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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珑阙上,浮华三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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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眉被他握住片刻,等出这么无理由一句来,偏他又问的十分认真,她瘪瘪嘴,猛力把手一甩,别过脸去,“神经病!”
……‘6。19……
第二日,周奉告诉灵眉要与人同行,灵眉一惊,问,“甚么人?”
周奉道,“一个京里来的后生,也去金陵。”其余没再多说,见那小娘子呆着脸儿不做声,扶着她肩道,“只是顺路一道而已,不用为我担心。”说着就势在她颊边亲了一口,心情甚好地下楼去了。
谁知灵眉却羞惭起来,这几日,被他这样子软磨硬泡,出则同行,入则同寝,竟真如夫妇一般。真忒也不知道羞耻了,她捂着脸儿想,虽然每天早起面对剪云、王婆子等人颇感到羞惭,也恨她们拐骗自己,但这丑事毕竟她们一早就知晓,又都是那周奉的“自己人”,时间一久,她竟也能“处之泰若”了。
然则这猛不丁一个外人同行,叶灵眉忽然警醒过来,他要怎么样告诉别人我是什么人?——我这都做的什么呀?!越思越深恨自己软弱糊涂,她伏到妆台上,嘤嘤哭了起来。
周奉下楼,鹤来已候在楼下大堂,穿一身枣红色斜襟窄袖便服,领口饰以深黑纹饰,纯白的圆领内衫露出来,颇显精神。见到他,微笑转身,“周兄早。”
周奉一向自诩外表,此刻见他这样装扮,既得体又时兴,衬着其俊雅相貌,显得无比尊贵优雅,边迎上前去边道,“看贺兄今日装束,像是要骑马。”
鹤来点头,示意他看外面,已有一马童模样的牵一匹骏马候在门口,与周奉的雄风并立。周奉看一眼楼上,“让你久等了。“
鹤来笑道,“不然,你携带家眷,自然要细心一些。”正说着,瞥见一丫头扶着一名女子从楼上缓缓下来。鹤来冷眼观看,女子中等身量,裹在雪青色雀羽大氅内,蓬帽低垂,遮住大半个脸儿,虽看不清面容,但从那清袅的步态,纤柔的身姿,判断应当是一名美人。
周奉过去,与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显然不愿过来厮见,鹤来见状踱过去道,“周兄若不嫌弃,可以让嫂嫂坐我的车。”
周奉既猜他是京里来人,知那一等京中贵族与皇族燕氏一样,早先源有塞外血统,作风豪迈,是以不怪,但他深知灵眉脾性,婉拒道,“内子羞怯,不必劳烦。”那鹤来也不在意,待他安顿好灵眉,二人上马并驾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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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大半日时间,两人已到下一处镇子,经此处去金陵必须渡水,该镇正是渡口,周奉原计划歇息一宿第二日一早上船,不料鹤来已使人早一日到达此处,安排好一艘大船。鹤来力邀周奉一道,盛情难却,又能节约行程,周奉略一思量答应了,只言明船租须分担一半。一两日相处,鹤来知他亦是性情中人,进退有度,当下也不过分推却,自让仆从另行打扫一间上房与他夫妇二人居住。
一多个时辰后,灵眉的车子到达,待听说又要一起渡江,她无从说什么,只得随周奉下车上船。
晚饭时推说头疼,不去与他们共食,鹤来想,这样胆小上不得台面,不论别的,光性情儿就与那一位有云泥之别,愈发淡了心思,反觉得周奉是极有头脑见识的男子,不枉倒可以深交。
二人对酌至深夜,周奉回房时,灵眉哪里能够睡着,骨碌坐起,竖起耳朵,果然帐外传来他与剪云说话的声音,一会儿有抬水进来的声音——他还要洗澡。
灵眉手指抠到被子里,听得外间响起水声,剪云细细问候的声音,和他偶尔低沉回话。她捂住脸,于心知道,富家公子由丫环侍候沐浴洗澡,本是平常的一件事,原先在自家时哥哥灵德他们未尝也不是这样,但他近在咫尺的这等作为,亲昵得令她感到极其羞恼和难以接受。
周奉沐浴完毕,打发走丫环,将烛火定到床边台上,揭开帐子,却见小娇娘背身坐在那里,呆愣愣的。他心中喜欢,一把搂上去,灵眉顿一个寒颤,周奉道,“宝宝,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他身子一罩上来便是一股热力,灵眉吓得反而一颤,只想躲开他。周奉呵呵笑着,怜惜道,“瞧,肩膀都凉了,哥哥给你暖暖。”说着咬住她唇儿吸吮,一边手反去解她小衣,往里间摸去。
灵眉不依,那周奉又笑,“挡甚么,又不是没摸过。”灵眉皱眉,想扭开,“你喝酒了。”周奉大掌烫得惊人,低笑,“嗳,不喝酒哪次对着你也都烧得慌。”说罢微一使力,调整姿势,将她双手锢在背后,灵眉被他制得不得动弹,只能用小脑袋去撞他,意欲阻止。
“不要!”她细细尖叫,像不驯服的小兽,一会子哭起来,摇散一头秀发。
周奉握住她全身最柔软处,“怎么啦?”他心情甚好,娇娇每天都反抗他,只不过有时强些,有时弱些,撕开小衣前襟,让她看他怎生揉弄她,嗅她头发里的沁香味道,丝毫没有发现她真的在闹情绪。
灵眉一万个别扭,缩起肩膀不让他亲吻,一时趁他不备,小手儿脱开,猛往上一抓,那周奉“哎哟”一声,脖子上着了一道,灵眉忙脱开他,尽力用撕破的小衣前襟裹住红痕点点的胸脯。
周奉皱紧浓眉,他此刻□正盛,经不得半点刺激,若她如以往般半推半就的顺着他,他还能有几分自持,但像这样子真反抗,正如烈火里浇油一样反弄得他更疼痛炙热起来。
阴下脸,“我看你是不想好了。”原本热烫的身躯里加了狂躁之气,周奉扯去自己衣裤,灵眉抱膝环住自己不住后退,可退到墙壁再无可退之处,船舱外滔滔水声一浪拍过一浪,声声惊魂,她忽然忆起这床倚舱铺设,自己身后就是一扇窗户,当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得推开窗户就要投身跳出去。
“啊!”身子被拦腰夺回重重抛落到铺上,掌不住力道跌了两个滚儿,一半儿身子跌到床外,不住下滑。灵眉痛得下意识想扒住床沿,周奉却一忽儿又扯住她胳膊猛力将她拉回来——
“啪!”重重的一掌砸到脸颊上,她被抽得歪过去。
两个都愣了,她眨眨眼,还没有从这突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啊!”又是一掌,小小的身子彻底侧翻过去,扶在床板上不住喘息。
“我对你还不够好么?”冷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她耳朵里嗡嗡的听不大清楚,“嗯?”周奉气咻咻的,被迫她转过脸来面对他,灵眉失神的眼睛里没有泪。
周奉气急了的,狠狠握着她下巴,“居然敢给我寻死?你是好日子过腻味了,非要来点不一样的,啊?”
他一动,灵眉一个激灵,吓得闭上眼,周奉舔上她嘴角破口处,她痛,眼泪又流出来,咸咸的落入嘴里。
“再哭也没有用了,妹妹。”周奉含住她舌头吸吮,吞下所有呜咽。
21。 浓雾
第二日清晨,鹤来只身一人站在船头甲板之上。晨雾甚大,四下里皆茫茫一片,除了水破船头的声音再无别的声响,此刻于江心,独立开阔,浩瀚空寥,仿天地间唯他一人而已。
身后传来声响,鹤来没有回头,徐徐问道,“客人昨日歇得如何?切莫怠慢了他们。”那仆从略迟疑一下,上前掩嘴说了,鹤来听罢嘴角倒勾起一道笑纹,“如此,不必等他早膳了,你们都退下去罢,我需再站一会。”
然则不一时身后响声又起,鹤来不满,回转身子,却当下站在那里。
团团浓雾中,一女子渐渐走来。从一个身影,到逐渐几笔轮廓,再到现出形容,她这样行着,恍若解开一个谜团。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却,忽然而已。鹤来于茫茫浓雾中凝望,彼端三月,她亦是在初春的一片薄雾中走来,被刚生出嫩芽的柳枝儿勾住发梢,她一抬头……
眼前的女子雪衣曳地,发如黑绸,寒气将她胸前和手臂的肌肤冻得透明一般,却益发显得剔透娇嫩,弱不堪怜,他想到琉璃上凝结的冰花,濡湿的,欲化开的,漉漉流淌。
——彼时的她伸出手儿,去解发上缠住的柳枝儿,样子有多妩媚娇憨,美好得如柳梢里透出的一缕缕春光;眼前女子神思迷惘,怔怔怯怯,宛若沧海里一枚小美人鱼儿,凭空在这大雾里现身,恰迷了路。
鹤来此刻心中芜杂,百味交叠,跟着船板后很快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他一顿,本欲上前的身子反往后退了两步,将自己彻底隐入浓雾中。
“灵眉!”来人一声急喝,那女孩儿纤细的身子立刻落入赶来男子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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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显然是极怒的,来人双眼冒火,正是舱下应醉卧温柔乡的那位周公子。两人缠在一处,那周奉欲将她囫囵儿抱起,女子却挣动起来,僵直着身子不配合,那周奉低低说了什么哄她,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风里传来,
“嗳,是我不好,……本想回到金陵……可你……嗯?”
女子听了这话儿,更扭动挣扎,边哭边断断续续分辨什么,十分无力哀婉,忽的她短促尖叫一声,间杂着丝帛碎裂的声响,那周奉将她双手锢在身后,翻转过身子,鹤来一窒,美人儿脸儿惨白,满面惊吓,原是那厮扯破她丝衣前襟,一方|乳头儿袒露出来,雾气中那团娇圆又白又翘,玉雕一样,寒风使顶端的嫩红很快战栗,男人的大掌从后头坚决地攥住它,鹤来抑住急促呼吸,看着那粗粝修长的手指轻亵地拧上顶端,他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女子软将下来,绵绵卧倒在他怀抱中。
他二人匆匆来,匆匆去,不料这寂静船头深雾之中还有一看客,鹤来耳听水破船头,一浪大过一浪,他心头亦随这浪头惊动,眼见为实,方才情景令他仿看到彼端另一人的际遇——原来她承受过这个!他轻轻叹息,胸中流过奇妙的感觉。
早时,有仆从来报那客人公子的夫人病了。二人见面,鹤来关切相问,“听说尊夫人病了?”
周奉浓眉深锁,不无忧愁,“内子一向体弱,或是昨日上船时在舱外坐了一会,受了江风,竟然发起热来。”
鹤来点头,“嫂嫂为人娇贵,这一路辛苦劳顿定难当。我这里倒随行带了一名大夫,如若周兄不嫌,可以让他诊断一二。”
周奉大喜,哪有嫌弃的道理,再三谢过。
一日后船抵金陵,下船时鹤来公子坚决不受原先说好分摊的船资,正色道,“你我投缘,本不应要你的,加之嫂嫂船上生病,一半是我们照顾不周的原因,赔罪都不能恕的,怎能再要这个?”
那周奉见他虽说出身高贵,但为人着实可亲,又知礼讲理,心中早已起了相交之意,当下道,“如此就谢过了。只是不知贺兄到达金陵要客留多久,不知有无安排下住处?”鹤来说无有,至于时日也还未定,周奉便道,“不如也给我一个机会,尽尽地主之谊如何?不瞒兄台,我虽也是外乡人,但多次来金陵办差,熟于此地,现家父正使我长居于此照料生意。现这里有很老成的管家,伶俐下人,新近刚起了一座宅院,就在莫愁湖边上,虽说是蓬门小户,拙床陋椅,总是家里,不比你住客栈便宜些?”
鹤来闻之,却也中下怀。不一时船舶靠岸,周成接信早候在码头,见到周奉,又见他身边立着另一年轻公子,贵气逼人,忙上前拜见。鹤来使他一随行的总管叫赵六的,自去退了原定的居所,自己带着其余十一名仆从跟随周奉回府。
车行半个时辰,即到了周奉新置的宅子这里。原是他头年末看中的一处新房,背山望湖,环境幽静,原是一通州富商发水前所盖,短钱卖与了他。
鹤来下马,只见一座门楼,乃是垂莲象鼻,画栋雕梁,朱红大门大开,周成指挥担行李的小厮儿们将车马停靠到墙根台基之下,几个下人从偏门里小步跑出,各个整洁齐整。周成略嘱咐他们两句,这边厢周奉让着鹤来,一同进门。
穿过门房,前庭甚是开阔,正中一条卵石路,两边灰泥草圃,近前正厅左右各两棵大槐,两三人腰粗,抱掩厅廊。向里看处,前正厅原是向南的三间大厅,帘栊高控。屏门上,挂一轴老枝红梅横披画,两边金漆柱上书写春联,正中设一退光黑漆香几,几上放一古青铜兽炉。上有六张交椅,两山头挂着四季吊屏,鹤来点头笑道,“果然是好所在,周兄真雅人也!”
周奉笑道,“这都是临行前吩咐我那管家布置,乡人村味,兄台莫要嫌弃。”二人略坐一下,便命周成带他人马东边客房院里将息。
安顿好鹤来公子,周奉忙去瞧那灵眉。剪云剪月已扶她在主卧房内卧好,见他来了,忙掀开帐子,那小娘儿平躺在厚厚的粉黄缎被中,露出的素白小脸无有什么生气,两靥病中潮红,嘴唇干涩,睡得不很安稳。
周奉心怜,问剪云,“一直未醒么?”
剪云摇头,也不知他二人口角首尾,并不敢多话,周奉挥手让她下去,自己坐到床边,灵眉自昨日船头晕倒即发起烧来,幸有鹤来的大夫帮助退去高热,但一直未曾醒来。周奉俯下脸,她左颊边还隐有青色指痕,是他那晚急怒下掴的,他一阵痛悔,手指抚上去。
灵眉梦呓中唤道,“哥哥。”
周奉一震,又喜又愧,想自己为了得她,终究是心急了些,竟用起原本最不屑的不入流手段。“灵眉儿,”他柔声轻抚。
“哥哥,”眼泪从紧闭的眼里流出,她仍在梦中,“景阳哥哥,你怎么还不来!”
欲要吻上她额头的身子一瞬僵住,他平息两下,僵硬地坐直起身子。
……‘6。28……
因鹤来随行所带的大夫看的好,周奉不再另找他人,仍请他继续来看,四儿待鹤来等安置好,来请话道,“我家夫人上回吃了李大夫的药,好了泰半,接下来怕是仍要劳烦于他,二爷命我这里先谢过贺爷。”鹤来道,“谢甚么,都是应当的,”一面使人找来那姓李的大夫,命他随四儿前去看病,务必好生照看。
一路无话,那李先生见这园子虽不太大,但五脏俱全,依坡建起亭台楼阁,假山石林,皆玲珑秀丽,又因傍山势高,可远眺莫愁水色,视野十分开阔。
穿过一从柳荫,沿池架桥,下引的活水,冬日里依然淙淙,溶溶荡荡,曲折萦迂,池尽处一条回廊,度过廊去,诸路可通,一座院落现出。
只见一色的水磨砖墙,清瓦花堵,进院一大块玲珑山石,权作影壁,内里五六间房舍一溜儿连成阔阔的“品”字,其间栽种许多奇花异草,或牵藤的,或引蔓儿,又或是穿石隙、坠檐堂,虽天寒多未萌生,但仍有小半常青的,结珠吐串,幽香扑鼻。
早有侍女正屋门口守候,此时掀开厚重棉帘,四儿让,“李爷请,”那先生举步进入。
因急于瞧病,正厅一略而过,但觉满室如春,清淡香气萦人。一着粉大眼丫头领他们来到内室,四儿停在外头,李大夫随她入内。辅一进房,香气暖意更重,这屋里光线比外厅略暗些,李大夫略一顿,竟有些抬不起脚。
只见花团锦簇、玲珑剔透的一间卧房,倏尔玉色纱糊的小窗,倏尔彩绫系的中间槅门,外隔间正对门一扇大水晶镜,影影绰绰映出七八分真人影儿,旁边镂空木板,一隔一隔,放置各式笔砚、花瓶、盆景等物,窗下一大台暖榻,上面铺的墨玉色绫被,几团白底水墨画儿圆枕堆放其上。中槅门彩绫挽系,碎玉一样的粉水晶珠帘垂下,如缤纷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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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埋的地龙,地上铺的青金砖,那周奉又恐脚冷,奶黄|色羊毛毯一路从门口铺到里间,是以那李先生偶尔一顿。
剪月已抚开珠帘,李大夫上前,坐在已备好的椅子上,心道怪不得人说江南富户多会享乐,此处富贵之气不比京师府中差,怕还更精致些。
此是深闺,李大夫不敢抬眼多看,只盯住床榻前白绫垫儿,须臾,一只素白小手从淡金色锦帐中伸出,手指纤美,甲如莲瓣,李大夫屏屏神,伸指搭在脉上,却是一片冰冷,令人不禁疑叹,怎么这样温柔富贵的所在,也温暖不了这双小手么?!
不一时,先生诊好脉,对剪云道,“夫人已无大碍,烧也退尽,只须再吃两幅汤药,徐徐调养即可。此外,屋中需时时透些风儿才好。”许久,帐内轻轻嗯了一声,剪云带他出去开方不提。
却说那周奉,趁着大节清淡去接灵眉,来回也有二十余日,回到金陵,本想命周成去胡太守管家那里挂上号儿,择日拜访,不料第二日太守府管家自行先找上门来,说太守有请。周奉惊诧,连忙命周成城中最有名的鸿客楼定下酒席,递上帖儿,请胡太守赴宴。
酒过三巡,那太守主动言及江南三镇丝盐一事,哪三镇,扬州、通州、平江是也,周奉南下,所谓不过此事,然转圜两月一直未有好时机,本欲徐徐图之,不料此时太守主动提及,当下欣喜之余又添疑虑,直到宴快罢时那太守状作不经意问道,“听说周公子处近日来了客人,不知你与他是什么样的交情哪?”
周奉心内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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