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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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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快些用膳吧。菜若凉了,便就不好吃了。”
  “我没有胃口。你说,现今的我们山珍海味,可前线的将士,处于转乱中百姓却是连温饱都成问题。如此思来,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平儿叹口气,却不知如何宽慰。
  “权势地位,九五之尊,万人之上是何等风光。可这些,却是践踏在多少性命之上的。我只觉心中哀怨,痛恨,甚至于仇视,自然也就再不复喜欢了。”
  见公主顾自念叨着,一些话听着颇为怪异,平儿不由问:“公主,方才怎说到喜欢了?”
  紫阳回神,干干一笑。是啊,说不喜欢,便就能不喜欢了?夹了个菜,吞入口中,咀嚼完,味道当真是不错,只是冲不淡心中的苦。叹了口气,木然的答:“我说,不喜欢这乱世。”
  “平儿信,这乱世总有过去的那一日。”
  是啊,终究是有过去的那一日的。非成即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朱隶溪……
  一想到这个名字,紫阳的心就跟着疼了。自嘲的笑溢出在嘴角,伴着那不受控的泪,滴落在了桌沿,嗒……沉闷的一声响,冰花儿一般的晕开了。
  朱隶溪,为何,是你呢?

  第十一章 借书

  次日早,宋安之的房间还是空的,必是一夜未归。紫阳正思量着,若再不见人,就去乐舞坊寻他。正待要走之时,却听得屋外头说话声响起,是唐秋生。只听得他疑惑问道:“安之,你人不在,房门怎是开的?”
  宋安之答的别有深意,“许是有人惦记吧!”
  紫阳知晓私闯别人房间,做派着实不够磊落。可如今,主人已在门外,进退皆不是。倒不如,坦坦荡荡站好了相迎。平儿见公主如是,赶忙的也挺直了身板,正了正神色。
  门外两人,一进屋见里头如此阵仗,不由都住了步子。
  唐秋生一脸受伤,“茵儿姑娘,你这是惦记安之?”
  “自然不是。”紫阳忙回,后又一本正经的扯谎道:“我是来借书的。可敲了半日门,却未见应答,所以这才……还望宋公子海涵。”
  宋安之大度的应话道:“无妨,便是小姐拿走了安之房中所有的书,安之也是不敢不海涵的。”
  你不敢!此番宋安之说的如此客气,紫阳不免联想起他昨日三拒自己的不给面子,心间不免又是来气。这家伙,生来便是来气自己的吗!于是,紫阳吩咐平儿:“那平儿,寻人将宋公子房内所有的书,移至我的房内。”随即又柔声冲宋安之道了一声谢。
  唐秋生不由愣住,不明白了。瞧见宋安之嘴角一勾,现出一丝邪笑,知晓事情不妙。赶紧道:“茵儿姑娘若是喜欢看书,我派人给你送来便可。”
  紫阳一脸疑惑,问宋安之,“宋公子,不愿?”
  宋安之答的云淡风轻,“自然万分愿意。”
  紫阳转过目光,对着唐秋生温婉说道:“那就无需劳烦唐公子了。”
  唐秋生觉察出几分怪异,像是战火的味道。遂赶忙撑起笑脸,暖氛围,“来来来,我们一起吃小笼。昨日茵儿姑娘你只吃了两个,必是没有尝够它的好滋味。今日我买了五笼,一定够我们吃了。”
  “唐公子有心,我确是还记挂着它的好味道。”紫阳说完便不客气的在圆桌旁就坐。
  说话的当晌,下人已拿来了餐具和碟醋。听得唐秋生吩咐,便忙去桌上摆放妥当。
  唐秋生见宋安之还站着不动,便招呼道:“安之,快来坐。今日,够你吃两笼的。”
  屋子的主人现今的在这里呢!真是喧宾夺主的可以。
  宋安之轻叹一口气,却耐不过鼻尖传来小笼的香,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就坐吃了起来。
  *…*…*
  黄昏戌时初,紫阳,宋安之和唐秋生三人在溢食府用完了晚膳。唐秋生不知疲倦,提议接着再去玩。可宋安之和紫阳却都已兴致乏乏,皆是更有意于就此别过,各自打道回府。无奈,以少服多,唐秋生只得作罢了自己的兴致盎然。临别时,却是不忘提醒,咱们明日接着再玩。
  紫阳今日,故意的不拒唐秋生的任何好意。甚至于,接受了明日的相邀,接着继续玩杭州。如此这般,倒是让人生出了几分遐想。此举可是为了激怒宋安之,以着唐秋生为饵食,让他为了兄弟而答应紫阳出山为官的要求?
  其实,这个法子,平儿早有提过。却被紫阳给拒了,理由是:“我是要他真心实意的想要帮我,而不是被我逼的没了办法。”
  所以,今日之举,倒是更可以说是:纯粹矫情,以作警示。其实,今日紫阳对之唐秋生的态度,更像是对着一位好兄弟,而不是那有着暧昧意味的心仪男子。其的热情也不过是相较于先时的淡漠婉拒,变成了毫不扭捏的泰然受之,所行所为却是丝毫不现小女子的娇羞造作。
  安之自然看出她的意图,也知晓即便仅是如此,秋生也必定将会渐渐陷入其间,甚至于日后不能自拔。
  紫阳见正闭目养神的宋安之眉头微蹙,便开口问道:“明日宋公子可还是与我们一道?”言外之意是,还要做唐秋生眼中的大灯笼?
  “自然。”宋安之答的理所当然。
  “公子既这么不放心,不如从了我吧。”话语虽是暧昧,却被紫阳说的略觉好笑。
  宋安之嘴唇一勾,威胁我,嫩了点!
  紫阳见他闭目不言语,便锲而不舍,接着问他道:“那么你说说,究竟是要如何,才能从了我?”
  “嫁与唐秋生。”宋安之悠悠的答。
  紫阳反应颇快,接着他的话继续闲扯:“那还是嫁给你吧,以后便是自己人了。你不帮我,帮谁呢?”
  “嫁与秋生,我也成了你的自家人。”宋安之答的认真。
  紫阳厚着脸皮,不知矜持的笃定答道:“还是嫁你可靠。”
  宋安之应的轻快:“好,成交。”
  话音落,紫阳愣了。只见宋安之的美眸缓缓睁开,似在得意的笑,乐颠颠的诉说着:被耍到了吧!继而又变为一脸沉重,“三日,给我三日时间,我便给你一个答复。只是其间,你不可再见秋生。”
  嗯?紫阳一时回不过神,这是……被自己的矫情,真给吓唬住了?还是……紫阳正了正神色,道:“好,我给你三日时间。还有……咳咳,方才那纯粹只是玩笑。”
  宋安之认真的答:“玩笑?我可不当他是玩笑。”
  “你若是娶了我,你怎么……唐秋生他,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好兄弟。”这话说的,明显的结巴了。
  “郎有情妾有意,唐秋生应当乐意成全我们这对有情人的。”宋安之答的笃定。
  紫阳恢复了镇定,不屑道:“谁跟你妾有意啊!还有你的郎有情,我怎一丁点都未曾瞧出来呢?”
  宋安之取笑道:“哦?那是要如何才能叫姑娘瞧出来,是我也学着秋生日日买小笼包与你吃。”
  “不和你瞎扯了。三日,三日之后,你若是不答应,就别怪我一时头脑不清,用了什么冲动的招数,继而伤害了你的好兄弟。”
  “就你!”宋安之一脸轻蔑的笑。
  紫阳恐吓道:“蛇蝎女人,听过没有。我,朱紫阳,就是了。今儿个也算是提醒你了,没事别惹本姑娘。否则,日后有你好受的。”
  “我还当真是没被这话吓唬到。还有,有你这般冲脾气的求人办事的吗!这么个暴脾气,我宋安之可是伺候不起,还真是得思量思量了。”
  紫阳阴着脸威胁:“思量思量的后果,据我所知,只会更恐怖。宋安之,你就掂量着选吧。可千万的选仔细了,一遭错,可是害人又害己!”
  宋安之一脸期许的道:“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这害人又害己的下场。”
  紫阳皱眉,被他的玩世不恭气愤到了,神色不由转为凝重,沉沉道出了,“宋安之,你所害的,是我大岳全天下的百姓!如今,前线战况你必定有所耳闻。我军大将李隆庸被燕军大败白沟河,隔日复战,可又是败绩。自那个李隆庸上任起,我军就没有没打过胜仗。如此下去,燕军攻陷南京,是迟早之事。”
  宋安之的反应到快,立马驳道:“这天下,谁是君王,对之于天下百姓,皆不是一样?所以,我帮你也未必是帮这天下的百姓了,你不必把你的私人目的说的如此之崇高。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你想守住你家的天下,而不是出于对天下百姓的考虑。”
  紫阳争辩:“若是燕王不反,这天下百姓何至于受这战乱之苦。他是那始作俑者,便是人人得而诛之。若他为王,得了天下,才是违背了天理。”
  “天理?”宋安之冷笑一声,接着道:“我只问你,这世道的天理何存?”
  紫阳慷慨陈词:“公道自在人心。你既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也必定知晓,一个读书人该有的气节风骨。燕王是反贼,他干的行当就是造反,是大逆不道之举。那么平乱,便是每一个有气节的人,所该去出上一份力的。”
  “气节这东西,一些人极为看重,可另一些人却是不屑一顾。公主拿此说教与我,可是找错人了。”宋安之回的泼痞。
  紫阳眼神一沉,定然回道:“一些人口是心非。明明是对的,却说是错的。不过,答案三日之后便见分晓,到时谁错谁对,便也就一目了然了。”
  宋安之闭上眸子,嘴角一勾。
  *…*…*
  次日一大早,紫阳为躲开唐秋生,早早的便就出门了。躲避地点,定了彭府大院。目的,寻上一寻彭远清,探一探让其捐钱以供军资的可能性。
  彭府,通传的小厮效率极高,稍稍一会儿,便领了紫阳主仆二人进院去寻彭远清。一路弯弯拐拐,终于是到了。
  屋内彭远清起身相迎,客气道:“茵儿姑娘来访,真是稀客。我这东道主失职,这些日子都未曾去瞧过姑娘,还望茵儿姑娘见谅啊。”
  “彭公子贵人事忙,不嫌茵儿今日叨扰了公子,误了公子的事儿。茵儿就已心满意足,感激万分了。”
  “茵儿姑娘如是说,真是让远清羞愧的要钻到地底下去了。”
  稍稍寒暄一阵,两人才落座。
  彭远清问道:“茵儿姑娘此次来,可是找我有事?”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闲来无事罢了。彭公子见多识广,茵儿有几问不解,所以想问问公子。”
  “茵儿姑娘说。”
  “茵儿觉着宋公子颇有才学,可却居安于这清闲日子。不知其间,是否可有缘故?”
  “我也曾问过他,记得他是如此回我的:‘但凡做事,意图是其一,时机是其二,结果则是关键。’”
  一件事,你愿意去做,却并不代表是能去做。这需要时机,也需要做成功的可能性。如果,知其只是徒劳,那么自然是不做为妙。这论调,倒也是极符宋安之的处事之道。审时度势,权衡利弊,知其可为而为之。于是,紫阳问:“那他不愿为官,可是时机未到,还是成功的可能性过小?”
  “当时确是时机未到,至于这成败,他当时说他还看不出个所以然。”
  那现今,是时机已到,成败也已稍见分晓。可若是如此,宋安之为何还要我给他三日之期?这三日,究竟他要做何事?

  第十二章 拜访

  彭府大院,书房。
  正低头查算账目的彭远清,听得门开之声。抬头瞧见来人,稍露微讶,继而笑脸迎道:“安之,这茵儿姑娘前脚刚走,你这后脚便就到了?你们二人,倒也是奇了。”
  宋安之一进门便往椅上一坐,问彭远清道:“她找你,所为何事?”
  “问了些关乎于你的事,并问了朝廷募捐之事。”彭远清放下笔墨,起身坐到宋安之身旁。
  正待此事,下人送来茶水。宋安之接过,喝了一口,才接着道:“你倒也会卖弄关子了。你不说,我不妨来猜猜。”
  彭远清点头,一副您请讲的态势。宋安之一笑,娓娓道来:“她是来打探我为何不愿为官的。至于这朝廷募捐之事……”宋安之清了清嗓子,学起彭远清的语气来,“之所以我不愿出钱,是因为……怕即便是出了钱,这银子也用不上正途,反是落入多少贪官的腰包。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事,我彭远清自是不愿去做的。”
  这学他所说之话,竟也是几乎不差一字,彭远清不由夸:“知我者,安之也。话说我觉察着,这萧茵儿非常人哪!如此关乎国家社稷之事,她一个小小女子何必如此挂怀。”
  宋安之一笑,提点道:“因为,这是她朱家的天下。”
  彭远清一脸惊讶,问:“莫不是,她是当今公主朱紫阳?”
  “猜对了。”
  彭远清恍然道:“难怪难怪,初见她时,就觉其举手投足颇具威仪。倒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安之你以前就曾说过,这当今公主非世人所见般的简单。这山阴公主之称,不定就是那障眼之法,目的便是要护住他弟弟的龙位。如今看来,皆是被你言重了啊!今日若再说这不是你知晓天命,算出来的。那么必定要有一个足够说服我的理由,才能让我信你了。”
  宋安之喝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盏道:“那是猜的。民间所传关乎于山阴公主之事,必定有真有假。一一罗列,我将其我所认为的那些真归纳到一处,便可见与她有所传闻的男子,个个非等闲。就说那戴剑利,年纪青青就已是锦衣卫总指挥使。据说他为人沉默寡言,行事冷酷。明里头,是效忠于李嵩正的,实则不然。首先,他拿人钱财,家中却并不富有。钱财去往何处了,收着了,还是施舍了?再者,他无妻妾。而一个与当今公主有艳文的男子,却不是个花心之人。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呢?并且,不仅戴剑利是,其他男子皆是。所以,靠着这些,稍稍往深里头想上一想,大胆的猜设一番,便就能得知一二,这个朱紫阳并非是人人所言的浪荡风流,而是别有目的。”
  “我有个疑问,那个戴剑利无其他女子,说不定是朱紫阳不许她有呢?你的说法,有些牵强。”彭远清表示理由不够充分。
  宋安之不疾不徐的接着解释:“我有去实地考察过,也接触过戴剑利本人。甚至于传言之中的其他人,我也都一一见过。这猜测猜测,也不能仅仅只是猜啊!”
  彭远清不再追问,了然道:“罢了,再信你这次。看来你早有出山之意,如今可是时候了?”
  宋安之沉了神色,点头。
  彭远清又问:“那成败你是否也能猜出个一二了?”眸中现出几分好奇。
  “你还真把我当神仙了!我只知成事有机会,至于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谋人事,看天意了。”
  “那为兄在此,先祝你好运了。此次你来找我,可是需要我帮忙啊?”
  宋安之握拳朝彭远清拜了拜。
  “找我帮忙,无非是关乎于钱了。朝廷募捐钱粮之时,我就有出钱之意。只是当时,你劝我说,还不是时机。如今,你为官出力的时机到了,可也是我这个商人出钱的时机到了啊?”
  宋安之不言语,满含感激的朝彭远清拱手再拜了拜。
  “自然,不只是我这个商人出钱。其他杭州城内富商,我也会尽力去鼓动劝说。毕竟保家卫国,是人人当出一份力的。”
  宋安之由衷感叹道:“多谢大哥!此生能遇见大哥,是我安之之幸啊!”
  *…*…*
  当日亥时初,紫阳和平儿两人才回了府。于杭州城内,闲逛溜达了近一日,还真是颇累。
  经过宋安之房门口时,屋内漆黑一片。于是问了家丁,知晓其竟也是早上出的门,至今仍还未归。
  紫阳稍稍洗漱一番,就上床睡下了。朦胧睡梦中,只觉脸上痒痒的,不由睁开了眼。却见月光之下,一个黑黑人影正坐在她的身边。紫阳大惊,呼叫出声。
  “茵儿是我,秋生。”唐秋生有些焦急的喊。
  紫阳卸下紧张心思,舒了一口气,问道:“大半年,唐公子,找我何事啊?”
  唐秋生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一日见不到你人,所以进来瞧瞧。”
  “小姐,怎么了?”平儿的喊声从门口处传来,只见她右手执剑,身着中衣,赤着脚急冲冲的跑了进来。见里头是这么一副光景,不由疑惑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紫阳脸色有些许难看,正色沉声道:“没什么事。唐公子若无其他的事,便也可以走了。”
  唐秋生忙解释:“茵儿姑娘,我只是单纯的想见见你。冒昧之处,还望姑娘见谅。”弯身行了个礼,便灰溜溜的小跑着走了。
  平儿望着其远去的背影,感叹道:“真是痴情种子啊!”
  紫阳有些受不了,喊道:“他大半夜的跑来,你怎不担心我被她欺负了!”
  平儿瞧了瞧紫阳,继而一脸认真的答:“小姐衣衫齐整,不像是被欺负的样子。”
  “她方才摸我脸了!不知,唔……有没有亲我呢!”紫阳捂住脸,哀嚎着躲进了被窝。
  平儿笑的开怀。却见公主的眼睛忽的从被窝中钻了出来,眸光犀利而嗜杀。于是忙止了笑,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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