帮你烧了,免得闹神费力,你自己处理。”悠扬早就知道南次郎把书偷偷黏在餐桌的反面,只是比较喜欢捏着南次郎的把柄的感觉罢了。

不舍地将视线胶着于餐桌上,南次郎咧嘴道:“媳妇,你不会真的这么狠心吧?”

“最毒妇人心。”悠扬将南次郎的话原话返还,心里别提多愉悦。

“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允许你吃晚饭。别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来,小妞,给大爷我笑一个。”悠扬把筷子放在南次郎的颚下,十足的流氓。

南次郎轻飘飘瞪了悠扬一眼,拿着筷子吃饭。从前在美国也去过几次据说味道正宗的中餐馆,却没有一家的手艺比得上眼前的女人。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能吃上饭,南次郎不多废话,埋头奋斗。
长时间的礼仪教育在悠扬的骨子里的确烙下烙印,她即使是饿坏了也能吃得优雅有序。单单看她吃饭,就是一种享受。

“媳妇。”某男忽然伤怀,柔柔叫着。

悠扬咬了咬筷子,抬头,“嗯?”

“媳妇。”某男还在伤怀,继续轻声叫着。

“嗯?”

“媳妇媳妇。”

挥拳,“你有完没完啊!”

南次郎涎着脸皮,“完了完了,现在就完。”

悠扬没好气地微笑,继续扒着碗里的饭。

方才还洒满阳光的房间里光线溃败般退散,天转瞬间暗下来。








龙马的归来
拌拌嘴,吵吵架,相互挖苦,两个人和平的度过婚后的一周。

“快起来,你儿子今天的飞机。”早早做好早餐,兴奋的悠扬欲把南次郎从被窝中拉出来。

天方微亮,看起来不过五六点的样子。

南次郎往被子里缩,声音因为是透过被子传出而显得闷闷的,“他自己会走。”

“是谁时不时提起他的青少年的?”悠扬干脆把被子掀开,“快起来。”

“不。”呐呐道,南次郎蜷缩身体,死活不愿意起床。

拍拍南次郎的脸,悠扬替他把被子掖好,“越前南次郎,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搞定一切,否则我把你那些七七八八的书扔到太平洋去。”

一跃而起,南次郎抓了抓头发,无奈地奔向洗手间。

“天啊,幸村悠扬!”南次郎把沾满芥末的牙刷放到水龙头下反复冲刷。

悠扬探出头,憋笑看着南次郎,手上分明是一个牙刷,“我看你的牙刷用太久了,特意帮你拿的。”

睡意全无,南次郎抢过新牙刷。天知道他的牙刷才用了半个月不到,这个女人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悠扬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继续含笑看着南次郎。

南次郎意外咽了口漱口水,瞪大眼,“怎么?”

“新牙膏。”悠扬把放在身后的手拿到前头,故意在南次郎面前晃了晃,然后把牙膏塞到南次郎手上。

毫无意外,悠扬一面吃早餐一面仰面大笑。叫你昨天晚上不肯洗碗,哼!

笑声传入洗手间,南次郎摇摇头,呲牙,这芥末还真呛。

呛人的芥末味怎么也去不掉,南次郎乖乖涂上悠扬买的男士洗面奶,抹了把脸晃出洗手间。

难得起早,悠扬的精神好得不可思议。“超过三分钟了,亲爱的。”

亲爱的,每次悠扬这么叫他,南次郎都忍不住哆嗦。他镇定地坐到悠扬对面,挑挑眉,“今天的报纸这么早就来了?”

“没呢,”悠扬啜了口牛奶,“这是昨天的报纸,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每天都要看报纸,还一看就看几个小时。”

正要剥开的煮鸡蛋从南次郎的手中滑落,直直坠落在地上,形状不堪。

悠扬放下报纸,把自己餐盘里剥好的鸡蛋塞到南次郎的嘴里,“你看你,吃个鸡蛋也吃成这样。
别忘了,待会把地上的垃圾扫干净。”拍拍手,某腹黑女忍笑离开。

“司机先生,麻烦您快点。”出租车行驶在去机场的路上,悠扬反复催促。

司机还没表现出不耐烦,南次郎就嫌悠扬太唠叨,“青少年不是他九点的飞机吗,你急什么急。”

“咦,你怎么知道是九点?我不是没告诉你吗?”悠扬似笑非笑,逼得南次郎眼光闪烁。

时间转到一天前,悠扬正边做面膜边看肥皂剧,南次郎不知道在哪鬼混。

“叮叮叮……”电话声响起。

以为是电视里的声音,悠扬继续看电视,昏昏欲睡。

“叮叮叮……”都转到广告了,铃声还在响。

“老头子,我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到日本,就这样。”脆脆的男孩声音戛然而止,伴随而至的是挂电话后的嘟嘟声。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小偷一枚,悠扬还是综合素质不错的。一连串的英文虽然让她有点懵,她还是完完全全听懂了男孩的话。

悠扬懊恼地望着电话出神,她竟然连话也没来得及和猫王子说。悠扬此人对两个萌点充满激情,一是傲娇正太,二是色狼级别的动漫人物,越前家算是占全了。

再转到机场,悠扬依旧紧张兮兮,“你说你儿子会不会挺讨厌我?”

安抚似的拍拍悠扬的背,南次郎说:“没事的,这小子对谁都一副死鱼脸,你根本看不出来他喜欢你还是讨厌你。”

“有你这么说你儿子的吗?”拽拽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南次郎就像是被抓奸在床,僵硬地憨笑,“青少年,你可真不可爱。”

悠扬两眼放光,“你好,小龙马。”

小小的少年身材小巧,微微上翘的嘴,浓密纤长的睫毛下镶嵌着美丽的琥珀色猫眼,眼神高傲,
张扬而青春。不过是十二岁的少年,却真的骄傲到骨子里了。都怪南次郎这个老头,从小龙马小时候开始就搞什么挫折教育,真难得龙马没有长残。

“你就是老头子的现任老婆?不怎么样嘛。”琥珀色的眼睛不带感情地打量悠扬,嘴里说的话也不怎么客气。

同人文诚不欺我,龙马活脱脱一只会伸着爪子乱抓的小猫。悠扬暗暗想,眯着眼说:“是,我就是这个老头子的现任老婆,拿了结婚证哦。你可以叫我悠扬阿姨。”

见悠扬一直盯着他怀里的猫,龙马拉了拉帽子,别过脸,“这是卡鲁宾。”

嘴硬心软的孩子。

“青少年,走,跟你爹我回家。”揽着挣扎的龙马,越前南次郎笑得没心没肺。

帽子下是墨绿色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前,帅气而桀骜。再看看南次郎,衣衫不整,邋里邋遢,南次郎才是长残了的成年版越前龙马。

……

悠扬把最后一碟菜摆上桌,“吃饭了。”

桌上满满的全是菜,中餐、日本料理、西餐——足足有只有南次郎和悠扬两人吃饭时的一个星期的份量。

“媳妇,你偏心。”南次郎瘪瘪嘴,翘着二郎腿搭菜。

瞅瞅并没有龙马的踪影,她拿筷子敲了敲南次郎偷吃的手,“龙马呢?”

“他在房里补觉。”吧嗒着嘴,南次郎意犹未尽,“媳妇,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去,把他叫起来。”悠扬把餐具摆上桌,其上的中西合璧看上去说不出的怪异。可食物的香气混杂在一起,丝毫没有相互抵消的感觉,反而更令人食欲大振。一年前悠扬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说到底也是苦学的功劳。

龙马在老头子的唠叨声中迷迷蒙蒙起床,火气正旺,却迅速被满桌的食物浇灭。赶紧洗手,他坐在桌子边等着开饭。不长却匀称的腿在空中晃来晃去,他眼巴巴望着餐桌,全部精力都拿来想该先吃哪一道菜。小男孩虽然傲慢,实际上还是一个懂礼貌的孩子,看老头子和悠扬还没有开动,他也不动。

关掉厨具,洗干净手,悠扬才发觉餐桌前的两个人都没有动作,“小龙马,怎么不吃啊?”

“媳妇,就算是偏心,你也应该悄悄的,哪有你这么明显的。”南次郎拿着筷子却不知道从哪下手。

“我就是明显了,怎么着?”悠扬叉腰站直。

南次郎张口欲言,又迅速闭嘴,在嘴里塞了一筷子的食物,埋头开吃。

龙马幸灾乐祸地看着老头子和悠扬的互动,迅速拿着筷子开抢。

“哎,你敢老跟我抢啊!”南次郎数次夹住儿子的筷子后,不满地说。

悠扬打掉南次郎筷子,给龙马夹了些寿司,“为老不尊,抢什么抢。”的确是龙马不对,可悠扬心中的天平是朝龙马倾斜的。色狼大叔到处都是,但是傲娇的极品正太难找。才半天的相处悠扬就能看出来龙马喜欢和父亲作对,不管是座位。食物,还是网球。这个孩子似乎把父亲当做超越的对象,既然不能在网球上超越你,我就要在其他地方让你难受。真是个别扭的孩子!

“偏心偏心偏心……”南次郎咬着筷子小声自言自语。见龙马不怎么领情,对碗里的寿司置之不理,南次郎笑着,“哈哈,青少年做得好。”被悠扬一瞪,南次郎浑身一激灵,垂着头扒饭。

“龙马,你想要什么?”起先悠扬倍感尴尬,之后见龙马的眼神没有在日本料理上停留,巴巴伸着筷子,遂问道。

“那个。”龙马伸着筷子指着悠扬面前的中餐。

原本知道龙马喜欢日本料理,她才在自己面前摆上中餐,在他的面前放着足够的日本料理。难道她记忆里紊乱了?不会吧。松了一口气,悠扬干脆给日式料理和中餐换了个位置。

龙马鼓得满满的嘴里模糊地说着“谢谢。”少年的耳后染上了好看的粉红色。

志得意满地朝南次郎抛去不屑的眼神,悠扬哼着小调开电视。

从前她就有这么一个愿望,能够在有父母的餐桌上,一家三口,四口五口甚至更多也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现而今终于有了一点眉目,虽然没想到她充当的不是孩子的角色而是母亲的角色。

多希望生活能就这么简单。








夫妻间的信任
“起床了,小龙马。”能在名字前加个“小”字来称呼龙马而不被龙马秒杀的也只有悠扬了。悠扬自己也没睡醒,呼呼打着哈欠,一边轻叩龙马的房门。拧了拧门锁,发现房门没锁。“小龙马,我进来了。”她顺手推门进去。

睡眠中的王子含含糊糊答了一声,翻身继续睡。卡鲁宾惊醒,扑的跳下床,在墙角的地毯上蜷缩着继续睡眠。

“再不起来网球比赛就要开始了,已经八点了。”叫人起床最常用的一招就是谎报时间。

“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我看了表,才七点半。”龙马拿被子盖住头,双手紧紧握着枕头角。

悠扬囧然,如果不是龙马的话,她差点忘了龙马还有口头禅。一把夺过枕头,掀起龙马的被子,悠扬发飙,“臭小子,快给我起来,要不然今天晚上咱们就一起吃窝窝头。”然后转而微笑,在龙马耳畔说:“我准备了好吃的早点哦。”

在食物和睡眠中艰难地做着选择,龙马最后狠心掀开被子,鼓着腮帮说:“我醒了。”这话可信度实在不高,少年眯着眼,手捂着双眼,哪里有半点清醒。

看了看蜷在墙角的胖猫,再看看头半歪在墙上的龙马,悠扬抿住嘴微笑。为什么她觉得龙马比卡鲁宾还卡鲁宾呢?

“快换衣服,别又给我睡着了。”悠扬蹂躏完龙马的乱发,开心地离开。

离开龙马的房间,悠扬立刻缩回自己的被窝,准备补觉。

越看南次郎的睡颜悠扬心里越不平衡,凭什么她得在昨晚“劳累”后挣扎着起床叫他儿子起床,他却安安稳稳沉酣。不解气地拧着南次郎脸上的肉,悠扬头枕着他的胳膊,蒙头就睡。

悠扬这么一闹,南次郎彻底清醒。

饱暖思淫~欲。以前死了媳妇三餐不继的时候南次郎每天想的是该吃什么,现在有了正常的三餐和一个活生生的媳妇,他恨不得把这一年多里没做的爱全给补上。另一只手不规矩地在悠扬的胸上乱动,南次郎耳语,“媳妇,别睡了,咱们做点晨间运动吧?”

拍下南次郎的爪子,悠扬道:“不要。”

南次郎的锲而不舍果然起到作用,很快悠扬也有了反应,和南次郎一起在房间里制造起噪音。

路过他们的房间,龙马塞住耳朵,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所谓的运动过后,悠扬趴在南次郎的胸上叫:“糟了,小龙马不认得路。”

喘着粗气,南次郎的轻佻的声音里还掺有余韵,“没事,青少年可是我儿子。倒是你,这个时候还想着其他男人,嗯?”

“小龙马是你的儿子,啊,我错了。”悠扬的叫声让早起的虫羞红了脸,卡鲁宾打了个滚,挠了挠身体,继续编织着属于自己的春天的梦。

这一段的剧情是什么来着?悠扬纳闷。好吧,她忏悔,她来网王世界一年,把大部分剧情都忘了。

与此同时,龙马拿着老头子放在餐桌上划上记号的地图坐上了电车。

与剧情无二,电车上明明胸无点墨还自大做作的佐佐木因为给同伴演示错误的握拍方式,被龙马指正。之后龙马向龙崎问路,走错方向,错过了比赛。心情郁闷的龙马遇上怀恨在心的佐佐木挑衅,以外旋发球击溃佐佐木。同时,长相可爱又拽拽的少年在坐在他们身后时不时有被球拍打到危险的龙崎樱乃心里留下抹不掉的痕迹。

越前龙马,十二岁,在一年半内连续四次赢得美国各地少年网球赛的天才少年。龙崎樱乃默默注视着小男孩离去的背影,心里波澜顿生。

中午,悠扬正在做饭,某个不正经的男人依旧在看报纸。

“我回来了。”龙马有气无力地叫道,直接朝楼上走。

“比赛怎么样?”悠扬从厨房出来,一手上还操着刀。

龙马不直接回答,把网球袋往身后一放,“MADAMADADANE。”在悠扬过于热切地眼神下仓皇而逃。

耸耸肩,悠扬鄙视南次郎,“以龙马的水平这种小比赛一定没问题,但是前提是他参加了比赛。”咬牙切齿地甩甩手里的刀,话中的威胁明显。

“诶,先把刀放下。”南次郎退后,“青少年……”

悠扬故意亮了亮手里的刀,“怎么着,什么就青少年了,龙马还是个孩子,看看你把一个好好的
小正太教成什么样了。”等到南次郎退无可退,她方嘀咕:“虽然我挺萌傲娇正太的。”

这时候,门铃响起。

悠扬放下刀,踢了踢南次郎的小腿,“去开门去。”

南次郎按了按太阳穴,无奈,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尾田警官?”南次郎拉开门,诧异地问。

门口站着一个体态臃肿,身高约一米七的男人,团团的肉堆在脸上,虽然看上去不精明,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可憎或懦弱。尾田一手放在赘肉横生的肚子上,另一手摸着警官帽,嘻嘻笑着,“越前先生,我来主要是想问问您是否愿意参加反扒队。”

“反扒队?”悠扬解下围裙,礼貌地问好,“尾田警官吗?您好。”除了偶尔偷鸡摸狗娱乐娱乐自己,悠扬她已经金盆洗手很长时间了。但是这个警察竟然来问她一个小偷是不是愿意参加反扒队,囧,悠扬想骂天。

这还是尾田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美貌又贤惠温柔的如同大和抚子一样的越前夫人,他结结巴巴,“是……是,您好。”

见识过自己媳妇的技术的南次郎斜着眼对媳妇使眼色,流里流气地嘲笑。

悠扬也不理南次郎,“您请进。”在外人面前,悠扬一直都很给南次郎面子,安安分分扮演着贤妻的角色。

“不需要,”尾田急切地摆手,“我只是说一下就走,还有好几家要拜访。”

悠扬本就没打算让这个男人进门,乐得遂心,于是用掐的出水的声音回答:“不好意思,我们家可能没有人能够参加,抱歉了。”语毕,她半鞠躬,表情诚恳而真挚。

该死的礼仪,真让人鸡皮疙瘩直冒。悠扬暗暗吐槽。

受此大礼,尾田倒不好意思了,“没关系,反正现在人数已经足够了。那么,告辞。”

“再见。”两夫妻愉快地招手,欢送尾田。

尾田走了两步,又回头,“忘了说了,最近这附近窃贼猖獗,请您一定注意财产安全。再见。”

悠扬关门,南次郎皱着眉沉思。

许是看到了南次郎的模样,悠扬解着围裙的手缓了缓,“你相信我没有偷他们的东西吗?”围裙上的结似乎成了死结,怎么也拉不开。

南次郎深深注视悠扬,转而头埋在掌中,“如果你说你没有做过,我就信。”

“快去吃饭吧。”笑了笑,悠扬找到了打开结的方法,一拉绳子,没料到结更紧。

南次郎跳了起来,“好饿啊!”

悠扬微笑,淡淡的如同一朵绽放的百合花。她的眉却如同她身上的围裙一样,打着结。

“怎么了?”南次郎口里还含着筷子。

悠扬恼火地扭动,“结,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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