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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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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石秀禀报,说道城外粮船中潜伏的三百禁军精锐业已分批潜入杭州城,在都监府内外民房潜伏,军器也已分发,缓急可用。本来他们都是外来人,要办到这事殊为不易,不过有了朱清的帮忙,再加上动用老朱冲的旧班底,轻易就办到了。
高强原本对此颇有疑虑,今天听到石秀说来轻松,不由得大喜:“三郎果然非常人也!杭州城东南重镇,这数百精兵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城中各据要津,实属难能!”
石秀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眉宇间英挺之气勃然而发:“衙内过奖了,杭州城虽然是重镇不假,然而今番某率兵潜入却有三大便利,一来朱清带路,与那朱冲手下接上了头,多方掩护;二来杭州城近日来外来人口实在太多,明教上下十余万众一拥而入,杭州城的衙役官兵忙的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了许多?三来,那杭州都监朱缅忙于筹办婚事,杭州城防松懈,士卒无人督率,纵有些许麻烦,只须钱银铺路,无有摆不平的,因此如履平地,不足为奇。”
高强听到这里,照着戏文里的说法,正待“拊掌大笑”,忽地想起这三点便利,倒有两点跟明教有关,身边就站着三位根正苗红的明教教徒,这一笑出口,他几个脸上须不好看,连忙改弦易辙,将几声大笑换作点头不语,硬生生咽了回去,倒把一旁察言观色,正想跟着大笑的陆谦憋得满脸通红。
这边数人交代完毕,高强转过头来,向方天定道:“方兄,可有甚事?”
方天定面色淡然,平平道:“小弟奉了衙内的吩咐,连日来设法打探本教来杭州的各路人众,只因不能暴露小弟来杭之事,因此费尽周折,直到今日方才有个大致的谱。适才已经向许总管粗略报过,衙内但问许总管便知。”
这倒不是方天定有意避开向高强禀告此类事项,实际上是高强怕麻烦,一应事务能推就推,多半都经过许贯忠的汇总和整理才呈报上来,想想自己来的那个时代,哪个老板身边没有个把能干的办公室主任啥的?许贯忠能力过人,偏又没什么野心,正是作这类事务的不二人选,美中不足者,不是美女小蜜罢咧,当日请方天定负责察访明教的有关情报时,便安排了他先向许贯忠回复,自己乐得享受这位高级智囊的劳动成果。
听得方天定如是说,高强伸手请方天定依旧还座,邓石二人唯方天定马首是瞻的,也无别话可说。不待高强开口,许贯忠缓步踱到高强身前,团团施礼,直起身来道:“近日诸公劳苦,尚庆各事得力,适才所说都已堪用,这便由许某来向衙内综述眼下大势,诸公听吧若觉尚有不是之处,还请不吝赐教。”
第五卷 杭州 第二五章
“连日来明教教众继续涌入杭州城,城内早已拥挤不堪,新到者大多散居城下乡里,尤以城东码头周围居多。据方兄指点明教内部联络各法,许某安排人手冒充明教相关人等四下打探得知,此番明教各路聚集杭州城下,由各路各坛统率者约八万众,乏人统率者十万余众,总数无虑二十万众……”
见高强似有疑虑,许贯忠笑道:“衙内可是觉得奇怪么?这明教以教义而合,教众虽有统属,更多却是散居信徒,恐怕即便是方兄的令尊教主大人,也未必能清楚到底有多少明教教众。再者,明教多为贫民聚合,无甚人饶有资财的,要统合教众长途跋涉来到杭州谈何容易?因此上,虽说方教主筹划经年,这次能聚到杭州城下的部属教众也只得八万余人。”
话锋一转:“虽然如此,亦不可小视。明教于两浙传播数百年,早已根深蒂固,百姓多信奉之,侍奉明尊圣火至诚。因此听说教中圣女在杭州城显露胜迹,教众群相耸动,都来杭州参拜,甚至有人肉袒膝行到此,磨皮见骨者,此等教众虽不无上下统属,然而居于此杭州城下,与其他教众混杂一处,想必方教主当命属下大力统合,再以圣女为号召,一旦有事变发生,此等教众多半盲从,也是棘手之极。”
高强连连点头,大凡这类玩思想控制的团体都是如此,君不见现代的本·拉登部下也没多少人,然而号召力在阿拉伯世界中却大的难以估量,只要弄一个神圣的象征出来,那些虔诚的教徒个个卖命,就算本·拉登被美国轰杀至仆到大街上还是有人继承其事业,名副其实地“前仆后继”,这种宗教问题棘手就棘手在这里,根本没法沟通。却不知在许贯忠这里如何措置?
许贯忠微微侧身:“好在方兄等明了大义所在。愿与衙内合作,这一来便好办得多。虽说方兄等目前无法出面号召教众,其主要原因是在于方教主目下仍隐藏在暗处操控大局,方兄倘若在杭州公开亮相,方教主便可立即知晓方兄与他老人家未必站在同一立场,而我等便同时暴露,只因方兄等原本的使命,乃是牵制我家衙内的注意力停留在苏州城。”虽然彼此地立场已经分明。许贯忠依然对方腊等“反派”言语客气。毕竟高强千般诡诈万点心机,都是要以最小的代价化解这场东南大乱,获得方天定等的支持便是通往这目标道路上最重要的一站。
方天定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双拳已握的死紧,连骨节都发白了,“牵制”这两个字,在他脑中引起的影像便是自己那纯洁的像一朵莲花般的小妹子。为了起事造反,那从小到大都被众人当作掌上明珠一般宝爱有加的小妹子方金芝,竟然也被父亲投入了这场看不到光明的游戏中,成为某种筹码,以至于到了现在被高强扣在手中,隐隐成为了人质。自己等人决意与高强合作,主要目的固然是判定东南起事难成,不忍眼见教中兄弟姐妹尸横遍野的惨状,一小半又何尝不是因为方金芝的缘故?
许贯忠眼睛飞快地扫过明教三人组的神情,心下暗喜。高衙内这番呕心沥血的布置,看来终于是达成了目的,生生逼得方天定站到了与自己父亲项背的立场上,自己大可以此为依据,将整项计划推进到最大限度:
“因此,若要令明教教众无事散去。必须攻其腹心,在方教主发动之前一举将明教首脑尽数控制在我等手中。所谓蛇无头不行,明教组织大多松散,倘若首脑不发出号令,这些教众便与寻常百姓无甚差别了。”
“然而,方教主此次招来大批教众聚集杭州,一方面是极大增加了自己手中的力量,甚至考虑到占据杭州之后的快速扩张,另一方面却也为自己提供了最好的保护伞。须知明教多为中下层民众,方教主在正常情况下缺少庇护,若要在杭州城有甚大动作,只怕轻易便会露了形迹,人身恐无安全可言。而目下杭州城的所有官民力量全部被大批外来的明教教众牵制,方教主恰似龙游大海,无人能知其所在。”
杨志冷笑一声道:“却是好极!然而方腊总不能躲在教众保护中,一辈子不出头罢?据石兄所言,方教主要于明日端午一举占据都监府,那朱缅虽说混蛋得很,然而到底手握杭州兵权,据石三郎转述其府中布置,也不是全然草包一个,若单单派几个得力教众去对付,自己不亲身主持,不怕大事不成,反赔上圣女一名么?”杨志是满脑子的忠君报国,对方腊这等“走上革命道路”的反贼自然毫不客气。
许贯忠微微摇头,笑道:“杨兄此言虽然得当,怎奈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据方兄等坦诚相见,明教中能主大事者,除了方教主和圣女之外,还有一人,便是方教主兄妹的师父,两浙赫赫有名,人称汪公老佛的便是。”
“汪公老佛?”陆谦杨志石秀等人齐声惊问,此前他们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就算是江湖上打滚多年的石秀石三郎,对这名字却也陌生之极,石秀心里嘀咕“连我都没听说过,又哪里是什么赫赫有名的人物了?鬼名还差不多。”
高强却是早知有此人的存在,此人在历史上便大有名气,方腊起事时更把他吹的神乎其神,号称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善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乃是地仙一样的人物。“不过施大爷的水浒传里怎么却没提到呢?难道是怕这位老佛爷实力太强,破坏了平衡?不对啊,梁山这边也可以去请九宫山罗真人来助阵,到时候斗法比拼,打他个轰华灿烂,岂不更加好看?嗯嗯多半是那时候写这类情节的小说太多了,施大爷不想把架空写成玄幻,才限制了他的出场……”
不说这位玄幻小说迷在这里神飞万里。那边许贯忠已经将汪公老佛的来历讲述一遍:“……总之,方教主倘若稳妥行事,大可请汪公老佛主持攻打都监府,自己依旧隐身在暗处,待兵权到手后立刻分布教众攻打杭州城内外各要津,两人一内一外,可操万全。”
难题啊!众人一时都无语相对,都监府是早就要打的。杨志陆谦等这几天私下商议,都觉得大可毕其功于都监府一役,将朱缅和方腊等双方一网打尽,谁知道又蹦出一个汪公老佛来?
许贯忠看看众将的神色,知道火候已到,他原先与高强商议大计时,到了这里也是卡了壳,却不料高强轻轻一句话便解决了,当时心下对这位衙内也是大为佩服。到这里怎么能不给衙内一个表现机会?
微微向高强丢个眼色,高强神魂这才归窍,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同时也吸引一下众人的注意力,这才开口道:“方教主这番布置,果然周密严实,叫人佩服的紧,无奈明教始终有个弱点。教众纯以心中信仰而合,组织上终究欠缺严密,在目下杭州城的明教教众心目中,最为尊崇的恐怕还不是方教主,而是圣女大人罢?”这是问明教三人组的。
方天定踌躇片刻,便点头道:“衙内所料不错。确实如此,我家姑母高洁秀雅,向来被教众奉如神明,有人甚至以善母转世称之,家父更多是组织联络教众,在普通教众中地位委实及不上我家姑母。”
高强轻轻击掌道:“是也!正因如此,方教主才要弄出这么一出明教圣女显圣的戏码来,令广大教众信以为真,甚至许多原先并不信奉明教者,在那种情况下也会为圣女大人的绝世姿容和离尘高洁而感,转而信奉明教教义。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既然方教主因圣女而成事,咱们不妨给他来个反其道而行之,教他因圣女而败事。”
“因圣女而败事?”屋中诸人一起动问,只是各人神态却截然不同,陆谦杨志等人面上恍然大悟,便似写了“衙内英明神武”几个字一般,眼看就要开口大拍马屁;明教三人却神情不愉,石宝更是猛地站起身来,踏上一步道:“高衙内,别忘了你可是保证了要维护圣女安全的!你打的什么主意?”
高强一愣,心说那明教圣女看来确实在你们心目中地位不同寻常,我说要对付方腊时也没见你们这么激动呢?不过这石宝神态特异,看上去颇有几分面熟,倒与当日汴梁城陆谦家阁楼上,林冲见到我抱着师母的神态差相仿佛,难不成这石宝对那圣女方百花有些不妥?仔细想来倒真不是没有可能的,起码当日一力担当去秘会圣女的便是这位,据石秀说这俩人在小楼上见面时并无半点声息,而回来之后石宝就将明教的布置和盘托出。当时自己就觉得蹊跷的紧,难道那圣女如此好对付,先是见到陌生男人半夜闯入自己房中毫不反抗,连吭都不吭一声,而后又是一点隐瞒都没有,将这么大的事来个竹筒倒豆子?要令一个女人如此伏贴,恐怕连至亲的父母兄长都未必能办到,不过若是换了心爱的男人么……嘿嘿,可就难说了。
虽然一时间浮想联翩,不过高强深知眼下不是八卦的时候,且不管这问题,一径笑道:“石兄少安毋躁,本衙内并无针对圣女大人不利之意。据本衙内想来,既然那圣女大人肯对石兄毫不隐瞒,偌大事体都说了出来,想必对方教主这番图谋也多有不满之处罢?既然如此,倘若杭州都监府为我所破,大事难成,为贵教生民计,那素常仁爱教众的圣女大人,又怎能眼看着方教主一意孤行,将十余万教众推上不归之路?到时若能请圣女大人登高一呼,令贵教民众自行散去,朝廷只道是百姓无事聚会拜神,反谋一点不显,岂不美哉?”
生怕石宝听不明白钻牛角尖,高强还特意加了一句:“石兄,不知你意下如何?”他可不敢说“你和圣女比较熟,你估计能行不”这类八卦的话,想这石宝都老大不小了,却还不闻有什么家室之事,看来就算跟圣女“真得很熟”,也必定是见不得光的,可不好公开乱说。
石宝一个愣怔,方才刚刚拧起的眉头登即平复了下来,踌躇片刻才拱手道:“衙内思虑周详,所见极是,我教圣女向来仁爱教众,多少教民视之如母,乃是明尊座前使者善母大人在人间的化身,为了我教教民生灵而计,必定会极力令教众平安散去。只须都监府一破,我等向圣女大人陈说厉害之下,此事想来不难。”
高强大喜,这一关最为紧要,只消过得去,接下来便是势如破竹,大事必成了:“如此大妙!既然贵教圣女可顾全大义,然则我等他事无忧,只须选择适当时机一举攻下都监府便是,到时会合圣女殿下,登高一呼,令尊大人部下人心已散,手中又乏军器,岂能奈何这偌大杭州城?东南大局便定矣!”说完向许贯忠再使个眼色,示意我这里任务完成了,看你的了!
邓元觉在一旁憋了好久,这当口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说话,瓮声道:“说地倒轻巧!那都监府虽说不是龙潭虎穴,却也兵将众多,再加上有我教教主和老佛爷率领精干教众在内,你衙内手中区区数百人,要攻下都监府,岂不是胡吹大气!”
许贯忠闻言丝毫不为所动,只微微一笑:“元觉大师说得不错,攻打都监府一事关系重大,的确不可亲率从事了,请诸位移步邻室,待许某为各位解说攻打都监府的方略便是。”
第五卷 杭州 第二六章
书房邻室,好大一间屋子早已腾空,地上高高低低摆了好多树木石头等属,乍看上去像是一堆建筑物形状,只是具体而微。但众人一进来这屋子,眼光却先被悄立一旁的一个白衣身影吸引,这人屋中多数人都是见过的,正是老朱冲身边那神秘的白衣东瀛女子——橘右京便是。
石秀和石宝不但见过,且那夜潜入都监府时还与其交谈同行,也算点头之交了。石宝此刻满怀心事,没心情搭理这异国女子,石秀却露齿一笑,点头招呼。只是这位橘右京仍旧是一贯的冷漠风格,站在屋角一言不发,冷冷地对谁都丝毫不加辞色。石秀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自讨没趣下也懒得理她了。
高强对这位东瀛女子倒还有些兴趣,自己来之前业余也没啥爱好,不过出于对东瀛小国的高度关注,抱着“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想法,平常很是对日本那里的“长技”——AV下了点功夫,这位橘右京初见时来不及细看,今日有闲暇上下打量一番,却觉她容貌神态颇似某位以冷艳著称的AV女优。那女优往往扮演些高贵冷艳却横遭强徒羞辱的角色,过程中那拼命挣扎着,先与外来暴力,后与自身欲望斗争的表演十分到位,清冷的外表往往激起观众极强的凌辱欲望,可谓是个极品另类女优,眼前这橘右京便也给他这种感觉,禁不住狠狠地咽了口吐沫:
“眼下大事未了,若对这女子有甚要求,朱冲老儿面上须不好看,没得坏了大事。等这次杭州事了,本衙内拿办了朱缅那厮,朱冲老儿还得求着本衙内帮他朱家脱罪,那时这女子还不是我囊中之物?不急,不急!”
这念头说来好些字数,脑中转过也只一瞬。旁人看来这小衙内的眼光也只是在橘右京身上略一停留便移了开去,丝毫不见异样。
大伙围着地上那堆竹木土石站成一圈,许贯忠将手一指地上:“诸公请看,这便是许某命人照着都监府的格局,以缩微之法而建造的小都监府。以此为蓝本解说方略,进出廊庑清楚明白不过,乃是我家衙内的灵机一动。”
众人围着观看,不住啧啧赞叹。尤其以跟在后面伸头伸脑的时迁艳羡之情最甚。高强看他满脸的见猎心喜神色,心说这贼骨头没准是在想,以后踩了盘子就可以照这个法子布置,什么高宅大院都可尽在方寸之间了罢?
“诸公,此小都监府,咳咳,照我家衙内的说法,可称为模型——主要以这位橘右京姑娘的描述为准,复经曾两入都监府的石虞候与时迁兄弟反复印证,可说八九不离十。请看,”许贯忠不知从那里找出一根木棒来,遥遥一点北端一间楼阁模样的建筑:“此处便是圣女居所,按照橘右京姑娘的说法,圣女平日除了外出到城头向众教徒显圣之外。整日价足不出户。那朱缅多次前来,却始终找不到单独相处的机会,摩尼教一位灰衣中年人常伴其左右寸步不离,平日居于楼下偏房中,据橘姑娘的估计,此人武功甚好,精明的紧。我等若要救出圣女,此关不得不虑。”
方天定神情一动,问了这人形貌,点头道:“听来倒像是我家二叔,乃是汪公的关门弟子,名讳叫做七佛的,家父素常倚为左右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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