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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媳妇 曾经的青柳-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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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客进厅待茶原本就是个客套,小婉夫妻早急得火烧火燎的,闻听此言,当然是万般情愿,连忙请孙思邈来到宝儿的卧房。
  宝儿先前刚刚用酒精擦过身子,这会儿能安稳一些,可小脸还是一片绯红,让人看着揪心。小婉刚要过去抱他,孙思邈连忙止住:“张夫人不必如此,就让小郎君躺着便好,这样更方便诊脉。”说着,便来到床边坐下,将宝儿的手臂从被中取出来,开始诊脉。
  看着孙思邈严肃的表情,小婉和张陵也是一脸的紧张,紫鹃和雪雁在旁边更是屏气凝神,生怕打扰了他。
  其实过的时间并不长,但在小婉感觉中,就像是过了好半个时辰似的,心都跟着提到嗓子眼儿了,等看到孙思邈的手从宝儿的腕上移开,小婉连忙问道:“孙先生,宝儿怎么样?”
  “无妨。”
  孙思邈对于病人亲属的心理很了解,先说出一句让众人放心的话,然后才徐徐说道:“小郎君虽然病势凶猛,但前期处理得方法比较得当,脏腑并没有受到高热的影响,服两剂退热的药之后,慢慢调养便好。”
  小婉连忙吩咐道:“雪雁,笔墨伺候”
  “是,夫人。”
  雪雁答应一声,小跑着前去取了笔墨,回来呈于孙思邈面前。
  孙思邈笔走龙蛇,片刻之后便将方子写好:“赶快去照方抓药,老夫当亲自为小郎君熬药。”
  “岂敢劳动先生。”
  小婉连忙命雪雁拿了方子去抓药,然后请孙思邈至前厅看茶。
  家有余粮,心中不慌;家有余粮,阖府无患。这几天被宝儿的病闹得人心惶惶,孙思邈这一来,不啻于多了一根定海神针,小婉和张陵的心都静了下来。
  双方分宾主落座,小婉等下人端上茶水之后,便问起孙思邈此行的来意。
  “呵呵,前两年便听说河北道这面流转着一个治疫病的法子,老夫心中好奇,便顺路过来。”孙思邈说道。
  “治疫病?”小婉听得讶异,便问道:“孙先生,可问是什么法子?”
  “是以石灰……大蒜……”
  听孙思邈这么一说,小婉和张陵不由得哑然失笑。
  “哦,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孙思邈注意到了,不禁讶然问道。
  小婉连忙收拾神色,轻声道:“孙先生,此法并非治疫之方,而是防疫之法,先生此行恐怕是徒劳了。”
  孙思邈摇摇头:“老夫可不以为如此。虽然此非治疫之法,却可以有效的防止疫病的发作和流役,其价值较之治疫之法犹有过之,献此法者,功莫大焉,可惜老夫缘悭一面。”言下,颇有遗憾之意。
  能够得当代药王这么一句,小婉和张陵心中俱都欣然,方子本身是无所谓,但能够活人无数,这才是最让二人欣慰的。
  二人没有表示,旁边的紫鹃却‘咭’的一声笑了起来。
  “没规矩”小婉脸一沉,便有些责怪。如果是平常时候失礼,倒也无谓,可眼前是孙思邈,那就不应该了。
  孙思邈却不以为忤,微笑道:“这位是紫鹃姑娘吧?也是好久未曾见过了。”
  紫鹃被小婉嗔怪,也是不安,但她也没想到当日在长安不过是匆匆一面,这位神医竟然就记住了,既兴奋,又有些惶恐,连忙弯身行了一礼,连声请罪。
  “呵呵,不罪,不罪。”
  孙思邈摇摇手道:“不知道刚才紫鹃姑娘为何发笑?”
  紫鹃红着脸道:“先生所说的献方之人,正是老爷和夫人。当日老爷任怀柔县令之时,恰值水患,便献了这个方子,活人无数。”
  “原来如此”
  孙思邈大感意外,向小婉夫妇拱手道:“没想到二位竟然就是老夫欲找之人,真是失敬”
  “哪里哪里,孙先生客气了”张陵也拱手还礼。
  小婉心中却是微微一沉……方子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但这位药王找他们干嘛?探讨医术?那还是算了吧。
  想到这里,小婉微微笑道:“是啊,我们这个方子也是无意中听一位老大夫说过,才知道的,那年发水的时候,情形与那老大夫所说一般无二,真是托了他的福,只可惜我们转年去看望他的时候,他已经作古了。”言下不胜嘘唏。
  没办法,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真要往深里谈,她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谈……不要在专家面前谈专业的事情,这是她的原则。
  主客三人说着话,有些东西就不免涉及到医疗保健方面,张杨氏虽然已经康复,但早年损伤的底子却是补不回来了,小婉借机请教,也就把防疫方子的事情糊弄过去了,只是张陵还纳着闷,不知道小婉什么时候又遇到个老大夫了,只是他也聪明的紧,谨守着‘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原则,绝对不乱说话。
  说话间,雪雁已经抓了药回来,孙思邈检查了一下之后,便亲自去厨房煎药,小婉夫妇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正要跟着过去,却见一名下人进来禀报:“老爷,夫人,刺史大人派人前来传话,说是要请老爷去府上一叙。”
  张陵听了,刚要出去,却被小婉拦住,然后对那下人道:“你让来人在偏厅中等一下,就说小郎君正在服药,稍候片刻再去。”
  小婉的意见很大,就算是刺史大人也不能将人呼来唤去的,天大地大,孩子最大,先等等再说……好在小孩子的药没那么难熬,没有太长的时间,药便熬好,然后凉了凉,哄着喂宝儿服下——可怜的小家伙这几天已经烧得萎靡不振了,根本没力气闹腾,喂药的时候反倒是十分轻松。
  服了药,宝儿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但看那脸色,听那鼻息,明显是强多了。
  小婉看了张陵一眼,道:“快去吧,免得刺史大人等得着急。”
  “张大人,张夫人,那老夫也告辞了。”孙思邈是闲云野鹤一般的人,绝对不愿意住在病人家里,哪怕是并不太奢华的地方。
  夫妇俩也不好强作挽留,让人套了马车送孙思邈回去,又约了再来的日子之后,小婉便急匆匆地去看孩子,而张陵也去看刺史府的来人,毕竟不能让刺史大人久候着。
  来人不是普通的下人,而是刺史府的总管,原来的老王总管虽然没有正式退下去,却已经在长安王府营养起来,跟着王守拙来河北的是他的儿子,人称‘小王总管’。此人三十余岁,颇有乃父遗风,在知道张陵爱子得病,正在延医诊治之后,并没有露出不耐的神色,此时看到张陵过来,还很关切地询问宝儿的病情究竟如何了。
  “犬子刚刚服药睡了,劳王总管久候,还望海涵”
  张陵满脸的不好意思。小王总管虽然不在官府的编制,却是刺史大人亲近的人,所以没有人对他无礼……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和气生财,与人为善,在官场上,又哪里会有什么小人物,就算是小人物,有时候也会搅动大风雨的。
  小王总管微微一笑:“可怜天下父母兄,张大人所为正事,就算是我家老爷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于您的。”
  他年纪轻轻便成为刺史府里的总管,可不仅仅是子承父业那么简单的事情,本身也是具备相当的才能,镇压得住手下,才能够坐得稳这个位置。如果是其他官员,他见了也就是笑一笑罢了,但小王总管知道张陵在刺史大人的心中,位置是绝对不一样的,所以他也不敢随便地拿架子。
  二人走出张府,张陵很自然地问道:“王总管,刺史大人找微臣有什么事情?”
  那小王总管看看四周无人,叹了口气,道:“刺史大人召姬先生所为何事,小人这种身份的人哪有资格知道。”
  话是这么说,等话音落下之后,小王总管又凑到张陵的身边,小声的说道;“不过,刺史大人最近还在为农桑之事发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农桑?张陵微微一症,这个专业可能有些生僻,他可不懂得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觉得这刺史大人现在真的是有些心烦意乱了,竟然是有病乱投医。
  “多谢王总管了。”张陵拱手向李然道谢,谁说内侍无用,在探听消息方面,有谁能及得上这些经常在皇上皇子处打转的内侍?
  小王总管轻轻点了点头,笑道:“张大人太客气了,快随小的来吧,刺史大人怕已经等急了。”
  “嗯。劳烦王总管走在前面。”张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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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陵虽然保持着礼貌,可嘴里说的话就似乎有些不够客气,如果是换了别人,王总管可能就不乐意了,但眼前这个人是沧州的第二号人物,是刺史大人的亲信,而且……毕竟人家孩子还得着病,言语上的一些问题就不太好计较了。
  王总管大名叫做王保,能够被王守拙带出京,本身就说明了他与王守拙的关系,对于经常出现在王守拙身边的人当然也知道一些别人所不知道的,譬如这个张大人曾经是当今太子的伴读,张夫人至今还是平阳公主府的女官,而且还是太子的老师……反正就算是张陵给他一张臭脸,他也认了。
  刺史府不大,可也不能乱闯,今天府里的下人们可算是看到了一幕稀奇的,一向稳重的小王总管走的如同蜻蜓点水,后面跟着的那位别驾大人则是心不在焉,反正这两位都有些不正常,与是无数猜测就从这高墙之内应运而生,然后飞速在街头巷尾之间传播。
  “张大人,请稍等片刻,容小人前去通报”王总管在书房前停下脚步,向张陵笑了笑,便进去通报。
  “嗯,有劳王总管了。”礼不可废,虽然张陵的心理还在牵挂着儿子,但此时是上官邀请,不得不来,例行公事似的向王保拱拱手,就继续纠结去了。
  不消片刻,王保又复出来,躬着身把张陵请了进去,不过张陵因为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王保眼中的异色。
  张陵在举步迈进门槛之前便已经收拾好了心情,但在进入书房的时候,还是稍稍愣了一下……在书房里,除了刺史王守拙之外,还有两个年龄不大的男子,而从其举止气质来看,分明久居上位者,只不知道这等人物怎么会出现在王守拙的书房里。
  虽然心里奇怪,但也还是上前给王守拙见礼:“下官张陵,见过大人。”
  王守拙的目光微微扫过那个坐在上首的年轻人,见他微微点头,便含笑道:“鸿渐,到我这里还客气什么,快快坐下这两位是本官的两位好友,李先生和常先生。”
  三个人又拱手作礼,分别寒喧之后,才又重新落座,又有下人进屋,为四人斟上了茶水。
  这便是那个张陵?没想到竟会如此的年轻,怪不得皇上用王守拙这等老成持重的臣子坐阵,就是担心此人过于年轻,难以服众啊。从张陵进来的那一刻起,那个姓李的男子便开始注意观察他,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惊异,也有几分欣赏。
  他是武将出身,对于一班文官除了少有的几位之外,其他的丝毫也瞧不上,但在了解过张陵的履历之后,他就对这件比自己还要年轻的人感兴趣了。
  一方面他是程知节的义子,另一方面是听说张陵在怀柔当县令的时候,曾经在发水的时候亲自登上河岸护堤,凭这一点,就称得上一个‘勇’字。最妙的是那个治理城市的办法,除沧州外,河北其它州县已经开始陆续实行这个方法,而且有不少地方已经颇见成效。
  张陵也自纳闷,那个李姓男子和常姓男子对自己都似乎颇为关注,但王守拙没有介绍得清楚,他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失礼,只能静等着王守拙问话,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有什么事情。
  “鸿渐,”
  王守拙看着张陵,端起茶碗轻轻喝了一口,开口询问道:“前段时间,尊夫人弄的那个玻璃大棚现在怎么样了?我听人说那些菜蔬长势良好,不知道是否确有其事?”
  “是的,大人”
  张陵点点头。玻璃大棚一经出现,便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有不少人前去观看,怎么样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没有必要遮掩。
  “这么说,这玻璃大棚的种植之法果然可行?”王守拙问道。
  “是。”
  张陵再次点头,同时心里边也有些了然,王守拙这次急着找他过来,定然就是为了那玻璃大棚,只是他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提及玻璃大棚是什么用意。
  “敢问张大人,这玻璃大棚既然可行,为什么不让王大人在全州乃至整个河北道推广,莫非有什么原因不成?”这回问话的却是那位李先生。
  张陵微微一皱眉,这话问得有些诛心了,知道玻璃大棚的人都知道,这是小婉想出来的一个法子,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看来,张陵不肯推动玻璃大棚在全州发展,明显是希望这件事能够由小婉先蒙其利,但事实如何,张陵和小婉都不屑于解释。
  不过,今天的情形便有些不同了,一方面是在上官面前问询,如果再不做出正面回答,王守拙那边先就不好解释;另一方面却是这个李姓男子身份诡异,不排除他是上差身份,如此一来,这个问题回答的是否稳妥,就越发的重要了。
  所以,张陵并没有费神思忖,而只是微一沉吟便将答案说出来了:“省钱”
  省钱?
  书房里的人都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事实上,连王守拙一度都以为小婉是要自己先赚一笔,直到后来才有所明白,但此时听到如此直白而简单的回答,依然是感到有些不解。
  “没错,就是为了省钱。”
  张陵向着那李先生一拱手:“李先生,最近你可看到过那玻璃大棚之中蔬菜的长势?”
  李先生怔了一下,点点头道:“我来王大人府上之前,曾经专门去看过,那些蔬菜长势确实喜人。”
  张陵微微一笑:“李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微微一顿,接着说道:“敝府在长安之时,后园中就有一玻璃大棚,不过种植面积甚小,仅够阖府人氏食物。所以,在这大棚种植方面,也算是颇有经验。大棚种植之难,在于入冬之后的保养,温度、湿度、防虫、防寒……诸多事项,不一而足,稍有疏忽,则心血尽毁。
  虽然拙荆在长安时已经有了一些经验,但大规模进行大棚种植,这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各地的气候、土壤,都有区别,长安的经验只能是参考,而无法完全借鉴,在大面各种植当中,温度、湿度等问题非常重要,尤其是虫灾,大棚里的温湿度稍有不适,就会引起虫灾,稍有不慎,整片大棚里的植物都会毁掉,所以这些问题都有待于摸索。
  如果贸然将大棚种植之法,在新的经验没有摸索出来之前,很有可能造成浪费,须知大棚种植的投入亦不在少数,损失的话,数目巨大非朝廷百姓之福。”
  原来如此
  李先生和常先生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顿时释然。虽然他们不明白农事,却能够明白一点,一旦因为某些意料不到的原因发生损失,那大棚种植就会成为一个灾难……他们想得还要远,万一发生了这种事情,那全力推行这个大棚种植的人,势必要首当其冲地承担责任,纵然二人身份与众不同,可想到其中所担的关系时,脸色也不由得沉重起来。
  “张大人,刚才你说过,土壤不同,结果也不同是吗?”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的常先生忽然问道。
  张陵看了他一眼,拱拱手道:“准确地说,是有影响。事实上,影响因素很多,必须要因地制宜,才能够让大棚种植真正成为百姓的福音、大唐的福音。”
  常先生似乎是抓到了张陵刚才话中的某个漏洞:“张大人,据你方才所言,大棚种植受各地气候、土壤等原因所限,需要注意的事项也不一样,令夫人只在沧州试行大棚种植之法,也受此局限吧?”
  张陵有些不耐了,他看了看那位常先生,淡淡地道:“大同小异,有了这里的种植经验,才可以有针对性的进行改进,如果匆忙上马,最终受损的不仅仅是朝廷的钱帛,而且还有朝廷的信誉。”
  李先生大约看出了张陵有些不耐,却并无怪罪之意,他向常先生微微摇头,随后问道:“依张大人之见,此法该如何推行?”
  张陵略一沉吟,道:“最稳妥之法,莫过于在沧州这边大根种植成功后,明年再做推广,然后将经验广为传布。但是,如果是想尽早取得经验,明天就要大规模推广的话……倒可以由各地官府出面,先建立一亩地的玻璃大棚进行试种,便是有损失,也不会太大。而且这个方法还要尽早,毕竟天时不候人。”
  “有道理,有道理,孤这就回去具本上奏”那位李先生略为思忖了一下,便兴奋地说道。
  孤?
  张陵顿时愣住了。
  王守拙苦笑……这还保密呢,连‘孤’都说出来了,他只好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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