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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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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廷玉也不敢确定,但他身为祝家庄的前教头,对三庄联保之一的李家庄却多了一点信心:“史指挥,这李家庄防卫甚严,不下于祝家庄。前次梁山贼人攻破我祝家庄,乃是凭着董平倒反,若真要打时,前年梁山大众围攻祝家庄十余日,也未见如何。况且按照相公所言,李家庄昨日尚未失陷,就算在日间已经沦陷,贼众烧杀掳掠之下,这庄子里也必有火光残存。似这等无半点灯火,想必是庄中的惑敌之计。”
史文恭见他说的有理,也多了几分信心,再想想守庄的李应,自己曾多次和他共事,甚知其能,以他的本领,守几天庄子当不为难。当下道:“既是如此,待天明时分,咱们便冲下山去……”
话刚说了一半,但见那原本一团漆黑的李家庄中,忽然象变戏法一样亮起大片火光,站在史文恭这个角度,看得非常明白,这一大片火光居然是同时亮了起来,端的声势骇人。与此同时,庄中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喊杀之声大作,更有丝竹之音环绕其中——这许多声音夹在一起,听上去着实有些好笑。
但山下围庄的那些梁山喽兵显然并不这么想,火光一起,庄子内围的喽兵便都惊醒起来,迅快结成阵势,严阵以待,外围的喽兵却安睡如故,更有些零星快马在各个火堆中奔走来去,好似是传达命令。
只是这么吵了一会,那庄子里好似传了一声什么号令,忽然之间,灯火和鼓角杀声一起熄灭,偌大的李家庄又恢复了原本一片死黑的模样,若不是山下那些列阵的梁山军戟指大骂,骂声随着夜风远远传过来,令史、祟二将都能隐隐听见,他们几乎要怀疑刚刚那么大的动静都是自己的幻觉了。
二人听着山下梁山军众的叫骂,相视一笑,心中信心大增。栾廷玉,笑道:“某与李庄主多年相交,却不料他用兵之法,一精至此!身处重围之中,却镇定自若,只看这灯火鼓角扰敌之法,可知李庄主丝毫没有将围庄的贼众放在眼里,实是叫人佩服得紧。”
史文恭也暗自赞叹,原本只当李应是个走私商人,不想临阵却有这样的表现,看这架势,李家庄不要说守几天了,守上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他点头道:“如此甚好!贼人攻城不下,本已气沮,又被这般搅扰,一夕数惊,睡觉也不得安生,兵疲将惰,取之正在此时!栾都头,我有一计在此,此敌受惊已惯,每逢庄中鼓角齐鸣时,只有内围众贼戒备,外围却安睡如故,谅必懈怠。此际到天光大亮尚有三个时辰,我料庄中必定还要搅扰一次,那时咱们便冲下山去……”
栾廷玉已知其意,击节叫道:“果然好计!贼众万料不到身后杀来我官军精骑,毫无防备之下,我军铁骑可放手大杀,必可大胜!”
二将议定,史文恭去整顿士卒,磨砺兵器,结束铠甲,栾廷玉则派心腹人去将这山道出山的一段收拾干净,方便马队杀出,以备天明大战。
第十一卷 招安 第五六章 踹营
黎明前,月色既减,日光未出,正是一天中最为黑暗的时候。史文恭一马当先,从山道上缓缓驰下,身后跟着五百多骑——一营外带一都,足额应是六百骑,不过山路上摔伤了几骑,昨日栾廷玉哨探时又有两骑马失前蹄,因此六百不到,五百颇多。
大队出了山路,前面里许就是梁山军的一处营寨。梁山军虽然在训练上比许多官兵更加严格,但是由于山贼的作战性质所限,很少受到正规的野战营垒建设训练,版筑工具也不足,再加上这次围攻李家庄,吴用打的是围点打援的主意,并没有携带足够的筑营工具,因此这些守把李家庄外围的营垒多半都只是用拒马和木栅栏围了一圈,再戳上若干枝枪,就算一块营垒了。
没有高墙,没有深沟,这种营寨在骑兵眼中根本犹如裸体一般,也难怪这两个骑将如此胆大,六百人就敢踹营了。
待马队大部下了山道,来到平地,此时果然不出史文恭所料,那李家庄里又是一阵锣鼓号角之声,灯火照的半天亮。这时官军们身在平地,比方才居高临下的视角又有所不同,只觉得那偌大的李家庄黑黢黢的一片,忽然间又是吵又是亮的,看着着实有些株人,梁山军扎营在李家庄前,这种感受谅来更为强烈,难怪他们明知是计,却也不敢轻忽,每次庄中吵闹都得派人戒备了,身当此境,能睡着的人多半不是凡人。
史文恭上了自己的坐骑,这是一匹卷毛青鬃马,乃是北地女真贸易中买来,身高体壮,熬的气力,冲刺也快,乃是高强特地送给史文恭的礼物。在高衙内来说,他骑了史文恭原本的坐骑照夜玉狮子,现在这人又在他帐下为将,便送一匹好马给他作为补偿。史文恭当然不晓得这里头的玄妙,身为武将,一匹好马不但意味着更多的战功,也意味着在战场上更大的生存机会,当时获赐这匹好马时,感动的他热泪盈眶。
此时跨上坐骑,自然又想起高衙内的赠马之恩,心中雄心万丈,举起手中长枪,大喝一声:“众将士,随我——杀!”说着双腿一夹马腹,那青鬃马一声暴叫,四蹄翻飞,直向正面的一处梁山营垒冲去。
这次梁山围攻李家庄,外围并没有筑长围。而是派遣部队在道路交汇处设下营寨。彼此相互连缀,形成一道包围圈,看上去不那么严密。但却暗藏杀机。只是这外围的营垒中,确如史文恭所料,连日攻打庄院不果,又被庄中这么整夜骚扰,实在是懈怠得很了,压根没防备着身后的山林中竟会忽然杀出一拨官军的骑兵来。
说时迟那时快,史文恭一马当先,冲到一具拒马前,手中大枪前挑,正刺中拒马上横木下方。双臂一较力,立时拿出他昔日河北枪棒第二的实力来——眼下卢俊义已经死了,按说这第一的名头该由他继承,不过身在军旅之中,也就不大讲究这些江湖上的排名了。但排名虽去,威风犹在,就凭这一冲一挑,那拒马竟被他整个掀了起来,飞出丈余远去。营垒顿时门户大开,史文恭当先而入,大枪连挑十二座帐篷,那营中顿时乱作一团,后面官军飞马赶上,手中刀枪并举,杀的众喽兵哭爹喊娘,死伤涂地。
一处营垒才多点大?史文恭毫不停留,一冲而过,斩开营门而出,在营门外看了看形势,掌中枪一举,又是一声大喝:“冲!”又冲向隔壁的一寨。
这一营背嵬军乃是甲骑,不过由于从大名府出兵仓促,并未携带马甲,众官兵也多半是身披皮甲,只有前后心用护心挡着,这样一来,防护当然是差了些,但速度却上去了,马儿少了负担,冲杀起来格外的轻快,大队马军犹如闪电一般,片刻间连挑三寨,梁山军一片大乱,不知究竟来了多少官兵。
史文恭杀的兴起,却没忘了自己的处境,战马疾驰之中,他纵身一跃,站到鞍桥之上,手搭凉棚望了周遭一眼,随即又坐回马鞍,将大枪在头顶连舞了三个圈,喝道:“杀回去!”原来适才一望,前面的一块营垒中已经有梁山喽兵主动杀出,虽然没看清多少,不过一眼已经瞄见了不少长矛和大盾,正是骑兵最讨厌的枪兵。虽然这队枪兵也还是仓促成阵,杀散不难,但是却会使史文恭这一队马军现在的势头被打断,同时会给余下那些惊惶失措的梁山军提供整顿队伍的时间。
“梁山闹得如此声势,果然有些材料,被我连踹三寨,居然没有望风而溃。”史文恭心中暗自惕醒,对方乃是梁山军中的精锐老万营,不但人数远多于自己,战力更是惊人,自己纵然仗着骑兵之利,若是被对方纠缠上了,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史文恭战意反而更加旺盛,心中犹如火烧一般,索性一把将身后掌旗兵的大旗抢过来,在手中连连挥舞,口中狂呼道:“杀!杀!”反身又冲进适才被他杀散的一营喽兵之中,后面五百多马军一起大吼:“杀啊!杀啊!”配合上几千个马蹄此起彼伏的声音,当真是地动山摇,犹如千军万马。内中更有曾家兄弟发出的“嗬呼嗬呼”怪叫之声,显得怪异无比。
那一营梁山军在刚才被史文恭踹营的时候,就已经丢了小头目,这时正是心胆俱裂,见这队骑兵居然又杀了回来,吓得亡魂皆冒,发一声喊,往后便逃。史文恭正要他们如此,掌中大旗连舞,后队栾廷玉心领神会,将那一都踏白轻骑散了开来,赶羊一般将那一股溃兵尽数赶向前去。
这一路正是他们冲进来的方向,比及冲出史文恭适才所踹的第一个营垒时,梁山溃兵的队伍已经壮大到了千人之多,一个个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丢盔弃甲只顾逃命,史文恭随后挥军掩杀,顷刻间又连挑了四座营,李家庄北面的所有营垒都被他一扫而空。
这一仗杀得如此痛快,史文恭又是全军之锋。到此时已经是血染征袍,连那匹青鬃马也变成了红毛马。见北面已经没了梁山营垒,他虎吼连连,领着马队撵着败军的尾巴又追杀下去,刚转到西墙外,迎面就见一座军阵刀枪森森,旗帜招展中现出一斤,“花”字,两扇旗门开处,闪出一员白袍少年将军。
“花荣!”史文恭瞳孔猛得收缩,近年来梁山势力大张,水泊左近俱都臣服,梁山诸头领的威名在绿林中已经传地沸沸扬扬,这其中花荣和武松二人堪称是梁山双雄,一个马上一个步下,向有无敌之名。
“来的好!让某家会一会,看看小李广偌大威名,可副其实!”史文恭将掌中大旗又抛还给掌旗头,得胜钩上摘下银枪。催马驱动一众溃兵,朝着花荣的军阵直杀下去。
花荣此时正是郁闷,连日攻打李家庄不克,反折损了不少士卒。更连觉都睡不安稳,把个原本英挺飒爽的小李广,硬生生憋成了红眼兔子。如今天刚破晓,就传来大队官兵踹营的消息,花荣大吃一惊,忙即收拢士卒,出营列成阵势。
待见到大队溃兵从北面败下阵来,花荣久历战阵,一望便知,别看喊杀声响,烟尘大起,不过是几百马队而已。但是如今前面溃兵败势已成,若是就这么被他赶了下来,恐怕要把自己的阵势也给冲散了,到时候对方的骑兵乘势掩杀,情势堪忧。
花荣冷笑一声:“竟敢如此小觑我花荣,叫你尝尝小李广的厉害!”手中银枪一举,军中战鼓雷动,只听花荣厉声喝道:“败兵向西!敢近我阵者,杀无赦!”
那群败兵被史文恭杀的胆落,只顾亡命逃窜,纵然有些头脑较为清醒的,身处溃兵潮流之中,也只得跟着一起狂奔,若是擅自停下来,怕是一霎那间就会被人推倒,而后踩成肉泥了。在这些无奈的清醒者当中,却有一个是梁山聚义厅上有座次的头领,便是石将军石勇。
这人便是倒霉,一觉睡的稀里糊涂,若非亲兵冲进来将他拉走,史文恭的马蹄就要踩到他脑袋上了,虽然石勇号称十三太保横连的童子功,要和铁马掌相敌的话,想来也有些不够功力了。如今随着众溃兵一路狂奔,石勇的头脑还算清醒,仗着自己功夫扎实,身边众亲兵也还抱团,他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远远瞄见前面花荣的旗号,石勇心中大喜,正要上前找个大树好乘凉,乍听花荣的号令,竟是杀无赦,吓的他心惊胆寒,想想不是头:“向前是死,停下也是死,等死,不如死别人先!”
当即放声大叫:“往右跑,往右跑,往左的杀!”说话间以身作则,脚下向右,跟着手起刀落,将一个挡住他去路的溃兵给砍了脑袋。众亲兵得了号令,也是毫不客气,各逞刀枪大开杀戒,石勇前方顿时清出一块空地来。
溃兵之所以只能一路狂奔,乃是因为没有停下来整顿的空间,现在被花荣一喝,石勇一杀,有些人的头脑已经冷静了些,也晓得要往西奔了,若是还有人晕头转向的乱跑,立刻就会发现身边的弟兄向他恶狠狠地亮出武器——好在这些溃兵都是从帐篷里被赶出来的,绝大多数人连刀枪都没有,要打杀也只能饱以老拳而已。
于是在史文恭眼里,就出现了这么一股景象:一股两三千人形成的溃兵潮流,在离花荣军阵尚有百步之遥处,硬生生拐了大大的一个弯,转脸向西跑去,好似撞上了一股无形的墙一般。
若是在意淫小说中,这大概会被说成是花荣的军阵有什么无形的气势,震慑人心之类。不过史文恭却看的分明,若非梁山军平时训练有素,花荣在军中威望甚高,这溃兵至少有一半会不知死活地狠狠撞上花荣的军阵,必须用大量的鲜血才能让他们停下脚步,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单凭花荣的一声喝,就令三军辟易——史文恭自然看不清楚那群溃兵之中,石勇的断然改道行动也有相当的功劳。
“好个小李广,果然治军有方,却不知枪法如何?”史文恭这时雄心大起,对手难得,岂可错过?正要催马上前搦战,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高喊:“史指挥且慢!”
听声音正是后队的栾廷玉。史文恭只得将马慢下来,变为小步快走,一面回头望去,却见栾廷玉从后赶了上来,马上叉手道:“史指挥,如今贼军列阵已成,我军兵力甚寡,再战必陷重围。今番已获大胜,贼人必定丧胆,何不回师入庄,等待招讨大军来到,再行大战?”
史文恭一怔,怒道:“战了半晌,才遇到敌军主将花荣,怎可轻易避过?如此岂不叫贼人耻笑于我!”扔下这句,掉头不管栾廷玉,掌中枪向上一举,就要号令冲锋。
栾廷玉一见大急,忙将铁棒伸出去,压在史文恭的枪上,一面叫道:“史指挥,敌众我寡,大战在后,不宜逞此血气之勇!”
史文恭见栾廷玉竟敢压住自己的枪,不由得大怒,双臂一较力,就要把栾廷玉的铁棒掀出去,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吃个苦头。隶廷玉陡然间觉得手上一股大力传来,那杆铁棒拿捏不定,竟似要脱手飞出,心中也是大怒:“我敬你官位较高。却不是怕了你,直恁地轻我!”
当即也是双臂用力下压。论起两人的实力来,史文恭原是略占上风,但栾廷玉占了从上下压的便宜,俩人扯了个平,史文恭只觉得手中枪有千斤之重,运了两次气力竟都没掀动,更是恼怒,立时奋起平生之力,吐气开声,大吼一声“开!”
栾廷玉见他使出了十二分的气力,倒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了,只是此时骑虎难下,也由不得他收手,只得也用尽平身气力,吼一声:“喝!”将那根铁棒用力压下去,铁棒和银枪吃了如此大力,竟都有些变了形状。
两旁的军士早已呆了,两个主将在阵前较上了劲,还动上了手,他们该怎么办?内中却有曾家兄弟这样的浑人,拿史文恭是当作自己家人一般的,见栾廷玉竟敢犯上,早已恼动曾涂,虎吼一声便即冲了上来,拿枪去捅栾廷玉的后心。
栾廷玉手中压着史文恭的枪,哪里还有气力顾及身后?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正要闭目等死,忽听斜刺里有人喝一声:“二位将军,暂息雷霆之怒,李应来也!”人未到,声先到,在声音之前,更有飞刀先到!这当然不是说,李应的飞刀秉承了老李家飞刀的优良传统,能比声音还快,而是李应见情势危急,先出刀,后出声罢了。但见那一刀电射而至,正撞的曾涂的护心镜上,只听当的一声大响,没射进去,落在了地上。
曾涂怔了怔,低头看那柄飞刀时,却是无锋的,只好作根短铁棍罢了。此时李应马已到了近前,将点钢枪伸出来,搭在史、祟二将的兵器之上,笑道:“二位将军,俺这厢得罪了!”一面使个败枪势,用的是个巧劲,轻轻松松将二人的兵器荡了开来。
史文恭与李应却是老交情,不能不卖他的面子,狠狠瞪了栾廷玉一眼,心说待会再收拾你!便向李应拱手道:“李大官人,别来无恙?末将奉招讨相公之命,特来救援!”
李应大喜,马上还了一礼:“劳动将军,甚是惶恐!不知相公大军何在?”待听史文恭说只有这几百骑,李应呆了一下,摇头笑道:“史将军当真一身是胆,几百骑便敢踹这连营之势。”
史文恭傲然道:“不值什么,若不是适才有人横加阻拦,我便连花荣的首级也拿下了!”说着横了栾廷玉一眼。铁棒栾廷玉哪里是这样受气的人?正要发作,总算还记得自己比史文恭低了一级,以下犯上是军中大忌,更是高强军中的雷池之限,他只得强忍怒气,上前给李应见礼。
通了名姓,也是认得的,李应见这二人仍旧不对盘,便用枪指了指对面:“二位将军请看,花荣安在?”
史文恭闻言看去,登时一呆,只见这片刻功夫,花荣的阵势已经远远退出里许,更扩大的几倍之多,而适才那些溃兵也不见了踪影。
李应摇头叹道:“久闻梁山老万营乃是绿林中的精兵,这几日战下来,果然名不虚传,等闲官兵也不敢望他项背。适才史将军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却毕竟人少,此时马力已疲,若要再攻花荣之阵,恐怕未必能讨了好去。”
第十一卷 招安 第五七章 陈规
史文恭杀的性起,本要再战,李应好歹劝住,总是一夜山路赶下来,又鏖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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