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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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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见梁中书把手拍了几拍,屏风后转出一个人来,高强闪目观看时,只见他身高一米八以上,膀阔腰圆甚是雄壮,穿着青缎子的锦袍,头戴四方巾,面白额正,颔下微有髭须,双目开合间若有神光,望去确是奢遮人物。他腰间系了一条白腰带,那是家中新丧的意思。

那人几大步来到高强近前,倒身下拜道:“草民卢俊义,见过高衙内,多谢衙内仗义援手,火场中救出鄙下李固。”口音清亮,其质如金玉铿锵。

高强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这便是河北玉麒麟、三绝卢俊义了!有道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象玉麒麟这样名振一方的人物,背着他怎么藐视都行,当真本尊照面了,便知盛名之下无虚士的道理,真是好气派!

高强微一凝神,忙起座搀扶道:“卢员外何必多礼,小生久仰员外河北三绝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物,足慰平生思望了。”他这话却是暗藏机锋,平民老百姓关起门来说些大话怎么都不打紧,当着梁中书这样的河北第一大员说什么河北三绝可就有点不怀好意了。

卢俊义也不是笨蛋,赶紧谦谢不已,说些草民无知,江湖上人言可畏之类的说话。

高强脸上堆着笑容道:“卢员外,小生当日去你那翠云楼,真是开了眼界,比之东京汴梁的樊楼也不差到哪里去了,可惜祝融无情,毁了这么一座楼宇,不知员外可要重修这楼么?”说时口中啧啧连声,显得惋惜无比。

卢俊义顺杆就往上爬:“草民仰赖此楼为生,半生心血都在这楼上,只好竭心尽力重建这翠云楼了。好在寒家薄有资财,倒也应付得来,只是乏人打理,幸得衙内救了鄙下李固,这人精通酒楼营生之道,实乃草民的一条臂膀,说来翠云楼如能重开,衙内居功厥伟。”

高强听他话里暗暗扣死了李固在自己手上,微微一笑道:“员外休忙,小生当日火场中确曾救出一人,只是此人似是受惊过度,至今神智不清,故此无法辨其出身,却不知究竟是不是员外的下人。”还是赖帐先。

卢俊义情知他是打马虎眼,自家丢了那么多帐簿信笺,一个神智不清的李固哪里办的来?只是如今小辫子捏在人家手里,梁中书的态度又是暧昧得很,这高衙内就住在留守府内,居然藏起一个人来,这梁中书问都不问,每年十万贯的香火也不知是吃到哪张嘴里去了,罢了,还是先忍口气罢。

“衙内,既是这人神智不清,可否叫出来容草民辨认?”

“卢员外客气了,这认人小事,举手可办,只是这人被救之后口中常说些胡话,小生也听不清楚,好似什么茶呀马的,不知贵府总管可还有这等营生么?”高强悠悠地道。

卢俊义脸色不变:“草民家中食口浩繁谋生不易,倒也有些盐茶马羊的营生,日常都是这李固掌管帐目,似衙内这般说,更象了,还望容草民一观。”反正梁中书是默许他的走私生意的,承认也无妨。

哪知高强却笑道:“哦,卢员外倒是财源广进哪,小生倒要讨教些生财之道,唉,东京城虽然百业兴旺,家父却是为官清廉,对小生又是管束甚严,平日实在是手头拮据,倘能学员外一般做些赚钱营生,这个,小生也过几日宽松日子了。”这就是明着开价了,你卢俊义要人可以,我高衙内就是认钱的,看着办罢。

卢俊义面色微变,偷眼看了梁中书一眼,却见这狗官端着杯茶,用盖碗一下一下地拨着浮面的茶叶沫,就象没听到他二人说话一样,心中暗骂了一声,脸上赔着苦笑道:“衙内过于抬举了,草民只不过走南闯北谋些糊口的米粮,哪里比得上衙内金马玉堂的富贵,况且近遭丧妻之痛,早无心弄什么营生了……”说着竟哽咽起来。

第二卷 河北 第一五章 转仕

卢俊义在这里哭穷,那是讨价还价的意思,高强自然心知肚明,既然事先已经定下了与其合作的方针,这当儿便要先把自己的价码开出来,让对方定下心来:“哦,卢员外近遭大丧,小生也是代员外难过,听说员外每年往来北地贩运盐茶,想必事务浩繁,小生有意与员外共行此事,俾可助员外一臂之力,也免得员外因丧劳神过度,不知员外意下如何?”这话说来已经甚为无耻了,人家刚死了老婆,你来谈什么合作?不过这等场面上话,听的都是潜台词,本衙内看上你的生意了,你做的什么生意大家心里也都有数,还是识相点好。

卢俊义听到“往来北地贩运盐茶”几个字,心中暗惊,偷眼看了一旁的梁中书,见他还是那副淡定模样,心下更惊,看来这位大名府留守相公是铁了心不管自己的事了,否则高衙内言下已经提到了自己的走私买卖,梁相公怎么也要说几句话,譬如“卢员外奉公守法,大名府百姓多仰赖其惠”之类的。

此刻对方手握铁证,而且人证物证俱全,倘若真要翻脸,除了指望梁中书代为斡旋以外别无他法,可看这位留守相公的样子,牢靠程度有限得很,卢俊义踌躇片刻,暗一咬牙,向高强道:“想草民一点微薄营生,能入高衙内的法眼,实乃三生有幸,只不知衙内想如何共行此事?”还是问一下价码吧,看看能不能谈。

高强暗喜,这已经上了路了:“卢员外既有此意,小生这里倒有个计较,想员外往日奔波劳苦,途中又多强梁猾吏之扰,行商殊为不易,不如小生上复家父,借我大宋殿前司军资转运的名义为员外顺手带些货物,员外只消付些运费便是。”看了看一旁的梁中书,又加了一句:“就交给大名府留守司充做军资便是,此乃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员外意下如何?”明知此事不可能绕开梁中书,索性做大方状,横竖自己和蔡京一系正是狼狈为奸的时候,这事又非借殿前司的名义不行,他梁中书总不能独吞吧?

卢俊义一听,这说的什么鬼话,刚才还说要一起做生意,转脸就利国利民了,谁信哪?可潜台词他还是听明白了,暗自盘算了一番,却觉并无多少损失。要知当时行商羁旅,最大的成本不是货物,而是路上的运输损耗,更多的则是沿路豪强和贪官污吏的勒索,各种买路钱、保护费等等不一而足。至于盗贼匪类之流倒不见得有多大威胁,毕竟玉麒麟“河北枪棒第一”的名号不是吃素的,倒有一多半是在绿林道上打出的名头。

如今若能在卢家商队插上“殿前司军资转运”的旗号,可想而知,不但盗匪望风披靡,各路大小豪强和官吏没一个敢伸手的,仅此一项每年就省钱不下二十万贯。而且除此之外,更可以调用御河兵船转运物资和银钱,运费又省下一大笔,实在是笔划算的买卖。——只除了一点,殿帅府要收多少保护费?

“衙内赤心为国,不愧是将门虎子,草民佩服之极,只是草民向在民间行商,却不知这军中运费几何?”

高强看了看梁中书,却又犯起嘀咕来了:这位梁世叔貌似是不会庇护卢俊义了,可如何分赃又成了问题,到底原先卢俊义给他上供多少,心里着实没个准数啊,罢了,还是问玉麒麟吧:“此事虽说是为国家,却不能要员外平白多些负担,小生敢问卢员外,原先每年运费几何?”说着向梁中书那边斜了斜眼睛。

卢员外场面上人,这等关节自然一点就透:“好教衙内得知,草民往日每年运费要用到二十万贯,倒有一半用在行商人众所食的粮上。”说到这个“粮”字时稍稍加重了点语气,又向梁中书那边斜了斜眼,显然“粮”就是“梁”了。

高强暗吃一惊,这位梁中书好大的胃口啊,难怪每年能给老丈人上供十万贯生辰纲,敢情咱卢大财主一年就要给他烧这么一炷高香啊,看这卢俊义的意思,是想给自己同等待遇了,如此也好,他梁中书等于没吃半点亏,一切照旧而已。

既然价码基本谈妥,也就可以请梁世叔表态了,高强转身笑道:“梁世叔,小侄这番粗浅的计较,您老可得看顾着些,免得小侄年幼无知,有甚行差踏错之处,堕了家父和世叔的名头。”

梁中书将手中茶杯一放,开口便笑:“贤侄为了朝廷如此尽心竭力,可知令尊大人家教甚严,贤侄不日即当平步青云,为我大宋的栋梁啊,愚叔自当看顾则个。”

他既然表了态,一桩交易就此尘埃落定,高强和卢俊义都是松了一口气,卢俊义便向高强道谢:“既然留守相公也这般说,草民能得为朝廷出力,都是拜留守相公和衙内所赐,自当铭记不忘,只是草民的生意往来多有仰仗总管李固之处,还望衙内请出相见。”

本以为这次没问题了,谁知高强又有新花样出炉了:“员外且休着忙,小生还有一事相询。那日在翠云楼饮酒之时,贵仆燕青按酒布菜,吹弹说唱,样样俱佳,生得又是仪表堂堂,真难为员外怎生寻得如此佳仆,小生在东京殿帅府的数十个帮闲没一个比得上的,不知员外可愿出让?”燕青是卢俊义家仆,按照大宋律例,须主家点头、本人亦同意方可买卖,因此要先问卢俊义的意见。

卢俊义闻言先是一怔,既而便有些要作色起来,旋即想起自身的处境,憋了一口气道:“衙内既然看得起我家小乙,草民自无不允,只要小乙点头便是。”原来燕青就在门外相候,卢俊义向梁中书和高强告了罪,转身出去,不一会便领了燕青进来。

几日不见,燕青瘦了许多,脸上没了往日春风和煦的笑容,显得沉默而抑郁,给梁中书和高强见礼时也是机械得很,浑不似以往那倜傥潇洒的模样。

高强知他心伤贾玉莲之逝,此刻正饱受煎熬,也不禁有些恻隐,便道:“小乙哥别来无恙?想必卢员外已经说了,小生极是敬佩小乙哥为人,盼望能朝夕相伴左右,不知小乙哥可愿相随?”

燕青默然片晌,回身向卢俊义拜了四拜道:“主人,小乙自小蒙主人收养,教以诗书,授以拳棒,名虽主仆,情同父子,平生只愿长随主人左右。今高衙内有心要小乙相随服侍,小乙但凭主人吩咐便了。”

高强一楞,本以为燕青在卢俊义身边经历了如此大变,必生求去之意,谁知竟还是这般忠心,实属难得可贵,卢俊义有这等人才而不能用,真是让人横生范增、田丰之叹。只是这想法在心头掠过,却更坚了他招纳之心,不等卢俊义答话,便开口笑道:“小乙哥忠心为主,小生佩服之极,只是小生当日火场中救出的那人,至今神智不清,整日胡言乱语,说什么违禁犯法的事务,却要小乙哥去认认,到底是不是贵府总管才是。”

此言既出,卢燕二人都是面色一变,高强这般说话,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卢俊义见高强本已谈好了交易,此刻却又来要挟,已按捺不住,亢声道:“衙内,草民情愿去指认那人,烦劳衙内相请便是。”

高强一脸的奸笑道:“卢员外此言差矣,那人在火场中受了惊吓,至今神智不清,谁都不得近身,只得关在内宅。试问员外如何进这留守司内宅?只除是小乙哥转作了小生家仆,这内宅方可进得,那人方可认得,这言语方可分辨得。”

卢俊义面色大变,回眼看了看梁中书,见这位相公竟还是稳坐钓鱼台,又回头看了看跪在眼前的燕青,神色变幻数次,终于长吁了一口气,颓然道:“小乙,衙内既这般说,你……你便随衙内去吧,脱籍文书回头便送到衙内手上便了。”

燕青霍然抬头,二目电光般在卢俊义脸上扫视一轮,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半个字来,只又磕了四个头,起身时竟似脚下有千钧之重,拖泥带水地跪在高强面前,还没磕下头去,已被高强抢上扶起,大笑道:“小乙哥,小生与你一见如故,今日后得能宾主相待,足慰平生啊,呵呵呵……”

“燕青愚鲁,蒙衙内错爱,敢不竭力奉仕。”生硬的话语,令人不敢相信是出自这风流伶俐的“浪子”之口。

“来来来,小生这便带你去看看那胡言乱语之人,认一认是不是贵府总管李固。”高强一手牵着燕青,向后堂便走。

过了半晌,二人复又出来,燕青脸上无半点表情,走到卢俊义身边躬身道:“卢员外,小乙已经仔细辨别过,那人不知是哪里来的妄人,决非李总管。”

停了一停,又道:“小乙揣测,李总管定是当日在翠云楼便葬身火海,尸骨无存了罢!”

听到“卢员外”这三个字从燕青口中说出,卢俊义已说不出半个字,只觉得眼前这张英俊无匹的面容,前所未有的遥远,陌生。

第二卷 河北 第一六章 奇案

眼看大事底定,梁中书打了个哈哈,正要说几句场面话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门外一个旗牌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大声道:“禀留守相公,衙门前有人前来首告刀伤两命的血案一件,当案孔目请留守相公坐衙!”

梁中书吃了一惊,忙交代了几句言语,匆匆去了。这边留下高强和卢俊义、燕青三人相对,燕青是默然无语,卢俊义刚被高衙内敲诈了一番,却也没甚好气,只说要回去处理丧事,燕青的脱籍文书和细软家私随后命人送来,便出言告辞。

高强拉着燕青送到留守府外,燕青仍是无话,在大门口又磕了四个头,卢俊义只把袍袖一拂,便径去了。

二人恰待回身,却见人马摇动,军健喝道,梁中书换了官服,一群公人簇拥着出门来,见高强二人站在门首,便笑道:“贤侄,倘若无事,何不随愚叔去那血案现场,看看公人如何办差的?”

高强自然笑应了,却拉着燕青一同去。

一行到了东门内大街,早有地保等辈上来接着,引到一处僻巷所在,有一群小厮正在那里哄闹,见留守司的大队前来,轰的一声都散了,跑出几十步去又站住,远远地瞄着。

这群小厮一散,当中现出一片空场来,仵作公人不必梁中书号令,一拥上前去勘察现场,不一会便回来禀告:“回留守相公,今见地下男尸两具,俱都脱得精赤条条,乃是一个出家和尚,胸腹间中了刀伤四处,都是致命伤;一个头陀道人,喉间被利刃割断,一刀殒命,身边放着一口带血的解手尖刀,疑似凶器。地下还有一副糕粥挑子,一半已经打翻,米糕粥汤散落一地。余外并无所见,请留守相公明断。”

梁中书皱着眉头听完了,便叫带过一个老汉来,问道:“这老汉,地下这糕粥挑子可是你的么?还不将所有本末从实招来!”

两旁衙役旗牌齐声威吓,那老汉已是近六旬的人,这一下吃惊不小,脚底一软便跪在地上,只叫:“相公明断!小人实不曾杀人,冤枉啊!”

见不是头路,一旁早上来一个地保,陪着笑脸道:“回留守相公,这老儿是这片街坊常见的王老汉,每日清早出来卖些糕粥营生,街坊邻居多与他相熟。今日一大早小人等听他大声叫唤,又是一片乱响声,慌忙出来查看时,只见这老儿跌坐在地下,一副糕粥挑子打了半边,碗碟粥糜等物散碎了一地,中间一片血泊,躺着这两具尸首。小人等见出了人命官司,不敢怠慢,便叫同伴守着凶案现场,拉着这王老儿前来首告。”

他这一番说完,那王老汉也回过神来,忙道:“留守相公明鉴!小老儿日常只是摆布些糕粥营生,平素小心谨慎,连蚂蚁也不曾踩死一只。今日一早四更起来,走经这一条巷子,只因天色朦胧老眼昏花,不曾看下面道路,没提防绊了一跤,起来时见地下两个血人,惊得小老儿站立不稳,忙叫街坊邻居出来时,却被揪来见官,其实不曾见这两个,又哪里敢杀人!还望留守相公青天明镜,昭雪小老儿不白之冤!”

说着喊了几声冤,又哭丧着脸道:“这一跤跌倒,把些碗碟家私都打碎了,还不知以后如何营生,相公可怜见!”

梁中书忍不住好笑,旁边公人等也都忙凑趣笑了几声,高强在一边看了也觉有趣,这老儿喊冤实在是有些水平。

梁中书从旁边叫过一个孔目来,问他如何看法。那孔目姓木,五短身材,长得象个圆球,留了一道横排的小胡子,两个眼睛瞪得溜圆,过来给梁中书见了礼道:“禀相公,据小人看来,这两个都是出家人,与世无争,应当排除情杀和仇杀的可能,从尸体周围别无长物,连衣物都被剥去来看,当属谋财害命无疑。”

他话音刚落,旁边就出来一位,高高瘦瘦,留两撇小胡子,两只眼睛颇有色光,却也是一个孔目,乃是姓毛:“非也非也!禀知府相公,据小人看来,这两个虽说是出家人,然而那和尚下身颇有腥臊之味,且又不着片缕,颇似是做了什么有伤风化之事。况且,倘若是谋财害命,贼人连内衣鞋袜都不放过,那一把尖刀亦值得五七十文钱,为何却丢下了?”

梁中书听这毛孔目说得有理,刚点点头,那木孔目把小胡子一吹道:“毛老弟,这却有一件不妥之处,若说那和尚有伤风化,那头陀却也是精赤条条,下身又不闻有甚腥臊之味?老弟所言,欠通啊欠通。”这毛孔目与木孔目便你一言我一语,在梁中书面前讨论起案情来。

高强听得头晕,独个儿走到现场旁边观看一会,却摸不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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