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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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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刷刷而下的箭雨,在朱隶溪霍霍挥舞的刀剑光影之中,竟也是未能伤及其分毫。
  宋安之精心部下的这个阵,轻易得破。朱隶溪安然无恙之外,连一点小伤怕都是没受。且他镇定自若,天地崩于眼前都能处之泰然的性子,不知是否有曾被惊吓到。
  无疑,他此番的不死。其间,有着那不可抗的天命。
  见着急行而去的燕军士兵,宋安之一脸沉重。
  他曾说过:“必胜的信心,永远大于天时地利。”
  他也曾说过:“成事有机会,至于败,也不是没有可能。谋人事,看天意。”
  可如今他已尽全人事,天意,却是清楚明晰。他本坚定不想信,不愿信,不去信。可如今,他犹豫了……
  苍天不助,他真的可以,逆天而行么?
  紫阳、萧郎和平儿依了张道宇的安排,当夜便安然回到了济南城。
  自然而然,便听得了这则重要消息。紫阳心间,竟不由的冒出一丝宽慰的欣喜。
  后又得知了卢炳文还未曾回来的消息。方才在燕营之内,张道宇道出师父已先行逃跑之时,那份无缘由的担忧,不禁也跟着放大了。
  师父还未曾回来,莫不是……师父出事了?
  如此思来,紫阳忙去找了宋安之。顺带着,将张道宇望其所传之话带给他。
  *…*…*
  燕军营地,张道宇营帐内。
  “军师,卢炳文已死,他的尸首现就在外面。”一个兵士做着报告。
  要让朱紫阳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这看守紧密的燕军营地,自然而然得在之前找出一个噱头。而张道宇所寻的,便是让卢炳文逃跑,来让这规整无事的燕营之内,现出一丝乱象。
  从而,便于在这乱中,让朱紫阳等三人无声无息的离开。
  阿仁所求,不过是那三人的不死,卢炳文可不在其内。他之死,便是对南军重重的一击,且方能促成朱紫阳的心死!
  她,是朱隶溪得天下的劫数!他张道宇,必须阻止。他要让他俩两两相恨,再不复爱!
  朱隶溪的命运之中,张道宇算出了,他此生必将受上一场躲不过的情劫,从而阻碍了其得到天下。
  可那一世,朱隶溪胜利攻破南京,登基为王。这一切让张道宇依稀以为,这情劫可能是他算错了。
  殊不知,登基为王才是那个劫的开始。而命运,是可以重新再来一次轮回的。
  张道宇出了营帐,待验过尸首,确定其是卢炳文之后。冷然肃穆的神色间,才隐隐现出一抹已达成其想的释然。
  他抬头,瞧了瞧夜空中的星月,意识到:这个时辰,朱隶溪怕也是该回来了。于是,抬起步子,便向着营门口而去。

  第二十七章 酒品

  燕营门口,张道宇稍稍等了片刻,便见骑马而来的朱隶溪。远观之,其身姿依旧拔然,威风凛凛。全然不曾因方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而现出半分的受挫颓累。
  张道宇满意一笑。这才是上天所赐,未来的明君帝主啊!
  “微臣恭迎燕王。”张道宇躬身拜道。
  朱隶溪翻身下马,气魄仍似当初,只是眉宇间多了分愤恨的冷冽,问:“卢炳文在何处?”敢得罪他朱隶溪的,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企图逃跑,如今,已死!”张道宇话音肃然冷寒,顿了顿之后,抬头来查探朱隶溪神色,见其仍是声色未动,便接着道:“且萧郎、萧哲等三人,现已不知去向。”
  朱隶溪剑眉深锁,重复强调道:“萧郎,不知去向!”似若不信。
  “是,王爷。”张道宇定然道。眸光一闪,一丝万事尽在掌握的狡黠闪过眼角。
  至于萧郎究竟是何身份,此刻还是不说为妙。首先自己要置身事外,这摊浑水还是不参合为妙。且待到它日,朱隶溪亲自探听得之,当是更为折磨和瓦解人心的。
  此世,朱隶溪只要离了她这个红颜祸水,便可,安然得这天下。
  他,张道宇必须拼尽全力护之,这是他此生的使命!
  *…*…*
  济南城,宋安之房内。
  只见一袭青衣的他正斜倚窗栏,衣袂随风轻扬,手执酒壶正与月共饮。远观之,倒是颇为散漫不羁,狷狂洒脱的。只是,走近才见,他向来风淡云轻的眼眸之中,竟含了几分茫离的颓然。
  “朱隶溪逃脱一事,并不是你计策不够严谨,只是……”紫阳走近他的身旁,规劝道。
  宋安之自嘲一笑,“失策便是失策了,再多理由,都是借口。”
  “所以,你便用了最差劲的方法,借酒消愁?”
  宋安之抬起酒壶,盯着它吐字道:“有时,它能让人更为清醒。”
  紫阳一把夺下酒壶,厉声斥道:“便就是这点打击,就让你颓废至此了!”
  这点打击,说的轻巧!宋安之嘴角微勾,转过目光,直直盯着紫阳道:“朱紫阳你不是很想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你大岳百姓能不再受这战乱之苦么?”
  紫阳对他无缘由的此一句甚为不解,只有镇定卓然反应道:“是又如何!”
  “那我现在便有一计。”宋安之因醉意而微微弥散的目光间,现出奇异的光亮。
  “是何计?”紫阳疑惑。
  宋安之正了神色,眸光瞬间的黯然阴冷,重重的道:“降了朱隶溪。”
  “是投降,还是降服呢?”醉酒的人,真是难沟通。
  宋安之嘴角漾出凄冷的笑,反问道:“公主觉得哪个更能接受呢?”
  紫阳垂眸思量片晌,抬头,摇头,“都接受不了。”
  “那只有山河国破,以身殉国了……”宋安之摇摆着步子走向床边,抛下了这句话后,身子一倒,便呼呼睡了过去。
  见他瘫死过去,紫阳自然不许。她还有重要问题没问呢!她师父……
  “喂,宋安之,你醒醒。杭州第一风流,醒醒,有美女……”紫阳执拗的摇晃着,叫唤着,引诱了小半夜。可宋安之,依旧毫无动静。无奈,只有死心了。因,累的慌……
  “这家伙,酒品怎这般不好。”紫阳低声骂咧一句,便知趣而贴心的替他脱了靴袜,帮他盖严紧了被褥,才转身离开。出门望望天,本公主这般替人脱靴的伺候人,还是头一遭啊!
  继而宽慰自己:望本宫的礼贤下士,能收得人心啊!宋安之,你得给力啊!我大岳,仰仗你了。如此思量着,紫阳觉着,替宋安之盖被脱靴这样的美谈,定要间接性的让其知晓,才是不失为一种浪费的。
  其实,喝醉便睡的酒品,算好的了吧!要不,下次吐一个,再睡?
  待其走后,宋安之睁着眸子,这样想。
  其实,宋安之所想的,全然不仅于此……
  方才,他装醉之举,实为逃避。他不想面对,那所谓的天意!
  那日,他与他叔张道宇见了面。因他知,以张道宇察言观色,揣度人心,能掐会算的本事,朱紫阳要在其手上逃之夭夭,可谓是难于登天的。
  而朱紫阳恰如其分的聪明,虽聪明,但不绝顶聪明。最终必将酿成,一步错棋。便是……即使他宋安之曾已有告诫,拖萧郎相告让其寻张道宇相助,可她朱紫阳必因其她所顾虑到的八分心思,而不去寻。最终结果,怕是只有栽在张道宇手中。
  故而,他只有插手。
  在萧郎投燕军的同时,宋安之偷偷约见了他的叔叔,想借由着他们之间的叔侄情分,而让张道宇买上一个情面。
  可那日两人所谈,却是不甚欢。
  因,张道宇借着天命,苦劝宋安之,让其不要再插手两军交战之事。
  可年轻气盛的宋安之,自然不答应!人朱紫阳,一介女流,都能为国献身捐躯至此,他这个堂堂男儿,怎可比之不及。
  实则,他佩服之余,对其已……心生……爱慕。而这爱慕,才是那真真正正的原因。只是,现今的宋安之,还不愿明明白白的承认罢了。
  无奈,张道宇,最终只有放弃。
  离了,留下一句告诫:“阿仁,因你母亲之事,故而你重不信天命。可今日作为叔叔的我,必须劝你最后一句,只有你算得天命,得其要领,知其关键,方能有法改之。知,方能明也。不知,是为永黑也。逃避,终败之。”
  这一句还不够,临到了门口,张道宇停了步子,还要再来一句,“她,朱紫阳,非常人。这场对阵之中,她是那最为关键之棋。”张道宇老眼深深,是重未有过的沉重。
  今日,他张道宇仁至义尽了。如此思来,沉重眸间,又化为一抹释然。毅然跨出了门,扬长而去,再未回头。
  此番计策失败,宋安之挣扎许久,最终卜算了天命。
  而这天命,打击他甚深……
  他“降”之意,是为降服。
  朱紫阳你可知,天意所授,命中注定他朱隶溪今生若败,就只有败在你的手中!
  只是……他宋安之不愿。他依稀期盼着,除却此外,或许他还能想出其他的法子。
  可无疑,燕王今晚的安然逃离,重重的创伤了他一下。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执拗着,逃避着,不愿用上这……他视为的最糟糕的一计。
  总会有其他法子的。宋安之这样想着。
  *…*…*
  第二日,宋安之一睁开眸子,耳畔便传来了声音:“宋大公子,你可总算醒了!”
  一转头,一张写满无奈的脸,映入眼帘。宋安之温温一笑,还带着睡梦的迷离,低哑唤叫一声:“平儿姑娘。”便潇洒的坐起身,问:“这般早,找我是为何事啊?”
  “我干爹怎还没回来?”平儿语露焦急。
  “他,回不来了。”宋安之语气平静,似在宣布着一件无关紧要之事。可眼里所含,却是一抹异样的沉重。
  这话,很打击人。
  别说平儿脸色大变,就连本悠然坐着的紫阳也霍的起身,大步朝着宋安之逼近,语气甚为不好的道:“宋安之,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时候了,这般重要之事还只说一半,欠抽么!
  以往,本公主忍你。今番,本公主真想,揍你!
  “只有他死了,你们才能从敌营之中安然的回来。也只有他死了,你们现在才能够在李嵩正手下活命。他如今之死,必能振奋我南军军心,为退敌增加那无形的精神筹码。”宋安之慷慨道,随即眼眸之中现出一抹不忍之色,压低了声音道:“我已与他道明其间厉害关系,可卢将军却是一口应下,竟是连丝毫犹豫都未曾现出的。他自踏出去往燕军假降的那一步起,就从未想过要活着回来。此等慷慨赴死之举,为人称颂,乃是我大岳之骄傲。”
  紫阳也知,此番李隆庸之死,李嵩正必定会有应对之策。
  卢炳文手握兵权多年,在这军中颇得人心。当下局势,李嵩正必除之,方能心安。也便是,师父他老人家,今番的杀身之祸,怕是再躲不过了。
  可她还未来及思及任何解救对策,师父他,怎就去了呢!
  紫阳只觉:自己原来是那么没用,连这点远见都没有。还口口声声着,要护我大岳天下,当真可笑!
  思及此,不由的讥笑出声。
  “公主无须自责,现在时局多变,世事难以预料。况且,两方对弈,又怎会没个死伤。”
  嗯,这话对,可还是难过。
  平儿的哭声,渐渐凄厉。紫阳见之,默默流泪。
  对弈双方……敌我……你死我亡,是该如此的!紫阳的眸间,现出一抹嫣然的狠戾决绝。

  第二十八章 效仿

  燕军营地。
  天已蒙蒙有些透亮,朱隶溪手支额,端坐于首。
  郭墨进入帐内,便也这么一副场景,眉头微收紧。
  朱隶溪一夜未睡,当夜便派出千人出去寻萧郎等三人,可至今仍无音讯。他听得有脚步声,头微抬,低哑的声音问道:“可有消息?”
  郭墨沉着脸色,摇头。
  朱隶溪剑眉低垂,复又闭上了眸子,变成了方才的那副模样。如此心灰意冷的态势,加之其周身隐隐所现的王者气韵,不觉间就让人生出几分孤家寡人的寥寂哀思。他低声问道:“那,找本王何事?”
  “各位将军都急着要见王爷一面。”
  “都在外头了?”慵懒散淡语气,却是威仪别具。
  郭墨恭敬答了句是,便出了帐内宣各位将军入内。
  朱隶溪揉了揉眉心,端坐起身,面色沉敛,不怒而威。见众位将军分立两旁,张道宇和郭墨位列于首已然站定。他便开门见山道:“攻打济南城,你们可还有何对策?”
  众将军面面相觑,最终却是静默无声,无人应答。
  “本王倒是有一计。”朱隶溪一览众人神色,接着缓缓道:“炮轰济南城。”
  闻言,众人具惊。张道宇平静眸光闪了闪,垂下的目光微抬,启唇问道:“王爷可是定了主意?”
  “军师认为此计如何?”
  张道宇狡黠一笑,道:“甚好!”
  郭墨听得此言,一惊。肃然脸色,提出心中所思及的疑虑:“可炮轰济南城的后果,是城倒墙塌。也便是即使我等攻下了,其也已成了一座破城,怕是再难有进可攻退可守的作用了。”
  朱隶溪眸间现出一丝赞许赏识之色,道:“郭将军担心之处,皆是在理。除却此外,你们可还有其他疑虑?”
  见众人皆不语,朱隶溪剑眉微动,面色冷然声音雷厉,“可若不用此计,我等难不成要一直僵持在这济南城下!”
  一阵静默之后,朱能粗着嗓子吼道:“炮轰!什么王八蛋的龟孙子宋安之,轰死了干净!”
  王志祥眸光一定,也随即附和道:“王爷所言在理。与其长时间的不进不退,倒不如来个玉石俱焚。”
  “那此计便就这么定下了。”朱隶溪沉着嗓子低声道,意思虽为询问,定然语气却是容不得他人分辨的。
  接着再商议一番此计的具体事宜分派,以及实施办法之后,众人便就退去了。
  可朱隶溪却独独留下了张道宇。因他思了一夜,却是不明为何赵道宇派人追捕出逃在外的卢炳文时,所下的命令是:“若其反抗,便动手杀之。”
  如今局势,卢炳文杀不得!军师向来办事严谨,怎会出这样的差错。其中,怕是有他不明的缘由。故而,他留下张道宇的目的,便是要问他一问。
  张道宇自然说不得其间的真正的缘由,不过是为了阻止王爷与那大岳公主相爱。于是,他道:“此乃天命,不可述。”话意隐晦,却是真言。其是天命,也是不可述的。他敢如此说,自然是充分了解了朱隶溪,知晓了如此行事当是无碍,才做出此等看似狂慢之举的。
  众人所见的朱隶溪,冷绝狠戾,却不见其隐忍宽和,宽以待人的一面。他的心间,无比信任着张道宇。
  因,自其父走上谋逆之路以来,张道宇一路挟扶,与其父一道身入险境多次,却始终忠心耿耿,一心只为其主。其父临死之前,也曾留下遗言:“这世间世事,宁可不信自己,却是不能不信军师。”
  故而,朱隶溪剑眉微蹙,却也并未相逼,反正释然道:“既是如此,那本王也不好再问。”
  张道宇跪下身,谢道:“多谢王爷信任。”
  见他行如此大礼,朱隶溪忙起身,快步行至其面前,扶起他道:“隶溪能有军师,实乃隶溪之幸。”
  张道宇心间感动宽慰,推辞道:“王爷言重了。微臣所为,不过是身为下属所当去做的。”
  *…*…*
  只见城楼的一角,一个单薄的身影,蜷缩在一角,手执酒壶,仰头猛喝了一口。
  放眼望向前方,正是闪烁着星星灯火的燕军阵营。
  卢炳文的确切死讯传至之后,平儿哭至昏厥。可紫阳却一反常态,未曾落下一滴泪,呆坐于一处许久之后,便不见了人影。宋安之担忧,便派人四处去寻,不多久,便得到了其在城楼上饮酒的消息。
  于是,马上的匆匆赶来。见她如此,宋安之的心间,无缘由的很疼很疼,是从未有过的难受。
  平儿曾私下对他说过:“公主身上背负太多太多。”
  可……他之所见,她眉梢眼角所露的无奈仇怨,又怎是那太多太多可以形容了的。她之所去承受,怕是早已超越其可承载的极限了。所以,宋安之告诉自己说,他才会那么那么的心疼她,不过是因为怜惜罢了。
  “一人独饮,岂非无聊,本公子来陪你。”宋安之说话间,已然坐至紫阳的身旁。
  紫阳转过脑袋,弥散的眸光似若醺人的酒香,看的宋安之不由一怔。
  她不稳的话音响起,含含糊糊的迷离,“宋安之,我,我在效仿你,对月,畅饮。你昨日,昨日明明说,酒能,能让人清醒,可我怎,越喝越,越迷糊呢?”
  真是傻,什么话都能信么!“你不知,我宋安之非常人么!”
  “切!”紫阳大大咧咧表达着心中不屑。
  宋安之笑,如此冒失的她,倒是更为俏皮讨人喜的。
  “本公子今日心情甚好,你若有何难言之隐,伤心往事,大可说与本公子听。”宋安之套话道,因他所知,酒品之中有那么一种,叫做酒后吐真言。如若她正巧是这种,那她是不是可以探听得她心中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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