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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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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慨然道:“方兄言重矣!”本衙内费了偌大功夫,又费了多少口舌,好容易诓了你几个棒槌入局,要的可不是单单处置你们几个草民啊,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本衙内之意在乎明教之众也!当然了,你方少教主那如花似玉的妹子方金芝,本衙内还是很有意处置处置的……

且把私心杂念放下,搬出礼贤下士的身段来,高强上前双手搀扶道:“方兄如此心怀忠义,见贤思齐,小弟佩服的紧。只是眼下形势紧迫,可不是你我在这里说闲话的时候,还得开诚布公,商量个妥帖的法子出来才好。”

再说这方天定,片刻前乍接石宝的回报,恰似耳边平白打了一个霹雳,吓得胆战心惊失魂落魄,名字虽然姓方叫做天定,实则方寸大乱,一点也不定了,全然不知如何是好,那一刻脑子里胡思乱想,各种念头纷至沓来,连抛下妹子立刻逃走的念头都在心头一闪而过。

只是这般胡思乱想,邓元觉勇力虽高,智略非其所长,也出不了什么主意,而石宝素常饶有韬略,此刻却一反常态的保持沉默,方天定彷徨了好一阵,忽然想起一事:目下杭州的局势,自己虽说是明教少主,却连自己父亲和姑母等在作什么都一概不知,而那高强高衙内事事料中,都监府那高墙大院的,其手下却视若等闲进出自如,想必必定智珠在握,何不去向他求教?反正他若要加害与自己,自己多日来在他掌握,随时可以设法下手,可见其意不在与此,何况自己妹子方金芝听闻与衙内关系匪浅,那日半夜去求衙内带同自己等人一起来杭州是一说便成,再怎么想,他心中也不会有加害自己的意思吧!”

这却是所谓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别的事情方天定或者不能明白,但高强和自己妹子之间的那点猫腻可是看得明白,毕竟这中间至少有一小半还是他照着自己父亲的吩咐撺掇的。心中想着,嘴上就少了把门的,竟然就这么说了出来:“衙内既这般说,还望看在我兄妹与衙内相交不恶的情份上,周全则个。”好歹有些体面,没直接叫妹夫。

高强自然无话,招呼几人坐下,上茶设点,料来这几位一夜劳心,定是水米未进,眼下这一股急火堵住心头,就跟他们说什么言语也是听不进去的,且叫先用些茶点,垫垫肚子还是其次,舒缓一下心情。待会才好继续灌输不是?

明教三人一言不发,心中各自肚肠,自然食不知味,吃相却又各自不同。邓元觉是粗直性格,此刻有的吃便吃,将几块糕点囫囵下肚,再大口喝茶冲下胃去,胡乱用僧袍在嘴上擦擦了事。便瞪起一对牛眼看着高强,只等他说话。

不过急惊风往往遇到慢郎中,高强也端着茶碗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眼睛打量着方天定三人的动作,看邓元觉这般吃法,想必是个胸无城府的人。且不必管他;石宝今天倒不复往日那精明干练的样子,动作看起来机械得很,吃点心便张口咬,喝茶便往嘴里倾,在高强看起来倒像是星战里的斯锐皮欧一样,也不知他何时学会的这机器人步,去巴黎街头乞讨的话多半生意蛮好。这般异动自然跟都监府里与那明教圣女的会面有关,只是石秀不曾在旁监视,那会面情形无法知其详,自己现在也顾不上关心石宝的思想进步情况,只索罢了。

当然主角还是方天定,这小子看起来倒是笃定得很,有滋有味地一口茶一口点心,偶尔还啧啧赞叹一番,香甜无比的样子,高强心里暗笑,心说这人定了心就是不一样,看来方天定对自己已经是俯首帖耳百依百顺,大事无忧了。

心中有了定计,高强放下茶碗,笑道:“方兄,石壮士与我属下三郎昨夜不必艰险潜入贼巢,想必已经探得虚实,不知令尊究竟如何图谋,怎生谋划?”自己虽说大致掌握了杭州城的情况,对方腊等人的目的也猜的八九不离十,究竟缺少第一手情报,眼下石宝与那明教圣女面对面地接触,回来就让方天定承认了明教谋反的企图,可见其言凿凿,不问何待?

方天定恰如高强观察的一般,早已下定决心全盘合作,造反逆谋不同等闲,那是十恶大罪之首,罪在不赦,国法追究起来那夷三族是一定的,自己虽说未必怕死,可明教上下数十万众,一旦血流成河,亲朋好友尽数成了刀下冤魂,自己独活又有什么意义?

“启禀衙内”,这当口虽然还没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地步,可也相差不远了,方天定也顾不得什么兄啊弟的称呼,“我石叔此次潜入都监府,确实从我家姑母口中得知确信,家父决意于端阳节大举,先教我家姑母假意答允嫁给朱缅为妾,当晚集合教众里应外合一举攻破都监府,待取得兵符印信,控制杭州兵权之后便分布教众于城中要紧去处,一夜之间可教杭州城易手……”一五一十将石宝听来的消息尽数倒了出来。

高强越听越惊:方腊的计谋直如天衣无缝,而且形势起于无形之间,待外界有所觉察时大事已成,若不是自己对明教和方腊过于敏感,再加上宗泽地老辣,鬼使神差下发现了帮源洞银矿,进而得悉方腊的图谋,有心算无心下,真就奈何不得他了!

不过呢……哼哼!这如今形势可就完全不同了,自己部下精兵数百已经神不知不觉地潜入杭州城,都监府里有朱冲做内应,明教少主又甘愿襄助自己瓦解明教起事,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尽在己手,方腊不败何待?

想到得意之处,高强嘴角不自禁地露出笑容,忽听方天定含怒道:“不知衙内何事发笑?”

高强这才醒悟,看面前的方天定一脸怒气,只是碍着有求于自己,一时不敢发作,心说自己方才的笑容难道果真十分猥琐,以至于明教少主如此气愤:“啊,方兄息怒,小弟心中欣喜,只因方兄等心怀忠义,以两浙百姓安危为己任,得方兄等大力才能化解这一场劫难,免去东南生灵涂炭,真是功德无量的大事。”虽说方天定决意帮助自己,不过这帮助也是有限的,毕竟对方是其至亲,况且自己答应了尽力周全方腊兄妹,因此言语中也不提什么上报官家下安黎庶之类的废话,省得刺激到这几位“义士”的哪根神经。

方天定听他这般砌词,这才怒气稍平:“衙内既如此说,想必成竹在胸,便请下令,我等听由差遣便是。”

“这却不必着急,五月端阳还有数日才到,此次令尊预谋良久筹划周密,委实非同小可,小弟虽然得方兄等襄助,却还须慎重行事。此次既要化解令尊的图谋,又要设法保全明教无辜教众,内中还有杭州兵马都监朱缅这等居心叵测的豪强牵涉在内,千头万绪之下,一个疏漏便生变故……”

高强这正脸不红心不跳地大摆龙门阵,不提防一旁那石宝陡然插言道:“不知衙内将如何周全我家教主一家?”

高强一愣,眼见石宝面上如铜浇铁铸一般冷峻,二目电光直射到自己脸上,登时那大段牛皮便吹不下去,不由自主便将心中一些盘算说了出来:“今日杭州局势,若说本衙内有甚为难之处,只在于如何散去贵教云集杭州城下的十余万教众,而方兄和石壮士等孜孜所念者,不外乎保全令尊等教中亲朋,此二者实为一而二,二而一。反事若起,明教教众变成乱党,朝廷势必不能善罢,而令尊等即为乱党魁首,万无容赦的道理……”

“衙内既这般说,我若能说服家父放弃反谋,又当如何?”

第五卷 杭州 第二四章

高强又一次被打断说话,换作旁人就算不发作起来,恐怕早心浮气躁,即时反驳了,不过他浪迹时空,又终日受高俅,蔡京这等老奸巨猾的人精亲炙,心理的经历非比凡人,心智早已锻炼的稳凝强韧。此刻丝毫不见动摇,仍旧笑语道:“方兄,石壮士亲自与令姑母会面,令姑母乃是明教圣女,可说深明此中厉害,令尊若能劝服,为何石壮士不是一回来就如此劝说于你?换言之,若方兄你适才一进来时不是说任本衙内处置云云,而是直接毛遂自荐去劝说令尊舍弃图谋,本衙内为了明教和东南民众为念,怎么也要给你这个机会。可直到现下方兄你才提出此法,看来并非石壮士向你献计,我意此计难成罢!”

方天定愕然,转头向石宝望去,却见他高挺坚毅的身躯此刻竟微微佝偻起来,仿佛一下萎靡了许多,目光稍稍下垂,竟然有意避开自己的视线,一颗心便似石沉入海,不停下坠。只是理智究竟不能压制感情,父子关情下,方天定涩声道:“石叔……”胸中的话语似被大石压着难以出口,但那话中含义却尽人皆知。

石宝不觉攥紧了拳头,只是他向来高高昂起的头颅,这次却怎么也无法直面身前这位一向对自己尊敬有加的少主,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话来,终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高强眼望方天定,心知眼下的局面看似无法避免,实则是自己有意无意的将这一对父子置于两立局面下,不知这位陇亩出身的寻常少年可能承受父子相残的压力?

但方天定的表现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只片刻迟疑之后,他再次面向高强,双脚钉子一般定在地下,年轻的脸上表情决然毅然,昂首道:“家父素常以我教教义教导小弟,常说当弃小节而图大义。教中人人都是兄弟姐妹,今日因为家父图谋而陷数十万教众于生死险境,小弟断无因一己私情而废大义的道理。衙内事事想在头里,称得上明见万里,小弟自愧不如,就请衙内分派便是。”

高强心说你可算老实了,只是如此决断又大义凛然,这明教给人洗脑的本事果然不是吹的。换作教外的寻常人,在这孝悌治国,诗礼传家的大宋朝,讲究的可是“君教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要干出大义灭亲这等勾当来,杀了他方天定的头也办不到。明教教众如此集体意识强烈,教义凌驾于世俗礼法到了这般地步,也无怪乎历代均被朝廷视为眼中钉了。

忙教人请手下众人同来商议。这可算是到了决胜前夜,此前多方运筹帷幄,一步步布局设陷,到这时候已经是揭盅分晓的时候。高强来自现代,多年来耳边灌满了各种似是而非的理论和成功学之类的玩意,别的没记住,有一条“细节决定成败”倒记得挺牢,现下杭州城几方角力千头万绪,自己的目标又异常复杂,容不得半点差池,这中间的计划非得再三推敲,择人而施不可。

转眼数日即过,眼看端午节便是明天,杭州城内外忽然贴出许多告示。更有官吏军卒等人提着梆子铜锣满大街乱敲,嘴里吆喝着:“都监大人明日纳妾,西湖边上摆下流水宴席,来者不拒,更有诸般杂耍戏剧可看,大伙儿都来啊!”大凡平头百姓遇上这样热闹事,便如现代某广告里说的,“一传十十传百,成为全国皆知的秘密”,满大街都嚷嚷开了。这些日子杭州城乱的可以,大批明教教众拖儿带女来看圣女,城里城外都成了他们栖息之所,本来明教教徒便多是穷苦之人,如此多的人一下子聚集到一处,吃喝拉撒都成了大问题,杭州城的上下官民几乎没有不焦头烂额的。好在明教教众大多安份得很,杭州城下也有许多教徒生活,相互扶持之下好歹安堵,这才勉强没有闹出乱子来。

这时来了这桩热闹事,好事者当然兴高采烈奔走相告,却也有那老成持重的,只觉得这明教教众整日说什么“端阳大光明”的话语,都监大人偏偏捡这个时候办喜事,娶的却听说又是明教的圣女,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心惊胆战者便拉家带口上邻县二奶奶家去探亲过端午去了。

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相干的老百姓也有看出今年的端午节不好过的,身为即将到来的事件的当事各方却鲜少能准确把握各方形势,人多有私心,眼睛只盯着自己眼前这一亩三分,心里多愿相信自己希望的事,大幕即将开启,只不知落下时还有多少人能出来谢幕的?

高强端坐在馆驿的后院,手中轻摇纸扇,笑眯眯地看着小环指挥丫鬟们忙活来忙活去,有的在房门插上艾草,有的在柱子上缠上红线,包粽子的包粽子,泡雄黄酒的泡雄黄酒,一个个忙的四脚朝天,好在小环耐性好得很,下人也多爱听她使唤,工作效率倒是不低。

只是这一片繁忙景象之中,他自己象个没事人一样晃来晃去,看上去实在碍眼之极,却也没人敢说他半句,唯一能说上话的小环当他是苍天在上,能在衙内眼皮底下做点事情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说他?高强想到这里心里忽地好笑,这等悠闲日子真是前生想也不敢想的,以前家里若有大事,爸爸妈妈叔叔阿姨等忙里忙外,自己不被使唤的团团转就算好了,若如此游手好闲,不被打出去才怪。“唉,可那种日子,过起来无忧无虑,除了钱少女人少,可真没什么烦恼呢……”

高强正在胡思乱想,忽听有人叫他,头也不回地答道:“贯忠何事?”除了许贯忠这位总管,也没什么人能从外厅直入内堂了。

“衙内真好清闲,莫非明日还想安坐屋中过这端阳佳节么?”许贯忠却不说正经事,语调轻松隐含调笑。

“嘿嘿,衙内我不过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罢了!这些日子殚精竭虑,好歹也放松一下罢。”高强转过身来,见自己这位首席谋士一席青衫立于中庭,神情潇洒之极,当的起“玉树临风”四字考语,周围许多侍女的眼光不由自主地便往他身上飘,可不是人中之龙?心中却想起他的平生恨事来,暗自一叹:如此良才,偏偏时乖运赛,却不能振翅翱翔万里云霄,可叹造化弄人。

许贯忠哪里知道他心里唏嘘。笑道:“衙内想必对苏东坡甚是仰慕了。随口捻来便是他的辞章。”

“东坡居士才高绝世,尽人皆知。当日毁诗诏书一出,东坡真迹反而腾贵,可见一斑,仰慕者又何独我一人?”这说的是元佑党籍案时,蔡京除了将三苏父子编入邪党之外,更撺掇着今上赵佶将苏轼的诗文都禁毁了。谁知消息一出,民间反而以收藏苏东坡真迹为尚,更有官吏借查禁苏轼诗文为由,将没收的真迹囤积在家中以待升值获利,这一节却又是蔡京始料不及了。足见公道自在人心,群众的眼睛雪亮,可不是权势能扭转地。

许贯忠笑了笑。他跟随高强时日虽然不长,朝夕相处下却对高强了解甚深,这位衙内要他作什么骈四骊六的锦绣文章的话,那是下笔如见鬼,百十个字能憋得满脸通红。只是笔头上虽不甚来得,心里却颇有些计较。上至天文地理下至妇幼保健,多少都能说出点别人想不出地道道来,跟在他身边每日都能听到点滴惊人之语,心中很是欣赏衙内的歪学。

俩人边说边走,这当口已经进了书房,高强前脚刚进门,打脸一瞧就微微一愣,不大的书房里挤的满满当当全是人,左手边陆谦杨志石秀,下首站着时迁;右手边明教三人组,方天定带着石宝,邓元觉,一见高强进来纷纷起立,十几道目光齐刷刷投射到他身上。

高强心里陡地一跳,这几日连番策谋,各人都身负使命,今日却聚地这般齐整,莫非已安排定当,这就要动手了?他心里嘀咕,脚下不慌不忙,挨个都客套了一下,走到主位上居中坐定,顾盼之间颇有自得神色,心说大将军目前我还谈不上,眼下身边这几员干将,将就着看也算不错了。

招手叫大家都坐,许贯忠立于身后,清了清嗓子,头一个陆谦拱手笑道:“启禀衙内,小将奉衙内号令,排布随行军士,三百人俱已枕戈待旦,各队皆有武官调度;军器盔甲样样齐备,尚有火器若干,如今只待衙内令下便可上阵。”

高强点头:“陆钤辖其功非小,不知可曾走漏风声,惊动了杭州城的衙役军卒人等?”

“小将谨遵衙内嘱咐,只命谨守馆驿内外,各队分别布置,带队武官只知杭州近日有大批外人涌入,须得尽力保护衙内和夫人安全,其余一概不知。此三百军士乃是小将从苏州城禁军中精心挑选而出,再经小将与杨钤辖操练多日,虽不敢说与御前诸班并驾齐驱,却也是我大宋的一等强兵,若对上这杭州城兵马,视之如土鸡瓦犬尔!”陆谦名字里有个谦字,平素也向来谨慎得很,不过说到自己的心血成绩,自诩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高强却不领情,只微微点头称善:“陆钤辖领兵有方,辛苦了,且坐。”陆谦热脸贴个冷屁股,仿佛一盆冷水浇在头上,登时收起了适才的气焰,唯唯诺诺的拱手端坐,头也低了下来。偷眼打量打量眼前年轻的小衙内,却觉他脸上淡淡的笑容虽然依旧猥琐,却平白多了几分耐人寻味,日渐叫人敬畏。

接下来便是杨志禀报,他奉命调度内宅守卫,分布蔡颖家仆护卫等人,在内宅各处设置防卫以防万一,日来不断演练各种应变措施,到今日粗粗定当,纵然有大军围攻,也可支持一时半会。杨志言词朴实,将自己事务讲述一遍,高强嘉勉一番,也归座了。

跟着石秀禀报,说道城外粮船中潜伏的三百禁军精锐业已分批潜入杭州城,在都监府内外民房潜伏,军器也已分发,缓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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