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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后妈难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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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摇头否认,樱乃解释道,“没有没有。”
龙马走在最前面,樱乃跟在其后一步之遥,南次郎和悠扬在最后窃窃私语。
“你说,咱们家龙马像不像解救公主的王子?”南次郎手舞足蹈,颇为儿子骄傲。
悠扬无情地打破南次郎的幻想,掐着南次郎的脸颊,“不像,小龙马应该是需要王子解救的公主。这丫头一点气场也没有,比不上我家精市。”
更远处的汉堡店里,桃城武和龙马班上的小帅哥们正在吃汉堡。
“那个不是越前吗?”嘴里塞着一大口牛肉的小男孩含含糊糊地叫嚷。
“这就是青春了!”桃城武揣着所有食物,冲向大门口,“太有趣了,我们去跟踪他们看看。”
张辰的店子在一条小巷,不集中注意的话很容易被忽视。
“你们进去吧,我就不去了。”南次郎在巷子口停下。
“好,”悠扬左手环着龙马的肩,右手边是樱乃,“你们进去吧。我和他都饿了,先去吃东西。”
“害怕了?哎呦,真看不出来咱么武士南次郎还有什么好怕的。”悠扬毫不客气地嘲笑南次郎。
南次郎嬉皮笑脸地回避这个问题,“媳妇,你不是饿了吗?走,咱们去吃饭去。”
“吃什么吃,”悠扬无奈,“刚吃完中饭好不好。”
“呵呵呵……”
“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龙马和樱乃单独待在屋子里,悠扬怎么会放心。
透过窗户,悠扬看到樱乃跟小学生上课一样端端正正地坐着,龙马在她旁边,手上还拿着芬达。他们在看电视,恰恰关于网球。
张辰怀念地笑着,手上正在忙活,“龙马你不知道的,但是,其实那时候南南比他们都强,力量速度反应,和那种可以得到每个人爱戴的非凡气质……”
悠扬看不到龙马的表情,也能猜出他一脸鄙夷。
南南,这名字可真……
“真帅吧。”南次郎忽然冒出来。
“你不会是怕那老头子当着孩子的面叫你南南,才不敢进去的吧?”悠扬上下扫视南次郎。
“怎么可能。”南次郎闪躲的眼神证明了一切。
“这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你们可以出去先散散步。”
“走吧。”龙马站起来,拿着自己的球拍。
龙马开了口,樱乃哪有不从的,“哦。”
“你是不是觉得你儿子要是娶了樱乃,可以弥补你娶不到温柔老婆的遗憾?”悠扬皮笑肉不笑。
“天地良心,我绝对不是这么想的。”南次郎讪笑,握拳向天发誓。
“得了,快走吧,龙马快出来了。被他看到咱们偷窥,咱们就丢脸了。”悠扬拉着南次郎躲过龙马的视线。
樱乃跟在龙马身后,依旧是一步的距离。
樱乃握拳,冲到龙马前面,似乎有话要讲。
“那丫头不会想表白吧?”悠扬按下南次郎的头,“老实点,你这样哪是偷窥。”
南次郎怕说出的话正好让闺女他妈发火,于是闭着嘴捂头继续偷窥。
“龙马,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音乐?”樱乃憋了半天,只说出这样的话。
龙马困惑,“音乐,你为什么这么问?”
“咦,为什么?”樱乃松开拳,有些无力,“只是问问。”
两个人之间陷入无话可说的状态。
在樱乃低着头等待得几乎无望的时候,龙马说:“那个,今天你怎么了?”
樱乃兴奋地抬头,龙马接下来的话让她掩面而去,“你今天话特别多。”
“为什么……”女孩的脸通红,捂着脸跑开。
除了悠扬,所有偷听的人都冷汗。
“她为什么要哭?”悠扬难以理解樱乃的想法。
“越前,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桃城武窜出来,身后跟着一干小贵。
龙马比桃城武矮得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没什么关系。你究竟在做什么!”桃城武护花使者一样为樱乃出气。
“什么?”樱乃的爱情路必定漫长而无望。
桃城武俯身凶神恶煞地吼道,“快去追她并且和她道歉!”
“但我没觉得我说了什么。”龙马答话。
“快去追她向她道歉!”桃城武的坚持下,龙马不得已迈出脚步。
“唔……”悠扬捂着嘴干呕,南次郎做的午餐的后遗症正式发作。
南次郎大惊之下喊道,“快来啊,青少年,救命啊!”
龙马跨过围栏,“桃城学长,道歉的事交给你了。”说完,和自家热锅上的老爹一起把后妈送到医院。
青山美香
“烹饪时产生的气体中有一些物质是于孕妇不利的,而且燃料在燃烧时也会产生有毒物质,所以原则上讲,孕期里最好让爱妻远离厨房,至少是让她接触得越少越好。”
南次郎的手艺实在太差,他又不愿意让悠扬接近厨房,最后里奈自动请缨,每日来负责越前家的三餐。
里奈的母亲又有一段新感情,眼看就要结婚。因为前任继父,里奈心里有阴影,住到越前家也算两全其美。
身为冰帝老师的生活其实是惬意悠闲的,悠扬每个星期只有两天有课,所以悠扬没有辞去工作。美其名曰给孩子多挣些奶粉钱。
怀孕之后,悠扬很久没有再关注怨屋本铺的事,但里奈的话勾起她的记忆。
“悠扬,我的朋友生病了,我想去看看她。”
“好,我陪你去吧,反正我明天也是闲着。”悠扬莞尔,说道。
如果她的记忆没出差错,里奈的好友会因为医疗事故去世。倒不是悠扬圣母,能够帮上忙,她又何必放任一条生命逝去呢?
怀孕的第二个月,悠扬总是异常疲惫,懒懒的什么也不乐意做。
南次郎把菜扒到悠扬的碗里,“要我陪你吗?”
“不用。”悠扬把自己碗里的肉挑到南次郎的碗里,在众人的怪异眼光下尴尬地解释,“我只是不喜欢吃这个。”
呵呵傻笑,南次郎摸着头吃得欢乐。
龙马对此看似完全没有表示,如果我们忽略他瞬间变化的面部表情的话。
里奈抿唇笑了笑,继续吃饭。
第二天下午一点,悠扬和里奈正打算出门。
身着围裙,手持烹饪书的南次郎眉飞色舞地跑到媳妇跟前,“真的不要我送你们吗?”
“我说你这造型会不会太夸张了。”悠扬扯掉南次郎的围裙。
丢脸!
里奈哑然失笑,替南次郎解围,“好了,悠扬,时间不早了。”
把围裙丢到一边,悠扬才拍拍手,“走。”
“谢谢。”美香是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相比苍井空的一惊一乍,美香似乎更讨人喜欢。
美香的母亲接过悠扬和里奈手里的花,点点头当做感谢,就拿着花瓶走开。
“别客气。”悠扬是个自来熟的人,一点也不怯场。
“这是越前悠扬。”里奈解答了满脸是问号的美香的疑问。
美香和悠扬都是外向活泼的人,加上两个人都熟悉里奈,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变得熟稔。此外,美香对悠扬家的小萌物也表达了全面的关怀。
“龙马喜欢吃什么?”
“龙马喜欢什么颜色?”刚才还在叫龙马为越前,一和悠扬熟起来,她就放开得多。
“这些你应该知道吧。”悠扬就不信对龙马这么热情的美香会不知道这些小道消息。
美香完全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哈 哈,我需要最权威最精准的资料。小道消息来的,哪有悠扬你的消息准确。”
“美香很喜欢我们家小龙马吗?”悠扬问道。
“才没有,我只是觉得他们打网球的样子很帅,就好像,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抓在自己手里。”美香花痴地捧心,然后面无表情地故作严肃,“你不要以为我是喜欢长得很帅的他们,其实我喜欢的是打网球的他们。”还没沉静多久,这女孩又花痴地怪笑,“真的很帅啊!”
看着里奈无奈的表情,悠扬不置一词,望向窗口插在花瓶里的向日葵。
“我真想赶快出院。”美香嘟着嘴抱怨。
里奈温和地笑了笑,“会的。”
“诶,”美香兴致高涨起来,“等我出院了我们去唱KTV吧?”
里奈点点头,“好啊。”
美香转头热切地盯着悠扬,双手合十,“悠扬要一起去吗?”
悠扬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还完全看不出痕迹的肚子,“不了,KTV太乱,我怕伤害到孩子。”
美香眼睛里放光,“你怀孕了?”
“对,才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悠扬脸上有着被人称作母性光辉的东西。
“好神奇。”美香瞪大眼睛好奇地说。真不愧是好朋友,当初里奈也是这样的表情。
还没等美香再说什么,门口响起敲门声,“要打针了。”那是个护士温柔和善的声音。
“请进。”美香对着门外说。趁着护士还没进来,她苦着脸面向里奈和悠扬抱怨,“又要打针。”
《怨屋本铺》里,美香的主治医生长谷矢透急于离开,失误地给明明是因盲肠炎住院的她开出了肌肉涣散剂,致使17岁的美香殒命。
悠扬死死盯着护士手里的药剂瓶,但是写着药品名称的地方恰好被遮住。
“我帮你吧。”悠扬好意地给护士搭了把手,借机窥了一眼。
不是肌肉涣散剂?
悠扬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觉得明天最好再来一趟。但是电视里明明就是这个时候出事啊?
当悠扬和里奈告辞,天色已晚。
“医生医生,医生快来啊!”隔壁病房一个女人的呼号声嘶力竭。
悠扬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青山美香的母亲摇摇头,“隔壁住的是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孩,才十岁,总听她妈妈说她能歌善舞。”
“她得的什么病?”
妇人停下手中的活,望着隔壁的方向,“和美香一样是盲肠炎。”
窗边的向日葵虽然是向着阳光,却莫名让人觉得没有生命力。
当那个小女孩正在生死边缘徘徊,当孩子的父母急切地召唤医生的时候,本该立刻给女孩实施急救的主治医生却安逸地待在自家,和一个穿着学生装女人玩着□游戏。
女人年约二十,看上去单纯清新,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表情紧张而约束。
长谷矢透外貌中等,加之表情严肃认真,堪称道貌岸然。他坐在椅子两三米远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那么,今天感觉怎样?”
女孩微张开腿,笑容一露出来就完全是另一幅妖冶的模样,“有点咳嗽,胸口好闷,能治好吗?”明明是小心翼翼的语气,偏偏又摆上妩媚的笑容,十分挑逗。
细看之下,才发现医生大人的医生袍下只有一条黑色的内裤。他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抓起听诊器,套在脖子上,走进那个欲拒还迎的女人。
“那先把衣服往上拉。”男人俨然一名关心病人的好医生。
偏绿色的灯光氛围使得男人的眼里也仿佛透着绿光,如饥饿的亟待捕食的狼。
他把听诊器放在女人的胸上,左手已然攀上女人的臀部。厚实的感觉使女人轻颤,每一次呼吸都深深的且极具诱惑力。
“可能需要打针哦。”就像是儿科医院里医生哄小孩的语气,但男人隐忍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女人很周到地将男人的手塞进自己的胸罩内,“要怎么打?”
她如果不靠这些手段,怎么能嫁给这个前途一片光明而且家世一流的男人。倒是她想不到,这个男人表面上一本正经,骨子里却变态得很。
接下来,少儿不宜。
替罪的护士
等悠扬踏出美香的病房,隔壁只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恸哭。不仅仅是女人的哭声,还混杂这男人的低泣,共同在呼唤一个无法挽回的生命。
“是什么病这个严重?”
“怎么突然就死了?”
“不是说盲肠炎吗?”
清水优子的病房门口病人和家属议论纷纷。
“可惜了。”美香的母亲叹息道。
“青山阿姨。”悠扬捏着拳,旋即松开。
美香的母亲面带遗憾,但在悠扬叫她的时候展颜,“什么?”
悠扬的目光一直盯着那间病房的门,看着医生护士出出进进,“我看你还是赶紧给美香换一个医院为好。”
“对,阿姨,还是给美香换医院安全。”里奈也插话,毕竟事关好友的安全。
“哦,好。”妇人认同地点头,轻笑表示感谢。
回去的路上,悠扬的面色一直没有放松。里奈没多在意,因为她也在为方才看到的场景而心情低落。生命就在她们的身边毫无预兆地消失,而她们无能为力。
悠扬想的却不是这些,她担心的是剧情发生改变,再也无法预知和掌控剧情。这样也好,就当为了越前家的安全,她还是少掺和这些事好了。
“盲肠炎会死吗?”里奈仍然在为美香担心。
悠扬摇摇头,眼神辽远,“一般情况下只要手术就不会有问题,如果耽误治疗,或者医生治疗失误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
“那个女孩明明有在医院接受治疗,”里奈捂着嘴,大惊失色,“难道说是医生?”
“对,看来怨屋又有生意可做了。”悠扬的手放在腹部,肯定地说道。
如果院方承认这是医疗事故,惩治主治医师,再恭恭敬敬认认真真地道个歉的话,这件事就过去了。但是,偏偏院方不肯低头,主治医师仍然逍遥法外。
别忘了,那个犯错的医师是长谷矢透,这间医院的名字叫做长谷矢综合医院。长谷矢透,不仅仅是理事长的侄子,更是理事长心中继承这家医院的不二人选。
于是,怨恨在清水优子的父母心中滋生,盘根,正朝着旺盛发展。
里奈果然把这件事全盘告诉怨屋,行动迅速的情报屋立刻就查出了真相,最后,怨屋找到了悠扬。
“悠扬,我有事找你哦。”怨屋的笑容总是透着股邪气,妖媚非常。
悠扬一哆嗦,“什么?”
“没什么,上次你帮忙,我还没把钱给你。”怨屋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缓缓地递到悠扬面前。
“谢谢,再见。”悠扬伸手,结果怨屋把手抽回,悠扬的动作落空。这些动作换来悠扬不耐烦的白眼,“我说,您别和我一个孕妇一般见识行不?我很忙的。”
“你还接受任务吗?”怨屋显然是知道悠扬怀着孕,笑眯眯瞅着她的肚子。
悠扬顺势指着自己的腹部,摊了摊手,“你也看到了,我没空。”
知晓孕妇不能焦虑不能急躁,怨屋也不继续撩拨她,执起悠扬的手把信封摊平放到上面,“再见了,淑女。”语毕,开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橘红色跑车疾驶而去。
悠扬早就缓过神来,欢快地向怨屋挥手,“再见,美女。”
她分明看到怨屋的车开得更快。
怨屋见过悠扬之后,立即赶到清水家。接待她的是清水的父亲,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清水优子的母亲在痛失爱女后因受刺激太大而变成了不择不扣的疯子。
“伪装成事故或者自杀,进行实质性抹杀,您觉得怎么样?”怨屋环顾这座房子,里头有太多印有逝去的女孩的笑脸的相片。从小到大,唱歌的,跳舞的,吃蛋糕的,还有全家福……这个家里不再有欢声笑语,只剩下无尽的悲痛和空洞。
女孩的父亲还很年轻,却一夜之间双鬓染霜。在怨屋拿起他女儿优子的照片时,他晃了晃神,最后坚定地说:“不。”
怨屋坐了下来,双手搭在膝盖上,“哦?”
女孩的父亲站起来,双臂交叉,口气深沉而怨恨,“对于凭仗权势的人,从现在的地位跌落下来才是最悲惨的。所以,我希望对理事长和长谷矢透进行社会性抹杀。”
“是吗?”怨屋身上还是一贯的红衣,“那么您的妻子呢?”
在紧闭的门的另一头,清水的母亲拿着铁钉一边一边朝手上的小人扎去,即使铁钉贯穿了她的手也仿佛毫无痛觉一般继续扎着。
“报酬是八百万,”怨屋听着门那边的呼喊,神秘兮兮地微笑。
男人毫无迟疑,微微躬身,“拜托了。”
“尽力而为。”这也是怨屋的口头禅。虽然口里这么说着,但是她的眼底却是势必成功的坚定。
怨屋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一个少妇追了出来,“请稍等。”看得出这是个不常运动的家庭妇女。
“要改变委托的内容吗?”怨屋回头,笑着对少妇说。
少妇点头,手上仍然有血迹斑斑,包括已经干涸的,和刚刚造成的。
……
长谷矢综合医院,理事长办公室里,给清水优子注射的护士中泽和为那可怜女孩急救的医师泉站在理事长面前。
“理事长,这是怎么回事?”中泽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被带到理事长室。
长谷矢稔不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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