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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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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韩世忠正要上前解劝,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转身看时,却是那同行北上的牧人首领郭药师。见韩世忠目光中带着不解和询问,郭药师摇了摇头,低声道:“韩虞候,以某之见,衙内此刻虽然是睹马思人,却不似昨晚那么颓丧,其心志已经转到了复仇一事上来,这倒是件好事,以后时间推移,自然慢慢解脱出来,不必急于一时,由他自己整理便了。”

韩世忠闻言若有所悟,又看了看高强,轻轻叹了口气,也只索罢了,随向郭药师道:“也罢,便依你之言,只是郭族长,昨晚你对我家衙内那一下,下手可够狠的。”

郭药师神情自若,微微笑道:“当时情势,无人能劝止于他,我若不将你家衙内打昏,难道等他拔出刀来,伤了人再出手?话说回来,郭某虽然少读经书,也不通南朝的世情,也知这所谓衙内的称呼,多半是叫的武将之子,却不知你家衙内的长上是哪位将军?”

韩世忠照实说了,听到高强的父亲就是大宋武官第一人的高俅时,郭药师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迅快闪过一丝精光,却无一人能够察觉。

那边高强抱着照夜狮子马的马头站了一会,便放了开来,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那马仰首长啸,踏着轻快的小步子,不一会便赶到了队列前端。

马植照旧是带队前导的,却忽然发觉身边多了一骑,待得认清是高强时,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身为全责陪同,弄得大宋使节团遭到马贼袭击,更有一名随从丧生,他是难脱其咎的,加上昨晚看到高强对于索索的逝去哀恸异常,此刻倘若高强要对他有所责难,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

幸好高强并没有提出什么责难,单刀直入道:“马兄,倘若能在陛见辽国皇帝之前,将袭击我使节团的凶徒捉拿归案,马兄是不是比较好交代一点?”

马植愣了一下,才道:“话虽如此,不过下官早就行文州府,一体严拿,却迄今无有消息传来,辽东大地茫茫,北可入生女真地,南可走高丽国,却上哪里去找?”说罢苦笑摇头。

“不然。”高强摇头道:“马兄,小弟这里便有一条线索,未知马兄可否襄助于小弟?”

听闻此言,马植精神一振:“却是如何?”

高强冷笑一声,拍了拍坐骑的脖颈道:“就是此马了。”

见马植面有不豫之色,高强续道:“马兄敢是以为小弟胡言乱语么?非也,马兄须知,所谓神骏通灵。此马虽然口不能言,却是我等寻找马贼的良助,马兄试想,若非此马有所感应,焉能北行千里与我们大队汇合?既然能来,当然也能回去,若由此马带路,大有可能找到索索与马贼交战的处所,届时循当地留下的线索追寻,岂不胜过大海捞针般的搜捕?”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从被郭药师等人射杀的马贼尸首来看,马植已经辨认出来,这伙马贼就是当年他叔叔马人望在上京道歼灭的那股马贼,这股马贼虽然已经不复往日赵钟格为盗魁时的风光和规模,却也已经在辽国境内存在了这些年。经过了这么久没抓到地,凭什么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所进展?要说是辽国上层之前的重视不足,就纯粹是不着边际了,赵钟格在时,这伙马贼连上京辽国宫室重宝都敢抢掠,比聚众造反只相差一线而已。相比之下,袭击大宋使节团这种事只能算是小儿科了,又怎能引起更大的重视?

马植听其言,观其行,也知其意,不由沉吟不语。高强所说的,能够在觐见辽国皇帝之前将这股马贼抓获归案,确实能够大大改善他的处境,只不知需要付出的代价为何?

“高副使言之有理,却不知下官当如何襄助于副使,来追缉盗伙?”

高强见他语气松动,知道有门,忙道:“马兄这里三千余骑,护卫使节团是绰绰有余,小弟敢请马兄派遣奚族萧王子所部,与小弟一同出发。别道而行,每人带旬日干粮。三匹骏马,由小弟这座下马为前驱引导。一路追寻回去,旬日之内,无论有无回音,必当还报,马兄只需领着大队徐徐而行,旬日之后与小弟到混同江边会合便是。如何?”

马植听他又要单飞,心中便是一跳,本待不许,转念一想,萧干所部有五百骑,看情形甚是精锐,而且铁骊部的游牧范围广及混同江畔,其部族中必有熟悉当地的形者,对于追捕行动可以有不小的裨益,也可保护高强的平安。再者,这样分兵而行,比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来,最糟的局面也只是维持原状不变,除了延迟七天左右到达混同江边而已。今年春寒很是厉害,看样子混同江上的坚冰还没有溶化变薄,南飞的大雁也没有北返的迹象,就算在旬日以后到达,只怕也还能赶的上皇帝春捺钵的头等大事——头雁宴和头鱼宴罢?

而最好的情况,就是高强如愿找到马贼的行踪,凭借五百铁骑的威力,将这股几经交战之后,已经削弱至只有百骑的马贼彻底歼灭,则自己大可将功赎罪了。

左思右想,马植牙关一咬,下定了决心:“高副使既然有意为我大辽除此一害,下官也唯有从命了,待我招来萧王子商议,定下诸般细节。”

不一会萧干来到,听到高强要借他的兵去打马贼,这位奚族铁骊部王子倒很爽快,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横竖马贼不过百余,以众击寡,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于是这五百奚族铁骑便迅速从大队中分离出来,骑士们接到命令后,纷纷整理自己的马匹和箭矢弓刀,以及足够的干粮食水等物,其军中果然有许多人熟悉这混同江一带的地形,对于周边环境与会合地点了如指掌。

那边高强向童贯和叶梦得辞行的时候却遇到了些小小麻烦,童贯出于安全考虑,本待不许高强前去捉拿马贼,怎奈高强立意坚决,俩人说到最后,高强就撂下一句话:“辽人原本就轻视我大宋,却对这股马贼多年无能为力,倘若此次小侄能将这股马贼剿灭,乃是大长我大宋威风,灭了他辽国煞气的好事。”

童贯以宦者出使,一路上受了不少辽人的白眼,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因此对于高强这句话,端的听得入耳,便即答允了,叶梦得乃是文人,在这种问题上完全插不上嘴,只得叮嘱几句多加小心了事。

高强领了吩咐回来,却见自己的三个属下也都结束停当,与郭药师的十骑渤海牧人一道,正等候他的到来,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纵马上前,向郭药师等人拱手道:“郭族长敢是要与高某一同去捉拿那股马贼么?”

郭药师爽快点头:“正是!郭某族人多受其害,此仇不报,枉自为人,愿追附高副使骥尾,以效犬马之劳!”

“如此甚好,郭族长族人曾杀毙马贼众达数十人,今能得郭族长一行襄助,本使便又多了几分把握。”高强甚喜,至于自己的三个属下,却不用多说什么了,在为索索报仇这件事上,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言语,便有了足够的默契。

当日下午,两队人马分道扬镳,高强一行五百余骑转向东行,循着索索来时的蹄印一路东去。初时蹄印尚还清晰,萧干派了几十个猎人出身的族人,沿着这蹄印引路,走了数十里之后,这蹄印便渐渐模糊起来,往往要多费些功夫寻找和辨认,才能分别方向。

到了第二天,却下了一场雪,虽然只有短短一个多时辰,地上却已经积起了近寸厚的雪来,照夜狮子马的蹄印殊不可辨,猎人们也就失去了用武之地。此时便轮到高强的坐骑引路了,这匹马好似真个通灵一般,一路也不停留,不紧不慢地迈着小碎步,一径向着东方而行,全然无需高强催迫。

萧干见高强一马当先,唯恐他又出了什么岔子,便派了十个十人队散将出去,布满了前方各个方位,算是广遣斥候,自己亲率大队紧紧跟着高强而行,一面大张两翼,想来不至于受到突然袭击了。

如此一路行来,照夜狮子马的蹄印毫不停留,日复一日的东行,已经深入了辽国东北部生女真的领地。前文说过,在这辽国建立之后,女真人分为两支,其一居住于渤海国的地界,算是辽国的属民,称为熟女真,又名系辽女真,而以北居住于女真族发祥地——白山黑水之间的,则不属于辽国的属民,只有首领接受其官职封号,称为生女真。

到了第四天,眼看干粮食水快要吃掉一半,萧干的心里开始打鼓了:这么找下去,可未必能有什么效果,再找一天没有线索的话,就该回头了,这一路苦寒之地,人烟比东京辽阳府附近更加稀少,万一断了粮食或者迷路,不是好耍的,五百余骑若是被这山林给吞噬掉,根本连个响声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正要上前与高强商议,前面不远处忽然一声尖厉的哨声,乃是一只响箭射上天空,跟着就有人在前面的山林中大叫:“哪里来的队伍,报上名来!”

这说得是契丹话,却显得颇为生硬,萧干急忙抬手止住整个队伍的行进,脑中闪电般掠过一个念头:女真人?!

第七卷 燕云前篇 第二六章

“大辽皇帝治下,奚王府所辖铁骊部王子萧干,追击马贼赵钟康一伙到此,前面是哪部人马?”萧干部族居于北边,地境与女真完颜部接壤,深知这些生女真部落人数虽少,却骁勇善战,近几十年来完颜部人才辈出,东北诸部都望风披靡,是个惹不起的对手,因此第一时间报上家门,更抬出辽国皇帝为自己脸上贴金。

这话报出,前方沉寂了一会,那刚刚喊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原来是萧王子,失迎了。”声出人现,只见一片密林之中,一骑缓缓步出,马上端坐一人,身后又陆续有十余骑露出身形。

那当先一骑按辔缓行,不一会到了面前,一面走一面道:“某家粘罕,完颜部国相撒哈长子是也,率本部谋克游猎到此,见过萧王子当面。”这人的契丹语口音怪异,好在尚能达意,李应勉强听得懂,一句一句的翻译给高强听。

乍听到“粘罕”二字,高强的眉毛就是一跳。大凡对北宋和金国战争稍有了解的人,相信对这个名字绝对不会陌生,此人汉名宗翰,金初第一名将,攻打辽国云州,而后南下太原府,二次围攻汴京并最终破城,掳掠二帝北去,灭亡了延续一百多年的北宋王朝,便是此人的“丰功伟绩”!之后与秦桧夫人王氏有染,而后放归秦桧,最终导致岳飞被害,三大将的联手北伐功亏一篑,也是粘罕一手所为。

“这运气也不知是好到暴还是衰到毙了,第一个见到的女真人难道就是个BOSS么……”高强肚子里嘟囔,嘴上可就不能说出来了,辽国的知名人物。身为宋国人还是有可能知道。要说能听说生女真人一个年轻猎户的大名,那就鬼都不信了。

那粘罕走到近前,高强注目打量,只见此人身形中等,体格粗壮,满面的风霜之色,筋骨显得极为强健。身上披着兽皮毛裘等属,脑后扎着在现代影视剧中看得叫人心烦地辫子,也就是个寻常女真猎人的模样,年纪看起来倒并不大。也就是三十出头。

萧干迎了上去,二人用契丹语说了一会,只见那粘罕神情冷静沉着,与萧干的对答沉稳从容,说到后来只摇了摇头,任凭萧干如何劝说,都不再言语了。

萧干说了一会,愤愤走回来。向高强把手一摊道:“高副使,这些女真蛮子当真可恶,只说不曾见到有什么马贼入境,但这里是他们的猎场,不许咱们的人马继续前进搜寻马贼踪迹,他们的族人倘若看到马贼,当会负责捉拿。”

高强刚刚还在回想自己从前所读的史料,想要搞清楚目下女真人的状况究竟如何。无奈宋史,辽史。金史都是那帮没文化的元人所编,彼此间错漏百出。人名朝代事件窜来窜去,往往一个人写成几个人,几个人的事迹又搞到一个人的身上,委实乱的可以,想到头大。

不过听见萧干这话,高强也就把脑子里的念头抛开了,历史的记载就算详细真实,也对目下的局面毫无帮助。他脑子里转了转,便向萧干道:“萧兄,这伙马贼看样子是躲藏在女真境内了,否则贵国铁骑这些年来严追穷索,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根除吧?咱们若是任由女真人缉拿,只怕不大稳妥,马植兄那边,对贵国皇帝也不好交代。”

萧干皱眉道:“高兄所言极是,某属下猎户沿途也找到些蛛丝马迹,看来这股马贼确实一路向东北逃进山林,高兄的坐骑没有带错了路。只是这些女真蛮子甚是凶野,我费了半天口舌,他却只是不许我军继续前进,如之奈何?”

高强鼻子里哼了哼:“马贼和女真人之间,也不知有什么勾结,女真人在这里拦着咱们,可透着古怪。”

正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萧干神色一紧,眼珠转了转,低声道:“高副使,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女真人以骁勇著名,只是其地不出铜铁,冶炼技术也无,因此甲仗弓矢是很差劲的。只是这几十年来,完颜部四出征讨,女真各部渐渐统一,他们的军器倒甚是犀利,必定是有人持续贩售于他。倘若这股马贼就是贩运军器给女真人的,几件事串在一处,倒说的通了。”

这话说出,高强也皱眉了,他想了想道:“萧兄,此事仅限于猜测,咱们也没什么凭据。眼下地要务,乃是马植兄还在混同江边等着咱们去汇合,倘若真个无法通过,便只得回兵了,是进是退,萧兄还须斟酌。”

萧干身为奚族王子,又是胸怀大志的,自然不会被女真人的几句话给吓倒了。他眉毛一扬,手中马鞭虚劈一下,奋然道:“高副使,此地仍是我大辽疆界,难道任由女真人霸占了,说一不二?我便要率众进去捉人,看这些女真蛮子敢把我怎样!”

说罢,他抬手招来属下的几名百夫长,吩咐全军戒备,只等号令一下,便拔队继续前进。只是高强在一边冷眼旁观,却觉得这几个百夫长虽然都应承了,神情却犹豫得很,好似甚为胆怯,想来女真人骁勇善战的名声传于辽国,那“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谚语,流传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这些奚族战士为了一个异国人,去和这样强悍的敌人拼命,也难怪他们“隔儿颤”。

他招了招手,韩世忠便凑了过来,在高强嘴边听了几句言语,点头应允了。

这边萧干二次上前,又向粘罕提出通行要求,这次粘罕连摇头都省了,根本理也不理,直接当他不存在一样,萧干大怒,手中马鞭向上一举,喝道:“本王子便是要进去捉拿马贼,敢阻拦者以从贼论处,杀无赦!”

粘罕也脸现怒色,蓦地仰天狂啸,其声犹如狼嗥一般,在山林中听来格外碜人。一声出,群蛮和,山林中声声长啸四面八方地传来,正不知有多少女真人在暗中窥伺。

萧干颇有大将风度,见到这样的情景。晓得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反而冷静了下来,手中马鞭正要往下挥动,号令部属开始前进。忽听后方传来一声喝:“萧兄且慢!”

认得是高强的声音,萧干的马鞭便停在空中,立时见到对面地粘罕目光投到自己的身后,瞳孔微微收缩。

随即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传来,一骑如风一般从萧干身边掠过,直奔粘罕而去。那人正是韩世忠,只见他两手空空,不着甲胄。匹马直扑粘罕,眼看着就要撞上了。在山林中的女真人见此情景,都大声鼓噪起来,已经有十余骑奔出,要前来援助粘罕。

那粘罕极为镇定,看出对手没有武装,显然是某种示威的举动,见状竟是半步也不移动。抬手止住身后族人,双眼死死盯住冲来骑士的一举一动,浑身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韩世忠冲到离粘罕十余步之处,猛地又加一鞭。他座下已经换了高强的坐骑照夜玉狮子,那马本是马中的王者,受了这样催迫,速度骤然又增,犹如闪电一般直扑进来。

粘罕面色微变,看这匹白马的速度极为惊人,这么直冲过来,两个人都要受到重伤的,难道这人不要命了?只是他胆气甚豪,这等挑衅行为以往在部落争斗中也曾遇到,晓得任何一方若是现出胆怯神色,便是落了下风,因此拼着相撞受伤的危险,仍旧紧紧控着坐骑,动也不动。

说时迟那时快,照夜狮子马眨眼间便冲到了粘罕的黄骠马面前,二马即将相撞的一瞬间,韩世忠掌中猛一带缰绳,铁腕勒得那缰绳笔直,照夜狮子宝马通灵,在这样急奔的情况下收到骑者的命令,于几乎不可能处陡然止住冲势,一双前蹄高高腾空,希虑虑一声暴叫,就这么在那黄骠马的面前人立起来,海碗大的马蹄只在那马的眼前踢踏。

那黄骠马虽然也是骏马,却终究比照夜狮子这样的神骏逊了一筹,先前被粘罕牢牢控制住了还没什么,当照夜狮子马如此滔天气势地冲到面前,又忽然人立而起,连粘罕自己也有些心旌摇动,何况马乎?脚下一阵错动,那马立脚不稳,踏踏倒退了几步,前蹄一软,竟是要跪了下来!

粘罕乃是女真人中的强者,胯下坐骑随他这些年,几乎已经是心意相通了,察觉到黄骠马的心怯,他双腿猛一夹马腹,两臂较劲,抓住马鬃奋力一提,喝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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