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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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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强看来,大概也就和他自己属于一个档次的。

便命人取了几件兵器来,都是力大之人所合用的,什么大斧、狼牙棒、铁鞭铁锏,双锤,一件比一件重。牛皋一一舞过了,却道那双铁锏甚是合手,亦爱大斧,不知如何取舍。高强便都送了给他,又命曹正寻一件盔甲来给他穿上,再将双铁锏佩带背后,单手拉着大斧,众人看了尽皆喝彩,都道好一员虎将!

牛皋咧着嘴笑,亦不知言语逊谢,高强反喜他质朴,到底是庄户人家的出身,这要不是被官府逼急了,恐怕还不晓得出来搏条出路。索性命人去请了索超了,请他作牛皋的师父,教习大斧和铁锏的使用之法,索超自无不从。

转天校场又开阅兵,这一次众军士都知道了式格提升之事,亦无可怨尤,只得尽力作去,心平气和之下,中式者反较昨日为多。如此一连十日,诸官军次第阅罢。

到得最后两日,阅的乃是沿边各地的民兵弓箭手,这帮人却叫高强开了眼界。只见一个个铠甲不完,衣服不齐,旗号散乱更不待言,但各项成绩却比官兵丝毫不差,马上成绩更是普遍好于官兵,想是边地百姓民间多马,接触的机会多了之故。

全数阅毕,最后则是常胜军的表演,由韩世忠背嵬军作马战示范,武松黑风营作步战示范,而后由这两军列成阵势,杨志、李孝忠、史进等五将作为对手,双方来了一场实战演习,但见羽箭飞空,杀声震地,尽管箭是无头箭,兵器都是木棍,然而一场打下来亦是数百人带伤,有十余人伤势甚重,好在无人阵亡,自有安道全的医护兵抬去救治了。

诸军演罢,重行列成阵势,接下来就是进行颁赏,点将台前堆垛起钱绢金银等物,高强坐在台上,一面听陈规在那里大声宣读校阅成绩,各有赏赐,一面心里盘算说辞。

好半天功夫,这赏赐才颁完,陈规请高强说话。高强来到阵前,望望下面几万人,偌大的校场挤的满满当当,心说我这么说话,前面的人还好,后面的人听得见么?万一再有人讲点悄悄话什么的,队列中的人大概也就能听到嗡嗡嗡的声音了罢?还是常胜军军纪较严,队伍齐整不说,队列里也听不见悄悄话。

当下亦不多说,把手一挥,牛皋和李逵合力,又打出那面“公开公正公平”的大旗来,高强大声道:“列位将士,若有愿入我常胜军者,便向前三步!”反正常胜军的实力已经显示了,待遇么,这几天校阅的同时,各位参议司的军官也没少宣传,高强落得省些口水。

几万人的军阵,一时鸦雀无声,众军士愣愣地看着高强,有地看看那面大旗,又张望着常胜军的整齐军阵,心里亦不晓得想些什么。

高强微微皱眉,这些军士都是各军的精锐,他就算可以用军令强行调入,却也难免众心不平,须知这可是关系到河北和京东的几十万禁兵,岂同等闲?

忽见那军阵中一阵小小的乱,几个人排众而出,走到台下,向高强施礼,而后站在当地,亦不言语。高强看时,认得是刘和等数人,都是那日出来为众军士出头,反受了恩赏之人。当时心中甚喜,只要有了起头的,那就好办,剩下的便是众军士各自的心意如何了,自信经过自己这几日的作为,那些真正愿意为国杀敌的精锐军士,亦当心有所动吧?

果然这几人走出来,往台下一站,便是不言之教,随后便有军士三三两两地出来,自觉地跟在他们身后,排成队列。人越聚越多,耀眼的红色军服渐渐汇聚成燎原的大火一般,直到最后,大部军士都站到了点将台前,队伍列的整整齐齐。这片火焰之后,却还有一大片杂色,便是沿边各地的民兵,这些人和尊奉军令来参加阅兵的军士们不同,他们既然来到这里,便是存了从军之心,是以几乎所有的民兵都站到了队伍之后,只是这等人平素不习队伍,站的乱七八糟,挤成一团,这么看起来不像是军士,倒像是一群灾民。

高强心情大畅,便是真的灾民也看得顺眼了。当即把手向那面大旗比了比,提起丹田气叫道:“列位将士,我亦无多话,这一面大旗,便是我交于尔等的然诺!”

一语既出,众军士轰的一声,顿时鼓噪起来,自来大宋文臣武将,几时见人这样对待过军士的?却听韩世忠在常胜军阵中喝道:“擂鼓,唱满江红!”

一通鼓响,三军皆寂;二通鼓响,一人领起,及至三通,则字字直冲霄汉:“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第十二卷 燕云中篇 第五七章

一口烈酒入喉,不一会周身上下都暖了起来,风雪中已经被冻僵的身躯亦渐渐还给了自己。马扩放下酒袋,长长呼一口气,一点白气刚刚冒出,旋即便消散在空中了。

粘罕接过酒袋,亦饮了一大口,复传于身侧的兀室,向马扩笑道:“马大官人远来辛苦,这一路可不大好走罢?”

马扩用尖刀从锅子里叉了一块肉出来,一口咬下多半去,含混不清地道:“有苏大官人沿途照应,尚还走得,只是风雪大时委实行不得,是以自东京到此,足足三个月方到。”他所谓的东京,却是辽国的东京道,到辽东这几个月,马扩适应的速度比他自己更快,如今已经可以用女真语作简单的对话了——话说女真语中其实也没有什么称得上“复杂”的对话。

粘罕收到了这批兵甲,心情自是大佳,没口子地称赞苏定行商有道,从大宋到这里,中途有山有海,有江有河,有大泽有荒地,更有无数塞外异族饥民拦路,也亏得他能将这么大批货物平安送到,亦不见短少。

马扩一笑置之。这一路之上,他见识到的是中原人完全无法想象的世界,随处都可以看见倒毙路边的人和牛马的尸体,在他们选择的路线上,有时走上百里都不会见到一个活人。而沿途仅有的几个百姓聚集处,又多半和苏定已经打过交道,只须留下一些粮食和兵器,他们便不会留难。

苏定却忧心忡忡地道:“辽东如今灾情益发重了,又不见辽国官府赈济抚恤,连路边的饿殍亦无人收取,可见辽国乱象。只怕这一遭走过后,这条路亦走不得了,往后这生意还不晓得如何作法。”他心里明白,这次没有人来留难他,只是沿途的这些人多半还指望他每次经过能带来的粮食救济。若是拼死劫杀的话,一来未必劫的了,二来亦断了往后的指望。然而这种大灾荒若是继续下去,到了当真没活路的时候,那就多活一天也是好的,谁还会想着以后?

兀室见他忧虑之状溢于言表,却笑道:“苏大官人安心!这条商路对我家关系重大,断不容中断。若真道路难行时,便是由我等护送你往东京亦是使得,我家与你家高相公有约定,岂能袖手不顾?”

苏定看了看马扩,二人心下明白,女真人这般说法,即是说明他们起兵在即,因此有恃无恐,连护送商队到东京道的话都说出来了。马扩待要再说,苏定和兀室、粘罕打了几年的交道。知道这两个虽然是不读书的异族,却饶有机略,众人皆服,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生怕马扩说得多了,惹得这俩人怀疑起马扩的身份来,忙笑道:“倘如此,便是上佳!只是今番不得孛堇的货物相偿,我一时亦走不得,只得在贵家相扰了。”一面向马扩挤了挤眼睛,故意用粘罕和兀室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马兄,这里少女亦别有一番风味,野外遇见,若是中意时,但用舞蹈相邀,即可野合,甚是有趣也!”

马扩眼睛瞪得溜圆,不信人间有这样事,再看粘罕和兀室时,却丝毫不以为意,一起大笑起来,粘罕边笑边道:“马兄行事时可须得放亮了眼睛,若是在室女自不妨,若看她梳的大辫子时,切记不可沾染,否则她夫家争闹起来,我亦为难,莫要坏了我两家和气。”

马扩心下了然,看来这野合原是女真风俗不禁,亦不把处女当一回事,只是他终究承王化已久,还是不大能接受,便将话题移开,问粘罕道:“我等小民图利,虽是孛堇与我家相公约定,无需给偿,我等却亦欲贩卖些生金名马,南去生利,还望孛堇相与则个。”

粘罕皱起眉头,和兀室对望一眼,复又向马扩道:“马大官人所言,自是道理,无端留你在此,又不许你四处收买我家方物,是我的不是。无奈如今形势特殊,这兵甲一到,我家便要去攻打契丹,大战方起,族人都在修治城都,打造箭头兵器,秣养马匹,如何有闲心去采蜜腊,寻生金、人参?且待一时,此地甚是平安,马大官人宽心住下便是。”

马扩心中已知女真即将起兵,只不知确定几时,便皱眉道:“孛堇所说亦是达理,只我今次北来,已然收了人家金珠为定,要将北地名产与他,若是一时不得行时,还望孛堇开示时日,我亦心中有数。”

粘罕尚未言,兀室站起身来,高高瘦瘦的身子象一根折断的竹竿一样倾过来,拍了拍马扩的手道:“马大官人少安毋躁,莫说我等亦不知道路几时可行,就便能行,你这里亦送不出消息去,济得甚事?还是安坐为上。”

忽地捉起马扩的手来看了看,再看马扩时,他目光中已经带了一丝疑虑:“马大官人好武艺,可射的箭么?”

马扩知道他看到了自己手上握弓的老茧,这等塞外之民几乎人人能射,哪里看不出来?索性大方道:“外间道路不靖,若无技艺傍身,如何走得这远路,行的商旅?我这点武艺不算什么,苏大官人的枪法是名家传授,那才叫了得。”

粘罕和苏定打了几年的交道,自然知道他深浅,只是看马扩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他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原来马大官人亦是习武之人,想当初高相公奉使经过我家营帐,他亦是懂些武艺,惜乎不甚精通,大约年纪尚轻之故。只我所见南朝之人,皆通武艺,以此观之,无怪南朝于四面敌中立国如此广大强盛也!却为何那契丹人每每称说南人文弱?”

马扩心中暗笑,嘴上便吹嘘一通,什么南朝武备如何如何盛大,兵甲如何如何犀利,钱粮如何如何广大,兵马如何如何繁多,粘罕和兀室两个将信将疑。待说及契丹人对南朝人文弱的看法时,马扩只说契丹但会乘虚劫掠金帛子女,故意宣扬南朝文弱者,只是给他自己人壮胆罢了。

一番云山雾罩的乱侃。粘罕和兀室却听的入神,不时点头。这等面子功夫原是儒生们的必修功课,马扩亦是饱读诗书之人,如何不省得?加之高强属意他作女真和大宋间的使者,这时候马扩便已经进入角色,刻意加强大宋在这些女真人心目中强大的形象,以便将来交涉的时候能占据主动。

几人边说边吃,不一会酒肉俱尽。粘罕便请马扩和苏定先行歇息,自己和兀室告辞出帐,马扩和苏定相送到帐外。正在道别,忽听一阵马蹄声骤,只见一骑女真人疾驰而至,手中一块牌子亮闪闪的,煞是醒目。

粘罕面色一变,丢下苏定、马扩二人,匆匆便去。马扩忙问苏定这持牌女真是什么人,苏定将他扯入帐中。悄声道:“这是完颜部的金牌信使。自阿骨打之父时,刻木牌为信物号令女真各部,于是号令皆从完颜部出。其兵力始强。待阿骨打掌权后,又将这木牌涂上金漆,号称叫做金牌,道是胜过了辽国的银牌,你道好笑不好笑?”说着嘿嘿两声。

马扩掀起帐帘来,看外面时,无数女真人骑着马从各处赶来,都聚在营地中的广场上,人人脸上都是兴奋和期待的神色,心中忽地一动:“莫非女真人这就已经起兵了?”

忽见粘罕和兀室两个从中间大帐中钻出来。俩人中间夹着一个老者,苏定在一旁解说,这人便是女真部落目下的国相,阿骨打的堂兄,粘罕之父,唤作撒改。

只见那撒改手中高高举起金牌,大声说了几句话,女真人听了,俱都大声欢呼起来。有的人便在当地放声唱起来,更有人舞蹈相庆。马扩这女真话只是能简单会话,又兼隔的远了,听的有些模糊,没听清楚什么事情。苏定的女真话可比他好得多了,扯了扯马扩地袖子,小声道:“马兄,你料得不错,正是女真已经起兵,阿骨打招集左近各部渡过边壕,在宁江州大败渤海人,杀死骁将耶律谢十,斩获无算,今已进军围攻宁江州城,传信命撒改接报后速速起兵往援。”

马扩暗暗吃惊,心道当初相公料到女真起兵必获胜捷,果然不错,而今若再加上粘罕这一部,又新得了南朝的兵甲,其锋锐可想而知。

过得片刻,整个营地都沸腾起来,数十骑信使亦持着信牌,四散飞奔而出,料是去通知左近的部族集结起来,参与宁江州的围攻了。这一夜,马扩再也没有见到粘罕和兀室二人,那营地中央的大帐灯火通明,彻夜不息。

次日,马扩一早起来,匆匆洗漱完毕,便拉起苏定来,道:“眼见女真人便要拔营起行,我必当与彼同行,苏兄如何说?”

苏定大吃一惊,心想这些女真人是去和契丹人打仗,关我们什么事?只是情知马扩是高强钦点过来的人,已有命须得配合他行事,苏定违拗不得,只得道:“马兄,以我所知,粘罕为人精细,此去又是关系到女真生死存亡的大战,我这一路商队三百多骑,俱是精兵,他必不肯带我等同行。只除你一人要去,我倒还有些办法。”

本以为马扩生长中原官宦世家,必不敢孤身涉险,哪知马扩听了却甚是喜欢,连声催促苏定去说与粘罕。苏定无奈,只得起身去寻粘罕。

马扩在帐中拾掇随身物件,不一会便收拾定当,又等了好大一会,苏定这才回来,抓起盛酒的皮袋喝了一口,舒一口气道:“马兄,幸不辱命!那粘罕已允你随众前往,却要我率队前往女真本族阿骨打营帐处,等待他们凯旋。”

见马扩作大喜状,苏定却委实不放心,这么一个刚刚来到辽东半年的中原人,要夹在女真人中间进入战场,如何使得?无奈马扩决心已定,他苦劝无用,只得说了许多女真人的忌讳处,又亲手选了两匹好马给他换乘。

刚刚收拾定当,粘罕便来,见马扩跃跃欲试的样子,皱眉道:“自来商人皆惜命,不曾见你这等人,居然要随我等前往战场,须知辽国地广兵多,此去可不是好耍的!”

马扩笑道:“孛堇放心,马某今番出塞,已是将性命卖与我家相公了,我家相公曾言,女真人与他有约,他日女真境内许我家商队自由来去,因此这女真人的地境越大越好,我如何不巴望孛堇得胜?至于自家性命,亦顾不得许多了,若是孛堇果然败于契丹,我等将许多兵甲货卖于孛堇家,亦难逃契丹追杀,这叫做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粘罕眼睛一亮,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八个字用汉话说了两遍,赞道:“毕竟南朝文采,马大官人说的有理。既是恁地,便随我来,只不可离我左右,战阵之上,不是好耍的。”马扩没口子应了,即时背起箭囊弓袋,提着大枪,跟随粘罕出得帐来。

但见朝阳初升,一队队女真骑兵已经整装进发,最远处前锋已经看不到了,马扩心中暗暗吃惊,总以为女真兵少,即从今日看来,单单粘罕一部,战士已不下两千人矣!

他上了马,又牵起另外一匹马,挥手与苏定作别后,便跟着粘罕,夹在女真大队中缓缓而行。走了一程,见女真人都只是让马匹快步走着,并不扬鞭疾驰,不由得好奇道:“孛堇,昨夜调兵甚急,为何却不速行?”

粘罕见问,笑道:“马大官人毕竟是商人,不通战事,我塞外战士全仗马力,若是扬鞭疾驰,不消个多时辰马力便疲,若再催超时,倒毙路边亦是寻常,今是前往助战,倘若累死了马,纵使人到了彼处,又济得甚事?”又说这样赶路,对马匹来说最是省力,赶远路时最是管用。

马扩一个考武举的贡士被人说成不通兵事,面上多少有点挂不住,好在他心胸甚广,又记起高强的嘱咐,便不放在心上,只是暗地留意女真战士的状况。但见这些女真战士,每人都有两匹马,甚至有人有三四匹马,将兵器铠甲和诸般什物都放在从马背上驮着。女真战士之中又有不同,带着全副铠甲者多为强壮,而较为老弱者则兵甲多半不完,显然粘罕并没有将所得到的全部兵甲都发放给部下。听粘罕沿途讲谈,得知那些老弱者称作阿里喜,乃是为正兵营作杂役之用,临战时则作些土木工事,或者打扫战场等事。大抵女真风俗贵壮贱老,这些阿里喜原本也是正兵,衰老之后便降作阿里喜了,常有叔父辈给诸子作阿里喜的,这亦是塞外各族的通例。

从粘罕的营地到宁江州,约须十日之久,到了第八日上,队伍已经越过了辽国的边壕,这是辽国划定疆界的标志,沿边都有,绵延不知几万里长,不但有壕,更有些地方设了鹿角,只是如今无人巡守,这边壕也只若等闲罢了。

到第十日上,前队还报,说道已经接近宁江州,前面来了人迎接。话犹未了,只见一名女真骑士飞奔而来,在马上与粘罕相为礼,举止间甚是熟稔。马扩听粘罕叫他作娄室。

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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