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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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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山打了小霸王周通、瓦官寺会同史进斗杀生铁佛崔道成,直说到来这东京大相国寺出家看菜园,酒后倒拔垂杨柳。
鲁智深听的句句真切,不由冷汗直冒,对方不知如何办到,竟将自己年来的所作所为查得一清二楚,甚至一些自己都不大记得的细节都巨细糜遗,犹如亲见一般,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林冲在旁也听得呆了,他与鲁智深相交不久,彼此虽然投机,但对这位师兄的过往却不甚了然,现在听了这一番介绍,不由更增仰慕之心。
待高强一大段书说下来,早已口干舌燥,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大口,正要再说,鲁智深再也忍耐不住,心想反正对方一切都控制住了,左右不过是个死,暴喝一声道:“奸贼,洒家平生行事,仰无愧于天,俯无怍于地,便是失手被你等用奸计拿了,大不了一死而已,区区皮囊又何足惜?”
高强把茶杯放下,心说自己总算没白费口舌,刚才是淫贼,现在升级为奸贼了,嘿嘿。他笑容可掬地道:“鲁大师,小生用心查探大师生平,却不是为了罗织罪名,置大师于死地。观大师为人,疾恶如仇,笑骂由人,一柄方便铲见路有不平则铲,两把戒刀遇逆子谗臣则杀,真是快意恩仇,小生佩服之极,极盼与大师一见,最好是能聆听教诲,长随大师左右,则足慰平生所愿了。却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鲁智深听了这一番鬼话自然不信,反而更生警惕之心:“奸贼,你究竟有何阴谋,不妨快快使出来,洒家若皱半下眉头,便不算好汉!”
高强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前任衙内留下的历史问题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了,自己能从淫贼转职为奸贼,已经算是表现不错了,看来还是要用恶人的办法:“哼哼,鲁大师,衙内我好言相劝,为何大师总是有疑我之心?”
“奸贼,你恶名昭彰,见色起意,又使诡计擒住洒家,如此奸恶,洒家怎能信你?”鲁智深反正是豁出去了,干脆骂个痛快。
高强冷笑一声道:“鲁大师,常言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小生虽名声不佳,其中多有隐情,外人无知妄言,大师也信之不疑么?昨日庙会之事,小生多次解释是误会一场,大师慧眼宿识,难道竟如此执着于皮相么?至于今日擒捉大师之计,乃是出于无奈,非如此不能请动大师,再说大师出身军旅,当知兵不厌诈,如果闹市争斗,抡刀动枪,以大师之神勇,恐怕多半是玉石俱焚,这岂不是有违小生景仰之意?”
“呃……”鲁智深一时语塞,不过说虽然说不过,信却是坚决不信的,干脆扭过头去。不理高强。
高强一笑,忽然举步上前,将林鲁二人的绑缚都解去了。陆谦富安都是大惊,这纵虎容易缚虎难,这两人的能为岂同等闲?只是一时不及阻止,绑缚都已经解开了,陆谦好歹是个武人,胆子大些,跳到高强身边按刀卫护,那富安却一只脚已经踏上楼梯了,打定了见势不妙就脚底抹油的主意。
却见林冲站起身来,并不向高强扑击,一个箭步跳到自己娘子身边,一面上下打量妻子,见她虽精神不佳,但衣着还算整齐洁净,不象被污辱的样子,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一面昂然道:“衙内,今日将林某夫妻都困在此,究竟是何用意,还请说个明白。”
高强还没答话,鲁智深冷笑道:“你这奸贼,也忒托大了,难道你以为如此就能收买人心不成?”
高强见二人脱困之后都没急着动手,心中大定,待要把扇子摇几下,却发现今天出来没带这件道具,只好干咳两声道:“小生既然对两位心存敬慕,绑缚着岂是待客之礼?自然是要请两位好好说话,收买人心那是谈不上的。”
鲁智深哼了一声道:“今日被你这奸贼所擒,洒家深以为耻,这便告辞了!”僧袍一晃,就要跳下楼去。
高强急叫道:“大师,你这一走可害了林教头全家性命!”
此言一出,楼中数人都是大惊,鲁智深回身喝道:“奸贼,你又有何阴谋?”
林冲怒道:“衙内,你若存心害我,林某誓死周旋!”
两大猛人怒目相向,高强却不惊慌,笑吟吟道:“鲁大师,你与少华山贼人史进勾结,这总是事实吧?林教头身为朝廷命官,遇贼不报,反而与你结拜,轻说也落个怠于职守,往重了说就是勾结反贼,诛三族的大罪啊,还不是大师你害了他?”
鲁智深脸色大变,还没来得及答话,林冲朗声喝道:“师兄,你慷慨磊落,林冲好生景仰,决不拖累于你,师兄快请离去,林某舍此一命与他周旋便了!”
高强闻言差点大笑出来:林冲啊,鲁达!这一来你二人可就再也逃不出我手掌心了,以鲁达的急公好义,怎会留下你林冲受累吃官司?而林冲生活安定,家庭幸福,只要不把他逼到绝路,那是能忍就忍,又怎肯随你亡命江湖?还是都乖乖入我手心吧!
鲁智深果然怒道:“兄弟,你把洒家当何等人,怎能舍你独生?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林冲大急,正要再说,高强见火候差不多了,忙笑道:“林教头,鲁大师,二位意气深重,小生佩服之极。不过小生对二位心存景仰,怎会生加害之心?小生只想请鲁大师来府中居住,当可朝夕向大师请益佛法,更要拜林教头为师,学些枪棒上头的真功夫。二位又何必视小生如蛇蝎,避之惟恐不及?”
见林冲和鲁智深都是一脸的狐疑,高强心中暗喜,听了这话不发火,那事情就成了一大半了,索性作足戏分。
他抢上一步,双膝跪倒在地,大声道:“二位师父在上,请受徒儿高强一拜!”说着在地下连磕四个响头,撞得楼板“通通”作响。
抬起头来,见林冲和鲁智深都是面面相觑,忙笑道:“二位师父,徒儿景仰之心纯出至诚,万望师父接纳。再说,既然二位师父已经收了徒儿,徒儿若再去出首,那便是欺师灭祖,当受三刀六洞,受万人唾骂,徒儿虽不才,这等事是决不屑为的,还请二位师父放心。”这拜师还有一桩好处,师娘便万万不可染指了,林冲又少一件心事。
眼见一天云彩都散,只多了个名声不太好的徒弟,林冲和鲁智深虽然桀骜不逊,却也只好就坡下驴,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徒弟。高强忙上前给二位师父打拱作揖赔不是,又见鲁智深僧袍破碎,忙把自己外衣脱下来给他披上,一口一个师父,叫的亲热无比。
这边刚刚搞定,那边楼梯口却传来一声惨叫,几人都是一惊回头看时,只见陆谦正将手中钢刀从富安心窝中慢慢拔出,一手捏住他喉头,缓缓将其放在地上,富安双眼瞪得极大,死死盯着昨天还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口中“菏菏”做声,却说不出半个字,终于吐了一口浊气,抽搐了几下,便软瘫在地。
陆谦回过头来,脸上神情竟是平静如水,半点也看不出刚刚手刃了自己的朋友,手中钢刀、身上白衣都是点尘不染,缓缓跪倒在地道:“恭喜衙内得拜明师,末将不胜之喜,愿以此身相贺!”说罢将手中刀举过头顶,闭目而待。
高强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好个陆谦!见鲁达身负重罪而入殿帅府,情知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事,当机立断将另一个知情人富安杀死,这样一来他自己也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上,又在殿帅府做事,自己可谓欲之生则生,令之死则死。有哪个做大事的不想要这样一条狗?而且又有林冲在旁,此人重义,必然不因其受命诓骗而违义,定会为陆谦求情,自己刚拜了师父,肯定会给他面子,如此则陆谦一举成为了自己的心腹。好计谋啊,好决断!
果然林冲急道:“衙内,林冲与陆谦生死之交,深知他为人忠谨,今日他为维护衙内而杀人,实乃忠诚不二之士,求衙内饶他一命!”
高强连忙笑道:“师父,你这可错了,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怎说到一个求字?陆虞候对我忠心,徒儿铭感于心,虞候快快请起!”说着上前将陆谦的刀接过,一手搀起他,再将刀重入刀鞘,趁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陆谦,该干什么该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陆谦浑身一振,立刻跪倒大声道:“陆谦蒙衙内不杀,恩同再造,此生当为衙内效死力!”
高强点了点头,回过身来,满脸堆笑,肃立请二位师父和师娘先下楼,眼角也不向一边的富安看上一眼。
陆谦垂着头恭送衙内等人下楼,再慢慢抬起头来,嘴角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他的目光转向那两个缩在一边的婆子,右手再度移上了刀柄……
第一卷 雌伏 第九章 余波
当日离了陆谦家,高强唤来府中马车,先送林冲和师母回家,脸上自然规规矩矩,神情恭谨之极,眼角也不往美貌师母身上溜一眼。
然后再陪鲁智深去大相国寺收拾行李,再见过方丈智清长老,言明要在殿帅府建起静室,请智深大师在府中修持。那方丈一听禁军殿帅高大人的衙内光降本寺布施,忙得四脚朝天,又是敬茶又是扫席,待看到高强在香缘簿上大笔一挥“纹银五百两”时,一张老脸笑得犹如晒干的橘子皮,眼睛里直冒绿光。
不过听到“请智深大师到府中修持”时,那智清长老先是一楞,想遍全寺也不记得有什么智深大师,待看到鲁智深脸色不善,这才恍然,不过不是大悟,而是大惊:“似这等顽劣不守清规的僧众,怎当得去殿帅府修持?衙内莫要被旁人哄骗才好。”
以他的身份说出这样当面拆台的话来,那是急得语无伦次了,实则这位长老还算是有些头脸的,没当众跪下来说“衙内你还是选我吧”已经对得起佛祖了。
高强见鲁智深面色难看,心中暗笑,嘴上可要帮自己师父挣点面子:“方丈此言差矣,智深大师佛法精湛,不落表象,实已到了修持的最高境界,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此乃佛法精义也。本衙内经智深大师点播之后,只觉茅塞顿开,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无不在我佛慧眼之中,故此才请智深大师到府中供奉,俾可早晚请益,还望方丈大师允准。”
智清无法可想,只得应允了,吩咐监寺把鲁智深的人事关系转到“殿帅府供奉”上,再恭送高衙内和智深大师出寺。众僧见鲁智深看菜园子竟能跳槽到殿帅府,又听到高衙内的一番高论,作何想法不得而知,只是从此东京汴梁城里黄狗失踪案件的发案率陡然企高,大相国寺的和尚脸上都多了几分油光。
高强陪鲁智深回了殿帅府,吩咐下人收拾静室给大相国寺的高僧修持,衙内发了话,底下人自然是叱咤立办,雷厉风行,不片时就在高强的小院旁边腾出一间静室来。
扰攘一番,总算安定下来,高强挥去了众人,请鲁智深在静室当中坐了,纳头便拜道:“徒儿拜师心切,对师父多有冒犯,请师父海涵。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说着又是四个响头磕了下去。
鲁智深没法,只得受了。
随即高强又从腰间解下那口刀,双手捧上道:“师父,徒儿拜了师父,心里实在欢喜,只没什么好孝敬师父的,这里有一口刀倒还称得上利器,请师父笑纳。”
鲁智深军官出身,一见到好兵器,哪有不心动之理?当下口中谦逊几句,手却早已伸到刀上,大拇指一摁绷簧,只听仓啷一声,屋中光线不明反暗,一股无形的寒意弥漫开来,沁的人肌肤如浸冰水,遍体生寒,鸡皮疙瘩直起。
鲁智深脱口道:“好刀!”此刀能围在腰间,可知韧性极佳,可是现在拿在手中,微微一抖手腕,竟然不觉得有丝毫绵软,只觉力道直透刀尖,刚柔并济。
他将刀在手中把玩几下,忽然间掌心一振,五尺长刀如奔雷闪电一般直奔高强眉心而去!
高强还来不及反应,刀尖已至眉心,却倏地止住,只听鲁智深低喝道:“高强,你为何不躲?”
高强心说我哪里是不躲了?还没反应过来啊!这当口刀尖直抵眉心,虽然还未及体,一股逼人寒气却直入脑腑,脑子却还能动:“师父,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儿既然叫过师父,磕了头,就是情愿供奉师父,师父又怎会起心害徒儿?”
鲁智深哼了一声,长刀稳稳定在空中:“你怎会知道洒家往日行为,快与我从实招来!”
高强手心不由得出汗,他事先虽想好了一番鬼话来圆谎,却没料到是在这等情形下,不过眼前这一关如果冲过,鲁智深和林冲两大猛人就都是铁定的自己人了,那是硬着头皮也要上:“师父,那是昨夜徒儿做梦,佛祖对徒儿说的。”
“胡说!鬼话连篇,只好骗得愚夫拙妇,如何拿来蒙骗洒家!还不从实招来!”
高强反正豁出去了,续道:“佛祖不但告诉徒儿师父的生平为人,还说师父和林教头师父都和徒儿是有宿缘的,说师父命里注定,什么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迁,遇江而止的。徒儿句句是真,师父若不信,只管一刀斩了徒儿便是。”
鲁智深浑身巨震,别的什么事还好说,都有人看见,惟独这五台山智真长老送他的四句临别偈语,正所谓“法不传六耳”,当世再无第三个人知道,这小子竟然一清二楚,若非天意,又如何可说?
鲁智深暗叹一声,还刀入鞘,将刀还还给高强道:“既是佛祖旨意,宿世有缘,洒家便收了你这徒儿。只是洒家不诵经,不礼佛,这佛法上头却没什么好传授你的,恰好你有这口宝刀,洒家这里倒有几路刀法,来日就传授于你防身便了。”
高强大喜,心说阿弥陀佛,好不容易搞定了,这徒儿当得爽利!连忙磕头谢过了,心中快活之极。
鲁智深又问他为何有这“花花太岁”的绰号,高强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富安献媚、害死自己老婆,却让自己背这恶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这事他思之已久,每每切齿不已,如果前任衙内急公好义,仗义疏财,弄个“东京及时雨、汴梁呼保义”之类的名头,江湖好汉见了都是“纳头便拜”,哪里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因此哭诉起来分外情真意切。
鲁智深既然与他宿世有缘,自然深信不疑,不由得勃然大怒:“这等奸恶之徒,若叫洒家见到,必是一杖打杀了!”听得方才死在楼上的就是富安,连声道“杀得好”。又谆谆告诫高强不可淫邪,高强自然没口子答应,心中却道:“不知道看A片算不算淫邪?只是现在也没得看了,唉。”
师徒说了一会闲话,高强命传了饭来与鲁智深同吃了,便请智深歇息,自己回房去了。
刚到小院门口,迎面来了一人,高强定睛一看,正是陆谦。只见他神色平静,来到近前躬身施礼道:“衙内,陆谦等候多时了。”
高强心中暗凛,象陆谦这种人,为了出人头地可以说不择手段,心机又是狠辣之极,用好了是一把利刃,用不好就伤了自己,可比那些实心眼的江湖好汉难对付多了。他暗自调整了一下心情,淡淡道:“陆虞候,来此找本衙内何事啊?”
陆谦何等样人,刚才在小楼见高强收服林鲁二人的那一幕,这衙内软硬兼施,手段无穷,林冲和鲁智深都可说是一方豪杰,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治得服服帖帖,心中早已惕醒。再想到他出身显贵,老爸又是禁军殿帅,当朝第一武臣,此人日后必定前途无量,当即决定把平生气运都押在这位高衙内身上,这才一刀杀了富安,以取信于衙内。
这时见衙内动问,忙恭恭敬敬地答道:“禀衙内,小人奉命将方才为保护衙内的富安收殓了,并两个殃及的婆子也一起从优治葬,特来向衙内报告,并动问衙内这富安的法事该当如何做才好?”
高强一楞,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陆谦当真好辣手!只为了将今日自己收服林鲁二人的事情保密,不但立杀富安,连两个婆子也不放过,还编了个谎,说富安乃是为保护自己而死的,如此天衣无缝,真亏他想得出来。
现在皮球已经踢到自己这边,如果自己不替他圆这个谎,陆谦后路已断,立刻就是翻脸动手、鱼死网破的局面;而如果自己顺着他的话圆了,则此人从此就成为自己的心腹,同气连枝,祸福与共,不对,是福与共,祸嘛,嘿嘿,就恕不奉陪了。
思前想后,其实也只顷刻间事,高强一咬牙,长叹一口气道:“唉,比武之际,刀枪无眼,早叫你们都用木刀竹枪,你们就是不听,结果失了手,连累富安老哥为了保护本衙内而惨死,真是可惜啊。富安老哥随我有年,又为我而死,这丧事切不可办得简慢,定要风光大葬才是。陆虞候,这丧事就由你来操办,一切用度只管到殿帅府帐房取用便是。”
陆谦却也是长出一口气:总算是找到组织了!看来这老板还不错,进门先发一笔钱花,是个好老板啊。他恭恭敬敬地给高强作了个揖,竟有些呜咽道:“衙内待下属如此仁厚,真是如同再生父母一样,小人铭感五内,情愿为衙内当牛作马。”这就算是效忠宣言了。
高强漫声应了,却听陆谦又道:“衙内,不知富安小哥有无亲眷,小人也好请来一同拜祭。”这是在说:老大,斩草要除根啊,别留下什么尾巴。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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