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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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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乃是艺术家脑子,对于算帐这类事情天生就兴趣缺缺,哪里耐烦听?挥手命中书草诏,待符宝郎用玺之后施行便可。梁士杰跟着又奏称:“官家,尚有一桩大事,不但有利于恢复燕云,于河朔诸路亦有莫大益处,便是前年那黄河都水使者孟昌龄献计,于滑州、通利军之间大伾山建立永远浮桥一事,经年堪察,今已万事俱备,只等朝廷拨下钱粮,今冬征发民夫动工,一季之功便可成就,从此大河可变通途,省却河朔诸路役费不计其数。”

高强对这事也曾听说过,却所知不详,一面低声问旁边记录的翰林学士叶梦得,原来滑州之地有座大伾山,黄河在此地东回西转,折了几十里的一个大弯子才又向东流。前年蔡京还在任上时,有黄河都水使者孟昌龄献计,打通大伾山和其南北两座小山之间的通道,引导河水流过,就利用山石作基础,打入铁链栓系浮桥,可以建立起一座永久性的浮桥。

高强听罢,大感有趣,倒不是为了别的,提到浮桥,他就想起儿时所学的一篇课文来,说的是开封附近发现一尊宋代的铁牛,重达数千斤,功用就是用来栓系浮桥的铁链,小时候学这篇课文时,高强就对先民们的生产能力大加景仰。现在听到的这个计划比之铁牛浮桥又大胆了许多,竟是要直接用山峰来代替铁牛了。要怎样的社会生产发展,才能让当时的人具有这样的气魄?

他俩这边窃窃私语时,宰执们已经对这个问题争论了几个来回,何执中老成持重,生怕这么大的工程难以兴办,一旦事败,那可是要死人的,死的还不止一个两个,那民夫动辄都是十万计的,搞不好激起民变都有可能,况且现在正要商议对辽用兵之事,在在须钱,哪里有经费来兴建这样一座浮桥?梁士杰和郑居中据理力争,双方谁都不肯退让,在大殿上打起了口水战。

赵佶听了气闷,晃眼见高强和叶梦得在那里讲私话,龙心微有不悦。道:“高小卿家,叶卿家,若有甚言语,何不说与朕听?”

高强见皇帝发话,晓得不好,自己上学时在台下说点悄悄话,那老师都是要不高兴的,如今落到皇帝头上,亦是一般。赶紧奏道:“官家容禀。臣事先不知此事,故而要向叶翰林询问端详,以备回复圣听。今听了列位相公言语,臣问过叶翰林,这浮桥工费,约须一百三十万贯,确为大役,何相公谋国老成,自然谨严,亦是不差的。”

何执中听高强居然赞同自己,和两个死党梁士杰和郑居中唱反调,一时颇为意外,哪里晓得高强还没说完哩!“只是臣适才思及一事。那平燕之役,须得调大军往两河。天下钱粮源源不绝,都要渡黄河北上,所列钱粮军资中,这转输运费亦是不赀。若然有这一座永久浮桥,则大军粮饷转输费用省却十倍也还不止,以此省却之运费,较诸造桥所需,一进一出,倒还是省却许多。因此上,臣以为这浮桥当造,惟须详加计议,务必万全,不但桥要造成,这大河改道万一泛溢成灾,殃及百姓,反为不美。”

何执中这才了然,敢情说到最后,还是赞同修浮桥地!不过高强说的算是持中之论,何执中人老血衰,也不来置这等闲气,一笑作罢。

梁士杰听了也觉有理,当即请了圣谕,将那孟昌龄宣上殿来议事。功夫不大,只见黄门引着一员官上殿来,那官儿其貌不扬,手里捧着一个黄缎子盖着的物事,小心翼翼的,也不知是什么。

山呼舞蹈已毕,那孟昌龄站起身来,揭开黄缎子,高强一看,倒象是个当代某著名相声演员的脑袋,有山有水有河流,心中了然,这必是孟昌龄所搭建的模型了,看这架势,倒是个干实事的技术官员样子。

果然孟昌龄指手画脚,将如何搭建浮桥一事解说一遍,其实这时代科学体系本来就不完备,殿上又大多是读圣贤书的,对于理科知识近乎白痴,能有谁听懂了?好在还有一个高强在,他自然不懂什么水利,也不敢不懂装懂,只是听了半天,忽然想起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的三峡水坝施工的场面来,便笑道:“这如何开挖新河道,孟使者精通此道,自然不须我等置喙。不过本相看这黄河水流,原本曲折蜿蜒,绕山而过,一旦穿山直行,纵使分作两股,亦当湍急异常,下流河道不曾经过这般急流,恐怕有些堤防失修之处有泛溢之险吧?以我愚见,这滑州与梁山泊相去不过百里,又有许多港汊可通,不如命人疏浚河道,直通梁山泊,一旦河水湍急猛暴,便导入此道,注入梁山泊,以分水势,使者意下如何?”

孟昌龄遽然而惊,对着模型又看了半天,头也不抬就连声道:“有理,有理!这么一来,不但免了下流河防溃决之患,连浮桥自身所受水力亦可减去良多,高相公真乃高见也!”

高强忍笑,斜眼看看老爹,亦是一脸忍俊不禁,显然都对于这个“高相公的高见”很有些莞尔之意。一旁张克公又提出这么一来,工费更增,梁士杰却道不然,既然这新开挖的导流河道能有利于下流河防,那就是省了明年整治河工的经费,也不算多花钱了。

计议定当,赵佶甚喜,便命梁士杰差人提举其事,调拨钱粮,克期必成。孟昌龄告退之后,群臣争相道贺,内中高强又随手剽窃了一句主席诗词:“恭喜官家,这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真乃不世之功也!有了此桥,南北物力转输更易,收复燕云又多了几分便利,可见上天有意匡助官家成此大功,故而降下此桥来。”

赵佶听了心中甚是喜欢,洋洋自得了好一阵子,殿上议题才回到燕云策略上来。按照高强的估计,历史上北宋为了收复燕云,征收免夫钱六千万贯,这些钱其实大多落入了当时宰相王甫等上下官吏的手中,以至于到最后连帐目都得放一把火烧了,以免被人审计出问题来。何况当时又是刚刚经过方腊之乱,东南残破,这么算起来,其实以北宋的物力状况,只要理财得当,收复燕云并不会导致财政崩溃。如今有了这道浮桥,再加上黄河和海道的运输便利,他对于后勤保障又多了几分信心。实在不行的话,那不是还可以发行国债嘛?

军费大致讲完,赵佶已经有些倦了,等童贯又要说及军事部署时,这位艺术家皇帝老大的不耐烦:“兵事操于枢府,诸卿斟酌便是,不必劳朕左顾了。”反正当皇帝有这好处,把担子一扔就算完事,要是将来打了败仗,大不了把负责的官员砍头了事,反正当时人心目中,天子都是圣明的,有坏事总是臣子们所为,没看那梁山泊上宋江只要强调天子是圣明的,人家就夸他忠义么?

草草了事,正要退朝,张克公忽然奏道:“官家,适才说及要遣使辽国,以示盟好,这使者还须将我朝欲恢复燕云之意申明辽国,如此重任,非等闲可办,究竟何人可使,须请官家圣裁。”

赵佶一怔,问道:“既有辽使来贺天宁节,我大宋遣使报聘,亦属寻常,正言、翰林、直学士,任官皆可,何必特问?张右丞遮莫有甚主张?”

张克公正色道:“官家,此次奉使不比寻常报聘,乃是为我大宋出使,与辽主议及燕云汉地归属,如此重任,岂是两制官所能办来?况且北地兵乱,道路不靖,使者若非豪俊之士,万一遭际叵测,丧身事小,辱国势大,岂可不慎之?臣以为,当命一谋国重臣,熟习燕云诸事,能便宜行事者行之,尤以曾奉使北疆之人为上……”

高强听到这里,大吃一惊,怎么说起这样的话来?所谓谋国重臣,无非宰执而已,宰执中虽说曾奉使北疆之人占了大半,但是说到熟悉燕云诸事,能定方略者,除了他高强还有何人?可是啊可是,别人不知道,他心里可明白得很,女真如今两战得胜,按照历史上的发展,转年来那阿骨打多半就要称帝建国,大举围攻黄龙府,跟着就是辽帝天祚御驾亲征了,北疆从此打成一锅粥,乱得无法想象。这样的局面,你叫我去当使者和天祚谈判,你张克公莫非是有意陷害于我?狗日的我也没得罪你吧!

顾不上计较这些,赶忙想要插话,哪知赵佶这次不晓得吃了什么药,大概是赶着下朝到后宫去画画吧,还没等高强插话转,金口已然开了:“卿家所言极是,如此说来,高小卿家亦曾出使北辽,更曾多番亲临战阵,北地虽有兵灾,谅来不致为难高小卿家。高小卿家,你可愿走上这一遭?”

高强满肚子苦水倒不出来,上次不过是几百马贼行刺,他已然险些丢了性命,还是曾索索以身相代才能幸免,这次可不同寻常,北疆何止是马贼作乱,早就遍地烽烟,他这么明显的大目标要是去了北疆,能不能见到天祚帝都是个未知数啊!

只是当着皇帝的面,话却不能这么说。这皇帝既然点到你头上,就算语气再怎么委婉,那也是金口玉言的级别,若是听你高强诸多言语,皇帝是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的,叫你去你不去,那就是不忠啊!这,这便如何是好?

第十三卷 燕云下篇 第九章

所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一看高强有可能以身犯险,身为老爹的太尉高俅可就不答应了。虽说大宋文尊武卑,他这个三衙太尉坐在一堆宰执大臣中间都算是最小的一个官,可赵佶能放心把三衙军权交到他手里,终徽宗朝二十余年不改,对这位一代“高脚”太尉的宠信可算是非比寻常。

当下不待高强回话,高俅赶紧出班奏道:“官家圣明,前次大观初年犬子奉使出塞,道遇马贼行凶,犬子与大队失散,险遭不测,前车可鉴。今诚为王事,固然不当顾恤一身安危,然而比年筹划燕云诸事,犬子皆主其谋,若是一旦离了枢府,国朝恢复燕云的大计顿失干城,臣虽愚钝,亦窃以为不妥,祈官家三思。”

若是旁人来拦着赵佶的话头给高强说情,皇帝陛下势必要大大不快,不过这话换了高俅来说,那就又不一般,首先这高俅久蒙赵佶宠信,平日出游时都是言笑不禁的,赵佶就算被拦了话头,心里也没多少不痛快;其次高俅和高强之间又是父子至亲,孝之道乃是旧时国家大道,连国法都要讲究“至亲不告的”,他这么出来求情,也是情有可原。

赵佶见高俅这般说法,倒似有理,高强一手献上平燕策,又一直掌控大局,出使辽国启动谈判这件事固然重要,却不见得非要高强亲出方可吧?

圣心稍有犹豫,高强就看出来了,赶紧上前表决心。口口声声说到但凭圣裁,不恤己身,言语中却又显得三分委屈。赵佶原本仰仗他处甚多,耳朵根子又是软的。于是话锋一转,便问高强:“卿家公忠体国,不顾一己安危,朕心甚慰。如今用兵在即,枢府中燕云大事皆是你一手掌管,须臾也离不得,这出使北疆可使别个重臣罢了。”

别个重臣,谁去?童贯第一个就把头缩了回去,余人也都默不作声,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皇帝眼光射来只当他清风拂山冈,明月照大江。高强这回可乐得轻松了,把自己摘出来以后,头脑也恢复了冷静:张克公说这出使不比寻常。倒也不算说错了,须知既然是把胁取燕云作为策略,那么谈判人选就该慎重行事,这一次出使看似寻常。其实就是走出了向辽国提出关于燕云领土要求的第一步,也是自己收复燕云大略的一个必要部分。

倘若他是意气用事的人,这时干脆把这事往张克公的头上一推,送他进这虎口里去,也算给刚才加速的那几百下心跳出出气。不过共事时间虽然不长,张克公这人倒算是公允坦荡,举荐高强出使也称得上“得人”,高强倒不认为他是存了什么私心,因此也不想乘机报复了。

当时眼光在殿中乱转,就看到一个人,高强心中一动,忙向上道:“官家,臣保举一人,可当此重任。”

赵佶刚刚问出话来,殿中没有一个人挺身而出,皇帝僵在当场,这坐蜡的滋味可不大好受,正所谓板荡见忠臣,高强这时候出来为皇帝解围,究竟是心腹之臣,不比寻常啊!赵佶官家心头大喜,忙问道:“卿家所荐,必是能臣,不知是哪位卿家?”

高强把手一比:“翰林叶学士,文章华采,博雅贤良,使于他国必不辱使命。叶学士当日与臣一同出使,亦知北国情事,此番又不曾动那刀兵,以叶学士这等博雅君子出使,必可申明我大宋盟好之意,那辽主纵使目下不允,亦当不生恶念,于我恢复大计大大有利。”

叶梦得心中叫苦,他可没有高强的好命,有个能在这时候这场合说得上话的老爹,眼看这殿上没有哪个人能为了他来和高强对扛,官家的眼光已经饱含欣喜和期待地射了过来,当此境地,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等死,还不如死个漂亮的光棍的。

当下叶梦得硬着头皮离了起居注的几案,来到赵佶面前跪拜,口称:“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情愿为我大宋走上这一遭。”

赵佶见状大喜,当即准奏,命叶梦得为贺辽国正旦使,率使团克日出塞,与辽国归国使团同行,去到北国之后投递国书,申明愿意相帮援手平灭女真,以及对燕云的领土要求。具体方略,由枢密院掌管燕云事的副使高强面授机宜。

下的朝来,到了枢密院,觑得左右无人,叶梦得一把揪住高强,咬牙道:“高相公,高枢密!我须不曾有负于你,八年来为你担了多少干系,将那蔡京身边的消息传递于你,却不料如今兔死狗烹,落到如此下场,你,你好!”

高强任由他揪着,脸上仍旧笑眯眯的:“叶世叔少安毋躁,听小侄将个中利害一一剖析分明,你才晓得我到底是害你还是助你。”叶梦得亲眼见他从当日一个两手空空的少年衙内,几年间一步一步做到枢密使高位,已然骑到了自己头上,连蔡京这样的政坛巨子都被他斗倒,心中对高强委实有几分戒惧,若不是这次逼得急了,他也不会这般失态。

既然见高强这般说,他也只得暂且按捺住心气,将手一丢,吐气道:“你说,你说!”

“叶世叔,你这几年来着实为小侄出力不少,可小侄也不曾有负于你,想那蔡京身边多少心腹臣僚,那强家兄弟之宠便不下于你,倘若你不借小侄之力,可能在这几年中做到翰林学士知制诰?这位子你须清楚,本朝宰执泰半出自两制官,过得几年宰执有缺,小侄汲引你入那宰府一席之地,亦属寻常尔!”

话说得不错,可是今番去往北地,若是丢了性命,哪里还有什么锦竹前程?叶梦得气鼓鼓的,话也不肯说。高强看看他,复又笑道:“叶世叔,适才朝堂上你也听官家说了,今番出使不比寻常,那是收复燕云大计的一部分。本朝太宗有约,凡收复燕云者。虽异姓亦得以封王,你纵然不能领兵出征夺那封王之功,这折冲樽俎的功劳也是非同小可,将来大功成就,不但宰府有你的位置,身后更可青史留名,岂非美事?”

叶梦得又哪里不晓得这中间的好处?倘若是陆谦宋江之类的人,高强有这样的机会给他们的话,二话不说就挺身而上了,富贵险中求嘛!只是叶梦得是学者,是官僚,却不是亡命徒,这等拿性命去搏富贵的勾当,他想想也要腿软,叹气道:“贤侄,你这般说话,我亦不是不知,只是……”

“休要作态了。叶世叔,我来说与你听,此行看似凶险,实则却是泰山之安,若不是小侄重任在身不可轻出,已不得走上这一遭哩!”为了给他打气,高强不得不稍微夸大一点言辞。其实他之所以不能轻出,实在是眼下他的重要性已经达到了一身系天下安危的程度,但凡有一个万一,如许贯忠和燕青这等人,都是看在他的面上才出来做事,不肯为朝廷效力的,只要他不在了,不用旁人来打,大宋自己就要先乱作一团。

“叶世叔,自古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纵使那辽主不肯委弃燕云于我,至多掷还国书,遣送来使回国,断不能为难于你。须知目下女真兵兴,其锋正锐,辽国形势危殆之极,当此时机,他万万不会为了一时意气再来开罪我大宋。”实则下面还有半句话,目下两国仍有盟好,大宋要收复燕云只愁师出无名,要是天祚真的把叶梦得给砍了,那真是求之不得的开战好借口了!为了避免过分刺激到叶梦得,高强也就不打算说出来了。

叶梦得听见高强这般说,也觉有理,却还是不大放心,又问道:“贤侄这般说话,倒也有理,只是那辽国目下烽烟处处,前次其国中尚未大乱时,便有马贼袭我使团,如今更不消说了,如何保得我平安?”

高强笑道:“前次出于不意,也是小侄时乖运,才有那番惊吓。今次则不同,我枢密院细作遍于辽境,多有那世家豪俊暗中交结我大宋,只消我命人传了消息出去,一路上自有人暗中照拂使团,担保万无一失。”

叶梦得听到这里,心中已安了八成,只是一时还不能点头罢了,高强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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