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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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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越稍微用力扯了扯,算不得粗的树干,愣是缠着细线,看样子扯不下来了。她使劲儿扯着风筝线,公仪绯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小脸上的着急样,全全落入他的眼中。
倪越干脆不管那风筝了,任由它在树枝上缠着飘吧,转而绯公仪绯道,“皇上明知臣妾着急,偏还不做声,既然皇上不要这风筝,那臣妾也不要了,任由它飞吧。”
公仪绯从她手中拿过线头,轻笑着说,“刚刚还是一股子傲气,非要自己放,看吧,缠上了。”
倪越不服,道,“臣妾在不合适的地方,这风筝自然放不高,也不易放,皇上当年可是在辽阔的边疆,宫中御花园虽是极大的了,此处空地与那边疆相比,九牛一毛尚且算不得,臣妾哪能放的好。皇上通晓兵法,早年打仗甚是英勇,这天时不如地利的道理,可比臣妾熟知多了。”
显然她这一番解释,将自己技术不佳推到了‘地不利’上,公仪绯觉得很有趣说道,“朕才说了一句,倒惹得你通篇大论。”
“臣妾就事论事,皇上还不许臣妾实话实说么?”
“诡辩。”他轻责了一句,然后叫来了李谨德,将手中的线头交给他,说道,“将这线扯断了吧。”
李谨德弓着身子接过线头,这好好的怎么把先给断了呢,顺着细线看过去,原来是缠在树枝上了。风筝细线本来就牢固,他费了大劲儿才把线给扯断了。
这风筝做的本就不讨她喜欢,挂树上由它去了,只是这么挂着终究是不大好,不若让人将它从树枝上脱开来,随着风飞走也好,倪越望向那颗大榕树,说道,“风筝本该在高空处徜徉,绑在树上怪可惜的,皇上让人将它从树枝上解脱出来吧。”
此注意不错,他想起当年自己也是放走了那只大风筝,由它随风飘去,带着回忆的感触,他吩咐李谨德命人将风筝线从树枝上挣开来。
真是难为李谨德了,他望着御花园里的老榕树,这树种在此处上百年的历史,现今已经十分的大,十分的高,如今要爬到那高处,岂是易事,皇帝随口那么一说,做奴才的还能怎么着,照做呗。
于是乎,公仪绯和倪越坐在了灵溪亭中,浅酌茶水,看着一帮太监,叠着罗汉上去了,只是情景未免太过好看了,让这些太监上树,实在是挺难为他们的,倪越瞧着几个太监脸上具是焦急惶恐的脸色,至于么,左右拿不下来,挨声骂便完事了,这般吓得,极有可能原本爬得上去,腿一软,没那个胆量了,她垂眼偷瞄了公仪绯几眼,他俊秀魅惑的脸此刻嘴边噙着几丝猜不透的笑意看着那一众忙绿的人,大概是注意到她的偷瞄,很快眼神扫过她。
倪越迅速敛神,说道,“眼下的场景,依臣妾之见,定是拿不下来了。臣妾看他们爬的够累的,皇上别责怪他们了。”
公仪绯却是宠溺的调调,说道,“颖儿想要的,他们做不到,朕不是失了面子,怎能不罚。”
“臣妾考虑不周,一时兴起,现在瞧着这本就是难为人的事儿,皇上还是勿要责罚了。”不过是拿个风筝,何须小题大做,万一传了出去,指不定得担个红颜祸水的名声,而其余的嫔妃更是会嫉妒她如此得皇帝宠爱,免不得争锋相对。她转而想了想,公仪绯是习过武术的人,又能上战场,武功一定是不差的,轻功什么的,听着就不错,找今天这个机会也好看看他的轻功到底如何。
于是她笑意盈盈道,“皇上功夫了得,臣妾很是佩服,不知皇上是否可将那树枝上缠着的线给解开了。”
她的心思自是没有逃过公仪绯,她既是想知道他的功夫如何,秀一秀也无碍,公仪绯道,“朕自然拿得下来,颖儿看好了。”
话音一落,一身明黄色的声音瞬间一闪而过,眨眼间的工夫,公仪绯已经停站在榕树枝上,很快他解开了细缠的线,对她相视一笑,极为优雅贵气地从树上飞身下来。
这是闹哪样啊,大武侠啊,他一个皇帝轻功看着怎么那么好的啊,她虽然完全不懂武功,可是公仪绯的伸手也他妈的太快了,倪越完全震惊了,这皇帝做的当真是文武兼备。
“如何?颖儿可满意。”依旧是那副笑魅的摸样,挺拔的身姿站在灵溪亭中,他说道。
倪越感叹道:“臣妾折服了。”
公仪绯的伸手愣是由那些在场的太监一惊,李谨德在皇帝身边也有多年了,皇上基本是不轻易用武的,如今动武动得当真是大方,再小心翼翼地看向倪越,心底感叹道,夏妃真是好福气,皇上对她是屡屡地不一般,在后宫甚是少见,自打着夏妃进宫后,皇帝去后宫的次数多了,逛花园的次数也多了,摆在以前皇上大多是在九华殿和昭明殿,除了初一和十五按例去皇后那里,只有淑妃那里每月去上两三次已经是多了。
而皇上对这夏妃是不着痕迹地好啊,旁人叙事看不出来,他好歹服侍了皇上多年,自是看得较为清楚。只不过皇帝的圣心揣测不意,而他也只是略懂几分罢了。
在御花园中已有一段时间,公仪绯素来是不久留的,当然也是考略到其他嫔妃,他想了想说道,“朕没有没批完的折子,先回昭明殿了,颖儿叶早些回宫吧,”刚转身,又想起什么,说道,“过些时日,朕带你去落尘河边的草地上放风筝。”
“谢皇上恩典,臣妾恭送皇上。”倪越略微施礼。
紫竹走上前,高心地道:“皇上待娘娘真好,竟要带娘娘去落尘河边放风筝。”
好是好,但是这份好意是不是太过了,重点是皇帝带着她出宫,开什么玩笑,带着她一人出宫,这是不可能滴,皇后是绝对会找很多理由的,更何况淑妃还有孕,把她晾在一边么,又是玩笑了。这好事怎么想都不是好事,公仪绯到底在想什么呀呀呀。
紫竹不解,娘娘听了皇上的话不但不高兴,而且还是一脸凝重有所思的样子,娘娘得宠本就是应该的,淑妃侍奉不了皇上,此事正是娘娘得宠的大好时机,一旦淑妃产下皇子,皇上的宠爱必定大大转移到淑妃和新生的皇子身上,那娘娘岂不是要被冷落一段时间。
她又想,前些日子,升了良媛的徐良媛,近来真绞尽脑汁想得皇上欢心,又有皇后做后台,娘娘似乎该防她一防。
倪越搭着她的手走下了灵溪亭,说道:“谁知是福是祸,还过张扬总是不大好。”
紫竹道:“既是皇上开的口,谁敢非议。”
“正是因为皇帝的话,那才忧心,旁人明着不敢乱说,暗地里怕是骂着我这个狐狸精呢!”尤其是周薇,啧啧,她这种人即使是没了孩子,也不会自我检讨,到底是否是自己平素太过张扬,才遭人暗算。
“娘娘若是听到了,可要重重的责罚。”
倪越莞尔一笑说:“那是自然。”
桂花树的树枝缠到了倪越身后的衣摆,紫竹细心地蹲下身子将纸条撇开,轻轻拍了拍她的后摆,然后站起来说道:“奴婢还以为娘娘一直还走着您说的弱弱路线。”
哎呀,那是曾经地位低,现今不同了,该是有点儿妃位娘娘的样子了,她打趣道:“你莫不是怪以前受的苦。”
紫竹说道;“奴婢绝没有这个意思,奴婢在娘娘身边过的极好,只是想起从前司膳局备的饭菜并不合娘娘的口味,她们当差的人竟也不问一问,只是做了便送过来,奴婢曾说了几样娘娘爱吃的菜,可她们却没有照着做,实在有些气人。”
倪越的胃口用她自己的话说,其实不算叼,只是有一点是一定的,那边是不爱吃的东西,几乎是不会吃的,为了填一填肚子,才勉强吃下几口。后来入住了重华宫,宫中有了自己的小厨房,而之桃的做菜手艺是打娘亲那边学来的,着实不错,三餐的饭食,有劳她做了。
“好了,本宫都尚未计较,你无须记在心上,日后有的是机会整治。”
“是,”紫竹点头,提起之前所想,道:“娘娘,最近徐良媛那里颇有动静。”
“哦?是不是因为前两天她的琵琶弹的好,受了奖赏。”皇后想提拔的人,在皇帝跟前的曝光率还真是提高了。
“是啊,皇后还大肆赞扬了一番,说是宫中许久未听人用琵琶弹曲子了,徐良媛这一弹,让她回忆了不少以前的事情。”
出了御花园,倪越远见着郡主的声音,便对紫竹道:“稍后再说,郡主过来了。”
“奴婢知道。”宫中比不得旁的地方,但凡说话都要看个场合是否合适,这一点紫竹牢记在心,此时在御花园她虽与娘娘讲话,但同时也是十分注意着的。
倪越算起来,郡主不来宫中也有数月了吧,好似赏花宴后便不曾听闻郡主进宫。后宫之地,是非众多,郡主是聪明人,知晓这个理。郡主的身份少不得有人巴结,而她又是爽爽的性子,同嫔妃们绕弯弯的事儿,想必最是厌烦,眼不见为净,走的远一点儿也好。知晓郡主自小在清河长大,于教养这一方面必是不似京中小姐那般拘束得紧,倪越觉得这郡主比其他小姐好相处多了,她到底是个现代人,洒脱的性子最合她的意。
“清清见过夏妃娘娘。”公仪清略施身,垂眼见大量夏妃的服饰,嫩黄色的软罗烟群衬得本就貌美的夏妃更是娇嫩艳丽,正缝丹桂飘香季节又颇应景,而且仔细一闻,夏妃的身上还有淡淡的清凉香气。
倪越主动伸手扶起郡主,甚是开心道:“许久不见郡主了,郡主可是在忙什么事儿?”
公仪清巧笑道:“去了一趟沥川,前几日回来的,在府中待了几日,坐不住了,便来宫中看看皇帝堂兄,堂兄正在批折子,我便出来走走,不想在这里遇见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恰似冷宫
此时皇宫的另一处地方永和宫中陈昭仪躺在红色软帐倾倒的床榻上,昔日的寝宫已不复耀眼尊贵,而是无尽的颓废,床头的双膝红烛灯,一个歪倒在柜子上,而另一个却是倒在地上,插着的红烛沾了灰还断了半截,窗台上的盆景枝干枯瘦,原是墨绿色的叶片,再者刚入秋的季节中早早地熬成了黄叶。
宫女折碧打了一盆干净的水,端放在凳子上,将毛巾放入水中,搓了几下后,拧干,准备给娘娘擦一擦脸,她家娘娘从早晨起便一句话未曾说过,娘娘这是怎么了,早上还醒着坐在床前,怎么又躺下了,她小心喊道:“娘娘。”
床中的人,没有动静,若是换了往常,娘娘心情不好,还是会翻个身子,斥责她几句,今天是怎么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折碧越想越奇怪,还。。。。还很害怕,她犹豫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毛巾,凑近了,又叫道:“娘娘醒醒。”
还是没声响,折碧一颗心跳到了嗓眼上,娘娘莫不是。。。她颤抖着双手将陈昭仪翻转身,“啊~~”陈昭仪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得好似死人一般,折碧尖叫一声,身子向后倾倒摔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摇头,怎么可能,明明早上的时候娘娘还好好的,才半天的工夫娘娘竟。。。娘娘的高烧不是已经退了么,身子应该好很多,怎么会。。。她扶着窗边的栏杆,艰难地站起来,伸出不住抖动的手,伸向陈昭仪的鼻孔,有气息,还有气息,娘娘没有死,没有死。
“快来人,快来人啊。”折碧跑到寝宫外面,现在宫里只有她一个宫女和一个太监,其他的宫女太监都被皇后叫走了,派去了其他地方。
小太监是在寝宫外面打扫,听到折碧的叫声,扔了扫把立刻赶了过去,心中却是不住地愤恨,别人都去其他主子那里,偏就他倒霉的,守在这永和宫里伺候着暴脾气的昭仪,日子过得比浣衣局的太监还不如。那太监听到叫声后虽然赶过去,脚却是坡的,他咬牙忍着痛,一只手按着坡脚,一边赶着步子走,去晚了,又要被陈昭仪骂一通,指不定还得挨打,哼,一个跟废了差不多的嫔妃,还拿贵妃的架势,就该病死。
“出什么事儿,娘娘又有什么吩咐。”小太监没好气问。
折碧扫他一眼,哼,一副狗样,若不是永和宫人少,她岂能容得下这种渣子,她稳了稳神,说道:“快去通知外面的守卫,娘娘昏到了,让他们派太医过来。”
小太监听后心中一喜,昏倒了,昏死了才好,守着这死气沉沉的永和宫还不如死了呢,昭仪昏倒,他的畏惧便减少了,他借门靠靠脚,说道:“折碧姑姑,您难不成忘了绿梓是怎么死的,你让我去和守卫通报,还去请太医,我会被打死的。”
“打死?你这种不是人的东西也会怕死,我告诉你,昭仪万一不好了,我和你都得陪葬,你以为你还能去别的地方,你做梦,还有我提点你一句,只要太后还是太后,昭仪绝不会有等死的一天,今天如果昭仪出了事情,你担得起么,不要说你,我记得你家中还是有人的,太后不会放过的,至于守卫,他们也担不起。”
折碧的话果真有几分威慑力,那太监听后,顿时怕了,昭仪死了他们得陪葬,他们也得死,太后,他个笨脑袋怎么把太后给忘了。
太监只好坡着脚,走到守卫站着的地方,弯腰问候:“守卫大哥。”
原来守在这里的还有太监,只是后来被调走了,于是全部都是守卫,皇帝不管这事,于是皇后做主调了守卫过来。
几天以前。。。
“啪啦,”陈昭仪一把袖子推到了桌子上所有的菜,拿起桌布踩在脚底下,眼神狠历地盯着一个宫女,一字一句道;“贱人,就给本宫吃这个,你当本宫是什么,狗都不吃的东西寄胆敢拿来给本宫。”
宫女俯伏在地上,菜渣子溅了一地,甚至溅在她的身上,而她的腿边全部都是碗碟的碎片,要不是司膳局拿过来的菜少,以昭仪的手势必会将这里头摔得到处都是碎片,她不禁打了个寒战,腿一动,恰好刺在碎片上,锥心刺骨的疼,却□不得,可怜的宫女勉强撑着身子,还恭敬地道:“娘娘,这是司膳局送来的呀,奴婢也没有办法。”
“司膳局。。。”陈昭仪喃喃道,哼,司膳局好大的胆子,本宫只是闭门思过,他们倒是猖狂的狠,竟连饭菜上也动心思,当本宫是死人啊。
陈昭仪的伙食其实根本没有她自己口中说的差,只是当她还是贵妃的时候,锦衣玉食,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司膳局主管贵妃饮食的女官是变着法子得讨她欢心,一个月的菜色可以完全不带重样的。但是现在她不是了呀,被闭门在永和宫谁还有这个心思来讨好她,皇帝对她不闻不问,皇后巴不得她永不能翻身,而她素来霸道宫中没有姐妹,谁会为她打点,太后自然有心,却也有力不足的地方,人人都不想她活,自是有办法让她过得不好,太后怎能一一应付地过来,况且,太后在处罚她之时,已经是破了规矩的,此时若是在明着帮衬,会乱了后宫风气,以皇后的说辞便是,日后若人人效仿贵妃之行为,如何维护后宫纲纪。于是,陈昭仪的待遇上太后也管不了。
陈昭仪看着地上的菜,满眼不屑,说道:“明日若是司膳局的人来了,告诉她们就说是本宫的意思,让她们把饭菜做得合本宫的胃口,不然本宫不会放过她们。”
“是。”宫女道,心下舒了一口气,昭仪没拿她出气。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了。”陈昭仪嫌恶看了一眼地上。
“是是。〃宫女忙半起身收拾地上的碎片,细小的碎片时不时地刺进她的手中,颗颗饱满的血珠滴落在地上。
折碧从外面走进来一看,顿时明白了,她安慰道:“娘娘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本宫如何能不气,树倒猢狲散那,司膳局的尚宫当初是怎么巴结本宫的,本宫还没倒呢?我陈家还没有败落,连个饭菜都敷衍。”
折碧走上前,替她顺顺气,说道:“娘娘越是生气,便越顺了别人的心,娘娘说的不错,只要太后还在,娘娘只要熬过了这一段时间,定会重新得荣耀,届时再惩治那些没眼的奴才。”
陈昭仪叹气,捏紧手中的帕子,说道:“本宫如何不知要忍,可是本宫忍不住啊,自从贬为昭仪后,你看,连这宫里的下人都这般不上心。”
“娘娘累不累,奴婢扶你去休息休息。'昭仪的脾气她是知道的,此时地上的宫女也可怜,她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只是她既然跟了昭仪这么多年,事事必然是站在昭仪的一方,眼下永和宫不比从前,若是苛责宫女,对娘娘没有好处,她只好引开娘娘的注意,以免那宫女再受娘娘责罚。
第二日,到了司膳局的太监送饭食来的时辰了,折碧叫来昭仪的贴身宫女绿梓,吩咐道:”待会儿司膳局的人来了,把这个分给他们,让他们拿些好东西过来。”说着把一些银子塞进绿梓的手中。
“姑姑,奴婢知道了。”
“记着,偷偷给,别让旁人看见了,尤其是守门的人。”
“奴婢会小心的。”
“嗯。。。去吧。”
永和宫门口,两个太监敲门,守卫打开门,里面站着两个太监,说道:“送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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