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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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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见她如此,又有些着忙,赶紧拉着蔡颖的僧袍,道:“妹妹,姐姐见到他了,不是他不来,委实是身有王命,走不得。我对他说及你要落发之时,他亦险些落泪,说道委实有负于你呢。妹妹,你可莫要错看了高相公,他对你委实尚有情义在。”

蔡颖见说,那一对唇虽是抿得紧紧,却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咬紧了牙关方才吐出几个字:“姐姐,你莫要诳我,他若当真如此,怎会坐视你来回奔波,两手空空而回?”

李清照听了这话,心头倒生出一线希望来,暗想究竟是知妻莫若夫,高相公料得蔡家妹子尘缘未断,果然不假,这不分明还是存了怨怼之心么?既然有怨,便是有爱,佛家说因缘时,不是有说什么爱别离,怨憎会么?

李清照少读佛经,自然也无暇去搞清楚这两句话到底说的是什么,一心只想着劝得蔡颖回头,忙将高强临别时所说的言语转述一遍,遂将那香囊从怀中取出,递到蔡颖面前。

当听得高强说此物当有一对,蔡颖已是难掩哀伤之情,再看到那香囊当面,一双大眼睛里泪珠盈盈,滚了两滚,终究是流了出来:“亏他晓得,亏他晓得!”一面哭,一面从僧袍里取出一个香囊来,和李清照手里的比一比,真个是一模一样,里面所盛的正是当日未嫁之时,高强送给蔡颖的钗头凤。

这一哭不要紧,李清照想起自己这一路担的心事,也陪着哭,两个平日里性情都极为刚烈的才女对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更喜两边无人,二人直欲将平生的眼泪在这一日都流尽了一般。

过了许久,二人方渐次收了悲声,蔡颖将袍袖抹干了泪水,举起手中的香囊来看了看,忽地往李清照手中一塞,道:“此物于我已是无用,烦劳姐姐将去还与官人罢!”

第十三卷 燕云下篇 第三九章

蔡颖这般交托,在常人看来不过是一事不烦二主,既然高强请李清照携了那香囊前来,她也就同样请李清照也带了信物回去还给高强。然而李清照与蔡颖家世相似,遭际亦复相类,又是一般儿的胸怀锦绣,才学过人,说白了就是同样的一肚子弯弯绕,她可就不会想的这么简单了。

望着递到面前的香囊,李清照却不忙去接,微微蹙起眉尖道:“妹妹,此事乃是你夫妻间家事,你我虽然交好,终究是一介外人,只恐不便相托。妹妹还是命一家人返京交付相公罢。”蔡颖虽然在此隐居,宝珠寺上下却都是高强的牙兵,更有离京时被高强拨来看顾蔡颖的家人,因此李清照才有此议。

蔡颖凄然一笑,却不收回:“姐姐,我这一番心意,莫非你仍是要置之不理么?”

李清照心上顿时浮起当日蔡颖在汴京时,主动上门来与她结识时的话来。那时虽未明言,但蔡颖言语之中有意无意,总是提及要她也嫁入高家,姐妹同事高强的意思来,若非如此,以李清照的矜持和家世,就算文君寡居,高强对她又是有大恩,她也不会想出通过白沉香来试探高强心意的法子来。

此时见了蔡颖的言行,李清照何等的聪明,虽然事隔数年,仍旧立时想起这段往事来,不由得嗔道:“妹妹,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我若愿……若愿如此,亦不须待今日。早两年便可以行于归之礼,况且当日相公以三事难我,曰再,曰年长,曰不得正位。可知相公亦无此意,妹妹又何必强人所难?”说到于归二字时,她也不禁羞红了脸。

蔡颖借着门外的光线,将李清照脸上的表情看得分明。她在此静居两年有余。灵台较前更是清明。如何看不出此乃情怀不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然道:“姐姐,官人的为人,我自问再清楚不过,当日虽然碍着两家倾轧,他待我亦未尝失过礼数。其人在宅内事上情义甚厚,他当日所谓三事。我虽不曾亲耳听闻,亲眼得见。亦可想及官人当日之心意。却不是嫌弃姐姐,只是怕委屈姐姐来我门中作妾侍而已。试想以姐姐这般玲珑的人儿。我见犹怜,何况我家官人这等怜香惜玉之人?”

说到这里。李清照更是大羞。直欲要离座而去,哪里有这样保媒的?何况是给她自己的官人保媒!待要发作时,却忽然明白了蔡颖的言下之意,骇然道:“妹妹,你说的何等话来,莫非你以为自己一旦出家。内宅无人,竟要我替你去为高氏正宅?天下焉有是理!”

袍袖一拂,起身就要出去。蔡颖手快一把拉住,刚一开口,眼泪又扑歃掉了下来,边哭边道:“姐姐。我亦知此事委屈你太过,只是我两年前便已无颜再事官人。是官人爱惜我和我家颜面,方才许我别居在此,仍旧担着这个虚名。而今官人为国立功,诸事顺遂,惟有内宅无人,我岂能再厚颜窃据此位?只是环顾内宅之中,无人能继我之后,若是任凭官人再择人时,诚恐别生事端,想来想去,只除是交托姐姐你,妹妹我方才了无牵挂,径可遁入空门之中了。”

她既然这般说了,李清照更加不能答允,这倘若应承了,蔡颖别无牵挂,这出家之事岂不再难挽回?那么她这一场奔波,到头来变做了是给自己作嫁衣裳了,传出去不要被人家说闲话,道是她蛊惑了蔡颖出家为尼,把高府正宅让了与她,堂堂李才女翻作一等鬼蜮肚肠的妇人,那不是冤哉枉也!

到底是才女,李清照瞬时便已想了许多因果出来,当下抵死不从,并蔡颖那一枚香囊也是死活不受,高强托她转交的那一枚也夺回来,不留在蔡颖手中,说是转回汴京去交还给高强,若是他要交与蔡颖时,让他自来便罢:“我堂堂李家女儿,不立嫌疑之地!”

蔡颖与她相交一场,原知她的脾性,日常听她说起高强时,无不在说高强文才武略俱为一时之选,更有经国大才,偏生又这般年轻,言下尽是一片景仰之意。正因如此,当日本是有意请她入内宅来,一来断了高强的外心,二来也好受自己的钳制,结果相交到后来,竟是彼此惺惺相惜,在蔡颖心中,要请李清照与她共事一夫的想法竟日益明朗起来。无奈家中生变,夫妻别居,蔡颖不得自主,这件事也就搁下了。

如今她决意落发为尼,想想高强家中从此无人,那身后留下的高宅正室之位,不知几人觊觎?蔡颖是个极度要强的人,自以女儿之身不能入仕宦,常以为憾,对于内宅的控制欲也就格外地强烈一些,要她不妒忌也可以,前提就是你不能威胁到她的地位,是以她能容小环,能容金芝,却不能容金莲,不能容师师,都是由她这性格而来。一旦让出正室之位,总得让给一个配得上高强正室的人,她方才甘心,在她心目当中,唯有才学家世性情都与她相似的李清照,方才是她的接班人。

今见李清照只是倔强不从,蔡颖心中也是发急,百计劝说无法,见李清照只是要走,蔡颖把心一横,起身就往外走,口中只道:“姐姐定要不依,我亦无法,今便去求方丈师父为我落发,官人那里如何亦顾不得了!”

李清照情知她有意相逼,奈何这一路奔波,为的就是不忍见蔡颖大好年华,如此下场,她自认此生不幸,至今寡居凄凉,平生为之含恨不已,兼之与蔡颖交好一场,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她这般?情急之下,便行那缓兵之计:“妹妹,你莫要着忙,此事非小,且待我细细思量为是。”

蔡颖如何不知她有意敷衍?当下只是要去落发,李清照万般无奈,只得权且允了。

蔡颖见她肯从,笑了一时,刚说了一句“姐姐好福气,一进门来便有一品诰命”。旋即又想起自己身世凄凉。那笑容刚挂到脸上,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李清照看她的样子,禁不住的心酸,也陪着落了会眼泪,又劝慰了好半天。待用过了晚饭,两个女子便在这茅屋中抵足而眠。

李清照次日起来。便说要告辞回京去,蔡颖也不阻拦,只说道在此相候两月。两月之中若不得李清照和高强地好信,便即要落发出家;若是得了好信时,虽然落发。却可回京去在家中居住,大家亦好团聚。

对于外人来说,俩人之间的这种约定简直就象小孩子斗气一样的可笑,说来说去。这蔡颖不还是只有出家一条路可走?只是李清照心中别有计较,当下亦答允了,便辞别了蔡颖,复往前山来。

这宝珠寺当日乃是鲁智深主持,亦做过山寨,聚过三五百条好汉,因此寺中僧人风格豪放,喝酒吃肉一概不禁。自打鲁智深走后,因蔡颖来此隐居,这寺中僧人又多是自己人,高强索性将这宝珠寺变做了太尉府的家庙,从东京大相国寺请了一名高僧前来主持。你道此人是谁?正是当日鲁智深在大相国寺所管的菜园的前任,与智深是师兄弟,法名叫做智清。

这智清在宝珠寺作一方主持,何等快活,这宝珠寺日常又有许多往来人客,香火甚盛,他发挥起管菜园的手腕来,日进斗金,夜进斗银,大鱼大肉的快活,也不在话下。这日见到李清照又来,深知此女与高家关系非常,智清和尚自然落力奉承。

李清照若不为了蔡颖时,等闲也不与这等人说一句话。而今见智清态度恭敬异常,当下已有了计较,便随智清到了方丈之中,劈面就道:“大师,你可知高家夫人有意落发出家?”

智清正在陪笑,乍听这话,脑袋嗡的一声,前宰相蔡京的孙女,当今枢密高强的正室,他大和尚的衣食父母,要,要在他庙里出家?这,这可是大事啊!

之所以只说是大事,乃是因为此事亦好亦坏,好者,倘若蔡颖在此出家,他这可就算端上了铁饭碗,宝珠寺在高家的地位势必比现在更上层楼,他身为蔡颖的座师,其地位和财喜都将随之水涨船高,滚滚而来。坏者,所谓豪门深似海,高家堪称是大宋当今的第一豪门,他区区一个不久前还在管菜园的和尚,掺和到这豪门的家事之中,万一有个闪失,那可不是少刮点钱的问题,弄不好脑袋都要难保!

智清和尚正在亦喜亦忧,李清照已看出几分来,心中不由暗喜,又道:“我闻大师昔日曾在大相国寺为僧,自当知晓高相公并其门下手段。今不妨对大师明言,高夫人落发之事,高相公并未首肯,其意颇为不喜,只为国事繁忙,不克分身前来而已。倘若大师贸然为高夫人落了发,万一高相公恼将起来……”

响鼓不用重锤,智清在大相国寺为僧,日常也和些市井中人打交道,尤其那常到菜园来揩油的青草蛇李四等人,因为鲁智深这段机缘,对这菜园格外看顾,亦曾与这大和尚饮酒作乐来。这些人自从跟了石秀,出息是没有多少,但也比从前好了许多,市井中好歹算些奢遮人物,他们本是无事都要吹的,现今有了些少资本,更要吹上半天里去,唬得智清和尚不知深浅,只道这高相公帐下都是吃人魔王,搅海的妖怪一般。

而今听李清照这样说话,智清和尚吓的站脚不住,一跤跌倒在地,半天挣扎不起,口中只道:“这怎么好,这怎么好?”蔡颖要出家,他自然是拦阻不得的,但若是惹恼了高强,他又更加吃罪不起,真要是成了高强的出气筒,大和尚恐怕只有圆寂这一条路可走,还得指望佛祖慈悲,发付他去西方极乐才有好日子过。

李清照见吓的他也够了,好该收手,便换了和颜悦色道:“大师休慌,高夫人那里被我劝住,一时也不得来求落发,待我回京去请高相公前来相劝,大师肩上半点干系也无。我今所惧者,乃是高夫人落发之意甚坚,万一她又转了念,定要大师为她落发,那时怎生是好?”

智清和尚的心情恰似作了八部天龙,忽而直上云霄,有天女散花,乐师奏琴,忽而又堕入阿鼻地狱,受那万劫不复之难。当时急急从地上爬起来,央告李清照:“女菩萨,好歹相救小僧!”

李清照忍笑,正色道:“大师枉读佛法,岂不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高夫人一意要落发,已是着了皮相,大师不妨还她一个空即是色,躲起来不见人,那便是了。”

智清大悟,想来高相公和高夫人之间,毕竟高相公要厉害些,这办法一来是遂了高强的意,又避免了与蔡颖的冲突,好歹大家有同寺参修之缘法,料想蔡颖也不能过分逼迫于他。当下谢过了救苦救难的女菩萨李清照,又吩咐开斋饭来款待。李清照心中惦记着回京去寻高强说话,哪里肯吃他的斋?何况这间兰若她来往多少次,早知就里,此处的斋饭大概是天下寺院头一号,炒饭用的都是猪油,不吃也罢!

当下告辞离寺,智清率人送下山脚方罢,回到寺中立时招集僧众,说道自己有意出外云游,并监寺也一起出外,去往五台山文殊院听智真大师讲法,寺中庶务由几个首座共商。众僧不解其意,好在大家一向散漫惯了,方丈不在也不甚为意,当下便应了。这便是智清和尚的避祸之计,按下不表。

单说李清照离了二龙山,一路轻车往汴京赶奔,路上便在心中盘算:“依着蔡颖的心思,只要我答允嫁入高家为正室,奈何此事也不是我一个女儿家点头便可的,还得要高相公来求亲方可,难道要我再去效前次之法,央告白沉香去暗讽相公提亲?羞也羞杀人了!此事只得请高相公往二龙山一行,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只除是高相公一力相劝,方可令蔡家妹妹回心转意。”

至于到了那个时候,蔡颖得能重回高家,出于心中感激之情,十有八九会对于李清照和高强的婚事更加上心……李清照此刻的心中,那是一些儿也不敢往这方向去想的,一个女孩儿家,又是自小读圣贤书的大家闺秀,哪里能一意盘算着要嫁甚人?

从汴京往二龙山,沿途上千里地,李清照又不能骑马,一路乘车颠簸,往返一次也有将近两月,好在她近年来在大宋四处搜寻金石古物,也惯了这般奔波,并不以为苦。

这日回到京城,她住所便在博览会金石斋中,当下回去匆匆洗了路上风尘,换了身衣服,也顾不得歇息,径直上三楼后进来。甫到后进,迎面正见到曹正匆匆出来,李清照原是认得地,当即大喜上前问道:“曹节级,你家相公遮莫恰在此间?”曹正是高强的牙兵节级,从来不离左右的,既然见到他,高强也就不远了。

曹正见是李清照,忙答道:“李大娘子当面,我家相公确然在此,只是正款待外国使节观瞻我大宋博览会,恐怕眼下不得抽身与李大娘子厮见。”

李清照闻听,亦惊亦喜。喜者高强仍在汴梁,没有再往前线去,一旦他到了军中,家事便即不顾,再要他往二龙山去见蔡颖可就千难万难了;惊者大宋日常亦有外国使节,作馆伴者不过是大鸿胪和学士等人而已,若用到他这个枢密正使相陪,必定非比寻常,如此说来,高强岂非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

忙即问道:“曹节级,可知是何方使节?”

曹正见问,却面有难色,抓耳挠腮道:“这个……李大娘子,不是小人不据实相告,兹事体大,相公吩咐轻易不得泄漏,还请李大娘子自去问我家相公便是,料想到得晚间送了使节回馆,相公便当有暇。”

李清照见他讳莫如深,情知必定不是等闲使节,心中又是担心又是无奈,只得请曹正记得告知高强,自己有要事须得即刻面见相告,而后便担着一肚子的心事,回自己的金石斋去等候消息了。

曹正本是出来取些物事,偶遇李清照,当下便取了那几件物事,回转三楼后进的一处厅堂之中,将那几件物事呈上给高强,又附耳将李清照之事说了。高强将那几件物事接了过来,听说李清照已经回京,知道必是有关蔡颖之事,点了点头,便向座上使节笑道:“兀室郎君且看,识得此物否?”

第十三卷 燕云下篇 第四〇章

座中便是此次来宋的女真使节,为首者也是来过中原的,便是粘罕的知交好友完颜兀室,女真族的萨满祭祀,女真立国之后并无严格官职,兀室自领一猛安,官职,汉译便唤作郎君,是以高强这般称呼他。

其实这次女真使节以兀室为首,又有随员多人,内中更有新近投靠粘罕、甚得重用的辽东汉人高庆裔,这气派比起上次粘罕和兀室两个浮海前来向高强求买兵甲显然不能同日而语,可见女真不但期待和宋室建立起足够分量的外交,亦想要从第一次正式接触就奠定新立的女真国在大宋眼中的地位来。

只可惜这番苦心落在高强手里,只是好心当作驴肝肺,高衙内从来就没想要和女真国拉什么睦邻友好关系,打心眼里就提防得死死的,谁来管你有多少结好的诚意?

这次兀室等人在登州上陆时,还是两个多月前的事,然而到汴京来也只是昨日方到,究其原因,还是高强吩咐下去,叫登州守臣护送女真使节进京的时候要秘密行事,路中悉由车船载运,窗帘一律拉的死紧,不叫使节看见天星日头,辨不清东南西北。这一路上七弯八拐,什么道都走就是不走近道,一个月的路程愣是走了足足两个多月才到,就这样高强还嫌来的太快了。

这本是两国相交,使节往来的惯例,大宋使节历次入辽,都得走弯路,为的就是避免使节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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