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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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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隶溪一笑,道:〃是不信我真能尝的出来吗,阿紫,这个就是你酿的马奶酒。〃
  苛奇看看苛雅,再看看紫阳,不敢置信的问道:〃姐,真是嫂子酿的酒啊?〃
  苛雅点头。
  苛奇兴奋了,目光瞅向坐在他身旁的朱隶溪,问道:〃大哥,你怎么尝出来的呀,我怎么吃不出来。〃
  〃因为你不喜欢你姐。〃朱隶溪回的奇怪,但紫阳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朱隶溪委婉的话语,直白来说的意思就是:他喜欢朱紫阳,所以他才能辨出这酒的不同。
  苛奇忙辩解道:〃我喜欢我姐的,姐,我喜欢你的呀!〃
  苛雅笑眯眯的看了眼紫阳,又瞅瞅朱隶溪,最终才将目光投向她那脑袋不开窍的老弟,〃傻小子,你大哥的意思呢,是……咳,倘若它日你遇见一个自己喜欢在意的女子,那么你就会知道他所有的不同,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差别。〃
  ***
  待到在苛雅家吃好晚饭,天已经黑了,雨也早就已经不下了。
  白天燥热非常的草原,经由阵雨的一番洗礼,于这夜幕之下,愈发的清凉。
  鸿赤载着紫阳和朱隶溪,缓缓的行进在草地上,夜空中的星光璀璨,放眼望去,点点星辉映衬下的黑幕,那样的惬意迷人。
  这样的一刻,让紫阳贪婪着不愿去打破。所以,白日雷雨前的那个话题,她挣扎许久,终究还是未曾在接着提起。
  明日,等明日再说吧!
  今晚,是最后一天的阿紫,他的阿紫。
  朱隶溪也很默契的一路静默,未曾提及白日里所聊及的要紧话题。
  因为,当今局势之下,他知道,这样的一刻,或许就只有今晚了。
  〃朱隶溪,我酿的马奶酒喝起来究竟与苛雅的有何不同?〃紫阳打破静谧,开口问道。
  〃不告诉你。〃朱隶溪回的简明,带着一种作弄人的轻快。
  紫阳扭扭肩膀,甩掉朱隶溪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下巴,以表明自己生气了。
  朱隶溪一笑,解释道:〃就是不一样的味道,可我,却也不知究竟该怎么样去形容这种味道。还有,其实…… 阿紫做的马奶酒很好喝,比苛雅做的更好喝。〃
  紫阳侧过脸,靠的离朱隶溪更近一些,〃真的吗?〃
  朱隶溪低下头,脸颊贴近紫阳的侧脸,蹭了蹭,含糊的〃嗯〃了声。
  许久之后,他才又重新开口道:〃我会一直都记得这个味道的。〃
  紫阳一笑,只觉眼眶一酸,有泪从里头流了下来。
  〃朱隶溪,我今晚想去碧羹湖边看星星。〃
  朱隶溪的回答,又仅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好。〃
  紫阳望着不远处,掩映着月色星光的碧羹湖,告诉自己说:朱隶溪,你的好,我也会记得一辈子。
  ***
  初晨的霞光,染红了半边的天,日光渐渐普照,灼热缓缓袭来。
  这样的新的一天,与昨日相同,又是那般的不同。
  紫阳将靠在朱隶溪肩上的头抬起,且抽出了挽着他的手。
  昨夜,他俩就这么静静坐了一夜。因为如今,一些话题一触即发。所以,还是不说话了吧。
  可今日,不可以再去逃避了。
  紫阳看着不起波澜的碧羹湖湖面,语调平静,〃朱隶溪,昨日茶摊之处,那三人所说都是真的吧?〃
  〃嗯。〃
  〃所以,如今你是打算好了,坐收渔翁之利吗?〃
  朱隶溪眸光一沉,有痛楚掠过,〃本王的确是打算这么做的。〃
  紫阳转过目光,看着朱隶溪,微红的眼眸含冷,带着几分渴求,〃朱隶溪,我昨日说,或许会有其他的选择。假若是有,假若是我求你,你会答应吗?〃
  朱隶溪收回目光,对上紫阳的眼眸,字字清晰,〃阿紫,从来就没有其他的选择,这条路只有你死或者我亡。〃
  〃你未曾尝试,又怎知没有。〃紫阳加重了语调,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朱隶溪冷睿的眸光痛苦盈满,又含着深深无奈,〃阿紫,我不能因我的一己私欲,而拿数以万计的兄弟的性命去冒险。〃
  〃我保证,假若你同宋安之联手对付李嵩正,我担保你燕军无事。〃
  〃阿紫,你清醒冷静一点。你保证,你担保,可你凭什么呢?即便是当今皇上,如今也做不下这等的承诺。〃
  紫阳闭眸,〃朱隶溪,不能为我去冒一次险吗?或许这样,我们就能再一起了,它日就不用刀刃相见,你死我亡了。〃
  朱隶溪的声音果决而清冷,〃阿紫,对不起。〃
  〃呵!〃紫阳冷笑一声,继而不屑道:〃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对不起。还有,不知燕王会如何处置我这位俘虏呢?〃
  见她眼神间闪过的失望,又含着一抹毅然的绝迹,朱隶溪只觉心跟着一疼。"你随时都可以走,我再不会拦你。"
  纵然这是紫阳一直想要的解脱,但今日从朱隶溪口中说出,还是那样的让她难受。这说明,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丝毫可以转圜的余地。他朱隶溪果敢决绝的几近没有丝毫犹豫,他终究还是选了他的抱负,他的天下。
  "那本公主现在便要走。"紫阳道,冰冷的语调不含任何色彩。
  朱隶溪的眸光一瞬的黯然,终究归于平静,沉稳的话音答了一个字,"好。"
  紫阳不知为何心里头冒出一团无缘由的火,很愤怒,很生气,可……自己这是在愤怒生气什么呢?因为……他的豁达放手,毫不犹豫吗?
  可,这也是自己所做的选择,不是吗?
  其实,让他与宋安之联手对付李嵩正这个提议,太过强人所难了。自古成王败寇,如若成不了万人之上的王,那么最终的下场,又有多少能是好的呢?
  自己终归还是不够冷静了吧!
  那样的抵触着,那样的不愿着它日与他再见为敌。
  可,自己有着身为大岳国公主的责任和使命。
  那么他呢?他又何尝不是与自己一样,身上也担着他所放不下的重担。
  所以……今别离,再难续,从此相见不复见。
  万事,莫要强求。
  阳光映照下的湖面光芒璀璨,金光点点。对着湖面轻轻吐纳一下呼吸,以来稍事舒缓心间压迫人的烦躁,紫阳这才道:"朱隶溪,从此后你我相见陌路。如若不幸再次相遇,记住,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阿紫,我想我做不到的。〃
  紫阳愣怔一瞬,继而轻快果决道:〃朱隶溪,你若做不到,当心它日死在我手里。〃
  朱隶溪却是一笑,声音从未有过的苍凉,〃阿紫到时不要太伤心了。〃
  〃呵,伤心,到时我认得你吗?〃
  朱隶溪将目光远处收回,看向紫阳的眼睛。他此刻的眼睛是温暖的,痛苦的,留恋的。那样的眼神投进心里,紫阳只觉心莫名的一疼,仿是历经了天人永隔的痛楚。她想起了那日漫天飘扬的雪花,她听见他低沉而略带无助的低喊:〃阿紫。〃可她,却无法再回答一句。
  如今他说,仿佛已预见了日后他要先她而去一般,〃阿紫,要永远记得我,不能忘记我。〃
  〃如若真有那日,我一定要忘了你。〃因为自己无法活在你离开的歉疚悲伤里,无法说服自己说你的死和自己没有关系。
  〃我不会让你忘了我的。〃朱隶溪声音虽轻,却含着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笃定。
  ***
  当紫阳坐上马车,一步步驶离草原,一步步的离他越来越远。
  她只觉自己的心是平静的,更确切的说……是像失却生命般没了生气的。
  这便是贪婪幸福的后果吗?贪婪了不该属于自己的幸福,所以如今要经受这样的痛苦吧。
  离别那刻,她踏上马车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人生从未有过的痛楚,仿佛生命剥离,心脏被硬生生的撕裂了一般。
  她疼的想哭,但好在终究是忍住了。至少……在她面前,她忍住了流泪。因为最后一刻,她想要离开的美好。
  朱隶溪,我不会忘了你,正如你所言。只是若真有那么一日……或许自己会因为无法忘记,而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去逃避。

  第六十四章 不算

  宋安之统领的五万南军如今正陈兵于浦子口,准备从这里渡江而后直击京城,而盛安所领的十五万南军兵则与其对江而望。两军隔江对阵,一场大仗一触即发。
  "将军,营外有人求见,他让属下传话说:'她回来了。'"
  宋安之执笔正书的手不由一滞,眼神一凝之后,吩咐道:"传她进来。"
  士兵将来人带入之后,便就退了出去,两人对望许久,来人才先于宋安之开口道:"许久不见,你老了。"
  熟悉的调侃话音再次响起在耳边,宋安之才知自己竟是这般留恋的。
  宋安之起身,走至她面前,道:"你终归还是放不下。"
  "怎么可能放得下呢?"
  "的确,公主这个身份所拥的担子却是过重了些。"
  紫阳清楚可见他眼里的心疼,嘴角微扬莞尔一笑,语气略带俏皮的道:"所以才派你这个宋大好人来替我分担些啊!"
  宋安之摇头,目光含笑,"还会耍嘴皮子,看来一点都不累么,那本公子便就不命人先安排你去休息了。"
  紫阳转身在一旁椅子上坐下,语气颇为无奈道:"即便累,也是睡不着的。"而后又问道:"宋公子如今可有空,我们聊聊如何?"
  宋安之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问道:"有何想问的?"
  "攻打南京你现在有几分把握?"
  "两只手。"宋安之答道。
  紫阳一愣之后,不由惊讶道:"十分?"
  宋安之点头。
  紫阳不禁更为疑惑了:"可盛安……"
  〃盛安秉性忠厚耿直,虽为人婿,心却是始终向着大岳的。〃
  紫阳显然有些吃惊,〃莫非你与他暗地里有联系?〃
  〃自盛安被授予将军印之日起,我等就已预备好了今日的局。所以三日决战之时,便是李嵩正命绝之日。〃
  ***
  北平燕王府,一匹疾驰的快马在门口停下,马朝着门卫亮明了身份后,又一路小跑着进了院子。
  人还未至书房,一声响亮了〃急报〃便先入了朱隶溪的耳。
  朱隶溪低沉着嗓音喊了句,〃进来。〃
  那人一入了房门,先拱手拜了拜,而后便道:〃盛安临阵反戈,南京城如今已被宋安之攻破。〃
  朱隶溪黑沉的眸光一震,显是吃惊非常。稍许之后,才问道,〃那当今皇上呢?〃
  〃还未有消息。〃
  〃早晚是要回宫的。〃朱隶溪道,眸光深沉,而后一笑,语气间颇为怅然,〃本王终究是要做实了这反贼的名号了。〃
  ***
  今日,艳阳分外明烈,燥热了整个紫禁城。可印染在石阶上殷红的血,却又平添了几分慑人的毛骨悚然。
  站在紫禁城的最高处,紫阳亲眼看着李嵩正被杀。
  那刻,却是并无太多的畅快与释然。
  李嵩正死了又如何,终究无法改变他与她的关系了。
  宋安之走至紫阳身边,与她并排而立。
  紫阳觉察到,却并不转过目光去看他,只开口问道:〃皇上呢?〃
  〃已经回皇极殿了。〃
  目光所及,是紫禁城恢宏的雕梁画栋,此地赋予了她身为公主的至高无上,也似一把无形的枷锁,困锁住了她的一身,让她为之倾尽一切。紫阳不由感慨,眸光却是晦暗,〃多少年的隐忍谋划,今日终究是结束了。〃
  他懂她眸光里的黯然,结束也意味着开始。南燕之战,终于是要拉开新的帷幕了。可……若是可以不战,即便此只有一分的可能,为了她,他也要一试。于是,宋安之道:“臣觉得,借着此等机会,劝燕王投降,未尝不可。”
  紫阳显是一愣,“你……”
  宋安之一笑,云淡风轻,“自古不战而屈人之兵,与百姓而言才最为有益,所以其是为上策。微臣,定会尽力去做此事的。”
  紫阳垂下眸光,含着失落,“我曾劝过他,可他不愿。”
  “当时的时局可与如今不同了。”宋安之道,语气间带着几分鼓励人的自信。
  紫阳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宋安之,我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的。”而你,不过是在宽慰自己罢了。
  宋安之一展手中扇,拂风摇了摇,自信满满道:“的确没那么简单,可本公子是谁?”
  紫阳嘴角莞扬,被宋安之逗得一笑。
  ***
  北平城,徐府。
  “此次宋安之亲来北平,还奉上了皇上所赐的厚礼,名义上是为褒奖燕王清君侧,护驾有功,实则不过是来劝降罢了。”徐达开道。
  “那以大人之见,我等该如何行事。”
  徐达开眸光凌厉,“狡兔死还走狗烹呢,更何况我等这些狼呢?”
  “大人的意思是……即便我等投降,终归也逃不过一死?”
  徐达开一笑,反问道:“将军觉得呢?”
  ***
  李嵩正死了之后,宋安之极力促成不战而劝燕军投降的对策,故而便也才有了亲访燕军至险之地——北平这一遭。
  他虽知此行凶险,故而也颇为小心。来自燕军反对投降一派的暗杀,大大小小统共他也已经历的三次,好在命很大的一丁点的伤都未曾受。
  只是这次,相较于往昔,来了点大动静,也差点当真要了他的小命。
  那日,徐府之内一行人议定之后,决定了一件事,便是绝对不能投降。既已决定了拼命一搏,那么他们自然是要为此干上一些事情,以来燕军逼入想投降也不能投降的境地,让士兵们知道不战就是死这一深刻的道理。
  故而,当日阜城内,所有偷偷溜出北平前去投降的士兵,皆被杀害,无一生还。
  而这一事件所带来的严重后果便是,岳军士兵深刻而清楚的认识到了,投降了之后,自己所处的境地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作为鱼肉的自己已是手无缚鸡之力,是刀俎想宰便能宰了的。
  经过此番一次说大不大的事件之后,士兵们从在投降与否之间摇摆不定变成了坚决的不投降。也的确是,自古以来,反贼若不反成功,几乎是没有一个还能活的。
  所以,什么劝降的,都是狗屁。把自己手上的刀给忽悠走了后,下一步不定就是拿起那把刀来把自己给坎咯。
  在几位将军大人的良苦用心之下,呵呵呵,所有岳军的思想层次终于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他们甚为满意。却还是不够满意的,因为宋安之还没死。这块挡住他们谋反之路的又臭又硬的大石头,自然是处之而后快的。
  可当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宋安之不现所居住的府邸之后,却发现早已是人去楼空,宋安之貌似长了翅膀,变成苍蝇,凭空消失了。
  自然,宋安之不可能变成苍蝇,只不过是聪明如他,在闻得风声后就赶紧开溜了,且堪堪几个耳目又岂能困得住他。
  只不过,聪明如他,某人也不是吃素的。世界很和谐的秉承了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聪明人会遇到聪明对手的。
  譬如宋安之在快马加鞭的逃跑路上,很是不恰巧的遇见了某人。
  宋安之勒停了马,瞅瞅狭路之间,挡着他去路的两人——朱隶溪和郭墨,展了展手中扇,闲扯道:“燕王你真够意思,知晓本公子今日要走,竟还特意前来送别,宋某感激涕零。”
  “本王,确是来送你的。”朱隶溪平静眸光似水,看不清情绪。
  宋安之思揣摩了下他的话中之意,莫不是指送自己上……宋安之看看天。
  “还想让你带句话给她。”朱隶溪接着道。
  宋安之一愣,他口中的她当是朱紫阳吧!莫不是,真打算放自己走了……
  “带什么话?”宋安之问道。
  “我朱隶溪欠她的,要她永远都记着。”
  宋安之一笑,问:“你欠她什么?”
  “本王如今给不了她的东西,但终有一日本王可以做到。”
  宋安之眉头皱了皱,“终有一日,王爷莫非指的是下辈子?”
  朱隶溪一笑,“反正宋公子你没机会了。”
  宋安之脸色沉了沉,很难看,冷起声调,语气略带质问,“朱隶溪,若非本公子,你们能够在一起。”
  朱隶溪脸色和缓,弯身拱手朝宋安之行了礼,“大恩不言谢。”
  宋安之甩头,不屑。
  朱隶溪一笑,接着道:“阿紫日后还需宋公子好生照看,只是告诉她,不许喜欢上你。”
  宋安之眉头接着皱,这燕王什么逻辑!而后扬出一个折尽春风的笑容,“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本公子定会如王爷所托好生照看我家阿紫。只是……喜不喜欢么,可不是在下能够说了算的。”
  朱隶溪点了点头,“看来是我多虑了,的确你说了不算。”

  第六十五章 劝降

  夜色撩拨树影,蝉鸣阵阵,聒噪了整个夜色。
  一袭青衣乘夜而来,似若一记晚风,瞬间平复了紫阳烦躁的心情。
  “我听得消息,好在你无事。”紫阳迎上前道,眸光间洋溢着欣喜。
  “让你放心便好,我宋安之既然敢去,就必定能够全身而退的。”
  见状,紫阳板起脸色训诫道:“你就这嘴皮子猖狂,真该让你吃些教训,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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