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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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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扯着宋江坐定,拧起眉头来道:“哥哥,独龙岗离我水泊咫尺之遥,前次我大军打破了祝家庄和扈家庄,独龙岗三庄联保只剩李家庄一个。他那里唇亡齿寒,想必对我梁山既恨又怕,闻说引领了青州大队官兵到彼处驻扎,定是要与我梁山为敌到底了。此处离我梁山甚近,大是祸患,除了他便是除了官军一目。况且彼处有数千官兵在彼,若是打破了他那里,官军面上也是一场大败,亦可大张我梁山威风。”
一番话说得有条有理,宋江无话可说,只得拍手叫好,口称军师妙计,心里却暗暗叫苦,今番如何是好?
船行甚速,到了前路,有大队船只前来回合,领头的却是张荣,绰号张敌万的那位。此人乃是宋江的心腹,见宋江帅船到来,忙靠过来,登船向宋江行礼。宋江见了他,心下稍安,听说再有半日水程即可抵达独龙岗李家庄,口中夸奖两句,心中更是有苦难言。
当日晚间,船队靠岸,却不忙登岸,只在船上歇了一宿。到了次日天明,梁山数百艘船只悉数靠岸,将大队人马放了上岸,领兵的却是花荣,他那一队号称老万营,个个如狼似虎,最是剽悍不过。宋江见又是自己的嫡系,心下又定三分,好歹部队掌握在自己手里,局面还不会如何糟糕。
只是这一次吴用计划甚是周密,花荣大队平明靠岸整队,随即大队开拔,中间各军如何行军都有规矩,彼此交错来去,走的甚急,宋江屡次想要找个时机送出消息,却终究不可得,在那里只是跺脚后悔:早知道是来打李家庄,便带一只信鸽出来便好!
张荣的水军船队却没有在岸边停着,照着吴用锦囊的吩咐,又不知到哪里去接送部队了,大约吴用所谓的调集大军,绝不仅仅花荣这老万营一队,只是限于水军运力所限,不能一次运送到位。
单单花荣这一营,也足以攻打李家庄有余了,因此一路上毫不停留,直取独龙岗。这条路原是梁山军走的熟的了,如今已经走第三次了,所谓轻车熟路,走的顺畅无比,沿路都被梁山去年打破祝家庄那次杀的怕了,老百姓都难得见一个,因此也不虞走漏风声,只是未免不大符合宋江的期待。
一路急行,赶了四十多里地,等到天黑时分,已经到了李家庄不足五里之处,吴用吩咐花荣,大军且住脚步,原地休息三个时辰,不许扎营,不许生火,到四更时分起身,直取李家庄,务必要在天明时分将这李家庄给团团围住了,给驻扎在这里的官军来个下马威。
宋江心下稍定,心说还好不是趁夜杀过去,便问道:“军师,为何不是趁夜偷袭?前次董平兄弟被擒,也是吃了官军这个夜袭的亏。”
吴用摇头道:“哥哥,此一时,彼一时。董平兄弟驻扎的那个镇子,周围并无墙壁,乃是一处市集,官兵要进便进,方便不过。这李家庄却是与祝家庄一般,周围深沟高垒,堪比一座小城,那些庄丁又素有防备,虽是黑夜,也必有巡哨暗哨,黑夜进袭若是走漏地风声,咱们人数虽多,比不过那李家庄的庄丁熟悉道路,恐怕未必能占到便宜。哥哥可还记得,咱们一打祝家庄的情景么?”
宋江想起那时夜袭祝家庄,便是吃了道路不熟的亏,在祝家庄前的盘陀路里转了半夜,若不是祝家庄的庄丁比较缺乏野战的组织,那一战的胜负还真不好说。
“军师神算,果然高明!”宋江嘴上说了两句恭维话,心里却暗叫:九天九地,过往神明,庇佑则个,莫要打破了李家庄!
第十一卷 招安 第四七章 强攻
花荣这一队人马皆是久战之兵,行军作战的规矩谙熟,加之纪律谨严,虽然万兵在道旁露宿,却一切井然有序,俱都分各部各队原地坐定,几乎不闻有人走动之声,只有远近巡哨相互遇见时,发出口令的问讯声。
到了四更时分,各路大小头目纷纷将自己的手下叫醒,按着事先分派好的任务,大兜转着向李家庄围去。这李家庄占地甚广,院墙周长数里,历经数代方才建成,主要是用土夯筑而成,北面则是一处山坡,削坡而为墙,最为难以攻打,但这一段由于是山坡,也没有开门,因此吴用在北面并不布置大军,只是派些游奕人马哨探。梁山地狭,养不起马,些少的战马都用来作哨探和传讯之用,按照“天书”的记载,称为游奕马队——其实是高强从岳飞兵法中学来的名堂。
到了五更天,春日的天边已经现出白色来,此时花荣接到各寨头目回报,说道已经分派人马,把守住了李家庄各处道路门户,请示军师是否要造云梯组织攻城。
宋江闻言吃了一惊,忙道:“不可鲁莽,这李家庄中见有京东杨志的几千官兵在内,官兵弓弩犀利,不比寻常庄户,若不造木驴,儿郎们死伤必多。”杨志的部下在去年祝家庄遭袭后就已经赶到这里,后来杨志去了大名府,被高强留在那里当新军的正将,这里兵士有些精干的也被杨志带了走,余部却仍旧留在此间。
吴用也点头道:“哥哥说的是,就命儿郎们即刻砍伐树木,打造木驴冲车云梯备用,再命人前去骂阵,一面吸引敌人的注意,也叫他轻视于我,道我大军并无攻打他院墙之力,不生他念,专务守庄。”
吴用这一计甚是狡猾,这庄子里虽然有数千官兵,但缺少统兵大将,凡事多务谨慎,现在若见梁山军只是围着庄子叫骂,必定以为其攻城乏术,院墙可恃,因此一心守庄不图出击。要知道兵法云。十则围之,现在庄子里官兵加上民兵足有五六千人,若是现在就决意突围的话,花荣所部虽然能战,未必挡的住,因此一面打造攻城器具,一面拖延时间,等待后援,方策万全。
宋江听了瞠目,那边花荣领命去了。不一会派出几个大嗓门的喽兵,到了李家庄南门前大骂,叫李应即刻开门归降,将家中金帛子女悉数献上。若还能杀了官兵时,梁山聚义厅上少不得有他一把交椅。
那庄中李应得报大惊,他自以为宋江是高强的人,梁山怎么也不会打到他的头上,怎晓得祸从天降,一夜之间梁山大兵压境,四面都被人围上了!当即披挂了来到院门前,望见远处打着宋江的旗帜,心中不由得大恨,难道说这宋江罔顾衙内的情面,居然来打他的李家庄?却不知宋江此时也在那里想办法,怎生能令大军退去才好。
他望了一会,正在愤恨,一旁来了几个军将,乃是杨志所部官兵中的几个指挥使,目下军中无大将,常事就是这几个指挥使商量着办。他们在此间驻扎了也有些时候,与李应之间关系颇为融洽,只因杨志在时对李应平礼相待。几员指挥使也便对李应恭敬。
此时梁山军围了庄院,再听到外间说些言语,几个指挥使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内中有个叫杨恕的,乃是杨志的本家兄弟,号称也是后山杨老令公后代,平素仗着与杨志的关系,同僚当中数他喜欢出头,当即向李应道:“李员外,如今贼人围庄,叫你出外投降,你待如何?”
李应听了,心中暗恼,心说我若不是被衙内派了职分,当初大观二年时便投军的话,现下怕不和你们同列,甚至在你等之上也未可知,如何这般对我说话?只是形势逼住了,只地回道:“李某身沐皇恩,岂可从贼?几位观察若有疑意,李某情愿领庄丁出战,将这条性命以证清白!”
杨恕见李应神情愤愤,想起杨志走时交代了凡事要多与李应商议,不可欺他百姓,便又软了下来,道:“李员外何必如此,我等岂有见疑?只今贼人围庄,须得想个应敌之法才好。”其余几员将领也大多附和,他们驻扎在李家庄上已经有三个月之久,李应一向供奉无缺,多少有些香火之情。
李应听了,心意稍平,指着外面说道:“贼人来得好快,一夜之间已经将周围形势把守住了,各处都有弓箭射住,显然是防我轻骑外出求援;现在来人叫骂,多半是意不在此,恐怕是忌惮各位观察麾下官兵的强弓硬弩厉害,想要打造起攻城器械来,再攻院墙。以李某之见,咱们须得即刻组织防卫,请各位观察即刻命弓弩手登城,李某当令庄丁准备灰瓶炮子擂木等物,一并守庄。又,守城还需出战,请各位观察整备壮士,相机出击,可挠敌势。”
看了看众将的脸色,李应忙道:“李某平日作的些营生,为了讯息传递的快,与大名府有飞鸽相通,新近刚运了一批在此,正好向大名府招讨使那里求援。咱们只需坚守几日,大军必到。”这批信鸽倒真是开春以后才运来的,为的却是与面前的梁山匪首宋江联络,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些指挥使身在杨志军中,倒不是一味脓包,只是现在没了大将,彼此意见难以统一,李应的分派虽然还算有理,但却有几个肯听?当下闹哄哄说了半天,只是将院墙分割作了几处,各自率兵把守去了,却无一个肯如李应之言,率精锐准备出击。
李应到底不是上官,只是无奈,回头写了告急文书,一连写了几分,放了四只鸽子出去,只望大名府的高强能即刻来援。
他亲手将鸽子放出,一路眼巴巴地望着鸽儿振翅渐渐飞远,待经过梁山军上空时,忽然自地上飞起两只箭来,直上半空,两只鸽子应弦而落,梁山军中发一声喊,都在那里欢呼。早有喽兵出来将那两只被射落的鸽子捡了去。
李应脸上变色,不想梁山军中有如此神箭!却见另外两只鸽子受了惊,急急高飞,箭矢再难射及,这才放下心来。待低下头来时,却见不远处的官军指挥使杨恕愣愣地看着鸽子被射落的方位,一脸的凝重,心中不由得又担心起来:这些官兵如此懒散怠惰,能不能坚守到大名府官兵来援之际?
那厢花荣再展神箭,射了两只信鸽下来,有喽兵捡了回去,将脚腕上的纸卷呈给花荣。花荣看了,又呈给宋江和吴用看了,一面道:“二位哥哥,此二鸟身带消息,多管是庄中求援之用。适才花荣只射了两只下来,飞走了两只,想必已经走漏了消息。二位哥哥须得早作打算才好。花荣甘领罪责。”
宋江随口安慰了花荣几句。与吴用商议道:“军师,如今庄中用飞鸽传书报信,看信上所言。乃是向大名府官兵求援的。想那大名府招讨使官军厉害,这庄中又有几千人马驻守,急切难下,若被官军里应外合攻打,我军不利,还是速速撤回山寨为上。”他一心只要无事撤兵,抓着这个机会便大做文章起来。
吴用皱起眉头,李家庄和官兵之间竟然有飞鸽联络,大出这个智多星的意料之外,可见此处与官府的联络之紧密。莫非前次走漏消息,并非山寨出了细作,而是这李家庄为官军通报讯息?须知北宋朝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地主阶级内部还是相当团结的,乡绅中为朝廷作耳目者在所多有,李家庄受到梁山的巨大威胁,为官府效力毫不出奇。
宋江之言,不无道理。眼前李家庄飞鸽求援,看来是打定了死守不出的主意了。凭眼下这些人马,围庄不难,攻庄却不足;可是若就此打道回府,吴用又心有不甘,这次大举出动,四面出击,费了他许多心血,光写锦囊就写了两个晚上,要是到了此间却被两只鸽子给吓退了,那不成了笑话?还谈什么杀的官军怕了,而后好招安?
吴用一咬牙,向宋江道:“哥哥,我梁山军连遭官军挫败,正须借此机会提振士气,倘若听说大名府官兵要前来赴援,便即望风而逃,众兄弟岂不寒心?说不得,总要战上一阵,方定进退。”
宋江与他争了几句,正在相持不下,那厢却叫了起来,不一会抬下一个喽兵来,宋江看时,却是前去骂阵喽兵中的一员,再一问,说是庄子里放出冷箭,射中了腰间要害,眼见是不活了,一时却不即死,只在那里挣命。
这下众喽兵都鼓噪起来,他们身为宋江的嫡系,梁山的王牌军,所到之处都是横冲直撞,连官军也不放在眼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衅?求战之意大盛,宋江无奈,只得命花荣派几百人先攻一下,试探虚实。
花荣得了号令,当即吩咐一队刀盾兵扛着刚造好的十来架云梯,将盾牌遮住了身子,向院墙冲去,另派两队弓箭手以弓弩压制墙头。
花荣自己是神箭手,部下的弓箭手当然也颇为善射,一时间城上城下对射的颇为激烈。对射双方各有优势,官军那边强弓硬弩居多,射程远,杀伤力大,但是这院墙太窄,能上城的弓箭手人数有限,这火力就不如对方猛烈了;而花荣这边虽然弓箭手的射术较精,但城下射城上,地势上首先就吃了亏,平地上没遮没拦的,全仗着刀牌手的盾牌遮掩,防御又比较吃亏,因此虽然人数较多,双方斗箭倒斗了个旗鼓相当。
但这边斗箭斗的热闹,那边一队喽兵已经冲到了城下,这院墙没有楼橹,城头的箭手无法探出身子来射击墙角之敌,因此这城下便成了城头火力的死角。众喽兵喘了口气,将盾牌挽在手中,钢刀衔在嘴里,竖起云梯,一个接一个就爬了上来。
这一段院墙正是杨恕的防守范围,眼见众喽兵不畏箭矢,奋勇向前,他一面口中大骂,一面将城头的弓箭手撤了一半下去——要逃跑?非也,院墙太窄,人多了站不开,现在敌人到了城下,光靠弓箭手如何抵挡?只得调刀枪手和庄丁上墙来。
李应这些庄丁为了保卫家园,倒是人人奋勇,听了号令,登时蜂拥而上,将预先存在城头的灰瓶金汁一股脑儿掷了下去,随即在城下骤密的箭雨中倒下不少。原来城头射出的箭矢少了,城下的弓箭手便趁机前移,将更多的箭矢射上城头,这些庄丁多是没有战斗经验的,盔甲不完又缺乏有能力的基层军官指挥,猝不及防之下损伤惨重,片刻间就倒下十来个。
杨恕见了大急,这些庄丁一下子溃不成军了,城头谁来守卫?眼见那些云梯上已经冒出了几个喽兵的脑袋来,杨恕呛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刀,吼一声:“将士们,随我杀敌!”当先便冲了上去。
众官兵见主将身先士卒,也是士气大振,呐喊着纷纷冲上前去,刀枪齐举,望那些攀云梯冲上墙头的喽兵反击。众喽兵只得十来架云梯,上来的速度太慢,杨恕冲上前的举动又来得及时,赶在第一批喽兵登城之前就占据了城头,片刻间就把登城的几个喽兵尽数斩杀,而后又将擂木灰瓶等顺着云梯往下只顾砸,众喽兵死伤惨重,头也抬不起来。
花荣见状大怒,虽然宋江只叫他攻一攻试试看,但是眼看要攻上墙头了,却又被人压制住,这却叫他的自尊心有些受不了。当即大步上前,喝道:“适才为何停箭?给某家听好了,城头只消还有一名贼兵,箭便不止!”
方才见到有喽兵攀上院墙,有些弓箭手不觉就停了箭,这才给了杨恕反击的机会。此时听得花荣发怒,不敢怠慢,忙拉弓放箭,嗖嗖的声音再次响起,连绵不绝。
好在这时城头的不再是那些装备较差的庄丁,众官兵个个盔甲齐全,又懂得利用墙垣遮体,因此虽然被这一阵箭雨射的抬不起头来,却损伤不大。
杨恕猫着身子,听见对面战鼓隆隆,心里不禁打鼓:“这伙贼兵当真了得,冲锋之际不畏箭矢,被我们反击下城去了,却还不肯退却,官兵也未必有这等敢战!”正在那里思量,耳听得亲兵在叫:“贼人又攻上来了!”
杨恕奋身而起,正叫了一声:“众将士,与我杀贼!”忽然肩头宛如被一柄大锤打中,身子猛地向后一倾,站脚不定,仰天便倒。
城头众官兵一阵大乱,城下花荣却将手中刚刚射出一箭的铁弓高举,厉声喝道:“给我杀!城头有敌,箭便不止!”
第十一卷 招安 第四八章 大举
幸存的两只鸽子几个时辰以后就抵达了大名府,再经过养鸽人和燕青的手,不一会就到了高强手中。
乍听这个消息,高强简直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脑子里不知怎么蹦出一个很荒谬的念头:难道历史真的有这么强大的惯性,祝家庄非得三打,就算二打的时候已经打破了,剩下一个李家庄也得再打一次?
较为让他揪心的是,这次出兵来势凶猛,而且事先没有半分预兆,梁山那里一大堆卧底没有一点消息传来,离梁山最近的联络点李家庄则发出了第一道遇袭的警讯。
“既然如此,且不管究竟是什么原因,总之宋江已不足为恃,得以救援李家庄为要务。”片刻之间,高强便抓住了重点,命曹正:“擂鼓聚将,本招讨升帐!”
现代看某武侠小说时,高强曾对里面描述的某位大汗吹号聚将的场面甚为惊艳,因此他作了招讨使,练兵之时也加上了这一条,留守衙门擂鼓三通不到者就得吃军棍。新军诸将都是他亲自任命的,这等军纪自然严明,第三通鼓才刚刚吹响时,诸将齐至,除了新军的三员正将,三员准备将之外,另有旧军的统兵将李成。
高强将手中的讯息宣读一遍,仗着自己是主帅,也不去解释这信息的来源,便道:“本司职责招讨盗贼,梁山乃是头号之敌,今李家庄有京东数千官兵在彼驻扎,此辈擅敢攻击,若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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