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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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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胜却是与刘唐一样在河北得了消息,不约而同来到这里,就一起入伙作案。因为用着一个人扮小贩,晁盖又去找了一个叫白胜的来相帮。
高强一面听一面拣要害处问去,刘唐和公孙二人见这官儿的问话句句切中要害,一切仿佛亲见,都是暗自心惊,不敢有丝毫隐瞒,倒了个底儿掉。
高强问了明白,忽然想起一事来,便问:“你俩原说并不相识,乃是河北赶到此地作案,怎的都来寻找晁盖作案?”
刘唐此时已经服了,撇嘴道:“这位相公,那晁盖在道上有个名号,唤作托塔天王,你道是什么良善之辈么?山东河北的好汉,作了大案子,有什么脏物难销的,多半都到他庄上来散货,有那躲避官府拿捕的,也多会来这东溪村躲避,为的是他担着本地保正的官,官差多看他面子,往往周全于他,因此在山东等地好大名声。我和公孙两个来到山东作案,若不找他襄助,只怕就算劫下了财物,也不能安然出了山东哩!”
“乖乖不得了,晁盖原来是坐地分赃的大头子,怪道以后上了梁山能当老大!”这下算是解开了原本一直萦绕在高强心头的一个谜团,心说这黑社会头领当上保正,后代有个岛上的黑社会能竞选议员,古今一脉相乘啊!
不过他这么想的时候,却全然忘记了自己命石秀在中原一带的所作的事情,一块秀字令牌已经通行黄河两岸的绿林和市井阶层,相比之下晁盖这样的只能当个保正,却不知哪个更黑一点呢?
他正在问话,身边家丁忽然叫:“许先生到了!”
高强猛回头,见一骑如飞赶来,不是许贯忠是谁?
第六卷 梁山前篇 第三〇章 中计
方才不见许贯忠,高强一直有些不明,此刻见他忽然现身,又惊又喜,叫道:“贯忠哪里去来?”
许贯忠赶到近前,神情甚是急迫,与往常的从容大不相同,只与高强略一点头,见他马前绑着两个人,立时便问:“衙内,这两个可是这东溪村里拿住的贼人?”
“正是,劫我应奉纲的,正有这两个在内!”
许贯忠飞身下马,来到刘唐和公孙面前,急道:“你两个,适才在那晁盖家中时,可曾见个黑矮子来的?”
“黑矮子?遮莫说的是宋江那厮?”高强心里转着念头,只听公孙看胜应道:“这位相公,适才正有个黑矮子前来,拉着晁盖到内堂说了会话,还没见出来,官兵便到,那吴用便叫我等从后院走,被相公的贵属拿了,——实不知是何人。”
许贯忠又问那些高强的家丁:“你等院后拿住的贼人,可就是这两个?”
那几人都说拿住了这两个,还有两个趁乱落荒逃了,韩虞候正带几个兄弟追了下去,料想那两个贼人没有脚力,不一会就该拿住了。
高强却听出不对来,之前在晁盖家中的盗伙,算来是有四个人,晁盖,吴用并这两个,既然许贯忠问出宋江到了晁盖家里找晁盖说话,那宋江也该在此。可是抓了两个,逃了两个,还少一个呢?少的又是谁?
他正疑惑,许贯忠向高强道:“衙内,适才我在城中那酒楼上,席间只见那县衙的押司宋江神情闪烁目光游移,一早便留上了心,见这人趁着衙内送人起身的时候便溜了。我不及通报衙内,便也跟了出去。哪知宋江这厮甚是溜滑,我下了酒楼便不见了踪影,便奔到城门去堵他,恰好见他出城,骑马往这方向下来。”
说到这里,许贯忠摇了摇头:“那厮路途熟稔,我却人生地疏。追到半路却被他走脱了,一路问了东溪村的方向,因此眼下才到。”
他刚说到这里,忽听那晁盖院中一阵欢呼“在这里了!”
高强大喜,知道又有发现。便催着众人,押着刘唐公孙二人前去。
才到面前,只见那朱仝引领一二十个土兵出来,或推车或挑担,弄出六七车物事来,见到高强都欢叫:“这位相公大喜,被劫的赃物起出来了!”
眼见自己的金珠宝贝失而复得,高强心中乐开了花,笑逐颜开道:“诸位差官功劳不小,州县大人也有光彩!”
朱仝到了高强面前,唱了个大肥喏,笑道:“应奉相公果然神机妙算,竟然晓得是此间保正晁盖作的案子。我等到了这里。那晁盖一伙想是知道案子犯了,从后院便逃。何观察并我雷横兄弟,带一队弟兄追了下去,务必要捉拿贼人归案。小人想这案子闹得大了,两个月来不见有甚大宗的销赃,想必赃物还在贼人手中,那贼人走的匆忙,家中必定会留下线索,便领着这班兄弟去晁盖家中搜检,想是应奉相公洪福,赃物都被起了出来,就请应奉相公点查!”
高强喜不自禁,他也不是多么爱钱的人,只是这阵子筹建钱庄,处处都受制于资本不足,因此才晓得钱的好处,哪知到手的十万贯被人横刀夺了去,这几天火气是有些大了,现在因为自己的“神算”,一到郓城县就破了此案,心中又是自得又是自满,差点要忘记了自己能有如此惊人的算计,全仗着写水浒的施大爷预先漏了底。
一面嘴上夸奖朱仝等人,一面走上前去将箱笼打开来看,只见宝光耀眼,箱笼中尽是黄白之物。原来那大名府留守梁子美知趣得很,十万贯财物若都以铜钱来运,不但运费惊人对于高强来说也太过惹眼了些,因此收买了精炼的金银财物,装了箱笼起运。不料他却是弄巧成拙,倘若真是十万贯文的铜钱,多半没什么贼人觊觎了,抢了也没法运呐!这金银物事运输较为简便,正好下手了。
当时高强也想不到这么多,粗粗看罢了,有几个箱笼还上着锁,看来被劫之后还未打开,想来是不错了,便叫朱仝贴上封条封好,这是贼赃了,按理要先经过县衙走个过场,才好发还给他这事主,却不能直接就搬回去。
扰攘一番,还不见韩世忠等人回转,高强便叫朱仝押着赃物先回去,自己进了晁盖的家中坐定,对于这位小说人物的住所,高强倒颇有些好奇。
进了屋中巡视一番,衙内却不禁大失所望:“什么吗,这晁盖明里一方保正,暗里坐地分赃,按说家底殷实是不必说了,怎地家中如此简陋?”但见桌椅皆是粗木,窗户都用纸糊,地上泥地踏的结实,墙上手印到处都是,大件家私多有,精巧物事全无,与寻常农民家宅就没有两样,唯一胜在地方大,前后三进五厢,赶上高强的杭州应奉局一半大了,不过乡下房子历来造的大,横竖地方多的是,这也没啥出奇的。
许贯忠在旁听了便道:“衙内这可错了,那晁盖既然身兼两种身份,同时交结江湖好汉与官面人物,家中正该如此朴实,见了谁都好说话。”
高强一听也是在理,便转了话题,两人说起闲话来。
不一会娄青进来,向高强道:“禀衙内,韩虞候拿住贼人回来了!”
高强精神一振,抬头见韩世忠大步跨进,迎面对高强道:“衙内,世忠幸不辱命,已拿住贼人在此!”
高强慰劳几句,叫看座上茶,李贵早端了把椅子过来,倒了杯水递给顶头上司,那边几个家丁推推搡搡,押进两个人来。
“这便是晁盖和吴用了?”高强打起精神,闪目看去。内中并没有宋江在内,想必是晁吴二人,便凝神打量,这一看不要紧,比刚才看了晁盖的屋子还要失望。只见此二人形容平平无奇,相貌甚是猥琐,身上穿的破烂,神情惶恐不安,分明是寻常庄户人家遭了官司的害怕样,哪里有半点江湖好汉的气概?
高强越看越不对,晁盖倘若是这模样也还罢了,也没人规定江湖老大必须长的就得英明神武气宇轩昂的,可那吴用怎么说也是个乡村教师。在当地来说就是高级知识分子了,在这崇尚读书的宋朝,一个读书人好歹得有读书人的样子吧?这人长的,别说有书卷气了,种地那地都得嫌他丑!
“你二人姓甚名谁?报上名来!”
“小人……”那两个畏畏缩缩,半天才开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这一开口,高强就知道不对了。他来到山东境内已经快两个月了,山东口音是听的熟了,这两个哪里是郓城本地人?分明是东京汴梁一带的。
当下高强立刻叫韩世忠出去,将那大名府旗牌周青带进来。他当日在黄泥岗被晁盖等人下了蒙汗药麻翻了。和这一伙人都是照过面的。只需当面对质一下,是真是假一望便知。
不一会周青进来,一认之下,果然没一个是晁盖或者吴用的,再问口供,却是别处犯了案子,前来投奔晁盖的蟊贼,适才听吴用说官兵来拿他们,备下快马盘缠叫他们快逃。这两个还道晁盖晁天王义薄云天,这当口还要周济他们,感激的差点没管晁盖和吴用叫爹,慌忙从后院逃窜,谁料想正撞到韩世忠的圈套里。
“坏了,正主儿溜了!”高强一拍大腿,指着这两个蟊贼骂道:“两个笨蛋,当真以为晁盖对你们讲义气,是在帮你们?那晁盖犯了天大的案子,逢着我等来拿他,他便拿你们做幌子,自己逃了!”
两人如梦方醒,又想以自己犯下的鸡毛蒜皮案子,哪里用的着这等大阵仗来捉?不由得齐声大骂晁盖没义气,大难临头各自飞也还罢了,竟然把来投奔于他的人作替死鬼,哪里是什么义薄云天,简直是义厚黄纸!什么难听骂什么。
高强斜眼看看韩世忠,此刻这位悍将的面皮已然紫涨了,怒哼哼地坐在那里不说话,知道韩世忠毕竟年轻,打仗是一员猛将了,社会经验却还不够,这江湖上的把戏更是一头雾水搞不清,今日这捉人的行动倘若是石秀或者燕青来住持,管定是滴水不漏。
不过犯错也是难免,年轻人犯错吗,上帝都会原谅的,何况是衙内呢?
“世忠不必气恼,贼人狡猾,又是本乡本土,经营多年,世忠一时不查着了道儿,非战之罪!”见韩世忠面色少缓,躬身请罪,高强赶紧搀扶连说不妨,一时嘴快,把一句经典台词给说了出来:“这个,不是我们无能,是贼人太狡猾了!”
话刚出口,许贯忠憋不住,噗哧就笑了,这一笑韩世忠的脸色更难看,回身便吼那两个蟊贼:“你等速速交代,那晁盖吴用二人究竟何处去了?”
有道是将军之怒,千军辟易,这两个蟊贼哪里经受得起?吓得战战兢兢,好容易才把话说明白了:“小人……小人等逃出来的时候,那晁盖和吴用仍……仍在屋中,说道要拖住……拖住诸位大人,好让我等逃走,现下……现下实是不知在何处了。”
高强纳闷,这前门后门都堵上了,四下也围的水泄不通,也没见人翻墙出来,那晁盖吴用长了翅膀,会飞不成?还有,适才那宋江好似也在这里,却又不见人?
“来人,给我搜!”既然没见人出来,恐怕这几个是在院里找了个隐秘所在藏了起来,借这两个人做幌子逃走,自己躲起来等到官兵离去了再出现,这叫做金蝉脱壳,吴用既然有智多星之名,多半能想出这么条计策来。
韩世忠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一声令下,晁盖这院子顿时鸡飞狗跳,众家丁如狼似虎,将整个院子翻了个底朝天,又翻出钱财若干,细软甚多,可见高强等来的迅雷不及掩耳,晁盖等完全是措手不及。
可是即使是这么搜,却还是不见人影。高强眉头一皱,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水浒中写宋江二次下山,乃是躲在家中的地窖里避祸,这晁盖坐地分赃,此等藏身所在也多半少不了。”便叫找地窖夹墙等所在。
韩世忠等夹裹着晁盖的几个庄客,到处搜寻,看见有可疑之处便敲打一番,这一下果然有收获,找到地窖两个,夹墙一处,内藏金银铜钱甚众,另有蟊贼几名,都统统抓了出来,捆好了准备带回县衙交给地方官时文彬发落。
可如此掘地三尺地搜查,竟然还是没找到晁盖等人。高强有些气急,心说你晁盖属老鼠的啊,在自己家挖这许多洞?本衙内今日非得找到你不可!
一旁许贯忠忽道:“衙内,以贯忠之见,此间恐怕已无贼人了。”
“没有?怎可能!”高强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你我来的如此之快,那晁盖不及设谋,不是逃走就是藏匿,四下里官兵围住了,他又不曾从后院逃,不在这里却在何处?”
“衙内莫忘了,可有一个人比我们来的更快哩!”许贯忠微微一笑。
正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高强大悟:“宋江!”那宋江提前一步到了这里,吴用便使出了金蝉脱壳的计策,叫这两个蟊贼先跑,又叫刘唐和公孙胜跑路,不问可知,必有后手。可是这后手是什么?人现在又在哪里?
“衙内,适才四下里官兵围住了是不错,韩虞候亲自把守了后门,一个也未走脱,亦不错,只是方才那朱仝都头带队出来,除了一二十个土兵,余外可还有许多箱笼啊。”
高强一拍大腿,叫道:“好生狡猾!”心中懊恼无比,他本想那朱仑在书上是有私放晁盖的行为,不过那时是单身进庄,与晁盖等人商量好了,这才引开手下土兵人等,放走了晁盖一伙。可见他胆子再大,这等私放犯人的事绝对不敢当着众多手下的面干,而今他冲进晁盖的宅子的时候,手下几十双眼睛看着,又怎么可能徇私?因此并未想到这上头。
怎知那朱仝恁地奸猾,居然想出借运送赃物来放人?看他一脸的忠厚样,那副大胡子在京剧里也是忠臣才有的道具,没想到心机倒深……
“不对,这计策不是那朱仝想的,一定是宋江!”
第六卷 梁山前篇 第三一章 事后觉
高强越想越是有理,自己之所以刚到郓城县就部署了这个抓捕行动,完全是因为晁盖一伙和当地的执法部门宋江朱仝等人关系太过密切——当然,这样的关系在衙内看来是黑社会组织与执法部门相互勾结,在他们来说就是所谓的义气深重了——,恐怕他们徇私放纵,自己落个人赃两不获,因此才如此匆忙。
也正因为自己动手的快,不但朱仝等人在到达东溪村前丝毫没有觉察到此行的目的是捉拿晁盖一伙,就连最为敏感的宋江,也只能做到赶到晁盖家中报信,却随即连他自己都被包了饺子,无路可逃。
既然如此,朱仝进屋的时候又是带着大队人马,该当不及与宋江等人沟通私放,然则这箱笼之中就算是藏了有人,朱仝只怕也未必知道。而有可能想到藏身在赃物中脱身的人,最大的可能便是身为衙门官吏的宋江,以他对于官差一贯办案手法的熟悉,定然知晓这等现场查获的赃物,大多不会仔细检验,反正眼下没什么活路,倒不如行险一搏,只需闯过了这一关,以后脱身便容易的紧了。三十六计之中,这一招也是榜上有名的,唤作瞒天过海的便是。
“厉害,了得!”高强摇头赞叹,原本在水浒上见宋江一味忍让,带兵打仗屡屡吃瘪,都是仰仗别人的力量获胜,这次在自己有备而来、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却被这位宋公明连出二计,狠狠戏耍了一把,想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几曾试过如此失策?想到那宋江等人适才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过去了,甚至在自己点看箱笼的时候,恐怕只一道板壁之隔,一时间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总而言之,是被人摆了一道。
他只顾着想事情,旁边却有人不耐了,只听许贯忠道:“衙内,既然那贼人可能藏身于箱笼中脱走,左右有大队土兵围着,众目睽睽之下无以脱身,该当速速追赶上去,不可叫贼人再逃走了。”
高强一想不错,忙叫韩世忠留下几个家丁看守这里,以免晁盖家中狡兔三窟,还有没查出的地窖等属,自己与大队冲出院子,一齐上马。向郓城县方向呼啸而去。
他到郓城县的时候是将近辰时,而后与知县时文彬等会面,再叫韩世忠等人去察访东溪村的位置,而后酒楼设宴,大队赶来围困晁盖院落,闹到现在已经日头西沉,路都有些看不清了。高强心急,叫家丁们点起了火把。大队马匹在官道上急奔而过。路人无不侧目。
看看快到,远远已经望见了郓城县的灯火,许贯忠忽地带住坐骑,叫道:“衙内且住,只怕又有蹊跷!”
“却是如何?”高强圈转坐骑,诧异不已。
“我等一路急奔,赶到这里已是快到不能再快。那都头朱仝等人带着箱笼物件甚是沉重,无论如何没有这般快法。”许贯忠边说,边下了马,从旁人手中接过一支火把,将路面照过一遍,点头道:“是了,这道上人马印迹皆有,却没有沉重车辆行过的车辙,我等定是路上错过了。”
“咦,岂会恁地?”高强百思不得其解。朱仝押运着许多赃物,不回县城却去了哪里?
韩世忠在旁沉默不语,忽道:“衙内,后面有大队人马行来,听足迹怕不有百十人。”
高强等人回望,不一会果见大队过来,老远就有人吆喝:“这里是衙门官差办案,前面闲杂人等闪开道路啊~~”
高强一听是官差,却不知是什么来路,便叫人上去问话。娄青得令,打马上前喝道:“御封提举杭州应奉局高大人在此,哪路官差办案?”
那边一听这里亮了字号,一阵忙乱,便有几个带头地赶紧过来,火光下照的分明,却是何涛雷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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