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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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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拿着火把准备点火。

见高强到来。凌振吓了一跳,扔下火把迎上来,说什么也要让高强离开这里,说道第一次炸石,不知用量多少,他是可着分量装药。若是一个不好。山体崩塌,高强有个好歹,他吃罪不起。

高强不以为然,心说这才黑火药呢,就这么胆战心惊的,本衙内在现代时每逢城市拆迁搞精确爆破时,都要赶到现场去看的,那场面才叫壮观呢!至于真正看着爽的爆炸,非某大楼被飞机撞塌莫属啊……你这点场面,小CASE!

“不妨不妨!此地离炸点甚远,又有掩体,怕什么?来,给我来点火!”不由分说,将凌振手里的火把一把抢过,将那条棉线点着了,撒手把火把扔了老远,抱头蹲在地上。

好半天,却不见半点动静,高强大奇,抬起头来看时,却见凌振等人看着他发呆,不免有些尴尬:“怎么回事?没点着?”

凌振摇头:“留守相公,小人不知石块崩裂的威力,是以这引线铺的极长,足有一里,照这么烧法,大概得半个时辰才能烧到药上。”

“……凌教头,你这引线之中,难道没有加上火药?”高强就纳闷了,这宋朝鞭炮制造业很发达啊,难道凌振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不想凌振一脸惊喜,好似发现新大陆:“留守相公,小人竟没想到此节!引线中若有火药,不但传火迅捷,火力一发威烈,不惧阴湿,哑炮之事亦必大减!”说着兴奋无比,跳起来就望前面跑。

高强吓了一跳,一把没拉住,跟着后面大叫:“你往哪里去?要炸了!”

凌振头也不回撂下一句:“不会炸了,引线都熄了!”

一波三折,等到终于响起炮声,已然过了两个时辰,天都快黑了。“轰隆”巨响,一阵硝烟散尽,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偌大的山体整个崩塌,堆起的石头足足有一座小山那么高!

高强却丝毫不在意,这样的效果他早有心理准备。也幸好他没有太过惊讶,才成功拉住了凌振:“凌教头,少待,你适才可数了,是否所有炮眼都已经炸过了?”哑炮炸死人的事,现代都时常发生,那还是用电起爆的,这种棉线起爆,实在叫人说不准。

凌振被他提醒了,只得按捺住性子,与众石匠一起眼睁睁地看着那堆石头,直到半个时辰过去,才开始检查这次炸山的成果。

头一次试炸,没有哑炮发生,在高强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至于其余的小问题,什么炮眼数目位置、装药量,布线等等,留给凌振和石匠们慢慢总结就好了,炸得多了自然就会了。现在的主要问题,就是炸石的效率提高了,运石的效率可还不怎么样,仍旧是独轮小车一车一车往外推,幸好这个采石场附近有条沟渠,直通运河,安排了船只运石,为了提高运输速度,还有专门的纤夫。

天色已晚,高强索性就在石场对付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与运石头的船只一起返回河堤施工段,只见一艘大船已经泊在岸边,下了碇石,船上和堤岸之间密密麻麻拉上了草绳,河工们正向上面抛洒柳梢。

见到高强来到,吕颐浩迎上前来,双眼通红,嗓子也有些哑了,显然是在工地熬夜。见到高强身后一长溜小船都装满的大小不均的石块,吕颐浩一脸的惊喜:“留守相公,这石头就是昨日炸山所得?一日之功便已如此,火药果然功效巨大!”

高强看他一夜下来就累成这样,心中颇为感动,这样的官,才是百姓需要的官啊。后代人读宋朝的历史,常常认为这个朝代过于重视文官,而忽视了武备,“腐儒误国”之声不绝于口。殊不知,北宋科举取士,中举的寒门才俊比例是历史上所有朝代之最,正是象吕颐浩这样贫苦出身,通过科举获得官位的人多了,才能够最切实地关心百姓的生活——因为他们就是从百姓中来地!

第十卷 大名府 第三二章 钉子户

随着实践经验的累积,新技术逐渐被工匠们掌握,工作效率也大大加快。与此同时,高强也得以见识了传说中劳动人民的智慧,对于火药这种新技术,石工们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他们的经验也给凌振改进爆破方式提供了许多益处,装药量和炮眼的设置都在不断改进,最终则要按照高强的要求,形成书面的技术规范。——当然,这一环节是不能靠工匠了,他们中间绝大多数的人都不识字,高强从身边亲随中找了个读过书的来担任记录和整理工作。

厢埽也被证明有效,原本高强还怕这些土啊草的被水一冲就会垮了,但事实证明,这种工程在含沙量高的黄河水中格外的有效,那些水中的泥沙能够在厢埽里面的缝隙中存留下来,然后被水的压力越压越紧,再加上外沿处抛洒大量石料,河防的坚固程度更超以往,而所用的工料却更加节省。

这些节省下来的工料,高强也并没有白白浪费,原先曾经计划在河堤中间加一层三合土的,这部分材料就被高强用来沿河铺设道路,一直通向大名府城。所谓的三合土,就是用石灰、粘土和黄沙相互混合,铺在路面上,再用骡马拉着石磙碾平,就是一条大道,如果要更加坚固的话,可以掺入藤汁、糯米汁,比例适当的话,硬度不下金石,让看惯了现代柏油路的高强着实开了回眼界。

热火朝天的工程景象让高强情绪一直保持高涨,眼看自己虽然起步比较晚,但河工的进度已经赶上了其余河段,这种感觉非常不错。乐得他三天两头自掏腰包给工地的工人加餐  直到京城传来一个令他异常震惊的消息:“博览会馆死人了!”

“石秀啊石秀……气死我了!”高强看罢书信,怒气勃发,走时千叮咛万嘱咐,拆迁绝对不能出乱子,居然还是死了一个人!

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送信的扈成吓得不敢作声,垂手站立。这时候就现出高强身边没有心腹的坏处来,碰到这样的事,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好容易冷静了些。高强向扈成问道:“这件事,许先生可曾知晓?”

扈成小心翼翼:“许先生当天就晓得了。他吩咐小人传话给衙内,若是脱的开身,还是回京城走一遭,此事另有玄机,不是许先生和石三爷他们能应付的。”

高强暗吃一惊。许贯忠这般说法,难道这事背后有人捣鬼?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在这件事上头和自己作对,要知道这可是郊祭,皇帝都会一只眼睛时刻盯着的!

唤了吕颐浩和史进朱武等来商议之后。既然河工已经接近尾声,大名府各项政务也都上了轨道,高强倒不妨抽身一段时日,虽说外任官员擅离职守乃是大忌,不过现在是博览会出了事情,好歹这“博览会都大提举”的名头还是高强兼着,也算分内该管。

当下安排吕颐浩总揽大名府政事。军务仍旧是关胜和李成二将处理  这两人都是有能的武将,史书上都有记述的,高强平时很下了些笼络功夫——内堂不必说,蔡颖原本就是大家出身,安排得井井有条,再加派书办朱武连通内外,曹正负责保卫,大名府仍旧铁桶一般。高强飞马回京,身边只有寥寥数骑。传信的扈成,少年李孝忠,以及右京,除此之外本来不想再有别人,不过那李逵也来了大名府,他对李孝忠很是服膺,得知高强要回东京,黑旋风不知是不是想起了汴梁城还有几个泼皮欠了他的赌债,闹着也要回来,高强懒得和他啰唣,便一同带了上路。

五骑快马日夜兼程,第八天头里便赶到了汴梁。人还没进城门,已然被石秀亲自拦下了,路边找了一处茶铺,石秀的手下四下看住了,拉着高强道:“衙内,这件事透着蹊跷,许先生和我都认为,是有人暗中陷害。”

高强已经有了这个心理准备,点了点头:“从头说起。”

原来当初圈定了场地,这块地占地极广,大半都是工部和殿前司的划定地,这两处不用说,有分管尚书六省的左丞吴居厚乃是蔡京死党,殿前司更是高强老爹高俅的地盘,两边一声令下,几天功夫就把地方给腾了出来。

余外尚有百十户居民,也没什么大宅邸,石秀安排人手挨家挨户地谈心。这些百姓一听是官家亲自下旨的,要说京城首善之地,老百姓对官府的拥护度还是很高的,况且这些使者更给了钱让你另置新居?一个个答应地都挺爽快。

内中只有一户,老爷子这片祖宅住了十几代,据说初建的时候还是唐宪宗时候,所谓故土难离,说破了天也不肯搬,那老汉又是年事已高,差点背过气去,石秀的手下无奈,只得先行离去。

哪晓得当天晚上就出了事,那老儿的宅邸后面不知怎地走了水,那时代都是木制建筑居多,城市里着火是件大事,街坊里敲响警钟,救火队不一会赶到,将火扑灭之后,发现竟然是有人故意纵火。再一查,老汉死在房中,好似受了什么惊吓,屋子里有人进出的痕迹。

这一来那家人就不干了,只说是石秀的手下逼迁不成,纵火惊死了老汉,抬着尸体去到开封府告状。当任开封府宋乔年是蔡京的党羽,晓得这事厉害,想要压着不受状纸,不想蔡京府里传出话来,说道此事必须严查彻查,宋乔年只得立了案。

高强听到这里,已经晓得不对,这时代不同后世,黎民百姓的地位比起官府来天差得远,开封府若是有心不受理,大把的手段能把这事给压下来。可现在官司一打上,案发地的宅子自然是封了,下面一应工程都动不了。

“更有一桩不好,开封府万国商旅辐辏聚集,这些时候许先生招商,消息都已经轰传开了,有许多商旅都要参加博览会,天天派人去会场看。出了这桩事,会场只能停建,一时间许多商旅都犹豫不决,许先生那里已然冷清了许多。”

高强叹了口气:“三郎,你说说吧。”

石秀双眼一立,咬着牙道:“经办此事的人我已经绑起来了,听候衙内发落……”

“我不问你这个,这件事摆明了有人和我们捣乱。眼下的要务,是把这会场尽快建好,时间不等人,到秋郊满打满算还有五个月了,拖上一天,咱们就少了一天。”高强那个郁闷,拆迁果然不是好办的差事啊。

“衙内,若只是要尽快动工,那也容易,只需开封府那里断了案,那户苦主好安顿,大不了多给些银钱,某亲自出马,好歹要叫他连夜搬场。”石秀在这件事上也是憋足了火气,若不是高强再三叮嘱不能胡来,以他手下的那些人手,这点小事还不是信手拈来。

高强不语,眼睛抬起来扫了一圈,见周围都是石秀的手下,猛地一怔,急问石秀:“三郎,在这里迎我,是不是贯忠的主意?”

“正是,许先生吩咐小人,务必要在衙内进城前接着,最好是不要叫人看见衙内回京,却没说缘由。”石秀见高强的神情。看来许贯忠这要求中必有深意,只是他一时还没参详明白,便问道:“衙内,何事为难?”

高强哼了声:“无妨,既然是贯忠的意思,咱们照作就是。三郎,去找辆车,安排我回京,也不必回太尉府,寻个宅子先住下,你替我寻贯忠前来相见。”

石秀大惊,向来跟着高强,都是横冲直撞的,几曾这么偷偷摸摸过?一壁答应,一壁琢磨:“到底这中间有什么玄虚,能让衙内如此忌惮?”忽地一震,脸色也有些变了。

时候不大,高强便进了汴梁城,在东门里一处院落住了下来,此地乃是石秀的一个手下的产业,出门走上一条街便是预定的会场所在。

晚间许贯忠来到。三人见面,不及说什么别来无恙,关上房门就开始密议。

事情始末石秀已经告诉了高强,许贯忠不再赘述,劈头就道:“衙内,蔡家有问题!”

在此之前,高强和石秀都已经想到了这点,因此并不如何震惊。高强点了点头:“我也想到了,你只说你的。”

“事发之后。小人先就递了帖子到开封府,那少尹宋乔年满口答应。片时之后却又将苦主状纸收了,那时小人就觉得不对。这宋乔年向来唯公相马首是瞻的,这么拆咱们的台,只能是相府里的意思。小人还怕看差了,又亲自去见宋少尹,言辞之中,也透出是得了相府的传语,小人这才确信。”

难道是蔡京要和我过不去?高强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别的事情还有地说,这博览会是当初大家一起商议的,蔡京身为公相,郊祭要是办不好,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他有什么理由要给自己下绊子?要是事情通了天,赵佶恼了起来,大家最多一拍两散,蔡京什么好处也落不下。

“贯忠,你可曾设法探听相府里的消息?”

“梁中书现在不在京城,到西京去视察河工了,公相又不是小人能见的,起居则全然不知。若是衙内再不回京,小人只好去求高相出面向公相周旋了。”许贯忠也是无奈,他虽然智计百出,毕竟不是官府中人,和这些站在大宋权力金字塔顶层的大佬说不上话。

高强咋了咋嘴,这也是麻烦,蔡京党羽中,和自己走的最近的就是梁士杰和叶梦得这俩人,现在一个都指望不上,叫他自己去找蔡京的话,想到蔡京的那对细长眼,他都有点头皮发紧。

可是眼下这情形,要是自己不去找蔡京,那该怎么办?他正这么想着,抬头看见许贯忠表情古怪,忽然觉得不对:“贯忠,你叫三郎这么秘密截住我,必定已经有了些成算,还不快说,等着看本衙内出丑么?”

许贯忠开怀一笑:“果真瞒不过衙内,小人是想,衙内若是回京,与其去找蔡公相说话,不如直接去请御笔圣旨。”

有理!高强眼前豁然开朗,这博览会是得到赵佶大力肯定的,现在工程受阻,如果被他知道了,定是龙颜不悦,自己若能请了圣旨,开封府再顶就是犯傻了,到时候不管官司怎么打,先得把房子给我拆了,工程动起来再说。至于官司输赢如何?我是衙内啊,还能怕和人打官司?

他想通这一节,看来工程进度不大会被阻滞,正要松一口气,忽然又把心提了起来:“这般说来,倘若请了圣旨,这工程是不成问题了,但蔡相那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可要紧呐!”

许贯忠称是:“衙内青云直上,中间得蔡家之力者甚多,如今蔡家动向莫测,甚是可虑。若只是争这博览会的筹办,还是好说,就怕蔡相对衙内有了什么猜忌之心,那才真正堪忧。”

这话说到高强心里去了,越是对这时代的政治生态了解的深,他对蔡京就越发忌惮,在大宋这样的环境里,蔡京的政治手腕绝对是超人级别的,凭他现在的实力,如果和蔡京一党正式决裂,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不分胜负,大家彼此掣肘。

倘若他只是个衙内,这么由着性子乱来也是无妨,可他心里明白,头顶上悬着一柄来自北方的利剑,随时都会落下来,大家一起完蛋的!因此,对于在朝野根深蒂固的蔡京一党,他只有极力争取一途。

“事已至此,咱们分头行事,我写一封密信,三郎派人给我送往西京,务必要亲手交到梁中书手上,有他在的话,和蔡相之间也易转圜;贯忠,你安排我秘密回府,找家父商议此事,一面还得将消息送往宫中,让梁师成将此事上达天听。三郎,你给我带人把那户苦主看守好了,不能出半点差池,就算是押进了开封府的大牢,你也得把人给我看好了!”

石秀轰然应诺,这才是他的长处,眼下的京城,能够一呼而调集最多人手的,除了几员高级将领之外,就数到他了,即便是开封府大牢中,听命于他的也在所多有。说得明白一点,倘若高强只是要将那户苦主给杀了的话,一个时辰以后开封府牢中就会多了几具疲毙的尸体。现在是要好好保护,虽然难度高了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疾步向外赶,一面招集几个得力的手下,一面心中嘀咕:衙内什么都好,怎的在这件事上这么婆婆妈妈,若是任我施为,三天之内就能将那片地面拆得干干净净。

生在专制的时代,有谁能懂得,高强心中对于强制拆迁这件事的愤怒?

第十卷 大名府 第三三章 诡谲

“少年得志,语无伦次!”当高强在石秀安排下,悄悄潜回太尉府,见到老爹高俅之后,迎面而来的就是这类口水,余外还有同类词若干,高强毫无心理准备,差点被喷的受不住。

好容易高俅来了个暂停,高强已然一脑袋的浆糊了,全然不知道他到底在为什么事生这么大的脾气。幸好高俅对这假儿子还是不错,骂够了开始说正题:“总算你还晓得事情不妙,连夜赶回来,没有呆到了家。你回来,你那内人可曾知晓?”

管儿子的老婆叫“你那内人”,高强听着就新鲜:“孩儿走的急,只说是公干,不曾说是回京。”看这样子,果然是蔡京那里出了岔子,否则高俅不会提到蔡颖。

高俅见说,气又消了三分,便道:“我来问你,你离京之前,敢是与那关西种师道有来往?”高强点头,这事他也没作什么保密功夫,京城里这环境,说白了就像一群猴子坐在树上,上面顶着要拍的屁股,下面踩着别人的脑袋,左右看都是耳目,这种事又不是单线联系,瞒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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